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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未删节全本) - 4,2

[db:作者] 2025-07-04 21:25 5hhhhh 4880 ℃

  筠儿转头看过去,看见他眼中的笑意和面上的表情,突然心头一动道:这便真的如同杨大哥坐在这里一般,连神态语气都是一摸一样,若是真的能和杨大哥这般坐在一起说说话,让我叫什么都行。再转眼看去,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神被吸住,再也无法离开那眼睛,那面容,心中痴痴怨怨的只知道对杨大哥的爱意。

  杨宗志看筠儿一脸迷醉的看着自己,心中尴尬道:本想逗逗她,却不成想,我还没说话,她便这般了。只得硬着头皮轻轻唤道:「公主……公主……」

  筠儿蓦的清醒,「啊」的一声,突然脸红怒道:「你对我作了什么?」

  杨宗志一脸无辜的看着她道:「属下什么事都没有做过,只是坐在这里,不知道公主为何看着属下发呆,属下也很奇怪啊。」

  筠儿心中想,他不知道自己认识杨宗志,所以怪他不得。只得转换个话题问道:「那杨……杨宗志与他的妹妹感情很好么?」

  杨宗志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转了这个话题,只得答道:「是,据说杨宗志小时候差点死在战火里,被他爹爹杨居正所救,便收了作养子,他妹妹对他极疼爱,所以兄妹感情应该是很好的。」

  筠儿听他说杨宗志小时候差点死在战火里,心中疼惜,说道:「真可怜啊。」

  后来又听到他是杨居正的养子,心中又一迷惘,寻思:「原来他们不是亲生兄妹啊,怎么会这样的。」

  她只觉得心中一时甜蜜,一时苦涩,当中滋味充满酸甜苦辣,却不可对外人表。

           北方之战第034章聆秘之一

  筠儿坐在那里,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全身上下极不自然,杨宗志也不说话,晃悠悠坐在将军座上,竟然翻看起下面士官上报的奏章起来,从头到尾慢慢的细细看将一遍。

  筠儿又坐了一会,突然脆声道:「你……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杨宗志听得心中奇怪,问道:「公主,为何?」

  筠儿脸色郁郁的,想了想皱眉道:「我一看见你戴这个劳什子面具,便觉得心中……烦闷的很,便不想再多看下去。」

  杨宗志听得心中好笑,心道:你只怕不是看着心烦,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才是。于是装作吃惊的样子,沙哑声道:「可是我二人现在在这大帐之中,又是假扮的这两人,怎么敢把面具摘下来了?」

  筠儿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但是看着这「杨大哥」好好的坐在面前,自己就想扑到他怀中去撒娇,心中明明知道对面坐了个假杨大哥,但是这种冲动竟然慢慢抑制不住了起来,心里更是慌乱。

  筠儿心想自己平日里矜持骄傲,无论是谁也休想影响到自己的心境,但是在这杨大哥面前,甚至只是在他的一个替身面前,自己的所有矜持娇贵都被撕碎的一无所有了,心下又暗暗恼恨这杨大哥害得自己这般没有面子,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也吃个苦头,让他在自己面前也失了面子,自己好好的骄傲一次,也不要让他将自己看轻了。

  想到这里,幻想起杨大哥吃瘪的样子,筠儿竟然不自觉的噗哧笑了一声,两人本来无人说话,大帐中只有柴火燃烧发出的噼啪轻微响声,此刻这一声轻笑听起来是那么诱人而又突兀。

  过了好一会,杨宗志好像这时才听到这声音一般,从奏章中抬起头来,双眼望向筠儿,虽然没有发声询问,但是那眼神就好像是在问道:「公主,你笑什么?」

  筠儿心中「啊」的一声,羞到了家,只恨不得地板上有个缝自己也好钻进去,赶紧咳嗽一声,急急道:「我问你,爹爹这次派你来,除了假冒这杨……杨宗志,还交待了其他什么事情没有?」

  杨宗志心想,我又哪里知道你爹爹还交待了什么事情,这回为了敷衍她只好胡诌道:「嗯,教主他老人家除了让我们假扮这杨宗志兄妹以外,还……还,还让属下好好保护公主你。」

  说到这里杨宗志心下一笑,接着道:「教主他老人家说,我们的公主是全天下最美丽最温柔的人儿,天下那些什么英雄豪杰,王公将相要是见得公主,肯定是相见倾心的,就算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只是个鸡鸣狗盗的小贼,要是见到了公主,只怕也得赶紧改行去作状元,这样才好配的上我们的公主……教主他老人家还教训属下说,公主又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只怕在这些英雄豪杰中看中了个什么人,也是不会去和人说的,这样你小子就该知道如何去作了,知道不?」

  说完对筠儿眨眨眼。

  筠儿听得「呀」的一声,没想到这王有期如此大胆,筠儿在教内地位尊崇,无人敢冒犯,只听王有期越说越不像话,心中急怒道:「住口,你……你……」

  手指指着杨宗志,兀自颤抖不已,显然是气的不行。

  杨宗志见筠儿这回不再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好像仙子被射落到了人间,嘿嘿一笑,道:「我怎么了?公主莫非是真的已经看上了什么人了么?」

  筠儿看着这假面人嬉皮笑脸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天在望月楼上第一眼见他,他便是这般嬉皮笑脸逗的自己和倩儿格格娇笑,本想板着脸,却怎么也严肃不下来,心中一阵凄迷,口中本要说出的责怪他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杨宗志看筠儿被自己闹的厉害,只怕以前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的,心中哈哈一笑,想:你这个小姑娘年纪也不大,却是每天板着脸,皱着眉,好好的时光怎能如此度过?

  想到这里又眨下眼,还准备继续逗的筠儿更厉害,突然听到帐外的大营中传来一个尖细的喊叫声,唤道:「杨宗志……杨宗志……杨宗志你在哪里?」

  杨宗志听得皱皱眉毛,心道:「这又是来的什么人?」

  便站起来,走到了大帐的门口,任泊安在门口也听到了这声呼唤,看杨宗志走了出来,说道:「这便是来了么?」

  杨宗志摇摇头,道:「不知道,看看再说。」

  慢慢的那呼唤声又向大帐这边转来,越来越近,此刻外面呜呜风声,白雪下的更大了些,在茫茫的风雪之下隐隐走来一个白影子,看见这边大帐门帘打开,里面有光,便朝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杨宗志和任泊安站在门口,心中都在想:「怎么来的只有一个人?是不是太少了?」

  筠儿也慢慢走到杨宗志的身后,举目向外看去。

  那白影看见这门口有人,心中一喜,更快的向这边跑来了,走到近处,高声叫道:「杨宗志,是你么?」

  杨宗志听那叫声清脆,好像是有点熟悉的,一时也想不起来,也叫道:「正是。」

  那人显然是心中高兴,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过来,待到了跟前,杨宗志这才看清楚这人一声白衣,长得是丰神气貌,眉目入画,正是昨日相见过的月赛公子。

  杨宗志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月兄,小弟正是嘴馋的紧,想要找人一起来喝酒,却没想到月兄如此雅兴,踏着风雪夜色而来,当真快意。」

  那月赛见杨宗志好好的站在面前,放下心来,嗔道:「谁要来陪你喝酒了,我只是来看看你还活着没有,没得好好的小贼子作不成了。」

  杨宗志哈哈一笑道:「月兄请进来说话。」

  说完自己先走回到了大帐之中,回到自己的将军座上坐了下来。

  此刻外面风雪甚大,杨宗志看月赛穿的并不厚重,又冒着风雪而来,想来是受了些寒气的,就向任泊安道:「任大哥请去取些好酒来,我们请这位月兄好好的喝几杯。」

  任泊安道声好,就下去取酒,月赛也不客气,径自走到杨宗志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只是那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杨宗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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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之战第035章聆秘之二

  筠儿是见过月赛的,在望月楼上见过月赛一面,此刻见月赛盯着杨宗志看,心中一跳,暗道:「莫非这月公子看出了王副坛主的破绽来?自己便是看了这老久,也未曾看出什么破绽,这王副坛主扮杨大哥当真是活灵活现,倒不愧他有的这一双巧手了。」

  筠儿见月赛总是盯着杨宗志瞧,心下担心,看任泊安端酒走了进来,忙接了过来,走到他们之间,笑道:「月公子,大哥请你喝酒。」

  说完给他们一人斟上了一杯酒。

  杨宗志心道:倩儿才不会叫我大哥呢,她从小就是叫我志哥哥的。耳中却听到月赛对筠儿脆声说道:「倩儿姑娘,你来看看你的大哥,可看他有什么不对没有?」

  筠儿听得心中一颤,想他果然是发现破绽了,这会是要自己去证实一番。筠儿只得走到月赛旁边,轻轻道:「大哥能有什么不对?」

  杨宗志听见他们说话,也不作声,端起一杯酒来,霍的一口喝了进去,然后放下,微微一笑,筠儿看他神色镇定,心道这王有期过去在教内未有什么声誉,只是没想到却是藏而不露,只看他碰到这般场面,还能镇定自若,想来就不是个简单人物,看来我教内的分坛中也是有卧虎藏龙的。

  筠儿想到这里不自禁又给杨宗志斟了一杯,杨宗志接过又一饮而尽,这才仿佛满足了一般,悠悠说道:「月兄,你喝了一晚上的西北风,此刻这里有酒你却不喝下取暖,莫非上次被在下的兔子搏猪手给搏傻了?」

  月赛定定的看着他半天,直到听他说起兔子搏猪手,这才面上一红,展颜一笑,仿佛整个大帐内都绽放出一道夺目的光彩来,也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杯下去。

  筠儿看杨宗志这一句话一说出,那月赛便马上疑云尽去,脸上又重新都是灿烂的表情,心道:这王副坛主知道的东西倒不少,看来这句话内的意思只有真正的杨大哥和这月赛公子才知道的。

  想到这里筠儿突然心中大震,想到先前容嬷嬷说过:「王副坛主在我们罗天教效命十几余年,一直忠心耿耿,忠于教主,这次叫他风尘仆仆的赶路,今日晚上才赶到这望月城,主要是因为他身怀一项绝技。」

  筠儿想到这里暗道:他今晚才赶到这里来,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怎么会知道杨大哥和月公子之间说过的话?筠儿想到这里,心中一迷,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都火热了起来。倒酒的手一抖,酒都撒在了杯外。

  杨宗志见筠儿的脸色异样,以为她心中想起了什么事,便拉过她的手,温声问道:「倩儿,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么?要不要进去歇息一会?」

  这话中的真情就好像眼前是真的倩儿一般。

  筠儿被杨宗志轻轻的拉住手,稍稍用力一拉,闻到了自己梦中才有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气息,整个身体就好像没有骨头了一般,尽数倒在了杨宗志的怀中。

  杨宗志用手在她柔嫩的背上拍了两下,感觉到筠儿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心想,演戏演过了,怕是要砸了,自己这王副坛主怎么敢抱住公主大小姐?过一会月赛走后只怕她是要向自己索命了才对。想到了这里心下一笑,趁机又多在她身上多揉捏了几下,轻轻重重,筠儿忍不住轻轻的「嗯」的一声呻吟,身子不光颤抖不已,而且慢慢也变得火热了起来。

  杨宗志轻轻一拍筠儿的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又对月赛道:「月兄这夜半踏雪而来,风流雅致,只怕不光是为了用铜铃大的两只眼睛对着在下的脸扫视一番吧?」

  月赛听到他又调侃自己盯着他看,脸上一红,又用铜铃瞪了他一下,才想起自己这次来是有正事,脆声说道:「我今日赶来是要让你……让你今夜换个地方睡觉。」

  杨宗志听得「哦?」

  的一声,说道:「只是不知道在下要到哪里去睡觉才合适的呢?」

  月赛轻巧的「呸」了一声,脸色又一红,啐道:「我管得你要去哪里睡觉,只是今夜你最好不要睡在这大帐之中,不然小心成了没命的小贼。」

  说完轻轻一笑。

  杨宗志不禁哑然,说道:「不瞒月兄说,到此时此刻,让在下今夜换地方睡觉的人只怕最少也有好几个人了,在下真的弄不清楚,为何今夜在下睡觉的地方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月赛听得心中一惊,喃喃道:「还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么?这怎么可能?」

  正在沉吟间,突然三人都听到帐门口的任泊安大喝一声:「什么人?」

  然后咕噜一声,喝声嘎然而止。

  杨宗志听得心中一凛,暗道:「这次只怕真的是正主来了。」

  轻轻一拍筠儿的背,缓缓站了起来,筠儿正自沉醉,看大哥站了起来,也跟着站起来,只是身子还是轻轻的倚在大哥的身上。

  月赛看他二人都站了起来,倩儿妹妹总是一身无骨般的靠在杨宗志身上,心想他对他这个妹妹倒是真好,想起他上次和他妹妹在一起,他妹妹也是这般依靠着他,也见怪不怪。

  月赛刚刚想到这里,听见一个古怪的声音喊道:「杨少将军可在?木罗科前来求见。」

  杨宗志听这声音非常古怪,不是中原人说话的口音,倒好象是番邦人学说中原话的语调。这时只见大帐的门帘呼的一声大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巨人,一头凌乱的长发,长衣长裤,整个人就好像已经多年都没有洗过澡一样,脏乱无比。

  那巨人木罗科大步走进帐来,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牙齿中还带有血丝,又问道:「杨少将军是哪一位?」

  杨宗志叹口气,答道:「在下正是,你将我外面的朋友怎么了?」

  那木罗科嘿的一声,生硬的说道:「我只吃野兽,不吃人,所以他没事。」

  杨宗志心中一转,暗道:「看他嘴边牙齿上都还有鲜血,看样子是喜欢生吃野兽的,难道是蛮人中的猛士?」

  想到这里,轻轻道:「你找我什么事?」

  那木罗科这才有时间打量了一下周围,看见杨宗志身边靠着的小女子不以为意的一笑,又一转头,却看见月赛坐在一边,大吃一惊道:「赛……赛……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赛只高高的昂起头,冷傲的说道:「我便在这里又如何?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别人管不着。」

  木罗科嘿嘿一笑,对月赛的冷傲仿佛早有预料一般,森森的说道:「我自然是管不着的,可是我二师兄……二师兄他就不同了。」

  月赛听到他说这句话,仿佛引发了心头的怒火一般,扫视了木罗科一眼,大大哼的一声,却不愿再接话。

           北方之战第036章聆秘之三

  木罗科一点头,手往杨宗志一招,喝道:「那我们就走吧。」

  杨宗志听到他对自己说话让自己跟他走,哈哈一笑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旁边的月赛却接口叱道:「别跟他去。」

  木罗科嘿的一声,道:「自然是跟我去见我的师尊,他老人家要见你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杨宗志听得心头茫然,「哦?」

  了一下,继续问道:「你师尊是谁?为何要见我?」

  木罗科摇摇头,嘎声道:「你去见了他老人家就知道了,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只有绑了你去了。」

  说完再不多说,大步迈过来就要来抓杨宗志。

  旁边的月赛突然道:「小心他力大无穷。」

  杨宗志点一下头,正要放开筠儿出手,身下的筠儿却抬起头来,原来筠儿正一脸幸福的靠在杨宗志的身上,只觉得自己这几天日夜所思终于得到实现,上天对待自己真是眷顾的很,却见这野人不知怎么走了进来捣乱,破坏了气氛,心中恼怒。

  筠儿眼中看着杨宗志,鼻中哼了一声,右手一抬,从右手的袖子中飞出一块白绢来,长长的迅速向木罗科身上撞去,软软的白绢经过筠儿内力的灌注,带有破空的啸声。

  杨宗志看了一眼,心想筠儿的功夫当真是不错啊,只怕那莫难和尚也不一定能轻易胜得了她。

  木罗科看杨宗志身边的小女孩,料想应该就是杨倩儿,自己听说这女孩身体柔弱,不会武功,没想到这一下过来大大出乎意料,想到这里嘿嘿一声,口中念个诀,抬起双臂向那白绢挡去。

  筠儿转头看木罗科拿手臂来挡自己的白绢,右手手腕一抖,那白绢仿佛有灵气一般,在空中转了个头,便向木罗科的手臂缠去,木罗科哪里见过这等精妙的中原武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白绢在手臂上缠了个遍。

  那木罗科虽然被白绢缠住,但是也不惊慌,运足气力一挣,那白绢上仿佛带了一股柔力,绳子一般将他捆住了。

  木罗科又念一个诀大喝一声,运足全身的力劲一摆,那白绢就成了两人比拼内力的桥,筠儿内力一起,手中的白绢弯弯扭扭的绕来绕去,木罗科一运气,白绢就绷的笔直,此时木罗科大喝一声,他天生就是神力,后来经过师父的培养,单就力气而言天下能胜过他的实在也不多。

  筠儿毕竟年幼一些,对敌经验欠缺,被木罗科摆了两下只感觉都手腕一痛,木罗科的大力趁机涌将过来,那白绢抖的笔直好像一个白石磙向筠儿反噬撞过来。

  一旁的月赛看的一惊,呼道:「小心。」

  杨宗志看筠儿吃亏,忙走一步上去,一手握住筠儿的左手,左手让筠儿整个背靠在自己怀里,右手再一捏筠儿的小手,喝道:「破!」

  也是运足内力朝木罗科涌了过去。

  杨宗志自从吃了那「参王丹」还从没有与人对过手,看这木罗科力大无穷,正好来试试自己的功力到底提升到了什么地步,便运足全身玄门内家真气于白绢之上,那白绢变得一边笔直,一边弯曲,经不住这两种大力的冲击,从中间轰的一声断开,只是中间内力冲撞的破空之力向两边排山倒海的过来。

  木罗科刚才三次运劲已经是用尽了力气,这时哪里还能抵挡这股破空之劲,被击在胸口上,吐了一口血出来,而另一边杨宗志将筠儿朝自己怀里一抱,转过身来用自己的背承受了一击,只是他感觉这力道在冲击到自己背上时,被自己背上所插的玉笛好像割开了一般,从身边两侧排了出去。

  木罗科看他们兄妹二人合力与自己拼了这场,自己竟然不能用力气将他二人震退或者震倒,反而自己受了伤,怒道:「你们南朝人当真是狡猾的很,知道自己力气不如我大,便用一条白布来和我比拼,我若是手持一根铁棍或者石柱,此刻早就用力将你二人撞死,只是这白布上无法用力,我才败给你们。」

  杨宗志转过头来,笑道:「力乃气所驭,如果你当真练气到了极致,不要说是一块白布,就是一根羽毛,也能伤到我们,你现在被我们所伤,只能说你还无法将力控制到随心所欲的地步,这样虽然你力大,但是收放不自如,一个控制不好,自己也会被此力所伤。」

  木罗科听他说起气和力的控制,听到最后,突然恍然大悟,嘿嘿一笑道:「你……好,很好,我绑不了你们去见师尊,我自会回去请罪,师尊他老人家也会安排其他人过来。」

  说完大吼了一声,转身大步出帐去了。

  月赛在一旁看完这场比拼,心想原来你的功夫比我想的强多了,我也不用每天都这么担心了,哎,自己这次领了父命出来,没想到却来帮了你,回去怎么和爹爹交代?……等我回去见了父亲,再来和你说清楚这一切吧。

  想到这里月赛深深的看了一眼杨宗志,抬手道:「好,你这样我也放心了,我这就要告辞了。」

  杨宗志突然道:「月兄,你这就回去了么?我们今日之酒还没有喝够呢。」

  月赛摇摇头,道:「他日我自然再来陪你喝酒,那次再会,你想怎么喝都随你就是了,只是今日我要回去交代一些事情。」

  说完又深深看了杨宗志一眼,转身也出帐去了。

  杨宗志知道他有很多秘密之事不好告诉自己,也不逼他,扶着筠儿跟他到帐门口,见他白衣翻翻,在风雪中渐行渐远,叹口气,对怀中的筠儿说到:「公主,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任大哥有没有事。」

  筠儿的一双眼睛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听见他对自己温言说话,点一点头,杨宗志放开她,自己走到帐外,就看见任泊安靠坐在帐门外的一角,忙走过去,蹲下用手在任泊安颈下一捏,心下才一松,暗道:还好,只是晕了过去。想到这里便将任泊安抬到旁边的一个小帐内休息。心想这木罗科虽然力大无比,但是今夜来袭击自己的难道只有这一个人?这是不是也太托大了一些?

  杨宗志这才走回到大帐门口,见筠儿还是和刚刚一样的姿势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公主,你可还有力气,自己走进去?」

  筠儿听到他如此问自己,心中一颤,脸一红,用无比细小的声音,道:「没有了。」

  杨宗志看她带着倩儿的面具,恍惚中就好像倩儿在自己身边一样,又听到她说话,哈哈一笑,抱起她,又道:「属下真是该死之极,不光弄断了公主的绢布,还让公主受了伤,还请公主责罚。」

           北方之战第037章聆秘之四

  筠儿被他抱在怀里,心头一颤,小嘴却是接口道:「你……你不许叫我公主。」

  杨宗志也不停留,向内走去,口中讶声道:「哦?我身为下属,不礼貌躬谦的叫你公主,那却是应该叫什么?」

  于是径直走进了大帐里的内帐,将筠儿轻轻放在内帐的小塌上。

  筠儿看杨宗志抱着自己进来,将自己放在小塌上,以为杨大哥要对自己使坏,浑身都变软了,脸色如火,心中又有些担心的颤声道:「大哥,你……你……你瞒我好苦。」

  这话竟然说不下去,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咚咚的响个不停。

  杨宗志笑一笑,道:「筠儿,让我帮你看看你可有受伤了?」

  筠儿见大哥只是在自己的身上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任何无礼的行为,这才放下心,只是心中又无比的失望起来,想起大哥对自己无比俏丽的面容都不屑一顾的,又哪里会对自己心怀歹意,不由又觉得无比的委屈起来。

  杨宗志再问道:「筠儿,那木罗科的气力当真是大的很的,你没有感觉到身体哪里有些不舒服?」

  筠儿听到大哥关心自己的话语,心头一荡,摇摇头道:「没有的,只要是在大哥的怀里,哪怕就是立时死了,筠儿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

  杨宗志听得摇一摇头,轻轻道:「好筠儿,你胡说些什么?」

  筠儿将大哥的手握住,按在自己的胸前缓缓梦呓道:「筠儿没有胡说,昨天夜里筠儿就做梦,梦见大哥抱了自己,筠儿那时候的心里开心的就好像喝了蜜一样,只觉得从小到大,只有这一刻才是真正开心快活的日子。」

  杨宗志耳中听着筠儿对自己的缕缕深情款款,手又被筠儿将它压在了筠儿的胸上,只觉得那柔软滑嫩的丰满都在自己手下轻轻的颤动着,心中一阵荡意,差点就要克制不住,想到:「筠儿这个丫头到底是魔门的小公主,媚惑起男人来真是比倩儿厉害的太多了。」

  自省一番,赶紧就要将自己的手从筠儿的胸上抽出来。

  筠儿见自己这般将内心的隐秘说给他听,他却没有反应,还要将自己紧紧握住的手抽回去,只觉得天旋地转,伤心欲绝,忍不住哭泣道:「大哥……大哥……你可是讨厌筠儿么?筠儿知道自己自负美貌,整日里孤芳自赏,其实在大哥眼里却是稚嫩的可笑,所以大哥对筠儿都是从来没有好辞色的。」

  筠儿一时只觉得整颗心仿佛都已经快死了一般,再无半分乐趣,眼泪却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眼中涌了出来。

  杨宗志见筠儿一直痴痴凝视自己,突然面色死灰,大颗的眼泪从美丽眼睛中滚出,又被她的话一说,只觉得心中一软,叹口气道:「哎,筠儿这么娇俏可爱,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心中……喜欢你……便还来不及,你可千万不要多想了。」

  筠儿听得一呆,突然止住哭声,张开眼殷切的看着杨宗志道:「大哥,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么?」

  杨宗志看筠儿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期望和生机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此刻要是摇一摇头,那眼中的生机和活力立时便会断绝一般,只得硬着头皮点一点头,道:「我怎会骗你,你……太多心了。」

  筠儿这才放心下来,又紧紧握住杨宗志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道:「大哥,你将我脸上的面具解下来。」

  杨宗志不知道她要解面具作什么,点一下头,伸手在她小巧的耳朵后一抚,找到解面具的边,轻轻一撕就把面具解了下来,露出筠儿千娇百媚的真面目来,微微的烛光下,脸上发出淡淡的柔光,腮边的那颗美人痣显得更加鲜活动人。

  杨宗志看筠儿一脸迷醉的看着自己,心头一清,问道:「筠儿,你何时认出我来的?」

  筠儿听他问起这个,俏脸上涌起不忿的神色道:「大哥你坏透了,假扮作了人家的属下,却一点属下的样子也没有,处处逗弄人家,还时刻表现的精明透顶,人家还在想什么时候手下有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属下,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人家那个时候将信将疑,不知道该想个什么法子来试试的时候,那月……月赛公子来了,我一看到你和他说话,就都知道了,原来你这个坏大哥一直在身边,可怜筠儿一直当你是一个属下,还要处处防备你,避开你,害怕被你所趁,作了个小傻瓜。」

  杨宗志听得哈哈一笑,正待说话,突然面色一黯道:「只是可惜,倩儿被你的属下拿住了,我心中好生担心。」

  筠儿看大哥脸色不愉,心中害怕大哥生气讨厌自己,将大哥的手拿到近前,用娇艳的小舌头舔了舔,小心讨好道:「大哥你别生气,筠儿开始是不知道他们要对付你们的,而且倩儿妹妹现在就在容嬷嬷手里,我们明天就去寻了容嬷嬷让她把倩儿妹妹好好的交给你,保证不伤她半分头发。」

  杨宗志手微微一缩,看筠儿这么说,料想以筠儿的身份,说这话应该是没问题的,点点头,一笑道:「筠儿好好的怎么会跑到那望月城来的,而且还在望月楼上作了个大家都看不到你俏脸的彩衣仙子?」

  筠儿听大哥这么问,知道是大哥想问自己好好的怎么会去望月楼上唱曲的,咯咯一笑道:「那日我见爹爹在教内安排人手要到这北郡来做事,正好筠儿在中原被一些人缠的烦了,便和爹爹说了自己也要到北郡来看一看北国风光。爹爹开始不答应我,后来经不住我缠缠磨磨,只得应了我,说只让我过来散散心……我过来之后就一直住在望月楼上,这边主事的是瑶烟师姐,筠儿每天呆在望月楼上好生孤单,就找了个唱曲子的差使来作,没想成这样碰到了大哥你,若是筠儿不出来露面,只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大哥了,那筠儿活着还有什么意味?」

  杨宗志听她说话,心想是了,缠着她的那些人中估计也包括北斗旗的丁少旗主,罗天教主他们作这件事看来是密谋良久的,那望月楼只怕就是他们罗天教在这北郡的聚集地了。

  杨宗志想着心事,耳中却听到筠儿如梦如幻的声音轻轻羞怯道:「大哥……你……你亲亲我。」

  杨宗志一听到这个话,大吃一惊,顿时头大无比,心想本来以为筠儿喜欢自己只是小女儿心态,什么都贪个新鲜,过些时日自然就淡了,只是没想到筠儿如此执着,胆子也这么大,弄的自己不好下台。

  自己刚才听见筠儿和翠儿的说话,被筠儿所感动那是有的,只是要说心生爱慕那倒还谈不上,只得笑一笑道:「好筠儿,你年纪还小,这女儿家的名节是很重要的,等到你再长大一些,便可自己作主决定了。」

  筠儿见他和自己呆在一起这么会儿,始终不肯和自己亲热,对自己也是若即若离的,这会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和他说了,他却反过来劝自己,心中一凄,道:「筠儿认识了大哥,那无论才智美貌,名节贞操都是大哥的了,大哥若是心里喜欢又疼惜筠儿,那便取了去,大哥若是厌烦,那那也是筠儿命苦,只是不管大哥怎么作,筠儿都没有怨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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