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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淫心】第二章 蔫巴的性福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3200 ℃

 作者:li0713_2010

 2014年8月11日发表于SIS001本站首发

 

  小面回到学校,健子和蔫巴像欢迎出狱的黑老大那样欢迎他,这让他哭笑不得。七天没上学,学校似乎一切照旧,没什么太大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同学们都不再叫他「炒面」了,而是给他起了个新绰号——墙缝哥,以纪念他七天前的「壮举」。墙缝哥就墙缝哥,爱怎么叫怎么叫,小面满不在乎。

  到这里,「墙缝事件」似乎可以平息了,学校又恢复了表面上的祥和气氛,小面几个仍如往常一样自由自在,一切都归于平淡。

  但「曹小面」这个名字注定了永远不可能和「平淡」捆绑在一起,他永远都是「问题」的代名词,不论是他搞出「问题」还是「问题」主动找上他,其结果都是一样。

  多日不见,那葛朗台似乎一改抠门的本性,给的菜非但不少反而多了。小面细心一观察,发现葛朗台对别人仍如以前一样,唯独示好自己。这婆娘是哪根筋被抽掉了?按理说她应该恨老子才对呀,怎么……妈呀!忽然他浑身打起了冷颤,赶忙去照镜子,不照还好,这一照心都凉透了。可不吗,镜子里的人长得这么帅,母猪见了也会喜欢,何况是个人呢?

  从此,小面打菜时总刻意避开葛朗台。葛朗台也不是傻子,一看到他在哪个窗口排队,就事先到那个窗口等着。尽管加倍小心,但食堂遍布葛的爪牙,就算蒙住头脸也一样会被认出,无奈,小面只得叫人帮他打菜。

  如果只是这样还还自罢了,更出格的是葛朗台居然给小面送食,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不论时间不分场合,有时叫人代送,有时干脆就自己送。教室、寝室,甚至是球场,哪里都有她的影子,也不管是否众目睽睽,就好像天底下只有她们两人一样。

  面对人们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即使小面脸皮再厚也抵挡不住,众口烁金啊!本想去找葛朗台好好谈谈,但一想这不是自投罗网么?继续躲吧,还能有什么办法?于是小面像躲日本鬼子一样躲着葛朗台,但一不小心还是会「中招」。

  就这样来来往往多日,小面憔悴不堪,亦悲愤欲绝,常感叹天下之大,竟然没有他曹小面藏身之处!他又恨又悔,恨的是葛朗台总阴魂不散地缠着自己,悔的是当初不该干下那等荒唐事。

  然而更可恨的还在后头。这天傍晚,小面闲来无事,就独自翘课又撇开健子二人,到校外的小广场抽烟纳凉,看看广场大妈翩翩起舞倒也有趣。正百无聊赖间,他忽突发觉背后站着一个人,谁?猛一回头,真是吓死人了,葛朗台!吓人的不是她的身板,而是她的笑容。

  「葛,葛阿姨,找,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就随处看看,面儿……」这声「面儿」够小面起三天鸡皮的了。

  「面儿,你看,前阵子那事,其实姨不怪你,你也不必总躲着姨啊,姨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啊。」

  「是是,您说的是。」

  「再说了,那也算是咱娘儿俩有缘份不是。」

  操!有那样的缘份吗?今儿个小面好不容易才赚了顿饱饭,这会儿几乎又把它全吐了出来。「葛阿姨,您别开玩笑,那事的确是我错了,您老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把我当风筝放了,或者当个屁嘣了,那都行啊,我真知道错了,您就行行好,啊?」

  葛朗台笑得「花枝乱颤」,说:「傻孩子,你错在哪儿呀?」

  错在哪儿?亏她问得出,不过小面还真不好回答。只听葛朗台又说:「面儿,上次来学校的那位姐姐,是你妈?」

  「不是,是我姨,怎么?又要钱?」

  「去,这叫什么话,姨就那么贪财吗?那五千块不过是小小的一点补偿,算得了什么!不过话说回头,你姨长得可真俊,都这年纪了还这么水灵。」后面这句小面倒是爱听,葛朗台见他没反驳,又说:「面儿,你姨是怎么保养的,你知道吗?能不能告诉我?」

  「那我哪知道,不就用用妆化品嘛,有什么希奇的。」

  「哦,那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妆化品呢?」

  「这我也不知道,商场里有的是……」忽然,小面发觉这是葛朗台故意找话和自己套近乎,忙咳嗽了两声,说:「葛阿姨,我还要上自习,先走了。」说着抽腿就想溜。

  「等等,这个拿着。」葛朗台塞给他一只塑料袋。

  不用说,肯定又是吃的,小面烦得很,习惯性问了一句:「什么呀?」

  「没什么,几个肉包子,姨怕你晚上饿着,好啦,你上课去吧。」

  赶紧走吧,还呆这干嘛?半路,小面想把袋子扔了,但又一想,葛朗台固然恶心,手艺却是不错的,扔了可惜。管他呢,给了就吃,怕个鸟啊!于是伸手去掏包子,就发现袋子有两个,里面的袋子装包子,另一只套在外面,两个袋子之间夹了一张纸条和一把钥匙,纸条上依稀还有字。写的什么?看看。这一看,没把他吓尿了。原来,纸条上写着两行字,第一行字这样写:「面儿,听说你会修收音机,正巧姨有台收音机喇叭坏了,你帮姨修修,下自习你来姨的宿舍,3 号楼302 室。」第二行写着:「如果不来,我就说你偷看张婶。」几十个字有一半错别字。

  小面那个气呀,张婶?那是扫地的,都可以当我奶奶了好不好,我偷看她?

  死肥婆,能不能积点德!麻烦了这个,如果不去,她真要那么说,没准儿别人会相信,谁让咱有前科呢;如果去了,那明摆着就是一个火坑,非烧死不可。怎么办?小面又开始脑袋疼,跌跌撞撞回到了寝室。

  寝室里,健子正好也在,正抽着烟。一见小面进来,他就迎上去说:「兄弟,你上哪儿了?我下了部新片,可带劲了,咱一块儿看。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小面把袋子扔给他,便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脸。健子打开袋子,见是肉包,拿出一个就啃起来,接着他也发现了那张纸条,一读,又把刚吃进去的包子全呕了出来。

  「这,这是谁写的?」

  「还有谁?葛朗台啊!健子,救我!」

  「救你?怎么救?」

  于是小面把事情的原委跟健子说了,再次求他:「健子,你替我去吧,行不?」

  健子吓一哆嗦:「那哪行啊,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不行不行。」

  小面生气,说:「上次我没出卖你,够哥们儿了,现在我遭了难,你就见死不救,太不仁义了。」

  「那,那不是还有老蔫儿一半的嘛……有了,让老蔫儿去!」

  「老蔫儿?行吗?」

  「行的,准行!」

  「那要是老蔫儿也不去怎么办?」

  「没事儿,我跟他说,他准去,老蔫儿义气着呢。」

  俩人正说着,蔫巴拉完屎回来了。健子拉着他坐下,说:「老蔫儿,你说平日里哥哥对你怎么样?」

  蔫巴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答道:「好啊,哥对我好。」

  「那好,哥有件事求你,你替哥去见个人。」

  「见人?谁啊?」

  「这你甭管,去了就知道了,怎么样,敢去吗?」

  「敢!」蔫巴斩钉截铁。

  「好!」健子把钥匙交给他,告诉他如此如此这么这么办,完了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这事儿就靠你了,完了哥请你吃麦当劳,想吃多少吃多少。」

  蔫巴一听两眼放光,仿佛看见了一百个巨无霸汉堡,想也不想就满口应承下来。要说这洋快餐真是害人不浅,他都不想想那302 室是什么地方。不过他仍有些疑虑,就问:「那要是人家把我赶出来怎么办?」

  健子想了想,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蔫巴美兹兹的拿着钥匙走了。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巨无霸并非只有麦当劳才有,他们学校的食堂也有这玩意儿。

  「健子,这能行吗?」小面仍不放心。健子做了个OK的手势,又在小面耳旁低声说了几句。小面差点没乐出声来,说:「你也忒损了吧,只是亏待了老蔫儿,回头真得好好请他搓一顿。」

  「那是,这顿你出啊!」

  「行!」

  不说小面和健子,单表蔫巴一人。他按着健子的吩咐鬼鬼祟祟来到3 号楼302室,四下里看了看,没发现有人,就掏出钥匙开门。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小声叫了一声:「喂,有人吗?」忽然,从门后伸出一双大手死死把他箍住。「啊!

  啊!」接连两声尖叫,后面那声是一个女人。

  「谁?」

  「谁?你谁?」

  「我是老蔫儿!」

  「老蔫儿?」

  灯亮了,一个铁塔般的身体挡在蔫巴面前,他揉了揉眼睛,葛朗台!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可一想到麦当劳,他又回来了。

  葛朗台上下打量他一番,恶狠狠地说:「你叫什么?谁让你来的?」

  「这你甭管,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风海忠!」

  「风海忠?哼哼,是曹小面叫你来的吧?」

  蔫巴一愣,心想怪哉她是怎么知道的?于是点头说:「没错,还有健子,他们一起叫我来的。」他是想着多说几个人名,好叫葛朗台有所顾忌不敢加害自己。

  葛朗台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曹小面,这憨货果然是你叫来的,看将来老娘怎么收拾你!骂道:「你个彪货,滚!」

  蔫巴大义凛然地那么一挺胸膛,大声回答:「我不滚!」说完突然就解开裤裆掏出那根「行货」。

  「嘶……」葛朗台倒吸了一口凉气,忙把门关上,瞧着蔫巴那根玩意儿,清了清嗓子,口气也缓和许多:「不滚就不滚吧,坐啊,哎哎,你提上裤子干嘛?

  就让它亮着。」

  蔫巴瞅瞅屋里,也没张椅子,就大马金刀地坐到床上。葛朗台紧挨着他也坐下,问他:「你知道他们叫你来干嘛?」

  「不知道。」

  葛朗台笑了笑,心想傻小子,被人卖了还蒙在鼓里,曹小面也忒可恨,自己不来也就算了,却叫这傻了吧唧的憨货来,不过这傻小子本钱倒是不错,将就着用用吧。于是说:「既然你不知道,那姨来教教你吧。」便站起身就脱衣服。

  「你……你脱衣服干嘛?」

  「教你办事啊,他们让你来不就是干这事的吗?别废话,你也脱!」

  蔫巴稀里糊涂的,什么干这事?怎么就要脱衣服啦?可一看见葛朗台那身白肉,他下面那条行货就「刷」地立起头来,跟着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葛朗台看在眼里乐在心头,憨货,关键时刻倒不含糊。

  「来,躺好了,双腿并拢。」葛朗台跨上蔫巴的肚子,吐口痰抹在他龟头上,捏住茎身对准自己的血盆大屄,也不招呼,恶狠狠地使了个「铆扣吞钉」就铆坐下去,然后甩开肥颤颤的屁股套弄起来。要说这婆娘腰力真好,套了将近十来分钟楞是不露半分疲态。蔫巴也不含糊,虽说是第一次肏屄,硬是咬紧牙关不吭半声。葛朗台暗暗坚起大拇指,好小子,真能扛啊,待会儿老娘使出真本事,看你能扛到几时。于是翻身下马把蔫巴的双腿弯成「M 」型,抓住他的鸡巴来个口蹄并用,又啄又搓,这还不算,居然抠弄起蔫巴的屁眼来。抠搓了数分钟,又重新扣坐上去,正反方向如推磨一般轮着圈磨来磨去,之后又用大肉锤似的胖屁股猛砸锤蔫巴的肚皮……招数林林总总甚是繁多。往返来上那么几个回合,蔫巴可真要蔫巴了,最让他难过的是葛朗台屁股太重,几乎被她砸出屎来,所以再也坚持不下去,就哆哆嗦嗦交了货,然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跟濒死的鱼一样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喘气。

  见蔫巴交了货,葛朗台非常得意,抚着护心毛哈哈大笑①,一边弹弄他的奶头,一边淫笑:「怎么样傻小子,肏屄爽吧?」蔫巴哪里有力气答她,只能点头。

  葛朗台又说:「小子,那晚偷看老娘洗澡的也有你一份吧?」蔫巴又点点头。「咯咯咯,以后不用偷看,到姨这来,姨给你看,你叫上他们一起来。」蔫巴一听忽然有了力气,反对道:「不能叫他们,我自已来。」葛朗台笑道:「看不出你小子倒挺独的,好,就你自己来,姨里里外外都翻出来让你瞧瞧。」蔫巴抓住她的两只肥奶,说:「姨,那晚您撒了好大一泡尿,他们都说您屄一定很肥很大,是真的吗?」葛朗台哈哈大笑:「那还有假?姨还放了个很响的屁呢,你们没听见?」蔫巴兴奋起来:「听见了听见了,其实,姨,那晚我也放了一个,呵呵。」

  葛朗台醒悟道:「原来那屁是你放的!你这屁可金贵,值五千块钱。」蔫巴一愣,说:「什么五千块?」葛朗台见说漏了嘴,忙掩饰道:「没什么,就打个比方。

  蔫儿,想不想看姨的大屄和屁眼儿?」蔫巴点头如鸡叮碎米。葛朗台怕灯光不够亮,特意翻出一只电筒塞给他,这会儿蔫巴再傻也明白电筒是干什么用的。

  床上,葛朗台撅着个大肥屁股跪着,两腿撑得开开的,双手各扳住一边屁股用力掰扯。嚯~!这口大屄,真够肥的,满是毛,黑油油的一大张,跟块牛屄似的。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承包食堂就是好,什么好东西准是第一个往肚子里填,这才养出这样的肥屄。蔫巴原本是个憨货,但这会儿竟无师自通起来,一手照电筒,一手翻开葛朗台的大屄。葛朗台屄虽肥,阴唇却是极小,不细看几乎瞧不见,但屄沟子倒是长长咧咧的一大条,面里的阴肉红得发紫,潺潺冒着淫水,跟哈喇一样欲滴不滴。阴蒂的个头非常壮硕,能有半个指头那么大,突兀兀露在毛发之外,甚是显眼。肥屄上头的屁眼自然也不同反响,灰不溜秋一大块,像只捕鱼的竹笼深埋在屁股中央,「竹笼」入口靠边一点居然还长着一粒肉瘤,那肉瘤黑大紫亮,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蔫巴不明白葛姨这么白细的皮肤,可屄怎么就这么黑,屁眼怎么就这么难看,严重超出了预想,他傻楞楞的呆如木鸡。

  「蔫儿,给姨舔舔。」

  蔫巴早在日本片里见过男人舔女人,当然明白葛朗台要他干什么,只不知道她想舔什么地方,就问:「舔哪儿?」

  「先舔屁眼。」

  瞅着那肉瘤,蔫巴差点就喊「妈妈救命」,心里极为排斥,便陪着小心和葛朗台商量:「姨,能不能不舔这儿?我,我实在下不了口。」

  葛朗台一蹬后腿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他妈的别废话,快舔!」

  蔫巴满心委屈,却不得不慑于葛朗台的淫威,要说这孩子也真够实诚的,舔就舔呗,绕开肉瘤不就得了?可是……唉!后面的事实在不忍心再描述下去。

  蔫巴把葛朗台舔爽了,这婆娘又来了性欲,要跟蔫巴再肏一回。蔫巴也不是神人,短短的半个多小时里要接连肏两次屄,他可办不到,况且刚才吃那肉瘤让他严重倒胃口,说什么也硬不起来了。葛朗台甚为恼恨,却也没办法,只好慢慢来吧,于是把弄起蔫巴那长大却萎靡的玩意儿来,希望它能尽快重振雄风。弄着弄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就问:「蔫儿,见过你爸你妈肏屄吗?」

  「见过。」

  「哦?那你说说是你鸡巴大还你爸大?」

  「我的大,」蔫巴很得意,说:「我爸的可小了,就那么一点点,而且……」

  「那你叔呢?见过吗?」

  蔫巴一愕,说:「没见过,但听我妈说过。」

  「什么?你妈还跟你说这事?」葛朗台觉得不可思义。

  「这她倒没说,是我自己听见的,那天我经过她房间,听她在里面说‘老二,你这鸡巴也太小了,比你哥还小’我就知道她说的是我叔,我叔就叫老二。」

  「哦,」葛朗台若有所思,又问:「那你们老风家到底谁鸡巴大?」

  「我呀,我妈说我们家就我的大,别人都小。」蔫巴虽蔫,却也会吹牛。

  「这样啊,那就怪了……」葛朗台眼珠子滴溜乱转,不知在想什么,转而又问:「那你邻居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蔫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对了,我们家隔壁傻二的鸡巴大,就是老钟头那傻儿子!」

  「傻二?」葛朗台眼前一亮:「你亲眼瞧见?」

  「没,我妈跟我说的,还说我鸡巴像他。」

  操,这家子,全乱套了。

  沉默良久,葛朗台又问:「蔫儿,那傻二比你还傻?」蔫巴一听就不高兴了,嘟囔道:「姨,您这话我不爱听,哪能拿我跟他比。姨,您老问谁鸡巴大干嘛?」

  葛朗台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没什么,随便问问。我说蔫儿,他们总叫你老蔫儿吗?这不好,你回去跟他们说,以后不准再这么叫,明白没?」蔫巴为难道:「我不敢。」葛朗台就来气,骂道:「蠢材!这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如果他们再那样叫你,姨不和你肏屄了。」蔫巴赶紧答应:「我说我说!」葛朗台这才笑了,说:「嗯,这才是个好孩子,蔫儿,想不想再搞一次?」蔫巴怕挨骂,又不得不问:「搞什么?」葛朗台一听,刚露出的那点笑容瞬间就消失了,气得要吐血,大骂:「你妈屄的,换个字眼就不明白了,搞就是肏屄懂吗?不开窍的玩意儿。」也不等蔫巴答话,翻身就骑了上去,不管那东西硬没硬,捏着它楞是往里塞。

  葛朗台一直折腾到天边鱼肚亮白了才肯放蔫巴回去。蔫巴一回到寝室就被小面和健子拖到厕所里询问,显然这两人也一宿没睡,都在为蔫巴「担心」呢。

  健子说:「哎,昨晚怎么样?掏出来瞧瞧。」

  「掏什么?」蔫巴不明白他的意思。

  「鸡巴呀,快让我瞧瞧。」

  其余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小面骂道:「你有病啊,别人的鸡巴你也瞧?变态!」

  健子脸一红,嘟囔说:「我就想看看肏过屄的鸡巴长什么样。」

  「去死!日本片你也没少看,还不是那鸟样,也不见得肏了屄就脱了毛,你个死玻璃!蔫巴,甭管他,不过你得说说肏屄是啥感觉,真的比打飞机还爽?那婆娘有没有又撒尿放屁?」

  要说起和葛朗台肏屄,蔫巴这张嘴就跟蹦黄豆似的,利索得很,不比说书的差多少。小面和健子听得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蔫巴说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小面,说是葛朗台给的。「操,又有纸条?」

  健子一把抢过念开了:「面儿,昨晚你没来,姨本来是很生气的,但看在蔫儿的份上,姨就饶了你。以后不准你和健子再叫蔫巴老蔫儿。」健子惊奇地叫起来:「她也知道我?一定是你跟她说的对不对?咦?最后这句笔迹不大对啊,这不是葛朗台写的,老蔫儿,是你写的吧?」

  见计谋败露,蔫巴红着脸点头承认。健子刚想骂上几句,小面伸手阻止他,和声对蔫巴说:「老蔫儿,你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你是吗?」蔫巴点点头,小面笑道:「那好,以后我和健子都不叫你老蔫儿了,改叫你名字吧。」蔫巴很感动,竟然送给小面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看到蔫巴很疲惫的样子,小面和健子就知道他昨晚必定没少受葛朗台的折磨,于是商议决定不上课了,就在寝室睡觉,中午一起去吃麦当劳,吃完麦当劳再四处逛逛。

  在夜探302 室之后,蔫巴总爱往葛朗台那儿跑,每下自习必去,好在葛朗台性欲再强,也不可能每晚都要肏屄,则否蔫巴年纪轻轻的恐怕要命断在她胯下。

  对此,小面和健子自然不好说什么,当初是自己诓人家去的,现在又要人家不去或者少去,不大合适。当然,每次蔫巴回来,他们都要查查问问,直到确定没事了才算放心。

  「性福」不经意间来敲蔫巴的门,让小面和健子好生羡慕,谁都没想到第一个吃到螃蟹的居然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人。所以两人有事没事就爱抱个幻想什么的,期待着和心目中的女神不期而遇,最好是苍井空和波多野结衣之类的。这不,两人嫌天气太热,就在寝室里享受空调,顺便做做春梦。临近晚饭时分,小面接到婉姨的电话要他回家吃饭,他高兴得要蹦起来,没准儿今晚会有好事,于是又照镜子又梳头的,打扮得帅帅的,向健子嘱咐了几句就兴冲冲往家里奔去。

 —————————————————————————————————①注:女人胸口当然不可能长毛,作者这么写无非是为了表达一种意境,读者不要误会了,葛朗台其实没有那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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