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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99),2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3080 ℃

  岩裕老头看着他的牲口女人。女人脚心散了摊子的鲜肉上架着烧着的柴禾。都说了这个女人的脚丫有筋劲,能受苦,他每天给她洗澡的,他每天都往上边摸摸。现在她们被烧的,烫的,像中了猎枪再也飞不动的雁子,她们就是支开鲜血淋漓的翅膀,扑簌簌的翻腾。女人的一只脚被烧肿烧胀,沿着脚边鼓起来一圈透亮的大水泡,另外一只被搁上一把松枝继续慢烤,干柴小火硬是把女人脚跟脚掌上厚硬的老茧,烤炸开了一道一道流油的裂缝。

  最开始是丢了孩子,以后变成寻找黑狗,现在光剩下一门心思的折磨女人。是不是这样就能把狗招引出来已经不是关键问题,大家都用阴谋理论给自己上好了政治课。大家看清形势认准道理,关键是这个女人跟狗早就结成了一伙。黑狗跑了当然是最大的坏蛋,跑不了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坏人肯定是杀掉一个少一个,如果找回孩子已经没有什么指望,至少我们还有恨。至少要让苦主的家里人看看清楚,我们可都是全心全意的呆在他们那一边的。

  那天晚上最后捅进女人屁股里去的,是一截烧到半黑的小树支杈。木头上的火势带进女人的肚肠,被肉闷在里边吱的一下,火头肯定是灭了,木材积蓄的热量也没有铁器那么绵长。用木头主要是靠它表面的疤结和硬棱,那么粗长直的工具捅开屁股眼子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把她爆出了带血的肉花,木头棍子捅在人身体里进一段,退一段,退的浅进的深,进退的时候手感都是十分的沉稳实在。木头实实在在的填充塞满了女人的肠管皮膜,再一抽插动作……女人像蛇一样挺起腰来跟随扭摆的姿态,还有她支支吾吾的哭泣声音,都让男人一时放松不开手。一直捅弄到纳帕盛站起身来骂了一句妈逼。盛踢了一脚地下的石头。他说,我们走!边上有个他们家的工人喊叫了一声,大家看到踢翻的石块底下有一窝肥大的蝎子。

  盛和他的兄弟们商量过,晚上把女人留在山边,大家回家。不过他会挑几个打过猎,带着猎枪的采金人折返回来,躲到下风的暗处守夜。前半个晚上让人闹的那么厉害,盛是有想法的,他指望山林里的东西能够听见外边发生的动静。到后半夜突然变成了月明星稀,万籁俱寂,那条动物还会做出点什么别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盛已经把他的对手当成了一个有主意的生灵,好像它会像人一样的想念和算计,会和人一样牵挂它的女朋友。盛本来想的是独自留下女人,没人打疼她就不会再发出声音。他觉得那样的场面太过平和,他想要有点更激烈的动作,继续刺激她狗老公的精神。蝎子并不是事先想好的办法,可是凑巧碰上了,纳帕盛觉得就用它们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只要胆子大,手准,再有点经验,人靠空手能抓蝎子,捏住它带刺的尾巴提起来,虫子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盛要把它们一路硬塞进女人身体里去,到那时候恐怕半死的会是这些小动物。直接说,就是先要把屄眼撑大撑圆了才好下手。

  抓到的蝎子扔在一个木桶里,女人被捆绑了半天半夜,下边身体脏得不成样子,当时要桶是为了提水上来给她冲洗。盛再让人去砍根竹子过来,也不是要有多粗多长,只是拿猎刀削开前后竹节。这以后就再也没什么悬念,就是用竹片夹起蝎子来,一条一条的往竹管开口喂进去。

  盛挑了三只个头最大的,后边用小树棍子顶住里捅。女人这条路里边深不过几寸,棍子顶紧了能感觉到里边一团颤颤巍巍,密密麻麻的小动作,那是太多虫子的须尾拧成了团,正在她里边挣扎着要把自己排解开。

  还没回家的采金人们好奇地等在旁边,都想看看女人会有什么反应。全须全尾的爬虫其实是很让人心生厌憎的活物,女人的眼睛瞎了那么几年,大概这是第一次能算成幸运。她可以不用眼睁睁的看到自己身体底下被塞进去三条又肥大又生猛的活虫,也不用看到它们伸张开粗钳细腿,张牙舞爪的样子。佛祖保佑,但愿她在黑暗的日子里待得太久,已经想不起来蝎子那种让人汗毛倒竖的长相了。

  女人有点响动,她有点发抖。没人知道她猜想了什么,不过那些粗钳子细腿,还有爬虫的连环硬壳在屄里边躁动起来,那种嫩肉里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尖小刺,慌张忙乱的密集恐惧,她多半还是感觉到的。纳帕盛是个更加现实主义的男人,没有时间让女人慢慢体会虫子和屄的亲密接触,他只是摆弄着套在竹管里的小树枝条,更重更深的往女人身体里边捅,他要惹出那些毒虫的火气。

  像是有人从女人的屄里捅进去一支枪管,而且还开了一枪,她突然连人带着木头钉板发出轰然的震动,像是要把自己猛烈地发射出去。当然那只是她绷紧的肌肉和四肢给人形成的可怕印象,她实际上大概腾空飞出了两寸的高度,五寸远的距离。虽然女人早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被毒虫蛰在生殖器官的最里边,那一下的惊恐和疼痛还是让她像一头被杀着的猪一样嚎叫了出来。女人的腰部辗转,屁股飘摇,她最激烈的动作仍然是绝望地抽缩她的光脚板子,铁钉顺着脚骨的走势切割出去,几乎就要把她的两只脚掌分剖成四块肉瓣。

  女人被火烧坏的整个屁股正在肿胀渗水,她的阴户充实饱满,粘腻欲滴,就连在夜里看上去都是通红透亮的一团,像是一盏点在她两条大腿中间的红灯笼。阴道开口被挤压成了一道狭窄的细缝,不管是什么物件,插进去拔出来都要有几分艰难。当然纳帕盛根本就没在乎女人的感受,只要能做到心狠手稳,光是硬干就行,他的竹管肯定要比女人的肉更硬。为了不让蝎子从她的里边往外爬,拔出管子以后再往里边硬塞进去一根粗大一圈的木头橛子,周围一圈还先削出了倒刺。她的屄里边是一种什么样的肿胀疼痛,麻痒热辣的心路历程,她现在可以自己一个人呆着慢慢去品味了。

  纳帕盛和他的猎人们躲在下风处守过了一整夜。紧紧盯住空地上摆放的女人。一整夜过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早上该是有人给女人喝过水,灌过点粥,大家又抬着女人去山上搜寻了一整天,女人再挨了一整天的鞭抽火烫,也许还有人拔开她下身的木塞换过几次活虫。虽然并不一定每回都是会蜇人的蝎子蜈蚣,只是就算让它们在里边人畜无害的乱爬一天,也足够让人恶心得要死。老岩裕没法去想女人是怎么样的又熬过了这一天,反正……大家都知道事情就要到了最后了断。女人不光是伤痕遍体,血肉模糊,她的整个身体皮下积水,变成了一个臃肿膨胀的水桶样子,那可真的叫做完全脱离了人形。她身体底下吊挂的那个唯一的奶房,已经被从根子上割开了一大半,整块大圆肉坨只靠两三道赤红的筋腱和一小层人皮勉强牵连住胸脯,一直在地下拖拉着,血都往砂土里流淌干净了,惨白的人皮上没有一丝血色。刀还不光是割断了她的根基,刀是割碎了她的整个外形。大家一定就是往山里乱走过一阵,停下来,活割她一刀。她那个皮革口袋一样的松垮表面上,刀痕竖直深入进去,兜底倒切,每一刀都掀翻起来一股肉条,从更深地方被硬剜出来的还有成团成串的肉袋肉囊。这些杂碎都还在她的奶子上下淋淋漓漓的纠缠摇曳,应该是奶头的地方倒只剩下一个暗红的血眼。她的奶头恐怕是被生拉硬扯才弄掉的,紫黑的皱皮和奶蕾疙瘩一点没剩,光是留下了几簇从洞眼深处延续出来,迸裂卷缩的脉管和青筋。

  忍着点吧,再忍忍……没有多少日子了啊。老岩裕听到他自己喃喃的念叨出了声音。他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还能做的事,大概就是像一个老女人那样不停念佛。岩裕躲到远远的地方,有时候忍不住再看一眼他喂养熟了的女牲口。老头就是不看,他也觉得自己眼前一片血光。可怜的畜生今天挨过的刀子其实不光是落在大奶上的,岩裕头一眼就看到她两脚底下也都改变了形状。女人的脚掌边缘支离破碎,一边一排触目惊心的红白窟窿。原来那里可还是长着几个整齐点的脚趾头呢!

  洞眼里边红的是血,白的是断开的骨茬,有几个还带点滴滴答答的血浆骨髓,另外几个皱缩风干,她们大概也是零星的分在不一样的时间里,一支一支慢慢砍完的。真的说砍完了不算实情,其实还给她留下了唯一一个支楞出来,右边脚上的大拇指头。

  那该是一副有多奇怪,又有多凄凉的样子。不管多么的奇怪凄凉,都该收了吧。老岩裕想。这个场子真到了该收拾起来的时候,咱们大家都该能回家了吧?

  大家都在等着纳帕盛做个决定。纳帕盛两眼布满血丝,满头乱发,他提着一把刀子团团打转,真像一头已经疯了的老虎。岩裕不想看他,又不能不看他,他终于看到他站定脚跟伸手去拉扯女人的头发。盛用出的力气凶猛,女牲口的脖颈直挺起来,又软滑又顺畅的,就是这条地方没太挨过打。岩裕觉得她上下只有这条颈子不像猪狗牛马,更像是一头他年轻时候在山里见到过的,漂亮的大母鹿。老岩裕觉得一阵耳鸣眼花闭上了眼睛,他就是光等着那一刀了。杀完以后万事皆休,大家全都老老实实回家转。

  其实非要杀了女人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道理,主要是女人成了这样反正是活不下去的,还有就是……也许盛已经变成了你害我儿子我也得杀了你女人的扭曲心情。老头闭着眼睛听到了女人气若游丝的喘息和哀鸣,他知道她一定叫不清楚,叫不响亮了,问题是她的声音不该那么歪歪扭扭的绕着圈子,总也不肯消停。纳帕盛可不是一个会手抖的男人,放空一腔子血水才要花上多少时间?

  男人纳帕盛满山里找他的小儿子,找到现在已经花上了两夜两天。找到第三个晚上他下定决心要杀掉这头畜生一样的女人。岩裕老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他年轻力壮的堂侄孙子确实拿着刀子,可是血不是流在女人的脖子底下,而是流满了她的整片光溜溜的背脊。盛放下牲口女人的脑袋转回她的身后,盛到最后改变了主意,他没用尖刀捅穿女人的脖子,而是紧贴着脊椎骨头割开了她背上的皮。

  女人是被铁钉扎穿了骨肉撑起来这个架子,肚子朝下不好分剖。纳帕盛也更愿意她到死都是那么趴着,四腿落地才像个动物,盛觉得黑狗喜欢的她就应该是那么个样子。盛到最后也不肯完全认命,一抹脖子她就死透了,那狗是不是也就该完全死了心?

  从背后掏开人腔子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人在那时候死的有多疼,死的有多慢,纳帕盛也曾经亲眼所见。他想要的就是这个疼和慢。那天差不多是在天黑前后,女人被几个男人轮流着,先用刀切,后用手扒,她的脊椎两边紧贴着骨头被割出两道裂口,涌出的鲜血泛滥起来,不过刀子片皮的速度更快,她背上棕黄色的皮层蓬松着脱离人体,像锅盖一样从她的背上揭露开去,沾满肉浆和血丝的人皮盖子底下铺排着一片有横有直,整齐紧致的鲜活肌肉,散发出腾腾的热气。

  撕开一片肌肉,溢上来一层血水。女人畜生那么瘦削的肩背上,淤血积水流完过后,那些揭起来的肉瓣都是又单薄又细腻的样子,凌乱的皮层和肉瓣沿着女人两边的肋骨披挂下去,就像是飞虫被大雨彻底打垮了的翅膀。最后一道沿着肋骨剔起来的是一张半透明的网膜,现在每个人都能直接看进一个活人的腔子。他们看到那里边拥堵着一大堆鲜红颜色的水泡气泡,泡泡们此起彼伏的翻腾上来,收拢进去,那是她活着的肺脏还在努力喘着气。这头女动物被从后半边揭开了身体,她的胸腔像是一口烧煮着大红汤水的锅子,盛满了咸的,甜的,酸的辣的酱料。沸腾的人血肉汤咕嘟咕嘟地响动,各种青紫颜色的内脏器官忽而胀大忽而缩小,在汤水里翻滚漂浮,一时谁都分不清楚她们到底是些什么。

  到那时女人被剥光了皮肉筋膜的肋骨还连接着她的脊椎骨头。那几根孤孤单单的人骨头血水淋漓,凌空裸露,挡在她后背的空窗上,就像是地震过后塌光了瓦面,只是架着几根房梁的破屋顶。这几根横档最后是被柴刀刀背敲断的,敲断以后再用手掰开。硬把她们朝外分张的时候,绕回胸骨的那一头肯定还要再断一次,不过那个断口埋在她的胸脯底下。从外边能看到的只是牲口的两肋斜刺里各挺出来三四支带断茬的骨条,她背上被撕扯开的人皮人肉都是朝下垂落拖挂着,只有那些断裂外翻的肋条兀然竖立,就像是一片被野火烧成了赤地的小山坡上,还竖立起几支枯焦干竭的光秃树干子。

  还没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女牲口大敞开后背,钉死住手脚,独自一头趴在江边。岩裕老头临走的时候看到她唯一剩下的大脚趾头还有点抽抽。岩裕倒是没有想起来去看看她的屄,那时候是不是还堵着一段木头桩子。不过不管她屄里边爬着的蝎子蜈蚣有多闹腾,老头的毛驴女人这一晚上大概真的顾不上去操心它们。这一天晚上纳帕盛真的回家躺下,而且一觉睡到了天亮。江这边的山坡上也真的没有留下一个人看守。老岩裕知道再等天色更亮,一定还是会有人惦记着找回去再转几圈再看。可是他自己到了这样的年纪,晚上睡不着觉可是怪不着别人。一直到半边天泛白岩裕才迷糊了片刻,跟着他就爬起来想着要煮玉米粥。当然他那天最后走出屋门的时候,还是记住了不要端上粥碗。老头一早出门,走过江滩,远远看到他的母畜还趴在原来的地方,走近再看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女人肚子底下猫着一个小小的光屁股男孩,就算光看他那个小胖屁股,岩裕也认识那就是他的重侄孙孙,纳帕盛的第二个儿子。人长到一岁的时候已经有点分量,男孩的前半被女人身体遮掩了进去,他的两条小腿还是完全伸在外边。而且是,他的小腿还往泥土里一脚一脚蹬着呢!

  那天一早岩裕见到他的重侄孙子虽然丢了三天半,看起来光是有点迷糊,并没有大碍。他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还含含糊糊的叫他爷爷。岩裕当时当然什么都顾不上再管,那天过后才有人告诉他,女人当夜像是还被什么野物糟蹋过一轮。她的独奶上既有爪痕又有牙印,被撕扯啃咬掉了里面的大半肉块,剩下的只是一张单薄的皮肉帘子了。女人两条光腿上的腱子肉是她当时全身上下最丰厚的地方,也被吃的暴露出来两大截腿骨。这些伤口里都还是粘连着血块的,恐怕是被东西吃着的时候她自己还没有死。她在死前也许还狠命的挣扎过,终于从粗铁钉子底下拉扯出去一只脚,那只脚的脚踝还算完整,铁钉只是从脚心开始,把后边的脚掌剖成了两半。

  岩裕的记性也有些含糊。他朦朦胧胧地想想,想到那天早上他扑下地去抢出男孩的时候,女人的这半边身体是垮塌下来,压实在小家伙的背脊上。女人的膝盖僵硬打弯,她只有挣扎出脚丫子翘高小腿,身板才能放低到地面。她另外那边还是依靠铁钉子固定才支撑出空间来,空间朝外正好悬挂下被吃空了的女人大奶残留下的半边人皮,遮掩住他岩裕重孙子的脸蛋。

  女人被猛兽吃掉了半边,小孩没事。女人的身体瘦弱伤残,她能掩盖遮挡住的,其实只是一个小男人的一点点地方。反正事情的结果就成了这样,随便每个人怎么去胡思乱想。孩子是怎么没的,又是怎么有的,是什么东西吃掉了女人,大黑跟这一切又是怎么个关系,恐怕更是永远也没人能弄清楚的糊涂账了。

  岩裕老头那天一大早上,抱着他的重侄孙子跌跌撞撞地走过浅灰色的白沙石滩,赶回采金村里去报告好消息。那天以后岩裕再也没有看见过他喂养了好几年的母牲口。真的能够确定的事情,是采金村里的牲口女人那天早上身体还有点热乎,但是确确实实的已经断气。以后赶过去看热闹的采金人们在滩边挖了个石坑,他们把女人从木架铁钉子上拉扯出来,拖进坑里,再往她的尸体上填回去一堆鹅卵石头。石头滩上平平整整,四面看看都是一个样子,老岩裕想,年轻人真是手快脚快的,做事没有回手。他们就没想到要留个什么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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