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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花【練筆】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5880 ℃

以下文章全部都是笔者拿来练笔用的,无所谓前后承接,基本上全是肉,都是肉。为了满足笔者的恶趣味并且提升下文笔而写,勿要较真!

一、毒花

分不清白昼黑夜的地牢,阴暗潮湿的味道让人不禁皱起眉头,角落墙面上的青绿色苔藓湿滑的触感使得花间几欲作呕。被困于五毒教足足有七日之久,期间除了每日送饭的哑巴之外再来就是那一身紫色衣衫的女子每日都会来审讯。

说来是审讯,但是花间却一点也不想配合补天,哪怕是补天使尽诱惑之术却不能令花间开口说出一句有用的情报。不过补天一点也不恼,反而每日都会来调戏一番这中原捉来的漂亮男人。

腕间银饰叮当作响,补天一颦一足都展露出风情万种,手中把玩着那笛子站在牢前看着闭目打坐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中原男子面若桃花气质温润如玉,那眉目间若是放在平日定是温柔似水,哪像现在这般看自己时就像看着蛇蝎毒物般的厌恶警惕。

“呐,不是我说,明晚我师兄便要回来了。你若此时招供还好。若是等他回来审问,定少不得你的苦头。”补天的声音之中都透漏着一股慵懒的魅惑,纤纤玉手扶着弱柳细腰笑眯眯的看着那依旧不肯看自己一眼的男人。

花间仍不理会女子所言,闭目调戏内里。早在被抓来的时候内力就被封住,无法运功。否则凭借花间的本事这群只会玩蛊毒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是失策败在了那男人手中,花间每每想到都免不得一阵咬牙切齿。

见人不理会自己,补天有些不开心的撅撅嘴,那模样娇俏至极任凭哪个中原男人都会被她迷惑的神魂颠倒,却偏偏遇到了这如同木头一般的万花弟子。从腰间解下牢门钥匙,补天走进牢房之中直接站在花间面前,见人仍旧不动补天忽然倾身上前搂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的怀中,唇角几乎要碰到花间的唇边:“我看你生的这般好看,若是与我结为夫妻倒也省了那皮肉之苦。和我一同留在这大五仙教快活一生,岂不乐哉?”

花间紧闭的眉眼缓缓睁开,微微偏开头躲开怀中女子的唇角,那朗星般的眸子里充斥着的是对她的厌恶:“姑娘请自重。”

“你们中原人就是如此假正经,哪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了美丽女人的诱惑呢?”补天的双手在那宽阔的肩膀上来回抚摸游走,看那如同黑色鹅绒一般柔顺的长发铺散下来一直垂在潮湿的地面上,伏在男人肩头对着那耳廓呵着气,享受着男人紧绷的身子,“我师兄可不似我这般温柔,你确定要他亲自来审你?”

花间伸手抓住怀中女子细白的双臂把人从自己怀中扯开,面色已然有些愠怒:“姑娘莫要再纠缠了,在下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补天就喜欢看这男人拧紧眉头隐忍的模样,即使再生气也不曾对自己恶言相向,如若不是当初他那君子风度让他在战场上未曾出手将她打死,想必也不至于被师兄活捉关到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似乎没有察觉到此时一只通体艳红的蜘蛛正在从花间的肩头爬向补天的手臂,隐没在宽大的衣袖之中。而花间的耳后有两个细小的几乎察觉不到的血点,是蜘蛛咬过的痕迹。

原本还似软若无骨的补天从花间怀中站起来,抖了抖紫色的衣袖,看男人又再一次闭目打坐,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坏笑:“这是我给你的机会,若不珍惜,往后的一切你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直到那叮当脆响的银铃声音再也听不见花间才垮下了紧绷着的肩膀,额头已然冒出了细细的薄汗。那女人身上的香气太过浓烈,似乎是蛊毒香气,每一次都把花间熏得有些头脑发晕。身子也跟着发沉,眼皮开始打起了架。

抬手扶着那潮湿的墙壁,花间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可是困意如同潮水一般蜂拥而来将他团团包裹住。原本清明的双眼也逐渐的浑浊,最终整个人软着身子缩到另一边的草垛里面和衣而眠。

毒经大战告捷凯旋而归,五毒教上下行英雄赞礼迎接这位英雄。毒经与众人寒暄过后便被自己最疼爱的师妹补天拉到了一个远离人群的角落里,美丽的女子今天也是身着定国盛装,白皙纤长的手臂紧紧的挽着毒经的臂弯,整个人都倚到了他的身上:“师兄,人家特意给你留了件宝贝等你回来享用呢。”

“哦?那倒要看看是什么好宝贝了。”女子软糯撒娇的声音听在耳中无比舒服,毒经抬手捏了捏补天漂亮到几近妖娆的面颊,低着头在她颊边轻嗅了几下,“师妹这是新研制出的媚蛊吗?味道着实香艳啊。”

“才不是啦。”补天扬手轻拍开对方的手掌,微扬起下巴冲原处的地牢那边抛去一个暧昧至极的目光,“你那日活捉回来的中原人着实不懂事的很,饶是我也拿他没了办法。不过我知道师兄要回来了,就稍稍下了点料,好给你好好玩玩。”

毒经手里把玩着那细长的银质钥匙,走下地牢蜿蜒旋转的楼梯来到了牢门前。外面本是青天白日,只不过这地牢里却是昏暗的仅能凭借角落里的火把光亮才能看到那蜷缩在草垛上的纤长身形。

花间背冲门口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肩膀,身体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在发着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毒经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潮湿闷热的地牢里回荡着如同平静湖面炸开的层层涟漪。满意的看着那不断颤抖的肩膀暮然停住,毒经抬手打开牢门,矮身走了进去。

似乎是费了很大力气似的才从草垛上坐起身来,花间猛地回头却对上一双如同蛇眸一般的眼睛,充满了危险的笑意,很熟悉。是当初将自己活捉住的那个苗疆男人:“怎么,是你?”

毒经着实一愣,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头过长的黑色长发,此时坐起身子还一直铺展在身后。额头上的汗珠将一些碎发粘在潮红的颊边,显得凌乱而有些莫名的诱惑。说出那句话的薄唇正在克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连鼻尖上都挂着小小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在和体内的一股力量暗暗较劲。

“为何不能是我?”话语中夹杂着三分笑意,毒经抬手挑开那粘在人颊边的黑发,仅仅只是指尖的碰触就能感觉到那皮肤滚烫炙热的温度,眼眸弯着见眼前人因为自己这一个触碰而剧烈颤抖之后窘迫的后退模样,毒经忽然有点感谢起自己那调皮的师妹来,“果然是件好宝贝。”

花间不知道为何从昨夜那个女人离开之后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奇怪起来,昨夜总是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过去多久,到最后却是被体内的那股子邪火活生生的烧醒来。身体酸软无力只能躺在草垛上,心脏的跳动次数几乎快要超出身体的负荷能力,没有多久全身就被汗水沁透。

如今只是被眼前的男人单单碰触了一下,身体竟然差点失控的扑过去将人扑倒。花间不懂自己的这幅身体到底在渴求什么,但是却知道不论在渴求着什么,现在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给予自己缓解之法。

毒经单膝跪上松软干燥的草垛上一步一步向花间靠近,后者则是慌乱的用手撑在身后不断的向后瑟缩躲闪着。面前男人的眼眸之中含着他不明白的笑意,那种感觉让花间的心跳更快了,他要克制自己才能够不去扑上去紧紧抱住对方壮硕的身躯。

直到退无可退花间整个背脊都贴在潮湿的布满青苔的墙面上,墨色长袍上都沾染上了之前几欲令他作呕的苔藓,但是面前的男人就真的如同蛇一般步步紧逼,双手撑地向他爬过来。花间觉得眼前的昏黄火光将男人的眼眸都映照成了毒蛇模样。

“你,别过来……唔!”垂落在胸前的长发被人一把抓住狠狠拽了过去,本就软弱无力的身子就这么直接前倾向男人靠了过去。紧接着自己火热的唇便被人封缄住,花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眼眸,清楚的看到自己倒映在其中。

抬手勾住他的后脑勺,毒经掌心用力扣着他的头不给对方任何逃跑的机会,牙齿轻咬着那紧闭的嘴唇,舌尖一次次尝试着钻入到对方口中都被花间狠狠的拒之门外。失去耐心的同时毒经手上一个用力狠拽了一把长发,花间吃痛的闷哼一声得以给了毒经空隙,瞬间钻入口中攻城略地起来。

大脑轰的一下像是炸开了一个响雷,单单只是唇齿相融就让花间的身子整个软倒了下来。毒经的眼眸里是掩饰不去的狡黠笑容,单手揽过那发软的腰身带到自己的怀里搂了个满怀,心里暗自腹诽着中原人的着装就是如此保守,层层叠叠的衣衫着实碍事的很。

毒经穿的自然是五仙教速来以轻便凉爽著称的定国套装,侧身几乎半裸的装束在他此次出行任务的时候不断被敌人骂着无耻下流。毒经倒是不以为然,这样的着装好穿好脱,至于什么无耻下流,那是那群人还没有认识他真正的样子否则才不会用如此浅显的词来描述他。

口中被人骚扰着不胜其扰,花间两手发着抖推拒着面前的男人,可触手可及的冰凉肌肤又让他不想从这个怀抱里离开。浑浑噩噩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沉迷,舌尖被带到对方口中吮吸着发酸,薄唇已然被吻的发红发肿。

宽衣解带长发披散,花间哆嗦着身子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赤着身子躺在人身下,浑噩的头脑似乎有瞬间的清醒,抬手握拳想给身上的男人一拳,却是被人拉开了双腿硬生生的挺身顶进那个紧致火热的地方。

捏紧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身下的草垛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亦如男人喉间隐忍的呻吟。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人狠狠的贯穿顶弄着,花间的长发都凌乱起来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那抓着自己双腿的男人还在不断的摇晃着腰身,一次次的进入到更加深入羞耻的地方。

兴许是补天所种的蛊起了效果,毒经感受到那紧致的小穴之中逐渐变得湿润,不多时便随着他的抽插逐渐溢出水来,打湿了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中原男人的白皙皮肤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隐忍的闭着眼睛咬着手臂防止口中呻吟溢出的模样反而更加让他兴奋起来。

火把发出噼啪的脆响,掩盖不住花间沉闷的喘息声,手指痉挛的抓着毒经的手臂在上面留下道道清晰印记。双腿被人抓着腿根分开到最大的极限,男人不断进出着身体,肉身相撞击发出的声音更胜过任何的催情剂,下身被折腾的一片狼藉。

毒经的眸子像是有毒的蛇一般紧紧的凝视着花间潮红的面容,有力的腰身次次向更深的地方顶去,直顶的身下人痉挛似的抽搐,穴口更是分泌出更多淫荡的肠液。花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坏掉了一样,倔强的不想承认自己这样淫荡的在男人的身下被肏的浑身发抖,但是眼角还是有泪珠掉落下来碎在身下的干草垛之中。

指尖扫过眼角泪珠,毒经倾身俯过去舌尖顺着他的眼角一路舔到唇边,身下胀硬的分身深深的埋在花间的身体之中,湿热的肠壁紧紧的咬着不断的抽搐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吮吸着可以给它抚慰的硕大。

花间的身躯抖得越来越厉害,就在毒经猛地一顶之中失声尖叫了出来。那是体内的敏感,被狠狠撞击之后产生的巨大快感几乎让花间的身体如同满弦的弯弓高高抬起。原本隐忍的含在喉咙间的闷哼也控制不住的溢出唇角,化作最诱人的呻吟。

毒经平时玩弄蛊虫的双手顺着花间线条分明的腰身来回抚摸着,抓揉着他有些单薄的胸膛,那上面的乳尖已经因为快感挺立的像是充血的嫣红。低头咬住,尖牙磨砺着刺激着似乎要滴血的乳尖,引得身下人的后穴收缩的更加厉害。

几乎被折磨的失去反抗的力气,花间的长腿无力的搭在毒经的腰侧,手臂不知何时开始改为搂紧了对方宽阔的后背。每一次的深刻顶撞,在敏感点上的轮番折磨都让花间忍不住抓着毒经的背,像是溺水将死之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夜晚的五毒教笼罩在一层紫色的薄雾之中,似梦似幻,充满着危险的虫鸣。跟随在补天周身的蝴蝶翩然起舞着,给这个妖艳的女人徒增了更多的魅惑。不远处的地牢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响。毒经的发丝有些凌乱,却好过那个被他扛在肩上的男人百倍。

补天没有说话,即使夜晚降临月光被紫雾笼罩着她也可以接收到来自不远处那个男人投来的视线。两个人默契的笑笑,只是轻轻对视了一眼,毒经便扛着肩上被自己裹得掩饰只露出一头长发的男人向远处走去。

眯着眼睛补天染着紫色甲油的手指轻轻的点碰了自己的唇角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师兄玩的似乎很开心呢。”话音刚落那曼妙身姿陡然消失在紫色薄雾之中,只留下那渐行渐远的毒经后背上裸露出的部分布满的抓痕明晃晃的刺了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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