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

与阿尔萨斯在冰原上的决斗，最终以凯尔萨斯传送而告失败，面对着自己的失败，凯尔萨斯的心情异常沉重，他的脸色阴郁——他的子民，追随他誓死要向阿尔萨斯报复的战士，在阿尔萨斯举起霜之哀伤剑后一一倒下，他看到死亡骑士在他子民的尸体里寻找着什么，他确信他在找自己的尸体。

痛苦与苦涩在心里蔓延开来，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些誓死追随他的子民，然后他看向了那个躺在雪地里的恶魔猎手，他痛恨自己的力量渺小，更痛恨他追随的主人，力量依然渺小。

“告诉瓦斯琪女士，伊利丹在冰原上受了重伤。”凯尔萨斯面无表情地命令着斥侯，“我在这里指挥后撤。”娜迦的首领瓦斯琪女士知道伊利丹受伤的消息后，立刻带领了一队娜迦前往，然后将伊利丹抢救了回来。

围攻他们的天灾突然静止不动了，凯尔萨斯看到了一丝生还的希望，他再次找到了瓦斯琪女士，与她合并了军队的力量，缓缓地离开了冰冠城堡。

三天后，伊利丹苏醒了过来。

对于自己的失败，伊利丹并没有什么交待给他的两名副官，只是要求凯尔萨斯开启了回到黑暗神殿的传送门。

脸色铁青的凯尔萨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他在伊利丹那里吵了一架，他极为不赞同伊利丹的行为，因为冰原的征战，让他的子民尸体变成了亡灵，他几乎没有办法为他们举办一个体面的葬礼，而伊利丹告诉他，死去的精灵不能让活着的军队为他们收尸，降低军队的力量。

烦躁不安、又心怀愧疚的凯尔萨斯在房间里踱着步，大法师罗曼斯敲响了房间的门。

“谁？”平稳了一下情绪，凯尔萨斯用惯常的冷漠应对。

“是我，王子殿下。”大法师回答，“您已经近一天没有用过餐了。”

凯尔萨斯挥了挥手，房门随之打开了，他的导师罗曼斯走了进来，飘浮的托盘里盛满了精致的食物——虽然这已经是外域可以找到的最好食物，但是对比起在银月城时的食物还是差了很多。

把食物放在桌子上，罗曼斯鞠了一躬：“王子殿下，请您用餐。”

“陪我一起吧，导师。”凯尔萨斯坐在桌子边，示意导师坐在他的旁边。

用餐的过程很安静，只有刀叉在盘里的取食食物的声音。

在用餐接近尾声的时候，罗曼斯突然开口：“王子殿下，冰原的征战……”

“不要说了，罗曼斯。”凯尔萨斯稳定了一下情绪，“我知道那场征战死了很多族人，也让阿尔萨斯有机会把族人的尸体变成他的亡灵大军，但是当时我们有选择吗？”

“不，王子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罗曼斯看着有些崩溃的凯尔萨斯，慢慢地站了起来，把他搂在了怀里：“我知道您心怀愧疚，但是您不能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这是作为一名政客的基本原则。您这样表现出来，会让我们手上没有底牌跟伊利丹谈判。”叹了口气，罗曼斯接着说：“当初与恶魔做交易的时候，我和沃雷塔尔都不太同意，可是您说您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上——是的，这点我与沃雷塔尔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自从跟了伊利丹，我们得到了什么？除了吸食邪能来维持我们对于魔法能量的渴求之外，族人们一直在无故的牺牲，您也是知道族人的现状，摄政洛瑟玛还在银月城苦苦挣扎对抗天灾，他被逼得甚至要跟女妖之王合作，很可能他已经与女妖之王合作了，并且加入了部落，兽人领导的部落。那是我们曾经的敌人，他们与阿曼尼巨魔联手攻打我们的王国……”

“我都知道。”靠在罗曼斯的怀里，凯尔萨斯闭上了眼睛：“我何尝希望牺牲族人的性命来征战，可是现在我们已经被绑在了伊利丹的战车上，无法离开。导师，您说我幼稚也好，说我天真也好，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回头路，我们只能向前走去，为留在艾泽拉斯、为了奎尔萨拉斯、为了银月城的残存族人，谋一条出路。”

“可是这条出路没有未来啊，王子殿下。”罗曼斯依然劝诫着，“沃雷塔尔曾经看到过可怕的情景——他说您疯了，您居然会把燃烧军团的首领基尔加丹带到艾泽拉斯去……”

“这不可能。”凯尔萨斯突然站了起来，“那是万年前永恒之井爆炸留下的灾难，如果不是愚蠢的艾萨拉女王一意孤行，我们何苦被流放出了海加尔山？我们何苦要听从那些德鲁伊的命令，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研究魔法……”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历史已经书写。”罗曼斯再次抱住了他，“你现在是奎尔萨拉斯的国王，你不能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

被罗曼斯抱在怀中，让凯尔萨斯有一种回到幼时的错觉，他记得自己在悲伤与烦躁的时候，罗曼斯就是这样把他静静地抱在怀里，安抚他那颗悲伤或是烦躁的心。凯尔萨斯把头靠在导师的肩头，凝望着导师的侧脸，他从来没有觉得导师是那样的美丽，是那样的吸引他的目光……鬼使神差一般，他轻轻的咬上了导师的耳垂，温柔的舔舐着耳朵的轮廓。

耳朵上传来的酥麻感觉让罗曼斯微微颤抖起来，他扳过靠在他肩膀上的凯尔萨斯，翠绿色的眼睛望着他：“王子殿下。”

“导师……”凯尔萨斯痴迷的看着他的导师，“干我！狠狠的干我！让我体会疼痛的感觉。”

“你这是自虐！”罗曼斯生气的甩开了身上的凯尔萨斯，“心怀愧疚，就要用实际去弥补，不能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折腾自己！”

“导师！”凯尔萨斯痛苦的说，“您希望我去找伊利丹吗？”

罗曼斯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将凯尔萨斯的衣服脱掉，露出了王子健美却瘦削的身体。手指触上了皮肤，光滑细腻的感觉让罗曼斯想到遥远的银月城，美丽的永歌森林，她们才是血精灵的家园，才能造就出如此美丽的身体。抚摸着凯尔萨斯的身体，却将他的双手用奥术之环锁住，高高举过头顶，房顶上伸下了魔法的触须将他悬在了空中，脚尖微微着地，他看着罗曼斯，轻轻的说：“导师，狠狠的干我……”

回答他的是，一个令他几乎窒息的吻。他感觉到了导师隐藏在冷漠外表下的热情，罗曼斯的吻极富有侵略性，不仅是强迫舌头与他共舞，还在啃咬着他的嘴唇，强迫他无法呼吸。然后，罗曼斯的嘴唇向他的耳边划去，用牙齿轻轻的磨咬他的耳垂，凯尔萨斯的身体开始战栗起来，他的下身已经开始抬头，与罗曼斯的交缠在一起。

凯尔萨斯咽了口唾液，他沙哑的说：“导师，给我……”难耐的扭动着几乎悬空的身体，泛起一层水雾的翠色眼睛里写满了渴求。罗曼斯看着那双眼睛，却没有理会他的要求，低下头继续啃咬他的喉结，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深色的吻痕。肉体的刺激令凯尔萨斯更加渴求，他的双腿分开紧紧缠上了大魔导师的腰，用坚硬的器官顶着他的小腹。罗曼斯不为所动，而是使用了一个简单的法术传送到了血精灵王子的身后，用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背后脊柱沟，一声呻吟从血精灵王子的口中溢出。

附在凯尔萨斯的耳边，罗曼斯低低地喘息着：“如王子殿下如愿，我会把您干得起不来床。”情色意味的宣告，让凯尔萨斯浑身颤抖，他的左腿被折了起来，被罗曼斯用手臂固定在了腰间，如果从正面看，可以清楚地看到隐藏的入口以及坚硬的器。凯尔萨斯把身体的重量交给了罗曼斯，他想象着罗曼斯干自己的样子——是的，那个坚硬的器官已经在臀缝间摩擦，前列腺分泌的液体湿润了那个干涩的入口，即使是宣告要把自己干得起不来床，但是罗曼斯依然打算让他得到享受，而不是痛苦。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臀缝间传来的水润的声音，然后凯尔萨斯感受到了一个坚硬的器官猛然撑开了那个窄小甬道穴口，穴口轻微的撕裂痛楚让凯尔萨斯向仰去，后背紧紧地贴在了罗曼斯的胸前，罗曼斯顺势在他的左侧脖颈上咬了一口，使他更贴近自己，然后开始抽送。

为了维持这种姿式，凯尔萨斯不得不绷紧了腰，承受着来自导师凶猛地撞击，交合处传来的水声让他知道这场性事是如何的激烈，而他自己则在体内器官的研磨下，渗出了欢愉的泪水，他的前端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肠壁开始收缩，夹得罗曼斯眼前有些发白，他停止了抽送，用另一只手开始撸动凯尔萨斯已经到极限的前端，就在他的手中，血精灵王子爆发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让罗曼斯涂在了凯尔的乳头上，他轻轻地咬着凯尔的耳朵：“涂在这里，好像是分泌出来的乳汁，你喜欢这样吗？”

呼吸沉重的凯尔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潮红却没有退却，他沙哑地说：“再狠一些。”

“会的。”罗曼斯回答。

解开了奥术之环，罗曼斯退出了凯尔的身体，把他放在了办公桌上。满脸泪痕地凯尔立刻颤抖地用双腿环住了他，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凑上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带着泪水特有的咸涩味道。罗曼斯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凯尔的任何要求，他索性再次顶入了凯尔的体内，享受着肠壁的挤压，致力研磨他的腺体，让他刚刚释放过的器官再次苏醒。

再次释放过后，凯尔连缠住导师腰间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么大敞着双腿，疲惫掩饰不住地看着导师，只有那双翠色的眼睛里依然写着渴求。

罗曼斯把他翻了过来，一条腿弯曲放在桌子上，慢慢地顺着脊柱吻了下去，然后在他形状优美的臀部各咬上一口，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啃咬，让凯尔一直沉浸在余韵中的身体再次复苏，他转头看着导师：“继续。”

“呃……”身体再次被填满地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叫了出来，但是声音里却含着疲惫与沙哑，罗曼斯知道他快不行了，再次伸出手握住了他苏醒的性器，给予他最强烈的刺激，在这种刺激下，凯尔的性器再次吐出了液体，只是非常地稀疏，似乎是前两次的高潮已经把他体内射空了一样。射精的同时，罗曼斯没有停住自己的抽送动作，他被夹得眼前发白，强烈的刺激之下，他停在了凯尔体内的深处，温热地种子尽数射在了里面。

凯尔萨斯觉得浑身轻飘飘地浮在云端，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是他就是睁不开自己的眼睛。无边的黑暗包围了他，他想寻找光明，却只能看到黑暗。他想摆脱黑暗，哪怕是出现一丝丝阳光，但是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任何可以看到的阳光。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绝望地看着黑暗，然后发疯似地扯着自己的头发，直到一个细小的声音传来：“王子殿下……”

猛然睁开了眼睛，凯尔萨斯感觉到了浑身的疼痛，尤其是腰间的酸软和后穴被撑开过的痛楚。

“凯尔萨斯•逐日者，我的仆人。”那个低沉的声音在他的上方响起，“希望你早日恢复健康，去按照基尔加丹的命令攻打沙塔斯城。”

“我知道。”甫一张嘴，凯尔萨斯就感觉到了喉咙的干涩。

“那就好。”伊利丹•怒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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