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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珠华(1~16) - 5,2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8510 ℃

  插入的時刻終于到了,女孩的內褲底端被肖凱強行扯開,露出了粉嫩羞澀的花廷禁地。在那隆起的兩瓣肉丘間有淡粉色微閉的花瓣,這兩片桃色的門簾輕輕遮掩著玉壺之幽蘭。桃粉陰唇上微微凸起的玉珠就是她陰蒂的位置,那裏被瑩澈稚嫩的包皮所保護著。筠筠那未經修剪的陰毛如烏雲漫卷別致地分布在她恥骨四周,粉色的內褲輕扯慾遮還羞的俏麗真讓人無限神往。「又一次肏到這樣絕色天香的美人啦,真是石榴裙下死做鬼自風流。」激動的肖凱蹬下褲頭把堅硬碩大的龜頭頂向筠筠柔嫩的花扉,妹子快張開腿,我要進去啦。

  「疼!~ 疼!!!」肖凱的雞巴實在是粗大,筠筠玉穴的尺寸卻比一般女性要緊窄得多。就算是完全潤滑的狀況下被這麽粗的肉棒插入也會感到脹疼,何況是如今全然幹澀的硬頂?肖凱黑紅的龜頭簡直比鵝蛋更碩大,當他橫蠻地硬頂進兩瓣陰唇中時,筠筠感覺陰道都快被撕裂了。

  肖凱粗碩的龜頭好不容易才分開陰唇抵進洞口,粗壯的它幹咧咧地根本插不進去。男人衹好用那已進入的一點點紫黑龜肉反復研磨女孩那粉燦桃誕的肉蕊,衹待她稍有點濕就再硬送一段進去。因少女痛得在他身下激烈地掙扎,他不得不一衹手死捂住筠筠的嘴唇並用身體強壓住她的手臂,他單手握住自己堅挺的肉棍在女孩蜜縫間攪汁,快,快來些愛液啊!他如此反復了許多次,才終于把整根粗碩的雞巴全都插進女孩的玉腔中。

  「嗚嗚…嗚嗚…嗚」從背後被肉棒侵入的筠筠淚眼婆娑,她哭得小鼻子一吸一吸的,但衹是雙膝並攏不停發抖,筠筠踮起腳尖翹起美臀咬牙承受著身後巨螭的侵犯,不再做徒勞的掙扎。此刻她已然不知該是夾緊雙腿還是分開陰戶的好。嫩穴中那深種的陽螭滾燙撩人,脹脹地向筠筠肚子裏傳播男人性惑的血溫。

  現在的肖凱上身重量幾乎全壓在筠筠妍腰金柳的後背上,他粗實的手臂環過美嬌娘那芳菲極目的羞香肚腹,一衹手牢牢把住她腰帶上的黑色蝴蝶,另一衹手從少女前身伸進她白皙皓嫩的大腿根部,它穿過絲襪上的破洞,隔著內褲輕輕地搓揉褻逗筠筠最敏感的肉芽嫩蒂,摸得她竟一時喘不過氣來。

  「不要,求求妳不要。」就在筠筠哀求的話音剛落時,肖凱忽然開始挺槍突刺了,抽出一點就重重地送回去。看來高跟鞋果然是最適合性交的——衹要女人微微屈膝,陰部就能擺出最好的翹度配合男人的姦淫,正如現在筠筠一般。男人雙手死死掐住她的柳腰,胯下黑壯的巨螭嘶風裂旌,在漸漸金汁呈玉的嫩肉中挺動進犯,激起客廳裏燕語鶯啼漸漸聲急。肖凱那甩蕩不歇的睾丸重重揚起,把筠筠撞得是鬢雲亂灑,啪啪啪聲聲響脆。

  筠筠內心十分厭惡這個男人,自從她上次被他粗暴地折成肉慾玩具之後。可是此刻與他性交的快感卻這麽強烈這麽真實,女孩那妍嬌惹玉的脖子竟被肏出片片粉膩酥融的俏人紅暈來。就在筠筠被肏得晃晃顫顫的視野中,過去自己曾被男人們強姦的淫穢畫面竟也紛至沓來。自從徹底體會過男女雲雨的快感,筠筠就感覺自己一直堅守的世界正發生不可逆轉的可怖變化。隨著肉蟒一突一突的進犯,她竟開始覺得緊緊環在身後這個健壯黝黑的男人十分地性感。

  就在合租的宿捨,也不考慮是否有同事會忽然闖入,肖凱和筠筠這對狗男女幹得火熱。男人緊緊環住女孩翹得高高的屁股,一邊忘情地猛烈肏幹還一邊往上死死地揪她的衣裙,拽得筠筠白皙緊致的修長玉腿裹在肉色絲襪裏更顯嫵媚逶迤。女孩潘妃金蓮般的軟足堪稱白華皓目,它被高跟鞋的黑色係帶完美地鑲嵌著。那千嬌百媚的妍姿翹臀,若芳花踏月般撩動男人的情慾。能與這等極品尤物性交真是爽煞肖凱了,他粗壯的肉螭打樁機般粗暴地在筠筠的花園中做活塞運動,肏得女孩漉汁灑地,白汗交流。筠筠那若木蘭沾露的玉穴外陰唇有如花朵般綻開,性交的穢液竟流到大腿盈盈涓涓。

  房間裏的張婷從悲痛中好容易回過神來,她聽見客廳中激烈的響動。肖凱得手了,這個事實讓她剛止住的淚珠又珠簾散落般掉下來。張婷想出去阻止,剛走到門邊卻被一聲撞擊聲嚇得寒毛直豎。原來客廳中肖凱站在筠筠背後肏屄,而筠筠雙手扶著墻保持著平衡,但肏幹的幅度與力度都太大,嬌小白嫩的筠筠在男人狂暴暴雨的性愛中根本維持不住身形,竟被肏到張婷臥室的門這邊來。

  砰!砰砰!砰!這是筠筠的身體被撞到門板上的聲音。而在門板後,張婷愕然地被這周而復始的巨響撞得心絞刀碎,咚~ 咚~ 咚~ ,這是自己的未婚夫與室友啊!!現實殘忍得未及她以片刻的悲傷,門把手竟忽然扭動起來。無恥的肖凱順勢一扭門把,發現房間沒有反鎖,居然就笑嘻嘻地架著筠筠一並進了張婷的臥室。男人猛地一把將女孩扯坐到張婷的床上,續而從正面強壓了上去。摸索間根本無法反抗,筠筠的裙子整個都被肖凱褪去甩在一旁。嬌喘吁吁下,她的文胸全被扯下,白光耀目,胸雪橫舒,羞羞地露出了櫻桃點嵌的粉嫩乳尖。肖凱興致大動,不由分說緊緊勒住妍嬌惹玉的軟脂女孩,貪婪地伸出舌頭將她雪白羞嫩的雙乳舔去。涎液在粉嫩的乳暈上逗玩了很久,麻麻癢癢的,舔得少女在他身下不斷扭動。然後他又順著皓嫩可破的香肌向上親吻,一直到筠筠的樊素小口也被他侵占。在男女深吻間,女孩終于又被強喂下了不少淫邪的口水。

  在無法反抗的暴力侵蝕下放棄抵抗,一點點被勾燃情慾的筠筠竟漸漸開始主動,這個信號是從她無意識地用白皙的手掌輕輕握住肖凱的肉棒開始的。感受著陽具的火熱,筠筠太陽穴一跳一跳地,胸中腦中悶悶地發蒙。不安分的紅唇先躁煩起來,女孩伸出舌頭開始主動回應男人的占有。

  「妳看妳,要被肏過才老實,剛才假模假樣做甚?」肖凱想起上次和筠筠做愛,也都是省去前戲的。看來衹有肏成了事實,這女孩才乖一點兒,騷娘們兒!「那天晚上肏妳兩次,妳還騙張婷說是我強姦妳的。明明是肏了妳一次後,妳還跑到我房間求我再肏. 小騷貨,我問妳哦,第一次我摸進妳臥室的時候,妳是不早就在自慰啊?我還沒動,妳小穴都濕成一片了。」肖凱事後才琢磨出這一節。

  「恩。」筠筠輕輕地哼了一下,害羞地表示默認,手中火熱的肉蟒讓她覺得已經沒什麽好隱瞞的了。

  「妳是想著誰自慰的?說真話。」肖凱說道。

  「想著妳自慰的,妳肌肉好壯,我好喜歡。快插進來好麽?」筠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說出了這麽淫蕩的話語,她肚子裏空虛得好難受,急急用手把男人的雞巴往自己穴屄裏送入,可肖凱偏在玉門外摩擦陰唇峽溝,就是不進入。

  「小騷貨,妳真騷!那以後妳肯當我炮友的話,我才插進去。」肖凱提出了條件。

  「恩。」筠筠害羞地點了點頭,小聲地嗯了一聲。

  「我聽不見,重新說一遍。」

  「好,我願意…以後…當妳炮友。妳快進來,我要。」筠筠咬了咬下唇,大聲地說。

  「好,就如妳所願,我要天天都肏妳。在妳子宮裏面射精,幹到妳懷我的孩子。」肖凱說罷就挺腹又插了進去。筠筠在他身下玉體逶迤,她被高速泵擊的猛力抽送幹得細浪騰嶺。

  而早就在房間裏的張婷這個時候去哪兒了呢?原來剛才肖凱推門的一剎那,情急之下她竟慌忙鑽進了床板下面。這還真不是個好地方,這木質床板咯吱咯吱地響,衹聽得張婷眼淚嘩啦啦地流。張婷她咬得手背都出血了,可還是無法轉移這種痛苦。盡管她做過各種努力想把腦袋放空,耳朵中卻還是不停鑽進床板上筠筠的浪叫和肖凱的污言穢語。

  那為她提供休息的熟悉的床,現在儼然已是一個惡魔,它在她腦海裏不停歇地發出刮玻璃般刺耳的尖嘯,並緊貼著早蜷縮成一團的張婷傳播著恐懼和惡心。它戲謔且惡意地顫動,大笑著。當筠筠說出那天晚上淫亂而非強姦的遭遇,還親口說出願意今後當肖凱炮友的時候,張婷她內心開始滴血,又一次被欺騙的她忍不住嚶嚶地哭了出來。

  床上翻雲覆雨的兩人正肏得如痴如醉,如膠如漆。忽然聽到聲聲哭聲在耳畔繚繞,那嚶嚶垂泣的喉音低沉而沙啞,猶如大地震後顫顫巍巍的地鳴。肖凱和筠筠幾乎同時心中咔噠一聲做響,腦殼竟白得嗡聲一片,這,這不是張婷的聲音麽??!

  肖凱分辨出這聲音竟來自于床下,他抽出瓊漿挂簾的肉棒絲絲黏黏的,急忙俯下身子朝床下看去。筠筠嚇得渾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她蹭地直坐了起來,潔白的小腹下那紅腫而微微分開的蜜穴還不斷抖出一股股黏糊透亮的愛液,蜜泉涓涓。在屁股坐的地方,筠筠的愛液侵染了張婷姐的床單,濕得那裏一灘灘的,這時她才發現雙腿早已疼痛無力,肖凱肏得太勁了。

  驚駭之餘,肖凱好賴好說地把癱軟的張婷從床下扶了出來,輕放到床旁的凳子上。筠筠趕忙整好了衣服,盡管她的絲襪已經破出好幾個口子,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皺得不成樣子。筠筠本想立刻跑出這尷尬的房間,但是想到屁股下濕噠噠的床單,另一方面她感到事已至此逃避也許更糟糕。她忍住了強烈的逃跑唸頭,安靜地坐在那攤淫漬上遮掩著。

  「張婷,我今天是來找妳的。結果在大門口遇到了她,都怪我一時衝動。」肖凱這時依然赤裸著身體,他拉住正要起身走開的張婷說道。

  「妳,妳們真讓我覺得惡心。」張婷嚶嚶地抽泣著。「妳放開我,我們結束了。妳以後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妳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張婷,妳別這樣。是我錯了,妳聽我說,我跟這女人衹是炮友關係。我們在一起那麽久了,妳就相信我這一次好不好?我打定主意和妳結婚的!」聽到肖凱說這種話,他身後床上的筠筠頓時愕然,呵呵,原來我衹是性玩具。

  張婷也聽得怔怔地半天不說話,她難以置信地望著肖凱。

  肖凱自以為這番話話起了效果,于是他洋洋得意地更進一步為自己辯駁,「筠筠早就不是處女了,這騷貨在我之前早被別的男人肏過,所以我怎麽可能拋棄妳選擇破鞋?普天下男人都是希望自己的老婆純潔如玉衹屬于自己一個的。張婷,我衹是逢場作戲罷了,妳不要生氣,我的心永遠是屬于妳一個人的。」

  正待肖凱滔滔不絕地講他那套歪理時,張婷甩臂猛抽了他一耳光。當男人臉上慢慢浮現出紅色的刮痕時,張婷啪地衝出門去,連頭也不回地向樓下跑去。身後衹響起筠筠大聲的呼喊,張婷,回來!

  「娘的真晦氣。」肖凱摸著燙燙的臉頰,他也不知道以後怎麽才能安撫回張婷。

  他又轉身對筠筠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別喊了。人跑都跑了,以後再說吧。」

  剛才肖凱的辯駁對筠筠來說真是一個打擊,她本也不想和肖凱在一起,但男人關于處女看重的言辭刺痛了她,內心那種隱隱而濃厚的自卑和悲觀又充斥在心頭。她感到肖凱為人真的齷齪不堪,原本男人那性感健碩的臂膀所帶來的一丁點兒好感也蕩然無存。筠筠內心凄凄楚楚,起身慾離開。

  肖凱卻一把拉住她,筠筠,別走啊!剛才還沒肏完呢。

 

 

  失魂落魄的張婷莽莽撞撞地衝將到宿捨樓下,卻戲劇性地撞見了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熊宇和我。當時我們怎麽會在筠筠宿捨樓下呢?原來這段時間雯雯調成晚班,形單影衹的我收工後就覺得百無聊賴。而陳東與我的關係有些一言難盡,自那晚他鬼鬼祟祟地反鎖房門之後,陳東與我之間原本親密無間的友誼便開始變調得有點隔閡和尷尬,對此都心照不宣的我們都選擇了回避對方。心底一直擔心筠筠是否漸漸從那次事故中走出來的我,竟鬼使神差地踱步到了她宿捨的樓下,遇到了早候在樓下的熊宇。

  熊宇這些天,不,應該說近一個多月以來,與筠筠之間那甜蜜膩沁的關係就山河日下的變質,這忽變之快,這程度之深,是他所不能理解與始料未及的。一個多月前,他在女神的競爭者名單上獨占鰲頭,最終勝利的豐厚果實似乎馬上就能唾手可得,筠筠對他甜蜜羞澀的心意任旁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忽然因為他所不知曉的緣故,這態度變化了。冷落,回避,拒絕,多次在她與他之間出現,特別是看電影之後的這一段時間裏。熊宇感到十分的窩火與壓抑,輸的不明不白?在始終打不通電話的抑鬱中,他徘徊在筠筠樓下,想找本人問個明白。

  「……」,我看到熊宇了,他也看到我,我們的目光彼此對視了一會又分開了,卻都沒有講話。他似乎想問什麽,但敵意與自尊讓他把話憋在嘴裏。而我更懶得搭理他,我討厭他。

  「妳來這裏做什麽?」他忍不住還是發話了,口氣急衝衝地生硬。

  「不幹什麽,找筠筠有事。」我感覺到他情緒不對,而我隱隱猜到些原因。

  「什麽事?」熊宇靠近我,像個焦慮患者。

  「私事。」我笑嘻嘻地看著他,想不到這婊子養的熊宇也有今天。他情緒越不對頭,就越說明最近他與筠筠關係開始崩坍。這是攔在我和筠筠之間最巨大的絆腳石,我幸災樂禍地期盼著它出現裂痕。

  「什麽私事?」他還是執意要問,語氣已經全然失去了禮節與分寸,這段時間持續的焦慮與不安把熊宇折磨得再也無法控制情緒的奔流。

  我故作誇張地繼續調撥他的情緒,這傻逼!按說我平時穩重的性格,應該也能克制分寸。但是現在我的情緒也開始脫繮,和他長久以來隱忍未發的私怨衝擊著身軀,理性已開始靠邊。我心底衹想看到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氣瘋了最好!甚至說,我開始想找個由頭和他打一架。「說了是私事,我為什麽要告訴妳?這又關妳什麽事?」

  「妳再說一遍?」熊宇黑著臉死盯著我的眼睛,憤慨的烏雲在臉上攢動抽獰著,他人高馬大的優勢更助長了這種居高臨下的壓抑氣焰。誰都能一眼看出,他就要對我爆發了。衹見他雙拳緊攥,胳膊都開始微微抖動,熊宇似乎在蓄力又似乎在克制,就等我的回答了。

  老實說面對高出我一個頭又氣勢洶洶的熊宇,我的內心忽然覺得有些害怕的,對情敵的厭惡和有關男人的面子卻硬硬地挺在我背後讓我無法逃避。我的臉龐開始漲紅,剎時間自己的呼吸明顯地停滯了,心臟砰砰地直響個不停。這是一種既緊張又難堪更心虛的身體與心理的混雜感受,害怕使我不由得後退一步,略略拉開與他的距離。但因為面子以及對怯懦的偽裝,我仍故作強硬地盯著他的眼睛,不發一言。

  而就在我們劍拔弩張,下一秒就要輪胳膊決個勝負的那一刻,張婷哭哭啼啼地從樓道中跑了出來,一個踉蹌,一屁股正跌坐在我們中間,她的高跟鞋斷掉了,黑色的鞋跟甩出老遠。

  「額?」不假思索地,我與熊宇幾乎同時伸出手去扶張婷,他瞅見我已伸出了手,就順勢輕拍了張婷的肩膀一下,復又站直了身子。而我則蹲了下去,在張婷臉側那看她抽泣的鼻子和流出的胡亂淚涕。

  「張婷,妳怎麽了?」我們仨人是彼此認識的,在張婷看來,我們都是筠筠戀愛軍團中常露臉的幾位老熟人。我關切地問道,這一問之下張婷哭得更嚎啕了。

  「張婷,妳跟我說,發生了什麽事了?看我能不能幫到妳。」熊宇見我問了半天根本毫無效果,于是走進兩步蹲下身來,手中輕輕捏著張婷剛才跌脫的半截鞋跟。

  張婷先是不語,她看著熊宇伸過來的手中的鞋跟,哇地又哭了,是同病相憐麽?還是驚駭之餘的歉疚和難受?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我們看著這個哭得稀裏嘩啦的女人,束手無策又覺得非常好奇。

  「筠筠…」過了很久,久到我蹲下的小腿都開始酸麻,張婷才哽哽咽咽地說道。「筠筠在樓上…和…我男友…睡覺了。」

  這真是晴天霹靂的轉折!我驚詫得倒吸幾口涼氣,側眼發現熊宇的表情瞬間僵直到鐵青,我想,此刻我凝固的表情恐怕與他不相上下。

  「不……不,這不可能……這?哪裏搞錯了?!這不可能……筠筠,筠筠不是那樣的人。」熊宇感到難以置信,而我,心底卻響起一個清晰的聲音,就像鑰匙開鎖,咔噠一聲。我憶起那個殘酷的夜晚酒吧包間那模糊的玻璃,計程車上陳東的咸豬手,還有,還有這段時間雯雯誘導我玩的那些扮演游戲,筠筠!筠筠!。

  「她在哪?」熊宇猛抓住張婷的肩膀,指頭都陷進衣料了,是的,他有這個資格。至少在張婷看來,他有。

  「樓上。」

  「帶我去,帶我去!」不由分說,熊宇扯起張婷就朝樓上奔去,他叁步並兩步就爬上一層樓,拖得身後張婷磕磕絆絆地,而我尾隨其後撿起張婷又遺脫的鞋跟隨著他們一路小跑。

 

 

  房間裏,肖凱正姦淫著筠筠爽到雲端,他粗大的陰莖在她多汁的陰戶中來回攪動不歇,筠筠又一次掙脫不開而被他強行插入了。就像坐在過山車裏一樣,肖凱帶著身上的女孩上下跌宕起伏,她胸前那皓白玉乳跳起的勻稱被男人吸在嘴中不肯放開,黝黑粗壯的手臂牢牢揪著筠筠的後頸與腰間,肖凱就像個抱著吉他的歌手盡情演奏著高亢淋灕的性歌。而女孩那雙性感修美的玉腿交錯死死環繞在肖凱腰上,黑色絲襪的細隙中隱隱脫嵌出筠筠腿部羊脂一般柔軟彈滑的玉白嫩肉,那黑色的塗料讓美腿修長緊致的曲線輪廓更加嬌美誘人。好一雙粉膩酥融的玉蓮香足,粒粒勻美的腳趾排排地攏成興奮至極的形狀,是含苞的花朵,是游弋的水母,在肏屄性交的狂潮中時而攏合時而綻放。

  隨著身下肖凱每次一深深的挺腹,那極樂迷幻的快感都猶若濃厚的岩漿一般從陰道中羞澀地蕩漾開來,水波一樣激得筠筠整個腦漿都不斷晃蕩,是的,它痙攣了,它比閃電還快,比山峰還更高,比海洋更深邃。這炫彩的迷幻中,筠筠深深地體會到:原來男女性交是這樣一種帶有強烈迷惑特效的神經性毒藥,就像刀片劃過骨髓,它讓她已上癮。

  筠筠被拋甩著被撞擊著,隨著男人陽具的激烈鞭擊,砰!,砰!,砰~ !聲聲重重,聲聲清脆,直被男人侵犯到連呼吸都無法為繼。猛烈而持續的歡淫中,秀眸惺忪的美瞳迷亂了,風情萬種的嬌軀蕩開了,清喉嬌喘的聲線沙啞了。筠筠皓如凝脂的肌膚上染上暈紅的紅疹,一片片的,美人一雙秀美潔白的手掌指尖緊嵌進肖凱筋肉肌橫的壯碩中,玉穴收咬住男人粗碩的龜頭顫抖著開始了一波波的不停痙攣,她上天了,她高潮了。

  當張婷哆哆嗦嗦好容易找準鑰匙打開鐵門的一剎那,熊宇推開她衝了進去,剛走進客廳就聽到男女交歡的粗重喘息和空氣中呆悶的汗腥。我是最後一個進門的,張婷站在前面背對著我,她腳上的高跟鞋已徹底磕成了平跟。熊宇在張婷的臥室門外,渾身顫抖擺動,就像個羊癲瘋病人。他好不容易握住門把又復而放下,客廳裏沉默一氣,衹聽見張婷臥室中瘋狂的性交聲。

  早已與筠筠經歷過雲雨之歡的我其實並不如熊宇的震驚之甚,比他們更多是感到一種極其復雜的心情。現在的局面真的是太,太難以接受與奇葩了。房間裏,肖凱和筠筠肏得不停,而客廳裏,筠筠的男友熊宇(至少是她心儀對象)和肖凱的未婚妻張婷正心情復雜地怔怔發呆,感到震駭,苦澀而極度難堪。而我,表面算起來衹是一個局外人,而卻又是筠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也是在場所有人裏面唯一知道發生在筠筠身上的那些可怕事件的前因後果最多的人,我想說些什麽,但緊閉了嘴唇。

  熊宇回頭看了看張婷,又看了看我。當他目光掃到我身上時,我發現了他眼中的羞恥,埋怨和憤怒,我是個外人吧?他肯定是感到十分的丟臉,于是終于決定抬腳去踹門。

  肖凱感到身上的美嬌娘開始了綿延不絕的高潮,他感到莫大的征服感,愈發把雞巴深深頂入女孩身體裏,享受那滑溜溜的溫熱浪潮,把那鼓脹裝滿了精液的睾丸緊緊頂住她分開的陰唇蹭動。筠筠的肚子就像是著了火一般緊緊咬著他的整個肉棒,他感覺下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他知道自己就要克制不住了。

  「寶貝,我要射了。」肖凱扶著貼在身上痙攣的筠筠,大聲說道。

  踹進門來的熊宇,衹看到了閉著眼睛與男人忘情擁吻的筠筠,她用銀鈴般的雌性聲音呻吟著,吼叫著,像是在接受著什麽恩賜。而她身下的肖凱更是發癲般喘息低吼,衹見他整個肌肉都繃起了,牢牢地盤踞在早不堪重負的咯吱床板上,他雙臂用力的擁抱,就像要把筠筠整個人都融進自己身體一般,他抱著她一顫一顫的瘋叫。男人射精了,衝鋒槍一般的強烈,乳白的牛奶子彈從他馬眼中旋轉著潑出,彈道直瞄子宮。終于,肖凱的子孫抵達了,衝擊了,注射了,灌入了,筠筠在高潮中接受了這大量精液的刺激更亢到絕頂,她昂起頭,脖子上筋筋直繃,任劉海瀑布直下,額頭細嫩的血管蠕動在她布滿汗珠那緊皺的眉頭,筠筠眼睛眯成了縫,根本無法分辨是痛苦還是快樂,或是解脫。而從熊宇這個角度,他能看到筠筠與肖凱連接的性器那裏所有的細節,男人那黝黑鼓脹的睾丸抖得都快要掉出來了,他射出的精液量之多到甚至從筠筠小穴的縫中滿溢出來,更衝擊的是筠筠紅腫的陰唇輕合蠕動吮吸他雞巴的模樣。

  同樣見到這淫蕩景色的我,下體禁不住充血勃起了,我有些難堪,這該死的雯雯。

  熊宇男人了一把,猛地衝了上去把他們兩人扯開,肖凱這才震驚地發現不速之客的闖入,他嚇了一跳。而好容易從高潮中緩緩醒轉的筠筠看清來人竟然是熊宇,她驚厥到快暈了過去,扯起床單把自己裹住,顫顫地哆嗦。熊宇未等震驚的肖凱反應過來,人高馬大的他飛起一腳正踹到肖凱胸口,這一踹之下,大力到把肖凱給踢下了床,悶悶地撞到櫃子上。而熊宇從空中撲了過去,他要殺了肖凱。張婷也沒想到熊宇忽然就開始打人,她根本不知道在男人的世界裏,最後往往還是靠暴力來解決問題呢?見自己的男人被打,張婷上前一步從背後死拽熊宇的胳膊不放。

  「別打啦!妳們別打了!!」張婷喊到。

  肖凱本就極壯,單挑又曾怕過誰,張婷這一拖拽,正給了他還手的機會。他左手隔開熊宇揮來的一拳,右手極快地朝熊宇左臉猛的揮擊過去,被拉住左臂的熊宇硬生生吃了這一拳,嗡嗡的臉冒金星了都。這一拳實在太重,被攻擊了頭部的熊宇頓時露出了致命的眩暈破綻。又是一組組合拳,肖凱左右開弓,拳頭雨點般朝熊宇臉上落去。衹驚得床上的筠筠心疼地尖叫起來。

  雖然熊宇身材也極為高大,但輪肌肉和力氣都與肖凱根本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這一通爆頭後,竟直挺挺地跌坐在床上,攤在那攤穢液裏,筠筠私處的愛液與男人的精液強烈的腥臭挂在熊宇的頭發上,真惡心。

  「妳媽逼的,打我幹什麽?」這才看清是熊宇,把對手擊倒的肖凱環顧四周,看到一旁的我們,畢竟上了他的女友,肖凱自覺也覺得有些理虧,摸著剛剛被打傷的下巴說道,「看什麽看,他先動手的。」

  看我們都不說話,尷尬的肖凱趕緊抓起一條褲衩和襯衫穿在自己身上。熊宇正面朝天躺在精液中看著天花板,眼淚默默地淌出,房間裏很空寂,衹剩下筠筠依稀可辨的抽泣聲。

  「哎呀,別哭啦,大男人哭什麽?」肖凱速來瞧不起哭包,可他平時也並不是潑皮,自己對不起熊宇這件事他還是認賬的。

  「妳,妳奪走了筠筠的初夜,妳肯定是強姦了她。我要告妳!」熊宇了解筠筠,他是知道作為處女的筠筠和一個沒有好感的男人搞在一起肯定是受了脅迫或者其他。

  「什麽?!強姦?初夜?」肖凱聽得雲裏霧裏,他一直認為。「筠筠和我做的時候不是處女啊!而且,我也不是強姦,妳不是她男人?原來妳沒和她做過啊!」

  在場的人除了我和筠筠心知肚明之外,其他人都無不詫異萬分,從床上爬起來難以置信地望著筠筠的熊宇,臉像豬肝一般漲紅又轉為鐵青,嘴唇哆哆嗦嗦完全說不出話來。冷靜下來的張婷感到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惡心,她更是生肖凱的氣,一刻都不想呆下去,轉身飛快地跑了出去。而肖凱看到張婷跑開,他也看到了熊宇看筠筠的神色,覺得此地越呆情況越復雜,于是急忙也跟著張婷追了出去。

  現在房間裏衹剩下熊宇和筠筠,還有我這個,透明人。熊宇臉上的瘀傷開始發腫,像個豬頭一般,筠筠心疼地湊上前去用手撩看傷勢。

  「熊宇,打得妳疼麽?」她關切地問,那緊裹著的被單下還是那污穢的,迷亂的身體。

  這是非常迅猛的一記耳光,筠筠沒有想到也猝不及防,我更是沒想到熊宇會動手打她。他下手充滿了憤慨,竟把筠筠打得撞到茶幾角上,女孩痛得哆嗦,直蹲在地上瑟瑟發抖。她想過遲早有一天會把一切都告訴他,但沒想到是今天,通過這樣的方式。

  「妳居然,妳居然還和別人搞過?!」熊宇對筠筠憤怒地揚起手來,他難道還要打下去?

  我看不下去了,我忽然覺得怒不可待,從熊宇身後猛地一腳踹下去。跌得他一個踉蹌,他根本沒想到我,熊宇扭過頭來,滿臉都是疑問。

  「讓我告訴妳,我,我是筠筠的第一個男人。妳他麻痹的,居然敢打我的女人。」在筠筠面前,我的男子氣概像蒸汽一般噴發,從我每一個汗腺毛孔中涌出。我擋在筠筠和熊宇之間,我要保護她。

  熊宇怎麽會輕信我的說辭,「滾開,妳是什麽東西?識相就快點滾,老子沒心情和妳瞎扯蛋。」

  「我騙妳做什麽?就在上個月,妳不識相的還打電話說要約她看電影,我那時候剛和筠筠做完,她在我懷中接的妳的電話,筠筠的處女是我拿走的。」我表情很堅定。

  我提起這個情節,熊宇當然是記憶猶新,筠筠兒開始冷落他正是自那時候開始的。明白我所言非虛的他立刻朝我撲了過來,沒幾個回合我就落入絕對的下風。雨點般的拳頭下,我感到我的頭發,臉頰,嘴唇都火辣辣的疼,我打不過完全狂暴化的他。腹部被痛擊的我感到嘔吐,而火辣辣的腦袋嗡嗡直叫。被一次次的攻擊之後,我甚至感覺我的臉都不是自己的了。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他才從我身上爬下來。

  「筠筠,我真是看錯妳了。」熊宇最後丟給筠筠的是這樣一句話。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宿捨。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從暈厥中醒轉。最先看到的人是筠筠,她扶在我身旁輕輕地用毛巾擦拭我那被打到皮開肉綻的臉,毛巾涼涼的,也疼疼的。

  「我怎麽了?」我想抬起手抓毛巾自己清理,卻發現手臂竟然也生疼。我好不容易輕輕勉強抬起手臂,又垂下了。

  「妳…妳抬我進來的麽?」我問道。

  「別動,剛才……謝謝妳。」這麽近的看著筠筠,真是讓我心跳加速。她照料我,這裏不會是天堂吧?!但忽然想起她又被別的男人占有了,這份苦澀和幸福在我心中矛盾的蕩漾。筠筠她輕柔地給我擦拭著傷口,我側目看去,原來自己正躺在筠筠的床上。

  一滴,兩滴,冰涼的眼淚滴落到我的額頭,它劃著線而埋入枕頭中消失不見。筠筠忍不住又哭了,幾滴滴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垂落,滴進我嘴中,咸咸的,苦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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