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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谢小甜文番外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2910 ℃

{ * 特别申明 }

本文仅旨在内部成员间学习交流文艺作品写作技巧,请勿私自传播或用作它途,所造成的一切后果原作者概不负责。

{ *参考文献 }:

1、[阿赫玛托娃《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2、[但丁《新生》]

3、[勒内·夏尔《秘密的恋人》]:

4、[塞尔努达《被禁止的欢愉·如果人能说出》】

5、[里尔克《祈祷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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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r Una Cabeza

早上谢衣醒来时,窗外正飘着小雪。傍晚般天色让他一时辩不清究竟时间,钟敲了八下,雪花绵绵不绝。

他想起昨夜自己在实验室呆到很晚,回家时路灯已灭了大半。

随意地披上睡袍,他在厨房的窗前愣愣站了一会儿,等着冲咖啡的水烧开。水逐渐沸腾,玻璃迅速凝了一层水雾,模糊了他的身影。青年信手在玻璃上画了孩子气的涂鸦,这样的周末也不错,谢衣想着。

门锁作响,有人在转动钥匙。他忍得住不转身去瞧,却忍不住微笑。

那人进屋。听得出对方立于玄关处,正将伞上的雪轻轻抖落,挂起大衣。谢衣端着咖啡坐到餐桌前。

衣物窸窣,温柔的脚步,钥匙搁在桌上的响声。此刻两人都听到对方的动作,却心照不宣地没有作声。风雪纷纷,摆钟敲出微弱的响声,即便这寂静延续到永恒,两个人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青年佯装深沉地呼吸,不断摩挲着杯口的指尖却掩藏不住内心的急切。

然后他见到那人。

他笑笑,做了个欢迎的手势,对方不为所动,径自走来。如渴求宠溺般,他轻轻拉住男人的羊绒围巾,这也是他所赠之物。

于是那人俯身,将他亲吻。

“我回来了,”沈夜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双唇,“没看到我留的字条?”

谢衣这才注意到被压在烤面包的盘子下的便签:“你去送小曦去上舞蹈课了?”

“周六的惯例。你最近太忙了,”沈夜脱下羊绒围巾,走向冰箱,“我想着让你多休息一会儿就没叫你。”

看着恋人的背影,谢衣漫不经心地啜饮着咖啡,他正盘算着三天后如何给沈夜庆祝生日。到时候一定能弄得很好玩,给沈夜个惊喜!光是预想就足以让他笑出来。

“来,请用吧。好不容易才藏住的。”沈夜从冰箱深处端出一小块草莓蛋糕。

谢衣看到这甜点就兴奋得挺直腰板。他刚拿起叉子,沈夜把一根小蜡烛插到了蛋糕上。

“这是什么?”青年推了推眼镜。

“蛋糕啊,我做的,”沈夜在谢衣对面坐下,“你最好快点,要是小曦看到了,绝不会让你吃的。”

“……我知道,可……为什么要点蜡烛?”

“因为今晚的生日蛋糕我会做不是很甜的那种,为了正闹蛀牙的小姑娘。不过我觉得你肯定喜欢甜一些的。”

“生日,小曦的生日?”谢衣心里一惊,可想想又不对,小曦的生日在开春啊。

沈夜指指自己。

“怎么可能!你身份证上写的明明是三天后啊!”谢衣差点就猛地站起身,然而他稳住了,笑道:“沈先生,您又跟我开玩笑。”

沈夜摇头:“没骗你,登记时弄错了而已。不过……没想到你还留心了啊。”

那是当然的!不过谢衣没说出来。他只是看着沈夜,男人笑着一低头,十指交叠轻托下颚,嘴角的弧度让他心悸。

“嗯那个……”他预订的礼物至少也要两天才能到,这下自己搞砸了,谢衣叹了口气。

“之前没跟你说,因为我觉得没那个必要费心,”沈夜从木讷的恋人手中拿过叉子,切下蛋糕软绵绵的一角,喂给谢衣,“那些形式化的东西都没必要,和你在一起就够了。”

淡奶油的香味,绸缎般的口感,谢衣忍不住舔了一下叉子。

“超美味呢,沈先生。”

沈夜天不亮就起来了,就是为了赶在小曦醒来前先悄悄把给谢衣的甜点做好。最近小女孩蛀牙了,弄得谢衣也没法在家里吃点心。沈夜一边打着蛋白,一边回想着谢衣那副为了点心而坐立不安的神情,不禁笑出声来。

没想到能像现在这样亲手喂给谢衣。沈夜捻着银叉,当恋人笑着微微张口时,他都觉得指尖发麻。

青年的唇触碰银叉,像是有细微的电流,被他感受。

沈夜咽了咽,不由地肩胛紧绷,仿佛被恋人吞下的是他正燃烧的心脏。

这些小细节简直叫沈夜难以承受,尤其是谢衣轻舔叉尖的那刻,呼吸与被撩弄的弦,他已经乱了节奏。

“超美味呢,沈先生。”谢衣轻声说话,看着他。灯盏的光线有如晕眩,编织成一片诱人的声色。

餐桌下,他拘谨地挪了挪脚,不小心碰到情人裸着的脚踝。

糟糕,沈夜心想。

“你喜欢就好……”他舔舔下唇。想着刚刚已经洗过手,他以食指挑了一块轻乳酪,凑到青年唇际:“尝尝这个如何?”

谢衣会意地一笑,缓慢地含住沈夜的手指。

濡湿的温柔。即便他极其熟悉这柔软的触感,当被舌尖虔诚地领受时,麻痹感还是如一片轻飘飘的雾气,临在他身上。

谢衣阖目,贪婪似地舔弄着这食指,不时轻轻吸吮。仿佛品尝到的不再是普通的甜意,而是无法戒除的渴望。

沈夜笑笑,在情人口腔中搅动手指,略微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这唇线如落雪,寂静的存在已足以使他深处的暗潮奏响。

指尖自情人之中抽离,牵连出一缕银丝。谢衣遗憾般微微仰头,但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追逐这挑逗。

沈夜满意地舔一下食指:“就那么好吃吗?”

谢衣并未作声,脚踝却不住地轻蹭着沈夜。

“我改变主意了,”沈夜笑道,故意缩回脚,“我要生日礼物。你说你送什么给我好呢?”

谢衣做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抱着胳膊说:“嗯……假如有人做了一具听话的机器人送你,你要么?”

“那得看他有什么本事了。”沈夜无所谓似地松了松领带。

谢衣隐忍了一下,起身走到沈夜面前。

沈夜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只看向凝了冰花的玻璃窗。

谢衣拉着把沈夜微凉的手,使那手放在自己的侧腰。本就松垮的睡袍腰带滑了一下,露出一点肌肤,沈夜以拇指浅浅撩开睡袍,检验般摩挲着那腰肢。

“您不想尝试一下吗,主人?”谢衣笑着握住恋人的手腕,让对方的手探得更深。

探戈般你来我往的撩弄终于让沈夜再也沉不住气。

他一抬手,丝绸睡袍自那年轻的肉体滑落,如水流最后一声叹息。是的,那是令他炫目的身体,这种晕眩感势不可挡,仿佛潮水涌向他灵魂的震颤。

是的,他再次肯定,在这人面前他不可能镇定,他势必要为之癫狂。

浴室中的水声和喘息令人口干舌燥,情欲的热量似乎又使得周围上升了几度。沈夜紧紧揽住谢衣的后腰,同时象征性地掐住情人的脖颈,使那线条漂亮的颈部不得不保持扬起的姿态。他趁虚而入,上下舔弄着谢衣的喉结,偶尔还轻咬青年的锁骨。

沈夜不紧不慢地磨蹭着谢衣两腿之间。越是感到情人的急切,他越是饶有兴味地避开这邀欢,只逗弄谢衣的乳尖,尽管他自己的阳具已经硬挺地顶着谢衣的小腹。

胸前的敏感点虽然得到宠幸,腹部也被弄得一片潮湿,可谢衣渴望更多的快乐。于是他以更顺从的姿态拥住沈夜,轻轻地晃着腰肢,刺激沈夜那已经渗出精液的性器。

“主人……”谢衣咬着沈夜的耳朵说道,期冀着进一步的动作。

沈夜满意地笑着,却不按谢衣的意愿。他颇有技巧性地抚弄着情人的身体,同时又绕过谢衣所有的敏感点,就连胸前也不再垂青。

谢衣被这冰凉的手掌调教得敏感不已,但凡沈夜的手所及之处,炽热的情欲都随之滚滚而来,令他窒息,令他颤抖着臣服。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快被沈夜这恶作剧般的节奏逼疯了,身体最想被触碰之处反而被恶意地冷落,不断积聚的热望几乎让他哭泣。

他只得放下自尊,以耻辱的言语乞求主人的怜爱。

沈夜笑而不语。

谢衣真的忍受不住了,他明白沈夜是等着瞧自己还有什么取悦的本领。没办法,他颤颤地深呼吸,雌伏般单膝跪在沈夜面前,扶住那高昂的欲望……

可还不等他张口,沈夜猛地架着他的胳膊,强迫他站起。

谢衣因情欲而两腿发软,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在地。沈夜一手撑住浴室的墙壁,一手揽住谢衣的腰,帮他站稳。

“沈夜,你到底要怎样……”谢衣说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怎样一种语调,因为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有燥热的空虚感在噬咬他的身体。

沈夜温柔地亲吻情人湿润的眼角,笑道:“瞧你,怎么眼泪汪汪的?”

谢衣一下子想起之前沈夜在床上说过的话:

「你越是想要,我越是不给。你不想给的,我偏要。」

只是事到如今,谢衣根本无力佯装抗拒。他只觉得如果再得不到这个人的爱意,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如渴水之鱼。

“求你了,主人……求你……”

沈夜咽了咽,强迫谢衣跟从自己的节奏实在有趣,他就是想看这平时喜欢闹腾的家伙被无法控制的局势逼得走投无路的样子。

然而谢衣此刻的神情,谢衣情欲的气息,还有这绝无半分虚情的乞怜,他不可能再端持。紧绷至今的界限业已訇然断裂。

“好啊,那我就狠狠操你。”沈夜慢条斯理地分开谢衣的腿,将之架在自己腰上,让谢衣只有背脊能依靠着墙壁。

谢衣屏息,如溺水者等待着第一口空气。他闭上眼,双臂紧紧搂住情人宽阔的肩。他已经感觉到这个人与自己近在咫尺,彼此的热度即将融为一体。

可沈夜忽然放开他:“等我一下亲爱的,我去拿避孕套……”

沈夜刚转身就被谢衣一把拉住。青年不由分说地拥住恋人:“别走!给我吧,主人……都给我吧!”

沈夜明白那意味,不禁笑着亲吻谢衣的耳垂:“可以啊。”

当沈夜在镜前端详自己的爱人,视觉上美的冲击,以及肉体交媾的热欲,几乎让他瞬间体会到尘世亦是存在神圣的片刻。在他怀中的这个人,闭着双眼,全心承受他的所行,如美丽的谜一般,被时间在踟蹰中环拱,叫他不可能不沉醉。

他充满柔情地动腰,同时也不忘照顾到谢衣胸前的挺立。虽然他在情人身后,水雾朦胧的镜面也能让他看到谢衣呻吟时的神情,同他心中的映像并无差异。

“不许闭眼。”沈夜挑起谢衣的下巴,身下的进犯愈发猛烈,“瞧啊,你这样子多淫荡,多漂亮。”

谢衣本来已睁开眼,可一听到沈夜这下流的语言,又难以再直视前方的镜像。但沈夜不允许他扭过头,也不许他再次闭眼,否则接下来就可能是让他难耐的惩罚。不得已,谢衣只有顺从于男人的指令,勉强地注视面前的等身镜。

镜像,尽情挥霍的欲望,或是被视为禁忌的舞蹈。看得他脸颊发烫。

“这是你喜欢的对吗?”沈夜的手滑到谢衣的脖颈,然后如绘画般,指尖沿着青年锁骨的线条游走,“舒服吗?”

此时的情话到谢衣耳边不过是的令人痒痒的吐息,他根本无暇去理解,去分心。他竭力撑住身体,深浅游移的抽插让他觉得自己快散架了,淫靡的倒影也在微微晃动。

“沈夜,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这太羞耻了,我看不下去。”

体液自两人结合处沿着他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喔?你不是我的生日礼物吗,不是听从主人命令的人偶吗?”沈夜笑着,强忍着从那紧窒而柔软的内壁中完全抽出。他最喜欢看谢衣不得已地打破自己的游戏规则。

失去了身后的充实感,谢衣艰难地喘息。他感到沈夜的精液在从自己体内流出。

“这样撑着有点累了……”谢衣低声说道,他原以为会受到沈夜惩罚。但还未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拦腰抱起。

“!”

沈夜抱着浑身瘫软的恋人走出浴室,来到客厅。

谢衣平缓了一会儿呼吸,眼前的景象即刻又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沈夜坐在沙发上,随性地叉开双腿,笑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沈夜的手鼓励性地抚摸着谢衣的胯骨,看来即便是交欢的热能也难以使这手暖和起来,冰凉的触感游走至他大腿内侧,体液滑腻的触感,男人饶有兴味地感受着。

谢衣鼓起勇气,跨坐在沈夜身上。两人的湿热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很显然,谢衣的耐心最先被消磨殆尽了。他扶住那阳具,咬牙缓缓坐下。

“啊……”后背布满汗水,他胸前的汗珠也滴落在沈夜身上。

沈夜欣赏这表演,并不出手帮他。

身下每多含纳这硬物一些,谢衣都得承受更沉重的负荷,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实在艰难。不像平时里沈夜主动而迅速的侵入,那能在短暂的痛苦后唤醒绵长的欢愉。此刻,他深处的渴望仍然空虚,后穴才将情人的性器吞入一半,却已是他忍受疼痛感的极限。

“要我帮你吗?”沈夜看出他的困境,轻轻揉着谢衣的后腰以舒缓恋人的不适感。

“才不要。”谢衣本能地说道,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

他不想这样僵持下去,他想要这个人,想要得更多。谢衣深深吸了口气,分开的两腿不住地打抖着。

他想要这样,让自己的白昼黑夜都随这个男人所愿。

于是谢衣狠心,腰部完全向下一沉。

“啊!”

贯穿感,谢衣疼得向后仰身。沈夜赶忙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的掌心。

“真乖。”沈夜不再勉强他,在等谢衣稍作休息后才逐渐开始向上顶弄。谢衣笑笑,不愿被小瞧,于是他颇有技巧地动腰,一下下地吞吐摆弄着情人的阳具。

淫靡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谢衣纵情的喘息一再刺激着沈夜的神经。骑在自己身上的谢衣毫不掩饰地追求着快感,这景象让沈夜惊喜不已。

沈夜再也忍不住,他一手挑逗着谢衣的性器,一手紧紧按住青年,剧烈地送腰,每一下都操弄到底,龟头不断摩擦着蠕动的穴壁,原本羞怯的后穴已经被撑开成巨物的形状,渗出乳白色的液体。

谢衣也追随情人的律动,如浮木任由海浪吞没托起。凶猛的肉刃在他体内涨大了一圈,腿间的欲望也在不由地颤抖着。

强烈的快意早已控制不住,感觉到情人把他夹得更紧,沈夜疯狂地冲刺,最终狠狠抓住谢衣的臀部。

精液一股股地灌入,谢衣不由地弓起背脊,自己同时也射在了沈夜的小腹上。

在最后的欢享中,两人彼此相拥,注视着对方的神情,任由自身被感觉所驱使,走向充满爱欲的尽头。

倦懒的舞曲循环了一遍又一遍,雪仍在飘。

沈夜从冰箱里拿来加冰的威士忌。回到客厅,乐曲与香烟的交缠叫他心痒痒,沙发上情人躺成他喜欢的姿势,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谢衣接过威士忌,和沈夜轻轻碰杯。两人看着窗外皑皑一片,默默喝酒。沈夜浅呷一口,酒精让他想起方才的情景,恋人如同温柔的黄昏时分,令诗人们彼此难辨。

舞曲又回到起点,沈夜忽然对谢衣说:“想跳支舞吗?”

香烟的火焰由旺转弱,烟的末梢颤抖着,短小的灰白烟蒂。谢衣笑笑,懒懒地将之弹落。

直到临近正午,昏暗的天色才逐渐明亮起来,不过雪云仍沉沉地垂坠在天际。

沈夜把车停在少年宫门口,离小曦下课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他熄火,搓搓双手:“其实你没必要陪我来,在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副驾驶座的谢衣说:“拜托,你才拿到驾照几个月?这样有人陪练不是很好么?”

沈夜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揉揉谢衣的腰:“会难受吗?”

谢衣抓住那手就不放,指尖轻轻在沈夜掌心画圈,沿着那河流般的掌纹。他发现沈夜的呼吸在渐渐变得粗重,就笑道:“要不下次试试在车里做?”

“啥、啥?!”

沈夜这反应实在太好玩了。谢衣这样想,他以食指点一下唇,向沈夜邀吻。

激动不已的青年猛地起身,结果头狠狠撞到了车顶。沈夜眼前一晕,顺势就扑倒在谢衣怀里。车子的震动好一会儿才平息。

谢衣知道幸灾乐祸不好,可这老毛病让他根本忍不住。他故作严肃地安抚着沈夜被撞疼的地方,口吻却带着笑意:“沈先生,您这车震太货真价实了。”

沈夜晕得眼前发黑,都不知道是撞得还是被气得:“分分钟削死你行不!”

这话还是叫谢衣快活地笑了起来,他说道:“沈先生,我爱你啊。”

“混蛋这是告白的气氛吗!啧……疼死了……”

谢衣又心疼又好笑。可不知怎么得,他忽然笑不出来了。

因此他稍稍低头,亲吻恋人脸颊。

三天后,谢衣订的生日礼物终于到了。老实说,当沈夜面对这别致的礼物,虽然他真的很开心,可总觉得莫名地别扭。

“沈先生,您在幼儿园午休不是兼任园丁的活吗?所以我买了这棵树,这样你在家里也能养植物了,多好!”

谢衣笑着抚摸树干,把水壶交到沈夜手里:“来,给它取个名字吧。”

喜欢上这种家伙好像……真是件麻烦事啊。

沈夜头疼似地捏了捏眉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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