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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ckwave/Soundwave】猜忌者(中國語)

[db:作者] 2025-07-04 22:39 5hhhhh 1880 ℃

/到我的实验室来./

在几秒前声波收到了这样的消息。

消息的来源是震荡波,用的还是常用的联络网路。这不符合他一贯的做法,情报官做出了这样的判断,然而就在他打算忽略这条态度强硬得莫名其妙的消息的时候,内线也同时响起了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到我的实验室来./

没有任何其他的说明,只有这短短几个单词。

至少这点还算符合他的作风。

声波将细长的手指从控制台上移开,在一侧的小键盘上敲了几个键回复了对方的通讯,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就在他刚发送了回复之后又一条通讯通过内线传了进来。

/现在./

震荡波的实验室……那儿是报应号上为数不多的他无法监视的地方,他知道那儿大致的构造,陈列着些什么东西,但依然无法监视实验室的主人每天都在那个阴暗的地方做些什么。说实话,声波对震荡波实验室里那些被或粘稠或浑浊的液体浸泡着的瓶瓶罐罐其实并不感兴趣,他真正……

/给你五分钟./

好吧。

当声波的身影出现在实验室门口时,震荡波依旧如往常一样埋首于那些实验仪器,不时绕到一侧的储物柜上去拿点什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到来。

偌大的实验室里只有一张宽敞的检修床,和排列的器械,机器缓慢而有节奏的滴答运作声与指示灯不详的红光笼罩着这里,显得冰冷却意外地不那么沉闷。

[到我的实验室来。]

声波选择播放了一段震荡波传给他的讯息。

“你的到来,符合逻辑。』对方终于作出了回应,但是没有回过头,“激光鸟呢?”

[监视。]

“是的……上次我帮它检查了一下系统,我希望它能来复查,我打算进行下一阶段的测试……但不是现在。”震荡波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回过了头,他的声音始终就像在念一份近况报告一样没有多少情绪起伏,“你,声波,”他敲了仪器操作界面的几个按键,由于紫色机体高大的身形遮挡,声波也无从知道对方到底做了些什么,他选择靠着墙站着,耐心等待着科学官的下文。”到这儿来,我需要你的一些参数。”对方又说,伸手指了指检修床。

很震荡波式的请求。声波给出了评价,但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视线聚焦在那个高大的TF身上。

他要做什么呢,动机,行动方式,这间研究室里埋藏的秘密。

情报的气味在无声地诱惑着这位狂派的情报官。

他无法否认自己想要探知这里一切的欲求,但他最终选择忽略涌动在这个结论背后的内容。没有必要,他这么告诉自己。

“来这儿,声波。我需要你的参数,当面的操作便于数据验证。”

看到声波没有动,震荡波又重复了一次。单只的光镜闪烁着探究的红光——是好奇,声波这么断定。每一个科学家对于未知都是如此狂热,这一个也不例外。

[符合逻辑。]在沉默了几秒之后声波播放了一段震荡波自己的台词。

“那就坐上检修台,一循环之后我们开始。”

声波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着头,自始至终不自觉的一直凝视着那个高大的紫色机体每一帧的动作,带着不变的兴趣,对于情报的兴趣。他相信那位科学官也同样凝视着自己,以同样的探究的目光。实验室昏暗的灯光下震荡波红色的光镜显得尤为突兀,在浓稠的阴影里安静地闪烁。声波读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味,同样的探究,但显然根据震荡波现在来回在仪器上调试忙碌的频率和反应速度来判断,他对眼下的这个“课题”可能比一般的研究项目来的更为狂热。

是什么。

或者说,为什么。

这并不符合逻辑——用震荡波的话来说。

他们认识彼此的能耐,以及彼此的危险性。饶是如此震荡波依然选择想要“研究”自己——虽然他自己说是为了实验的需要——但这不符合他们一贯的避免接触的原则,或者说逻辑。

他选择安安静静呆在检修床上,安安静静地看下去。他是一个观察者,一直都是,即便是为未知的结果感到不安,甚至是少许的期待,他依旧垂着长长的手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窥视者震荡波的背影。

泛着模糊光晕的光屏,喑哑的深紫色装甲上流动的反光,宽阔的肩背,缠绕在一侧肩膀的上的弹药链,为了方便操作而被取下来搁置在一边的手炮,在键盘上来回敲击的尖锐的手指。

观察对于声波而言就像本能的反应一样。他试图从中分析出什么,但终究无果,就像是一连串的数据流遇到了无法攻破的防火墙,总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在阻碍着他的探寻。

目前是。

对方的调试工作似乎进行了大半了,实验仪器在长久的沉默后突然发出一声长而尖锐的反馈的蜂鸣。震荡波又敲了几个按键。

“请将你的触手链接到主控制台上来,声波。我需要一些数据。”

高大的紫色机体开口道。

他需要我将一些数据资料传输给他。声波确认自己是听到了这条指令,但是他没有动。他并没有激怒眼前这个家伙的打算,这很愚蠢;他只是想观察,观察震荡波接下来会怎么做。但这在震荡波看来就像是在对自己的指令有所犹豫。

他向声波走了过来,“你在怀疑什么。”语调一如既往地有些阴冷。

高大的紫色机体逼近声波,红色光镜倒映在声波覆盖在面部的屏幕上甚至显得有些狰狞了。意料之外的反应,声波下意识地开始推算对方这种行为的反应是否符合逻辑。

“你显然不信任这一切,对于我的讯息回复的时间差也好,进入实验室之后的反应也好,一切迹象表明你在怀疑,声波,现在你的到来不符合逻辑,你愿意解释一下吗。”

事实上,说到信任……我从未信任过什么。声波在心里腹诽着。

[到我的实验室来。]

他再一次播放了震荡波发给他的通讯。不过这一次震荡波没有再保持着冷淡的礼貌回答他而是直接贴近了他——

“你得明白这是一种挑衅。”

他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声波感觉到对方的语气无意间加重了些许,红色光镜不带感情的凝视反倒一瞬间增强了这种若有如无的压迫感,于是他选择平静地注视回去。

震荡波是对的,继续僵持没有意义。

震荡波肯定并不想放过这个难得实验机会,而同样声波也不会轻易放弃这次观察科学馆获取情报的机会。在这一点上,双方勉强算是达成共识。

随着咔哒一声胸部装甲解锁的声音,声波伸出了隐藏在装甲之下的触手,缓缓伸向主控制台并连接上了接口,开始按照震荡波的指示发送他需要的数据流。

在这个过程中震荡波一直专注地盯着光屏,分析每一道来往的数据和仪器显示的读数,带着一种冷漠而专业的热衷。狂派的某些小卒总会在私底下八卦这名科学官对于实验的专注之下存在这样那样扭曲的企图,这样的小消息他听得太多了,但是有多少是真实的呢?有多少人面对面接触过“真实”的震荡波?有多少人成功了?又有多少人因为自己“无谓的好奇心”而付出过难以想象的代价呢?

来自触手那一端接连反馈回来的信号令声波感到有些晕眩,但他尽力没有变现出来,让自己依旧平静地呆在检修床上。实际上他可以趁着这位科学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往对方的主控制界面植入一个不易察觉的病毒,轻而易举地窃取这台仪器中存储的全部秘密——这将是一个多么庞大的诱惑,但他最终判断这有悖于逻辑而选择保持沉默继续传输震荡波需要的数据以协助震荡波完成那个神秘的实验,甚至都没有去细纠把自己叫到这儿来原本是震荡波的不依不饶的要求。

他将这归咎为震荡波本身那种令人厌烦的多疑个性和警惕性。

声波不打算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至少不是现在。

大量的数据流过触手长而柔软的管道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小串电火花轻轻拂过一样,长久以来声波早已习惯,然而他从没有尝试过直连科学官的实验设备,尽管逻辑线路在嘲笑这种感觉多么愚蠢,但他仍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新奇。他通过数据的每一步动态追踪者震荡波当前的操作记录,仅仅是如此,却并没有继续深入。其实震荡波完全可以直接让自己下线然后采用更加粗暴但是也更加高效的方式直接从自己的机体当中掘取他所需要的全部,甚至更多,可是震荡波没有这么做(当然他也没有可能这么做)。

他相信其实双方都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心照不宣。

一如既往地沉默现在反而显得有些僵硬和尴尬了。

最终,震荡波又操作了几个开关,然后转向了坐在检修床上的声波:“我觉得没有问题了,感谢你提供的帮助,声波,我可以让这项研究进展到一个新的阶段。”声音一如既往带着科研者特有的理论腔调,不过声波听得出来其中掩藏的兴奋。

声波沉默着断开了触手的链接,将它们像往常一样收回胸甲内部——

如果可以的话。

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忽然之间失去感觉不再属于自己了一样,离开了主控制台的触手在卷回到半空中的时候忽然僵住不动了,一丝恐慌转瞬攥紧了声波的火种,而就在他试图检查哪里出了问题并尝试重新获取对触手的控制的时候,他抬头就看见了朝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震荡波。

“你总是怀疑一切,声波。”

你也是。被点名的情报官不动声色继续对触手程序的操作,一面在芯底里冷冷的回复。他透过面罩直直的注视着对方红色的单只光镜,那团没有温度的血红色里什么也没有,就好似一个森寒彻骨的黑洞。

因为专注于本能的观察而分了心,他知道这一切是谁搞的鬼,可惜讽刺的是向来能够把握一切资讯的情报官现在甚至无从推测对方到底是在哪一个刹那骇进了他触手的程序。

你想要做什么。

或者说,你原本打算做些什么。

他没有理由不去相信这一切不过是震荡波原本就计划好的,可从眼下的种种细节他无法得知震荡波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他甚至不得不去怀疑是不是对于自己的“不信任”的愤怒也属于这名科学官煞费苦心的计划的一部分——

转折来的毕竟太快了。

下一纳秒,原本属于声波的触手就像是在震荡波的无形操纵之下疯狂地卷回它们的主人身边,不是缩回原本收纳它们的装甲内的子空间而是犹如游蛇那样攀上了声波垂在身侧的手臂。声波尝试着压抑自己芯中的不安,而触手仿佛是与主人连芯一般故意放慢了蠕动缠卷的速度,不经意间擦过由敏感的机翼部分构成的手臂装甲时带起一串令人战栗的电流。他竭力没让自己因为这样诡异的触碰而颤抖,并集中精神再次尝试访问控制触手行动的端口试图去破解现在对触手们掌握着主动权的命令程序,然后那两条深黑色的触手却在此刻绕到了他身后的检修床上,只听见一声金属咬合的脆响,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检修床下暗藏的锁扣给紧紧扣住,下意识地挣动带动了铰链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响。

他转过脸来面对着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的震荡波。

“我可以命令它们完成任何事情。”高大的紫色机体这么说道,“它们的结构和设定程式,令人很感兴趣。”谁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似乎是接到了震荡波通过加密频段发出的指令,两条一直卷紧在声波双臂上的触手统一停下了行动——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在下一道挑战书,声波这么判断着,自始至终将视线聚焦在对方身上,“符合逻辑的建议是:你别乱动,作为我的实验成果之一,你也可以好好看着。”震荡波转回身去关闭了身后的实验仪器,自己则是靠在了那上头。他的声音低沉又阴冷,震动着声波的音频接收器。

声波这会儿相信现在即使稍微一动都有招惹到对方然后对自身精密的构造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的可能性。最终他还是安安静静呆在了检修床上,观察着震荡波下一步的举动。

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他在芯里揶揄。不过最终还是忍耐住了去呼叫激光鸟给自己制造脱身机会的冲动,况且他现在也未必做的到——

那两条触手再次开始肆无忌惮地游动,从挑逗般地滑过腰部的装甲到攀上了他的双腿。声波希望自己能够挣扎着保持清醒,然而他发现这很徒劳。曾经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现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以不可抗拒的力道分开了他的双腿,其中一条卷过自己的对接面板,有意无意的摩擦略过一丝滚烫的触觉让声波眼前闪过一连串静电干扰的噪点,另一条向上滑入胸前原本固定着激光鸟的凹槽,顺着凹槽的纹路一寸一寸地拂过每一处敏感的感应节点,又时不时向上经过脖颈,释放一束细微的电流;触手不间断的磨蹭,朝着自己的传感网路输送一波又又一波古怪的快意,刺痛跟快意的夹击让他的机体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声波听得见自己的换气系统逐渐开始疯转的杂音,同时感受得到自身机体逐渐在这种恶意地逗弄之下逐渐升温;对接口滚烫的高热透过面板渗透出来,甚至有少许的润滑液从装甲的缝隙之中溢出来,在幽暗的实验室里泛出淡淡的水光。

震荡波一直在看着。他没有表情,但声波确信他现在一定在冷笑,就像是看着他的每一个实验样本在他的操作之下诞生出一系列实验数据那样……一定又是这样。

声波细长的手指拼尽全力扣紧检修床的台面防止自己因为触手的为所欲为以及自己难以自控的颤动而掉下去。失去控制的感觉令他烦躁,而他根本无法预料到这些现在不在他的掌控之下的触手会在下一刻做出什么来,这令他紧张,就如同他对震荡波本人一样——一无所知。

触手有意无意地抚弄着对接面板却又在渴求产生那一瞬间不动声色地游走,干扰使得声波越来越难以集中精力去捕捉那些流窜在触手中的陌生又诡谲的数据流。

来自震荡波的“挑战书”,声波是这么理解的,他没有忘记这个。他很意外震荡波会违背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干出这样不计后果的行径来,但同样的作为情报官的本能让他觉得这很值得期待,也很有趣。

反应令人意想不到,可能双方都是。

在他终于得以捕捉到其中一条数据记录并试着破译的时候,一条触手翻卷着解开了他的对接面板,紧接着下一秒借着润滑液突进了声波的对接口,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让声波几乎因此停止了思考,他试着从自己的紊乱的系统当中重拾回一点理智的部分,但紧接着触手嘲弄般扭转着角度撑开对接口向着深处钻探而去。触手尖端的触须刮擦过敏感节点产生了汹涌的冲击,他不得不拼尽全力去抵抗传感网路中灼热的快感以夺回自己对机体的控制。

通风口因为触手强行侵入接口的行为带来的高热而发出高速运转的咆哮。火种被灼烫的脉冲包裹着而以一种异常的速率搏动着,声波甚至可以感受到胸腔内闷闷的疼痛。他试着咬牙忍耐下来,破译那道程序的下一层防火墙。

就像是一个漫无结果的拉锯战,诡异、痛苦,又漫长。

震荡波一定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只不过漠然地观察着不予置评。

他也不是没有设想过自己进入震荡波的实验室的情形,毕竟这里的秘密实在太多了,他一直注视着他所能看见的震荡波的一举一动,他相信震荡波也做着同样的事情。只可惜现下他的处境毫无疑问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结果之一。不易察觉的愤怒在火种深处滋生,但是很快就被下一波席卷而来的快感冲刷。另一条蛰伏许久的触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声波没来得及进一步解析控制着触手的那道程序,那条触手已经绕过他的腹甲探进他早已充能而掩藏在装甲内的能量管,将它轻巧地带出来并迅速地卷了上去;身后的触手默契地加大了抽动的频率跟力度,迫使情报官因为夹击的快感而绷紧了机体,仰起颈部。

破译被强行中断,触手带来的冲击侵占着声波的处理器。操纵着触手的程式并不是非常难却繁复得不可思议,尽管他得以从上一条被勉强破译的程式数据中得出一点结论但是此时此刻他几乎再分不出余力在模糊的意识当中去捕捉下一条数据。

如同探究般开拓入自己的深处的触手尖端猝不及防地释放出一道静电流,刷过周遭的每一点敏感线路,快感在线路当中疯狂地累积,从每一根电路开始如同被注入了强劲的电流,传遍全身,使得火种在这样恐怖的冲击之下陡然一阵紧缩。收缩的接口内壁挤压吞咽着触手的深入,哪怕声波试着拒绝甚至不惜想要关闭所有的传感系统,他的内芯里却在叫嚣着悖逆他的处理器,甚至享受着这种无论怎么想都有些屈辱的快感。就在声波还沉浸在这一轮的快感之中,下一波的电流很快就伴随着触手更加残酷地抽送奔袭而来,风扇发出更加清晰的轰鸣声,而快感的冲击使得他差一点从检修床边歪倒。

所幸的是另一条触手及时离开了他的能量管,从另一侧绕过来稳稳地扶住了他。

声波在芯里回应了一句低咒,借着这个来之不易的空隙强迫自己将涣散的意识集中起来开始着手攻破那道程式的仅剩的几道加密。尚未平复的颤抖让他感觉自己很有可能会在破译的时候无意间输错指令,但他最终得以侥幸地完成了这一步操作。

“符合逻辑。”这是震荡波给予他的评价。

而作为对于“试验样本”的反应的回馈,被操纵的触手施以了更加残忍的顶弄,不断向着深处一路推进的触手几乎已经探索到了次级接口而放肆地来回动作,无情地将他推往过载的边缘。一切都是非常震荡波式的风格,冷漠而热衷。这样评判着,他挣扎着颤抖着向程序快速键入几个指令,又很快因为快感带来的静电流而颤抖不止。

最终,声波向操纵触手的程序中键入最后一句指令,在原本属于自己的触手的手中达到了一次过载。

失去了指令后,触手的动作很快就慢了下来,最终沾满了润滑液的触手断开了链接而从声波的接口中退了出来,途中擦过敏感节点而引得情报官再一次无可抑制的颤抖。被迫接受的强烈的过载就如同折磨,在快意的浪潮褪去之后他终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形而颓然倒向一边。

令他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如料想感受到自身机体和检修床冷硬的钢板接触的钝痛——

震荡波接住了他。

就像是为一个完美的实验而欢欣鼓舞那样。倚靠着高大的紫色机体,声波在芯里接口。震荡波解开了固定着他的手腕的锁扣,他收回手腕转了转,依旧什么都没说。

至少他接受了震荡波的挑战,现在他赢了……应该是。但此时此刻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些别的,任由自己把细长的手指搭上对方宽阔的肩甲。

彼此机体紧贴让声波得以感受的到笼罩着高大的紫色机体的强烈的静电场,他能从中清楚地解读到属于这个科学官的机体的温度、作为一名科学家强烈的好奇心与对于新信息的纯粹的痴迷和探寻,同时他还留意到了对方对接面板无法被忽视的热度与掩藏在其中的液体的反光——

很好。

在他的意识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他重启之后的两根触手先一步将无名的怒火宣泄在了那个高大的紫色机体上,几乎是一瞬间,触手迅速勾出了震荡波的脖颈向后一带,根本没有给对方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机会。惯性作用下两个人都被带到在了检修床上,胸甲与胸甲相互碰撞厮磨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波没有给对方挣扎的余地,另一根重新夺回了控制权的触手饶了上来捆住了震荡波的双手,他就这样跨坐在震荡波身上借助机体自身的重力压着对方,细长的手指抚过对方音频接收器上的天线。

[符合逻辑的建议是:你别乱动,作为我的实验成果之一,你也可以好好看着。]

他直视着科学官的光镜,播放了这样一段音频,对方漆黑的屏幕上倒映着自己因为震惊而瞪大的单只光镜。紧接着打开了对方对接管的外甲,伸手握住随之弹出的对接管,无言地直接坐下吞入对方的对接管。

“声波你……!!”

连“住手”这个词也没能说出口,震荡波根本来不及反应,尚且温热湿润的接口紧紧吸附住对接管传来的报复性的快意就让他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换气系统吐露出一丝轻不可闻的叹息,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声波真正的企图。对方细长的手指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而那两条重归旧主的触手牢牢束缚着他的双手,“声波……”他试着叫出对方的名字,但回答他的是声波沉默地扭动腰跨加大了对接管进出的频率迫使震荡波不得不为此颤抖与呻吟。

对接口渗出的交合液滴落在两人之间,沾湿了装甲的缝隙;而声波自始至终无声地俯视着震荡波因为疾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而不断明灭闪烁的红色光镜。包裹在彼此紧密交缠的静电场中震荡波感受的到其中尖啸着的愤怒和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宣泄般地惩罚。

——是的,这点上我失败了。

他想伸手去触摸声波的双腿但是触手仿佛通晓他的企图一般卷的更紧,紧得甚至让他感受到了疼痛。传感网路不断回馈着强烈的刺激,这让震荡波觉得自己的线路里流过的仿佛不是逐渐升温的能量液而是涌动的岩浆。他想要叫喊,而声波给予的是更猛烈“回击”使得他的发声器像是被通了强电流般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他想要加快挺动的速度却每每被触手勒紧身体而阻止,这种痛苦让他烦闷却始终得不到纾解。

巨大的对接管被一口气推进到接口深处,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震荡波不觉轻叹出声,但是很快的对接管再一次猛烈地收缩疯狂地挤压着他对接管上每一处敏感点。濒临过载的提示窗口不断地堆叠在视界之上甚至覆盖住了视野中声波的容貌。

他清楚其实声波也无法再坚持太久。对方机体细细碎碎的震动随着相互紧贴的部位传达过来,这比任何一道实验数据都来得要清晰和深刻。

随着最后一次深入,两个人一同达到了过载的顶端。

实验室里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一片寂静,高功率工作的风扇呼呼轰鸣着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震荡波听见了声波迅速从检修床上起身的声音,接着悄无声息地走了几步准备离开实验室。就在他即将打开门出去的那一刻,他忽然顿住了脚步——

[你总是怀疑一切,声波。]

声波播放了这么一段音频。清晰而响亮。

就在震荡波反应过来从检修床上抬起头的时候,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FIN.

字数:7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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