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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夷则找到乐无异的时候她正躲在门没有关好的偃甲房里。

衣衫半褪，头发散乱，蜷在一堆偃甲半成品和材料的缝隙里，靠着墙壁发出像是哭泣的呻吟，脸蛋潮红双眼紧闭，一只手撑在地面攥着裙摆，一只手在两腿中间耸动，被布料遮掩着看不分明。

乐无异在自渎。夏夷则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不止讶异和尴尬，当她恍惚中听到乐无异呜咽着叫出自己的名字时更是惊得倒退两步。啪擦一声响，夏夷则怔怔地抬脚，底下一块被自己踩碎的簧片。乐无异也听到了这声动静，仍在高潮中颤抖的她呆呆地转过头，布满汗迹和红晕的脸对上夏夷则震惊的视线。

她看到了，她听到了。

乐无异脸色变得惨白，脑中一片混乱，哆嗦着拉起衣物，发软的两腿根本不足以支撑着她逃离，只是无力地挪动身体，试图把自己藏在大堆杂物的后面，假装不存在。

求你，不要看我。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乐无异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回想起刚才夏夷则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忍不住掉下泪来：被夏夷则撞见自己这般不堪入目的模样，甚至一厢情愿地叫着她的名字，她会怎么看自己？生性放荡？轻贱下作？不知羞耻？

一想到夏夷则朝自己露出鄙夷的神色，日后都会视自己如蛇蝎避之不及，甚至拂袖而去断绝往来，乐无异就浑身发冷如堕冰窟。心口处好像被冰锥扎透了，冰凉刺痛的感觉撕扯着自己，而自己能做的不过是惶恐地逃避，不敢辩白，不敢承认，甚至不敢面对。夷则一定很讨厌这么懦弱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关上，房里再也没有一丝动静。乐无异的心里也好像被抽空了，什么都感觉不到，她呆呆地想：夷则以后怕是再也不会理我了……以后，大概也不会跟我说话了吧……送她的棋盘和偃甲小鸟不知道会不会被扔掉呢……也是，若是换了别人碰见这种事，没有嫌恶没有痛骂已经是很有涵养了，像夷则这样清冷的性子，发现被人暗暗觊觎着还不知道得反感成什么样……

“夷则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夏夷则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双臂膀伸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乐无异：“为什么不告诉我？”

“……夷……夷则？”愣愣地回过头，却看见夏夷则泛红的眼眶，还有她眼中倒映出的自己。

“我喜欢你。”夏夷则揉了揉乐无异的头发，捧着她的脸，指尖抚过她沾着泪水的唇瓣：“无异，我喜欢你……”

乐无异再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夏夷则压住，柔软丰满的胸脯被对方磨蹭得娇嫩的尖端肿胀挺立起来，腿间被一阵可怕的异物感撕裂，而夏夷则似乎也在皱着眉忍受着什么，两个人的身体似乎被一个很眼熟的东西连接着……不对！是那个东西同时插在自己和夷则的身体里，而且还被她不断地用力撞过来！

破身的疼痛远不及被心爱之人厌弃的恐惧绝望，乐无异似乎是想要证明这不是虚幻的梦境，紧紧地贴着夏夷则，抱紧她，笨拙地亲吻，涌出的泪水被夏夷则温柔地舔舐去，又安抚地吻回来：“傻无异……”

乐无异这回也算经了人事，因着情绪剧烈的起伏，又被夏夷则弄得狠了点，泄了两回身子就失神昏死过去，扔下哭笑不得的夏夷则独自陷入黑甜乡，把她气得差点发狠弄醒乐无异。可是看着那挂着泪痕的睡脸，夏夷则也只是轻手轻脚地抱着乐无异躺好，取出被两个人胡天胡地闹了一番弄得糊满黏液不能直视的东西——那好像是乐无异刚做完的偃甲零件，怕是，不能再用了吧……

那天傍晚闻人羽去敲乐无异的房门，出来的却是夏夷则。

“无异在不在？”

“她累了，在休息，闻人有事么？”

“啊，也没什么，就是晚饭……”

“晚饭我来做，你帮我去摘点菜来。”

“你……来做饭？”

“有问题吗？”

“没有！”今晚的菜大概都是冷盘，我还是准备点酒好了，不然会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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