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面设定变更，后面我也肆无忌惮地让他们这一世XXOO了……

第七章

去后看明月，风光处处过

谢衣夜不归宿，又醉了酒，自然是不能回寝室了。

沈夜跟值班的门卫打过招呼，将谢衣背进了自己的临时公寓。沈夜任教的学校地处市郊，有些老师早晨有课，来不及从市里面赶到学校，便选择在头一天下午住进校区的教师临时公寓里。

月光透过树影投射在校园公路上，将沈夜和谢衣的身影拉得老长。尽管对谢衣放弃比赛一事怒火中烧，但沈夜更担心谢衣独自在外过夜会遭遇不测。

“呼，这家伙还不轻。”沈夜扶着谢衣，靠着一棵树喘气。凉风带着阵阵水汽拂过沈夜的脸，也让谢衣清醒了几分。

“沈先生……”谢衣想硬撑着自己回寝室，却被沈夜一把抓回。

“你想被记过，我还不想你遭殃，”沈夜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对谢衣道，“比赛的事情我明天再找你算账，今晚上你给我老老实实去醒酒，好好睡一觉。我没记错的话，明天上午你是有课的。”

“嘿嘿，明天上午的课我才不去。”谢衣看着不远处的人工湖，湖中倒映着一轮孤月。

“哦，为师不知，你除了夜不归宿、喝醉酒，竟然还敢逃课？”不止沈夜，在很多人眼中，像谢衣这样的学霸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哪里会做出逃课这种事？

谢衣拨了拨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砺罂的课，我一向是逃的。”

砺罂？沈夜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明白了谢衣为什么逃课。

“沈先生，我不信你不知道砺罂上课都讲些什么，”谢衣从沈夜的表情里面读出了“我当然清楚”后便接着道，“他成天瞎吹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社会如何黑暗。呵，要我说，我是爱极了这偃武修文的时代。我可以尽情做我想做的事情，爱我想爱的人，不必再发出‘重见太平身已老，桃园久往不能归’的感叹。”

“爱你想爱的人？”沈夜明知故问。

“你呀，沈先生。”谢衣直言不讳地回答。

回到公寓时已是凌晨一点，沈夜打开房灯，没来由的感觉到一丝异样。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的屋子？

沈夜疾步走向窗边，发现对面公寓的灯亮着，一个黑影迅速躲进了暗处。

那间公寓，好像是砺罂的？这老东西三更半夜不睡觉，打算干嘛？

“谢衣，别动。”沈夜看了眼鞋柜旁边的谢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上了家里所有的窗帘。

“沈先生？”谢衣疑惑不已。

“没什么，你快去洗澡，看你一身酒气，”沈夜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薄丝被丢在床上，又从椅子上拿过一个小枕头，“学校的公寓是一室一厅的，委屈你跟我挤一下。”

“谢谢沈先生！”谢衣的声音伴随着水声送浴室里传来。

沈夜打开空调坐到床边，冰凉的空气让人周身都放松下来。今年的夏天来得很晚，去得也很晚。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月光，却挡不住飘渺的箜篌声。

沈夜沉浸在流水般的旋律中，他感觉自己正行走在一座巍峨森严的宫殿里。石板的冰冷透过鞋袜浸入人的四肢百骸，沈夜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面前是一间寝殿，虽大门紧掩，却关不住变了调呻吟声。

沈夜的心跳猛然加速，他下意识推开了门。

其实那扇门是上了锁的，门锁上还附有灵力，一般人根本打不开它。沈夜进入寝殿后，门又悄无声息地锁上了。

沈夜一眼便看见了正在床上欢爱的二人，一个是他，一个是谢衣。谢衣青丝散乱，周身赤裸，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打开。而他正将自己粗大的欲望向谢衣的后穴不断挺送，每一次冲撞都引的谢衣发出沾满情欲的喊叫。

也许觉得正面的抽插尚不够表达他对谢衣的爱意，沈夜突然将谢衣翻转了身体，逼谢衣跪趴在床上，双手提起谢衣的臀部，复将自己的性器对着谢衣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师尊……”谢衣的话语间带上了哭腔，“弟子，弟子要受不了了……”

沈夜俯下身亲吻谢衣的脊背，轻柔地安抚爱徒。

“乖，忍着，等为师跟你一起……”

“呜呜……”谢衣的性器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再一次涨大，他想伸手抚弄，但一松手他便无法支撑沈夜的重量，险些栽倒在床。

“别动，为师帮你。”沈夜握住谢衣的欲望，熟练地套弄，还时不时恶作剧一般地刺激谢衣最脆弱的地方，惹得谢衣不住求饶。

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谢衣发泄在了沈夜手上。而沈夜也做了最后的冲刺，将爱液倾洒在爱徒体内。

推门而进的沈夜目瞪口呆，有什么东西冲破了记忆的闸门，汹涌而出。

他和谢衣，他和这座严寒的城池，他和挣扎在死亡线上的族民……

沈夜来不及惊讶于侵入他记忆的那些东西，更可怕的事发生了。欢愉后沉睡于师尊臂弯里的谢衣竟然流出了一滴血泪，那滴泪没有落下，而是在谢衣的右眼下凝结城鲜红的魔纹。

“不，那个人……谢衣不能……变成那样！”沈夜惊呼一声，却见眼前一片混沌，待他清醒时，发现自己仍旧坐在床边。

“沈先生，你怎么了？”刚刚洗完澡的谢衣见沈夜坐在床边发愣，便走过去想捏一下沈夜的鼻尖。不想沈夜突然呼喊起来，把谢衣吓了一大跳。

“谢衣？谢衣，你……”沈夜捧住谢衣的脸，仔细打量着，还好，没有魔纹，这依旧是那个活蹦乱跳的谢衣。

谢衣的脸微微有些发烫，他本来还未醒酒，脸上带着酡红，这下双颊彻底变成了熟透的柿子。

沈夜恍惚间想起了方才他看到的一切，他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占有谢衣。但忽然意识到，就算他刚刚看见的都是真实的过往，那谢衣也未必记得起啊……

沈夜如坠冰窖，他尴尬地盯着谢衣的脸。

“师尊？”谢衣也疑惑地看着沈夜。

“……你说什么？”沈夜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师尊。”谢衣肯定地回答。

“你，你知道了什么？”

“烈山部破军祭司，生灭厅主事，大祭司沈夜最疼爱的弟子……”谢衣的话轻幽幽的，显示很不真实。

“你恨我吗，谢衣？”沈夜无法确定谢衣记起了多少内容，是否记得那个残留着血泪的面容。

谢衣顽皮地笑了：“师尊，又说笑了，弟子为什么要恨你。往日种种如川而逝，不必再计较。而无论发生何事，弟子，永远都是你的弟子……”

沈夜读出了谢衣的言外之意，他紧紧抱住了谢衣。

“有你这句话，为师就安心了。”

谢衣回应沈夜一个吻，沈夜揽住谢衣将吻加深。

谢衣披着宽大的浴巾，被热水冲刷过的身体显得异常敏感。沈夜将手伸进浴巾里，撩拨着谢衣的情欲。

“啊哈，沈先生，痒死了！不要挠我的腰！”谢衣笑得快流泪，但想起现在在教师公寓，生怕其他人听见他的叫喊，硬是生生压低了声音。

“哦，不要挠腰，那我换别的地方。”沈夜在谢衣耳边低声道。

谢衣感到下身一紧，立刻明白沈夜握住了他的那里。

“沈，沈先生，唔……”谢衣把脸埋进浴巾里，却被沈夜一把扯掉浴巾。冷空气落在谢衣的皮肤上，使谢衣忍不住颤抖。

“看着我。”沈夜不容分说地命令道。

谢衣抬起头，望着沈夜的双眼。那双眼里写满了等待，似乎沈夜在世间游荡千年，只为等一个重逢。

“沈先生，我……”谢衣想说“我很庆幸能再遇见你”，却见沈夜的手已开始玩弄他胸前的两点，未经人事的谢衣再度埋下头，口中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

“疼就给我说。”沈夜将谢衣放上床，用手指打开谢衣的私处。

“疼，轻点。”谢衣倒吸一口气。

沈夜的动作慢了下来，轻吻着谢衣。待到谢衣适应之后，又送入了第二、第三根手指。

谢衣调整着呼吸，伸手搂住沈夜的脖颈。

“太痛的话，就咬我。”沈夜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的欲望，慢慢挺进谢衣的后穴。

“啊……！”巨大的疼痛使谢衣忍不住想要失声喊叫，但他居然强忍着把喊声咽了回去。

“谢衣，不要憋着。”沈夜惊异于谢衣的忍耐力，明明眉头拧成了一团，嘴里却没有再漏出羞耻之声。

“沈先生，我，不想别人听见……”谢衣咬着下唇道。

沈夜见状，叹息一声，又撬开谢衣的牙齿亲吻。快感渐渐代替了痛，谢衣扭动腰身，示意沈夜可以动了。

见谢衣不再难过，沈夜一心一意抽插起来。谢衣的身体散发着眼光的味道，让人恋恋不舍。再数次进退之后，沈夜顶到了更深处，只见谢衣睁大了眼睛，奋力仰起头，口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沈夜心领神会，朝着那地方发动猛烈的冲击。

谢衣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呻吟声不断溢出。而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刺激之下挺立起来，颤巍巍地滴出液体。

沈夜一面继续冲撞谢衣的身体，一面帮谢衣解放。不久之后，谢衣喷射出一股白浊，沈夜也发泄在谢衣体内。

“沈先生，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谢衣低语一句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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