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９章

　　来嘉义念大学两个月了，外地来的同学总喜欢到处品尝特产或游览名胜，像学校附近就有民雄肉包、旺莱山的凤梨酥、松田岗的人妖秀等等。

　　在１２月初，已经确定期中考成绩后，我们班有几个死白目竟然提议要到民雄鬼屋一游。

　　为什么要等期中考成绩确定呢？因为听说去民雄鬼屋骚扰亡灵的白目大学生们，总会受到异世界的好兄弟们的报复，要嘛摔车，要嘛被２１（二分之一学分不及格，被学校退学），所以我们都是确定期中考考得还不错才相约在民雄鬼屋办夜游。

　　我是嘉义本地人，也住民雄，家里骑机车到民雄鬼屋不用五分钟，也去过好几次了，禁不起同学的苦苦哀求，才勉为其难带路前往。

　　甫，不过就是个没有妥善维护的三级古迹嘛，是在兴奋哪一国的。

　　晚上１２点我们十几台机车先浩浩荡荡到２４小时营业的民雄肉包吃宵夜，坦白讲，现在的民雄肉包已经光靠名气在苦撑了，以前的肉馅比较多汁好吃，不像现在那么乾燥。

　　吃吃喝喝之后，我们人手一杯豆浆就沿着省道，右转越过陆桥后，左转再走一小段路，便在左手边看见即使深夜也能藉着月光看出的古色古香洋楼，在蓊郁的树海中露出顶层建筑。

　　我们二十几个人先在民雄鬼屋入口焚香祭拜，虽然出发点本来就不太正经，但我们还是诚心希望如果有先人的灵体在内，请别介意，原谅我们这些小屁孩的打扰。

　　没想到班代姚雨葳收集完线香插在角落时，整束线香不仅是前端呈现红热状态，还竟然着火了，像发炉一样喷出熊熊烈焰！胆小的何心瑜一声尖叫，连带的所有男女同学也都一声惊呼，也不管附近其实还有居民，真是扰人清梦。

　　更白目的是吴亮益竟然用踢的把那束线香的火焰踢熄，引起同学们的指责和恐惧，「你完了，你得罪好兄弟！」

　　汤智伟一副娘炮样在那边用莲花指戳着他，也不知道是真的害怕还是单纯起鬨。

　　我冷眼看着他们在那里一边发抖一边笑闹地耍白痴。

　　民雄鬼屋正门的玄关除了很多游客题字外，有一首格律、押韵都不对，但是用暗红色喷漆喷得很有味道的七言绝句：「今夜娥眉泣血红，风云色变玉奴怨。醉月曾经弄庭凤，喋血西天夕阳红。」

　　刚好呼应民雄鬼屋其中一个传说：民雄鬼屋屋主姓刘，该地本来也没有灵异之类的传说。

　　屋主对一名婢女非常有好感，进而谈起恋爱，最后两个人终于挡不住乾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饭，这时却让女主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于是女主人很不爽，就虐待那个婢女，那个婢女因为受不了虐待，伤心之余便投院子里的井自杀了，以后大家在睡觉时她就会出现在男女主人的床边。

　　看到这首七言绝句，加上行前我跟他们说过的众多传说，同学们个个都打着冷颤，像火车游戏一样搭着前面人的肩膀，才敢踏进民雄鬼屋长满树藤的院子。

　　院子中有几处古井，有些还深藏在草丛中，我提醒他们别不小心掉了进去，有些只有一个人勉强容身的宽度，掉下去的话连叫消防队来都很难救援。

　　终于我们从正门进入，绕到右边有一个小建筑，再绕到左边看到独立在外面的茅坑和并排的几个男生小广斗，就像个公共厕所般可以容纳多人同时如厕，真是太先进了，我们欣赏着这将近百年前的建筑，竟然有这么不搭嘎的配备，这民雄鬼屋以前一定是超级望族的住所。

　　终于我们来到主建筑的正门，白天来看时，主建筑女儿墙上二楼挂有一个碑铭写着「兄弟和乐」，再往上则是「以明圣德」，看来家庭和谐是人类永远不变的愿望。

　　恐怖的地方来了，这个秘密大概要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人才有机会偶然发觉。

　　主建筑最高的部份，左右两边各写着一句七言诗，一样用红色的喷漆、像春联一样一左一右喷在最显眼的高处，似乎在诉说着亡灵的不甘，不过后来我再去探访已经找不到这两句恐怖的诗句，不知是请高僧作法消去了，还是有灵体感应力的人才能看见，会害怕的读者请跳过，我写在下一段，上面写着：防惊吓页防惊吓页防惊吓页「血染床头月经红，干你老母有够痛！」

　　干，真的有够恐怖，竟然有人专程爬那么高，冒着摔死的生命危险去喷这两句，真是无聊至极！民雄鬼屋的主建筑隔间都已经打掉，楼层之间的间隔也打掉了，只剩下一座空壳，发现庭院树丛比鬼屋本身还恐怖的同学们，耐不住蚊蚋的骚扰，有人提议撤退了。

　　就在我们放松心情，了解原来民雄鬼屋不过尔尔，正要转身离开之际，「靠北，那是三小啦？」

　　够硬拖来的二次元死肥宅吴亮益眼尖发现树丛中有个白色的彷彿人影般的存在，又引来同学一阵尖叫。

　　靠，这些小屁孩超没公德心地大声乱叫，难怪一些大学生往往逛完民雄鬼屋回家就摔车或被２１，这是天罚啊，跟鬼魂灵异什么的根本无关。

　　柯柯逸牙关打颤，指着白色人影的方向：「小平你过去看那是什么。」

　　「靠北咧，为什么是我？」

　　虽然我不相信灵异什么的，但是要我走到树丛角落去察明那是什么，我可担心会被蛇咬啊，虽然现在蛇也差不多冬眠了。

　　「你是地头蛇，如果真的是鬼也要让你三分啊。」

　　苏蓓君挺身挡在已经缩成一团的何心瑜面前，戳着我的肩膀道。

　　你娘，才刚讲到蛇你就给我在那边蛇来蛇去。

　　「是不是男人啊你！」

　　何心瑜率先发难。

　　「对咩！对咩！」

　　柯柯逸和吴亮益也在旁边附和。

　　鸡掰咧，你们也是男的，只会在那边踢皮球，以后都当政府官员好了啦！于是我摇摇头，一副交友不慎的无奈样，缓缓拨开长到腰际的杂草，走近那个白色人影。

　　不仔细端详还好，细看之后我就像着了魔似的，不发一语地转身往后，低头向缩成一团的同学们走去。

　　「那是什么？」

　　「是人吗？」

　　「是阿飘吗？」

　　不论他们怎么问我都不回答，只是低着头愈走愈快，愈走愈快！发现我低着头往回走，而那个物体就紧紧跟在我背后，那群胆小的砸碎全部都缩到民雄鬼屋的角落，围成一团大叫：「鸡巴平！桂过来！」

　　甚至还有人朝我丢树枝石头之类的。

　　等到离他们１０步不到，他们也歇斯底里乱叫，我这才虚脱般地往旁一倒，背后那白色人影也加快速度往同学们冲去！「啊浮浮～～～！」

　　在一定会被居民抗议的尖叫中，伴随着女同学的哭泣声，原来那个白色人影是陈湘宜老师！「老师！！！」

　　女生们又惊讶又兴奋，牵着老师的手围起圈圈乱跳着，能在这里看到老师，一起体验无聊却充满青春回忆的夜游，我们都兴奋到快哭了。

　　「干嘛不找我，好歹我也可以帮忙多载几个人啊，吴亮益你的机车太可怜了。」

　　科科，吴亮益这个死肥宅还跟汤智伟双载，两个人加起来２００多公斤重，难怪陈湘宜老师都要铛他们了。

　　「老师，民雄鬼屋超无聊的！」

　　何心瑜嘟着嘴，擦着刚刚被吓出的眼泪抱怨着。

　　「所以我这不是准备余兴节目来吓你们了吗？」

　　老师穿着一袭白色洋装，把长发烫直披了下来，看起来真的八九成像女鬼。

　　咕来想要打道回府的我们，因为看见陈湘宜老师，我也配合她临机应变演了这场好戏，大伙絮絮叨叨地又聊了起来。

　　当时民雄鬼屋隔壁正好在整修，准备开幕「鬼屋咖啡厅」，有同学提议我们去与鬼屋仅隔一堵墙的工地看看，也许以后大白天的时候无聊又多了一个去处呢。

　　发现做为鬼屋围墙的红砖墙上有个仅容身通过的小洞，有人提议从那小洞钻过去察看所谓的鬼屋咖啡厅长怎样，看来看去韩莹莹的个子最娇小，有人提议让她去。

　　「不要啦，好恐怖耶。」

　　韩莹莹平常挺有主见的，成绩又好，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拉着男朋友陶峰嘉的衣角，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不敢进行这个任务。

　　「那就我去吧，我可不容许鬼怪伤害我的学生！」

　　老师卷着洋装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袖子，模仿灵异教师神眉的桥段，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老师对你们有监督保护的义务，也就是我们以前说过的保证人地位；所以如果你们出了什么事我可成了『不作为犯』，何况我又没比莹莹胖多少。

　　」

　　老师讲到最后一句时，还故意不屑地望向天边，双手插着腰、扭了两下屁股，好像自己真的有多瘦一样，我们又笑得东倒西歪。

　　老师身材虽好，但怎么跟韩莹莹身高不到１５０的娇小身材比较，我看她的屁屁一定会中途卡住。

　　打定主意后，老师便钻进那红砖墙上的小洞，还边说着：「刑法３０６条─无故侵入他人住宅、建筑物或附连围绕之土地或船舰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三百元以下罚金。」

　　靠，我倒希望那边有住人，而不是住一些奇怪的东西。

　　「完蛋了，救命…」

　　没想到这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笨蛋果然在中途卡住了。

　　其实老师一点都不胖，但是女孩子以后要生儿育女，骨架周围当然有基本的脂肪，不然她Ｃ罩杯的胸部和翘臀怎么长出来的。

　　我们在这一侧已经看不到老师的表情，只能看到老师穿着长裙的下半身，正不断踢着脚、挣扎着，还有隐约走光的白色内裤，也约略听到老师求救的声音，于是焦急的我们从鬼屋正门退出，绕到鬼屋咖啡听那一侧后，再爬过鬼屋咖啡厅正门的围墙，便看到老师的上半身在砖墙上悬空求救。

　　呼，发现老师没有即刻的危险后，我们赶紧讨论怎么救出老师。

　　请消防队来是不可能的，大半夜的发生这么蠢的事真是太丢脸了；也不可能拆掉那堵墙。

　　最后我们决定女生和小部分男生留在鬼屋咖啡厅这一侧帮忙拉老师上半身，一方面女生比较贴心，可以跟老师聊聊天放松心情；而比较壮的男生，像吴亮益、汤智伟、我，则在鬼屋这一侧帮忙推老师屁屁，同时男生爬上爬下比较方便，随时可以从正门翻越围墙观察另一侧的状况。

　　决定任务分配后，我便走近老师的翘臀。

　　老师翘高屁股的下半身模样十分诱人，老师的白色洋装质料本来就很薄，刚刚为了钻过墙洞还保持一个翘高屁股的姿势，这样一来，洋装下的内裤形貌便清晰可见。

　　我才刚要靠近老师的屁屁帮忙推一下，两个人竟冒了出来把我一左一右架住，他们是许育豪和汤智伟，基本上是属于反派的那群人。

　　我才刚要开口质问他们想做什么，嘴巴竟然也被一团应该是卫生纸的东西塞住了！「老师，小平帮你推屁股嘿！」

　　汤智伟一边掩住我的嘴巴让我不能发声，一边垫高着脚根向围墙边的老师喊话。

　　他话一说完，吴亮益便走向老师挂在这边墙上的下半身，伸出手来撩高老师的长裙，露出老师只穿着一件白色小内裤的浑圆屁股。

　　「你干嘛？」

　　从那侧传来陈湘宜老师的声音。

　　「老师的裙子卡在墙洞上，我帮你顺一顺比较好推。」

　　我开口回答道。

　　不对啊，干！我明明嘴巴被塞住，哪来的「我」

　　革我回答啊？没想到回答的竟然是吴亮益，沉迷于二次元世界的他，崇拜动漫声优千变万化的模仿功力，竟然模仿起了我的声音！我是曾经听过他在下课时间闹着玩地模仿名侦探柯南、蜡笔小新等等，当时就已经佩服地五体投地、觉得唯妙唯肖，没想到听到自己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更是令人惊叹不已！吴亮益嘴里虽然说着要帮老师顺裙子，实际上他只是把老师裙子撩高到屁股，然后把老师内裤脱下！靠，这畜牲，他不是已经在课堂上干过陈香仪了吗？应该已经对这个身体没什么悬念了，没想到竟然还不满足，还想再来一次！我看了一下在鬼屋这一侧的男生，几乎都是跟汤智伟他们沆瀣一气的小诡三，我的麻吉，柯俊逸，如同正义使者蝙蝠侠的罗宾一般的存在，由于比较会搞笑，竟然在鬼屋咖啡厅那一侧陪老师舒缓心情，没办法在此时此刻帮上我的忙！对，我没猜错，吴亮益已经搞过陈香仪，也认为是上过老师一次了，所以对老师的肉体没有悬念，这次想要染指老师的竟然是汤智伟！王八蛋，刑法不好好学，整天只想跟老师性交（这绝对不是自我介绍），汤智伟大概是因为前女友何心瑜在课堂上被我亵玩过，至今仍记仇在心，才会利用这次的机会来报复老师，也品尝一下老师那诱人的身体。

　　瓜竟到现在为止，确定跟老师性交过的只有我，和他们以为也达阵成功过一次的吴亮益。

　　于是许育豪和汤智伟把我架着靠近陈湘宜老师，然后吴亮益和他换手，由吴亮益和许育豪架住我，同时，由就在老师身旁的吴亮益模仿着我的声音：「老师我要推了嘿。」

　　这样一来，就好像真的是我在推老师屁股一样。

　　吴亮益虽然脱下了老师内裤，老师却没有在言语上发出抗议，这种心态有点像在公车上被性骚扰的女学生，在当下有点不知所措，又怕丢脸又怕伤害到当事人的心灵。

　　老师你在怕什么？学生敢乱搞就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啊！这样隐忍不是老师的作风！浮，该不会是因为老师以为脱下她内裤的是我，所以才没有声张？吴亮益嘴里说着老师我要推了，汤智伟也真的用力推了老师结实浑圆的小屁屁几下，在围墙那侧的老师上半身也因此晃动了几下，几个女生兴奋地大叫：「在动了在动了。」

　　「老师的屁屁好冰喔。」

　　吴亮益模仿着我的声音也伸手去捏了老师屁股几下，干，我不可能说出这么猥亵的句子，不要栽赃给我。

　　然后汤智伟也顺着他的话继续玩弄起老师圆润光滑的小屁股，然后以嘴型告知旁边观看的男同学们：「老师的屁屁真的很冰」。

　　接着我的恶梦就活生生地在我眼前上演，汤智伟竟然脱下了裤子，也褪下内裤，露出早就翘得老高的阴茎，就要往老师下体进攻！不会吧，老师您怎么能忍受到这种程度，难道您以为我是紧抱着您的小屁屁，假装在推，然后趁下体紧密接触的机会把阴茎插入，所以才没有被其他在这一侧的男生发现。

　　您会不会太天真啦！我再好色再变态，也没胆在这么多人面前，在非上课的名义下当众跟老师性交啊！于是几乎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汤智伟用口水湿润了一下陈湘宜老师的小穴，然后就低头仔细地端详着，确认老师身体的入口，接着把龟头缓缓顶开老师的大小阴唇，一路挤开潮湿又柔嫩的膣肉，把阴茎整支完全插进老师的阴道内。

　　亲眼目睹我自己以外的阴茎进入老师身体，彷彿天崩地裂的世界末日来到了。

　　随着汤智伟的阴茎插入老师体内，老师闷哼了一声，在围墙那侧的女同学连忙道：「你们推小力一点啦，老师在喊痛了。」

　　确定围墙那端没有人发现其实现在汤智伟不仅在推老师屁股，还把龟头插在老师阴道内，用背后位在干着老师，汤智伟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前后扭动着屁股，大动作地抽插着老师撅高着的屁股下那紧实的阴道。

　　「你们加油一点啦，只在那边进一步退两步！」

　　女生们还有点半开玩笑地叫着，却不知道在她们面前神色还勉强泰然自若的老师，隔着围墙看不到的下半身已经被全班最讨厌的人的丑恶阴茎插入了。

　　听到要加油一点，汤智伟忍不住要笑出声音，吴亮益赶紧模仿我的声音回话，盖过汤智伟的憋笑声：「好啦好啦，你们征询一下老师同意帮她把胸罩脱掉，减少阻力，我们再试着看能不能把老师从这边拉回来。」

　　怕惊动围墙那侧天真纯洁的女同学们，老师好像同意了，虽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现在的老师连胸罩都被脱掉了，俯着身在墙洞中挣扎，围墙那侧少数的男同学们可真是大饱眼福了，能看见老师用这样的姿势让偌大的胸部呈现完美的水滴状垂下；加上汤智伟在这边抽插老师带来的晃动，就能看见老师粉红色的乳头在白皙的胸部尖端连续不停地晃动，他们真是爽毙了。

　　不过那边有很多女生，女生看女生总是最清楚的，她们马上就发现有男生在窥视老师白色洋装领口下的美景，随即就传出何心瑜的声音：「色鬼，不准看！」

　　她应该是把男生都赶跑到侧边，继续帮忙拉着老师的身体。

　　「老师您很痛吗？要不要乾脆叫消防队？」

　　发现老师冒着冷汗，脸上也泛出潮红，嘴里更不能好好讲一句话，女生们心疼地帮忙擦着老师额上的汗水，却不知道老师不是痛，是爽，而且是不能叫出声音的爽！汤智伟得意地仰着上半身，让阴茎能插进老师的最深处，甚至插得性起还拍打老师结实的屁屁，不时也把拇指插入老师肛门亵玩这完美的身体。

　　可惜老师以为干她的是我，再怎么不舒服也勉强隐忍，没有发作，只是让对面的女同学一直以为老师身体不舒服。

　　「小平，你、可以推快一点吗？」

　　老师总算开口说话了，但是发出的音节断断续续被快感干扰，叫我推快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推就推，什么叫推快一点？难道是叫我赶快结束。

　　「快好了，快推出来了。」

　　吴亮益在旁边模仿我的声音应答，一方面以手势要汤智伟赶快完事。

　　事实上，老师的胸罩脱下后，再加上洋装被撩起，勉强从当初进入的这一侧退出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汤智伟插得性起，对面的同学也没想到这个可能，才白白地让老师被汤智伟干了这么久。

　　汤智伟加快抽插老师的频率，还发出隐约的啪啪声，幸好女同学都在那一侧，听不见这淫靡的声音，否则一定大感怀疑。

　　最后配合汤智伟耻骨顶住老师屁股不断上下抖动的动作，吴亮益叫着：「推出来了！」

　　但是真正出来的只有汤智伟的精液，他丧尽天良地在老师不知情、以为插她的是我的阴茎的情况下，在老师的体内射精。

　　「不是说出来了，怎么还卡住？」

　　苏蓓君焦急地问着。

　　「从那边出来比较难喔，试看看从这边，你们在那边改用推的。」

　　吴亮益赶紧回答，同时以手势要汤智伟赶快清理善后。

　　汤智伟这才拿出面纸擦着自己沾满老师淫水和自己精液的老二，满意地搓揉着硕大的龟头，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不过在人声嘈杂下没人听见。

　　我就在老师身边看着汤智伟满意地射精在我的女神体内，随着他拔出老二，老师的阴道口还满满地涌出浓浊的精液，丝毫没有抗拒的反应，因为老师以为是我，小穴也许知道插入的阴茎不是以前曾经插过的那条，但肉欲击败了理智，老师的身体顺从天生的反应，本能地接受男性生殖器在里面进行传宗接代的任务。

　　我以为我的噩梦到此结束，没想到汤智伟穿好裤子后过来换手，竟然换许育豪上去继续用背后位干老师！我的阴茎尺寸和汤智伟差不多，老师可能因为性经验不多难以分辨，但许育豪的老二明显比我们小，不可能再认错了，在他插入老师身体的瞬间，果然老师发出反抗的动作，扭着屁股想要摆脱许育豪的阴茎。

　　看到老师主动扭起屁股，许育豪更是兽性大发了，他抱紧老师的小屁屁不让她挣脱，用夸张的频率飞快地把老师的小阴唇以抽插的方式带进带出，完全不介意老师的阴道内已经有汤智伟满满的精液，插得水花四溅。

　　在一旁的我都彷彿能感受到淫水和精液飞溅，何况那阴茎在阴道里「噗滋噗滋」的声音那么明显。

　　老师知道从那边出去是不可能的，又不想要再忍受这端不知道是哪个男学生的趁机纵欲，双手伸直要女同学从那侧把她的上半身反推进我们这边，我可以想像现在有很多双手搭在老师的肩膀甚至胸部上施力，把老师姣好的身形推得扭曲变形，连奶子都被搓揉到像国军早餐的变形馒头。

　　不过许育豪在这边往前插，女生在那边往后推，老师的身子完全没有退出的趋势，只有继续不断受苦，我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却无法反抗，欲哭无泪。

　　女生每推一下，许育豪便稍稍把屁股后退，让老师的屁股也往这边稍微退出来，但一等女同学们施力暂歇，许育豪便又狠狠地把屁股往前一挺，粗暴地插入本来已经快要与许育豪龟头分离的小穴，这一下让老师又忍不住发出闷哼，对面的女生连忙大叫：「不是要我们推吗？你们怎么也在推！？」

　　吴亮益赶紧又模仿我的声音：「对啊，推啊。」

　　于是女生又尝试推了一下，许育豪又利用女生招式用老的当下狠狠又捅了老师紧实的阴道一下，这一捅把老师的大阴唇都明显地挤到变形了。

　　看着老师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表情，女生们质问：「是我们推还是你们推，讲清楚啦！？」

　　「你们推啦！」

　　吴亮益一边回答一边也以手势指着围墙那边，示意许育豪赶紧完事，不然就要穿帮了。

　　「你们再讨论一下怎么推比较好。」

　　吴亮益一边回答，一边做出双手在前抱紧屁股前后扭动的动作，好像在叫许育豪赶快射精。

　　于是在女生们沟通怎么施力的这短短时刻内，许育豪加快抽插的频率，最后也抖动着屁股，满足地在老师体内释放那邪恶的欲望了。

　　在女生最后一次努力推挤的当下，许育豪依依不舍、又手忙脚乱地拔出阴茎然后穿上裤子，吴亮益也赶紧过去，连小穴里汩汩向外流着不停的精液都没帮老师清理乾净，便把老师的内裤穿上，还在穿上内裤同时趁机用手指撩拨老师的小阴唇一下，不然今天他都没玩到，真是揪心。

　　不过他也没玩多久，只有抚摸一下老师的外阴，然后便穿上老师的内裤，匆匆掩饰他们几人刚刚这大逆不道的犯行！在许育豪射精结束，老师内裤穿上但还没脱身的这几秒钟时间，老师的内裤在阴道口附近的位置已经被涌出的精液濡湿了，两个学生连续在师表体内射精，而且做老师的还有口难言、无法反抗，这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尤其是她以为第一次干她的是我，而且是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偷偷性交，老师不知是生气多一点还是害羞多一点。

　　终于吴亮益和汤智伟放开对我的桎梏，但在老师退出墙洞脱困，略带愠色转头的瞬间，他们竟然把我拉炼拉下，栽赃给我，反应不及的我被老师看到我正在拉回拉炼，刚好百口莫辩地成了替死鬼。

　　老师没有骂我，只把衣摆顺了顺，拍拍身上的灰尘，在我耳边低声道：「你这样对老师，老师原谅你，但你怎么舍得老师被别人插呢？」

　　你娘卡好，我不但舍不得老师在我面前被别人插，而且我还压根没有插到咧！于是折腾了半小时，老师总算脱困，结束了这场荒唐的闹剧，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平凡无奇的一次夜游，竟然让陈老师当众被两个王八蛋像母狗一样用背后位干了，还老实不客气地都射精在体内，果然夜游民雄鬼屋都没有好下场，请学弟妹谨慎小心。

　　「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家吧。」

　　老师微笑着要大家早点回去，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真的以为被我偷插就算了，但是明明就还有别人硬上了她，她怎么不会生气呢？何况就算是我真的偷插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么不尊重她的举动，她也应该要好好发上一飙才对，她竟然完全没有追究，只任由阴道内的精液慢慢渗到内裤上，那会黏黏的很不舒服耶。

　　「老师您呢？」

　　姚雨葳身为班代，确定没有人走丢后，在鬼屋门口问老师要怎么回教职员宿舍。

　　「我开车来的，你们先走，我压后确定你们安全回宿舍。」

　　老师淡淡地笑着，我四处张望却看不见老师的奥迪（我总算知道四个连环圈圈是１Ａ２Ｂ中的那个Ａ，老师真有钱！）于是我们双双坐上机车，打算回宿舍睡觉了，在我发动机车的瞬间，我回头看了老师一眼，她面无表情，在黑夜中规律地用缓慢的频率挥着手，像主人在跟客人告别一样。

　　隔天一早，在九点的刑总课之前，我急着跟老师解释我昨晚没有戏弄她，甚至当着大家的面偷偷干她；一切都是那几个畜牲的阴谋。

　　于是我清晨便到她的宿舍前等她出门。

　　看到她准备出门的身影，我连忙敲门问：「请问老师，如果有对男女朋友，女朋友无法回头看见男朋友确实的身影，而后方却有人模仿男朋友的声音，然后从后方与女方性交，让女方误以为与女方性交是男朋友，请问犯了什么罪？」

　　「蛤？」

　　一大清早，眼睛还稍微肿肿的陈湘宜老师，听见我这问题，应该知道我在暗示她昨晚的事，但她很认真地思考后，回答：「从文义上解释当然不会是强制性交罪；至于趁机性交罪、刑法２２５条第一项的法条内容：『对于男女利用其精神、身体障碍、心智缺陷或其他相类之情形，不能或不知抗拒而为性交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因为刑法是很严苛的，当然也不能类推适用说女朋友被骗是精神障碍或心智缺陷，所以也不算趁机性交；至于早该废除，现今社会难以用到的刑法２２９条第一项：『以诈术使男女误信为自己配偶，而听从其为性交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因为你的前提是男女朋友，并不是配偶，所以也不成立。

　　」

　　老师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后道：「可能勉强成立诈欺得利罪的不作为犯吧？３３９条诈欺罪的第二项，诈欺得利罪：以前项方法得『财产上不法之利益』或使第三人得之者，亦同。

　　秆『性服务』解释成民法上的『劳务』？但是是别人提供性服务也不是女方提供啊，女方只有被动被干的话？而且『性服务』能不能类推适用解释成财产上的利益，我想大部分教授都会反对。」

　　老师顺着逻辑推理，最后却自己推翻自己的论点，只好歪着头笑了一下。

　　「什么，那老师你昨天在鬼屋不就被白玩了！」

　　我本来想暗示老师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听到那几个王八蛋什么罪都没犯，气到脱口而出，完全忘记我是要慢慢引导老师明白，暗示老师昨晚发生那么难堪的情事。

　　「你在憨眠喔（台语：你在发白日梦吗）？」

　　又听见老师说台语，我感到很新鲜很兴奋，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向她解释昨晚我没有玩弄她，玩弄她的是其他人。

　　「好啦，如果你以为海德堡那座古堡算是鬼屋，那我昨天有去鬼屋没错，不过我只有去海德堡大学，没有去海德堡古堡。」

　　老师打个哈欠，笑笑地说。

　　「什么叫做被白玩了，我在学术研讨会发言叫做被玩喔？」

　　老师先理解我的前半句提到的「鬼屋」；大概是刚睡醒，现在才理解「被白玩」

　　三个字的意义，板起脸用拳头敲了我头一下。

　　「不是啦，我是说你昨天和我们去民雄鬼屋的事。」

　　我气急败坏，一定要她理解昨晚的事。

　　「就跟你说我刚从海德堡大学回来，都还没睡饱，你是讨皮痛是不是！９５２７！」

　　老师不想再跟我耍宝，狠狠地甩开我往法学院走去。

　　咦？那昨晚那个是陈香仪啰？「老师，师妹呢？」

　　我追着老师长腿下大步迈出的步伐。

　　「师妹？」

　　老师一时反应不过来，稍微歪着头想了想。

　　理解到我问的是老师的妹妹陈香仪，老师笑着道：「你那么想她啊？她要寒假才会回台湾喔。」

　　「靠北，那昨晚汤智伟和许育豪干的那个是谁！？」

　　我讶异地停下脚步，目送老师走进法学院。

　　当天的刑总课，许育豪、汤智伟、吴亮益那伙人全部发高烧请假，听说后来到好几个地方拜拜收惊状况才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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