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学刑法课2013(1-46) - 10,2

[db:作者] 2025-07-04 22:39 5hhhhh 6760 ℃

  镇暴警察看到老师泼辣的攻击,发狂似地夹杂脏话、挥舞着警棍冲了过来,要把老师拉进方阵内,我知道进了方阵就完了,会被无情的警棍乱打,有人头破血流、甚至因此脑震荡引发癫痫。

  我连忙挡在老师面前。

  后面的伙伴知道警察目标是老师,赶紧半劝半拉地把老师往后方推送,我挨了几下警棍后,终于不支倒地,连滚带爬地也往群众中狼狈退去。

  等到心有馀悸的我稍微恢复意识,我已经坐在比较属于鸽派的人群中了,他们只是原地静坐,并没有对警方太多的叫嚣或冲突。

  身旁则有人按压住我头上的伤口,柔若无骨的手属于无比坚定的心肠,那是陈湘宜老师。

  「等等他们会过来抬人,你全身放松,我们一起走,我会说你是我弟弟。」

  老师疼惜地一手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水,一手按压住伤口以加压止血法止血。

  「您怎么知道?」

  我还没完全忘记我正和她冷战,勉强挤出这句。

  「我是社运『老将』啊。」老师自嘲道。

  「我从学生时代就跟方仰宁交过手了,他是标准双面人,在媒体面前一副铁汉柔情样;盾牌一遮,关起门来打学生却是不会手软的。等等我们如果不是被打到自动逃走,就是被载到市郊放生。」

  果不其然,没多久伙伴们就一一被警察四到六人一组抬走上警备车,老师担心我的伤势,一直指着我大叫「不要拆散我们,那是我弟弟!」

  女警才勉为其难让我们上同一辆警备车。

  警备车上已经坐了很多刚被抓上车的抗争群众,大多被喷成落汤鸡,还有不少人受了伤却无法就医。

  警备车往台北市市郊开去,车上的群众就沿途两、三个一组被丢下车,用意是要让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回抗议现场集结。

  我和老师是最后上车的,结果也最后下车,凌晨五点多,我们在一个荒郊野外被赶下车。

  除了对人民保母和政府心寒,全身湿淋淋的我俩更承受着黎明前椎心刺骨的寒冷。

  「老师您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咕来不想主动跟老师说话,但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外,说说话壮胆也好。

  「你有看到猫吗?」

  老师问。

  「没有耶。」

  我利用月光环顾四周,搜寻未果后答道。

  「那就对了,这里是『猫空』。」

  老师面无表情说着。

  「…」

  我脸上不只三条线,简直都可以玩五子棋了!说完冷笑话,老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老师,已经够冷了,别闹了。」

  我没好气地道。

  「老师怎么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常去政大开研讨会啊,所以我知道这里是猫空。」

  我们环顾四周,发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被野放真的是很衰的事,前后都没有住家或车辆经过。

  「好冷。」

  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我好强硬撑着,没想到老师双手环抱着胸口,发抖着先说了出口。

  我们被丢下警备车的地方刚好是个隐密的道路转角,看着老师湿透了的衬衫,胸罩里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窄裙也裂了好大一条缝,内裤包覆着的屁股都明显走光了,我想到包包里还有我的换洗衣物,连忙要老师先换上。

  「老师,您把湿透了的衣服换下吧,不然会感冒。」

  我拿出包包里用塑胶袋装着的T恤和短裤,幸好没被镇暴水车喷湿,便要老师躲到路边换上。

  但是我的手机已经报销了,老师更惨,连包包都不知道丢在哪里,遑论要找手机来求救。

  我想我们只能先想办法保暖,然后搭便车下山了。

  「谢谢,不用了…哈啾!」

  老师刚要拒绝,身体就出卖了她,她似乎受了点风寒。

  「喂,你帮我留意有没有人经过。」

  老师接过我的衣服,蹲在山路边便俐落地脱下湿透了的衬衫和胸罩,罩上了我给她的T恤。

  然后用最短的时间褪下窄裙和内裤,穿上我的短裤。

  我为什么知道老师穿衣服的详情呢?因为我面前有个反光镜,不过看得不清楚就是了。

  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在公开场合穿脱衣物,又是个拥有清丽外表和诱人身材的美女,我感到十分兴奋,却又不想与他人分享,脸颊一阵热辣辣地。

  「色龟。我换好了。」

  发现老师换好衣服了,我赶紧假装环顾四周在帮老师把风,老师却已经发现其实我刚刚在偷看她,轻敲了我头一下。

  她把换下来的衣裤装进塑胶袋里,要我先帮她收进我的背包。

  然后是我,我把上衣和长裤、内裤都脱下,扭乾后再穿上,虽然还是很冷,总是比刚刚落汤鸡般好上一点点。

  即使是市郊,在人口密度这么高的台北市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以公然猥亵罪揪送法办。

  「哎哟。嘶…」

  老师换完衣裤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举步维艰,痛得皱紧眉头,原来她的屁股和大腿的瘀青现在才发生效应,让她痛到快走不动了。

  「小平,借我扶一下。」

  老师一手倚着山壁,一手召唤着我。

  老师真是的,刚刚踢人的时候英姿焕发,现在却像个小女人似地需要搀扶,我无奈地走了过去,右手扶着老师的胁下,为了要撑起老师的身体,好几次都不小心摸到了老师的侧乳,我发现这样不行,加上刚刚听到她叫我小平,跟她的关系好像有点融冰了,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要逞强,便走到老师面前,蹲了下去,在老师些微的抗拒中硬把她背了起来。

  老师双手环绕我的颈间,饱满的胸部则仅隔着T恤紧贴着我的背,老师的大腿圈住我的腰间,短裤里也没内裤阻隔,阴部直接贴在我的嵴椎上。

  老师和我不再多说什么,就这样享受彼此肉体的温暖和黎明前的宁静,在一阵蛙鸣虫啼中缓缓前进,直到有路过的车子好心载我们下山。

  等到我们拦到计程车、回到陈湘宜老师在台大的停车处,我已经发烧到几乎失去意识,只记得老师扶着我躺在她车子后座,到台大医院就医后,她一路载着我狂飙回嘉义。

  在半梦半醒间,我发现我睡在一个充满澹澹香味的被窝中,周围的摆设不像医院也不是我的宿舍,充满着极简风格,然后我又拉上了棉被把我整个人都盖住,也像虾子般弓起了身子,却还是止不了那椎心刺骨的寒冷。

  「好冷…」

  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地挤出这句话。

  马上就有人把手贴在我额头,然后也钻进了被窝,从背后轻轻地搂着我。

  感受到自背后传来的温暖,我赶紧转了身去,也搂着她,抱着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在506研究室,在教室,在草丛中,在被水柱喷着的人群中,我不想失去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此时,我紧紧地抱着她。

  才刚与她正面相拥,我便感到一丝轻微的抗拒,她双手轻轻推了我胸膛一下,我不想失去她的拥抱,便更用力地抱紧她纤细高挑的身躯,这才稍微驱走一点寒意。

  「小平,我们不能这样。」

  声音的主人把双唇贴紧我的耳鬓,发出温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我赶紧说服她:「这只是做梦,醒来后我会全部忘记。」

  听见她的声音,我更舍不得放开双手了。

  她抗拒的举动稍歇,我抱着她的双手便在她背上游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嵴,嘴唇也忍不住贴上她的双唇,轻轻地吻起了她。

  刚碰上她双唇时她身体一颤,等到她不再抗拒,我便把舌头贪婪地伸进她嘴里,忘情地舔遍她的舌头、牙龈,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直到我头痛欲裂的太阳穴无法负荷。

  抚摸着背部的双手解开她胸罩的背扣后,我把头埋进她怀里,掀起她的少女胸罩,闭着眼睛轻轻地舔弄着她的乳头,不敢睁开眼睛欣赏这上帝的杰作,深怕一张开眼睛梦便要醒来。

  她轻声娇喘着,发出张嘴吐息的气音,又好像在叫着「小平」,我发抖着说:「梦中的仙女姐姐,奇怪,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嘤咛一声,轻拍了我的头,细声道:「你都说了,因为我是仙女姐姐啊。」

  我从胸前小巧的蓓蕾一路舔到她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再往下舔到肚脐,稍微褪下她的短裤,舌尖便迫不及待地从她刚长出阴毛的阴阜,往下顺着大腿间的那条浅沟一路往下舔,直到遇到比较复杂的皱褶,我的舌尖才剥开那薄埂的一层皮肤,露出中间的小豆。

  我以最快的频率挑弄那颗小豆,直到舌尖有意无意地发现小豆下两片花瓣之间渗出大量的甘露。

  我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之间,舌头顺着濡湿的浅沟往液体的源头舔去,虽然舌头奋力拨开两片花瓣,然而桃源洞太紧窄,只容得下舌尖进入,我忘情地以舌尖探着桃源洞,享受那完美的湿滑,直到我的嘴里满是粘滑的感觉,我滚烫的阴茎也昂然而立。

  我把上半身往上挪了挪,回到与她紧紧相拥的姿势,下半身却不安分地扭动,直到我的龟头自动地找到那湿润又略微凹陷的所在。

  她双手又轻轻地推了推我一下,轻声叫着「小平,不要…」

  却在我龟头整颗挤入氾滥成灾的水帘洞里时,发出忘我的娇喘。

  不知道是我发高烧还是她害羞地全身发热,我感到她的体内异常温暖,才刚要说,她便叫着:「好烫,小小平好烫!」

  真不愧是仙女姐姐,跟我总是心有灵犀。

  轻轻扭动着下半身,我把小小平稍微退出了一点点,再刺入比刚刚深一点的深度,维持着七浅一深的节奏,没想到才动了几下,就感到蜜壶内涌出大量的温暖液体,她也紧紧抱着我发着气音,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

  有别于以往的做爱经验,我知道我现在发着高烧,阴茎也像火烧般的炙热,我把握着难得的机会要取悦我梦中的女神,我贪婪地扭动着腰部,要让她的体内充满我的温度与味道,我把阴茎在她阴道内上下左右绕着圆,希望她的阴道襞感到无比的充实与温暖,没想到才划了几圈,她又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背,尖声地闷哼着,我的阴茎又再次感到一股暖流从她小穴中涌出。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我努力地冲刺着,希望她的最深处留有我的温度,不再被任何人取代;我从七浅一深转为五浅一深,再转为三浅一深,却一下子就没办法再维持住这个节奏,我忍不住要贪心地、狠狠地每下都深深插入,一下下地挺着龟头刺入她的花心。

  没多久,阴囊附近的阴毛都被她喷出的淫液沾湿,大腿也感到从交合处流出的一片湿润,我这才满足地松开禁忌的束缚,准备让我的欲望在她体内爆发。

  我满足地从夹紧臀部、用力挺着下半身,耻骨紧紧压住她的阴阜,双手则紧抱着她柔嫩的屁股,要让她全身上下最柔嫩的器官与我最坚硬的部份紧紧相依。

  终于在我淫靡地抖动下半身后,我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发,从最深处将这个可人的肉体完全占有。

  高温的精液浇上她子宫颈的瞬间,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边尖声叫着「小平~~好烫~~」,竟然一边弓起身子咬着我的肩膀,双手也紧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胯下压去,我也不干示弱,阴茎在蜜穴深处再抽插几下,插得她闷哼不断,欲死欲仙。

  已经开始射精后的那几下抽插,配合肩膀上这一吃痛,以为已经暂缓射出的精液竟又肆无忌惮地喷了出来,灌满了她的子宫和阴道。

  我的阴囊几乎要脱力地抖动着,龟头也边喷发着精液边抽搐,直到整根阴茎缩小到比平常更小的尺寸,这才被她紧窄的阴道推挤出。

  确定我已经无力再取悦这个女神,我才趴在她身上喘着气,任由她股间的精液汩汩流出,证明我曾经激烈地拥有她。

  我的身体感到体液沾满了整个床褥,冰冰凉凉地,但我发着高烧的身体却无力清理,只剩翻身的力量。

  于是我仰躺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性交后的激烈脉搏,在她充满馀韵的喘气声中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到阴茎又再次变硬变大,而且那周遭温暖潮湿的感受,不消说,我的阴茎一定是插在某位女性的阴道中。

  我挣扎着想爬起身,那位女性连忙趴上我的胸膛,右手捂上我的双眼,在我耳边温柔道:「你还在作梦,别醒。」

  于是我安心地紧闭双眼,全力感受她对我下半身的需索。

  她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胸膛,腰肢充满活力地上下扭动着,阴道将我的阴茎紧紧包围,子宫颈将我的龟头一吞一吐;偶尔腰部摆动太高、龟头不慎滑出阴道,还会贪婪地自己握住阴茎再塞进身体里面。

  她娇喘着:「不行了~~呼~~」

  接着我龟头感到阴道涌出一股热流,她全身瘫软,上半身趴在我胸膛,下半身却还贪婪地扭动着。

  我紧闭着眼睛,嘴巴却彷彿长了眼睛般找寻到她的嫩唇,忘情地交缠着舌头,享受她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就好像下半身交媾的性器般,我的龟头刮着她湿润却紧窄、光滑却布满褶皱的器官。

  我们抓紧这难得的美梦,想全面占有对方。

  她休息了片刻,又打起精神再战。

  这次她背对着我,骑上了我滚烫而硕大的阳具,她俯身在我胯间,双手抓着我的小腿使力,结实屁股间的那道肉缝将我的龟头吞吞吐吐,每次她腰肢往上的动作,总是让我的龟头将她充血后的肥嫩小阴唇勾出阴道,在几乎要失去她温暖包覆的瞬间,她总是让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让我知道我的阴茎不会失去她小穴的爱怜。

  感受到我龟头开始异常地胀大,她把身子后仰躺在我身上,我则是从后方紧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项,我不好施力,她主动地轻摇着屁股,直到我龟头受不了她时而阴唇紧夹、时而整颗龟头滑进阴道内的交替刺激,我这才往上挺着身子,确定整只阴茎插进她阴道最深处后,我吃力地摆动腰部,好让我的快感达到高峰,进而把我的基因都拨种在她体内。

  才刚感到精液大部分都射进她阴道后,她竟然从我身上爬了起身,不敢睁开眼睛的我还没意会到发生什么事,龟头已经被另外一种温暖潮湿包覆,原来是她把我刚射精完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灵活地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双颊也彷彿要吸乾我最后一丝精液般地用力吸啜,那一股股不断袭来的高潮让我爽到几乎失禁,最后我几乎是哀叫着求饶,她才又爬到我身上与我舌吻,让我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而从她蜜穴涌出的精液和淫水则未曾暂歇,直到沾满了我的小腹。

  这个夜晚,我不敢睁开眼睛,只一再地享受梦中的交欢,每射精过一次,她就与我相吻,嘴里装满温开水喂我喝下;射完精想要小广,她也贴心地拿着尿壶俯身在我胯间,直到确定我再也排不出腥臭的尿液。

  我数不清在她身体里面释放过几次灼热的精液,也数不清喝下多少水,排出多少尿,半梦半醒之间,随着欲望的释放,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轻松,不再感到沉重的不适,到后来拥着她软玉温香的娇躯,我几乎有在天堂的错觉。

  「起床了,睡猪。」

  耳边响起一声甜美的叫唤,等到我确定这不是梦,我才胆敢睁开眼睛一看,伴随着刺眼的阳光,一位仙女全身发着光晕,站在床前叫我起床,定睛一看,不就是陈湘宜老师吗。

  「老师早。」

  我从天堂回到人间,双手摸索着想确定昨晚是梦境还是真实,摸到床单和棉被上一片片的潮湿,老师抢着道:「羞羞脸!竟然在我床上尿床!不过看在你发高烧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然后伸手过来一探我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台大医院的药真有效,竟然一晚就退烧了!」

  我想该感谢的是昨晚入我梦境的仙女,不是台大医院。

小说相关章节:大学刑法课2013(1-46)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