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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無題生子,2

[db:作者] 2025-07-04 22:39 5hhhhh 3150 ℃

 不算突然地,衛宮切嗣已經懷孕九個餘月。

 那是言峰綺禮在他體內播種下的產物。

 『我們來創造新的生命吧。』

 曾經對這句話不以為意,直到某日吃漢堡產生噁心感、被檢查出已有一個月時才知道嚴重性。

 全城堡的人滿懷期待與祝福,只有懷孕者本人臉色蒼白。

 潛入暗殺、與目標發生關係都還算在預料範圍內,只有這發展,是最壞的結果。

 沉睡的母女還正盼望他回家,他卻和其他男人即將組織成『家庭』?

 所以他曾經試圖墮胎,卻總是被他的『丈夫』給阻止下『悲劇』?

 他們的不正常舉動,全城堡的人、甚至連璃正老國王都沒有發現,一直到胎兒成型,衛宮切嗣才終於放棄這個念頭。他們的婚姻本身就不存在著『愛情』,再年輕幾歲的切嗣認為:小孩子是兩個人相愛下的結晶。那麼不存在這情感的兩人便不需要孩子出生來受苦。

 『這可不行啊…親愛的切嗣…我還想好好體驗一下,與你一同分享這份難得的過程。』

 (……看吧,言峰綺禮就是這樣的男人,怎麼可以讓這邪惡男人的目的得逞!)

 更加確認這想法的切嗣產生了保護慾。

 一開始還不明顯,到被告知懷孕後,原本微弱的不安成為真實,切嗣確切得感受到一個生命(個體)正逐漸茁壯。在嘗試多次後,不只是因為言峰的阻撓,自己終究忍不下心捨棄他的孩子。

 ……沒錯,是他的,不是他們的。

 不是言峰和衛宮的,這是他衛宮切嗣自己的孩子!所以要保護他,不受言峰的迫害。

 這大概就是母…父性的覺醒吧。本來他就有個女兒,有父性也是很正常的。

 隨著時間流逝,切嗣的肚皮越撐越大。明明綺禮餵食很多食物(漢堡有節制),切嗣增胖的身體部位依然只有腹部。

 肯定,養分都給了寶寶吧。

 切嗣懷孕後,綺禮便安份許多,嘴巴上的鬥嘴仍然有,身體私密處的碰觸少了許多(頂多只用到手和嘴巴),他對切嗣的照顧無微不至。不清楚真相的人民再次歌頌『他們言峰王國的王子真是個好男人,未來也絕對是一位好君主。』,雖然反駁點真是太多了…切嗣至少認同言峰確實安分許多,在懷孕副作用期間至少樂得清靜(性的意味),但依舊煩人(嘮叨意味)……

 像現在準備就寢時間,原本靠床頭坐的切嗣打算移動身體要躺下,查覺老婆意圖的丈夫立刻溫柔以公主抱方式要替老婆調整睡姿。

 「怎麼?想睡了?睡前要不要再去解手一次?我可以抱你去喔。」綺禮溫柔問。

 「不需要,我剛剛沒喝多少水。」切嗣冷淡回應。

 「那換為我解決一次。」

 「…竟然對孕夫也可以?真是變態到無藥可救!」

 「這代表我對切嗣一直是真心真意的不是?」

 「我呸!」

 「切嗣…我一直跟你說不可以講髒話啊,這樣對胎教不好。」

 這些一直都是每天習以為常的對話,但卻在這一天即將結束時──出現了異狀。

 「那正好!我就是要趁現在訓練孩子…唔…!從出生那天起就警戒…嗯!你……絕不讓你傷害…他啊嗯!」

 好不容易說完所有想說的,切嗣終於撐不下去,捧腹捲曲起身子

 「切嗣?你怎麼了!」

 「肚子…肚子好痛──!」

 看沒幾秒鐘前人還好好的切嗣現在變得扭曲著臉、滿頭大汗,綺禮趕緊將他放回柔軟的大床上

 「是、是要生了嗎?切嗣!」

 「應、應該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切嗣痛得想滾動,但被綺禮壓制住雙手,雖然行動受到限制,但至少避免了壓迫到胎兒。

 產夫痛得慘叫出聲,為了產期將近、特地在寢室外增派的下人們當然也聽得一清二楚,著急詢問:

 「王子殿下!王子妃殿下發生什麼事了!」

 「難、難道是要生了?必須要叫產婆來…」

 「不許叫──!」

 這是綺禮有生第一次對下人咆吼,不戴著面具。

 下人們也被王子有始以來的咆哮嚇得不敢隨意行動。當再次聽到王子妃殿的疼痛叫聲,還是提起勇氣膽怯問:

 「王…王子殿下,那那、那我們該怎麼做!」

 「王子妃殿下好像很痛苦啊…至少通知國王陛下……」

 ……沒錯,切嗣很痛苦,在他身邊的他再清楚不過。

 為了避免切嗣的雙腳亂踢,他已經連同切嗣的雙腳一併壓制。現在的綺禮以不壓迫到切嗣肚子的情況下,覆在切嗣的身上,手壓住手,膝蓋抵住亂動的雙腿,綺禮正以極近的距離下、由上俯視切嗣的痛苦面容。全身冒出的汗水浸濕衣裳,前一刻還流利對罵的嘴巴現在很難順利講出完整句子,方才還在發怒的表情只剩下疼痛的痙攣。

 綺禮的心臟跳得厲害,他第一次遇上生產,雖然因為切嗣懷孕有去學習相關知識,首次碰到這情況依然能讓一個男人驚慌失措。而且他更驚訝得發現,現在的切嗣比過去以往的他更加美麗動人…要不是時間緊迫他一定看得入迷。

 他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切嗣這樣的一面…衛宮切嗣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所以這自私的男人開口下令:

 「一個人去準備熱水和熱毛巾!一個人去通知我的父親!一個人去找產婆!沒有我允許不准進來!」身為王子、身為丈夫、身為觀察者的男人深呼一口氣。

 「由我來接生!」

 ……咦?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外頭的下人們比方才更加震驚的表情杵在門前。

 尊貴的王子殿下要幫王子妃殿接生!他會嗎?之後究竟會如何演變大家一點都不敢想像!王子殿下的強大氣勢又讓他們不敢闖進臥房,他們不知該怎麼辦?

 因為沒聽到門外動作的聲響,令綺禮更加怒吼:

 「還愣在那做什麼!」

 「是、是──!」

 在無計可施之下,六神無主的僕人們選擇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綺禮的心神、視線始終離不開切嗣身上。

 他掀開切嗣的裙擺、剪掉切嗣的內褲,綺禮依據知識判斷目前是正常分娩的第一階段。接下來收縮會不斷變得更密集,力道也會變強,下身也會不斷擴張。

 綺禮知道要等內壁和穴口擴張到一定程度才能順利讓嬰兒產出,但究竟該等到何時?內壁需擴張到何種程度?才會是最佳時機?

 此時切嗣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哀號。竟然可以讓平常很能忍耐疼痛的切嗣叫成這樣,如果今天換成是自己,究竟是否能承認得了?

 門外的人聲增加了。在即短時間內,璃正老國王、產婆以及更多待命的僕人們都聚集到寢室門前。產婆一聽切嗣的叫聲就立刻要王子帶領王子妃規律呼氣,情況緊急她直接省略敬稱發號施令,王子不肯放他們進去只能出此下策!

 「切嗣!你儘量放鬆身體…照著我的節奏吐氣,一、二…一、二……」

 「唔嗯嗯嗯嗯嗯嗯!你!你以為這麼簡、單!說做就、做得到啊啊!」

 「你現在才剛要開始!不保留體力撐不到最後的!」

 「你!唔唔嗯!以為我想…嗎!哈啊…哈啊…唔嗯!操…干!比拉肚子子還要痛…!我不要生…我不要生了!」

 「不行!」男人用力抓住孕夫的雙肩,指尖大力到嵌入肉內,只是這程度的疼痛對現在的孕夫而言,僅僅為一時拿來分散腹中陣痛的力道罷了。「我不准!我不允許!孕吐、食慾不振你都撐過來了,結果好不容易到最後一刻卻要放棄?這樣還算是衛宮切嗣嗎!」

 「唔哇哇哇哇!你──你又懂我什麼!不要擅自、咕嗯!評估我!」

 「你到底以為我們相處多少日子了!或許我不是最懂你的,但我知道!衛宮切嗣總愛深入危險、將自己逼入絕境,只為了履行自己的意志!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比我還要固執的笨蛋!」

 「誰──誰是笨蛋啊!說別人笨蛋的才是笨蛋!唔唔…等我生完……一定會找、找你算帳!」

 「沒錯…沒錯,這才是我的切嗣!」

 即使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凌遲,男人仍然會繼續掙扎、回應他的期望…為了就是完成自己的意志(正義)。

 這,就是衛宮切嗣。

 就算終於成為最了解衛宮切嗣的存在,他也永遠不會放開他。

 切嗣覺得口乾舌燥,彷彿身處蒸氣浴、全身大汗。

 他感覺到體內容納寶寶的器官正在不斷收縮,沒有平時借助外力便自行緩慢擴張的通道,直覺地知道這些都是為了迎接生命而做的準備。

 但過程實在太煎熬了…!愛麗生下伊莉雅時也是歷經這樣的痛苦嗎?現在這些痛楚全數都反撲到他身上,這是對拋棄那對母女的他所降下的懲罰嗎?

 曾經一度想要放棄、不如直接一鍵剖開肚皮讓他一個痛快……結果他卻被罵笨蛋了。

 因為痛楚連視線都開始膜糊,所以才會在那混帳、害他受如此折騰的惡劣男人身上看到愛麗的影子…

 『切嗣…切嗣…不要放棄!現在放棄什麼都沒有的…沒問題、你可以的,你是我和伊莉雅最引以為傲的──』

 (哈哈…我才不值令你們覺得驕傲……但是我…嗚…我還是想、再見到你們啊……!)

 雖然不願意配合,但言峰說得是對。他必須支撐住、不能讓疼痛奪走他的意識。

 在忍耐中努力調整自己呼吸,現在言峰隨著他的頻率逐漸放開禁錮、轉握住手,似乎認為能借此傳送力量給他,所以換切嗣將另一隻手搭在對方身上,每一次的收縮,就讓言峰承受著他兩人份的重量。

 切嗣將頭依靠在綺禮懷裡,雖然事後不想承認、此刻切嗣感覺到安心、讓他覺得很安全。

 「呼…呼……唔…!嗯啊啊啊啊啊啊!」

 儘管有了心靈依靠,生理疼痛只有不減反增,從剛開始的規律變成加劇的不規律……切嗣開始聞到血腥味!

 男人低身檢查孕夫的穴口。

 鮮血逐漸染紅大片床鋪,兩人無瑕去管那些。

 「開口有比較大了,再努力一下!」

 他剛剛聽到門外產婆說:流血是正常,至少要開差不多他一根中指寬才能開始生!

 「嗯…唔!嗯嗯嗯嗯嗯嗯──!」

 切嗣感覺他的寶寶就在大腿中間,如果他現在一站起來應該就會掉下來吧。

 接著,他開始感覺滑下──

 然後是,無法招架的──

 「!啊…哈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切嗣忽然放開綺禮。

 和之前完全是不同層次的叫聲不只讓門外的人們嚇一大跳,就連綺禮也震得一時反應不過來。

 人們紛紛擔心王子妃的狀況,只有王子妃的枕邊人發覺到其中不同以往的違和。

 那依然是慘叫,但卻添加了一分綺禮熟悉的氣息……

 那是他們平時,切嗣的叫床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再壓那…嗯啊啊啊啊啊──!」

 孕夫再次痙攣起來、扭動身驅。和平時的矜持不一樣,那是完完全全遵從身體的慾望、所發出痛苦與快感的浪叫。(只是這聽起來很慘,除了綺禮沒有人聯想到那一方面。)

 平常就算綺禮做得再多再狠、嘗試各種方法,切嗣也不曾如此叫過。沒想到能將衛宮切嗣逼到這般境界的方法,始終源自生物最野性的延續生命。

 此時切嗣的羊水破了,流出來的羊水很清澈,混著鮮紅在床舖上暈開。

 沾滿液體的切嗣在痛楚中散發出魅態、滿臉紅潮、口水隨著伸出的舌尖從嘴角流下,他的身體在顫動,雙手緊抓床單、腳指陷入床中掀起皺摺,而全身能揚起的力量彷彿全數集中到跨下,將薄衣高高撐起…這些全都由體內的衝動給駕馭,言峰綺禮完全被這樣的衛宮切嗣給征服!

 切嗣發熱,綺禮發燙。

 只是生育中,也能令男人勃起。

 只是觀看著,就能令男人勃起。

 兩朵菇頂相疊在一起,就算有一方不動,另一方也會難耐地摩擦上來。從頂端流出的汁液皆被彼此摩擦均勻得分布在整根上,變得更加又燙又硬。

 綺禮何不想立刻衝刺進這具誘人的體內,他想用盡一切想不到的方式來疼愛眼前的切嗣!

 如果被門外人們知道,他們的王子想要現在就上了生產中的王子妃,表情想必會相當精彩吧。

 迫於現實狀況的不允許,綺禮不捨得收回性器,盡力保持理智地推斷一下。切嗣會變成現在這副嬌豔模樣不可能沒有原因…難不成是體內即將出生的寶寶擠壓到了什麼?例如切嗣的開發點…?再加上許久沒有解決,難怪一下便無法招架。

 那麼隨著孩子的出世,將會壓倒切嗣的最後一根稻草(理智)。

 多麼神聖、美麗的意外啊……

 男人伸出因為興奮而顫抖的雙手,捧起陣痛中愛人的臉頰。

 「你現在的感受如何?我親愛的切嗣…」

 「哈啊…哈啊…好…痛……好痛啊……」

 「不只是這樣吧?真是不誠實的孩子。」

 「啊啊…好…爽…好爽……啊!哈啊…哈啊…綺、禮……為、為什麼…我會……」

 平時在床事上,切嗣不到最後是不會願意叫他丈夫的名字。

 「切嗣…你知道現在的你非常美麗嗎?」

 「哈啊…哈啊…這種事情…不要…告訴我…」

 「我好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陪伴現在的你…」

 只是,美麗停留的時間總是短暫。

 即將被痛苦與快感帶往高潮的男人,完全放下自己的身段向對方祈求。

 「哈啊…哈啊…呃嗯!我快…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快了!支持下去!」

 「綺、禮…求你……」

 「我知道,我會的…」

 「快…綺禮…綺禮…!讓我去…讓我、讓我解脫吧……!」

 「沒事的,切嗣,我會讓一切都結束……」

 這是切嗣被綺禮親吻額頭後,意識逐漸模糊前聽到的最後話語。

 寢室房門終於由內打開,守在門口一整夜的老國王、產婆、僕人們緊張看著面無表情的王子走出來。

 男人雙手沾滿鮮血,額頭的汗水令瀏海緊黏在眼上,這樣不說話的他就像只差沒拿兇器的殺手鬼…

 「沒事…」男人一臉倦容。「大人和小孩都平安…我已經切掉臍帶,只剩胎盤還未娩出……」

 綺禮才剛講完前半段,產婆已經飛奔進臥房、緊接是進房前拍拍兒子肩膀的璃正,和其他僕人們。有人歡呼、有人手忙腳亂聽從產婆指示完成後續收尾,大家都為了這位王室新成員的誕生而欣喜。

 「………」

 寢室外只剩下言峰綺禮。

 他呆滯看著明亮的窗外,這才意識到從切嗣陣痛至順利生產已過數小時。對綺禮來說,方才的經歷彷彿才經過數十分鐘的短暫。

 男人緩緩移動關節,看著自己沾染鮮血的雙手。

 那是切嗣的血,嬰兒的頭部先出來,他抓住孩子的腦袋使力抽出。在嬰兒完全抽出體內的那一刻,切嗣頭部向後仰、身驅跟著向後一震,慘叫(痛苦)與呻吟(快感)共譜出最美妙的交響樂。

 這份動聽音色令在場唯一觀眾跟著抵達高潮、噴滿產夫整身,現在依然餘音繞梁在他的腦海中。

 他回頭向房內望去,就算再多人圍在床邊阻礙他的視線,產後妻子的身影仍然記得相當清楚。

 切嗣正身處鮮血、羊水和精液(還是有稍微清理一下)的床上,彷彿獲得了解脫,虛弱得任由親骨肉握住他的小指。

 那是一幅相當美麗的景色。

 收回視線,將這一切好好回味一番後小心收藏在心底,男人逐漸露出笑容。

 忙碌的大家沒有人察覺到他的異常。

 或許該說…這份異常從以前至今隱藏得很好,今日獲得滿足一不小心洩露了……但是還不夠!

 雙手朝窗外的光明伸展而出,心中藏滿無限肺腑的感謝之言。

 「主啊…信徒由衷得、感謝您的禮物,滋潤我的靈魂,使我獲得了充實。在遙遠的未來、請繼續賜與我更多……更多的愉悅吧,衛宮切嗣……」

 ──然後。

 綺禮和切嗣將他們第一位孩子取名為Archer。

 會說是『第一』,當然是因為有『第二』、『第三』!

 之後綺禮為了能再度感受切嗣生產的愉悅,繼續讓切嗣生下一對雙胞胎(士郎、安哥拉)與一位女兒(卡蓮)。

 璃正如願以償當了這群兒孫的慈祥爺爺,整天都笑呵呵。

 孩子們都很爭氣,比較親近把拔(切嗣)、對父親(綺禮)則是抱持各種態度。

 在生完卡蓮的第三年,修養完身體的切嗣終於履行和長女的約定,回到愛因茲貝倫王國。

 當年,衛宮切嗣孤單一人狼狽、悲痛地脫離這充滿荊棘的國家。

 而這次歸來,他不再是一個人了。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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