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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龙之名【章四十六】

[db:作者] 2025-07-04 22:39 5hhhhh 2140 ℃

四十六

斑从他手中接过那张黑桃K,修长的手指摩挲过牌面,唇角的弧度加深:“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你所谓的,‘爱情的力量’?”

“这份答卷,你满意吗?”柱间伸手抱住他,与他额头相抵。

斑低头咬下他衣襟前那朵香槟玫瑰的一片花瓣,抬头吻上柱间的唇。现在这里只剩他们两个人,那一地宾客被他自动屏蔽在视线外,反正离药效过去还有很久。此时此刻,他只想用力亲吻眼前这个男人,发泄出一腔无解的情绪。

柔弱的花瓣隔在唇与唇之间,这个吻的开头是轻缓而微弱的。但随即斑主动打破了这一平静,花瓣划入齿关,在他们的纠缠撕咬间泛出微苦的味道,这加深了这个吻的激烈程度。柱间毫不畏缩的回应他舌尖的进攻与牙齿的啃噬,甚至舍弃了一贯的细腻缠绵,简单粗暴的探入他的口腔,掠夺他肺叶中的空气,舔舐那湿濡的上颚。

更深一些,更猛烈一些,只是交换呼吸与津液怎么够?

柱间感觉嘴唇被狠狠的咬了一下,随即整个亲吻都充斥着淡淡的鲜血的味道。

他们彼此没有闭眼,将对方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隐藏得再深的情绪都会被唇舌的追逐勾起。

斑吻过他的下颌与脖颈,咬开那繁复的领扣,解开柱间的前襟,一手按上了他的胸膛:“你的真心,我看清楚了。”

柱间笑了起来,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那我可以请密党领袖谈谈观后感吗?”

“怎么谈?”斑伸手绕了一缕柱间垂下来的发丝把玩,“在这里谈?”

“我赢了,你当然要兑现赌注。”从柱间的角度看去,怀里的男人抬眼与他对视时,眼角微挑,平添了一笔勾人的妖冶。他抽出信封里的东西——那是一张房卡,冲着斑微笑起来,“当然不是在这里,不得不说水户在这方面真是有先见之明。”

斑啧了一声,接过房卡,由得他一把将自己横抱而起,同时不忘扫了眼门牌号:“我必须提醒你,房间可是在五楼。”

柱间收紧手臂,正要调侃一句什么,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斑眼疾手快的扶住一旁的桌子站稳落地,蹲下身将那个昏迷了的男人拉入怀中检查。

刚才的激吻使得他的脸上带了些血色,掩盖住了本来的苍白。这个男人带给他惊喜的同时也带来太多无可奈何。

斑吻了吻他的额头,将房卡叼在口中,利落将柱间抱起,照明的火焰尾随着他的脚步离开了会场。

柱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脑袋下垫着的是舒适的羽绒枕,身上紧致的礼服被换做了宽大的棉质浴袍,浴袍下面则是一丝不挂。发丝间还残留着些微水汽与沐浴露的芬芳,柱间坐起身,动了动手指,觉得恢复了不少力气。看来Elivagar虽然对他来说不至于致命,却还是给身体带来了一些负荷。

他揉了揉额角,思索着其中缘由,一转头,就看了窗前玻璃圆桌的水晶花瓶里插着他之前别在衣襟前的香槟玫瑰。

以及坐在窗台前的那个男人。

斑显然也是才沐浴过,乱蓬蓬的长发是难得的服帖,只是个别干了的碎发又倔强的翘起。他裹着与柱间身上一样的白色浴袍,慵懒的侧坐在窗台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看着外面彻夜不息的璀璨灯火。

如果把他手中的红酒换做香烟,那就更像事后了。

柱间走到他的身边,从他手中拿过酒杯,浅抿了一口,然后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唇。

红酒香醇的味道扩散开来,一直蔓延到舌根深处,在酒精的作用下,勾起一种想要探寻的欲望。

“RomaneeConti,它的味道总是让人想起即将凋谢的玫瑰。”柱间放开那微红的唇,将酒杯随手放在桌上。

“我还以为你只能品品茶。”斑舔过自己的上唇,似笑非笑。

“其实我算不上会品酒,但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多回味一下。”伸手抚过斑瘦削的脸颊,拇指摩挲着那像是被酒水染红的唇,柱间恍若叹息的低声开口,说的是最缠绵动听的情话。

斑吻上他的手指,舌尖略带挑逗在掌心滑过,嗤笑道:“花言巧语。”

“这是真情流露。”柱间吻上他的脖颈,一手探入那宽大的浴袍。斑与他一样,袍子下面什么也没穿,光洁的肌肤上还带了些湿濡。

斑别过脸起身,在他肩头用力一推。柱间踉跄一步,被他推倒在床上。

“你现在有力气了?”他略带讽刺的一挑眉,欺身压了上去,手抚过柱间的眉眼与脸颊,然后一路摸索到他腰间的带子,将那个结轻松挑开,露出身下人健朗坚实的身躯,从胸膛到两腿之间,都一览无遗。

柱间伸手抱住他,一个翻身将上下颠倒,扣住那不老实的手,吻了吻他白皙的手腕:“需要我证明一下吗?”

床单是浅浅的香槟色,中间是大片红玫瑰锦簇的图案,男人躺在床上,就好似躺在一片盛放的花丛中。黑色的发铺在身后,愈发衬出肤色的白皙。这是一具瘦削而精壮的男性身躯,肌理线条流畅,两腿之间的欲望蓄势待发。斑挣开柱间的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你要是做到一半又晕过去了,就换我来。”

柱间埋首于他的颈窝笑了:“想得美。”

“我可是抱你上了五层楼。”

“那你就更应该好好休息了。”

斑伸手抚上柱间的背部,一开始先是摸到了那笔直的长发,拨开发丝后,终于触碰到了那结实的脊背。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怀里的男人吻上他的锁骨,甚至能体会到那深邃的唇纹与湿濡的舌尖。

身体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细腻敏感过,他闭上眼,泄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寂寞了百年的欲望被这个名为千手柱间的男人带动后,食髓知味,已经坦然接受了这种爱抚缠绵。哪怕没有进行情事,夜阑人静的时候,也渴望能与他相拥而眠,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入睡。于是回到佛罗里达之后,哪怕在人前仍是不可一世的傲慢,但躺在床上时,总会下意识辗转反侧,寻觅那远去的体温。

“手机关机了吗?”柱间微微支起身,低头打趣。

斑舔舐着他的喉结,低声笑了笑:“我把SIM卡都抽出来了。”

“准备充分。”

“你知道我渴望畅快的宣泄,柱间。”

柱间吻了吻那双犀利时如同藏了千刀万刃的眼睛,就好像吻上锐薄的剑锋:“我会满足你的。”

当他在哈佛留学的时候,常有室友领着女伴在外春宵一度夜不归宿,有时更甚至于趁着宿舍无人时和女伴在床上直接干柴烈火起来。柱间撞见过一次,但他无比淡定的从抽屉里拿了自己落下的东西后就关门出去。年轻女孩赤裸雪白的胴体和婉转迷人的呻吟打动不了他,那些淫词秽语听起来就和论文答辩差不多。

后来接任了学院校长之职,步入上层社会后,出席酒席宴会总少不了名媛贵妇前来搭话。她们穿着展示身体曲线的礼服,露出大片柔嫩的肌肤,香水味中满是挑逗与诱惑,向他诉说着“一个晚上”的暗示。柱间只会故作不懂的委婉拒绝,待得扉间成为副校长之后,也就渐渐淡出了这样的场合。

他觉得床上的欢好不应该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如果没有爱情或是难以言表的悸动作为铺垫,那么做爱不过是一种行尸走肉的行为,将进出的动作重复无数次最后发泄出来,毫无意义。

按照这样的发展,他本该过上从此和右手缔结婚姻的日子。

直到遇见了宇智波斑。

身下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充斥着无法抗拒的魅力,就像是烈性的催情剂,哪怕只是一截苍白的手腕,一个随意的侧面,都会勾动他内心的旖旎念想。

无需多情色淫乱的话语刺激感官,他们欢好时的话语直白而简洁,却更能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柱间吻过他的胸膛,一手描摹过那清晰可辨的人鱼线,握住对方已经抬头的欲望。

斑察觉到自己的坚挺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时,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比起第一次的生涩笨拙,现在柱间甚至知道用舌尖摩挲顶端给以他更深刻的快感。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他散落在自己身前的长发,感受着快慰渐渐堆积在前端。智商不见长,这方面倒是熟能生巧,欲望升腾时意识模糊,斑浑浑噩噩的想着。

“柱间。”他觉得口干舌燥,喉头耸动了一下,示意对方停止,以免自己射在他口中。

然而男人反而变本加厉的吞吐着,甚至摸索到他的身后,毫无征兆的探入了一个指节。

下身一瞬间绷紧,快感到了极致一并释放出来,斑拽紧手中的发丝,发出一声浑浊的音节,随即倒在床上低低喘息着。

“这么多,”柱间擦了擦嘴,轻声取笑,“寂寞很久了吧。”

斑吻过他沾了白浊的唇角,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口腔中略带腥涩的味道被彼此的津液冲淡。“你觉得我会允许多少人近身?”斑狠狠的撕咬着这张讨人嫌的嘴,“还是说其实你过得有滋有味,床上不缺人?”

“缺你。”柱间耐心安抚着他,回应着他的激吻,“我只要你。”

斑听出了那话里暗含的固执与惆怅,缓和下了动作,吮吸着被他咬出血的唇瓣:“我也是。”

他伸手搭上柱间的肩膀,泛红的眼角看起来像是一笔锋利的妩媚。

“换我来。”斑在他耳边哈了口热气,富有磁性的嗓音慵懒而蛊惑人心。

柱间明白他的意思,翻身躺下,看着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居高临下的与自己对视。他伸手抚上那紧致饱满的臀线,回想起刚才探入一个指节时感受到的那种黏腻:“你洗澡的时候已经自己弄过了?”

刚才释放时脸上腾起的潮红还未完全消去,斑俯下身眯着眼盯着他:“你有意见?”

柱间如何看不出他是色厉内荏,一本正经的回答:“当然没有。”

斑支着他的肩膀直起身,伸手摸索着柱间的火热,那里已经硬挺得滴出水来:“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我?”

他咬着唇别过脸,一手探到自己身后,用手指将已经润滑过的下体再度扩张。

柱间抬手跟着探入一根手指,牵引着斑往深处探寻。身上的男人重重的喘息着,眼中腾起灼热的渴望,他抽出手,同时拍开了柱间的手,示意他别再捣乱。斑抚过柱间的胸膛,最后按在了他的胸前。

柱间闭了闭眼,示意没有问题。

斑抬起身,扶着那火热肿胀的粗大,对准自己的下身,蓦地坐了下去。

虽然有过前戏,但对于本来不具有欢好功能的那处地方来说还是太出过粗暴。撕裂的痛楚迅速传达到了神经中枢,血从交合的位置流出,男人用力闭上眼叫出了声,手指绞紧床单,骨节发白。

疼痛是理所应当的,仅仅是欢愉的欲望太过轻浮,他要的是最深刻的体会。

被伤害,被满足,在矛盾中放浪形骸,在欲望中鲜血淋漓。

当他睁开眼时,正对上柱间那双幽深的眸子——漆黑一片,清晰的倒映出他此刻的放纵糜烂。那是自己吗?斑突然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他似乎从中看到了另一张脸,相似的五官,只是眼底有一抹血色勾勒的妆容。

——很疼?

——不,我是高兴。

——你真是让我难以理解。

——那是你蠢……啊……

脑海里腾起支离破碎的画面,被钉在世界之树上的男人,赤身裸体的交媾,伤痕累累的躯体。斑皱起眉,恨极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迷茫,身体的痛楚还未退去,他便自作主张的开始律动,撕扯着伤口,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下体多少有些排斥异物的入侵,更深的疼痛终于压过了思绪的混沌,他得以看清柱间那副眉头紧皱的表情,如此真切。

“斑,”柱间忍耐着被包裹得酥爽快慰的欲望,按住了那起伏的腰身,“我不许你伤了自己。”

男人倾身覆上他的胸膛,趴在他的肩头,亲吻着他的颈部,感受着皮肤下血液流淌的动脉:“有什么关系?”

只要能摆脱那种自己不像自己的恍惚,再痛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柱间抱紧他,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一个翻滚,强烈的刺激让怀中的男人低沉的呻吟了一声。他小心翼翼的从斑的身体里退出,撩起他耳边的碎发呢喃了一句什么。斑侧头看了他一眼,最后无所谓的一笑,表示同意。

他翻过身,用膝盖和手肘支起身。跪爬的体位本来多少带了些屈辱的意味,可是在他做来毫无羞耻与拘谨,他可以允许这个名为千手柱间的男人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坦坦荡荡的展露一切欲望。

柱间亲吻着斑最为敏感的背部,吸吮着脊椎的骨节,手指耐心的按压着那温热的内壁,让它渐渐放松,变得柔软而勾人。

“别磨磨蹭蹭的。”斑感觉下身又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而身后升起一种想要被填满的渴望。他伸手要抚上自己的欲望,却被柱间抓住了手。

“斑,我想看你用后面射出来。”柱间舔过他的耳廓。

“那你可别先射了。”斑丝毫不介意他的挑衅。

柱间低声笑了笑,抽出扩张的手指,换做自己粗壮的欲望。这一次不再有丝毫的阻碍,他缓慢而轻易的一入到底,双方同时一声发出了重重的喘息。这样的体位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种紧致几乎绞得他差点射出来。

斑晃了晃腰肢,转头看了眼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挑眉一笑:“柱间,你可别让我失望。”

柱间用行动回答了他,他熟知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隐秘,不必过分狂野的进出摩擦,只需要一个缓慢而用力的顶撞,便能找到让斑无法克制呻吟的那一点。他按住他笔直的腰身,让后臀抬得更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比想象中更激烈的交合让斑几乎无法以手肘支撑住身体,他索性埋首于床单间,咬紧那丝滑的布料。身体被占有的同时带来冲击意识的快感,与他一贯信奉的理性相悖,却又不自觉的渴求更多。他放心的将一切敏感交由柱间去驾驭,最后反馈为四肢百骸的快慰欢愉。

身后冲撞的欲望霸道而又蛮不讲理,刺激着前端的挺立。斑感觉到柱间稍稍停顿了一下,他转头咬住他的唇示意继续。更猛烈的刺激如同暴雨袭来,酥麻与颤栗蔓延到全身,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与津液一起打湿了床单。

一阵快速的抽插后,一股白浊激射入体内,前端也无法再忍耐一并释放了出来。

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斑懒懒的趴着,调整呼吸,享受这次激烈而漫长的情事带来的余韵。柱间躺在他身边,亲吻着他被汗水濡湿的发丝。

“你果然还是先射了。”斑嗤笑一声。

“凡事总有意外。”

“那就再来?”

“好啊,反正赌注可是密党领袖的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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