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

罗曼斯几乎是在咆哮了，他对于摄政王让他手下法师研究“煞”表示了极度的不满，因为好几个法师因为研究而受伤。

“你要知道，摄政王阁下，血法师是隶属于银月城。”

“我当然知道。”洛瑟玛回答，“我已经写信到达拉然，让艾萨斯·夺日者大法师回来帮你研究。”

“艾萨斯？夺日者大法师？你确定？”罗曼斯停止了咆哮，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洛瑟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摄政王阁下？你知道那位大酋长知道我们将这种研究告诉了肯瑞托后，会如何处置我们吗？在这种时候，我们可没有足够的实力撼动大酋长……”

“我当然知道怎么做！”洛瑟玛阴沉地说，“大魔导师阁下，夺日者在肯瑞托代表了部落而不是联盟，即使大酋长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夺日者的身份会掩饰一切，我只担心夺日者里会不会出现真正为大酋长卖命的人。”

“随你。”罗曼斯欠了欠身，“我会恭候夺日者大法师的驾临。”

夺日者大法师的到来，并没有受到特别礼遇，相反，洛瑟玛跟他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他就来到了那个存放煞的箱子面前，银月城的大魔导师罗曼斯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打开箱子的一刹那，艾萨斯·夺日者明显感觉到思维被抽离，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冲向了大魔导师罗曼斯，用法杖敲了他的头，而罗曼斯毫不客气的抽取他的法力，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够了，罗曼斯！辛多雷必须从部落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但是回答他的起来罗曼斯法杖的敲击……

陷入到煞的影响里，摄政王很快带领破法者很快赶到出事地点，努力的将煞关回了原来的箱子里，但是……没有人注意到，罗曼斯与艾萨斯·夺日者其实并不在附近，他们滚进了一个角落里，像是孩子一样撕打着对方，完全抛弃了身为大法师跟大魔导师的尊严。

气喘吁吁的扭打了一阵子之后，年纪稍长的罗曼斯占据了上风，尽管他的衣服也被扯破了，甚至头也被敲了一个大包，但是他还是将艾萨斯·夺日者牢牢地压在了身下。大魔导师平复了呼吸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艾萨斯头上的头盔扯下来丢到了一边，神情冷漠地看着艾萨斯：“在你喊出脱离部落的‘桎梏’时，有没有考虑过人类会怎么对待我们？”

“那是你的偏见。”艾萨斯毫不示弱地盯着他，“因为凯尔萨斯，因为达拉然曾经囚禁过你们，因为……”

“你不配提那个名字。”罗曼斯截断了夺日者大法师的话，“在奎尔萨拉斯，没有人能够提起那个名字！”

“不是没有人能够提起那个名字。”艾萨斯尖锐地笑了起来，“是你无法接受凯尔萨斯的背叛，尽管你当时果断地选择了洛瑟玛，选择了银月城，选择了奎尔萨拉斯，但是你仍然怀念那个背叛了大多数辛多雷的君主，你其实爱他入骨，所以就绝对不允许别人在你面前提及他。”

罗曼斯的脸色变了，他抓住艾萨斯的双手在颤抖，夺日者大法师非常确定大魔导师已经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但是他仍旧在刺激着大魔导师：“大多数的辛多雷仍然怀念他，怀念那个没有疯狂的凯尔萨斯，所以大多数的辛多雷都不愿意提及他。而你不同，你是他从出生起就陪伴他的导师，是他为数不多的心腹之一，你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你几乎是不敢面对他的背叛与死亡，逐日岛那个刻有凯尔萨斯名讳与生卒日期的墓碑是你立在那里的，你在用你的方式来怀念一个背叛辛多雷的领袖，真是太可笑了。”

“那你呢？”罗曼斯渐渐地狰狞起来，“你在肯瑞托是什么样的地位？茉拉德的代言人？那个傀儡罗宁死了，吉安娜·普劳德摩尔女士可不像从前那样好说话了，你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

“普劳德摩尔女士是值得尊敬的女士。”艾萨斯回答，“我想她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真是天真。”罗曼斯大笑了起来，“你可以滚回达拉然了，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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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罗曼斯说过，不要让他再看到艾萨斯的话语，但是得到夺日者大法师被普劳德摩尔女士抓进监狱的时候，罗曼斯还是第一时间带人赶到了达拉然——他所痛恨的城市，第一时间突袭了下水道，杀掉了那些敢于威胁夺日者的银色盟约成员，对于温蕾萨·风行者的手下，大魔导师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心软，在他们攻击血精灵的时候，他们已经分道扬镳，他们是联盟，是被人类驱使的狗。

找到夺日者大法师的时候，罗曼斯几乎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艾萨斯·夺日者被囚禁在了银色盟约的大本营，银色领地里，看守他的是奥术师兰塞拉。战争已经开始，就无法再挽回什么。对于兰塞拉的反抗，大魔导师没有任何的怜悯，同时，他也没有和艾萨斯有过多的交流，只是命令被救出来的夺日者从下水道逃生。

“哈杜伦，召集游侠！罗曼斯，集合血法师！然后把夺日者的兵力纳入你的麾下。”洛瑟玛愤怒地说，“我们辛多雷将掌握自己的未来！”

对于洛瑟玛的话语，罗曼斯没有太多的表示，同时他也没有再多看艾萨斯一眼，直到洛瑟玛示意他带走艾萨斯之后，他才冷漠地走到了艾萨斯的面前：“走吧。”艾萨斯倔强的看了大魔导师一眼后，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你尽管嘲笑我吧。”艾萨斯站在罗曼斯的书房里，头盔丢到了一边：“我知道你已经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很久了。”

“生气？”罗曼斯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生气？夺日者大法师？你说得没错，我爱凯尔萨斯，从他出生起就爱着他，一直到他死亡的那一刻，可是你呢？天真的艾萨斯·夺日者，你在达拉然的遭遇真的让我认为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我不是凯尔萨斯！”艾萨斯无法直视这样冷漠的罗曼斯，“我无法像他那样领导人民，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作为银月城与肯瑞托之间的沟通桥梁！”

“很遗憾，现在不需要了。”罗曼斯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多么可笑的事情，作为一个沟通的桥梁被人抛弃在这里，只能由银月城来拯救回来。记得你在北伐前让茉德拉派来跟奎尔萨拉斯谈条件吗？”

“闭嘴，罗曼斯。”艾萨斯别过头去，不敢再看罗曼斯。

“怎么，回忆到不好的事情？”罗曼斯捏住了艾萨斯的下巴，“魔枢之战，肯瑞托根本没有实力取得胜利，他们利用完了你，又把你抛弃……嘴上说肯瑞托是中立城市，敞开大门迎接部落与联盟进驻，骨子里仍然是联盟的城市，那位大酋长如何指使夺日者的，同样作为肯瑞托领袖的人类也是如何会帮助联盟。连这点都看不清楚的夺日者大法师，真是太让人觉得天真了。”

“现实让我清醒，却不是你嘲笑我的理由。”艾萨斯生气地回答。

“不，我不嘲笑你。”罗曼斯挥动法杖，一个简单的咒语清洗了艾萨斯的身上：“实际上，我想用一种更好的方式让你认识到，现实是什么。”

当夺日者大法师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被放倒在罗曼斯办公桌上时，艾萨斯强烈地挣扎起来，试图用咒语解开双手的束缚，但是更快的，罗曼斯把束缚他双手的咒语上又施加了一层保护咒语，然后，大魔导师的手上汇聚起了一个小小的火球，贴着艾萨斯的法袍慢慢燃烧起来，火舌温柔地舔舐他的身体，引起大法师的一阵颤抖，他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放开我，罗曼斯！”

“给我一个放开你的理由。”罗曼斯收起了火球，而夺日者大法师法袍连同代表肯瑞托的战袍一并化为了灰烬。

“你是银月城的大魔导师！”

“我是银月城的大魔导师。”罗曼斯慢慢地说，“所有奎尔萨拉斯的法师都归我统领，现在，也包括你。”

“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罗曼斯阴沉地说，“收起你那份可笑的面容吧，你喜欢我——你拼命地引起我的注意，现在它成功了，所以我只是拿回一些利息，顺便告诉你，如果呆要紫罗兰的监狱里，你所遭受的待遇，绝对比我这里糟糕数倍，算是大魔导师对于学徒的一点恩泽。”

“你在羞侮我！”艾萨斯瞪着罗曼斯，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但是大魔导师却毫不客气地抓住了隐藏在下腹毛丛里的那根东西，熟练地套弄了起来。虽然夺日者大法师对于罗曼斯的话语进行了否认，但是当罗曼斯抓起他下腹部的那根东西之后，他立刻感觉到了一点欲火的燃烧，他不是拒绝而是渴望，渴望大魔导师去抚摸他的全身，而不是这样仅仅去套弄他的性器。

别过脸去，艾萨斯不敢直视罗曼斯的眼睛，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他不希望罗曼斯听到他微弱的呻吟，但是性器的变化是根本无法逃脱罗曼斯的眼睛，更何况即使在大法师的竭力掩饰下，也无法逃脱那个偶尔漏出的呻吟，还有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无一不说明这具身体在渴望着什么。

当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在罗曼斯手上的时候，大法师觉得有什么东西悄悄地从眼角滑落，他转过脸看向大魔导师——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抬起他的一条腿，把手上的精液抹向了他干涩的穴口，用一根手指直接捅了进去，然后在里面不停地打转，扩张着那个羞涩的入口。

深吸了一口气，艾萨斯压下了体内的刺激，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沙哑，但是刚刚一开口，隐藏的语气出卖了他：“你……这个……疯子。”

“谢谢你的赞扬。”罗曼斯嫌恶地说，将法袍撩到了一边，掏出自己的性器，套弄几下后，便顶在了穴口处。艾萨斯畏惧地退缩了一下，却被罗曼斯抓住了腰，往自己的身前一带，坚硬的性器就那样直接插了进去。痛楚立刻从穴口处传来，艾萨斯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挤出来了，他不住地喘息着，空气急速地在口腔与喉咙间流动，让他呛咳了起来。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不适，罗曼斯停了下来，等到艾萨斯平复了呛咳之后，再次抽送起来，比刚才的抽送更为凶狠，也更为粗暴，大法师可以感觉到每一次撞击都末根而入，每一次撞击都会研磨到前列腺，尽管已经释放过一次，但是在罗曼斯的刻意之下，大法师只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理智要求大法师压抑自己的欲望，在罗曼斯粗暴的贯穿下，艾萨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的眼睛始终看着罗曼斯，想从那双翠绿无波的眼眸中看出些什么，结果只有……失望。

残酷的惩罚已经结束，艾萨斯依然躺在办公桌上，而罗曼斯则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干净。

“不用躺在那里装死。”罗曼斯轻蔑地说，“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和肯瑞托的那帮混蛋们在同一个战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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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哈杜伦·明翼翘着脚双腿搭在桌子，身下的椅子随着他的晃动而前后摇摆。

“如果你指的是艾萨斯被罗曼斯带走的事情。”站在窗前的洛瑟玛顿了一下，“你当时真应该在远行者广场看看那两位大法师都干了些什么。”

“哦？”哈杜伦站了起来，走到洛瑟玛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耳边暧昧地吐着气：“不知道摄政王阁下看到了什么？”

“他们滚在了一起，衣冠不整，虽然艾萨斯表示是煞让他们失控了。”洛瑟玛打掉了环住哈杜伦的手，“艾萨斯是个白痴，谁都知道。他如果能在肯瑞托的后面捅一刀，我倒是不相信，只是他身边的人未必有他可信。”

“那罗曼斯呢？”哈杜伦再次环上了洛瑟玛的腰，伸出舌头来舔他的耳垂。

洛瑟玛的呼吸有些沉重：“哈杜伦！”

“请原谅我的无礼。”哈杜伦放开了洛瑟玛，弯腰施礼。

洛瑟玛转过身，直视着哈杜伦：“谁都可以怀疑罗曼斯，唯独我俩无法怀疑他对于银月城的忠心，这是他当初背叛那个人的代价，我们都知道。对于艾萨斯，他能有罗曼斯一半的判断能力，就不会被弄得这样凄惨。当然，我们可以不怀疑地说——罗曼斯一定会让艾萨斯知道背叛与欺骗的下场是多么的悲惨，毕竟罗曼斯也被那座城市囚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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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拉然的清洗结束之后没有多久，洛瑟玛就带上了银月城的全部兵力前往雷神岛。

尽管不承认，但是对于可以正面与肯瑞托交锋作战，还是给予了艾萨斯很大的安慰，在击退风暴领主的战役时，艾萨斯相信，如果不是因为熊猫人，那么他们一定会给予那些曾经羞辱过他的肯瑞托一个教训。

罗曼斯并不与他在同一个阵线上，有时候他们不会同时在营地里守卫着，但是只要他们同时回到营地，罗曼斯都会悄悄地把他拽回自己的营帐里，把他压在身下，脱掉他的裤子后沉默地进入他的身体。他几乎没有反抗，只是象征性地推搡两下就任罗曼斯为所欲为了。

虽然雷神岛的事情很忙碌，但是有心观察的话，还是可以看出两位法师的不一般。

哈杜伦没有出门执行任务的时候，跟洛瑟玛在一起聊着八卦：“你的判断很准确。虽然没有迹象表明两位法师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起码他们不在吵架了。”

“就是有什么你也看不到。”洛瑟玛慢慢地说，“法师们可以玩出的花样很多，更何况他们都是大法师。”

“嘿，好像你不会玩花样似的。”哈杜伦笑着说。

“话太多了，游侠将军。”洛瑟玛严肃地说。

“没有。”哈杜伦走上前一步，突然吻住洛瑟玛：“我们也该玩一玩花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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