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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刀锋一眼百年瞬 by:岁月

[db:作者] 2025-07-04 22:39 5hhhhh 1600 ℃

他弯腰将初七拎起,粗暴地将他合身压上了床,居高临下地手指摩挲着初七被他咬破的唇,动作是亲昵私密,声音低沉而危险:

“很好!初七,你果然还是心存忤逆,与本座相抗!”

初七容色不变,也不多辩解,只沉声道:

“属下未曾如此,也不会——”

沈夜听不进他说什么,再次欺上他双唇,趁他唇齿开合,强势的舌直接闯入他口中,勾缠起舌尖,恣意掠夺。

他左手扣住初七后脑,不给他一丝退避的余地,吞噬掉所能扫荡的所有津液,连同初七的呼吸一起吞下。

右手却已强横地扯开了初七的腰封,三两下撕解开了他的衣物,热烫的手直接抚上光裸微凉的肌肤。

沈夜的唇舌寸寸游移到颈项,带了狠劲儿啃咬吸噬。

他知道在某些时刻,身下这人恭谨中不卑不亢的隐匿傲骨会化为真正的意乱情迷,这人双眸中冷冽淡漠的清澈坦然会化成撩人的迷离水漾,此刻他就想要看到那彻底纯粹的臣服。

初七身躯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忽地微微弓身,左手推向沈夜覆压的肩头,趁着他因这从所未有的情形怔愣时,侧首避开了颈边的侵袭,同时右手不轻不重地阻住了在他身上游走的手。

他的动作轻巧灵敏,力道拿捏极好,不会令沈夜太过尴尬,却也已明确清楚地表达出了他的意愿

沈夜抬身,定定地俯视着初七。

几近全裸的苍白身躯,残留血迹的嫣红双唇,凌乱散落的墨黑鬓发,这样的情形下,却丝毫不显得狼狈或弱势。

因为初七的目光直视着他,镇定中隐现坚持,却又不失敬慕,像是在说,怎样都可以,只是这个不行。

这张脸这样的目光,瞬间与往事重叠起来,虚实交错,相伴相生,似梦似幻。沈夜只觉心中一阵锐痛,深深阖目,再睁眼时眉目凝冰,抬手拿过一旁的衣带,抓住初七双手狠狠地捆了,举过头顶压住,又重重地俯下身去。只是此时连方才的挑逗撩拨也已荡然无存,只余下无情的侵占和掌控。

初七反倒不再挣扎或躲避,任由阵阵痛楚从脖颈绵延到肩头,又到胸口和腰腹。那痛楚中不乏隐约的一丝酥麻,却不足以撼动他淡漠的神色。

他清隽的脸上既没有忍耐之色,也没有情动之态,呼吸维持得稳稳的。

他甚至没有闭上眼睛,清冽目光中那丝细微的痛色,无人能够觉察。

他不再反抗,不是因为推拒不过,更不是因惧怕而妥协。

他只是在赌,赌自己对数十年生命中唯一一人的了解。

他了解这人极其骄傲,骄傲到只会在对抗中以绝高的能为凌虐残酷,若是任由处置,他反倒根本不屑再用任何手段。

他了解这人极其自制,哪怕因背负的实在太多太重,心底承受的太苦太痛而偶有松懈失控,也会迅速地将自己逼回理智。

这人对他不算太好。毕竟他时时能见到那真正的温柔呵护,毕竟他偶尔能察觉到那恨意下的追思怀恋,毕竟他不时能感觉到那对自己的疏离与怀疑。

但是,这人对他也绝不算坏。将一介傀儡带在身边亲自训导,以最隐秘最重要之事托付,即使震怒时也只是罚跪,从未真正伤过。

初七很清楚,主人对他并不是流月城对待傀儡的方式。

反过来,数十年日日相对,初七职责上坚守着傀儡的身份和方寸,情感上却早已无法只将主人视为主人。

所以,此前的床笫之欢,都是两厢情愿。

初七从未想过,以仰慕思恋去换取对等的回应。

但他确信主人对他有一份特别之处,而他身为利刃也罢影卫也好,也自认不负主人的倚重。

正因有着并不逾越的自信与自知,主人亲近时,他抱持本心,安然接受。

主人喜怒不定时,他也无意辩解或多问,平静地领罚跪着思过就是。

这过无论是否真能思得,每次也总是在他双腿可以承受的时间内结束,知道主人时刻在意着这么一个界限,初七便从不以被罚为苦。

这样的相处数十年,初七已经视为理所当然。

他守着自己的职分和不必言说的情意,主人有他自己的权衡筹谋和往年心事,彼此不是完全的主仆,却也微妙地默契着,像人与影,永不重叠,却也无法割离。

直到这次无厌伽蓝归来,初七直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原本他已经做了忘却的决断,只是当主人对着他,说出显然是针对所谓破军祭祀的话,初七第一次感觉到本能地对主人的抗拒。

此刻,沈夜同样显然带了对那位破军大人的伤痛碰触他时,初七也第一次感觉到没有心跳的胸口在疼痛。

所以,他以自己的方式对抗。

先是肢体推拒,然后赌主人不会真在这种事上失格强迫。

他赢了。

沈夜在他身上留下点点红痕青斑,硬挺的欲望隔着袍服摩擦过他腿间,却终究没有到那一步。

生杀予夺的大祭司,到底也有雷霆之怒不足震慑的挫败时候。

他默然起身,伸手扣紧初七下颚,冷然道:

“初七,究竟发生何事?说!”

初七目光柔和了一些。

他赢了第二次。

直接坐起身来,也不在意身子赤裸双手被缚,就在床上半跪下来,膝盖一触时略微一滞,却径直道:

“并无大事。只是,属下想回禀主人,初七便是初七。主人数十年教导与不弃,属下愿为主人竭尽忠诚舍生效死以报。若因他人而得主人错爱,初七愧不敢受,请主人明鉴。”

沈夜闻言一震,心中五味齐涌,喜怒悲痛皆难辨,注目初七良久。

有一瞬间,他觉得实在荒谬至极。

你本曾是那个“他人”,说什么因“他人”而得错爱?

然而立刻又想到,这荒谬原也是他一手铸造。

是他将谢衣变成初七,让初七不再做谢衣。

只是如今初七真的只愿做初七的时候,他这个始作俑者却从未真的将二者区分开。

他亲手将初七造就成完全不同于谢衣的存在,却又时不时地将对谢衣的爱与恨都投注在初七身上。

他像谢衣时,厌憎怀疑中又有追思怀恋。

他不像谢衣时,信任倚重中又有失落失望。

自始至终,其实荒谬至极的唯他而已。

沈夜像是第一次认真审视着初七。

第一次意识到,他从未真正面对过完整的初七。

初七的思维行事,性情举止,是完全出自他之手的重生再造。

但初七那份谦恭下的傲骨,即便唯命是从也绝无卑微的卓然,依然是谢衣遗留的神髓吧。

所以,他对这份傲骨与卓然,一边想要辣手摧折,一边却下意识地在欣赏喜欢。

所以,初七有时无声无形的固执,他虽要惩罚,却从未真能狠下心。

谢衣......初七.......是永远也无法完全分开的。

只是,谢衣留下的纠葛已然无解,初七的全心全意和百年陪伴就在这里。

或许未必全然做到,但,何不尽量多看着初七?

沈夜处事狠辣果决,此生唯独在谢衣一事上因当日情太深,后来伤太重而成执念,执念纠葛不可解,遂成终生迷障。

此刻被初七宁可割舍,也不愿为人替身的坚持半逼迫着,理理思绪,百年心事不可能全解,却隐隐已知症结。

心念一旦转定,沈夜便对初七挑眉道:

“也罢,依你。”

他如此干脆,出乎初七意料。

而这话说的轻飘含糊,初七眼望他神色,看不出端倪,心下反倒辗转。

依你......

是说从此主仆只归主仆,还是初七再与破军无关?

沈夜见他迟疑,约略猜知他心中念头,不由暗自含了笑意。

这一日他着实为初七心绪起落,方才又被那样降了一军,心下终究觉得不甘,如今找回场子,自然心中愉悦。

见初七兀自裸身半跪,眸光在他身上转过,牵动方才未曾纾解的情欲,遂俯身将其推倒在榻上,耳语道:

“既然如了你意,且来做点正事。”

初七略转了头,规避耳边温热的气息,抬眸唤了一声:

“主人......”

沈夜回视他清澈幽然的目光,左手拇指碾过右眼下犹如泪痕的朱纹,力道轻微,却让初七难以承受般,霎时合了双目。

沈夜心中喟叹,轻轻亲吻间才低喃道:

“怎么,初七不愿?”

他若有若无地咬重了初七二字,语气轻柔中带了调笑,换得初七眼睫微颤。

张开眼时,初七却勾了唇,抬起被绑缚的双手:

“既是属下自愿,此物实属多余,还请主人为属下解开。”

以他的灵力能为,这衣带一挣既开,方才是不愿更惹怒沈夜,此刻隐隐含笑,言辞正经,却是暗指刚才沈夜欲行强迫。

沈夜诧然凝视,第一次发觉在他面前素来寡言的人竟是口舌毒辣,丝毫吃不得亏。再见他面带笑意,竟如寒霜初融般风华乍现,尤其是眉眼有了略弯的弧度,衬得那朱纹更显魅惑。

沈夜见惯了初七或平静淡漠,或杀气冷冽的样貌,即便床笫之间也只得见他蹙眉迷离而已。眼前所见让他心神飘荡,微觉目眩。

转念之间,想及初七几乎从未有过笑颜,心下涩然酸楚,敛了心神,故意抬手施了一道禁咒在那衣带上,而后再次将初七双手举过头顶压着,揶揄着仍去啃噬他肩颈锁骨:

“此物并不多余,用着甚好,便不必解了。”

初七终又输了一着,却无心在意,因他呼吸已是渐渐乱了。

彼此鱼水之欢,不知已经多少次。

只是,此时才觉不仅是肢体交缠,器具快感。

肌肤厮磨,气息交融之间,失去约束的情思才是最难敌的媚药。

哪怕只是轻吻慢抚,都像是口唇与指掌沾了迷情蛊毒,轻易就掀起难耐的喘息和细微的战栗。

初七原本被玩笑压制的双手,不觉间环上沈夜的脖颈,紧密的环抱,像他手腕间的绑缚与禁咒,牢不可破。

细密湿热的亲吻渐次划过他修长身躯上处处疤痕,像是掺了火炭,一次次烫得他身躯紧绷,偏又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将自己送进烈焰焚烧之中,阖紧的双目划下清澈水珠,蜿蜒消失在鬓发里,与汗水交融,不见痕迹。

他第一次主动吻上沈夜的唇,第一次大胆放肆挑逗诱惑。

却也是第一次知道沈夜的胸口敏感得厉害,舌尖轻轻舔过,便是浓重的喘息。

第一次知道沈夜的头发握起来有些扎手,一直握下去却很舒服。

彼此都太急切,情动太烈,而准备太慢。

不及做足,便已欲浓难抑。

当沈夜抱着初七柔韧的腰身,进入他的身体,生生拓开的痛逼着初七咬紧牙关,却自己挺腰向那凶刃逼近。

沈夜不忍,克制着微微退开,伸手揉抚他穴口周围绷紧的肌肉。

初七轻轻嗤笑,腰腿蓦然施力,反将沈夜压在下面。

后穴终于吞没了昂扬的性器,满胀得呼吸间皆能感察。

初七毫不怀疑,若自己有心跳,那么在心脏每一次搏动时,都会更进一步地确认两人如此契合着的事实。

初七环着沈夜脖颈,沉腰起伏,吞吐着沈夜勃发的欲望。

看着沈夜胸口起伏,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身上,没有平日的锋锐犀利,只有温存、满足和惊叹。

初七也感到满足。

此刻,这样,分不清主仆,道不明上下,说不清谁掌控谁。

只是没一会儿,还是被沈夜环抱着压回了榻上。

而随着沈夜放开的深挺猛进,难以自制地一阵阵绷紧了身子,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被带入欲海,被灌入快感,反反复复。

整个世界皆是虚无,唯有彼此怀抱的人,共沉共浮。

“初七,不许离开……”

一次次深深冲撞与占有之间,沈夜忽然低哑地在初七耳畔说道。

“……不离……”

坚定的回话带着尾韵的颤抖,却努力维持着连贯,不甘被不由自主的呻吟打断:

“初七不是……那个人……”

沈夜动作蓦然缓下,却又带了几分恶狠狠的气势更加凶猛,看着初七双眼始终胶着似的凝注着他,哪怕在将近极致的情欲中泛起潋滟水汽,浮光璀璨,也一眨不眨,不曾稍离。而他自己的身影映在那点点水光中,随着那水光被他的剧烈动作撞落,其中他的身影便也片片散落,不复完整。

胸中蓦然腾起翻滚的热烫,和此刻即将爆发的欲望一样,灼痛着叫嚣着,要喷涌而出。沈夜狠狠抱紧初七,在最后冲顶的时刻在耳畔嘶声唤了他的名字,一起抛向潮头浪尖。

那一刻,初七同时发出无声的口型:

“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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