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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奇抄之叛逆】,2

[db:作者] 2025-07-04 22:39 5hhhhh 5430 ℃

  与外面的世界一样,“草履虫”的结构也是以女性为绝对主导,而且因为外面的男性福利实在太好的缘故,组织中几乎找不到几个男人。至少阳介在第十三区分部中出门的几次,只见到过十几个已经丧失生育力的老年男性。

  那些老人无一例外都是终其一生也没能当上父亲的男性,因为不满于退休后的福利比有父亲荣誉的男性低了两成,就秘密的加入了“草履虫”,一边继续领取那份并不让他们满意的福利,一边在秘密网页上尽情控诉这种可怕的不公。

  “草履虫”的主力,是在社会底层从事各种辛苦工作的女性,三十岁以上超过育龄界限的占六成左右,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大约两成,年轻的少女最少。

  面对这样明显和生育福利相关的年龄分布,阳介多少有些感到不屑,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肯站出来,那这世界该有多糟糕?战前的时代就一直流传一句话,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一直坚信不疑,并持之以恒的努力,那些因为利益受损才和他站在同一战壕的同伴,他肯给予的只有鄙视。

  当然,除了鄙视,还有一种慷慨的正义感。因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受孕率低下的弱者,不管弱者做了什么,都要张开双臂站在他们身前,这一直都是阳介信奉的法则。

  弱者不会错,即使错了,也是强者逼得。他在秘密网页上自己的专栏里反复强调过这个观点,面对有些犹疑不定的询问,觉得正义并不需要逻辑与理性的他通常会动用权限毫不客气的将其抹去。

  这种日子简直是天堂。对着屏幕上蠕动的白嫩肉体,阳介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满足的想着。

  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虽然还稍微有些怀念肉棒陷入女性柔嫩躯体时的绝顶快感,但精神的满足轻易地就填补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缺憾。

  而因为他勤奋的工作,就在这天晚上,“草履虫”部长远山君代签署的升职函,经由松野铃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被正式晋升为“草履虫”第十三区分部公共宣传三课课长,据说这是组织成立以来第一个就任该职位的男性。

  除了薪资大幅上涨,居住的地点由小套间转移到独栋房屋之外,他还被允许配备一名24小时全职助理,辅助工作及生活所需。

  尽管阳介独居了将近十年,但骨子里还有些男人劣根性的他一点也没有培养出必备的生活能力,最擅长的料理仍然是只要拉一下拉环就可以等着吃的速食快餐。

  他唯一一次险些动心选择妻子,就是被女人进门帮忙收拾了凌乱的屋子之后。当然,那冲动很快就随着去受孕间履行义务而彻底打消。

  所以他还挺期待,从姐姐怀孕搬出家门之后,再一次有女性和他同住会是什么感觉。而且,这次不会有人总是惦记着受孕,不会有人满眼盯着的,都是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

  “要是个年纪大点的姐姐就好了。一定既温柔又体贴。”门铃响起后,阳介一边念叨着一边跑了下去,满心期待的打开了门。

  第一眼看过去有些失望,来的女人虽然不是什么稚嫩少女,可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出头,比他至少也要小六七岁,这个年纪的女孩为了受孕很可能已经练就了熟练的性技,但做家事的能力可就未必有多高超。

  她的样子倒是还算可爱,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虽然不大,但看上去水汪汪的,皮肤很白,也很素净,几乎没有什么化妆品的痕迹。不过她的身材有些偏瘦,更接近战前审美观中美人的标准,那不够丰满的胸部和略显单薄的臀部都象征了不够优秀的生育能力,按现今的标准,挑妻子的男人目光恐怕会飞快的从她照片上掠过。

  不过阳介还算喜欢,其实他就喜欢这种娇小玲珑白白净净的女孩,资料里填报的东西根本就是他在胡写一气。

  他颇为满意的伸出右手,微笑着说:“你好,我是第三课课长,北尾阳介。”

  女孩拘谨的与他握了握手,然后鞠了一躬,认真的说:“您好,我是您新配备的全职助理,夏川良美,您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我这人笨手笨脚,还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没关系,”阳介侧身让开玄关的走廊,笑容满面的说,“你可以慢慢学,请相信,我是个非常有耐心而且宽容的人。”

  当然,关于这耐心和宽容仅限于自己的同伴这样的事情,就没必要说出口来了。

                (五)

  只用了三天,阳介就了解到原来良美是个非常谦虚的女孩。

  如果她也算笨手笨脚,那毫无疑问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可以叫做蠢钝如牛。虽然工作上的事她一看就没什么经验,但家事这方面简直称得上是完美主妇。

  阳介本来以为,这样的女人从战后就已经绝迹了呢,毕竟这样满身都是传统美德的好女人在战后几乎被战胜国的残余男人们跨国瓜分的干干净净。

  彼此熟悉了一些之后,工作之余两人也偶尔可以朋友一样的聊聊天。

  阳介其实很担心良美会和其他“草履虫”的女人一样,是因为走投无路或是利益受损才愤怒的加入这个世界。可直接问的话,他又有些担心会刺痛女性敏感的内心,只好半开玩笑一样的对她说:“良美,你的手艺这么棒,只要做几顿饭给男人吃,马上就能当上别人的老婆吧?怎么会跑到‘草履虫’来呢?”

  以他的性格,这已经是委婉的极限了。

  良美倒没怎么太在意,她一边娴熟的缝着手里的拼布茶杯垫,一边随口回答:“当然是因为不想做别人的老婆咯。”

  “那你是认为人工受精和试管培养的技术还有希望突破?”他好奇地问,毕竟他见过的女性都把做母亲当作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而非自然状态受精的卵子就像被什么神明诅咒了一样,成活率低的不可忍受。“草履虫”的专栏执笔者经常以此为攻击点,大肆抨击高层故意压制了生殖科技的发展进步,刻意导致如今社会的紧张局面。

  不过事实上,“草履虫”私下进行的无性繁殖、克隆等人工繁衍手段也在不断碰壁中,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只不过像阳介这样的人,依旧坚信着那一天迟早会到来而已。

  “我没做过人工受精。”良美撇了撇嘴,笑了起来,“来潮哪天,我就递交了拒绝申请。正好我的卵子检测报告出来后,受孕率不过是E 级,属于可有可无的女人,自然也就没人管我了。”

  “你不会觉得寂寞吗?”想起尤加利曾经说过的话,阳介随口追问了一句。

  良美依然笑着说:“那又怎样,比起听任别人安排我的生活,为了所谓的人类存续像只母猪一样努力,我宁愿一个人生活。来这里之前,我是工厂的装配工,一天要站十四个小时,即使来了月经也不能休息,一个月只有三天假期,如果不加班,连生活费都赚不回来,我哪有时间寂寞。”

  “那……你这手艺……”

  “无聊的时候练出来的,”良美把茶杯垫铺在桌上,左右打量了一下,“小时候我总被其他孩子欺负,动不动就要负责收拾整个育儿所,也算是熟能生巧吧。”

  胸口热血沸腾,阳介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愤怒的站了起来,跟着慷慨激昂的说:“良美,从今天起,这些家事我也来给你帮忙!”

  良美抬眼看了看他,笑了笑,“你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课长。我现在做的这些比我之前的工作不知道轻松多少呢。”

  “呃……哦,”知道自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笨手笨脚,阳介愣了一会儿,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着坐了下来,“不过家事我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呐。鸡蛋拌饭我都能打进去蛋壳。”

  良美抿着嘴笑了笑,挽起的头发从额前颤下几丝,覆在白净的额头上,“咱们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啊,所以以后还是分工最好。工作上的事课长您就辛苦一下全部负担起来,而工作以外的事情,就请尽管交给我好了。”

  良美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之后阳介连自己的内裤都没再亲手洗过,而相对的,本该由助理负责的工作阳介也自己一手解决。

  住着独门独栋的房子,阳介不禁好奇的想,战前的一夫一妻制度下的男女,是不是就是像现在他们这样生活?

  他非常爱读历史,尤其是没有被正式文件记载过的部分,他坚信历史其实就是个任人打扮的孩子,他才不信自己的国家竟然直到战前都还存在叫做天皇的最高统治者,这样的事情一定都是现在的总统首相他们奸诈的抹黑行为。

  那些散发着恶臭的政客,根本不会说一句实话,哪像他的良美,这么温顺又可爱,聪明又能干,最重要的是,还非常特别。

  和良美比起来,那些一有闲暇就在盘算什么时候才会有孩子的女人简直庸俗的无可救药,屏幕里那些扭动的白肉也变得粗陋无比。

  于是,这种奇妙的心态变化直接导致了他的生活遇到了不大不小的尴尬。

  屏幕中虚拟的美人已经没办法给他足够的刺激,他无法再在电脑前简单的完成自慰,手淫这个对他而言持续了很多年的反抗仪式,突然进入了被迫中断的窘迫境况中。

  他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失去了作为男性的能力,这些天就连晨勃也只能让阴茎充血小半而已。

  他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反抗社会的操纵,可要是牺牲掉男性最根本的欲望,代价就不免有些太大。他不愿意把精子贡献给所有人都在努力的人类存续,但他很乐意把积蓄的欲望贡献给成卷的卫生纸。

  难道是太久没有接触到女人的肉体的缘故?阳介狐疑的考虑着,脑中回想起最后一次肉体接触中尤加利那滑嫩的舌头,男根稍微动了动,但并未真正亢奋起来。

  他有些尴尬的离开坐垫,走下楼,想问问客厅的良美,能不能让他试试看,是否接触到真正的女人就能让他恢复雄风。

  良美说过她还是处女,这让他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助理的服务中包不包括这一项,他心里可是非常没底。

  接近客厅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想要先看看良美这时候正在做什么。

  房间里没有吸尘器的声音,例行的打扫看来已经结束了,他探了探头,恰好看到沙发边的水桶。

  嗯……正在擦地吗?看到地上湿漉漉的印子,他下意识的抬高脚尖,往比较干的地面上踩过去。

  专心擦地的良美并没注意到他就在身后,弯着腰正专注的忙碌。可能一会儿就要出门买菜,她已经提前换好了外出的衣服,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纤细的双腿,上身的浅灰长袖衫比较怕脏,于是在身前挂了一条花围裙。

  她还是一贯保守的穿着打扮,衣饰简直像个战前的历史人物,但恰好在这个时机,这个地点,让阳介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风景。

  牛仔裤的腰身是刚刚好的尺寸,而上衣也并不是长款的设计,这样的情形下,蹲在地上弯腰擦洗地板的良美,上衣不可避免的卷起了一些,牛仔裤的裤腰也向下滑了一点,上下两件衣服中央,恰好露出一段嫩白的腰身,和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

  从开始捐精丢掉处男之身的时候起,阳介就从没中断过对女体的了解,他的手不知道摸过多少乳房,抠过多少湿润的嫩穴,看过的裸体更是多到根本记不起来分别,心里厌倦的时候,经常只有靠女人的亲吻吸吮才能勃起。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一个瘦小女孩的一截裸露的腰肢,竟然让他的小腹深处涌出了一股燥热。

  他欣喜的转身走回楼上,冲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闭上眼睛回想着良美的裸腰,手指握住已经充血的分身,亢奋的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憋闷许久的精液就喷洒在在已准备好的卫生纸上。

  果然……她也是与众不同的啊。心里这样想着,阳介疲惫的整好裤子,打开网络,继续今天的工作。

                (六)

  那样偶尔瞥见一眼的风景当然不可能足够供养他自慰的需求。又到了感觉身体需要纾解的时候,阳介不得不再次考虑那个有点尴尬的提议。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良美的乖巧和顺从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底气,再说,他又不是要做会令她受孕的事情,只是个很简单的要求而已。

  于是,晚饭的时候阳介红着脸问:“良美,那个……还记得咱们约好的事情吗?”

  良美一边帮他添第二碗饭,一边好奇的看着他,“是哪个?咱们最近可约定了不少事情呢,比如你答应我要买个新吸尘器,说好了一起去看地下影院的历史纪录片,还让我不要忘了提醒你下周该订阅明年的单性繁殖研究进度每周报告。”

  “呃……是不那么详细的那个,”他接过饭碗,声音变得有些小,“就是工作的事情全交给我,生活的事情……全交给你的那个。”

  良美挑了挑眉,微笑了起来,“怎么会忘记呢,咱们不是一直配合得很好吗。还是……你对我的履行情况有什么不满?饭菜不合口了?还是哪里忘记收拾了?啊……难道是上次你的西装裤我没有完全熨平?可是你说以后都不打算再穿,叫我直接收起来就好的。”

  “不不,是我,是我的……呃……生活上,出了一些小麻烦。”阳介觉得脸颊都在发烫,不自觉地,他提了提裤腰,让阴囊被勒的痛了一下。

  “啊……那你只管说就是。既然是约好了的,那我当然不会推托。”良美笑眯眯的盛了碗汤放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脂粉味的素净脸颊就那么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那,是什么事呢?”

  “是这样……我想知道,你所说的生活……呃,当然包括各方面对不对?”阳介不自觉地避开了良美的目光,把视线放在面前的炖菜上。

  “当然,连你用过的卫生纸都是我在收拾,不是吗?不过你最近用的似乎少了很多呢。”不知道是否察觉了他的企图,良美看似随意的说。

  阳介吞了吞口水,给自己鼓了鼓劲,壮着胆子说:“我想……请你帮我自慰。”

  “诶?”良美的动作立刻僵在桌子上空,仿佛费了很大力气才没让手里的汤碗打翻,“你在开玩笑吧?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别人碰到的。”

  “不……不需要你碰到我。”阳介连忙解释,“只……只是让我看一下就好。”

  “不是有那么多性感的美女在你的电脑里吗,看我做什么?”良美依旧是一幅戒备的神情,狐疑的打量着他,“你该不会是在这里呆的太久,又……想要女人了吧?那样的话我可以去找同事帮你,这里还是有不少女的虽然嘴上骂得厉害,真有机会怀孕做英雄的时候,跑的比超市大减价的时候都快。”

  “不不不,”阳介连忙摇手,一想起那些见到他的生殖器就双眼放光的雌兽,他的胃袋就不断地抽搐,“除了你,别人都不行。我……我看她们,已经毫无感觉了?”

  “那你看我就有感觉?”良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说着许多真说出来会破坏感情的应消音词汇,“你就算想哄我上床,也不要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好不好。”

  阳介这样的人,最厌恶的就是别人说他骗人,他粗浊的喘息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站起来向楼上走去,“你不信,我来证明给你看。上来!”

  良美似乎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说:“不能等吃完饭吗?”

  阳介扭过身子盯着她,一直盯了半天,才重重地说:“我饱了。上去等你。”

  他没敢回头看良美脸上的表情,飞快的爬上楼梯,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良美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推开了他的房门。似乎觉的身上半紧身的居家服不太安全,她特意换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和一件满是扣子的罩衫,这样的打扮,几乎看不出什么女性的曲线。她兜里应该还藏了什么东西,阳介有些无奈的想,希望那不会是防狼喷雾这种绝迹了好多年的东西。

  屏幕里的影像正在最激情的时刻,那个白嫩赤裸的女人一边上下摇晃着粉圆的屁股,一边抚摸着胸前的两颗肉球,高亢的叫喊着。

  阳介转动椅子,面朝着进来的良美,叉开双腿,看着她。

  她脸色有些发红,瞄了瞄他的裤裆,那里确实还十分平静,平静的有些绝望。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良美细长的眉毛几乎绞在了一起,她想了想,谨慎的说,“要不要试试用些辅助药物?”

  阳介摇了摇头,盯着她说:“根本不用那些东西,只要你肯帮忙就可以。真的,相信我。”

  良美有些抗拒的向后退了一步,手背到后面握住了门把,好像他随时会扑上来强奸她一样。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她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急切的抬起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声说:“让我……让我看看你。”

  良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嘛。”

  “你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拜托,让我看看你,看看你就好……”阳介的眼睛都有些发红,过惯了随时有女人扑上来的日子后,他头一次发现如今的情况竟然更让他感到刺激。

  良美抿了抿嘴,双手揪着罩衫的下摆,声音有些赌气的感觉,“好吧好吧,你要看哪里?”

  他愣了一下,感觉到似乎一旦选错地方,良美很可能就会转身离开,该选哪里呢?他的视线开始缓慢的移动,她的脚穿着白色棉袜,小小的很可爱的样子,她的腿很直也很细,很罕见的没有因为经常跪坐而影响小腿的曲线,罩衫很宽松,胸部的起伏全被掩盖在下面,只能看到上方白皙的脖颈,和脖颈旁垂落的黑色发丝。

  “可以的话……我……想要看看你的腰。”他迟疑着做了选择,露脐装成为随处可见的装束的情况下,只是看看腰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果然,良美的眼神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她带着一丝讥诮的口气说:“你这样的人,该真是格外少见呢。”

  她把罩衫翻卷起来,卷成一股后,在腰侧打了个结,提高的上衣露出一段嫩白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上浅小的肚脐也出现在他眼前。

  尽管只是一段肚皮而已,却是良美在这栋房屋中做过的最暴露的打扮。

  阳介贪婪的盯着那片裸露的肌肤,裤裆不受控制的高高隆起,他喘息着把手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揉搓。

  良美疑惑的看着他,好像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她的眼睛里还是有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欣喜,毕竟任何女人的魅力得到确认的时候,多少都有会有些高兴。

  “这样就足够了吗?”她站的有些累,索性走近了一些,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手盘在胸前。

  阳介犹豫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只是……能让我兴奋起来而已。”

  良美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双手反到背后,隔着罩衫摁开了胸罩的扣子,因为穿的是无肩带的款式,她很轻松就把白色的胸衣从领口里掏了出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只许看,你……不准离开座位,不然我要生气的。”良美红着脸警告了阳介一句,跟着解开腰侧的活结,把罩衫又往高处卷起了一些。

  这次她没再把卷起的下摆系上,而只是用双臂夹住,大概是为了随时可以让衣服放下。

  而在现在的高度,整个雪白的肚腹都暴露在阳介的眼前,肋骨的突起部分上方,露出了一小半浑圆的乳球,大概是她体型过瘦的原因,那小巧的乳房视觉效果却颇为丰满,因重力而汇聚在下方的弧度留下一个美妙的阴影。

  套弄的太过激烈,阳介的龟头顶在内裤上,疼得他哼了一声,不得不一边留意良美的反应,一边把裤子褪到大腿,让勃起的男根彻底裸露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从没被男人选择过所以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实物的缘故,良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直竖的分身上,滑动的包皮吞吐着紫红的龟头,透明的腺液把前端沾染的一片晶亮。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胆怯,但阳介没站起来,她也不好有多余的动作。

  之后的几分钟,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

  阳介感觉到快感正在汇聚,他贪婪的看着良美露出小半的乳房,想象着完全赤裸后的肉球丰润弹手的模样,麻痒一刹那电流一样贯穿了后腰,他快活的叫了一声,白色的浆汁随着手指的捋动飞射出去。

  他很久没有射的这么畅快,也很久没有射的这么有力,跨越了半个屋子的精液有几点竟然落在了良美的肚皮上。

  她惊讶的低下头,用手指抹了抹肚子上粘糊糊的液体,气恼的红晕迅速在她脸上蔓延开来。

  “恶……恶心!”

  良美用力把上衣拉好,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胸罩,飞一样的跑出了屋子,用力甩上门的时候,整个门框都随着那砰的一声巨响而颤抖。

  阳介愣愣的望着地板上练成乱七八糟的射线的白浊液体,头一次体会到这东西被女人嫌弃的感觉。

  那天下午,良美整整洗了两个小时澡。

                (七)

  那次手淫成为了一个默契行为的诡异开端。

  洗过澡的良美还是尽责的帮他收拾了卧室的地板,同时尽量平静的告诉他,只是这样单纯的辅助的话,她可以效劳。唯一的要求或者说底线,就是两人在那个时间段内不许发生任何肉体接触。

  为了保证这约定的效力,他们干脆打开了一份电子契约,把这个规矩认认真真地写了下来,并用指纹采取器进行了合约认定。

  “甲方在自慰期间,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乙方的身体……嗯……对,间接接触也不行,我知道你这里有个体感模拟器,别忘了上次还是我给你洗得。嗯……你得给我保留拒绝的权利,我不一定每次都想配合你。”

  像在研究什么重要文件一样,良美反复的修改着那不过两三句话的约定,一副把阳介当作随时会伤人的禽兽的模样。

  阳介倒是很爽快的一路同意了下来,即使为此要私下多付五分之一的薪水,他也心甘情愿。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已经深深地着了迷。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女人他愿意奉上自己的遗传基因,那毫无疑问就是良美。

  当然,暂时他还不想让良美发觉他的企图,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女性,他毫无经验,只能依靠战前的一些谈论爱情的小说来摸索学习。

  约定正式成立后,阳介的自慰频率立刻被调整成了一天一次到两次。

  良美不满的抱怨道:“你这是在耍赖哎,我知道你以前两三天才自己弄一次的啊。”

  阳介得意的笑着,用手指敲打着打印出来的文书,“这里可没规定我自慰的次数。”

  良美鼓了鼓面颊,气呼呼的说:“但那里规定了我有权拒绝配合。哼。”

  阳介立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求饶一样的说:“可是只要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弄一下啊。都怪你太有吸引力了吧。”

  可能是这些日子的相处毕竟也有了一些感情,良美嘴上虽然不满,但并没真的使用过所谓的拒绝权。对阳介不断升级的要求,她也不太情愿的尽量给予了满足。

  长裤变成了短裤,短裤又变成了百褶裙,罩衫变成了无袖露脐装,接着是吊带小背心。不仅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它们穿在良美身上正确位置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不到两周后,良美就已经干脆在去阳介房间时提前脱掉胸罩真空上阵了。

  她在阳介的指示下摆出过各种各样的姿势。

  背对着他站着弯腰做出捡东西的造型,短裙下立刻就露出了性感的蕾丝内裤;翘着腿向后靠坐在沙发靠背上,撩起背心向着脸颊扇风,圆润白嫩的乳房就不断的暴露出短短的瞬间;趴在写字台边上随便写点什么,只要让宽松的领口正对着阳介的视线,好让他灼热的目光顺畅的潜入到她的胸前;侧对着他抬高双手保持着绑马尾的模样,腋下的空间构成非常诱人的美景……

  当挑逗的姿势也渐渐不够效力的时候,良美暴露的部位就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多。

  她第一次露出红嫩娇小的乳头那晚,阳介兴奋的连续射了两次,第二次套弄的时候,裹着第一次精液的纸团就落在她的脚边,散发出浓重的男性味道。

  而当她轻轻提起短裙,内裤绷紧在微微分开的双膝之间那晚,阳介竟然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幸好他并没直接冲上来,良美吓得立刻放下裙子后,他就停在原地,盯着她裙子下方不远绷得像条绳子的内裤,粗喘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这样的进度,良美经常露出不满的表情,但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

  但阳介完全不能满意。

  他甚至开始无心做那些之前热爱无比的工作,越是看到良美戒备的眼神,他就越是想要真正得到她的全部。

  不是为了延续人类那种庸俗的理由,就是为了他的渴望,他的感情,他的那种可能在战前被称作爱情的激昂情绪。

  趁良美在二楼收拾房间的机会,阳介悄悄进入了她的房间,从费了一番功夫才摸清楚的地方找到了她卧房门锁的备用钥匙。

  他决定,是停止忍耐的时候了。

                (八)

  北尾阳介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从来都只在为了照顾男人挑剔口味的成人影片中了解过强暴这个词汇。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需要用到哪些A 片里的模板来套用到自己的行为模式里。

  可不这样,他根本得不到良美。

  良美拒绝了在他眼前自慰的提议后,他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他故意和她小吵了一架,并在之后的三天里没有再手淫一次。

  他想要积蓄很多分量的精力,然后彻底发泄在良美的身上。一想到那双抗拒的细腿被他狠狠的压在两边,他的裤裆里面就硬的让他无法安心入睡。

  以为是上次的拒绝惹怒了阳介,良美这三天里一直表现的很乖巧讨好,甚至在第三天发现收效不大后,委婉的暗示可以考虑在他面前做简单的自慰表演。

  但这次拒绝的是阳介。他故意做出仍在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的吃过了晚饭,就返回楼上工作。

  少了饭后的交流聊天,也没了一起讨论现行政策是如何可恶的亲密沟通,无聊的良美就只有早早走进浴室,早早回房睡觉。

  而这正是阳介想要的情况。打着工作的幌子,他在电脑上一口气连着看了三部以强暴为主题的成人电影,因为脑海中想着良美的缘故,精神的肉棒硬了软软了硬,让他险些忍不住先打上一发手枪。

  很快就到了午夜,隔壁住的那三个“草履虫”的女工应该已经睡下了,这边就算有什么动静,累了一天的她们也不可能听得到。就算听到了,在这个强奸罪都已经取消了的时代,她们也拿阳介没什么办法。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阳介才会感激他平日一直咒骂的上层。

  他轻手轻脚摸下楼,手里拎着这些天偷偷准备的工具。

  他先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小心的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良美已经熟睡,这才掏出备用钥匙,很慢很慢的插进锁孔,很慢很慢的扭开。

  虽然是古旧的结构,但崭新的锁芯并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他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小心的把门关上。

  厚厚的窗帘拉着,屋内几乎一片漆黑,他平顺了一下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腕表上按了一下,柔和的荧光小范围的照亮了他眼前的地面。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冰凉地板上不用担心会踩到什么东西,他抛下拖鞋,一步步小心的迈到床边。

  那是张并不算大的单人床,收拾得很干净,碎花床单也像是战前的款式,屋里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朴素的有些不像年轻女孩的房间。睡前应该洒过清新剂,屋中飘荡着好闻的柠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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