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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女人的春天 - 2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3110 ℃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从云不禁疑惑起来,这麽晚了,会是谁?

  透过猫眼瞄了一眼外面的人,对方浑身湿漉漉的,隔着一道破门直直地望入从云的双眼。

  是那双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摄人心魂。

  看来是来找飞薇的,两个多月没见到他,从云还以为他知道飞薇不在这里了。

  “先生,你是来找飞薇的吗?她不在这边了。”

  “开门!”

  没有理会从云的话,对方简单而利落的回应。

  看对方执着的样子,似乎不信她的话,从云无奈地打开门,让他自个儿进来查证。

  第一次正眼瞧他,没想到除了那双迷人的眼睛外,这个男人还有一副花哨前卫的外表,肤色偏白,一头细长乌黑的及肩长发嗒嗒的滴着水。

  一张俊美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无可挑剔。

  湿漉漉的水滴贴着他身上的紧身背心,肌肉紧紧裹着身体,使得体形逐渐庞大,倒是安全感十足,偶尔不经意间又会流露浪荡不羁的气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难怪飞薇这麽一个久经欢场的老手都昏倒在他身下。

  从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身上多久,便客气地领着他进来,人的相貌好看与不好看,似乎总是由上天来注定的。

  出於待客之道,从云招呼他坐下,到浴室拿毛巾准备给他擦拭一下,出租室里面没有空调,恐怕他这麽湿淋淋的会感冒。

  孰料,背後一双如剑的双眼正锐利地射向她,目测高度一五八公分,一头干燥泛黄的头发,苍白平凡的面容,中等偏胖的身材,一件暴露的吊带衫加上宽大的裙子,再往下,两只细白的短腿摇摇晃晃地走着。

  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邬岑希厌恶地撇开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吐出来似的。

  要不是车子在附近抛锚招不到出租车,还以为沈飞薇在楼上,他才懒得跑到这里污染他的视觉神经。

  邬岑希永远也不可能预料到,两年後的自己竟会为这麽一个让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让她尝到跟他同等的痛苦。

  没有接过从云递过来的浴巾,邬岑希当她不存在似的,兀自站在窗前看着空中的绵绵细雨。

  妈的,这该死的雨,什麽时候才停。

  高高的视线阻挡住了从云的视线,也断绝了两人的眼神交流。

  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从云无奈地说,“你放心,这是飞薇的浴巾。”

  如此生疏的的态度太过明显,从云想看不出来都难。

  放下手中的浴巾,从云并不纠缠,对她来说,男人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客人,一种是陌生人。

  对於客人,她会极尽谄媚,百般讨好他们,尽量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

  对於陌生人,礼尚往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别人需要的时候拉一把,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尽量地不去打扰人家。

  到茶几上拿过张小娴的书继续看了起来,其实刚才已经看完了,只是她还想看一遍,对於喜欢的书,她总是要多看一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涤掉她心里面的浮浮沈沈。

  程雪明说,“床是一个最糜烂的地方,从床上开始的关系,何必太认真?”

  她的那张床,不知道躺过多少男人,唯独没有一个男人,陪着她睡到天明过。

  唇角卷起一抹讽刺的笑,窗前的男人转过身,若有似无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好像他每次见到都这个女人都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即使在大厅上看到他骑在飞薇身上抽插的样子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场平凡不过的电影。

  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哪家的良家妇女。一来二去,见的次数多了,没想到竟是个小姐,还是个廉价的低档货。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走了眼,表里不如一的女人。看她穿的衣服,丝毫不比其他小姐保守,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衫根本连挡都挡不住那一双白嫩玉挺的乳房,一条深邃的沟壑更显出两陀峰峦的高耸,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勾搭男人。

  不知道这张毫无波澜的脸下,藏着一副怎样浪荡的身躯。

  只是这样想着,软趴趴的肉棒马上就充血膨胀起来。

  兴许是察觉到对方太过炽热的视线,从云偏过头疑惑地看向他、因为他的衣服湿淋淋的,再加上偏白的肌肤,从云一眼就看到他的下面简直都快支起一个帐篷。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吗?他不是一直连看她一眼都不屑,要是有感觉早就……两个人视线对个正着,一双炙热得过了火的双眼烧得从云的皮肤有点生疼。

  “多少钱。”

  不拖泥带水,邬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从云随着呼吸而起浮的乳房,他是个行动派,管她什麽女人,对他来说,女人都是用来干的。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一句话晃得从云赶紧转过神来,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性的职业习惯。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邬岑希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连带着不忘狠狠的唾弃一下眼前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麽势利,早三百年前就该办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对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从云把身上的衣服跟内衣裤脱下来,躺到餐桌上,自己抚弄起自己,动作连贯自然,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是她第一次伺候这麽年轻,而且如此魅惑的男人,当然,除了上次那个男孩之外,相较於那些肥胖丑陋的中年人,更觉压力。

  看他隐忍的样子,好像禁欲了挺长一段时间,她知道像这种久经欢场的男人,最需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抚。

  自己做够前戏,私处必须足够湿润,呆会才不会被做得疼痛难耐。

  呸,还真是个骚货,人前人後简直天差地别。

  邬岑希赤裸裸地视线直直地盯着她沈迷於自慰的脸上,比起其他部位,他更想看这个女人浪荡的表情。

  高耸迷人的乳峰,红红的奶头象两颗葡萄镶嵌在她的大白乳房上。身材不够纤细,但是肉够多,白花花的嫩肉刺激得邬岑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两条丰腴白嫩的粗腿大大地打开,大骚穴儿早已泛滥成灾,两瓣肥厚的阴唇向两侧张口,好象在等待食物的虎口。

  这麽一张严肃正经的脸下,嘴上手上做出来的动作要多浪有多浪。

  邬岑希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於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他胀得发紫的的肉棒,放到从云丰厚的嘴前,大大粗粗的肉棒左右磨着从云泛红的脸上,然後顺势的将阴茎挺入她的嘴里。

  “我的肉棒粗不粗?嗯?”

  “呜…呜……”

  这个男人的阴茎足足有十多公分长、又大又粗,一般东西这麽大的男人普遍性欲都比较旺盛。从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宝贝这麽粗长,不禁有点惊恐,她怕自己伺候不来。

  见从云分神,邬岑希不满地在她的嘴上前後抽插起来,这个女人,不会在跟他做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的肉棒吧?

  越想越恼怒,邬岑希一只手罩在她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揉搓抚捏起来,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轻扣乳头,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感觉到男人焦躁的脾气,从云赶紧专心地含着他的阳具,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然後用舌头舔着它。舌头碰到龟头时,肉棒也随着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邬岑希的全身。

  “啊…”

  邬岑希仰头喘息,发出满足的呻吟。

  从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眯眼沈迷的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情动的时候。

  从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竟想也没想便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肉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後放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着舌头,刺激着他的龟头;接着又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龟头。

  “……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嗯……!”

  从云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他的肉棒巴愈来愈胀大。

  可能大家会觉得两个人的对话有点接受不了,但是其实我想说,嫖客跟妓女的“潜规则”就是这样子的,经验之谈。

  “把它吸硬!”

  邬岑希像插穴一样的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那挺直的肉棒在从云中出出入入,感到他的小弟弟被她的口腔给紧紧地包住了,并有着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

  邬岑希再也忍不住,把她的腿分到最开,让她的膝盖弯曲着,好露出她整个阴户。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一堆堆的黑色阴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红色的,微微发亮用手指抠进她红嫩嫩的小缝,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嫩的阴唇,目不转睛的盯着鲜嫩的小洞!

  “你的阴唇还真大,听说这样的女人又骚又贱,是不是?”

  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以前两人四目交接时静静的波澜,邬岑希被刺激得不吝用任何语言击伤她,这个女人,真是天杀的浪。

  “我不知道。”

  从云无奈地回答他,这个男人的怪癖看起来不多,但是也不少。

  男人挺起粗大的阳具,用他巨大的龟头在从云湿淋淋的阴户来回摩擦,感受着肉穴的美妙滋味。只见她两片肥厚的阴唇里隐隐约约一片淫水四溢的肉洞内,一股骚水儿正从她的穴儿里流了出来。

  邬岑希嘲笑着,调戏她:“浪女人,你的骚穴儿舒服吧?”

  “对,好舒服,好痒……”

  从云边说边看起来难耐地贴近邬岑希的阴茎,拿过裙子口袋中随身携带的安全套,手握着他那早已胀得红红的肉棒慢慢摩擦起来准备给他带保险套。

  邬岑希“啊”地一声,再也受不了,把他那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她那骚水泛滥的大骚穴儿!

  “啊……别……套……套……带套……”

  该死的女人,他都没嫌她脏,她还敢嫌弃他。

  邬岑希大力地把大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女人的骚穴儿里又暖又紧,穴儿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肉棒不断的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邬岑希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小穴儿深处流出,不停的流到餐桌底下。

  “噢……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从云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邬岑希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

  从云情不自禁的频频收缩小穴儿肉,将邬岑希的大粗阴茎紧紧含夹着。

  “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干死你!”

  邬岑希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哎呀…美极了!”

  香汗淋漓的从云拼命地配合他扭动身子,肥厚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枯黄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阴茎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稀稀沥沥的雨仍在下着,屋顶的雨水顺着水泥墙滴到了屋檐下的青石上,撞出美妙的声音,却怎麽也盖不过屋内两具身体原始火热的强烈碰撞声。

  “你的骚穴夹得肉棒太爽了……”

  邬岑希也觉大龟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

  他用力狂插从云的大骚穴儿,女人拼命地迎合着他那大肉棒的狂肏,两人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龟头寸寸深入直顶她骚穴的花心 .

  邬岑希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阴茎,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淫水。

  “用力坐下来!”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根,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着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肉棒,只见她紧密的嫩穴,被邬岑希的大鸡巴巴塞得满满的,淫水也随着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着,看着他胸前两个大奶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入鸡巴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水鸡发麻、淫液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子宫了!”

  由於从云背对着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吐大阴茎,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小穴正被一支又粗又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

  那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麽这麽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後的邬岑希沈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哪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肉棒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动、时而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後的男人生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用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性感的薄唇也大口吸吮从云丰满坚挺的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乳,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鸡巴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着她在客厅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鸡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骚穴里的大肉棒?恩?”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着,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着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於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着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肉洞穴。从云由於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奶子压在他状硕的胸膛上。

  双手抱着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你的骚穴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嗯……啊……”

  当他抱着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支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支狗在做甚麽?”

  从云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着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

  此时邬岑希已把从云放下:“像那只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从云也乖乖的像外面那支思春的母狗一样趴着,臀部高高地抬着,就好像一只等待大公狗的发情母狗来干她:“亲爱的,快,快把人家这支发情的母狗干得水鸡流汤吧!”

  一听到“亲爱的”,邬岑希!地一声,肉棒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急色地挺起那支大肉棒,“滋”一声插入从云紧密的肉穴内,模仿外面那两支交配的土狗,肆意的搅动抽插:“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一边抽干她的骚穴,一边也用力拍打她圆润的丰臀:“你的屁股还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最肥的,快扭动屁股,贱女人!”

  邬岑希说的没错,眼前这个妓女的确是他干过所有女人里面最胖的,全身都是肉,软绵绵就像在干一团棉花。

  从云像狗一样趴着被邬岑希抽插淫穴,扭动屁股时,连胸前两个大乳房也前後摇摆,令他忍不住一手一个抓住玩弄。

  “啊。……啊……好深……好麻……”

  邬岑希一手撮动着她的大奶子,一手拉住她的头发,女人的脸往後仰着,嘴里呻吟着,象极一只正在进行野兽性交中任人宰割的母狗。

  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甩动着,高耸的乳房颤动掀起了一片乳浪。

  男人将从云的两瓣雪白的屁股用手掰看,低头看着自己肉棒进出骚穴的情景,每当他拨出小弟弟时,女人粉红的嫩肉被他带出半指长,插入时,嫩肉又随即陷入穴中。肉棒青筋毕露,被透明的蜜液浸泡的越发粗长,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淫菲的光泽。

  两人越干越忘情,邬岑希翻过她的身子一手端住她的脚根部,一手抱着她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她。

  “啊……啊……唔……唔……啾~喔……”

  被这巨大而强烈无比的快感刺激的简直要昏死过去!从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开始剧烈的颤抖,难道是错觉,怎麽连阴道都会跟着颤抖?

  邬岑希的大肉棒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着不放的感觉;从云的肚子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抽插了几百馀下後,渐渐地,从云的腰扭得愈来愈快,邬岑希也抬起他的腰用力的往上插。

  从云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觉得阴茎龟头处酸麻无比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着从云的淫叫。

  “啊……好勇猛……啊……美死了……好爽快……我要泄了……”

  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晕眩快感的呻吟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阴唇随着阴茎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从云的小穴儿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还紧紧地收缩吸吮着大鸡巴,从云再也坚持不住了。

  这个男人,她真的应付不来,这是从云昏迷前唯一的意识。

  “该死,这麽不经操。”

  还沈浸在强烈快感中的邬岑希见她昏迷过去,毫不怜惜地抱着她走向浴室,肉棒还埋在女人的骚穴中,边走不忘边上下来回抽插。

  一片片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浇在脸上,从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想到脸部完全暴露在蓬蓬头下,瞳孔被淋得有点生疼。

  “啊……啊……你……”

  见她醒来,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身前的男人双手紧紧握住从云的粗腰,屁股用力一顶,整根阴茎没入了她的肉穴中。肉棒对准了肉洞,向前的一挤,插进了紧密的阴道。

  “噢……噢……太快……太快了……让我歇……歇一会”

  仰着头喉咙哽噎着,从云胸脯的振动和腰臀的摆动,噗吱~~噗吱~~的费力挺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哪里肯让她休息,很用心地扭着屁股,转着那一根粗大的肉棒,想要更深入地被肉膜拉到洞内,加强运动。

  从云阴道受到背後体位直接的冲击,丰满屁股的摇晃夹着男人的那根扑吱扑吱的进出,乳房被男人用手包握着!

  “来,用这个姿势。”邬岑希把从云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缸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男人用手粗鲁地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快……小穴好痒……把你又粗又大的大肉棒再放进来……”

  说着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摆动着,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

  “有够贱!”

  巨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不停地磨蹭着。

  “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

  随着淫荡的叫春声,邬岑希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屁股,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肉棒顶到了从云柔软的阴唇上,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抽出大半,重又奋力插了进去,快感淹没了一切。

  一个在前面疯狂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一个在後面快速地抽插着,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热水淋在身上,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在一片水雾中,两人现在就如同发情的野兽,进行着最原始的兽交。

  她闭上眼,似乎见到了何驰的那双眼睛。

  他在看着自己的身体吗?如果身後的男人是他,如果是他……所有的,她这一辈子的付出全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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