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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梦想】(6-10) - 1,2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3720 ℃

  做人贵在自知:自己的根基实在太薄了,虽然有蔡邕等老人的提携,但是他们只能提供一些名义上的支持罢了。

  “大人,大人,你先准备一下准备迎接客人吧!”“唔!怎么?贾先生不打算陪同?”马征一把抓住试图溜号的贾诩,向蔡邕等人告罪一声,一起向门外走去……

  “马兄好本事啊!不动声色的就把蔡大家泡到手了……”“呵呵,孟德兄取笑了,你也不差啊!孟德兄家中可是美女如云啊!”看着一脸狡黠的曹操马征毫不客气的反击道,“哈哈哈……”尴尬的曹操讪笑着掩饰道:“走!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很快,在典韦,许褚这两个人形怪兽的频频狂灌之下,可怜的曹操同学很快就“趴下了”……

  “好了,恶来替我把孟德送到客房!……”看着蔡邕对着自己招手,马征犹豫了一下,对着典韦吩咐了一声然后跟着蔡邕进入了房间……

  一进房间,马征就觉得房间里充满严肃的气氛:王允,卢植,朱隽几个老头都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马小子,你快要离京了!”“恩”“你知道?”王允拈着胡子惊讶的问道,“这个不难猜测,小子的出现打破了京畿的势力平衡。更何况陛下的赐礼就更加让他们不安了,士族,外戚与皇权原本三足而立,而今随着宦官权力的不断扩大,宦官势力逐渐有了自立的苗头……”说到这里,马征顿了顿道:“本来天子占据大义名份,但是当今天子并非先帝亲子,登基时,一穷二白,每当天子一但开始培植心腹势力必然会致士族、外戚与宦官的三方打压,而某在世人眼中更是不则不扣的”天子心腹“……”

  “听听,蔡老头,马小子的眼光很准,对朝局看得如此透彻!我们几个老家伙多虑了……”朱隽一脸诡笑道。

  送走了那群古板的老头,就在马征准备睡觉之际,“头领,曹操要见你!”“恩,我这就过去,若不轮值你早点休息吧!”

  一进院中,只见曹操正坐在石几上独酌,“唔,孟德心情不佳?”“好友将去,心情如何能好?”“意料之中,何故生悲?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孟德以为否?”“哈哈,曹某落入俗套了!想不到马兄如此洒脱……”

  “不知孟德生平何志?”“某?仅愿墓碑上能刻:汉征西将军曹孟德之墓,汝?”曹操目光炯炯地看着坐在对面马征:“某?生为华夏之民,效卫霍、班远之志……”

  就在马征与曹操畅谈之际,颖川郡。草庐之中,四位文士围桌而坐,桌上一书: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金张籍旧业,七叶珥汉貂;冯公岂不伟?白首不见招!正是马征当日所吟之诗,一青年文士取出腰间酒葫芦痛饮一口道:“如此人物敢在袁氏面前高吟此诗,某当见识见识,奉孝看如何?”“某?同去同去,敢冒天下大不违之人,难得一见,此间无趣之极,正好同往……”

  郭嘉对面一文士冷笑道:“从其先”护送“公主,由黄巾首领转变为朝廷一员,获取大义之名,再得罪袁氏,自绝为孤臣,换取陛下信任。如此一来不难看出他所图甚大,恐非天下之福!”

  先前说话文士一听此言,冷笑一声,讽刺道:“文若,你是明白人,难道不知道刘汉国祚已经延续四百余年,到今天已经是日薄西山?自桓帝始,宦官当道,外戚专权……诸多种种,烦不胜数。况且自早先允许各地豪强自募士卒,镇压黄巾,枝强干弱,这样的大汉王朝已经腐朽不堪了,根本没有任何生机了。昔日那个明犯强汉虽远必诛的大汉王朝已经病入膏肓了。那马征即使是黄巾贼又如何,高皇帝当年也不过是青皮流氓,高皇帝尚且能够成就大业,英雄不问出身,只要有能力、有机遇、有手段,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你……枉你饱读圣贤之书,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哼,尔真是无君无父。”

  “某目无君父?”满嘴酒气的文士一甩衣袖,怪笑道:“文若,你饱读圣贤书,岂不闻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皇帝无德,外戚专权,豪强并起,这样的朝廷已经是无药可救了,你何必强自辩驳呢。君乃是明白人,有王佐之才,张良、陈平之能,何苦为(愚忠),画地为牢,将自己困死。”荀彧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脸上满是落寞之色。“

  看着荀彧脸上的落寞,心中一笑,继续添油加火道:“某等不如一起去洛阳一观?”

  “算了,某与公达族中尚有安排。”

  ……

  五日后,大朝中。

  昏昏欲睡的汉灵帝正坐在龙椅中听着大臣们互相扯皮,就在他打瞌睡之际。“陛下,并州刺史丁原来报:栾提于夫罗携骑兵1 万,打着镇压黄巾的名义,攻击各县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匈奴骑兵膘悍善战,臣麾下之骑兵人数稀少无力与之抗衡,乞请陛下遣兵支援……”

  汉灵帝原本打着瞌睡,听到不由大为恼火,大怒道:“区区匈奴残部,竟敢犯大汉天威。”几乎不需思索,便要出兵讨伐。

  汉灵帝说罢,便问:“哪位爱卿愿领出征,扬大汉天威与异族?”不料,下面众臣个个低着头,好似事不关紧一般,无人应话。这些官僚臣子,各有派系,牵连许多。一些军中将领更是握有重权,不愿损耗其麾下兵力……而卢植、朱隽、皇甫嵩三人各有要职在身,不能远征,更需要坐镇洛阳,防范一些不轨之徒。汉灵帝看着这冷清的场面,大发雷霆,在朝堂上破口大骂,又因动了火气,身体虚弱,一阵咳嗽。众臣子连忙告罪,让汉灵帝注重龙体。

  看着跪倒的群臣,汉灵帝怒道:“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诸卿莫非希望朕御驾亲征?”

  看着怒不可遏的汉灵帝,自觉火候已经差不多的袁隗出班奏道:“陛下,区区匈奴残部,何须将其放在心上。臣推荐一人,此人不但韬略非凡,更受蔡中郎、王司徒等人青睐收作高徒。若是此人出征,定能杀那于夫罗片甲不留,树大汉之赫赫威名。”

  “哦,洛阳城中竟有如此人物?到底是谁,袁太傅快快奏来。”汉灵帝听后,怒色稍褪。“陛下,此人正是前番护送阳翟公主归京,而后更是在邙山中救驾的逍遥候——马征”

  “唔!马征?”

  王允听到袁隗提到出兵心中一紧,又听到马征之名,连忙出班,向汉灵帝施臣礼道:“陛下,马征虽小有韬略,但年纪太少,年仅十七。怕是当不得如此大任!”

  “陛下,元朔六年,十七岁的冠军侯‘霍去病’被汉武大帝任为骠姚校尉,随卫青击匈奴于漠南。以八百汉军歼敌二千二百零八人,俘获匈奴的相国和当户,并杀死匈奴单于祖父一个辈分的若侯产和季父,勇冠三军。现这马征年当十七,与当年冠军侯同岁,即使其不能与冠军侯相提并论,但吾从族中子弟袁绍、袁术口中,听闻他曾在南阳一役中以一群乌合之众让朱隽将军吃了大亏,更何况马征乃故伏波将军马援将军后人,老将军一生南征北战,忠君爱国,更是病故于任上,马征乃将门之后,现今匈奴来犯,吾观大汉王朝无人可用,若是这马征能以十七之龄,歼灭匈奴,必能扬大汉之威名与异族。陛下之名亦当与武帝共传后世……”

  刚欲出班上奏的蔡邕一听此言,大惊失色,但是袁隗已经如此说法,自己已经无法再说什么了。

  就在袁隗得意之际,大将军何进却大为恼火:自京畿之地发兵,出的兵还不是自己的士兵,袁老头将汉灵帝与汉武大帝并列,就意味马征带兵出征必须要赢。如果要让马征赢,何进就必须拨给他大量精锐兵马,并且要赌他能歼灭敌军。如果自己拿出一班老弱病残,先不说别的,汉灵帝那里就过不去,因此尽管心里十分想让马征滚蛋,但是想到自己将要大出血,心里更是恨得牙痒……

  “马征啊!”对于这个曾经救过自己又在自己面前说自己不是贾生的年轻人,汉灵帝心里对他印象还是不错的,更何况他还是阳翟看中的人,这就更让他犹豫:一方面希望马征立下大功,但是另一方面:一但失利自己不光得背上望恩负义的名头,阳翟还不闹翻天……

  汉灵帝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向身旁的张让问道。

  “阿父,汝觉得如何?”

  张让屈着身子,缓缓走到朝堂跪下道。“圣上,奴家觉得袁太傅说得有理。若是派重臣过去,未免太看得起匈奴残孽了,到时反增其气焰。不如圣上,就依袁太傅所言,派逍遥候出征。不过这关系到大汉王朝脸面,陛下,需派遣精兵,也好让逍遥候把其潜能发挥,再造冠军侯当年之风采。”

  “嗯!阿父所言甚是。那就依阿父之言,派此人出征!”

  “传旨,擢逍遥候马征为护匈奴中郎将,领兵 2000 ……”

  “陛下,昔年冠军候率 800勇士斩敌 2000 ,而今匈奴万骑,区区 2000 是否太少?”

  “唔!阿父所言甚是,令其率精骑 5000 ,北逐匈奴……”

  汉灵帝一阵思索,被敲下决定。袁隗刚想要说话,但在汉灵帝冷冽的眼神中,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随后汉灵帝再问,有事禀报,无事退朝。众臣子无话,便散了朝。何进一脸阴沉,走出朝堂大门。

  逍遥候府,前来传旨的小太监宣旨完毕,低声道:“马中郎将,张阿父让我转告您,您所托之事已经办妥……”

  “唔!多谢公公相告,请转告张常侍,多谢帮忙,三千金马某已如数奉上……”

  “此外,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马中郎将太客气了,奴婢一定带到”小太监一边喜滋滋的惦量着衣袖中的金块,一边客气的告辞……

  “大人,这样做合适么?”看着小太监走远,一旁的许褚低声问道,“仲康,只要能达到目地,些许细节何必在意,更何况,某不觉得吾等在洛阳历时太久?”说完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贾诩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

  就在马征准备和贾诩“聊聊”之际。“头领,大将军何进前来拜访……”“贾某告退”马征没有阻拦,目视贾诩消失在屏风后面……

  马征屏退左右,房间中只剩下大将军何进与马征两人。何进郑重其事地从怀中取出印绶与兵符递与马征,微笑道:“马征,这是你的官印与调兵虎符。”

  何进道:“马中郎本是名将之后,屈身事贼,如今弃暗投明,率众归汉,家族复兴在望,大汉亦得一大将之才啊!”

  马征笑道:“大将军厚爱!”

  何进笑道:“哪里哪里,今后同殿为臣,如今阉党祸乱中闱,往后还需仰仗马中郎鼎力相助。”

  “末将敢不从命!”马征微微一笑,转身朗声道:“来人!”

  “末将在!”典韦、许褚昂然直入。

  看着这两名黑塔般的铁汉,何进目光一凝,脸色微变。

  马征笑道:“大将军厚爱,末将尚有一份薄礼孝敬!”

  “哦?”何进闻言顿时双目一亮。

  马征手一挥,大声道:“把剑呈上来。”

  典韦昂然直上,手上托着一柄宝剑,马征伸手接过宝剑,铿然一声抽剑出鞘,霎时间房中寒意逼人,沁人肌肤,俯视剑身,如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如巨龙盘卧。

  何进顿时两眼放光,说道:“好剑!”

  “大将军,此剑名为七星龙渊,乃诚信高洁之剑,马某意外所获,今特献与大将军。”

  何进大喜道:“马中郎此话当真?”

  马征微笑道:“末将能率军北征,大将军之功也。区区薄礼又何足道哉?除却此剑,末将还有一分薄礼相赠!”

  “哦?”

  马征手一挥。朗声道:“抬上来!”二十名军卒两人一组,各抬一口大箱,于何进面前一字排开。何进指着木箱问道:“马中郎,此何物?”

  马征笑道:“大将军不妨打开看看?”

  何进趋前两步,打开其中一口箱子,耀眼地光华从箱子里溢了出来,何进定睛望去,竟然是满满一箱金银珠宝!何进再度开启两口箱子,亦是满满地金银珠宝。

  何进双手连摇道:“如此重礼,本将绝不敢纳。”

  “大将军,这是末将地一点心意,大将军若不肯收下,那便是瞧不起末将了。”

  “呵呵~~嘿嘿~~嗬嗬……”何进极不自然地搓了搓手,说道:“如此,本将就真地收下了?”

  马征瞧准时机,微笑道:“大将军。末将还有个小小地不情之请,还望大将军成全。”

  何进慨然道:“但说无妨!”

  “末将麾下诸人,尚是白身,这?”

  “呵呵,此事易尔!马中郎已可以任命校尉以下之官,校尉以上职位本将军可代为禀告陛下……切记五日后到城东大营领兵……”

  送走了大将军何进后,马征迎来了泪眼婆娑的蔡琰。

  “马征哥哥,你要小心啊!呜呜……”

  “……这还是那个傲娇的小妮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泪眼婆娑的蔡琰送走。

  “夫君”蔡琰抓着马征的衣襟,嚷嚷着马征东买西买,在蔡琰的眼中集市上的每一样东西似乎都很不错。

  马征一脑门子的黑线,手中提着一大堆胭脂水粉,陪着蹦蹦跳跳的蔡琰在集市上左逛右逛,马征郁闷得就差没有把头塞进衣服中。没想到穿越到了汉末还得陪女人买东西……看着远远吊在后面的典韦,马征只能暗骂一声:“没义气……”

  “夫君,你看那有卖糖人的,我们去买吧!”“哎,哎。”马征抬手招呼蔡琰,但蔡琰哪是跟马征商量啊,简直就是在知会,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命令。“夫君,付钱。”蔡琰拿起糖人,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转身冲着马征招招手,调皮的一笑。“哎!”马征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不明白平日端庄的蔡琰居然有这样可爱的小女儿情态,不过,很可爱,不是吗?

  “哎,你干什么?”蔡琰尖叫一声,一下蹦到马征的身旁,紧张兮兮的看着面前一个满身邋遢的酒鬼。“嗯?”马征注意到眼前的情景,伸手拍了拍身旁蔡琰的香肩,安慰道:“我在,别怕。”

  四个字很短,很精辟,同样也很凌厉,听到这话蔡琰的芳心内犹如春风拂过,“给。”马征没少见过这样的酒鬼乞丐,虽然身份改变,但是马征还不至于难为一个撞到自己的酒鬼乞丐,随手把衣袖中的几吊零钱扔到面前之人的手中。

  “呵呵。”没有想象中的状况,面前的酒鬼只是淡淡地一笑,随手把马征扔过来的铜钱扔在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马征从来都有想过也没有遇到过这种场面。这个酒鬼简直就像是在调戏自己,但是看上去他虽有醉相,但却没有丝毫的醉意,而且他的双眼之中,马征看到的是深邃,是高深莫测。

  大凡有才之士,其行为大多异于常人!你根本不能以看待常人地眼光来看待他们。“他会是谁?”

  “你是谁?”马征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杂念“晃出去”,然后回头谨慎的看着此人。“何必呢?”酒鬼一笑,晃荡着身子,把手中的酒壶递向嘴边,饮尽一口,笑道:“放心,我手无缚鸡之力。”

  “手无缚鸡之力?”马征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酒鬼确实不像是一个深懂武功的人,但任然警惕的护住蔡琰道:“你是谁?”

  “某?一个酒鬼而已。”面前的酒鬼淡然一笑,耸耸肩,调侃道:“不过,某不是乞丐。”

  闻此,马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回道:“抱歉,在下唐突了,吾收回刚才的举动。”说完,伸手去收回酒鬼的铜币。

  用钱去衡量某些事情,确实是一种侮辱。面前的这个酒鬼,就不应该是用金钱去衡量的人,所以,马征决定收回自己的铜钱。“不行。”酒鬼摆摆手,一脸怒气的冲着马征吼道:“都施舍出去了的东西,你居然还想要回去,还有没有人性啦?”

  “乖乖!”随后跟上来的典韦看着杀伐果决的主公被这酒鬼骂成没人性,尽管心里觉得好笑,但正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主君受辱,作臣的怎能置身事外?

  “呔”典韦抬手戟指,铜铃般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酒鬼,怒声道:“兀那酒鬼,我家将军看你落魄,给你银两你说你不是乞丐;我家将军怕辱你气节,故此收回钱币,你撞了人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你是不是故意在找事啊?”

  “故意?”听着典韦的话,马征双眸中精芒一闪,对着酒鬼双手抱拳道:“兄台,你究竟想怎样?大可直言。”

  “此非商谈之地!”

  “唔!昭姬,你先回去,改日我在陪你,可好?”

  “恶来,使人送主母回府!”

  酒楼中,马征、典韦、酒鬼三人在包厢中落坐。

  “这位仁兄,有什么话说吧?”马征示意身旁已无外人,面前的酒鬼不用在这么装疯卖傻了。

  “嘿嘿……”酒鬼摇摇头,笑道:“还是让你看出来了,不愧是能脱颖而出”

  “嗯”马征点点头,等酒鬼的下文。

  酒鬼披散的头发一扬,仔细打量着马征,停顿了好一阵儿,才道:“不错,不枉我费了这么大的劲见到你!”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安排倒算不上,不过我确实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马征双手一摊,笑道:“高官厚禄,名声前途,我都给不了你,而且马某不日将赴北疆,是否有命回转尚不可知……”

  酒鬼转头盯着马征一句话也不说,直到盯得马征很不自然后,才开口道:“在此之前,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见识一下那个敢率部投诚,敢挑衅士族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你得到答案了?”

  “嗯。”酒鬼沉吟了许久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有些人,注定不是人臣……”

  “嗯……嗯。”马征低着头,努力的不让面前的酒鬼看到自己的脸色。

  空气之中顿时陷入一种沉寂之中。

  “那我是什么?”“现在?护匈奴中郎将,仅此而已……”

  “呵呵……”马征耸耸肩:“这不挺好?好歹也是一方大员,至少欺男霸女有资本了……”

  “你真的安逸如此?”酒鬼也没有想到马征说话如此对自己的胃口,笑道:“自欺欺人是没用的,你已经身陷囹圄,就不要掩耳盗铃了。”

  “那劳烦兄台给马某指个明路。”马征嘴角微动,然后双手高举,平端在自己的头前,恭敬的弯身九十度。

  “何必如此。”酒鬼似乎看透了马征的心事,一步一步踱到马征的身前,目光逼近马征,用手指着马征的心道:“你不是早有想法了吗?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你不做得很好吗?”

  “这……”马征只决得自己后脊背有点凉,面前这个竟然能看穿自己的想法,似乎所有能发生的事情他都预料到了,这就是绝顶谋士的实力?“你…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舍得吗?”酒鬼莞味的看着马征。

  “若是不介意,某倒是想尝尝塞北烈酒……不知马中郎是否愿意收留……”

  马征闻言心里大惊:没想到这酒鬼竟然看透自己想软禁他的心思……

 第八章虎骑初立

  洛阳,逍遥候府。“将军,何大将军派人送来了五千将士的名册,军队正在大营中等将军分配……”贾诩一脸淡漠的说道,“哦?那官职方面呢?”“正如将军所表,以诩为长史,主薄暂空,裴元绍为征虏校尉、周仓为平虏校尉,许褚为骑都尉、典韦为步兵都尉,不过此皆代职,此战若胜的按职授官,若败则万事皆休……”“恩,这酒鬼担任主薄一职,文和介绍下这 5000 士兵”

  “这 5000 士兵为: 2000 骑兵, 3000 步兵,尚有 500套特制铠甲乃皇帝亲赐……”“我问的是军队组成……”“组成么?看来何大将军对将军很不看好,军中没有大将军的亲信,而且士兵俱是散卒,甚至低级军官全部没有,那些混吃等死的公子哥们绝对不会参加这”敢死队“的……”“甚好,不过这五百亲卫可不好招啊!”“怎么?周仓,有话直说?”马征瞥了一眼欲言欲止的周仓,

  “大头领,此次前往广宗,在大贤良师兵败之前,大贤良师让某带来了仅存100 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就是当初那支直属与张角,让官军闻风丧胆的黄巾力士?”“对”“他为什么要把这只精兵给我?我与他素未谋面……”

  “此事某些许有点猜测:因为将军是唯一成大器的黄巾。”醉眼朦胧的酒鬼一脸淡笑道,“哦?”“将军与其他黄巾不同之处在于:第一点,将军冒险入洛阳已取得大义之名,无论忠于刘汉的卫道士多么憎恶将军,他们都不能以此占据大义之名了。更何况将军即将出镇北地,远离朝堂才能保下这些黄巾精英。总而言之,其目的无非就是希望将军能看在同为黄巾的面子上,庇护黄巾残部吧!若戏某所料不错的话,那张角应该还将黄巾的大量钱财都让周将军带给将军了吧!”

  “啊!”周仓一脸惊愕,仿佛遇鬼:“这……这位先生所言与大贤良师所言分毫不差……”“不过,我们该怎么接收他们?以流民招入大军,这太危险了!我真这么干,袁老头还不乐死……”

  “大头领,我有一个办法……”“哦?说来听听”马征一脸好奇的说道,“几月前,朝廷下旨将被俘的黄巾将领,不论官职大小解送洛阳,一并处死!不过,因为那日阳翟公主回京,此后就没有行刑,将军把他们弄出来……再混上一些死囚应该可以了!”“恩,好办法……”

  “踏踏……”听到马征等人进来的声响,两边牢房中忽然亮起无数双血红的眼睛,像恶狼一般死死盯着马征等人。感受着从那些死囚身上传来的疯狂、杀戮、冷漠,让马征大为欣喜……

  “有没有想要从军打仗的?站出来!”,监牢中马征大声问道。浑厚的声音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传出去了很远;死囚们都沉默着,不肯表态,忽然有人哑着嗓子:“我去!只要能活着!”

  “参军者,杀敌军一人者!免死罪!杀十人者!按功授职!建功立业即在今日!想来吗?回答我?”马征风轻云淡的说道……

  “这位大人说话算数?”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监牢中的沉寂,“我家将军何时食过言?汝等莫不是怕死吧!”一脸愤色的典韦怒喝道,“怕死?笑话!某只是不想再为朝廷的狗官出力……”“北地高急,马某需要的是一群敢死之士……一群怕死鬼就别去丢我大汉的脸,恶来,走”“这位大人请慢!”一个极其低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坐在一间牢房角落的死囚站起,缓缓走向牢门,两边的死囚纷纷退开。那人十分有礼地说道:“敢问这位将军可是马征?”“?汝识得马某?”“将军使某等免于一死,即然将军有召,某等自当从命”

  话音一落,无数囚犯抓着栅栏疯狂的吼道:“我!算我一个!”,“我去!”,“我!”……疯狂了!所有人在得到生的希望的时刻全部疯狂了!“”恶来,开门,放人……“

  洛阳,城东大营中。两支队伍泾渭分明的站着,一支盔甲鲜明,而另一支则是蓬头垢面,但是这支衣甲鲜明的军队却被蓬头垢面死囚军在气势上死死压制住……眼前这一幕让马征大为欣喜,但是死囚们脸上那副桀骜不逊的神情让马征眉头大皱……

  “将军,某等不欲编入大军之中,可否让我等自成一军!某等久困牢中……”偷偷看了一眼马征的脸色,那人大胆说道,“请大人允许我等自成一军!”身边周仓有些看不过去了,出言冷冷说道,“自成一军,你等何德何能,敢言自成一军?”没想到那死囚只是对马征稍稍敬重,见周仓说话顿时冷冷说道,“就你这般武艺,也敢肆意妄言?”

  “你!”周仓勃然大怒,拔出腰间之剑就想冲过去,被马征一把拉住。

  “看样子你们对自己的本事都很自信啊!也罢,恶来,叫人准备酒食,让他们吃饱!把铠甲发给他们……”

  “吃饱了吧?”“多谢大人!”“很好,传令,击鼓召集全军……”

  校场中央,原本蓬头垢面的死囚们在吃饱喝足后又换上了新制的铠甲,一个个杀气毕露!

  “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很不服气吧!”“是!我们只服从比我们强的人……”“很好,恶来,仲康把他们给我一个个揍趴下,唔,下手别太重……”

  很快,死囚们在典韦与许褚这两个人形暴龙的摧残下“伤痕累累”……

  “怎么样?服不服……看你们的样子还是不服啊!没关系,本将军会把你们一个一个的揍趴下……”

  战斗再次开始,马征面前的 128名死囚被他全部放倒时,诺大的校场只剩下“呼呼”的风声。“罪人杨鼎(周戍)、(孟旭)、(陈开)、(英飞)愿听将军调遣……”“很好!”对于这只自己亲手收伏的部队,马征总体还是迫为满意。

  “传令:其它所有士兵五人一伍、十人一什、五十人一队,百人一屯,五百人一曲,千人一部。

  另外:这一百人乃是某之家底。从今日后,他们将会成为汝等长官。待会,他们便会分配好官职。或是伍长或是什长或是队率或是百人将或是军候,汝等皆可以武力挑战其职位,胜者取而代之,汝等不必担心某像那些豪门世族,任人唯亲。在吾管辖之内,一切凭实力说话!“

  马征的话引起一阵骚动,五千骑兵个个磨拳霍霍,眼神充满战意地向那一百准军官望去,心中都想着一战成名,得到官位。

  另外任命:典韦、许褚、周仓、裴元绍、廖化(周仓带回来的)五人为校尉。若是尔等自觉武艺胜过他们皆可挑战,胜过他们则可以获得校尉之职。

  ………………

  之后,空出了地方,让那五千骑兵自行挑战。挑战方式就是:骑着马相互搏杀,被人打下马,或是摔下马者,为输家。每人只能挑战一次。马征看了一会,一百多名从南阳开始跟着自己的黄巾士兵,无一输者,都把挑战者击落马下,让马征大为欣喜。

  “明日午时,兵进北地。”

  马征刚刚回府,守门的士卒告诉他:“蔡邕、王允、卢植、朱隽以及乔玄已在客厅等候多时……”

  “见过岳父及诸位先生”“恩!此乃前太尉乔玄,曾负责北地之事,一度让鲜卑闻之变色……”一脸得色的蔡邕向马征介绍道,“好了!蔡老头,你叫老夫来,无非就是打老夫《定边十策》的主意。”转头对马征说道:“小子,你如何待异族?”“无非是恩、威并举,怀有异心者杀,心向汉朝者抚,将其分散内迁并传播儒家文化,以此同化……百年之后,再无此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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