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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梦想】(6-10) - 1,8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1720 ℃

  「住手!」马征回首冷哼一声。典韦的铁戟在袁天赐的头盔上堪堪停住,袁天赐甚至闻到了铁戟上那淡淡的血腥味。

  典韦咧嘴一笑道:「怎么样?小白脸,我就说你中看不中用,如果真的到战场上,「啪」地一声,你的脑袋就会变成一个烂瓜,脑浆卟的一声便喷出来,啧啧,那叫一个惨啊!」恶心了对方几句,便打马扬长而去。袁天赐的脸由白转红,红转紫,紫转黑,气得几近吐血。

  马征冷漠的声音幽幽响起:「他们铠甲上刀痕累累,战袍上血渍片片!这些东西是匈奴人的血,你还觉得好笑吗?不知你穿上这副铠甲,杀过几个异族?姓袁的你也配讥讽他们?」马征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穿透之力,清清楚楚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周围霎时间安静下来。

  繁华的街道上静可闻针,只有那千余只马蹄整齐划一的敲地声。

  街边的包厢中,一个醉眼迷蒙的青年拍案道:「真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某去投之也不算辱没我了!」

  另一侧,一个俊逸的青年道:「大丈夫当带三尺青锋,效卫霍之志,立不世之功。」一个面如重枣的壮汉闻声喝彩:「大丈夫当是如此!」

  将自己的亲卫安置在自己的府中,在大将军府报备后。马征兴冲冲地奔向蔡府。

  「老师!安好」

  「不错!别伸头了,琰儿回陈留老家了!」蔡邕一脸淡漠的说道,「为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还不是你小子自己惹的风流债?自己拿去看看吧!」蔡邕将一张纸递给马征,「好了,现在老夫想一个人静一静!」

  「弟子遵命!」神不属思的马征却没有发现蔡邕嘴角那一丝诡笑。走出书房,纸条上赫然写着: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这?」

  「蔡福,小姐走之前,谁来过?」马征随手抓住经过的管事

  「公主殿下到过!」「哦!没事了!」

  马征兴冲冲的赶来,却不得不怏怏而返。

  公主府后苑,一湖池水,粼粼泛光。池水上碧绿的荷叶。池边亭轩的滴水檐下,阳翟公主刘修穿着一袭大袖罗衫,手提一竿鱼杆,赤着纤秀雪白的一双美足,慵懒地卧在一张软榻上,阳翟公主卧在榻上,却笑盈盈地乜了他一眼,眼波盈盈,甚是妩媚。旁边放着一盆子的冰块,正散着袅袅的雾气。毕竟,这个男人跑来问罪在她的意料之中……

  看到她这副享受的样子,一肚子邪火的马征绷紧了脸皮,大步走过去,站定身子,沉声喝道:「起来!」「哟!」刘修拍着饱满的胸脯,受了惊吓似地道:「脚步声这么沉,说话又这么大声,你想把我的鱼儿都吓跑喽呀!」恰在此时,那鱼漂儿嗖地一沉,紧跟着鱼线一绷,刘修只顾和马征说话鱼杆脱手滑落,在地板上「梆」地一弹,就被大鱼拖向水里。「哎呀!咬钩了,快帮我……」刘修兴奋地大叫道,马征这从塞北到洛阳这一路行过来,心情郁郁,再加上刚刚她那副冷淡的样子,干脆把双臂一抱,冷眼旁观,倒要瞧瞧这个妖女又要搞些什么把戏出来。刘修见他不动。气道:「你这人……」一面说,一面便抢起身子。去抓那鱼杆,鱼杆被那大鱼一扯。滑向水中,刘修急忙向前一抄,险险自水面抓住鱼杆的尾部,自己却立足不稳,向水面倒了下去。「啊啊……」刘修尖叫着,空着的左手在空气挥动。终究还是没能稳住身子,马征就站在旁边,以他敏捷的身手大可抓住她,只是那样一来。自己努力扮出的气势、表情可就全白费了,马征依旧冷冷地抱臂看着。刘修「卟嗵」一声掉进水里,登时大叫起来。她不通水性,一掉进水里就惊慌的叫起「救命」来,马征在旁边蹲下看着她在水中挣扎,又好气又好笑:「这死妖精演得太入戏了吧!」眼见她又是尖叫,又是扑腾。马征忍不住道:「你闹够了没有,还不上来?」但是刘修没有理他,身反而子越扑腾越远,这时马征发觉不对劲了,她脸上的惊恐可不像是装的,更重要的是:马征亲眼看见她挣扎中还喝了两口水,她再怎么装佯骗他,也不至于喝这池中水吧。马征一见她果然溺水了,也顾不得脱衣服,「卟嗵」一声跳进水里就向她泅去。

  「救命!救命……」

  马征一把抓住她,没好气地道:「站稳了,水没那么深!」此处湖水里还生长着荷花的,那水能有多深?也就是她不识水性,到了水里张惶失措,这才呛了几口水,若是她冷静一些,直接就能在水里站起来,那水也不过就到胸口之上而已。

  刘修被他抓住双肩一喝,这才定下心神,忽然发现自己双脚踏在实地上,原来那水并不太深,惊魂稍定。马征道:「走,咱们上岸!」此时刘修正紧紧抱着马征健壮的身躯,身陷水中,全无主意,听马征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可她只是稍稍放开马征,一低头,忽然看见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是一声尖叫。马征不耐烦地道:「你又叫什么……」顺着刘修的目光一看,顿时也说不出话来。此时,虽已过春天,不知何故天气炎热,刘修穿得并不是很厚,薄薄一层罗衫,尤其是她今天这套衣服还是白色的,轻软薄透,质料上乘,原来还显不出什么,这一沾了水,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胸前颤巍巍粉腻腻两团……,不对,不是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反而比没穿更多了一层诱惑。好在她娇嫩玉体已经不止一次的品尝过,眼下这副情景虽然香艳,倒还不至于比公主在身下婉转承欢更加迷人,马征此刻担心的是有公主府的下人赶来,被他们看到。自己的女人马征可没有暴露的习惯。于是,马征毫不客气地道:「叫!叫什么叫!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走!赶紧上岸!」郎君如此不解风情,刘修不禁嘟起了小嘴,由他拖着,分开荷叶,一步步走上岸去。 虽然刘修胆子很大,而且从不畏惧在他面前展露自己诱人的风情,可是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再说湿衣贴身,整个人像一只落汤鸡一样,在刘修自己看来,可是一点不美,是以一上了岸,她便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向濯月轩内跑去。只是那衣服沾了水,不但透出肉色形同透明,而且衣服沉重下坠,酥胸粉背露出一片,她提着裙这一跑,那丰硕饱满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粉臀这一通摇摆,乳波臀浪跃入眼来,这一下可真的是把马征心底里的「火」给勾出来了。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轩内,马征回过神儿来,四下瞧瞧,却并不见一个人影。马征不知刘修早有吩咐:马征若是来了,一干下人尽数回避,那些下人自知公主这是要会情郎,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想看野合也得分那人是谁,公主殿下的床戏也是他们有眼福看得的?马征把衣服的水拧了拧,犹豫了一下便大步向轩内走去,一进濯月轩,就见刘修正坐在一张坐榻上,身上仍是那袭薄衫,地上一汪水迹,看来是拧过了,虽然依旧透出肉色,却也不致像方一样一般起不到丝毫的遮掩作用。马征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不会是你事先算计的吧?」拧干了衣衫刘修的神态便马上恢复了公主惯有的雍容,只是她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散在前胸后背,秀发衬着一张雪白粉嫩的脸蛋,少了几分华美高贵,多了几分清丽秀雅。 她瞟了马征一眼,虽然故作高傲,可是那小脸掩在秀发间,却是异样的娇媚:「这个嘛,纯属意外!」马征冷哼一声,寒着脸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见你?」刘修颦笑嫣然,神情极是娇媚灵动:「那还用说,我的马大将军在草原上母女齐享乐不思归了,却被皇兄一纸诏书给召了回来,心情不畅,偏偏另一位蔡大美人又不在,所以跑到我这里来咯!我说的……对不对呀?」马征顿时语塞,阳翟公主虽然是以调侃的玩笑说出这番话,可是……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刘修为了他,付出得少么?她先是帮他洗去贼名,而后救了自己一命。马征向来恩怨分明,别人对自己有一点好,自己必然全力回报,可是对阳翟……

  刘修看着他的神色变化,美眸一转,笑盈盈地站起来,赤着一双纤美、莹白如玉的美足,走到马征跟前,马征微微一低头,就见一对饱满、雪白的大白兔正吐露着成熟的芬芳,阳翟公主这套家居常服单薄了,这一被水打湿,薄薄的罗衫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阳翟公主凝视着眼前的男子,渐渐春情涌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湿得好像要沁出水来,她纤腰一折,一双软绵绵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像一只猫咪一样软在他的怀里,轻佻的昵声道:「来陪本宫快活快活!」那丰盈绵软、富有弹性的小馒头正好抵住马征的要害,此时正值初夏,阳翟穿着单薄,马征穿的也不厚,那敏感处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娇嫩幼滑。马征有心把她推开,可她纤腰扭摆,一对饱满的大白兔就抵在自己胸前。阳翟公主刚刚把马征按坐在软榻上见他又要张嘴,立即竖起葱白似的一根玉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柔声道:「男欢女爱……我一定比蔡琰做得更好……」她柔柔地昵喃着……

  听到她还提起蔡琰,马征终于忍无可忍,大腿猛地一振,阳翟公主「哎哟」一声,整个娇躯就像皮球似的被颠了起来,马征双手一合,铁钳一般的双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把她顺势一放摁在自己腿上,抬起巴掌,「啪」地一声脆响,马征怒气冲冲地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你居然还敢提琰儿……」

  尽管只说了两句,可他的巴掌已经打了十多下。阳翟公主在被他抽第一巴掌时就傻掉了,除了刚刚落到马征手里时,她从小到大就从来没被人打过,更不用说是打她的屁股,而今天更是在自己的公主府内,青天白日之下。那地方被马征再次一通巴掌「狠抽」,阳翟公主呆在那里始终没有反应,等她终于清醒过来时,屁股上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了,这时反而要马征的巴掌拍下来,胀麻肿烫的臀部才会感觉好受一些。马征一连十几巴掌拍下去,怒气渐熄,这才发觉每一巴掌下去,眼前这轮圆月都会颤动一阵,就像明月映入水中,水中生出涟漪似的。

  阳翟公主再次体会到了这种滋味:那种新奇、那种异样,那种在自己喜欢的男人掌下被惩罚的刺激感,弄得她全身酥麻。马征手一停,阳翟的心中竟蓦然浮起一抹失望、不舍的感觉。她意犹未尽地扭了一下身子,缓缓扭过头来盯着马征,媚眼如丝,仿佛要滴出水来。

  马征刚想继续打下去,突然记起她上次那享受的模样,继续打根本起不到惩罚的效果,正当他骑虎之际,忽然一眼瞧见旁边盛冰的盆子,心中一动。伸手就抓起一块,放在了阳翟公主红红的粉臀上,阳翟只觉臀后一凉,不由惊叫一声,身子登时扭动起来。马征牢牢地卡住她的腰和大腿,怒道:「还不老实?」刘修酥麻的臀部被那冰块镇着,反而觉得舒服了许多,柳眉一竖,倔强地道:「就不!凭什么!」马征冷笑一声。仰起头来不去理她,他在冰天雪地里呆过,知道这冰块敷在身上一处久了是种什么效果,这种滋味,金枝玉叶的阳翟公主恐怕从来都没体验过。

  过了一阵儿,阳翟公主果然觉得被冰块压着的地方生起一种奇怪的痛楚,刚开始还好一些,时间越久觉得越来越难受,一开始她还能强自忍耐,到后来终于忍不住扭起了身体,想要把它晃下来。可是有马征控制着她并固定着那冰块,她哪里能够得逞,马征迫问道:「下次还敢玩火吗?」

  「就不!好冰……饶了我吧!好冰……」见此马征心头一软,眼见刘修可怜兮兮地蹙着眉头,真的有些痛楚难忍,便把那冰块换了一个位置,继续迫问:「下次还敢以势压人吗?」

  刘修原本就有点傲娇,见马征主动让了步,她哪里肯服软,干脆咬着牙死撑,就是不肯服输。

  因为怕她扭动,阳翟公主柔嫩的小腹被马征的膝盖紧紧的抵着,两者厮磨的一阵阵快意不停得冲击着阳翟的大脑。她的小蛮腰和大腿俱在那一双大手的掌握之中,那霸道的力道、那腰股上的炙热、那臀上的凉意、那腹下的抵触与摩擦以及他曾经的霸道征伐的记忆……让阳翟渐渐形成了一种极乐的快感,扭动的呻吟声里渐渐带上了一丝旖旎销魂的味道。

  「还敢不敢了?」

  「我就要……我……我……」刘修被他折磨的明明很是痛苦,偏偏又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突然,那快感潮水般涌来,如同闪电一般,传遍她的四肢百骸,最后汇成一股洪流,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炸裂开来。阳翟公主就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一样猛地挺起身体,下腹紧紧抵住马征的膝盖,这一次力道之大,连马征都按不住她。那块化了大半的冰受此颠簸,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臀缝里,敏感之处受到如此剧烈的刺激,阳翟发出一声尖叫,身体急剧地抽搐了几下,忽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瘫在马征腿上。

  此刻,阳翟只觉下体一片酥麻,快意难当,缕缕丝滑香甜的蜜汁沁湿了下裳,幸好她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娇喘吁吁地道:「你别碰我,我……我答应你就是!」

  看着阳翟公主服软,马征道:「公主殿下,我承认,你救援马某出过大力!你救我性命,我自然感激你。马某曾把你安全送至洛阳,就算是一场交易还有点人情可讲!更何况我们的关系……尽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你为什么要去逼琰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原本软绵绵的趴在马征大腿上任其蹂躏的阳翟公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跳了起来,胸前顿时一阵波涛荡漾:「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阳翟公主愤怒了,脸庞胀得通红,她原本潮红的俏脸只因为马征的一句话,就彻底变了颜色,马征的这一句话彻底把她激怒了,大概也只有马征有这个本事,叫她喜便喜,叫她怒便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接受蔡琰,却不愿意接受我?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是我不如她漂亮么?还是不如她有才华?」

  「我……」阳翟公主一步步逼近马征,仿佛一只愤怒的猫咪:「你闭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给我说什么一见钟情的托词!」马征怔住了,看着阳翟久久不发一语。阳翟公主这番质问振聋发聩,马征心中轰轰作响:「为什么?是啊,无论美貌、地位、才华还是对自己用情之深,阳翟公主并不逊于琰儿,甚至还有所超过,皇家公主们其实并不可以为所欲为,实际上皇室公主很少与朝中大臣在政务上发生碰撞,因为他们仅仅因为是皇帝子女,天生地位崇高,可是并无权力干涉政务。大臣们若是怕你在皇帝面前说话,敬你是皇家子女,或者会让你几分,若是不想理会你这一点,你还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就像汉光武帝时的洛阳令董宣,当街拦住公主仪仗,把公主府上犯了罪的亲信拖出来当场格杀,那位公主殿下也无可奈何,只能事后跑到皇帝那儿抹眼泪告状去。而且为了救自己,她可是把袁家得罪得死死的,为了救自己,阳翟可是花了很大一笔钱去打点,不要以为公主就如何有钱,公主并不比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贾有钱。甚至还要远远不如,她们也是吃俸禄的,虽然阳翟公主幼时受父皇母后的宠爱,长大后更是有一位待她极好的皇帝弟子,所获得的赏赐远比其他公主多,但是为了营救马征所付出的,对她而言同样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她想也不想就拿出去了。尤其是,她在这个立储的关头上去得罪朝廷重臣。她插手不仅仅是破财的问题,一但灵帝去世,新皇继位,那她未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而这些,她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为了救他,她可是直接做了……为什么……无论她如何放下身价,低声下气,自己就是不能打心底里接受她?

  阳翟公主轻轻抬起水雾迷蒙的俏丽螓首,柔软乌黑的三千青丝之间,一双水蒙蒙的美眸中泪光闪闪:「这些,你还记得么?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啊!难道要得到你的情意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你对我的就只有欲望?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

  此刻,刘修改变了对马征的方法。以前,她以为她有美貌、有身份、有地位,足以配得上马征,自己喜欢他就够了。那时她还没有学会在所爱的男人面前放下她高傲的架子。甚至她不惜去求皇弟帮忙,但是这个男人的行动告诉她她失败了。现在,她决定改变了对马征的态度,不仅是因为她实在是爱极了这个男人,还因为这即将改变的天。所以她决定:不奢求能独占他,只要能得到他的情,至于以后难道自己还争不过蔡琰那个乖乖女?所以她决定主动一些,娇傲的她可无法做到柔情似水地伏在他的怀里,忸怩作态,撩拨起他的欲望,再半推半就地顺从他?她实在是爱极了马征,所以她直截了当地提了出来。虽然会给他一种轻贱自己的感觉。

  听完刘修的话,马征彻底呆住了,只觉得眼前发黑,「扑通」正等着马征回答的阳翟公主「眼睁睁」地看着昏迷过去的马征把她紧紧压在软榻上。

  「大夫,我家将军怎么样了?」典韦一脸急切的问道,

  须发皆白的老医士,伸手掠了掠胡须道:「将军脉象平稳,按理说应当无事,恕小老儿无能……不过,神医华佗先生近日在洛阳,将军不妨请他来看看吧!某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看着医士出了门,许褚愤愤地说道:「都是那个公主害的……她把将军弄成这样…」

  站在旁边的贾诩正让典韦去请华佗……

  贾诩听到许褚的报怨,一脸暧昧的说道:「好了!仲康,主公的私事我们少搀和,再说了英雄美人嘛!」

  此刻,昏迷不醒的马征的脑海中正发生着未知的变化。

  两天后,在神医华佗的治疗下,马征终于从昏迷中醒来……

  「将军既然已经醒了!老朽该到别的地方去行医了!」华佗一脸正色道,

  「华神医,有句话,马某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神医云游天下,救治世人,但是一个人所做毕竟有限,马某乃边将,边关战事频频,将士们伤重而死,本将却无能为力,不知华神医可愿意屈尊教授一批医士?」马征一脸诚恳的说道。

  「敢不从命!」

  「先生高义」……

  两日后,洛阳皇宫,宏伟壮观,在阳光直射之下,熠然生辉。皇宫之砖乃为青玉,日暖则生凉烟,日寒则散温气。皇宫正红朱漆大门,高达十丈,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马征大步走入皇宫,走向宣德大殿,一路下来,不断遇到巡逻禁军,守卫森严。跨过宣德殿前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的阶梯,放眼望去,温德殿内,百官跪倒,汉灵帝令其平身,旁边十常侍之首,张让称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陆续续有哪几个官员,施礼站出,上奏国家大事,汉灵帝坐万贵龙椅,一一审视聆听,决定方策。大事商毕后,又轮到何进走出,向汉灵帝禀报。不一会后,便听到有一宦官叫。

  「宣大汉军护匈奴中郎将马征入殿朝圣!」站殿外等的马征闻言脸色一正,低着头,一步一步沉稳地踏入大殿,「吾皇万岁万万岁!」

  马征屈膝跪倒在温德殿前。金漆雕龙宝座上,汉灵帝以一副睥睨天下目光眺望着马征,威严下令。「平身。」「谢吾皇!」马征站起来身来,抬头偷视:汉灵帝年仅三十四,苍白的脸颊上充斥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神威严却显无力。

  「嗯…听闻汝领五千兵马,先助吕布击破判逆于夫罗,而后深入草原击破匈奴牙帐?斩杀匈奴大小贵族数百名。立下赫赫功绩,这其中是否属实啊。」

  「禀陛下,臣能有此殊荣全赖陛下之洪福!臣率军进击之时,匈奴两部正因争夺单于之位而内战,」

  「不错,不错。此番扬我大汉军威于北方群夷,除却前番所许,卿还想要点什么?」

  「禀陛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乃武将,尚缺一柄称手的兵器!」

  「唔,那朕就将大内所藏的那柄白虎方天戟赐于卿!卿尚未加冠,今朕赐你伯齐二字,卿当尽心尽力,多立功勋……」

  「谨遵圣命!」

  汉灵帝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后却又不说话。此时,有一人走了出来,跪大殿前道。「圣上!这马征为人骄狂,毫无谦卑之心。刚刚入朝就当街威迫羽林军士。此番作为,就足以治他一个藐视朝廷之大罪,赐他车裂之刑!」这说得情绪激动,似乎因为马征行为让朝廷失了脸面,感到无比震怒痛心,完全一副捍卫朝廷尊严姿态的人,正是小黄门蹇硕。

  本来他与马征没有什么冲突的。但是,他执掌着羽林军,如今手下被人打了他这个做上官的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否则他的威严何在?

  一旁的袁隗闻言,心中大喜。「先让此子与十常侍交恶,尽管这群阉货内争不止,但是对外还是很团结的嘛!」打着这个主意,袁隗出班

  奏道:「陛下,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妨让两军比教一番?」

  「唔!我大汉以武立国,却也不禁这比试……太傅此言大善……不过,汝二人为领兵大将,赤膊上阵,辱没大汉体面,斗兵,三天之后,皇城校场,你二人来斗兵,输了的人向赢了的人赔礼道歉,你二人可敢?」

  马征、蹇硕彼此对望一眼,同声道:「有何不敢?」

  「好,三日之后,皇城校场,现在退朝!」说完拂袖而去。

  「马将军,真是年少有为啊!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果然像昙花一样璀璨啊!」袁隗笑眯眯的称赞道。

  旁边的非袁氏一系的官员们听着这话直翻白眼:昙花是璀璨,可是它能长久么?

  马征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而且有如此好的机会来表示自己的年少轻狂,当即道:「不知袁太傅可曾听过一句话?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灵帝寝宫,汉灵帝自忖道:「斗兵啊,不过边军再精锐,又岂是我羽林军自全国选出的精锐之对手?」袁隗这个看似中允的方案其实是偏帮了蹇硕,羽林军全军都是从全国精选而出,单兵战力极强。

  三天时间,转瞬即过,天刚亮时,马征率领着他全副武装的三百亲卫出现皇家校场,今天外城校场边上的酒楼都是人满为患,早三天前传出消息时,这里的位置都被提前预订一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为准确的消息。有不少的大赌场开下了盘口,赌双方的输赢。

  此时,酒楼里一个小隔间里,三个人正坐哪里,其中一个满脸轻佻的青年道:「京城赌场开出了盘口,一比二的盘口,他们不怎么看好马征啊。」另一人身穿青袍安坐如素的青年笑道:「自然不会看好,羽林军是全国精选而出,随便一个士兵拿出来放到地方上去,都可以担任一个低级军官而绰绰有余,单兵素质比马征军只高不低,马征军虽也是精锐,但双方的差距显而易见,他们开出一比二,恐怕还是看在马征刚刚大败匈奴的份上,你没见一些其它赌场已开了一比五,甚至一比十的盘口了么?」

  「如此机会安能放过?某在盘口较大的几家赌场都下了十贯。你知我花销一直比较大。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万万不能错过。」轻佻青年得意的说道。

  另一人乐了:「你的那些钱大都送给了青楼女子,那是个无底洞,你再多的钱也会砸进去,不过这一次你小心血本无归。」

  同桌的严肃老者道:「公达,此次奉孝赢了!羽林军看似厉害,可惜没有上过战场,训练出的、未经兵锋的兵能比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兵厉害吗?不过奉孝居然要某等为其付帐,实在是……无赖之极啊!」

  「仲德公过赞了……」

  皇城校场,临时搭起的看台上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粗粗看去,满朝的文武都已齐聚,便连一些久不上朝的老臣,和一些豪族世家的大佬们也出现这里,斗兵已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借此机会,一则可以一窥羽林军和马征军的战力,二来天下将乱,不可不防啊!一举两得之事,岂有不来之理?

  作为此次斗兵的两大主角,马征与蹇硕并立于灵帝下首两侧,看着两人仍是斗鸡一般互相瞪视,灵帝笑道:「两位爱卿,今日斗兵,一可展示我大汉武力,二也是一大乐趣,像这你二人如此模样,还有何乐趣可言?朕加个彩头,皇家御苑内有一异兽,胜者可以之为座骑!」

  由于马征只带了三百人进京,所以这场斗兵便以三百人为限,羽林军同出三百人,第一场便是单兵决战,十对十,考较单兵素质。第二场也是十对十,但却是考较小单位作战能力。第三场却是全军齐上,考较团队作战能力,三战两胜。较场上一通鼓响,却是第一轮单兵对决开始了。羽林军中一个大步走出队列喝道:「羽林军偏将袁天赐,请赐教。」马征军中,典韦咧嘴,嘿嘿一笑,「他这是冲着我来了,谁也别和我争,我去。」

  几个大步跃出队列,典韦哈哈大笑道:「袁家的小白脸,你是来找我的吧!来来来,你家典爷爷等你很久了,论长相嘛某不如你,打架嘿嘿,你可就差远咯!」袁天赐气得脸色青紫,胸口一起一伏,只狠狠地盯着唐虎,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怒吼一声,拔刀纵身扑上去,挺刀直刺典韦胸腹,典韦暴喝一声,「来得好。」挥戟一格,「咔嚓」一声,袁天赐手里的长刀断成两截,整个人被典韦拍飞了出去,那还是典韦放水的结果。台上台下传来阵阵惊呼。 随后的几场战斗则是变成了「一边倒」。尽管羽林军比马征亲卫的个人实力略强,可以架不住对手以命换命的打法,比武中怕就是这种不要命的疯子,想他们是天子近卫,前途无量,岂肯与人以命换命?即便是杀死对方,自己只落个残废,那也是万万划不来的,如此一来,胜负立判。

  看台之上,蹇硕一脸不豫,侧脸对马征斥道:「马征将军,莫非你麾下只有这样的疯子么?」马征满脸平静说道:「在战场上,战士们本来就是以命搏命换功勋,怕死的往往都先死了,如果这样的士兵是疯子的话,那我宁愿我麾下的士兵都是这样的疯子,那他们活下来的机会更大一点,北方的那群蛮子也不会如此不安份……」

  此时,鼓声再起,第二轮开始,这时十人小组对垒,羽林军中所出十人个个人高马大,身高臂长,每人都是手挽铁盾,另一手中或持着短矛,或握着长刀,而马征军十人中四人手持长矛,四人一手铁盾,一手短刀,余下二人一人一把长刀,随着其中一人一声尖哨声,这十人「忽拉」一声,十人迅速组成标准的突击阵型,长矛手前突,盾牌牌手护住长矛手,二名长刀游戈两侧。十人刚刚把这个小阵一摆出,台下观战中有经历沙场的宿将就觉得羽林军此战有些不妙了:前面四名长矛手手中所持长矛居然同时停一条水平线上,而且从他们弓着腿,腰腹蓄力的样子,不难看出这四个长矛手人是不计生死的主攻手。而羽林军这边列出了一人锥型阵,以一人为锥尖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攻击阵形,这种阵型除非锥尖的攻击手能撕开口子,否则便铁定要输。

  双方在呐喊声中,开始小步奔跑向前突进,十步,二十步,一百步……长枪突刺,短矛刺出,双方都有人倒下,虽然这些兵器都是木制的,但在这些壮汉手中,挨了一下,谁也站不住。马征军中倒下二人,却成功地放倒了对方的锥尖,打乱了羽林军的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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