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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普】FIFA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7990 ℃

內含性描寫,這一次是接近R18的程度

內含時間Bug,請大家無視吧!

以下正文

在快將舉行巴.西對德.國的半準決賽,德.國隊的幸運女神——上司,因公事將前住中.國無法留守巴.西,繼續為德.國隊打氣,於是,為了延續幸運女神這個神話,離開他們兩兄弟之前,上司特地支開路德維希,獨個人和基爾伯特見面。

身為上司的她,無法在這一場足球比賽為她的國家盡一分力,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在比賽期間,讓她的祖國大人專心比賽,而工作——很自然便落在她的身上。

但她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上司。」

基爾伯特跟著上司來到她的酒店房間,一路上,他擔心的一直向後望,深怕路德維希這個小子會突然撲出來,將他帶走——天曉得這小子為甚麼這麼討厭這位上司,明明就是一個可愛的婦人,不構成任何阻嚇,但每次只要他在場,兩人便會吵架……是小孩子嗎?

「基爾伯特大人,請你放心,我已經支開了路德維希大人,現在的他正和國家隊在球場練習,我特地吩咐了教練加重他的練習,短時間內他不會找你。」

「是這樣嗎?哈哈。」打哈哈略過路德維希的問題,基爾伯特收起笑臉,正色望著嬌小的婦人。「所以——上司叫我來是甚麼事?」

在這個重要時刻,上司不會無聊單獨叫他一個人到酒店房間——是的,他們的關係是比較親近,但絕對不是這種關係,只有一些重要決定,上司大多會在酒店房間,獨個人向他說而不是她的祖國大人——路德維希。

「接下來的球賽……我將前住中.國而無法留守巴.西,繼續在球場為你們打氣……」

大概是路德維希不在的關係,上司在他面前就像是幾十年前他初遇的小女孩一樣,小女生的氣場的出現了。

明白上司擔心甚麼,於是,基爾伯特咧嘴一笑,一手將上司擁入懷裡。

接下來的對手是巴.西,能夠晉升四強,每隊球隊絕非等閒之輩,短短九十分鐘的賽事,容不下丁點兒的失誤,貴為他們國家隊的幸運女神——上司,一定是不想離開巴.西,待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打氣,直到他們贏取冠軍——

兩德合併後,首次的世界盃(FIFA)冠軍。

上司是想看到他們贏取冠軍離開吧?畢竟距離上次得冠,獲得冠軍的是西.德而不是德.意.志,上司一定是放在心裡,想這一場足球比賽,看到他們捧著獎盃,凱旋回國吧?

「所以,我希望藉助這個機會,基爾伯特大人代替我的位置,成為我們(德.國隊)的幸運女神!」

「上司?」他沒聽錯吧?幸運女神?上司有沒有弄錯?他基爾伯特堂堂一個大男人,怎可以成為幸運女神?難不成……「妳想尤妮亞出現?」

這樣路德維希會第一個暴動,無法進行球賽。

他很討厭他以尤妮亞的身份出現他的面前,因為她的出現,說白了,她必須待在伊万而不是他的身邊,事後他要花多小時間才可以安撫這個愛吃醋的小鬼?

「當然不是。」

上司急忙說道,這一次,她罕有是站在路德維希的一邊,別說是路德維希,連她也不喜歡基爾伯特以尤妮亞的身份站在伊万的身旁,別開玩笑,她的祖國大人怎可以站在路德維希以外男人的身旁?即使是逼不得意,以一個城市的身份出現,她也不喜歡。

總有一天,格.里.寧.格.勒這個城市會再一次屬於德.意.志,在這之前,首先減少尤妮亞的出現次數吧!

上司輕咳一聲,退後了半步,拿出一早預備的「秘密武器」,放在基爾伯特的手上。

「這個是……」

「噓。」

上司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基爾伯特不要說話。

「…………………」

「在我不在巴西的這段期間,基爾伯特大人將成為我們的幸運女神,將手上的『秘密武器』交給路德維希大人。」

「甚麼?」

上司咧嘴一笑,露出惡作劇的笑。

「勝利的桂冠,就在不遠處,基爾伯特大人。」

…………………………………………

半準決賽當日

缺少了上司在場當幸運女神的德.意.志隊,無損他們高抑的鬥志,他們的隊裡,還有他們的祖國大人以及在場替他們加油的基爾伯特大人,德.意.志隊的鬥志燃燒到最高點,唯有在足球場上廝殺對方,才能夠發洩他們的體力。

「進場吧!」

教練的一聲令下,球員們動作一致的離開更衣室,除了被基爾伯特握著衫擺的路德維希外。

「怎麼了,哥哥?」

基爾伯特漲紅臉垂下頭,上司交代他的事他一定要做好,他現在不只是基爾伯特這麼簡單,他還肩負了德.意.志隊『幸運女神』一職,這場比賽的勝敗,就在他的身上。

見基爾伯特沒有說話,路德維希鼓勵他的吻著他的耳朵,因為這次四年一度的比賽,他們禁止所有身體親密,深怕他們會無法控制自己,影響接下的表現,剛剛他吻著耳朵的舉動,已經是這幾個星期內最親溺的動作,稍一不慎,路德維希就無法控制自己,在這裡推到他。

別管了,甚麼羞恥心?他可是堂堂的基爾伯特,帥得像小鳥的普.魯.士,這點小事當然小事一樁。

「比賽加油!」

「我會的。」

瞇起矢車菊藍的眼睛,路德維希退後半步,不允許有再進一步身體上的接觸,摸著兄長的銀髮,準備離開更衣室。

「West!」

「嗯?」

「贏了這場半準決賽,德.國隊進了多少球,我們就做多少次吧!」

濕潤的紅舌滑過紅唇,燈光之下,他的紅唇閃閃發亮,半睜的赤瞳引誘身穿黑紅色相隔的球衣,主動走上次,無視男人拉出來的距離,白皙的手指摸上他的臉,踮著腳,吻上路德維希的薄唇。

他不擅長接吻,所以——這也不過是單純的唇瓣對著唇瓣而已。

但已經足以喚醒路德維希心裡處的野獸。

「這話是你說,別說我不警告你,兄ちん。」

一向都是如天空清徹的藍眼睛此刻像是一潭湖水——闇藍的眼睛死死盯著赤瞳不放。

「本大爺像是這樣的人嗎?」

挑釁著眼前的男人,白皙的手一下沒一下摸著他的大腿,不意外聽到他加重了呼吸。

「基爾伯特,你別引火自焚。」

一手握著基爾伯特的手,路德維希善意的警告基爾伯特,再任由他亂摸,他無法保證他可以離開更衣室。

「呵。」

滿意的笑著,基爾伯特繼續挑逗著男人,故意咬著他的耳朵,紅舌一直往耳朵的小洞一直塞,漬漬的水聲在他的耳邊響起,無法忍受基爾伯特過火的行為,路德維希用力將基爾伯特推到牆邊,用力吻上在他身上點火的紅唇。

——以近乎撕咬的方式,吻著點火的紅唇。

他不可以再控制自己,快要比賽了,他卻還在更衣室裡吻著基爾伯特,也許會有更進一步的接觸,被上司看到一定會被她取笑,可是,他忍不住了,他急於解決來得突兀的生理反應,再忍下去,他會瘋掉的。

就在路德維希準備脫掉基爾伯特身上的西裝,基爾伯特一手推開了他。

「別得吋進尺,剩下的要贏了比賽才可以做。」

一手揉亂路德維希梳得整齊的金髮,基爾伯特整理身上的西裝,握著他的手離開更衣室。

走到大球賽,球迷熱鬧的歡呼聲在耳邊迴響,基爾伯特鬆開手,對著從剛才沒有說話的男人說。

「路德維希,屬於德.意.志的桂冠已經在你手中。」白皙的手指著球場中央的路球。「把它摘下來——這是兄長的命令。」

…………………………………………………………………………

一如外界所料,巴.西隊缺少了重心球員,整隊球隊的氣氛和比賽初段氣勢如洪的他們已經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們可以掉以輕心,胡混過關。

他們是德.意.志球員,背負著的不單單只有勝利,他們還背負著屬於兩德合併後,首個屬於德.意.志世界盃(FIFA)的冠軍。

不是東.德,也不是西.德,他們是一體的德.意.志。

屬於他們的桂冠,已經在他們的手裡,接下來,只要他們好好把握每一次進球機會,拉開和對方的比數,贏取決賽的入場券就可以了。

和教練坐在一起的基爾伯特緊握著雙手,一臉冷靜,掩飾他的緊張。

是的,他很緊張。

無法下場和他們參與其中,只能夠坐在一旁,代替上司充當德.意.志隊的『幸運女神』默默替他們加油。

他無法接受勝利以外的結果,所以,他才會在更衣室對路德維說出那種話。

嘛,下場是怎樣他已經預見得到,但首先,路德維希要贏取了這場賽事,他才能兌換他給他的諾言。

巴.西是足球強國之一,這場比賽要贏一點都不容易…………才怪。

短短三十分鐘,德.國隊尤如幸運女神降臨,短短的三十分鐘,雙方的比數已經大比數拉開五比零——其中三球還是在短短179秒內踢進對方的龍門,這個令人大跌眼鏡的數字,令在場的巴.西球迷痛哭流淚,漸漸地,球埸的上球迷所呼喊的不再是『Brasil』而是『Deutschland』這個國名。

——Deutschland

基爾伯特內心畫了一個十字,對於巴.西隊,他能夠做的也只有這樣,路德維希這個孩子是他教出來,這場球賽會以一個甚麼方式結束,他大致已經想到,即使雙方已經大比數拉開,只要代表完場的哨子聲尚未響徹這個球場,廝殺對方的行為便不會結束,於是,他們也成功得到被外界稱為「球場上的納.粹.德.軍」的美譽。

可他聽到這個名稱卻無法高興起來。

「基爾伯特大人。」

「是。」

站在一旁的教練眼神堅定的看著大球場,上半場完結只剩下五分鐘不到,然後,慢慢轉身看著坐著的他。

「你要先逃嗎?」

「咦?」

「托賴路德維希大人和基爾伯特大人特地過來穩定軍心,球場上的隊員已經全開抖S的按鈕,對於敵方的巴.西隊,我想不用我多說,基爾伯特大人也知道對方的結果是怎樣,我比較擔心是基爾伯特大人你的安危。」

教練一臉認真說道,一點都不受五比零這個數字衝薰頭腦,深明白驕兵必敗這個道理,教練只是淡然的陳述事實,然而,他為甚麼要逃跑?

「教練?」

見基爾伯特一臉無辜看著他,一點都不知道他所指的甚麼,教練輕咳一聲,黝黑的臉染上紅暈。

「抱歉,我聽到你和路德維希大人的對話。」

聽到這裡,基爾伯特白皙的臉不爭氣的紅起來,赤瞳移開視線,不敢看教練一眼。

「我不是有意聽到你們的對話,只是路德維希大人沒有跟隨我們一起來到球場,我覺得奇怪才特地折返,看看是不是出了甚麼問題,沒有想到……」教練輕咳一聲。「讓我聽到你們對話。」

「抱歉,讓你見笑。」

基爾伯特苦笑。

「辛苦你了,基爾伯特大人。」

「不、不,相比起我,你們才辛苦吧?我在這裡,最多只能像扮演上司『幸運女神』一職,其他的事我一概幫不了。」

「基爾伯特大人,你在這裡可以做的,絕對不只這麼少。」

「咦?」

教練在說甚麼?他一點也聽不懂。

「每個德.國人都是聽著黑鷹騎士的故事長大,能夠親眼看到黑鷹騎士一眼,這群年輕人已經全開抖S的按鈕——一如路德維希大人那樣,他們跟隨著大人的腳步,把橄欖枝的桂冠放在你的手上,基爾伯特大人,你只需要細心等待就可以。」

「敬請期待,他們創做歷史的一刻。」

背對著基爾伯特,教練胸有成竹說道。

代表完場的哨子聲響徹整個球場,德.國隊大勝巴.西,以七比一的比數,手持決賽的門券,結束這一場令人哇然的半準決賽。

基爾伯特依然站在教練身旁,沒有主動走上前握著路德維希的手,最少現在不可以,這個男人才剛在球場上跑了九十分鐘,對他來說,在球場上跑足九十分鐘絕對不是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剛贏了比賽的他,身體的熱度不會這麼容易下降,德國隊進了七球的興奮威不會輕易消退,體內的腎上腺表已經攀升到最頂點,現在他走上前,只有送死而已。

拿著毛巾包著他的臉,就是他過度興奮,無法壓下體內熱度的最好證明。

——他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基爾伯特瞇起赤瞳,決定跟著他們走進更衣室。

希望……即使是這個時候,路德維希還能夠保持一絲的理智,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前把他「吃」了。

…………………………………………………………

基爾伯特依然站在一角,和路德維希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更衣室內,只有路德維希一人保持著拿毛巾包住頭坐在長椅動也不動,也不讓別人看到他的表情,之於其他的隊員,在聽取教練的賽後一些注意事項後,便到淋浴間快速沖涼後,一個接一個離開更衣室。

待更衣室只剩下他們兩人,基爾伯特才主動走上前。

「West,換掉身上的衣服,我們回酒店休——」

縱然有心理準備,但被路德維希捉住身上的西裝推到長椅上,其速度之快,讓他不禁咋舌,來不及細想,帶著侵略意味的吻已經欺上他的紅唇,任由壓在身上的人吻著,粗糙的舌面滑他細嫩的口腔,帶來陣陣的快感。

路德維希身上的汗味他並不討厭,屬於男性的賀爾蒙充斥鼻腔,向來靈光的大腦無法思考,只能夠被動的任由路德維希將他吃掉。

不過,他要被路德維希吃掉之前,有一些話他必需對他說。

拿走蓋在他頭上的毛巾,向來清徹如他最愛的矢車菊藍的眼睛染上情慾而染成闇藍色,基爾伯特被他的眼睛吸引了視線,琉璃一樣的赤瞳也同樣染上絳紅,主動吻上他的薄唇。

被他吃進肚子之前,有一句話他必需要對他說。

雖然和他做的理想地點是酒店,但現在不只是路德維希忍不住,連他也忍不住。

「West,聽我說……這是很重要的,關乎著德.意.志的未來。」

他不知道金髮男人有沒有把他說的聽進耳朵內,但最少,他要趁著他的理智尚在,把話說清楚。

「別撕掉我身上的西裝……這是我僅有的一套衣服,你把它撕掉,我只能夠……嗯嗯。」

……………………………………………………

熱。

他好熱。

他身上的西裝已經被路德維希脫掉,他也是,黑紅色相隔的球衣和他身上的西裝不知道被他脫在哪裡,赤裸相對的兩人無法容下這點小問題,沒有關係,教練已經把更衣室的門反鎖,現在這道門只能從裡面推開而無法從外面拉開門。

路德維希執拗著要吻著他的唇,紅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唇瓣不少地方被他咬到流血,沒有關係,他們是男人,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更別說待會被上的他正正就是一名男性——沒有關係,只要對象是路德維希,要做多少次都沒有關係。

能夠死在他的手上,對他都是一種幸福的。

也許考慮他們這一次的接吻了很久,他肺部的殘留的氧氣不多,路德維希決定鬆開口,轉移陣地。

燈光之下,基爾伯特的紅唇閃閃發光,來不及吞下的唾液在他的唇邊溢出,受不住誘惑,路德維希大手抹掉殘留臉上的唾液,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下,留下一個個令人一看臉紅的紅印,大手沒有閒著摸著他的身體,帶著厚繭的手指輕扯他胸前的乳首,在他的玩弄之下慢慢綻放。

「輕點……很痛,West。」

沙啞的男聲,路德維希聽著如最好的催情藥,一手抱起基爾伯特讓他坐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猶疑,輕咬著他胸前的乳首,讓他享受著興奮感。

猛然睜開赤瞳,推著身下的男人,痛,他的很痛,每一次都是這樣,過度興奮的他總是不理會他的反應,獨個人享受快感,而他只能默默承受……粉紅色的乳首在唇舌的洗禮之下變成沒深紅色,男性的手指一碰,痛楚做成的快感衝上腦門,讓他無力靠著他的身體。

「抖S。」

無力對他作出指控,基爾伯特雙手棒著他的臉,再一次的主動吻上他的薄唇。

他要想辦法先讓路德維希先射一次。

這裡是更衣室,沒有他們常用的潤滑,依照他的興奮程度,他的手指尚未玩他身下的小洞已經很奇怪的一件,是怕他受傷嗎?這個可能性很低,進入抖S狀態的他,從來不理他的菊芯是不是已經足以容納他碩大的分身,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勉強塞進去後,滿足他的獸慾後,才會後悔他所做的一切,哭著對他說「對不起」,媽的,本大爺已經死了嗎?活生生躺在床上哭甚麼?

可是,這一次他可以這樣幻想著嗎?

幻想著這一次沒有被情慾衝薰大腦,顧及他的感受嗎?

大手煩躁揉著基爾伯特的屁股,路德維希僅有的耐性都快被他磨光,為甚麼還不讓他的手指進入他的身體?身下象徵男性的海綿體已經充血,漲成深紫紅色,急需要進入他的體內發洩,然而他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一直在接吻,他快忍下住。

「基爾伯特。」在他的耳邊大聲說著他的名字,路德維希僅有的理智開始試圖越過防線,粗大的手指在入口處輕輕按著,無言訊問著他的意見。「基爾伯特!」

該死的給他一個反應!

「嗯……W…es………t」

已經夠了。

他已經給他夠多的時間。

數根的手指不容分說的塞進基爾伯特的口裡,路德維希冷眼看著基爾伯特的臉,以一個王者的身份,對他下令。

「舔它,用你的方法把它弄濕。」闇藍色的瞳色染上最純粹的藍色。「我要狠狠插進你的身體,把你從最高處一手扯下來,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對別人露出同樣的表情。」

太可惡了,他又不是專屬於他的玩具,他怎可以對帥氣的本大爺說出這樣過份的話?

悶哼一聲,基爾伯特專心舔拭著路德維希的手指,久違一個多月的性事不是只有路德維希想做,他也是,來到這個地步,他已經騎虎難行,無法停下。

於是他鬆開口,握著他的手,帶到他身下的小洞,任由粗大的手指塞進他的菊芯,玩弄他的下體,為他帶來興奮。

「好粗……」一次插進三根手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比起路德維希的分身尚有距離。口齒不清說著,基爾伯特拉著路德維希另外一隻手套弄著他的前端,為這場的性事帶來他第一次的高潮。「唔——」

乳白色的液體把路德維希的大手弄髒,路德維希抽回被他把握著的手,任由腳軟的基爾伯特坐著他的身上,隨手把他的乳白色液體抹上他又熱又硬的性器,對準他的菊芯,一個挺腰,進入他的身體。

「好緊。」

久違一個月進入他的身體,一如記憶般美好的天堂,再也忍不住,路德維希沒有給他任何時間適應時間,擺動腰際,滿足他的性慾。

這場性事是基爾伯特給他的獎勵,他,急要解決他的生理反應。

……………………………………………………………

「笨蛋West!」

無法否身後的人給他的指控,路德維希默默背著基爾伯特,步出更衣室。

見路德維希沒有回應,基爾伯特不滿嘟起紅唇,小心在路德維希寬闊的背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捂著他快要斷的腰。

到了最後,路德維希只是射了兩次,便結束了他給他的獎勵。

沒有一次享受他獎勵,是考慮到基爾伯特的體力沒有以往的好,再繼續做下去,滿足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基爾伯特只能夠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所以他決定分期兌現他給他的承諾。

「笨蛋West!」

不過,哥哥他甚麼時候喜歡用亞瑟的口頭禪?

「係係係,我係笨蛋。」(註1)

「回到酒店後,本大爺要吃楓糖漿鬆餅和蘋果蛋糕。」

「鬆餅和蘋果蛋糕已經足夠了嗎?」

無法看到他的表情,路德維希擔憂問著。

「當然不滿足。」

果然,路德維希心裡嘆一口氣,繼續走著。

「回家後,本大爺要吃黑森林櫻桃蛋糕( Schwarzwälder Kirschtorte)。」

「最後!」

「是甚麼?」

「把屬於德.意.志的橄欖枝桂冠摘下來。」

「有哥哥做我們國家隊的幸運女神,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做到。」矢車菊藍的眼睛染上他熟悉的溫暖,路德維希再說:「我會把失落了二十四年的冠軍……」

剩下來話,不要說出口。

End

……………………………………………………………………………………………

註1:係=是,全句翻譯是「是是是,我是笨蛋。」

受到德.國隊以七比一大勝巴.西隊,noircity忍不住寫了這篇賀文,慶祝他們兩兄弟進入決賽!

好野!阿普阿西!雖然noircity不太會看足球比賽,也忍不住看完整個球賽!179秒,阿西你也太狠了!抖S全開的德.國隊,阿普你的人身安全很危險!趕快逃啊!!

預祝德國隊摘下勝利的桂冠!

noir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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