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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三部全) - 6,2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2220 ℃

  我摀住脸,羞涩的气喘吁吁。他说的异物是四个人的精液吧,虽然彼此明知,可说出来还是羞愧难当。

  「老彭,你,……你最深的扒光了我,……」

  「雪萍,作为人,最求身心自由的人,我们都应当彻头彻尾里里外外脱光自己,敞开心灵的窗棂,更深刻的了解自己和同伴,进入自由王国的境界。」

  见我无语,他接着说:「你和我们都是有心智灵感和悟性的人,对于三年前和前天的聚会,作深入交流探讨会挖掘出最深层的哲理,就是我说的自由王国境界。」

  「恐怕没有比你老彭更深刻的人了,……」

  我叹服道。

  「未必,大可老宋和老谢并非俗人,我们彼此互动到这个程度,只要进一步交流,你会发现他们都是情感和理智的双杰。」

  「也许吧,可我觉得你最有水平,……这不是恭维,……」

  「有时间接触他们,你会发现的,不过这种交谈带有隐私性,最好个别聊。」

  「听你的,有机会我会跟他们交流,一对一的,……」

  老彭搀我进入桑拿房,里面很窄小,只容得我俩肩并肩坐着。

  因为是干蒸,皮肤不觉灼热,身体冒出汗,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老彭也是,衣裤已经湿漉漉的。

  「你,……脱了吧,……」

  我偎在他肩头。

  「我得先冲掉一身的臭汗。」

  他说着起身走出,让我有点儿失落。

  门再开,他递过一杯热水:「别怕热,把它喝掉,用汗水冲洗汗毛孔。」

  水并不烫,方觉口渴的我一口喝掉一半,喘息一会,举起杯咕咚咕咚干掉。

  老彭光身子进来坐下,我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脯,他搂住我的腰。

  「多坐会儿,好好蒸蒸。」

  「听你的。」

  我把手放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跟我仔细聊聊,我爱听,也愿跟你说,什么都说,……」

  「我说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是真心话。除了出类拔萃的容貌和身体,更迷人的是你肉体和心灵的表现。前天聚会是我们成功的疯狂,疯狂的成功。彼此互动已达到预料之外的极致,几乎不能有比这更默契更睿智更狂野的绝顶享受!你这美丽女人和我们男人共同演出一场波澜壮阔威武雄壮的大戏。说如果人生是一场戏,我们已经超出了常规的人生,用刻骨铭心来形容都觉得平淡。」

  「是的,……和你们一起疯狂无忌,我快活得魂飞魄散,没有比这更高的享受了。」

  「你体现了女人最外在最本质,最原始最超前的美,肉体的、心里的、灵魂的美。堪称真正的女人。」

  我很陶醉他的赞美。

  「你怎么得知我,……我接受,……我喜欢SM?」

  我鼓着勇气问。

  「三年前就已得知。」

  「是吗?」

  我两颊发热,不过他看不见我脸红,因为全身被蒸的粉红,老彭也一样。我觉得在桑拿间里说这些很合适,空间私密狭小,肉体紧靠又不能做其它,情和欲迫使你愿意说出最隐私的一切。

  「在男人面前暴露肉体你会得到快感。对吧?」

  我点点头:「可你怎么觉察到的?那不是启设强差人意,我挺不情愿的吗?」

  「你是乐意的,当时做出的矜持只是体现出恰如其分的美感而已。记得你说的那句话吧,『其实除了高跟鞋,我什么也没穿』。」

  「当然记得,说这话是我心里通通直跳,……」

  「主动向男人们揭示自己裸体的真相,很刺激快乐吧?」

  「……是的,真什么也瞒不住你。」

  「与我们和交杯酒时,……」

  「你们摸我屁股。」

  我接过话:「装作不知,我很陶醉呢,一丝不挂被男人们包围,有如裸露在狼群中,那滋味真好极了。」

  「后来的书法,就显得挺SM了,赤身裸体的林老师敞开阴部供男人欣赏,老宋的笔在你腿间龙飞凤舞,向阴蒂点睛,完全是对女性的凌辱,……」

  「老彭,你说的真露骨,……」

  我捏住他的肉棒掩饰羞涩。

  「你主动提出书法,自愿投入狼群,寻觅被凌虐的快感。」

  「哎哟哟,还这么说,……可是后来,……你们伸手,我胆怯了。」

  「这很正常,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到火候,可你已经出色的表现让我们有了信心,于是才有了前天的伟大壮举。」

  「不愧是当市长的,善于总结,更能够出色的把握。」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一少半,更出色的是你,如果说我们演绎了对你的审讯,潜在而真实的导演是你。」

  他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我完全能够坦然承认了。

  「你和我们有如博弈的双方,彼此都细心周到的考虑如何落子,对方的接局,再思衬如何把握火候,留有余地,为防彼此被将死投子认输,不能过快演变棋局将博弈过程演绎的滋滋有味,细嚼慢咽,充分体味个中妙趣。最棒的是这盘棋步步留有悬念且无定式,不时出人意料,趣意横生,最终以绝顶的高潮收盘。你的每步行棋都默契绝妙,远不是用智慧所能做到,而是用无边际无忌惮的情和欲,……」

  「你这高手有一步棋让我惊心动魄,至今不能忘怀。」

  「我想你指的是『叛徒老谢』那一段。确实,那该是最绝妙的一步。但这高手不是我,……」

  「谁呀,真够狡诈诡异的,令我心服口服。」

  「恕我不点出,暂作悬念吧。」

  我想一定是老宋,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创意」。

  「这个创意让我彻底登顶了。」

  「我们一起登顶了,我为你、为自己、为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自豪呢。」

  老彭扶起我:「雪萍,该出去了,再蒸怕是要虚脱了。」

  我们一起淋浴,冲掉满身的大汗。他用两条浴巾裹住我全身,用有力的双臂把我抱起。

  搂住他的脖子,周身乏力而轻松,甜蜜的偎依在可称为兄长情人和导师的怀里。

  被放到床上后,又用被子盖住我:「接着发汗,会彻底松快。」

  他没躺下,坐在床边温情的看着我。

  我嗤嗤一笑:「老彭,审讯时你说的那些龌龊的话是哪儿来的?」

  「我天生有高雅和龌龊,文明和野蛮的两面,只是多年的教育和职位将后者挤压到角落。是你色情肉感放荡的形象和表现把它释放出来了。」

  「潘多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们共同开启了潘多拉盒子,顿时我们的灵魂如飞鸟翱翔天空,任心之所爱,肉之所欲,无拘无束,肆无忌惮,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绝顶。」

  「是啊,更深层次的灵魂自由,……」

  「所以,我们对你怀着深深的挚爱,由衷感谢你给我们书写出人生的光辉灿烂。」

  「老彭。」

  我坐起:「我也深深的爱你们,林雪萍是你们的女人,……」

  话音未落,老彭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挣开浴巾,双臂抱住他,流出眼泪。觉不出泪水的温度,我全身火热。……

  脱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凉丝丝的油涂抹在背上,两只大手开始抓捏推揉,让我回忆起被众人蹂躏屁股的情景。可老婆的按摩又韵律,让人放松而少情欲。

  「说说业务的是吧。回去后,你在一个月内以适当的方式离开MS公司,然后转到澳大利亚,我会安排人给你办妥绿卡。」

  见我扭头疑问的模样他接着说:「凡事见好就收,和MS公司的关系不宜太久,我这边还会像征性的给他们些便利,慢慢撤出。享有的项目能让MS公司知足了。在澳洲用你的名字买一处房产,已经选好地点,回头把档给你。海外账户的钱,原则上每人六分之一,我这部分全部用作买房,少许的剩余归你支配,别人的你单独去谈,结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经在银行分存了六分,用户名和密码都准备好了。」

  「好的。……不过,……我得告诉你,老谢有点儿麻烦,……」

  「你说老谢?他怎么啦。」

  「我指的不是老谢的人品,是他的处境。这几年他为我们干了不少脏活,别误会,我指的是为了消除竞争者的不满和可能的申诉,帮助MS公司顺利拿到合同,老谢利用职权在交通系统,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设的项目中给那些公司用合同做了补偿。有的勉强些,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是我担心的,也是让你尽快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谢他,……」

  「老谢对我讲,为了雪萍,他什么都不在乎,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你该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怎么会是这样?我们得帮助老谢啊。」

  「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具体不跟你说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你说这些是让你知道老谢的苦心。」

  老谢的模样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徐徐脱下我的晚礼服,狠狠的拉绳与众人将我吊起,娓娓诉说那惊艳的「叛变」,被我口交后的开怀大笑,演绎对自己书记的「强奸」,将我像母狗似的牵在地上爬,……我庆幸让老谢从我的肉体得到享乐,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还不够,我应当更多地给他,……

  「老谢,你真了不起。」

  我心里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周身的按摩令我脱胎换骨般的惬意轻松,彷佛化成轻飘飘的羽毛在天地间弥漫飘荡,……

  怀着感动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启设坐在身旁。

  「老彭呢?」

  我四处张望。

  「他走了,这是留给你的档。」

  望着厚厚一迭密封的档案袋,像丢了魂的我抱住启设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开会,晚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启设把他接来。

  「雪萍,真抱歉。」

  他看着表:「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能和你吃晚饭,……」

  「大可,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

  其实我有点沮丧,时间太短,不够与他倾诉衷肠,更不够,……昨天老彭对身体的整理,让我恢复元气,体内又暗生幽香的欲望。

  启设端来红酒和凉菜。

  「启设,我想喝茅台,跟你们一块喝。」

  启设应诺退出。大可脱下大衣和西服,海蓝色衬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穿的是丝绸睡衣睡裤,目的是想打造亲密的氛围。

  「雪萍,好想你,……」

  「才离开三天,至于吗?」

  我用揶揄表露心里的烦躁。

  「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体吧?」

  说完觉得生硬,紧忙给他个微笑。

  他没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宽广结实的胸怀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进来的启设对我们拥抱并不介意:「来,喝酒吧。」

  松开大可,我倒上三杯茅台。「干杯!」

  他们迟疑的刚与我碰杯,我一仰头,一口喝进。

  大可看看我,也干掉。

  启设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们先聊。」

  说罢走开,轻轻关好房门。

  我红着脸和大可对视,足有一分钟。

  「你坏!」

  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领。大可紧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点儿,……」

  我伸手解的腰带,等大可脱掉衬衣时,我已经将他的内外裤子一下腿到膝盖,抓住开始勃起的阴茎。

  「扒光我,你不是特别想扒光林雪萍吗,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开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么是扒光吗?」

  我说着刺啦一下开上衣,一只脱落的纽扣蹦进他的酒杯。

  觉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裤前腰,嚓嚓的撕碎,接着把挂在肩头的上衣扯下扔向空中。

  我湿润的下体紧紧挤住他的肉棒,大可喘着气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阳具,一下捅进阴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脚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蹿动,上气不接下气。

  大可按着我的节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进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急不可耐的结合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闭眼哼唧着前后左右摆动上身,让饥渴难耐的阴道得到各种角度的冲撞摩擦。

  「大可你好坏呀!……」

  我放肆的尖叫:「给我五花大绑,几乎勒死我,你抽我的屁股多狠哪,……现在还疼着哪,……你们扒光我,剃光我,……用审讯羞辱我,……啊,……啊,…………你们轮奸我,……啊,大可,快来,接着轮奸我,……去把他们叫来,接着来,……啊,使劲,……再使劲,……啊呜,啊呜,……我要死了,……女英雄被你们审讯死了,………啊!——……」

  十几分钟,我已两度死去活来,……

  洗浴后上床,我骑坐在大可身上,两腿夹着半软的阴茎。大可抓住双乳。

  「我是不是太疯了?」

  我问。

  「你是真正的女人;没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

  这话似曾听谁说过。

  「可我,不光和你,还和他们,……」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难、无聊和寂寞多于欢乐,在能够欢乐的时候为何不尽情,为何不彻底敞开胸怀去拥抱它?只要不有损他人,我们怎样去作,用什么方式去享乐都无可指责。以前和别人一样我有许多隐私的想象渴求,但总是用到的和纪律的锁链束缚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变得勇敢了,那个自由想象、幻想那种欢乐。」

  「后来你实现了?」

  「不是实现,我的那些奢望比起我们在一起作的,有天壤之别。这辈子没成想会有冲破宇宙的境界,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化作了暴风骤雨,……此生无憾,绝对无憾了,……」

  我想起老彭说的「极致」二字。真的,我们都达到极致了。

  「你享受了全过程,而且比他们还多些,……」

  「是的,我捆绑了你,鞭打了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我喜欢,真的很给力。」

  大可笑着说:「我知道。你被捆起来的受虐感可以激发脑丘下垂体的β素。这种腺体激素,会在女性的性高潮时由脑丘下腺分秘产生,亦会在女性受虐或怀孕分娩时产生。」

  「呵,你还懂得这些。」

  「女性的快感高潮,较男性来的缓慢,而将女性身体捆绑后,能使女性产生被束缚的奴役感,绳索刺激分布全身的性感带,给你愉悦。」

  「那你呢?」

  「观赏白嫩艳丽的你的捆绑的姿态,是一种高档享受。」

  「打屁股呢?」

  「会进一步激发那个β素,而且你心理上有强烈的被占有感觉,加剧受虐体会。当然,对你占有欲的满足令我癫狂。你趴在长凳上,高高隆起的两团白皙肉峰恐慌的夹紧,好健美的臀大肌。鞭子挥动,臀峰忽的痉挛起来,啪的抽上去,随着你的尖叫白肉颤抖,令我昂奋到极点。」

  他开始气喘。

  「所以你就接着狠命的抽,打得我哭天叫地。」

  「我的欲望经由鞭子发泄在你的美臀上。」

  说罢使劲抓住我的屁股。

  「时间不多了,关于你的那部分,……」

  大可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就一句话,已经得到嘴珍贵的了,别的我不要,绝对不要,你自由支配好啦。」

  我不再多言。

  「还有一点儿时间,大可,我还想要,……」

  伸手抓住她的阴茎。

  「亲爱的,我更想,……来吧,……」

  为老宋来,我精心设计自己的装束:紧身裤紧身羊毛衫和高跟鞋,除了脸、手、脖颈及露出的胸窝,周身一律黑色。即严肃又不失风情。

  老宋进来,立即眼巴巴望着我发呆,接着上下打量。

  「瞧什么瞧?」

  招呼他坐下我问:「还没看够吗?」

  说完自己笑了。

  「,……嗯,……」

  他端着下巴:「周身透着帅气。」

  「嘴挺甜的,可心眼儿肯定坏。」

  老谢一乐,弄得我脸红。他准是想起前天的夜宴。

  「雪萍,无论什么装束,你总是魅力十足。现在的你多健美优雅和性感哪。」

  他说得对,我就是要显示给他这些。

  「穿这样的高跟鞋,真迷人。」

  「哼,不就是挺胸翘臀让你们饱眼福吗?」

  「当然,高跟鞋使得身体更为性感,可这并非全部。高跟鞋是贵族的象征,增加了女人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风度。」

  「高跟鞋还具有权力感,是权力的象征。」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讲:「穿上高跟鞋使女人的视角大大提高,具有居高临下感或者至少有着高度上的震撼力。」

  「有这么厉害吗?」

  听他赞誉心里挺舒服。

  「虽然你只轻缓地移动了脚步,可穿高跟鞋的雪萍能对鞋跟下的一切造成巨大破坏和杀伤,这轻描淡写挪步却拥有着极大威力,给我们一种如诗如梦般的境界。」

  「呵,老宋,你简直要做诗人了,真会说。」

  「如果女人没有你这样的纤巧脚踝和有力度的长腿,那诗意就差多了。」

  「恐怕你还得往上说吧?」

  我侧身直立看着他。

  「当然啦,最美的是细腰丰臀。」

  「就知道你心里想的。」

  我把手放在臀部:「没忘记你给我使的坏,……」

  老宋脸红了。「那不是个创意嘛,……」

  「好你个鬼创意,打的我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我撅嘴抱怨。

  「哎呀,其实我并没,……」

  「给我老实交代。」

  「唉,雪萍,那天,你趴在凳上,看着又高又圆雪白的屁股,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老彭递来鞭子让我打,心里又是一惊,特紧张。再看那屁股夹得紧紧的,不仅肉感,更觉野性奔放,油然升起一股劲儿,很冲动,于是就,………就抽下去,我没敢太使劲儿,啪的打上去,你那屁股猛的一哆嗦,嗨呀,我心里那个,……没法儿说,……」

  「特过瘾,是不是?」

  我兴奋了。

  「,……我承认是过瘾,痛快,……除了打屁股的响声,还有你的反应,真是刺激,……啊,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你多开心哪。」

  「多少有点儿胆怯,毕竟是第一次嘛,……」

  「所以你喝酒壮胆。杯酒下肚你就发狠了。」

  「啊,……是使劲儿了些,觉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

  「好个心哪,真黑,真狠。」

  「可是大可接过鞭,他那抽打就厉害多了,我看您疼得厉害,可还能忍住。是不是疼得钻心?」

  「去去去。」

  他说得我屁股一个劲儿发麻。「不忍又能怎的,总得捱过审讯这一堂嘛。」

  「书上写,女人被淫虐时身体中的雌激素会迅速激增,脑丘下垂体分秘的β素明显增多,不仅那个承受,还会很兴奋。」

  鬼知道他们从哪儿看到的这种书,大可也这么说。

  「此外,我们男人,……」

  他瞧瞧我接着说:「我们男人的性激素里有种ω胶质粒子,不论何种类型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这种胶质粒子的影响,该粒子具有明显诱发男性的攻击性和暴力倾向,是男性外在逞强示壮的源泉。」

  「是吗,怪不得你们个个凶神恶煞。吓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轻些,你们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哪儿来的这么多ω粒子。」

  「这种ω粒子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相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多。这种兽性思维和反应对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领导可是要活到老兽性到老了。可我看老谢就没你们那么暴力,他岁数最大。」

  「错也。人不可貌相,老谢比我们谁都厉害。」

  「他也就是扮个打手喽啰之类的,当然有点儿怂蔫坏。」

  「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

  「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么会被,……」

  我止住了「剃毛」这个词。

  「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

  「怎么会是他?」

  我不信。

  「真的,从剃毛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

  「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困你的时候现编的,老谢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的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

  「什么即兴发挥?」

  「,……就是豫园书店老板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他的表演走了。」

  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

  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奸淫的场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

  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

  看着老宋还沉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么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性和SM。」

  「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

  「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

  「想干坏事儿?」

  「这有助于我的工作。」

  我不再多问。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奶性交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们的行为吧?

  当我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关,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

  「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

  他说着眼里充满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

  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

  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都还恋恋不舍。

  「老宋。」

  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砍价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

  说罢站起身。

  老宋颤抖的立起。

  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胸、头和胳膊。

  他慢慢褪下紧身裤,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

  我颤声说。

  他抱住我屁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毛茬的地方充满温情的舔去。

  「你,……」

  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

  老宋抬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

  说罢用舌尖在阴部各处扫来涂去。

  「……随便你写吧,……」

  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唇使劲儿嘬住我的阴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

  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好个画龙点睛,……」

  阴精猛的喷出,把他的脸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

  我已对总编导老谢刮目相看。

  他来之前,我又让启设做了个彩绘:深蓝色的T字裤。这次画的比那个弗罗伊德更逼真,加之剃了阴毛,稍远或稍暗处看不出破绽。

  画完彩绘,启设对我会心的一笑:「比那个弗洛伊德更逼真呢。」

  「在女人阴部作画才体现你的天分。」

  我笑着戏谑。

  「老谢才有天分呢。这小子出招总是不按常规,让你有意想不到之笔,和他下棋,你总得不时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阴险深奥,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得我们长思许久。」

  「是吗,这个老叛徒。」

  说完脸红了一下。

  「哈哈,……你的留心喽,他满脑子坏点子呢。」

  「嗨,能有什么?大江大海都过来了,怎能在阴沟里翻船。」

  我嘴上不服,却有点儿心跳。

  「但愿林书记此次不再败北。」

  「去你的!」

  我们一起笑了。

  画好淡妆,穿上白色丝绸睡袍和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倒上两杯红酒,再调暗室内灯光,环视房间,确有种幽会氛围。

  老谢可能是为我们的付出而遭遇风险最大的一个,这次理应为他作些什么。

  然我会交待属于他那笔款项的手续,肯定还有别的吧,他鬼精灵的遐思创意深深吸引着我。会作什么,怎么作呢,我还能默契配合吗?……坐在沙发上等他时这想法始终缠绕在脑海。

  西服革履的老谢微微垂头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稍稍一愣,接着微笑,两眼熠熠发光。

  「雪萍,见到你真高兴。」

  我招呼他坐下。「屋里很热,西装脱了吧。」

  老谢站起脱下西服上装,解下领带:「雪萍这身装束真飘逸潇洒,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欢的话。」

  我递给他酒杯,不介意那个「蛇」字。

  「当然,谢谢,……」

  「干杯前说点儿什么?」

  我问。

  「为友谊,为你的美丽,……」

  「也为精彩的演出吗?」

  「,……哦,当然,当然,……为,……」

  他支支吾吾红了脸,还没我大方。

  干杯后我们隔着茶几坐着。心想别让他拘谨,就说「我现在知道了,那些坏主意大多是你出的。」

  「哪里,哪里,……是,……群策群力,……」

  「呵,好一个群策加群力,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我撅起嘴。

  「,……」

  老谢没说话,端着空杯看。

  「心虚了吧?」

  「,……雪萍,别误会,其实,其实那个审讯我们是为你服务的。」

  「强词夺理呦,为我服务?哪儿跟哪儿呀。」

  「雪萍,这件事要由表及里,透过现象看本质。」

  「什么本质?」

  「容我说给你好吗?」

  「好吧,听听你的胡诌八咧。」

  「边喝酒边聊好吧。」

  老谢拿起酒瓶一一倒上,递给我。

  「北京颐和园万寿山后有条苏州河,当年是为老佛爷慈禧太后喜欢江南美景修造的。每当慈禧乘船游这条河时,宫里的太监侍从们便扮作商人游客为老佛爷营造出清明上河图那样的热闹街景,就是说给慈禧太后一个游江南的美梦。」

  「你扯这个干嘛?」

  「我们所做的和它很相似。你看,大家扮作敌方刑讯部门的官员打手,为您,我们的女皇作为女英雄提供服务。让你游历刑讯的」苏州河「,演绎追求的梦境。」

  「那可大不一样呢,人家老佛爷舒适的乘船,周围一大群人侍奉,端茶倒水上点心,享乐自在。可你们把我,……」

  「形式不同可本质一样。」

  「你是说把我扒光剃毛打屁股吊空中,最后还有那个,……唉,…………难以启齿。」

  我红了脸:「倒是为我服务,让我享受?」

  「完全可以这么说。」

  「你们才是个个如愿以偿,美梦成真呢。」

  「当然当然,我们得到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就别得便宜卖乖喽。」

  「雪萍。SM理论家讲:在SM游戏中,真正享受游戏的是M,作为M的你才是玩儿游戏的人,而我们S,基本属于游戏的设计者和执行者。并不否认此次M和S获得双赢,这是我们游戏的最大成功。」

  见我不语,老谢接着说:「撇开SM不言,就说男女之间的性爱吧,男人也处在服侍的角色。」

  「嗯,……此话怎讲?」

  「其实大家都知道,基于两性生理的不同,男人达到高潮或者说射精往往过快过早,尚未登顶的女人会很失落。因此为了满足女人,也为了男人自身的面子,就得设法延迟,尽管违背男人快马狂奔一泄千里的欲望,还得抑制自己,设法分神,降低欲望,一旦早些射精还得使出吃奶的力气多保持一会儿。你说我们男人累不累?是不是在为人民服务?」

  我嗤嗤的笑了:「好一个为人民服务。」

  「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恕我直言,结合你自己的体会就能明白吧?」

  当时在屈辱凌虐中自己超强性冲动的表现暴露在每人眼前,包括我在内,人人心知肚明。可被老谢这般点破,多少还有些害羞。这是这害羞又激起了我的欲望。

  「嗯,……言之有理,……老谢,你真厉害,把我心中有些朦胧的感觉诠释的一清二楚。」

  我举杯同他一碰,自己喝掉。

  「唉,老谢,我已经知道你是游戏的重要设计者。真没想到你肚子里有这么多坏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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