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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三部全) - 3,2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7890 ℃

  我要更多的暗示、引导甚至适度明示自己的愿望,在话语和行动中加强互动,为艳丽的夜宴添柴助燃,煽风点火,同唱一首歌,共乘一艘船,迎着汹涌波涛驶入欢乐的的大海。

  微凉的脱毛器触到上部,睁开眼,十只眼睛都目不转睛看着互错的金属刀齿嚓嚓的切割阴毛。无人发话,只听见越来越粗的喘息,也包括我的。

  享受老宋的服务,心甘情愿。

  过一会儿,我觉得这么沉默有点儿尴尬。

  「你们四人是怎么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为我不参加,可以保证公平。」

  董启设说:「考虑到谁都愿意作下半部,只得按照他们的籍贯划分。」

  「按籍贯划分?」

  我不解的问。

  「老宋是西北人,负责西北,就是现在正剃毛的区域;老谢老家是四平,就管东北地区了。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东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东南对称,他俩机会均等无争议。」

  我笑了:「真有你的,……」

  「我还提出分片包干制,每人管辖的地段必须清理干干净净。」

  启设接着讲:「如果出现越界,比如老宋剃到了老谢地方的毛,或多占了西南的地盘,就由我仲裁,当然要作好预先的管控,……」

  「我的东北地区好啊,大平原,土地肥沃,黑油油的,产量高。」

  老谢自豪的说。

  「老谢,你说的『黑油油』,该是指雪萍的阴毛吧?」

  大可调侃道。

  「啥意思都有,我们东北多好,哪像老宋的老家,净是不毛之地。」

  老谢讥讽正干活的老宋。

  「别瞎扯,看我这西北地区,收获了多少!」

  他捏着一大撮剃下的黑毛举给老彭。「雪萍。」

  他又举到我脸前:「你说是吧。」

  「去去,臭贫,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白了他一眼,引起一片哄笑。

  那我那儿作为话题一通臭贫,真让我害羞,更令我兴奋。

  「我喜欢南方。」

  老彭接上茬:「平原虽大可太单调,看我们这里,山峦起伏,沟壑密布,绝对是游山玩水的好地方。」

  「我可知道你们那儿,小里小气的,能开展机械化作业吗,你瞧我这康拜因收割机,哗哗的,走过去就是一大片。」

  老宋不服的说。

  「雪萍,你说是吗?」

  大可问我。

  「你们各自家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谁都说自己的家乡好。」

  说罢有些心跳,我把自己的私处说成是他们的家乡,等于将自己呈献出,让他们在「家乡」耕耘,休养生息,……

  可能由于我这么一说,他们变得不老实了。

  扳着双腿的四双大手直接接触到肌肤,就开始抚摸,重点在大腿,特别是大腿根。

  我装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爱抚。小肚子微有痉挛。

  不知谁的手摸到屁股,我一怔,接着觉到肛门被碰触。

  「这不行,别,……」

  我抗议着扭屁股躲闪。

  「雪萍,别动啊,让我怎么剃毛哇。」

  老宋收回脱毛器。

  「这地儿不许摸,……」

  我嘟囔着。

  「不对呀,你划分的禁区只有乳房和阴部,我们没违约呀。」

  说话的是老彭,一定是他摸的。

  「老彭说的没错,那里不是禁飞区,他有权利。」

  董启设驳斥我。

  「就是不成,……别,……别,……放手啊,……」

  「老彭且慢,还是给雪萍留些面子。这样吧,屁股随你们摸,那儿就算了。」启设调合道。

  「成,摸屁股蛋儿也蛮好。」

  说着用手掐我屁股肉,酸疼酸疼的。

  「哎呦,我没同意,……」

  我扭着屁股可躲不开他手。

  「雪萍,这你就不对了,老彭没有违规,禁区是你划定的。」

  「是啊,那我还得摸这儿。」

  他把指头又探向肛门。

  「别别别,屁股就算了,这儿别摸,……」

  我的狼狈引得众人大笑。

  「妥协是雪萍正确的选择,……」

  启设乐滋滋的说。

  「凡是雪萍的屁股,你不掐就得不到。」

  老宋篡改领袖语录嘲弄我。

  「讨厌,……」

  我歪过头不再理会。

  见我同意摸屁股,好了,又有两只手参加进来,学着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旷神怡。钝钝的痛楚陆续转为愉悦的快感。

  长时间反绑的双手发麻,胳膊酸疼。「老彭,胳膊疼,别固定了,我没事儿了。」

  我请求道。

  可能是玩弄屁股得到满足,老彭抽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了。」

  「别解开呀,女英雄就得捆着嘛。」

  老谢不同意。

  「我疼,……」

  这该死的老谢,就想折磨我。

  「我说老谢,你刚才捆得忒紧,雪萍不好受,咱们也得讲革命的人道主义嘛。」

  老彭开始解绳子。

  「那可就违反情节了。」

  大可说。我瞪了他一眼。

  「审讯这出戏嘛,有假戏真做,也有假戏假作。」

  启设眨着眼睛:「解开雪萍假作一次,作为回报下面的情节给雪萍多来点儿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吗?」

  「快解开我,……后面嘛,……算了,随,……随你们,……」

  我弯腰,让老彭解放了双手。

  老宋还在忙碌,低头看一下,剃得差不多了。

  「雪萍,对女人来说,扒光和剃毛哪个更羞耻?」

  大可问。

  「这个吗,……」

  我想了想:「是剃毛,……」

  「为什么?」

  「想听吗,告诉你们。」

  我来神儿了,挺起胸微微咳嗽一下。「剃阴毛是给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给你扒光了吗,那儿还有第二次?」

  老宋止住刮毛不解的望着我。

  「老宋,其实你内心深处有这个二次扒光的意识。方纔你脱下我的弗罗伊德,我已经赤身裸体了,可你执着的要求剃光阴毛是为什么?」

  「我想看你这儿没有任何遮挡的样子。」

  他说着摸了一下阴唇:「这多好,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别生气,就连尿道的小缝都能瞧见呢。」

  大家哈哈哈的乐了。

  「老宋真眼尖,我怎么没注意。」

  「就是这儿。」

  老宋点一下我阴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细看就忽略了。」

  我不在意老宋的触摸和指点。「其实你也说的很明白了,剃毛后让你们一清二楚的看到这里的每一处,让女人,让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众人羞得无地自容,即便游街给人看,也只是被看四肢躯干,私处夹在腿间,并不完全露出。你老宋的注意是不满足看裸体,还要进一步看这里的细节,不是第二次『脱掉』女人的遮羞物,第二次扒光吗?剃毛后的女人全身上下一览无余,是彻底的被扒光,也可以说剃毛是更深一层的扒光,剃毛是扒光的最后部分。」

  「真有水平!说的我们心服口服,佩服,实在是佩服。」

  「看来只有女人才能有这样深切的体会。」

  「雪萍,被剃毛你心甘情愿吗?」

  老彭这个提问挺难回答。

  我想了想。「没想到老宋提出的要求是剃毛,挺意外的,有些无奈,但我已承诺满足他一个要求,只得接受。也是愿赌服输吧。」

  「这么说你有些不情愿吧?」

  大可追问。

  「,……怎么说呢,既不情愿又有些情愿。」

  「此话怎讲?」

  老谢问。

  「你们的问题让我难堪哪,……我想对女人刑讯多半会剃毛羞辱,这样做体现情节的真实,符合真实就是艺术的美学法则,所以,……所以就接受了。」

  「多大程度接受呢?」

  他们还在追问。

  「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番对话刺激起他们血脉喷张,个个涨红了脸,我也面红耳赤。

  老彭拿起另一只脱毛器:「雪萍说的给力,为抓紧时间,实现雪萍被彻底扒光的心愿,大家一起上吧。说着他对着『东北区』推动脱毛器。」

  「哗哗哗」,「嚓嚓嚓」,老彭动作麻溜,一下剃倒一大可片。

  「嘿,老彭真行!」

  老谢称赞道:「大可咱俩也别闲着吧,百万雄师过大江!」

  「行,为不和兄弟部队冲突,先刮下面。我涂上剃须膏;这肛门归我,你干会阴成吧?」

  「,……行,反正都是有价值的敏感区,细心作业哪。」

  「不行啊,你们都上手,雪萍的腿谁扳着呀。」

  董启设提醒他们。

  「这倒是,……」

  老谢大可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有办法。」

  董启设说:「你四个解下皮带,给雪萍固定上。」

  我本想说不同意,可不知怎么听到「固定」这词,犹豫一下没吱声。

  好一个「固定」啊!先是把两个胳膊肘靠在大腿内侧,用皮带一一捆住,接着把两脚脚踝系上皮带拴在床两侧的铁架上。两脚几乎碰到后墙,整个屁股都露出来。

  我从未想象过会被人捆绑成这般凄惨淫靡的狼狈模样!

  见我有些惊慌和羞涩,董启设紧忙解释:「完活就松开,这么作是为了腾出人手,快点儿给你剃光,……」

  「嘿,这样才有审讯的架势呦。」

  突来的惊慌过去,接踵而来的是妙不可言的沉迷。这是典型的SM,超级强烈震撼心魄的SM!四个男人,不,是四匹饿狼一齐对我的小腹、阴唇、阴蒂、会阴、肛门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攻击。

  啊啊!这哪儿是剃毛啊,指头怎么塞进了阴道和肛门,见鬼!还在里面挖来捅去,啊哈,阴蒂被谁捏住了,一个劲儿的撮弄,……

  「嗷嗷嗷,……」

  我失控的叫起:「别,别,……停下来,……」

  「方纔还表示心甘情愿,怎么变卦了?」

  兴高采烈忘乎所以埋头肆意猥亵我阴道阴蒂肛门的四人中不知谁不满的说。

  「,……是,……哦,……不是,……别,……别弄……」

  我用力上下颠着屁股表示反抗,好像剃毛的手停下了,可挖弄阴部的指头更加欢快。

  「配合的好,雪萍。」

  他们将我抗拒的动作认为是对指奸的迎合,赶紧停下,可那里不管不问更加用劲儿的玩弄。

  麻痹的痉挛从腹部飞快蔓延到全身,接着涌进脑袋。

  「嗡嗡,……嗡嗡,……」

  升天的感觉。我尽量压制止不住的声音,下意识的,接着是主动地挺肚子,扭屁股,竭尽全力迎合。

  受不了了!小肚子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可阻挡的从下体喷涌出,想憋已不可能,脑袋里呼隆一声。

  「啊!……」

  厉声尖叫的同时我泄了。

  侵略我的指头几乎同时停下,我像从高高的云端坠落,身心弥漫难以名状的失落。

  「别,别停,……」

  我厚颜无耻的哀求。立刻所有的指头快速动起来。

  「呜,……呜,……呜,……」

  我低声的呜咽,腹部胸部大幅度起伏,气喘不已,浑身大汗淋漓,嘴角淌着口水,鼻涕眼泪糊在脸上。歪头闭眼,一幅哀怜无奈无助的惨象。该死的阴道口还在一开一合,往外拱出粘汁,……我只顾得体味高潮后的余韵,无心在乎了他们怎么看,怎么想如同母兽发情的林雪萍了,……

  我那声尖叫是高潮所致的喧叫嘶喊。没想到他们在剃毛阶段就发动全面攻击,像希特勒德国闪击入侵的苏联一样。缺少心理准备的我如同斯大林的红军被快速攻陷;肉体超出正常程序引爆,……好厉害的凌辱,……

  当然我无反感。从心里感谢这帮坏蛋……

            第06章君子动口不动手

  热敷的毛巾贴在阴部让我睁眼,原来我瞌睡了。几只手用毛巾擦拭我浑身的汗。

  「有点累了?」

  大可摸着我的额头。

  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好热,……」

  「好热烈呀。」

  老彭看着我,我只得闭上眼:「让我大出丑了,……你们,……」

  「很好嘛,你不是讲互动吗?配合默契。」

  老宋讥讽我。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雪萍,我可没做什么。」

  老谢笑滋滋的表白。

  「说不定数你最龌龊。」

  我白他一眼。

  「这么说可有点冤枉老谢。」

  老宋搭腔。

  「那就是你!」

  「绝对不是,……」

  「你们四个家伙浑水摸鱼,让我冤无仇债无主啊。」

  他们笑得弯下腰。

  我也憋不住跟着笑,开心会意的笑声缓释了我的尴尬和疲倦。

  我弯腰看看下面,残毛还有些,主要在阴唇周边。

  「忙手忙脚的弄了半天,怎么还是没,……」

  「活儿干累了,昨一会儿工间操嘛。」

  「哪能这样工作,太没责任心啦。」

  我嘟囔着。

  拿自己的阴部当话题,偷偷地开心,希望他们不断吐出令我羞涩尴尬的话,那愉悦真是妙不可言。

  「雪萍,你现在感觉如何?」

  大可问。

  「我?……你们把我弄得比被审讯的女英雄还惨……,瞧你们把我绑成这样,死乞白赖弄那儿,比连渣滓洞的特务还毒辣。坏透了!」

  「哎,这不是审讯的一个情节吗,挺顺理成章的。」

  大可真鬼。

  「是啊,雪萍,渣滓洞的特务对女英雄们肯定这样绑捆着玩儿。」

  老谢接着辩护:「阶级斗争你死我活,给你做的这样只算小菜一碟,你说是不是?」

  「……嗯,……可能是吧,……」

  我被堵的说不出别的。

  「唉,我这又算熬过了一堂刑讯,行啦,给我解开吧,……」

  「解开?……他们相互看看。」

  可阴毛还没剃完呢。

  「解开我也可以剃,……解开吧,……」

  「……方才雪萍说这算是过了一堂,言外之意还有继续的过堂吧?」

  启设思索着看大家。

  「对呀,还得继续过堂喽。」

  众人异口同声。

  「还过什么堂呀,还没折磨够吗?」

  「雪萍你想,还没审讯呢。」

  老彭说:「剃毛只是手段,刑讯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口供,没有过堂刑讯全然不合情理。」

  「雪萍,待会儿问你口供,可以吧。」

  「……得了,看来我逃不过你们的魔爪,回头审我吧,赶紧给我解开。」

  用这种说法答应了后面的审讯,他们会这么弄我呢?……

  被解开的双腕和脚踝勒的通红。

  「这样吧,剩下不多的细活儿我来吧,你们粗手粗脚的,别伤了雪萍。」

  董启设掀开已冰凉的湿毛巾。

  那四人没异议,想来方纔他们也算过足了瘾,接着看启设清理残存的阴毛也别有一番乐趣。

  我屈膝分着腿,让他补课。

  启设很仔细,令我放松。

  「老宋今天是最有才的了。雪萍说我们没新意,可老宋一人就拿出两个创意,而且个个精彩。」

  大可称赞道。

  这表扬让老宋得意忘形。

  「哪两个创意?」

  我问。

  「审讯、扒光,包括一次二次。」

  老谢向我解释。

  「我看最多就一个。」

  说罢看老宋一眼。

  「怎么才一个呢?」

  他不接受。

  「只有审讯算作创意,至于扒光和剃毛,只是审讯里的一部分。」

  「雪萍言之有理啊,不愧是搞艺术的。」

  老彭很赞同,可他又接着说:「大家明白了,雪萍说只是一部分,这句非常重要。不言而喻下头还有许多部分呢。雪萍给我们介绍些?」

  「我不知道,……」

  「得了,你心里有许多打算,就是不说而已。」

  老彭说。

  也许老彭只是随意逗闷子,可此话集中了我的软肋。我有许多想象向往,可绝不能吐口。于是我说:「谁审讯谁呀?是敌人审讯女英雄。」

  大可立即接话:「当然是我们审讯你。」

  「既然这样,审讯的内容谁决定,难道是我这个被审讯者吗?」

  「可也是的,哪儿能雪萍说要怎么弄她,得我们出谋划策呦。」

  老彭的话被我躲闪开。

  「那雪萍你就得按照我们的要求去作啦。」

  「使什么招儿你都得接受吧?」

  「受不了的我也不干。」

  「那哪儿是大义凛然呢。」

  「其实你们几个低素质的也想不出什么高招。」

  我使了下激将法。

  「不然,我们被你激发了创意。」

  「我可想不出你们能拿出什么鬼高招子」「先得羞辱你一番吧,接着逼供,不说就严刑拷打。」

  老彭说的兴致蛮高。

  「怎么?你们还要打我。」

  我一怔,不是吃惊,是心动。

  「不打还叫刑讯?当然我们不用鞭子,使巴掌煽。」

  「那不行,你们不能打我。」

  「雪萍,哪儿有过堂不挨打的?那符合你说的艺术美学吗?」

  「是啊,打才显得真实,当然我们会适可而止。」

  「……」

  我沉默一会儿。「要打的话,……只能打屁股,……」

  我巧妙地暗示和提醒他们,算是又送了个大礼。既再次应允了下一步的刑讯,又告诉他们可以消除顾虑打我屁股。

  这煽情挑逗的话无疑再激发出他们的欲望。

  「雪萍,被我们轮流剃阴毛,害羞吧?」

  果然他们来劲儿了。

  「怎能不害羞哪,这可能是女最羞耻的事情。」

  我大方回答。

  「可你,……」

  「你想说我为什么接受剃毛吧?有几个原因:第一,你们对朋友一诺千金,对此我深有感触,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具体我不多说了……」

  「谢谢雪萍,……」

  「第二,……如你们所说,这是戏里的情节,我也得跟着演吧?」

  「此外,……你们一定想对我有更深入的,……深入的,…………就算是了解吧。我知道男人都喜欢这些,你们特别执着。先前我很犹豫,是拒绝还是同意,……」

  「那,……到后来,……」

  「后来,是老宋打动了我。」

  「是我,……打动了你?……我,……」

  老宋满腹狐疑。

  「我应允满足你一个要求时,没有限制吧?我想你的要求无非两类,一是叫我和你性交,另一会是类似书法那种性质的玩儿乐,……」

  「假如我说和你性交,你会答应吗?」

  「会的,我会。」

  我清清楚楚回答。

  「啊?……为什么?」

  所有人都一惊。

  「你们对我一诺千金,我只能用不食言来回报。」

  「可我根本就没提,……和你,……性交哇,……」

  「这就是我被你打动之所在。」

  「这话怎讲?」

  「如果你要求跟我性交,只能你一个,因为承诺只对你,甭管单独还是当着他们,都会伤害其它人,你没这样做,虽然心里巴不得彻底占有享用我的肉体却提出剃毛,这样就让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样的满足,维护了友谊。我为此而感动。」

  「雪萍啊,你算看到我灵魂里去了,……」

  类似感慨不已。

  「帮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门周边了。」

  董启设拍拍我屁股。

  几只大手立即将我屁股托起。

  「从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周身肉体雪白如玉,连汗毛都看不到,怎么这个地方长这样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长。」

  老宋不解的问。

  「这得雪萍来回答。」

  大可说。

  他们真行,又找我最羞耻的部位议论,让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女人长大了都会长的,你们的太太那儿没有吗?」

  我来个反击。

  「可你的阴毛比我们男的那儿还多,是怎么回事?」

  「……那我那儿知道,天生的呗。」

  其实我原来的阴毛没现在这么浓密,在艺院,铁麟家和三年前这里,每剃一次就茂盛一些,连我自己都觉得茂密得过分。这原因当然不能告诉他们。

  「唉,这么长的毛剃了,得何时才能长到呢,……」

  老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嗨,皇上不急太监急。老宋你想的那么多干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跟着起什么哄啊。」

  老谢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虑了,有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剃一枯荣,四手虽除尽,春风吹又生。」

  老彭说完自己哈哈笑起来。

  「歪诗屁词,……」

  我嘟囔着却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手」改为「四度」最贴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见多怪,……」

  「少见?你剃过别的男女人的毛?」

  我攻击老宋。

  「别人干过这种事儿吗?」

  我又看别人。

  「没有,绝对没有。给雪萍剃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他们异口同声回答。

  「那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

  老彭问。

  「……」

  我没吱声。要是他们也剃过其它女人的阴毛,我会非常嫉妒和生气。

  「哎,我说,你们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啦。」

  启设说:「雪萍是女人嘛。」

  「阴毛被剃过是什么感觉?」

  老谢换了话题。

  「这不刚剃光吗?还不知道,……」

  「容易着凉吧?」

  老谢凑过来朝那儿吹口气,弄得我一哆嗦。

  「讨厌!……」

  他们乐了:「确实爱着凉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门要多穿些。」

  「呸!几颗长歪的脑袋。」

  我嗤嗤一乐:「死鬼,净说些不着调的废话。」

  「刚才你丢了,……」

  老彭小心翼翼说。

  「谁丢了?」

  我不解的问。

  老彭没回答,旁边的老谢说:「他们山东管女人达到高潮叫丢。」

  老彭点点头。

  谁都看见了我臊得面红耳赤,谁都等待我如何说出高潮的事。就连夫妻、恋人之间做爱后也多半不问女方高潮的详细,因为那时女人都是一副疯癫的模样。

  而且我不是在和异性拥抱时高潮的,我那淫荡狼狈的脸、勃起的乳头、波澜起伏的肚子,特别是阴蒂突突的跳跃、阴道口的痉挛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们从头到尾近在咫尺的看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

  沉思少许我慢慢地说:「这绝非我的本意,是被你们违反约定搞成的,……」

  「可是你确实,……丢了,……我们看的很清楚,……而且后来很配合我们,……」

  我的脸臊得更红。「唉,你们要知道,那时刻女人的生理反应不是本意,意识上没法控制,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一样,……」

  「也就是说你的又时你的肉体会背叛自己?」

  「,……可以这么说,……」

  「方纔你被肉体背叛了吗?」

  羞耻中我已分不清是谁发出这么尖锐的质问。

  「……」

  「没有背叛吧?」

  「,……当时我几乎昏迷,什么都记不得了,……」

  「行啦,杀人不过头点地,没看雪萍都羞死了吗?把这心思用到后面的审讯好了。转换话题。」

  提出「丢」话题的老彭救了我。

  「哎!」

  我叫了一声:「启设,你这是在干什么?」

  董启设的五指在我阴部肆无忌惮的摸来揉去。

  「我在检查他们承包区里有没有残留的毛茬儿。」

  他说着继续揉捏拨弄,一点儿没松劲儿。

  「轻点儿好吗,……痒痒,……」

  「好的,我慢慢查看。」

  一分钟后启才停手,可我又被他有弄出一大股粘液。让其它人看的清清楚楚,好在没对此再发议论。我想他们可能把更多心思放在酝酿下一幕了。

  「好啦。」

  启设直起腰:「总算高质量的完成了。雪萍,你这儿还真难剃,特别是大阴唇内沿儿,毛短却又粗又硬,真费了不少功夫。」

  「为啥那儿的短偶的粗硬?」

  老宋好奇的问。

  「估计本来也能长长,可老被摩擦就短了呗。」

  老谢说的真混。

  「那儿,……摩擦?怎会就摩擦哪儿呢?」

  不知老宋是不是明知故问。

  「人类生活呗,……」

  老谢引而不发的来一句。好坏。

  「行了。」

  启设打断他们,算是为我救场。心里正感谢他呢,突然他又说:「诸位都检查一下是否剃光吧,我怕自己眼花有漏失。」

  「别,……别别,……」

  我惊慌的后靠,还没等闭上腿,老彭的手就摸进来。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哇。」

  老彭收回手,眼珠一转:「那好,我们不动手,可得让我们看清楚哇。」

  「那还行,……」

  我微微分开腿。

  「看不见哪,这样,大可老谢把她腿掰开。」

  我没反对,反正这样扳腿不是第一次了。

  老彭把脸凑到我阴部,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得那儿直发痒。

  突然,他把头埋入,在我阴蒂上「叭叭」的嘬了几口。

  「哎呀!」

  我叫喊这下意识闭腿,可被牢牢扳住,只好用手推开他的头。

  「你怎么会这样!」

  我生气的斥责。

  老彭却微笑着擦去下巴颏的粘液:「我是遵照你的要求做的呀。」

  「胡说八道!」

  「不是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是动口来查验哪。」

  「嘿,嘿,……你,……太,……强词夺理,………放开我,……」

  我蹬着腿想摆脱束缚,可他们不但不松开,反而更大尺度的拉开。

  无奈我扭过脸表示不快。

  「雪萍。」

  启设轻轻抚摸小腹毛际处:「不能怨老彭啊。第一,你在这个场合讲『君子动口不动手』,甭管你是何意,总给人一个启示,也容易被认为是暗示,今天你不是有过一些不便说出的表白吗?再有,我们之间的友情是如此深厚,从你能接受我们扒光剃毛就能说明关系的亲密,让大家吻一下你最神圣的地方,也是感情的释放嘛。」

  「是啊,启设说的多好,我们爱你,就让我们表达一下感情吧。」

  大可很激动。

  「我这话不知合适不合适。」

  老宋声音发抖:「雪萍,你不妨把这个也看作是审讯的一个环节。我想敌人对你,对女英雄一定会这么作的。」

  这句话弄得我嗤嗤笑出来,转过头看着他那发呆的样子:「傻老宋,你脑袋里除了这个见不得人的审讯,还有别的吗?」

  气氛顿时轻松,他们潮红的脸上布满企图实现欲望的喜悦。

  我真是无法反驳和拒绝了,可是让几个男人轮流舔吃我的阴部,还是羞耻之极啊。

  「雪萍。」

  「启设把手放在阴蒂上,进入伟大的角色吧。」

  我仰头闭目,把较劲的腿放松,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我默许了。

  一个软绵绵的物体贴在阴道口,嘬了一下,我周身一抖。这反映激起对方的胆量,于是舌头探进阴道,在里面转来转去,我想扭屁股却动不得,他们将我牢牢把住,接着阴道口被「吧」亲一下,随即离去。

  第二个和老彭一样,紧紧嘬住阴蒂,还往外提,我禁不住呜呜的呻吟。对方似乎很满意,对着阴道口也是使劲一「吧嗒」。

  再一个改变方式,抵住阴道口下沿,吐噜吐噜的嘬舔,把流出的粘液吸进嘴里,当然临别时也是重重一吻。

  应当是最后一个吧,舌头从阴蒂往下移动,到了阴道口,我整等着那一亲,没想到继续往下到会阴,舔个不停,稍离开后舌头又顶到肛门,转圈儿的摩擦那菊花蕾,好痒好痒的,我以为要离开了,可那顽皮讨厌的舌尖探进肛门口,不停的往里顶。

  「啊哦,行啦,……」

  我呻吟着,终于离开了。

  腿被松开,我慢慢合上,把被「动口」过的私处夹住,作马后炮式的遮羞。

  粘液还在往出冒,我又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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