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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谢]温柔禁锢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8380 ℃

明天就要去M国讲学,沈夜单是应付送行的酒宴就折腾到了月过中天才回家,还没挂好衣服,谢衣已经适时地准备好了甜豆沙圆子,如果不考虑奇怪的色泽的话,卖相其实也还不错,沈夜本打算以太累拒绝,耐不过谢衣一再柔声劝说又亲自舀了一勺送到嘴边,最后还是就着谢衣的手吃了下去。

谢衣放下了勺子,温柔地看向即将远行的恋人,“阿夜,你一定要出国么?”沈夜正在用力和嘴里柔韧性极好的圆子作斗争,也没细想,随口答道,“嗯,明天的机票不是你买的么,怎么了?”

谢衣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有舀了一勺小圆子递到沈夜嘴边,“嗯,没什么,问你一声,行李我整理好了,你先睡吧。”沈夜不疑有他,张口含住了谢衣递过来的勺子,决定这次绝不再做纠缠,直接咽下去好了。口中食物方才落入腹中,沈夜忽觉天旋地转回,谢衣的面孔逐渐放大,耳边是恋人的低语,“阿夜,睡吧,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睡吧。”

沈夜醒来之时,只觉头晕地紧,闭着眼睛就想要伸手拿过水杯勉强清醒之下,抬手时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反而有清脆的锁链声传来,他试着动了一下手脚,只听叮叮当当响成一片,用力眨了眨眼睛,这才勉强睁开,头顶的吊灯还是沈夜和谢衣一起在家居市场上挑选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略一偏头,就看到了手上闪着银色光芒的手铐,贴内的部分还特意垫了一层柔软的内衬,想必脚踝处的异物也差不了太多。

客厅里的座钟声透过实木的卧室门传来,不多不少正是七下,现在天色已晚显然不是清晨,沈夜今天出国的机票是下午四点,显然已是误了时辰,他暗自蹙眉,道了一声胡闹,却也无计可施。索性摊平了身子闭目养神,等谢衣过半个小时下班回来再作计较。

难得有时间静下心来什么也不想,沈夜的听觉倒是灵敏了许多,平日谢衣敲书房的门他也未必听得见,现在只是钥匙插进锁孔扭转的细微声响却也听得一清二楚。暗自估算着谢衣的行动,沈夜闭着眼睛默数,进门,换衣服,脚步声走到了卧室,然后又折了回去,隐约有水声传来,然后是换上衣服的悉悉索索声,这是……在洗澡?怕是做贼心虚吧!沈夜冷哼了一声,在谢衣推门进来前闭上了眼睛。

只听得谢衣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已是走到了床边,紧接着便听到了扣子解开的声音,温热地气息越发靠近,犹豫了片刻最后落在了眉心,辗转了片刻缓缓下移,落在了沈夜紧闭的眼帘,舌尖轻柔地舔了舔眉毛分叉地位置,似有意似无意地咬了一口,呵出的湿气在睫毛上凝结了,湿润的气息越发明晰,沈夜终于忍不住偏了一下头,就听到耳边传来谢衣的叹息,“我就知道,师尊是醒着的。”

叹了口气,沈夜眉峰紧蹙,定定看向谢衣,晃了晃手上的镣铐,“给我解开,我没记错的话晚上还有一趟---”话犹未说完沈夜的唇已经被两片柔软覆住,倾身过来的谢衣并没有深入,只是温柔地摩挲着沈夜冰冷的唇瓣,灵巧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描过唇线,待彻底膜拜完整个轮廓,才又退开了几分,“若是我所料不差,一旦我解开这个”,谢衣单膝跪在床边捉住了沈夜锁住镣铐中的右手,蜻蜓点水地啄吻过沈夜的手背,“师尊怕是立刻会拎着行李箱上飞机吧。”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这半年出国讲学,你留在研究所主持大局。”沈夜头一回开始觉得事情失去了控制,谢衣一直黏在他身上的目光缱绻而悲伤,语调轻柔却似乎有暗藏着什么沈夜并不明白的情愫,让他莫名有些退缩。

“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你走呢,不是弟子不愿让师尊离开,而是谢衣不希望阿夜离开,你会留下来吗?我的老师,我的……爱人。”把玩着沈夜因为长年伏案工作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右手,谢衣笑了笑,低头含住了沈夜的指尖,那一点薄薄的茧子立刻就被他轻柔地舔舐给分辨出来,轻巧地抿了一下,复又含住了另一根。他没有仔细听沈夜的答复,因为他已经听了无数次,每一次,每一次沈夜都会不厌其烦地告诉他,这件事做完就会在家里好好休息,但是谢衣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温和而强硬地用啄吻再次打断了沈夜的话,谢衣抽去了自己睡袍的衣带,轻声问了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么,对,我说的是今天之前。”他没有等沈夜回答,立刻就给出了答案,“是二十九天又八个小时。”

见沈夜沉默下来,谢衣由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缓缓滑落,“我记得你第一节课就告诉过我,在科研上从来没有半分侥幸,只有夜以继日地拼命努力和奋斗,才可能摘取到美丽的果实,然而,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么………”

眨了眨眼睛,谢衣两腿分开半跪在沈夜身上,微微一笑,俯下身用牙齿扣住了沈夜睡袍的腰带,缓缓拉动,呢喃地话语变得有些含糊,听在沈夜耳中却依旧清晰,“我想要得到的,是你啊,阿夜。我想要得到的,是健康的你,而不是每天天还没亮,就连早安吻都不再记得就开车出门的你,而不是回家之后无论我做什么样的饭菜都只会几口吃完,然后进书房工作,连我送来的点心都只会放着慢慢冷掉的你。有时候我甚至会想,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是这一届最优秀的学生和助手,而不是,我是谢衣。”

方才沐浴过后还未彻底擦干的乌发沿着谢衣光裸的脊背披散下来,犹如纯白无暇的玉璧上松松盖着的墨色锦缎,盖得不甚严实,发丝间优美的线条隐约可见。沈夜虽是仰躺着被锁住双手,却也不至于完全不能动弹,稍稍往上一挣,便能看到谢衣沿着自己腰上的带子缓缓移动的姿态,墨发上的剔透水珠沿着谢衣的脊背滚落,最终消失在了沈夜的视野中,反而更加引人深思。

谢衣最后一句话吐出时,,唇舌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第一次做这般事物的年轻弟子趴伏在沈夜身上微微地低喘着,那声音极细微,在这安静的室内又极清晰。停留在沈夜腰间的温热气息变得越发撩人,沈夜的眸色也愈发深沉莫测,闭了闭眼,沈夜沉声道,“谢衣,你可知道你所做何意?”

   埋在沈夜腰间的头颅抬起,谢衣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垫在头下,冲着沈夜眨眼的姿势十分可爱,“既然,既然师尊不想吃我做的菜,不如……”毕竟是第一次吐出这样的词句,浅淡的红晕透过肌肤自上而下将脸颊和身体尽数染上了绯色,挑起的眼角带着几分青涩的媚意,“那么,不如来吃我如何?”

   言毕谢衣口中带着些微水渍的布条轻巧地滑落,随着谢衣撑起自己身体的动作沈夜的睡衣终于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从中间分开,缠绕在沈夜被锁链束缚住的双臂上,露出了沈夜精瘦的窄腰和性感的人鱼线,还有在微冷的空气中不多时就凝结起来的两点浅褐。

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恋人的身体,谢衣的面色却忽然古怪了起来,他和沈夜也同居了这么些时日,当然不是因为初次见到同性的身体而失神,而是因为他起身时按住的部位,已经在他的掌心中逐渐膨胀变热,甚至能够感觉到带着生命力的跳动。见谢衣看了过来,暗恼自己竟如此经不得挑逗的沈夜也有几分不自然,“谢衣,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见沈夜也并非完全没有反应,原本还有几分不适应的谢衣放开了手中坚挺的物事,肌肤上的嫣红虽未褪去,染上了情潮的目光却坚定了许多,俯下身子贴住沈夜的胸膛,彼此摩挲着的两点立刻如红豆般越发硬实了起来,谢衣温柔而微喘的声音在沈夜耳边响起,“自是,不悔。”

“啊!”沈夜挺了挺腰,如愿听到了谢衣的惊叫声,炙热而笔挺的欲望贴在谢衣大腿内侧摩挲着脆弱的嫩肉,头一偏便已经叼住了谢衣的唇,他却不似谢衣之前啄吻般轻柔,先是含住谢衣的唇瓣品味了一会儿,灵巧的舌头立刻便和着身下紧贴谢衣大腿内侧嫩肉的顶弄扣开牙关长驱而入,暴风雨般毫不留情地席卷谢衣口中的津液,与谢衣初时还有几分退缩的舌尖翩翩起舞。

即便是这般时刻,沈夜也不忘叼住谢衣的唇瓣调整着身上人的位置,胯下的顶弄和摩挲伴随着热铁的又一轮变大变硬无声地探入了谢衣身下隐蔽的位置。满意地感受到了小腹上谢衣逐渐抬头的欲望,紧贴着的肌肤上谢衣明显的战栗,沈夜腰跨忽然加大了力度,还未等谢衣惊叫出声,便已用唇舌的缱绻尽数吞噬。

良久,沈夜才放开了谢衣的舌尖,太过漫长而激烈几乎要让谢衣喘不过气来,双颊和唇瓣都似抹上了胭脂般潮红,伏在沈夜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沈夜轻笑了一声,微支起身子想要叼住谢衣柔软的耳垂,却被锁链所阻,还是差了那么一丝距离,略皱了一下眉,醇厚而低沉的劝诱声在谢衣耳边响起,“现在,还不快放开本座?”

伴随着刻意压低而更显得磁性的声音,是沈夜紧贴着谢衣腿根的热铁放慢了速度的摩挲,是温柔的提醒,也是特意给身上有些失神的弟子一点清醒过来的机会,好解开沈夜身上的镣铐让这场本在谢衣预料之中,又有些脱离状况的欢爱继续地更舒畅一些。

即便是周身依旧没有从方才如海潮般永无止境的缠绵带来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谢衣依旧勉力支撑起了身子,只是单纯的肌肤相贴,便已让那两点茱萸越发挺翘起来,点缀在染上绯色的肌肤上煞是可爱,而谢衣自沈夜身上爬过去伸出手解开沈夜手上镣铐的姿态,恰好把这两颗可爱的小东西送到了沈夜嘴边。

送到嘴边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只不过沈夜一样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方才的撩拨已是足够,再添上几分么,沈夜低头看了看抵在自己身上垂泪的某根小东西,怕是有人要把持不住了。眼下床头并无润滑之物,浴室中更不会有甘油之类,而沈夜并不想伤到谢衣,自然,对于有些东西也要善加利用才好。

尽管还没有从肢体交缠带来的神迷目眩间缓过神来,谢衣发软的手还是准确无误得打开了沈夜右手的镣铐,那声音极为清脆,又极为撩人,沈夜稍显纤细的手腕从银亮的金属镣铐中脱出,鲜红的柔软内衬更显得经络分明,肤色苍白如玉。触手可及的温润与锁链的冰冷悉数烙在谢衣手上,趁着沈夜急着要他解开镣铐的这一刻纵容勉力眨了眨眼睛,终于从情潮中抽出了一丝理智,已经沁着薄薄水光的眸子忽而多了几分坚定,把钥匙远远得扔了出去,轻声道,“我不想你离开。”

锁链的长度并不长,好在沈夜的床足够大,哪怕他右手叼住了谢衣的手腕也足以把身上的人掀翻后死死压住,额头相抵,十指交缠,语调轻柔而危险,看向谢衣的目光深沉而好像带着几分魔力,“再说一遍。”

骤然跌落的姿势使得谢衣不但双腿间被沈夜死死抵住,张开成一个魅惑的角度,连脖颈也被自己和对方的手肘压迫着,脆弱的喉结滚动,极为诱人,声调微颤,反而更加坚定而真挚,“我爱你,所以,不要走。”

“再说一遍。”

耳边是沈夜温柔的诱供,而身下那早已不觉立起的青芽却已经被人松松拢住,带着薄茧的指节不过是上下滑动了一下,就激起了谢衣的惊呼与喘息。那种快乐太过突然,又太过热烈,一想到是沈夜,是沈夜的手,那双从来都只在精密的仪器上跳舞的手,那双曾经弹奏出迷人乐章的手,他就忍不住想要挺起腰去迎合,去摩挲。然而谢衣又明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私密而缱绻的行为,粉色的红晕自肌底泛起,逐渐变得更加诱人。

似乎觉得有几分有趣,沈夜低头看了看谢衣的挺立,毛发并不茂盛,甚至可以说有些稀疏,秀气的根茎显然没有经过频繁的使用,色泽青涩而可爱,触感也不错。缓缓套弄着手里的那一根,沈夜的拇指悄然按住了顶端的小孔,其余的四指则弹奏着让谢衣无法挣脱的乐章。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是那样强烈,甚至让人无法听清耳边比浪涛声更为迷人的丝滑声线,直到胀痛终于压过了愈发高涨的愉悦,谢衣失去焦距的目光才又重新凝聚了起来。

理智重新回炉的那一刻,谢衣简直有种想要晕过去的冲动,不是没有想到会发生什么,然而真正面对的那一刻,夜半的千百次想象却又不算什么了。胸前的红点挺立着,覆在上面的却是谢衣自己的手,没有章法的揉搓与或轻或重的掐下让这一对可怜的小东西充血得厉害,沈夜不过低头轻吻了一下,就激起了谢衣周身的战栗,他扭动着身体想要先避开一些,身下骤然一紧,便又发出了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吟哦,按住根茎顶端的指甲恶意得往里陷了一点儿,沈夜很是耐心得又问了一遍,“给本座解开,就让你出来,恩?”

哪怕是面临着这样积蓄已久甚至已经开始觉得疼痛的快感,谢衣依旧闭上了眼睛,双腿款款分开,一滴不知源自快感还是别的什么的泪珠从眼角流出,做出了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吐出的字节破碎而坚定,立刻就激起了沈夜的怒意,他只说了一个字,“不。”

谢衣算得很准,沈夜只被解开了一只手,而这只手正握着,握着他作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无论沈夜多么生气,却也没法对他做太多的事情,即便是要挟,即便是生气,也不会忍心让自己坏掉的不是么?眨了眨眼睛,他笑得甚至有几分得意,看向不知道是继续吊住谢衣不让他射出来还是放手对其他地方施为的沈夜时,简直有了几分挑衅得味道。

沈夜怒极反笑,如谢衣所愿移开了那堵在顶端的指腹,收获了满手白浊,大概是有些时候没有释放了的缘故,年轻人吐出的液体浓了些,味道却不难闻,沈夜抬手嗅了嗅,顺手在谢衣嘴角抹了一点儿,有些红肿的唇瓣边白色的液体极为淫靡,带着淡淡水汽的眼神又极为清澈纯洁,两相对比,沈夜自觉不是圣人,略略挑逗了谢衣喘息时伸出的舌尖,便又抱住怀中的人翻了个身。

忽然又处在上位的谢衣有些茫然,低头看着沈夜身下草丛中笔挺指向天空的热铁又有几分明悟,从沈夜身上爬起,然后毅然决然得俯身地含住了顶端,即便只是头部的那一点儿,便已经让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本就不大的口腔里立刻充满了男性独有的气息,被抵住的舌头努力挣扎了一下,立刻便引得沈夜舒爽得低喘了一声,被松开的右手按住了谢衣的头,微闭着眼睛教导胯下的弟子新的知识,“收起你的牙,用嘴唇箍住,对,就是这样。”

尽管是第一次为沈夜做这样的事情,谢衣在科研上的天赋却一丝不差得体现了出来,不过是寥寥几句,他便学会了如何在沈夜的欲望缓缓进出时用舌头与之嬉戏,甚至没多久,就连怎么汲取龟头上的露珠都学会了。微微挑起的眼角,被雄性气息熏染,无声得点缀着珍珠般的泪,被撑得有些变形的唇瓣红肿而轮着,吞吐着虬胀的巨大,那景象不能更加美丽而妖娆。

在谢衣的手终于抚弄上沈夜沉沉垂下的两个囊袋时,沈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低声咒骂了一句以他的涵养已经很多年没说过的脏话。轻柔吸允着顶端汁液的温暖口腔与抚弄着汁液来源的灵巧双手配合是那么的默契,彷佛把沈夜周身的血液都吸引到了那里。久未发泄过的男人蹙着好看的眉毛,压抑住了险些溢出的如同大型猫科动物被挠下巴时候那种慵懒而满足的呻吟,稍稍抽后了一点自己的欲望。

然而谢衣不愧是沈夜看上的人,一旦察觉了沈夜的举动,那条越发灵巧的舌头立刻便寻到了新的趣味,并没有阻止沈夜将那根已经涨得让他快要无法含住的东西撤出,而是另辟蹊径地沿着柱身如同真的蛇信一样缓缓缠绕着滑过,最后落在了根部,小刷子一般舔舐着那颗鼓鼓囊囊的圆球。

感受到沈夜在战栗的快感中的退缩后,得意的年轻弟子彷佛受到了鼓励一般,想要进一步将囊袋全部含入时,后颈被人拎住甩开,趴伏在床上的谢衣眨了眨眼睛,无辜地看向沈夜,水雾笼罩在黑珍珠般剔透的瞳仁上,氤氲着迷人的水光。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刚听到要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兮兮的小狗,几乎一秒就平息了沈夜不知哪里来的薄怒。

叹了口气,沈夜冲着谢衣招了招手,于是马上他就不得不发现自己的被得意弟子坐在了一个极为微妙的地方,会阴处的软肉似有意似无意地摩擦着自己的欲望,双手在身后撑着床面,微微后仰,谢衣没有说话,不过那分明就是等着夸奖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沈夜,让这个本来还准备手下留情的男人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和耐心。

修长的手指探入了谢衣的唇瓣,捻住了那条兴风作浪过的舌头,带着一点惩罚意味拧了一下,沈夜懒懒地靠在床头,愉快地玩弄着谢衣温热而紧致的口腔,低沉丝滑地声音下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舔湿一点儿,嗯?以及,手别闲着,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让自己射出来的,好不好?”

谢衣当然无法回答,因为在问话的时候,沈夜已经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深入到了口腔深处,几乎是报复般地按住了谢衣的舌根,然后挑弄着连接出的薄膜,就跟谢衣刚刚做过的一样。不过这并不妨碍年轻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青芽,以一种无比熟稔的姿势上下撸动着,就像他曾经把埋在沈夜换下来的衣服里无数次做过的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他无需再藉着男人的味道勾勒出沈夜的模样,而只要抬起眸子,就能看着沈夜惬意的表情,只要稍稍动一下身子,就能感受到沈夜明显的欲望。所以,这一次他未免射得有些快了。当白浊落到手心,甚至溅到了两人的小腹时,谢衣望向沈夜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委屈,似乎在述说自己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咳,速度。

弟子的无措明显取悦了恶趣味的师尊,沈夜微微笑着,安抚了谢衣的情绪后,抽出了手指,指节上的银丝牵扯着有些红肿的唇瓣,最终在空中断裂,粘附在了指节上。手肘微微用力,把不听话的弟子又往上提了些,顺路把谢衣手心里的白色液体悉数拢到了自己手心后,沈夜的手陷入了雪白的双丘之间,那里的皱褶第一次迎接陌生的来客,正紧闭着门扉,却又无法掩饰住自己的诱人。

那处虽是初次承欢,却不十分干涩,沈夜不过略一用力便探入了一个指节,内里的嫩肉随着手指旋转涂抹的动作吸附上来,将入侵者紧紧箍住,似向外推拒,待沾染了浊液的手指当真要将抽出,便又死死缠绵着缩进,分明是半步也不让退开。

轻笑了一声,沈夜含住了恰好送到嘴边的赤珠,娇嫩可爱的突起随着情欲的增长色泽更深,敏感更甚,不过是牙关微扣,浅浅一吸,谢衣便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柔媚,连死死咬住沈夜指节的后庭也松软了几分。

正是宜将胜勇追穷寇之时,沈夜又怎会错过时机,藉着肠壁上取之于谢衣本人的润滑,原本陷在其中的食指陡然弯曲,趁着谢衣周身绵软无力,连中指也沿着那不大的缝隙挤入。

身后的异物感越发强烈,自尾椎而起的酥麻如燎原之火蚕食着谢衣的理智,他无意识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却又怎么摆脱地了体内肆意拨动着情欲之弦的指节,反倒是将胸前敏感的那点往沈夜口中送地深了些,左边的乳珠末梢被毫不留情的噬咬着,乳粒被含在温热的口腔中无时不刻不被灵巧的舌尖挑逗着,让右边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同类显得更加寂寞。

亵玩着身后从未被使用过部分的手指逐渐深入,本就不多的痛楚在师尊刻意的挑逗下化作从未体会过的浪潮几乎要淹没全部理智,抛去了最后一点无谓的矜持,谢衣终于低喘着半撑起身子,在沈夜含着笑意的目光注视下把右边被冷落已久的红豆送到了师尊嘴边。

沈夜自是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又是吸允又是舔弄,直到那颗小东西变成了湿漉漉的模样才松了口,开始颇有趣味地在谢衣已经染上绯红的肌肤上种起了草莓。

做人学生的不知死活连泄了两次,为人师尊的自然要多替他注意着些,虽是探明了那只要研磨片刻便能让谢衣再忍不住射出一次的位置,沈夜也不过是在周边打着圈儿按压拧转,直到三根手指都在温热之处进退自如,紧致的小口也忍不住吐出粘液了,才将手指拔出。

“啵”的一声极为响亮,即便是沉浸在情欲中不能自拔的谢衣都听得十分清晰,只不过此刻他更多的心思却放在了沈夜手指离开后的空虚上,雪白的臀瓣不得章法地蹭着早已蓄势待发的热铁,怎么也对不准入口,偏生此刻身前如狂风巨浪般从未停息的吸允也骤然偃旗息鼓,骤然抽离的快感让初经人事的年轻身体极为不知所措,本就笼着淡淡水雾的眸子竟无声地滴落了一滴真珠。

身上几乎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的弟子跟吃不到糖丸的小孩子似的不断用那湿滑温热的入口蹭着自己的欲望,沈夜纵使耐性再好,也不想忍耐下去了,之前的准备做得极为充足,他不过扶住了乱动的双丘对准自己勃发的欲望,那等待了许久的小嘴便迫不及待地张合着把顶端吞了下去。趴伏在沈夜身上的谢衣体味着那种伴随着微痛的充实感,满足地叹了口气,就着这般交合的姿势抬起了身,不管不顾地便坐了下去。

他这一坐倒是爽快利落,缠绵在一起的肠壁和硬挺可禁不起他这么一鼓作气,毫不怜惜,结合在一起的生恶意和谢衣双双痛呼出声,反而比先前清醒了许多,好在谢衣选得角度倒是极好,整个柱身恰恰是顶着男人体内最禁不起撩拨的一处碾压过去,分泌出的液体将还未开拓完毕的甬道浸湿,仅是长驱直入之时的疼痛反倒让沈夜越发有了鞭挞谢衣的冲动。

既然你定要乱来,本座又何必饶过你?

没有再给谢衣慢慢适应的时间,先前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了,稳稳把住谢衣不显一丝赘肉的腰身,不顾谢衣发出的阵阵惊呼,沈夜大开大合地冲撞着那娇嫩的内部,断断续续的呻吟如同永远在挽留的嫩肉般不仅没有获得怜惜,反而在“啪啪”的撞击声和“啧啧”的水声中拔得越来越高。

那根火热的巨大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充血的前端每一次近处都会碾压着内部最为敏感的一点,情不自禁套弄着自己秀挺的谢衣甚至觉得这样下去大概迟早会被弄坏带掉的吧,奇异的是,他并不排斥这种忽如其来的想法,身后惊涛骇浪似的快感沿着脊椎骨攀爬到百会又散到四肢百骸,微闭着双眼随着身上的动作摇动着身体,就像是欲望海洋上随波逐流的小舟,随时可能在情欲中倾覆。

直到温热的液体喷发到小腹上,沈夜才意识到似乎对于初经云雨的谢衣来说,方才的举动太过激烈,他用中指挑起了一点儿稍显稀薄的液体,顺手扯过了谢衣先前解下的带子,以一种极为花哨的手法单手打了一个结,精致可爱的蝴蝶结在谢衣还未软倒的秀挺末梢系住,看起来十分可口。

与此同时,沈夜身下也放缓了节奏,进入时刻意顶着谢衣体内那一点缓缓研磨,不听到谢衣低声地恳求他“进来”便绝不前进一分,无论那温热的肠壁是多么热情地迎接着来客也毫不动摇,轻柔地提拉和按摩同样也是至高的享受不是吗?

如此循环往复,耐不住空虚寂寞的谢衣终究是忍不住化被动为主动,自己摆动着腰肢套弄起那根显然比他要有耐心的多的东西,接连射了几次让他的体力留存并不许多,上下起落了几次便觉得有些力有不逮,索性用了一个更为省力的办法,每次直起身子不再缓缓坐下而是任凭重力将那一根捣到身体深处。

不知道每一次会进入的多深,不知道会摩擦到那一处的嫩肉,不知道会不会恰好戳到那最为敏感的突起,未知的快感反而让谢衣更加兴奋,身前的秀挺也越发笔直,透明的液体从前端滴落,然而无论他怎么伸手去撸动,那快感也只会积蓄地越来越多,却跟被堤坝堵住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泻不出来。

无声地抬起早已盈满水雾的眸子看向好整以暇享受着服务的沈夜,恶趣味满足了的男人只是笑了笑,“下次还敢胡来么?”一面却伸手解开了那缠绕住末端的衣带,换了拇指按住即将喷发的顶端。见谢衣抿着嘴摇了摇头,才复又挺身配合着手中的动作深深地埋入了谢衣的体内。

这次比先前又激烈了许多,每一次比前一次更加深入,及至后来,连两颗蓄满精华的囊袋都几乎要挤了进去,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沈夜加快了撞击的动作,在谢衣前所未有拔高的声线里满意地移开了按住青芽顶端的拇指,将积攒已久的液体完完全全一滴不漏的射在了甬道的深处。

感受着高潮带来的紧缩,沈夜眯着眼睛享受着肠壁温柔的爱抚,推了推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谢衣,直到对方无力地支起身子,才缓缓抽出了自己已经餍足过一次的欲望,蹙眉道,“起来吧,年轻人气血再旺,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射了这么多次,想精尽人亡么?”

“未尝不可。”舔了舔依旧红艳的唇瓣,眉宇间依旧氤氲着情欲的谢衣也明白今天的确是不能再继续了,只不过明明是承受的一方,却反而被教导不能纵欲,这种事情总也是让人有些郁闷的。

身下的被褥已经一片狼藉,皱巴巴的,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自然不能再睡,哪怕再累再不甘愿,谢衣也只得解开了沈夜的镣铐,被扔到浴缸里清理自己,这一回,阿夜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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