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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商·劫,4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5510 ℃

这是第二次郭雁见到游子弈这样的眼神,第一次是龙门初遇那会。郭雁极喜欢又极讨厌这种眼神,这种有着坚定信念似的眼神,仿佛在讽刺自己的一切过往遭遇。就像本就是被人否定的人生,再一次被人弃之敝履,郭雁受不了游子弈眼神里的光芒,本还挂着笑容的俊脸,此刻变得阴暗无比,他一把掐住游子弈的喉咙,“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说罢,他愤怒的将游子弈扔向床上,站了起来,快速离开屋内。

一走出屋外,郭雁被骄阳晒得迷住了眼。他伸手遮住眼睛。脑中却是想去刚刚游子弈的眼神。那种奕奕的眼神最是让他受不了的。拿出许久不用的云幕遮,戴上后。郭雁冷笑一声,“这种眼神……看你日后还能再露出几次!”

反观屋内的游子弈,猛地被郭雁摔在床上,牵动了体内假物,似乎送到了体内更深处。游子弈受不了这种感觉,试着收缩小穴,妄图将体内之物挤出去。却不知,此物是窑馆内专门为了调教不听话的小倌而备的。若是妄图乱动。只会将自己折磨得更加难受。

游子弈试了几次,发现身体的反应越来越不对,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如今苏雯被他作为筹码控制自己,他想日后怕是很难再能寻得机会逃出去。只是如今连累的苏雯,眼下唯有对郭雁言听计从,或许才能护得苏雯一时周全。

郭雁从自己后屋收藏武器的屋内拿出了许久不用的炙狱邪龙,仔细端详。此物他平日甚少拿出。当年帮主郭岩怀疑此物不祥,将其封存在库房内。却不知道为何机缘巧合之下,为其所得。想来或许也是天命,同门内也有不少眼馋炙狱邪龙之人,只是几乎都被它的火气击退,而于郭雁,却是将炙狱邪龙纳为己用。甚至在名剑大会上留下过一笔。

而如今他又将此物拿出,挥动火光萦绕的短棒,木门应声倒下,惊得偷懒小憩的蓝烨差点滚下床,他披头散发地急忙跑来一看,又是郭雁拆了自家屋子,有些难过,“你不会敲门吗?我又得被总务骂了……”

“接着,”郭雁跑去一锭银子,“够了没?”

蓝烨看着银子,一脸无语,“这不是钱的问题……”看着郭雁脸色不好,蓝烨也不再多说,“你又想干嘛?”

“出去打架。”

“………………哦。”

日薄西山,痛快打了一场的郭雁,总算是觉得心情痛快了些。

回到屋内,见到游子弈的额头上冷汗津津,想是之前肯定想要将那假东西弄出来,却不想到弄巧成拙,反而害了自己。

郭雁见游子弈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蜷缩在床上,心里觉得这才是他想见到的样子,他来到床边,分开游子弈的双腿。果不其然身前的玉茎已经翘起。他看向红肿的菊穴,伸手拉出假物,又塞了回去。

就那么来来回回,玩弄着游子弈的身体。

而游子弈虽是羞耻,却不得不承认,较之刚刚不上不下的快感,此刻即使被郭雁如此羞辱,也是好的……得到满足的身体,忍不住随着假物的进出宣泄出些什么。可却被游子弈紧紧咬住嘴唇不肯泄露一毫。

“呜!”猛地被郭雁用假物撞击到体内深处,游子弈哼了一声,“苏雯,叫出来。”

简单两字击碎游子弈无用的坚持,他颤颤巍巍张开嘴,随着郭雁的动作呻吟起来。心底以为接下来郭雁该是要亲自羞辱他,却见郭雁抽出假物扔在一边,然后就那么睡在了自己身边。

游子弈不明白郭雁到底卖的什么药。半吊着的欲望不前不退的卡在半当中,确实也是难受的很。游子弈默念了几遍养心决,终是平息了体内的欲火。可终究忍不住睡意,晕了过去。

郭雁本就是假寐,见游子弈毫无动静,睁开眼看,却见这大夫在睡梦中哭了出来……

梦中,游子弈回到初入万花谷的时候,花谷四季如春,景色迷人。那时候的他被师父疼爱着,后来师父领了苏雯来,告诉他这是他的师妹。于聪敏,苏雯不如他,却比他更是刻苦。他看着苏雯接过太素九针,成为合格医师时的欣喜样。于他而言,苏雯不仅是师妹,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妹妹。他生在吴郡,那里沿海而立,不时会遇到东瀛人来犯,那日他随着母亲去拜访远亲叶家,再回来,却发现父亲和小妹死在河岸边。再后来母亲操劳过度而过世,他便被师父捡回了青岩学医。

师父如他是再生父母,师父要他照顾好苏雯,这是自然。更何况看见苏雯时,他就觉得死去的小妹或许还在。

之后场景突然就转换,他好像置身在一个火墙砌成的迷宫之中,怎么跑也无法逃出……

14

火焰铸成的迷宫中,游子弈不断在里面奔跑,不时地火墙上窜出火舌,几乎烧到游子弈的身上。四周的热浪不停席卷而来,游子弈身上的汗流不止。而出路在何处却总是找不着。

他停下脚步,环顾周围。周遭一片红色光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而说这里是迷宫,不如说是只有一条通往前方的通道而已,却无论怎么样奋力前进,都走不到尽头。

恍惚间,只见天空中,倾泻而下一场大雨。虽然四周的火焰并未被浇灭。当如他无异乎久旱中的甘霖。

隐约中,似乎听见有人在做交谈,声音似乎很近,却又那么遥远。无论如何凝神屏息,都无法听清在说些什么。

游子弈十分焦急,他觉得交谈的人就在前方,可是无论如何向前奔跑,都无法靠近前方人影的一丝一毫。

被困梦魇中的游子弈焦急地攥紧了拳头,痛苦得呻吟出来。站在远处的两人听见声音,不约而同地转向他这边看了过去。蓝烨走到床边,诊视了起来。他一手探向游子弈的额头,“梦魇而已。”而郭雁嗤了一声,口气中略带轻蔑,“被梦魇困住?还会高烧不退?呵,恶人谷的大夫还真是身子弱啊。”

蓝烨面无表情地替游子弈掖好被子,“郭雁,这人之前伤了心肺,多少留下了些病根。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像蜚蠊似的打都打不死。”(注:蜚蠊即蟑螂)

被人称作蜚蠊的郭雁嘴角一抽,“你小子不想活命了是不是?”

蓝烨却毫不畏惧,“你不想我救他吗?再烧下去,也是会死的哦。”

“啧,麻烦,快点把他弄醒。”郭雁看了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游子弈,觉得自己还真是抢回来一个麻烦,可却不想将他扔掉。蓝烨医术高超,不过是风邪而已,对蓝烨来说一定简单。撇下蓝烨和游子弈,他又独自一人走出城外。

反方向就是落雁城,记得那里有处瀑布,随着阳光照耀,还会出现彩虹。映入郭雁眼里怎么看都觉得恶心。

可是无论怎么看都移不开眼。

那时候他好不容易从一直虐打他的地痞头头手里逃了出来,在大街上颠沛流离好久,本就是乞儿的他在那个冬天里,以为自己或许已经走到了尽头。本以为逃了出来就好了,可是年幼的他又有什么能力活下去?饥寒交迫的他倒在雪地上,几乎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准备等着牛头马面来带他走。倒也是天意,命不该绝的他被丐帮的人捡了回去。

本以为到了君山总舵,重新开始的人生会和以往截然不同,孰不知前方等着是新一轮的炼狱。

郭雁的师父是个武艺高超的人,无论是掌法还是棍法,在丐帮内都堪称一绝。只是为人粗暴,对郭雁,在武艺上看得十分紧。郭雁稍有不是,便是拳脚相向。当纹身师帮他绘制纹身之时,才发现,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

郭雁坐在江边。想起当他得知自己师父是恶人谷安插的卧底时,那时候的想法便是入了浩气盟,可当他终于如愿之时,却看见师父身份暴露,刀起刀落,自此阴阳两隔。彼时的他顿时就觉得失去了目标,唯有打架之时才觉得心里踏实几分。

蓦然,郭雁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站起身来,按住短棒,感觉异样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只听“咻”的一声,弩箭划空袭来!郭雁面对隔空而来的暗箭立身不动。刹那间,他挥动短棒一击,只听“锵”声刺耳,一支弩箭射偏方向,深深插入泥土之中。

郭雁举起酒壶,仰头豪饮。

随意比划几下短棍,伺机等待对方来袭。

骤然,细针化雨倾泻而下,郭雁转动短棒,扫开阻挡视线的蓝色针雨。却听见耳后传来千机匣开合之声,只见夺魄一箭袭面而来。郭雁随机侧身躲过。看见江变破舟之上,一人面上佩戴半脸面具,身着黑色暗红之衣,手持千机匣,瞄准自己凛凛而立。

郭雁运气直奔破舟,一掌提起内劲、一手紧握短棒化解迎面而来的弩箭。而对面唐门杀手也是毫不留情,杀气尽显。

郭雁逼近杀手,提掌直袭杀手命门,举手之间皆是杀招。

但见那唐门杀手亦非等闲之辈,郭雁夺命一掌袭来之时,已是做好准备,瞬间抽出暗藏的短剑,蹲下身劈开掌击,旋身扫过郭雁下盘之时,利刃随机跟上。郭雁看清此人动作,向后一跃,另外拿出短棒一挡短剑逼命。

胶着数刻,唐门开始渐居下风。郭雁乘胜追击,顷刻间,敌人已见败象。只见郭雁又将内功提了三分,掌风带起水花,一招亢龙有悔直袭敌人胸口。凌厉掌风蕴含深厚内力,勘破最后防御,杀手生生吃下此掌。口吐鲜红,随机沉入江中,不见踪影。

此战郭雁虽是胜了,却也没有讨到多少便宜。但见方才之人身着玄衣带着暗红光影,必然是恶人谷之人,加之唐门之人行事诡秘,郭雁身上也有几处见了红。

“嗤!晦气!”郭雁吐出一口血水,将短棒收回腰间。本来只是想来看看风景,却遭人暗箭,真是坏了难得的兴致。

郭雁转身,唤来爱马麟驹,转回武王城内。

推开屋门,就见到蓝烨拿着不知名的东西塞进游子弈的嘴里,郭雁看到那一坨不明物体,忍不住一阵反胃,出声询问,“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治疗风邪,退邪火的蛊虫汤药。”

“……”郭雁觉得现下自己还是退出屋外来得好。眼见游子弈被迫吃下蛊虫,郭雁突然开始有些同情游子弈,然后看到游子弈嘴角流下的绿色液体。胃里一阵翻涌。

却也是奇了,吞下蛊虫汤之后,游子弈倒是渐渐退了烧。

蓝烨见游子弈情况好转,拍拍身。“退烧了,那我就走了。这几天我要继续研究蛊虫,别来找我。”

郭雁点点头,算是了解。送走蓝烨后,关上房门。坐在床边,伸手探上游子弈的额头,确实已是退烧。见着他嘴角边的绿色液体,郭雁忍不住眉头紧蹙,大概也是心里想到刚刚的蛊虫……郭雁忍无可忍,粗鲁地替游子弈擦去嘴角溢出的液体。

收拾完一切,已是华阳初上。

屋外鸡鸣响起,游子弈应声醒来,却见郭雁坐在床边靠着床沿休憩。

感受到游子弈已经醒来,郭雁睁开双眼,“一身臭汗,自己去洗干净吧,大夫。”

15

听见郭雁的话,游子弈起身望向另外一边,只见浴桶内已是备好热水。确实,之前出了一身汗,现下整个人都黏黏糊糊的,发丝也粘在脖颈上,难受的很。只是郭雁已经准备好,定是有什么阴谋。

他狐疑的看着郭雁,踌躇之间,却被郭雁不耐烦的拦腰抱起。游子弈吓了一跳,不知道手该抓住哪里,“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郭雁低头看了一眼,“你走的太慢。”

随后将游子弈扔进浴桶中。溅起水花一片。

被溅出的水洒了一身,郭雁看了一眼在浴桶里扑腾的游子弈。伸手拉了他一把,嗤笑一声,俯视着游子弈,“如何,大夫,水温可好?”

突然被人丢进浴桶,游子弈一瞬间没有找到重心,被郭雁拉了一把,总算是稳住了身形。他瞪视郭雁一眼,“刚刚好!”

郭雁就那么撑在浴桶边,笑着注视游子弈,“大夫,你可知你今后的是谁的?”

游子弈面上一凌,眼神里带着四分无可奈何,六分不甘,“明白。只是你须答应我……”

“不要伤害苏雯?那就看你如何表现了,大夫~”郭雁凑过去,亲了亲游子弈的嘴角,开心的看着他,“大夫,自己做给我看。”

“什么?”游子弈杏眼大睁,不可置信的看着郭雁。“你在说些什么?!”此时郭雁还和他距离甚近,游子弈骤然拔高的声音炸在郭雁耳边,惹得郭雁十分不快。

郭雁捏住游子弈的下巴,阴沉的看着他,“我叫你自己做,听不懂是吗?”

游子弈面上一红,将手伸向下体,颤颤巍巍地套弄了起来,软榻的玉茎握在手里,只是随意的上下套弄。郭雁眼睛微眯,“我可没说是前面啊,大夫。我要你弄得是后面。”他贴在游子弈耳边,亲啄舔吮。故意将吸吮的声音弄大,声声淫靡。

游子弈耳垂较为敏感,被郭雁噙住耳垂他已是腰间有股酸软之意,款款袭来。他听见郭雁故意将声音压得暧昧,虽是万分不愿,却也是无法不做。颤抖地将手伸向自己从未探寻过的幽闭入口探入一指,“嗯……”咬住嘴唇轻哼一声,尽管不愿,却也只能回忆郭雁曾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依样画瓢。他靠着木桶边缘,双腿大开,左手扶着木桶边沿,右手穿过腿间,在自己的菊穴内胡乱搅动。

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水卷入小穴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见游子弈自己逗弄菊穴,面上潮红一片,也不是情潮还是热水的关系。他此刻刚刚退烧,本就肤色白皙的游子弈,此刻还带着些病态苍白。屋内,水气氤氲,朦胧间,像是琵琶半遮,欲说还休,衬得游子弈更添三分媚态。

美人如玉、美人入浴。这画面赏心悦目,郭雁看的目不转睛。水波之下,青葱似的手指在小穴内进进出出,泛着微波的水面如同薄纱,看的真切又不真切。郭雁喉头一动,腿间巨物已是抬起了半个头。他悉悉索索褪去自己的衣物,跨入浴桶中。

浴桶空间有限,而水本就倒的满,此刻再入一人,直接溢了出来。

游子弈不敢睁眼,鸵鸟似的闭着双眼,仿佛这样郭雁就看不见自己。而郭雁蓦然进入浴桶,引得他和惊弓之鸟一般睁大双眼,手中淫秽动作也一并停止。“你!”

郭雁不理会游子弈的诧异,只是将他揽过来压靠在自己胸上。他一手扶着游子弈精瘦的窄腰,微微用力按下,一手抬着下巴吻了上去。

含着游子弈双唇的郭雁,撬开牙关,将自己的舌头探入进去,辗转间,两人的呼吸均是乱了套。郭雁喜欢亲吻游子弈双唇时的感觉。他的双唇丰盈薄红,似是石榴果实。每次亲吻都忍不住咬上几口。

“唔!”游子弈痛呼一声,两人唇齿间弥散开一股铁锈味道。郭雁分开两人距离,见血液遇水,似是晕染的朱砂。而此刻这大夫又跪趴在自己身上。光洁的身子上布满了黑色发丝,还有几缕长发贴在脸上,当真是秀色可餐。

而郭雁本就是个随性狂放之人,他轻笑一声,“坐在上面。”

游子弈窘迫无比,只得听话,分开双腿坐在郭雁身上瞬间感受到昂扬巨物抵在股间,脸上红色更是浓了三分。

郭雁圈住游子弈的腰,让两人距离为零。“大夫,是你自己抱着我,还是等下我肏的你受不住了再抱着我?”

淫词秽语在耳边响起,听得担忧师妹安全的游子弈敢怒不敢言,只得双手挂在郭雁肩上。同时,郭雁托住游子弈的臀瓣,用力一提,含住胸前乳珠,重重吸吮,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吸允声。游子弈被弄得更觉腰间酸软,虽然这酥麻的感觉确实有些舒服,可心底,游子弈还是不甘愿自己被郭雁当做女人逗弄。

“叫出来,让我听见声音。”郭雁又下命令,游子弈不耻之极,而这时郭雁停下动作,放开被吮得充血的乳首,“啧啧,大夫,你硬了。”说罢,转攻另一边,“嗯……”郭雁情事技巧丰富,游子弈却又是敏感的很,几番逗弄之下,下身已是肿胀硬直。

郭雁埋首游子弈胸前,一路亲吻逗弄,还恶质的留下一路吻痕。“转个身。扶在木桶上”

郭雁看着游子弈听话的照做着,一掌拍在游子弈的臀瓣上,“屁股翘起来。”

见游子弈摆好这羞耻的动作,郭雁伸手探入菊穴。本就被拓展过的菊穴轻易的容纳了郭雁的两指,加着之前水的润滑,紧致湿热的嫩肉包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手指进退之间,还隐隐可以看到小穴内的媚肉。这等感官刺激让郭雁下身巨龙又是硬了几分,恨不得直接提枪上去狠狠操干一番。

郭雁探寻游子弈体内那一点,不稍片刻,就被他摸着。他不停猛攻那一处,刺激得游子弈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骤然,菊穴一阵抽搐,竟是被郭雁用后面弄得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回头看向郭雁,眼睛里带着泪光,晶晶莹莹。“你要上我,快些便是。何苦弄这些无谓的戏码。”

此刻游子弈已是媚态尽显,他的相貌本就生的如玉如画,又是郭雁喜欢的样貌类型。一瞬间,郭雁竟是看得心跳快了一拍,可身体内的欲望还是更胜一筹,让他转瞬间就忘记了这一感觉。他抽出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大夫,你虽说的正儿八经,可你这骚穴里的淫水可是流了我一手。你又该如何解释?”他拉着游子弈,分开他的腿,让游子弈坐了下来。

“你!”游子弈自知说不过郭雁这些下作言语,自暴自弃的按他吩咐背靠着坐在郭雁怀着。

郭雁抱着游子弈,用自己的双腿分开游子弈的,又让他抬起屁股。扶着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肉刃进去一半时突然停下,游子弈疑惑间,郭雁用力将他按了下去。

“啊!”被肉刃粗暴地劈开体内最柔嫩的一处,游子弈疼得喊了出来。

郭雁吻上游子弈的脖子,留下深红印记,下身也毫不怜惜地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敲击在游子弈体内最深的一处。

还沾着淫水的手捏着游子弈下巴,手指伸入他的嘴中。勾起游子弈的舌头,引得合不拢口的游子弈口津顺着嘴角流下。

呜咽声混着呻吟声,听在郭雁耳里,更是催情的很。

“呜……嗯啊……”游子弈听见自己发出如此不堪的叫声,竟是带着菊穴一阵紧缩,咬得郭雁闷哼一身,“放松点,是要我现在就射进你里面吗?”

“唔……”手指还在嘴中,游子弈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抗议,而郭雁此刻却是拿出手来,擒住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郭雁吻上游子弈双唇,下身又是一番操干。游子弈紧紧扶住木桶边缘,激烈动作让他几乎要从郭雁身上跌下。而郭雁却毫不怜惜,不断鞭挞着紧致的菊穴。

肉体间冲撞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和着两人粗重、甜腻的呻吟,充斥在屋内。交织出一室淫靡。

游子弈耳边不断响起郭雁粗重的呼吸声,当郭雁不知第几次压下时,菊穴一阵收缩,分泌出一股热浪浇注在郭雁在他体内的肉棒之上,身前的玉茎也是流出涓涓白浊。感受到的郭雁,笑了几声,“大夫,你这骚穴,还真是值得我好生疼爱啊。”

“啊……!”被郭雁早就顶得溃不成军的游子弈羞愤难说,然,早就溃不成军,猛然被郭雁一顶,“不……不要……”他几乎拼尽了最后的理智,不让自己的嘴里流出一丝讨饶。

而身后的郭雁正在兴头上,他不断地挞伐着这具身体。最后,低吼一声,将滚滚热浪射在菊穴之内。

游子弈手臂一松,失了力道。瘫软在郭雁身上。郭雁抽出分身,满是郭雁精液的小穴承不住这些,低头一看,浊液从腿间慢慢滑出。

正当郭雁回味之时,耳边响起还带着喘息清冷声调,“如此……你就能放过我身边之人?”

16

郭雁剑眉一蹙,正当游子弈以为自己会被郭雁打时,郭雁却是毫无动作,时间冻结凝固,而游子弈此刻倒也是坦然,反正这人为所欲为惯了,之前喂给自己的药里只怕并非那么简单,恐怕是下了软筋散在其中,眼下自己已是毫无抵抗还手之力。

就在游子弈屏息以待之时,郭雁却起身出了浴桶,他随意拿过一件亵衣披在身上,双手抱胸低头看着游子弈,“大夫,你懂不懂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我不曾记错,万花谷可都是念过书的吧?难道这句话也不懂?”

游子弈正面直视郭雁,倒也是毫不屈服,游子弈忍不住长笑三声,“识时务?郭雁,万花的人你懂个什么?倒是你丐帮以侠为名,何以为侠、何以为义,怕是你比我还要清楚三分吧?纵然我为恶人,你为浩气,你这等做法,倒也是侠,是义吗?

“我区区一个医者,不过是遵循师门之义,却被你在三星望月之上抓去强迫做了这事也就罢了,我一男子,被你强了也就算了,却还将我抓到浩气盟来当你的禁脔。好不容易从你手中逃出,却还是被你抓了回去,如今连苏雯都被你拿来当做要挟我的工具,呵,郭雁,你以为我只会在身下像个女人似的淫声浪叫,乖乖听你的话吗?

“我倒也不是没有想过一死百了,可你给我下了软筋散了吧,眼下我连自刎的力气都拿不出来,却还要连思想上都做你的俘虏,对你百依百顺?

“郭雁,我说过,天道轮回,你今日在我身上做的一切,日后会有你的报应!”

郭雁耐着性子听完游子弈一番长论,脸上阴云密布:“我倒也不知大夫居然还能想到这么多,怕是我在你身上做的还不够,才让你有空想这些?”亵衣贴着郭雁身上,一身腱子肉藏在衣服里,更显得郭雁身材挺俊。他将游子弈从浴桶中抱出,米袋似的扛在肩头,跨了几步,将他扔在床上。拿下挂在脖上的铜钱串儿和布条,捆在游子弈的手腕。

游子弈半跪半立在床上,泰然视之:“你又想玩什么花样?除了把我当做女人压在身下,你还能做什么?”

而此刻郭雁看着一反常态,镇定看着自己的游子弈,怒极反笑,“我倒是要让你知道,你这具身子到底多骚浪!”

游子弈面上一红,十分羞恼,比起说理,这人说不过自己就靠这些污秽言语羞辱自己。游子弈愤然转头,不再去看郭雁。下一刻,就被郭雁用自己的云幕遮蒙住了双眼。突然看不见的游子弈心里传来一丝恐惧。他紧张地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听力之上,想要听清郭雁的动作。

但他武功底子不好,即使拼尽力气,也听不清敛息的郭雁在做什么。

那厢郭雁倒是将游子弈捆好之后,也没做出什么动作,他欣赏似的看着游子弈如同惊弓之鸟的样子。无声地笑了起来。将游子弈仰面压在床上,随即他掰开游子弈的双腿,压在两边。下身菊穴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之中,微微开阖。

“啊!”游子弈轻叫一声。郭雁不费吹灰之力,双指轻松进入菊穴之中。方才射进去的白浊还在里面,此刻倒也是成了润滑的作用。进出之间,还带出了些许精水。顺着小穴留下滴在床榻之上。

游子弈忍不住惊呼起来,刚刚想要捂住嘴唇,掩住呻吟。却被郭雁提着双腿,半吊在郭雁身上。

“你要干什么?”几乎是吊挂在郭雁身上,游子弈下身悬空双手被缚,一时之间吓得不知道抓住哪里。

郭雁一手驾着游子弈一腿,另一手将他的大腿挂在自己肩上,方便他腾出一手,继续逗弄游子弈的小穴。

游子弈身体上哪里敏感早就被郭雁摸得一清二楚。此刻他继续逗弄游子弈的小穴不过是为了看他高潮的浪荡模样。只见他手指不停猛攻游子弈体内那处极乐点。不断地按压搔弄,强烈的感官刺激着游子弈的身体,残叶般地不停抖动。被强行撑开的双腿,若不是郭雁支撑着,早就忍不住并拢了。

“呵,大夫。才刚刚干过你,这会还真是更敏感了。”他抽出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身体,擦在游子弈腿根处。藏在耻毛内,本已是软榻着的玉柱也忍不住硬了起来。“你看,你这前面又翘了起来。还有你这的骚穴,才几下?就流了我一手淫水。”

他放下游子弈因为刺激不停颤抖身子。红肿的菊穴微微张口,里面的嫩肉上还沾着白色液体。郭雁加上一指,三指一同进入幽闭小径。肿胀的感觉,蚕食着游子弈的理智。眼睛忍不住流出舒服的泪水,浸湿的云幕遮紧贴着秀气的杏眼。面上还未退散的潮红,此刻又一次布在脸上。

郭雁不停在小穴内动作,游子弈抵不住阵阵电麻的酥软感,直觉菊穴那处火热非常,搅得他脑中乱作一片。突然他下身一阵抽搐,泄了精。郭雁解开云幕遮,见游子弈泪眼婆娑,开心异常,他将游子弈射出的半透明的精水擦在游子弈的脸颊上,淫靡得很。“大夫,你看又有什么男人靠着后庭就能射出来?”

游子弈胸膛起伏不定,狼狈不堪。虽是不知如何反驳,怒视过去表示不齿。郭雁却是雀跃不已,他跪站在床上,两手拉起游子弈的脚踝。夹好他的双腿,对准穴口,将长大的巨根插入其中。

“啊!”分身进入一半之时,一个挺身猛然进入。再度悬空的下半身这时进入自己眼中。游子弈瞧见郭雁紫红色的硕大阳具沾着从穴内带出的白浊和肠液,不断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早就知道这事不堪入目,但当自己真真确确见到自己如何在他身下承欢之时,游子弈还是无法接受。

游子弈几欲垂泪,却强忍着咬牙挺住,但绝望地闭起眼睛。

可郭雁被他方才一番话激起怒火,此番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抽出粘黏着精液的巨物。解开缠绕在游子弈手上的布条,抱起闭目不视的他坐在床边。像是替孩子把尿一般,让他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腿上,继续操干了起来。

“大夫,你可知道你这里面有多舒服?即使你再不想要,可这里确实一直吸着我,不肯放呀。不知我这处是否满足了大夫你这欠人肏干的骚穴?”

耳边传来郭雁的淫词秽语,下身又被郭雁顶弄的支撑不住身体,如果不是背脊贴在郭雁胸膛几乎就要向前摔去。

“郭雁,我来拿……”突然蓝烨闯入,这一室春光惊得他当初呆若木鸡,内心却是在想着,中原人果然民风彪悍云云。

游子弈看见苗疆人闯入,吓得魂飞魄散。郭雁被游子弈的菊穴突然夹紧,几乎要射了出来,却瞧见了蓝烨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轻啄了一口游子弈的耳垂,“你看,你这淫荡的样子被第三人看见了呢,大夫。”郭雁眼神示意蓝烨出去,别误了自己好事,谁知道这苗疆呆子竟然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蓝烨,出去。”

好半天从震惊中寻回神智的蓝烨立马转身出门。躲在门口,狂拍胸脯,“吓死了,吓死了……这个郭雁怎么门都不锁的,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而屋内郭雁不顾这一插曲,继续用肉刃挞伐着游子弈。最后一阵冲刺,一股浓精填满了菊穴。游子弈却没了任何动作。他抽出分身,流出一片白浊。

郭雁看向游子弈,却见他竟是昏了过去。

17

郭雁见游子弈晕厥在床,一时间也是忘了动作。他失神望着躺在床上仍是蜷缩状态的游子弈,一头墨发布满全身,身上布满青紫吻痕,下身穴口因为自己的侵犯变得红肿不堪,微微抽动间浑浊精液也断断续续流出体外。

难得的,游子弈这不堪的可怜样子竟是让郭雁破天荒地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过火了些。鬼使神差的,他竟是抱起游子弈,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替他清理自己留在游子弈体内的白浊。

郭雁几乎不曾做过这种事,下手是有些重。昏迷中的游子弈虽是有反应,却不曾醒来。

一刻过后,郭雁替游子弈清理完了下身。又去收拾了一下屋子。一番忙碌之后已是日薄西山。

做了几样小菜,郭雁看见游子弈仍是蜷缩在床的模样。郭雁只当他是装睡不愿看到自己,又一想到刚刚对自己义正言辞的说教样子,面色一沉,也就不管游子弈吃了起来。

“呵,到是看你能装到何时。”

如今已是三日之后,郭雁一开始确实是以为游子弈装给他看,他还想这文弱大夫能够装到何时。可如今三日已过。这游子弈却仍是熟睡模样,郭雁看得隐隐有些担心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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