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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前言-37完) - 16,1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3610 ℃

作者:lidong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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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林平之听了声音,先是显出疑惑的神色,忽然满面惊恐,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蓦的一声大叫,声音甚是凄厉:「鬼,你是鬼么?啊,不会的,你不是她,嗬嗬……你不是……别过来……我不怕你的。」忽然爬起转身就跑,可是他双腿中剑,伤势极是不轻,他踉踉跄跄,没跑了几丈远便撞在一处崖壁上,又跌到在地。

  令狐冲与宁中则跟了过去,只见林平之靠墙倚坐,浑身颤抖,面部已被大汗淋湿,口中不断尖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宁中则恨恨的道:「林平之,你阴狠毒辣,不顾夫妻情意,枉了珊儿对你…

  …」

  刚说到这里,蓦然被林平之打断,只听他尖声道:「不对,你不是鬼,这世间本没有鬼神,否则为何我林家满门被屠戮,却没有鬼神庇佑?你是人,一定是我那一剑没刺死你……」

  林平之虽然这么说,却依然颤抖个不停,显是对自己的话也不甚相信。

  宁中则听到「刺死」二字,突然一阵黯然,泫然欲泣,想自己与女儿同是胸脯被刺,为何女儿没有自己的好运,而独留自己活在这世上……

  又听林平之一声冷笑,尖声道:「当日我刺了你,这些日子我也不快乐,对你心怀愧疚。现在你没死,甚好甚好。我便不欠你什么了,再说当日你口口声声说不离不弃,如今不还是跟了令狐冲?」

  宁中则转首望向令狐冲,只见他正看着自己,满目充着柔情,不由又想起前些年令狐冲与岳灵珊两小无猜的情形,顿时心中又是温馨又是难过,一个恍惚间自己仿佛变成了岳灵珊一般,不由答道:「大师哥和我从小一块儿长大,在我心中,他便是我的亲哥哥一般。我对他敬重关爱,不仅当他是兄长,如今还当……

  当他是我的丈夫。自跟了他之后,只觉一刻不见,心中也是抛不开,放不下,这辈子我对他的心意,永永远远也不会改变了……」正说着,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手,她看着令狐冲,二人双目互视,一时间深情无限,温馨无边。

  林平之一声惨笑,说道:「好,好!你跟了令狐冲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好恨,我恨余沧海,我恨你爹,我恨老天……」

  宁中则看那林平之瞎了双目,满身都是血迹和滚爬的污痕,不由心生了一丝怜悯,冷冷的道:「你的身世也甚是可怜……」

  只听得林平之怒道:「谁要你可怜了?我不要你可怜!若不是你们掺和进来,我们早杀尽了五岳派,这时都去寻杀你爹了,他一个人又怎斗得过我们这些人?

  是你们让我功败垂成,我也恨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说完,忽然疯狂的爬起身来,嘴里发出「嗬嗬」之声,向二人所在处扑来。

  宁中则突见林平之扑来,连忙举起长剑,林平之不查,一下子撞在了剑尖上。

  只见林平之面目狰狞,犹如不知疼痛,犹自迈步前走。长剑慢慢刺穿林平之的身体,从其后背穿出,他张大了嘴,却哑哑的再发不出声,瞬间后浑身抽搐,慢慢的瘫软在地,再也不动了。

  宁中则泪水盈盈,喃喃低声道:「珊儿,我替你报仇了……」令狐冲也不禁黯然,将她搂入怀中。

  二人沉默了半晌,才来到莫大先生面前,令狐冲躬身施礼,叫道:「莫师伯。」

  莫大先生看了他一眼,又转眼看向宁中则,冷冷的道:「岳姑娘,你爹真是好手段啊!看看地上这些尸体,我恒山,泰山,嵩山精英可谓丧失殆尽啊!这下岳不群的五岳盟主可是当得稳了……」

  宁中则和令狐冲错愕互视,知道莫大先生把宁中则误认了为岳灵珊,皆有些哭笑不得。宁中则内心不禁生了一丝悸动和惊喜:「我真的变得那么年轻了么?

  竟被他认作是珊儿了……」

  令狐冲呐呐说道:「莫师伯,这个不关……额……不关小师妹的事情,她和我已经隐居世外一年有余,和华山再无半点关系。这次有事方回故地,万幸能和莫师伯再相见……只是不知这里为何有这般变故?」

  莫大先生听了令狐冲的话,神色稍缓,又听他隐隐指出相救之事,却也不便再纠结此事,当下把事情前后叙述了一下,原来岳不群以洞内各派先辈剑法为饵,引五岳中人前来思过崖研习。莫大先生虽名利淡薄,然而事关本门失传武功,却也不敢怠慢,疾疾前来。一时间恒山,嵩山和泰山三派精英尽出,齐聚华山。然而众人正在洞内正研习武功之时,后洞突然被左冷禅等人封闭,接着瞎子杀出,各派在黑暗中横遭屠戮。

  听罢莫大先生的讲述,令狐冲和宁中则不由感叹唏嘘,此惨事之后,五岳凋零,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慢慢恢复元气……

  见莫大先生伤重,宁中则觉得不宜和他多谈,还是及早救治为妙,当下替莫先生进行了简单包扎,又和令狐冲商议出洞寻个担架将莫大先生抬出。莫大先生见她倾心救治,看她的颜色不禁又有了几丝缓和。

  令狐冲和宁中则沿着当年大力神魔以巨斧所开的窄道原路返回,推开进来时遮住出口的石板,陡觉亮光耀眼。令狐冲见外洞中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当即纵身而出,宁中则跟着出来,重见阳光,一口新鲜空气吸入胸中,当真说不出的舒畅。

  不料匍一出洞口,突然间头顶黑影晃动,似有什么东西落下,令狐冲和宁中则同时纵起闪避,岂知一张极大的渔网竟兜头将两人罩住。两人大吃一惊,忙用剑去割渔网,割了几下,竟纹丝不动。便在此时,又有一张渔网从高处撒下,罩在二人身上。

  山洞顶上跃下一人,手握绳索,用力拉扯,收紧渔网。令狐冲脱口叫道:「师父!」原来那人却是岳不群。

  岳不群将渔网越收越紧。令狐冲和宁中则便如两条大鱼一般给裹缠在网里,初时尚能挣扎,到后来已动弹不得。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尖声狞笑道:「小贼,你得意洋洋地从洞中出来,可没料到大祸临头吧?」

  令狐冲先是一惊,接着也笑道:「也没什么大祸临头。人总要死的,和我爱妻死在一起,就开心得很了。」岳不群疑惑的道:「爱妻?你何时娶了妻子?」

  说着,转首看向宁中则,大惊,失声道:「珊儿你……啊,不对,不对……是你这个贱人……你们……你们果然……一对贱人,真是伤风败俗……」说话间,颇为咬牙切齿。

  令狐冲恐他伤害宁中则,连忙道:「你只能这样杀死我二人,可不能将我夫妻分开,一一杀死。」

  岳不群狂怒不已,说道:「小贼,死在眼前,还在强嘴!」将绳索又在他二人身上绕了几转,捆得紧紧的。

  令狐冲道:「你这张渔网,是从老头子那里拿来的吧。你待我当真不错,明知我二人不愿分开,便用绳索缚得我夫妻如此紧法。你从小将我养大,明白我心意,这世上的知己,也只师傅你一人了。」他嘴里尽说俏皮话,只盼拖延时刻,看有什么方法能够脱险。

  岳不群深深呼吸了几口,方压了怒气,冷笑道:「小贼,从小便爱胡说八道,贼性儿不改。我先割了你舌头,免得你死后再进拔舌地狱。」左足飞起,在令狐冲腰中踢了一脚,登时点了他哑穴,令他做声不得,又转头向宁中则说道:「贱人,你是想我先杀了他呢,还是先杀了你?」

  宁中则却是不惊,说道:「只要我和冲儿生死一起,那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我身边三虫三草的解药,可只有三颗,只够你用三年,三年之后若没解药,毒虫钻入你的脑中,那时你狂性大发,只怕会死得苦不堪言。」岳不群听了,顿时脸上色变。他自给宁中则逼着吞服「三虫三草」后,日思夜想的便是如何取得解药。

  刚刚他在令狐冲二人出洞之时将他们罩住。待认出宁中则后,不禁狂喜,心下便打定主意先将令狐冲和宁中则杀死,再到她身上搜寻解药,此刻听她说身上只有三颗解药,那么将他二人杀死后,自己也只能再活三年,此事倒煞费思量。

  他虽养气功夫极好,却也忍不住双手微微颤动,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个交易。你将制炼解药之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二人不死。」宁中则一笑,淡淡地道:「我跟你夫妻二十年,岂会不知知君子剑岳先生的为人。阁下如言而有信,也不会叫做君子剑了。」

  岳不群听了,双目冷然,森森的道:「你跟着令狐冲胡天乱地,不仅惘乱人伦,还学会了贫嘴贫舌不是?那制炼解药之方,你决计不说?」宁中则道:「自然不说。三年之后,我和冲儿在鬼门关前恭候大驾,只是那时阁下五官不全,面目全非,也不知是否还能认得你。」

  岳不群背上顿时感到一阵凉意,明白她所谓「五官不全,面目全非」,是指自己毒发之时,若非全身腐烂,便是自己将脸孔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怒道:「我就算面目全非,那也是你早我三年。我也不杀你,只是割去你的耳朵鼻子,在你花儿般的脸蛋上划它十七八道剑痕,看你那多情多义的冲儿,是不是还爱你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八怪。」刷的一声,抽出了长剑。

  宁中则「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她死倒不怕,但若给岳不群毁得面目犹似鬼怪一般,让令狐冲瞧在眼里,那可是万万不愿。令狐冲给点了哑穴,手足尚能动弹,明白宁中则的心意,以手肘碰了碰她,随即伸起右手两根手指,往自己眼中插去。宁中则又「啊」的一声,急叫:「冲儿,不可!」

  岳不群并非真的就此要毁宁中则的容貌,只不过以此相胁,逼她吐露解药的药方,令狐冲倘若自坏双目,这一步最厉害的棋子便无效了。他心急之下,左臂一探,隔着渔网便抓住了令狐冲的右腕,喝道:「住手!」

  两人肌肤一触,岳不群便觉自己身上的内力向外直泻,叫声「啊哟!」心中顿时大恨,怎么又中计了……

  岳不群忙欲挣脱,但自己手掌却似和令狐冲手腕黏住了一般。令狐冲一翻手,抓住了他手掌,岳不群的内力更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岳不群大惊,右手挥剑往他身上斩去。令狐冲此时内力已经今非昔比,手一抖,拖过他身子,这一剑便斩在地下。岳不群内力疾泻,第二剑待欲再砍,已疲软无力,几乎连手臂也抬不起来。去年他有幸读得部分九阴真经,离开了小谷后配合紫霞神功修炼,功力竟更胜从前。这时他还有一丝力气,勉力举剑,将剑尖对准令狐冲眉心,手臂和长剑不断颤抖着,慢慢插落。

  宁中则大惊,想伸指去弹岳不群长剑,但双臂都压在令狐冲身下,渔网又缠得极紧,出力挣扎,始终抽不出手。令狐冲左手给宁中则压住了,也移动不得,见剑尖慢慢刺落,忽想:「我以慢剑之法杀左冷禅,此刻师父也以此法杀我,报应好快。」

  岳不群只觉内力飞快消逝,而剑尖和令狐冲眉心相去也只数寸,又是欢喜,又是焦急。

  忽然身后一个少女的声音焦急叫道:「你……你干什么?快撤剑!」脚步声起,一人奔近。岳不群眼见剑尖只须再沉数寸,便能杀了令狐冲,此时自己生死也系于一线,如何肯罢手?拚着余力,使劲一挺,剑尖已触到令狐冲眉心,便在此时,突觉后心一凉,一柄长剑自他背后直刺至前胸。

  那少女叫道:「令狐师兄,你没事吧?」正是仪琳……

  ……

  一行三人进洞抬了莫大先生,走下思过崖,行不多久,便见田伯光和七名恒山派弟子从山谷中攀援而上,其中有仪清在内。

  原来那田伯光竟有一奇异的本事,只要是女子聚集之地,他便能嗅得到,他救了仪清等人,又带着她们开始寻找其余恒山弟子。两队人会合后,又接着寻觅,不久便在两处私密的山洞内寻着余下恒山的门人,而这两处山洞竟然连令狐冲和宁中则也不知道。

  众人看到宁中则,却都以为她是岳灵珊,至于为何会和令狐冲一起,而任盈盈又不在他身边,众人也不好多问。对于此事,令狐冲自然也不会多说。唯有仪琳看着二人成对,黯然神伤不已。

               第三十六章

  西安府商南县,龙门客栈,一个幽静的独立小院内,树影婆娑,细竹窈窕。

  夜已深了,葡萄架下的厢房内还亮着幽暗的灯光。一个少妇正慵懒的半靠在梳妆台前的交椅里,拿着一本书就着灯光看似非看,嘴角洋溢着一丝笑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窗台一阵轻风掠过,灯影摇动,只见一个黑衣人已穿过了窗帘,跳入了房间。

  「咦?」交椅上的少妇扭过了头来,有些奇怪地看着黑衣人,却没有些许慌张。

  黑衣人看到少妇,作出一副猥琐的表情,淫笑着搓着双手,慢慢来到梳妆台前,对少妇说道:「嘿嘿,小娘子深夜独居,依然不眠,可是一个人寂寞?」

  少妇抬起螓首,瞟了他一眼,忍住笑,露出一副惊慌的表情,说道:「深更半夜的,这位先生你要干什么?请快些出去,须知孤室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嗯?小娘子如此美丽聪慧,怎么会猜不出我要做什么?我乃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也,最近囊中羞涩,所以前来打劫!有财劫财,无财劫色!」

  「啊!」少妇本来强忍着笑,双手掩在胸前,做出一副柔弱的表情,待听到田伯光二字,不禁噗哧一声,忍俊不禁的说道:「可是小女子听闻那田伯光已被不戒和尚给切了那物事……怎么……」

  「呃」黑衣人已走到她面前,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一时无词以对,但马上换回恶狠狠的表情,说道:「那就快把钱拿出来!」。

  「我一个穷人家女子,身无分文,大爷你就饶过小女子吧。」少妇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黑衣人伸出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玲珑身躯上胡乱摸了几下,装出一副失望的模样,说道:「真的没有银两……唉,田大爷最近财运不济啊。看来只能……」

  说着,色眯眯的双眼在少妇的娇躯上来回打量。少妇见他一副傻傻色色的神情,再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黑衣人很生气的说道:「你这女子胆子端的不小,没有钱财献给田大爷就罢了,还敢笑!」

  「田大爷请饶恕则个,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少妇忍住笑,垂下头,红润的丰唇却依然高高的翘起。

  「哼,看来只好劫色了。」黑衣人拨开了少妇挡在胸前的小手,隔着罗裙在她坚挺丰硕的乳峰上抚摸起来。少妇浑身一颤,低声叫道:「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呀……不要……在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你倒是叫啊,这深更半夜,你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黑衣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

  「不要……冲儿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少妇果然叫了起来。

  「那个什么令狐冲,已经被田大爷我干掉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还是乖乖从了大爷吧,嘿嘿嘿。」黑衣人一边抚弄着那双坚挺丰硕的乳儿,一边开始解她的罗裙。

  「什么?你竟然……你怎能……怎能……呜呜呜……没了冲儿,我可能么办……」少妇拼命的去推黑衣人的大手,可是却又那么的无力。

  「嘿嘿……」黑衣人淫笑着捏了捏少妇粉腻的脸蛋,说道:「放心吧,把大爷伺候的舒服了,自然不会把你怎样。」

  「不要……田大爷,请饶了小女子吧……」少妇婉婉转转的低声哭泣着,但仿佛已失了反抗的意志般瘫在交椅上,一双小手遮了眼睛。黑衣人坏笑着抓住她两个裙摆,将罗裙撩到腰间,顿时颀长玉润的双腿和白色的小小亵裤露了出来。

  见那薄薄的亵裤紧紧裹在少妇翘挺的臀上,勾勒出浑圆天成的曲线,黑衣人不禁吞了口口水,忽然抓住亵裤用力一撕,「嚓」地开了一个大口子,顿时白嫩圆润的小腹,茂盛油黑的芳草,以及其下馒头内那抹娇嫩的花溪就呈现在黑衣人的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地在沟壑内划了一下,两片鲜红粉嫩的花瓣儿就微微张开,像在呼吸一样,慢慢的张合起来。

  两片花瓣的顶端突出一颗粉红的蚌珠,被指尖一触,少妇就绷紧了身子,「啊」地娇吟一声,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清流缓缓从溪涧间流了出来,闪着健康粉红的色泽,顿时浸湿了黑衣人的手指。

  黑衣人看得一呆,忽然跪下膝盖,抓住少妇的两只小脚,把双腿掰开搁在交椅的扶手上,然后把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那花溪里倘佯起来。少妇娇躯一震,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抵住黑衣人的头,呻吟道:「大爷……不要!」

  黑衣人笑着拨开了她的手,说道:「不许动,只要你伺候大爷开心,大爷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少妇浑身一颤,手软软地收了回去,却咬在了贝齿间。

  黑衣人一边抚摸着柔顺的阴毛和那软圆的白面馒头,一边伸长了舌头,在那嫣红泥泞的沟壑内轻舔慢吸起来。

  「唔……呃……」少妇后仰着颀长的脖颈,一只手颤抖着抓着交椅扶手,另一只手手指紧紧咬在洁白的贝齿间,樱唇间发出低低的婉转呻吟。两条粉腻修长的浑圆腿儿也软绵绵地交椅搁在扶手上,轻风拂柳般的摇曳着,两只小脚支在了黑衣人宽厚的肩膀上,珠圆玉润的十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蜷缩向脚心,十个粉红色指甲随着脚趾的舒张不断的合拢绽放。

  黑衣人的舌尖如灵蛇一般在少妇的股间探寻,一会撩拨着花谷间的花瓣,一会又含住了那充血的红珠舔弄吸吮,最后把舌尖探入了粉嫩湿腻的玉蛤小口中。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如玉柔腻的长腿,一手伸到了少妇的衣服里面,抚过着少妇娇嫩的皮肤,在少妇的腰后寻着丝带一拉,然后便挑开她的肚兜,覆在丰硕高挺的乳峰上,揉弄起来……

  「哦……」少妇闪动着长长的睫毛,出了一口长气,似难受又似满足,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抓在了黑衣人粗壮的胳膊上。

  黑衣人抬起头,离开了玉股间的流连,把少妇的罗衣掀了起来,雪白的肚兜也推到了硕乳的上边。少妇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如水滴般在胸前摇晃着,黑衣人「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迅速的含住了一颗嫣红的樱桃,用力的舔唆起来。

  「啊呀…大爷…嗯……不要啊……」少妇浑身剧烈的一颤,似受不了这强烈的侵袭,两手便去推黑衣人的头,却又是那么无力,两只小巧的天足勾在了黑衣人的臀上,不停的颤栗着。

  黑衣人舔舐了一番,只觉欲火如焚,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褪了衣裳,举着胯间的大杵儿在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内研磨起来。

  少妇噗哧一笑,蛇腰扭了一下,握住那顽皮的虫儿,在小手里揉撸着,娇喃的说道:「不对啊,田大爷,你的不是被不戒大师给切了么?」

  黑衣人不耐烦的说:「再长出来不行吗?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说着,低头擒含住一颗樱桃,使劲的一唆,少妇顿时挺了下腰,吸了口冷气,「啊」的一声娇吟,身体又软了三分,不由松了手中物,把住了扶手。黑衣人得意地一笑,直起身,大虫儿对准她已经张开的玉蛤小嘴,缓缓地插了进去!

  少妇发出了「喔」的一声低吟,喘息着把粉腻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些,搁在了扶手上。那大虫儿便慢慢钻入了她娇嫩的桃源里。黑衣人没有急着抽动,一边低头又含住一颗挺立的红珠,另一颗也在被他用手心不断地撩拨,一边感受着胯下那花径内无边的软绵娇嫩与湿腻。他不停的吸唆这少妇小小的殷红珠儿,只是不时落下的罗裙和肚兜让含着乳珠的嘴颇为不便,便喘息着对少妇道:「小娘子,把罗衣除了吧。」

  少妇抬起螓首,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大爷的要求可真多。」

  「休得废话」,黑衣人怒道。

  少妇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些害怕的用双手拉开的衣襟带,然后缓缓的将罗衣向两边缓缓拉开,顿时纤秀粉腻的娇躯便如幽兰般缓缓在室内绽放开来。一件精致的白色肚兜挂在粉腻挺硕的双峰上,显得那么娇小,根本无裹住丰满的美乳,大半个雪白的兔儿仍从肚兜边半掩半现。尤其是那两粒坚挺的珠儿,在柔滑的丝绸肚兜内顶起两个小小的帐篷。

  少妇又看了看黑衣人,丰润的小嘴撇了一撇,似乎要哭出来般,小手在脖颈后轻轻一拉丝带,那肚兜就如花瓣般飘落下去,两团丰满白皙美乳顿时蹦了出来,在空中弹了两下,然后便如水滴般悬在纤秀的玉胸上摇曳着,两颗嫣红的乳珠高高的翘起。

  黑衣人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具白玉般的玲珑娇躯,不禁吞了口口水,一股欲火顿时焚烧了全身,他向狼一般又扑向了那两只正活蹦乱跳的肥肥兔儿。

  少妇一对丰乳被黑衣人恣意的揉弄舔舐,只觉得一丝丝麻痒从胸间传遍全身,胯下那白白馒头内的粉红花溪愈加的湿润起来。她两只小手紧紧的搂着黑衣人的头,低低的呻吟起来,两条颀长粉腻的美腿交错扣在了黑衣人光溜溜的屁股上,并扭动着自己白嫩的臀丘,试图挺动幽谷让那虫儿钻的更深些。但是娇躯被黑衣人箍得太紧,终究是动不舒爽,少妇不禁含混不清地呢喃起来:「大爷……你端个好坏……」

  黑衣人坏笑着松开她的乳头,色眯眯地盯着少妇的眼睛,说道:「说说看,大爷怎么坏了?」

  「唔……」少妇火热的目光回应着令狐冲,突然笑了一下,咬着丰唇轻声道:「大爷只会嘴上贪婪么?莫不是下面……真的被切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小脚勾着黑衣人拉向自己。

  黑衣人顿时被点燃了欲火,喘着粗气直起身来,恶狠狠的说道:「那大爷便让你看看真的被切了没!」说着,一把掰开少妇浑圆颀长的腿儿,挺起凶器便刺向那微微张合的花瓣,快速的抽送起来。粗大黝黑的虫儿在少妇嫣红的桃源里飞速进出,慢慢地在桃源口带起一汪清泉。少妇微微的颤栗着,她大张着玉腿,一边看着眼前在自己体内进出的黑衣人,水汪汪的凤目里射出怜爱痴迷的神色,一只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方丝巾,柔柔的在他额头上擦拭着,一边娇嗔道:「我的采花大爷,慢些儿个么,看你急色的,满头大汗……」

  黑衣人亲了下她的小手,微笑着说道:「小娘子伺候的不错,一会本大爷便饶了你,吼吼……」

  少妇娇嗔的拍了他屁股一下,忽然听到胯间响起唧唧的水声,于是低下头看向那交合处,只见一条粗黑的大龙在自己娇嫩紧窄的花径内快速的进出,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阵水光,裹得龙身油光闪亮,而每次送进时,又带着花溪旁的雪白馒头内陷进去,两片花瓣儿也随着虬龙的进出不断绽放,殷红的妖艳,心中顿时一漾。两条粉光致致的颀长腿儿紧紧夹上了黑衣人的腰,反应也慢慢激烈起来,不断前弓着纤美的娇躯,拉长了白玉般的脖颈颤栗着,咬着玉指的小嘴发出阵阵娇吟。

  黑衣人觉得那紧致的花径变得愈加温润湿滑起来,阵阵的极乐销魂感从两人的交合处传遍全身,不禁从腰间抓了少妇的小脚,架在了肩上,并拢起圆润的玉膝。这样少妇原本笔直的玉腿夹的更紧,中间不留一丝缝隙,股间幽溪内的花瓣形成一个粉红色的漩涡团团包住了那黑粗的龙身,让黑衣人的快感更加强烈,每一次都使出十二分的力儿插进花径的最深处,只插的少妇媚眼半闭,樱唇微张,伴随着荡人心魄的呻吟,她的白嫩脸颊不禁有些扭曲起来,娇躯也剧烈地抽搐起来,忽然一身尖叫:「啊……啊……令狐冲……你这个大淫贼……被你日死了哟……」声音高婉低转,清吟浅唱,纤秀的细腰如白蛇般扭动着,忽然如被掐了七寸般瘫在交椅里动也不动,只微微的颤栗着。

               第三十七章

  原来黑衣人便是令狐从,那少妇自是宁中则了。当日二人在华山救了众人后约定了见面地点便分头行动。

  宁中则在华山处理了岳不群后事,把掌门传于了四徒弟施戴子后便飘然下山,在商南县等候令狐冲。

  令狐冲护送恒山众人回恒山后,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交给了仪清接掌。仪清极力想让给仪琳,说仪琳手刃恒山大仇,为师尊雪恨,该当接任掌门之位。但仪琳说什么也不肯,急得当众大哭。毕竟还是依着令孤冲之议,由仪清掌理恒山门户。

  至于莫大先生,自然有山下留守弟子接了回衡山。

  令狐冲办完事情,便披星戴月前来见宁中则,入得客栈见到深夜灯下仍等候他的宁中则,不由感动。又见宁中则只穿轻薄罗衣,一股成熟少妇的诱惑让他欲火中烧。他不由想起与田伯光临别时这阉了的采花贼说过的一番话:「令狐冲,怎么岳不群的女儿跟了你?啧啧,兄弟厉害,一年不见就把这丫头伺弄的如此硕挺丰腴,偏又这般玲珑紧致,简直是少妇中极品的极品啊,兄弟好福气……」一边说,万里独行一边黯然神伤。

  看着眼前多日未见的宁中则丰腴成熟的玉体,偏偏又散发着丝丝青春活力的气息,令狐冲魂授色与,心中一时激荡,装扮起了采花大盗。

  宁中则见了令狐冲,自是欣喜无限,便也生了玩心,配合他演了这出戏,二人既是导演,又是演员,观众也只是他们自己,自然玩的十分的投入与尽兴。

  令狐冲站着喘息了一会,宁中则丢出的真阴浸漫了全身,让他倍感舒爽。大虫儿硬邦邦地插在宁中则体内,感受着她花房不断的收缩蠕动吮吸所带来的无边销魂。看到宁中则如白蛇般软绵绵地瘫在交椅内,便笑着将她搂起来,说道:「好师娘,站起来,转个身……」

  「小淫贼,快点拔出来。」宁中则勉力的爬起身来,在令狐冲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又横了他一眼,笑骂了他一句。随着宁中则慵懒的转过身去,一股浊白的液体就顺着她的粉股内侧流了下来,顺着颀长的玉腿蜿蜒而下,更增了一分诱惑。宁中则回转螓首又横了令狐冲一眼,才慢慢沉下柳腰,两只小手撑着梳妆台俯下身去,对着令狐冲撅起了浑圆的臀丘。

  令狐冲双手把玩着宁中则玉股,低头看去,只见两个饱满挺翘的臀瓣有如灌了浆的水蜜桃一般浑圆结实,触手坚实厚重。两片臀儿中间一汪春汤,水汪汪闪着粉腻的光泽,花瓣儿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望雨露的浇灌。看的令狐冲胯间那虫儿不由得更加坚挺,勃起的青筋横七竖八蛇行其上,狰狞无比,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心中的欲火,用虫首在宁中则泥泞的玉蛤小嘴边一下一下的碰着,感受着不断张合的小嘴吮裹舔咬带来的快感。

  「呃……采花的大爷……你快点吧……端个烦人……」宁中则回过螓首,轻声的娇嗔道。

  「小娘子如此心急……为夫来也。」令狐冲双手把住宁中则不堪一握的细细蛮腰,下身如弓,用力一顶,「唧」的一声那大虫儿便全根没入了花径内。宁中则只觉那粗粗的物事一下子捅到了小腹里,涨的难受,不禁「喔」的轻吟一声,她被冲击的粉腿一弯,不由得向两边叉的更开了些,以减轻体内那粗长滚烫带来的不适感。令狐冲一下子全根尽入,只觉那虫儿被裹得严严实实,满心头洋溢着紧致润滑的销魂感觉,于是一边大手伸到宁中则身下把玩起那双沉甸甸的白玉球儿,一边开始加速的抽送起来。宁中则垂着螓首,青丝披散,一双玉手把住梳妆台,「嗯……呃……唔……」轻声的娇吟着,勉力的抵御着身后强力冲击带来的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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