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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未删节1-86章) - 10,2

[db:作者] 2025-07-04 22:40 5hhhhh 8610 ℃

  「别捣乱。我妈妈不是那种人,不干这事。有本事你包两个女大学生;她们可放得开,天天陪你玩双飞。」韩某露有点生气了。说话也尖刻起来。

  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韩某露不敢再出去,只得回到床上叉开双腿跪在男人身体的中段,双脚夹在男人腰的两侧,蹲马步一样空坐着。下意识的用阴道口搜寻着目标。

  这个姿势非常需要体力,一般女人办不到。要向伤害这样的女人,凶手必须十分强壮。所以体力好也是后来办案中警察认为熟人作案的依据之一。她交往的对象多是青壮年的;因为是熟人,女人才没有防备。否则女人十分强壮,凶手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轻易得手。而且即便得手也要带伤。

  女人的眼睛没有向下看,仰着头。用自己的下体在男人阴部上方搜寻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目标。原来男人的阴茎虽然坚挺,但是坚挺的部位只限于阴茎海绵体,根部与身体连接的部位只有一些韧带,所以它直挺挺的倒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韩某露用自己的下阴不可能接触到。

  后面的工作很明显,韩某露腾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身体下面,两腿之间。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身体下面男人的阴部。发现只有一片黑乎乎的阴毛。『鸡巴哪儿去了?』她不免有些狐疑『难不成缩到肚子里去了?』随手在男人两腿之间一捞,硬硬的还在,果然找到了。

  韩某露抬起头。凭感觉用手扶着男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口,滑溜溜的再次坐了下去。一座到底。她阴道的肌肉感觉得到,男人的东西比刚才更长、更硬了。

  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宫颈口。

  女人的身体重新开始上下剧烈的颠动起来。韩某露却显得心不在焉。心里想的竟然是母亲到小屋去干什么。『约好的第二个客人是何叔。』她想。『难到何叔和她鬼混去了?』韩某露的身体在机械的颤动着,心却飞到了九霄云外。好在男人也不为难她,不再恶心人。不再说话。继续欣赏动作中的女人,特别是那对活蹦乱跳的乳房。

  韩某露的大腿与小腿几乎成了直角。小腿一动不动,大腿以膝盖为轴,带动着整个上身激烈的上下摆动着。有的时候摆得太高,阴茎便会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歪在一边。为了不戳疼自己,韩某露必须立即停下来;像拉屎后擦屁股一样,用一只手从会阴部位的两腿之间掏过去,重新捡起那件倒下的、黏糊糊的大东西,对准后重新放进自己的身体。留下手里黏呼呼的一片,只得擦在床单上。反正客人都走了以后床单必须换,而且不能和其他自家用的衣服、床单一起洗。

  当女人感到有些累的时候,她俯下上半身,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将平踩在床上的双脚向后挪;竖起双脚,膝盖着地,跪了下去。膝盖停到了刚才脚的位置。

  以减轻腿部的压力。这时女人的屁股仍然一上一下的动着,轰轰的阴道口不停的吞吐着男人的命根。

  「你怎么还不完?」女人有些着急。

  「你再使把劲。马上就好。」男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屁股开始帮助女人一下一下的向上拱着。

  随后,两个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男人向上一把揽过了女人的上身。汗津津的,肉肉的乳房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脯上。依然坚挺的阴茎『啵』的一声,撅出了女人血红的产道。男人伸手想把它放回去「不用了」女人拦住了他。

  然后两个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一动不动的静止了很长时间。

  在此之前韩某露的高潮很多都是装出来的。「快点,快点」的叫几声后突然搂紧嫖客便可以了。如果这时能够控制自己的阴道,还可以憋尿一样的紧紧的收缩几下阴道括约肌。男人的感觉便和真的一样。可是这次不是装出来的。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受到刺激时;不管是什么刺激:恐怖,惊吓,兴奋时都更容易得到性高潮。

  话说两头。何叔那天着实的又年轻了一回。

  韩母虽然都当了外祖母了,但是她的生理年龄和实际年龄都并不大,大的只是心理年龄。当和男人一起宽衣解带后,原来倍受压抑的激情突然迸发出来了。

  当两个年过不惑的人赤条条的,面对面的站在一起的时候,韩母突然倒向何叔。把头埋在何叔的怀里,环住他的腰半天不动。她把鼻子和嘴唇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肌肤上,尽量的享受着男人的滋味。长久以来隐藏在心底的,渴望男人的要求得到了极大的释放。由于老公没有能力,自己又不愿意破坏这段婚姻,她一直强迫自己克制自己身体的需求。这是虚伪的传统道德观念造成的恶果。

  对于韩母来说,今天算是个机会。因为由于封建礼教的及人类婚姻制的束缚,对于韩母这类妇女来说,即便是出轨,偷情也比卖身好。更容易得到旁人的理解。

  『笑贫不笑娼。』这句古话的实质便是用非常委婉的语气在为妇女的出轨开脱。而偷情、一夜请、偷人、乱搞、搞破鞋等类似的情节因为包括了心灵出轨的成分,更难被男性们所接受。

  『亲我。』韩母内心呼唤着。当然她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40多岁的人了,还说这种话会令人笑话。

  何叔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看着女人那双充满了渴望的眼睛,何叔在想,『这个女人是真情的透露。闹得现在不像是在卖淫,反倒象是女人招鸭了。将来让她当个姘头会不会被缠住?』一个普通的念头竟然转了三折。

  「多长时间没有被人干了?」何叔挑逗女人说。

  「其实我早就不想干这种事情了(这话听着十分虚伪)。岁数大了,没兴趣。

  正好我家老头也不行了。「韩母还在嘴硬。她不愿意将真实的内心世界向一个外人表露。(当然她也不可能向亲人表露。如果她有个小姊妹或者闺蜜,还有地方发泄一下。否则女人的性需求只能压在自己的心底。中国妇女一直在这种沉重的封建观念的压抑下挣扎着。)

  「你这奶子好啊!」何叔转移了话题。他是来嫖妓,寻求刺激的,来发泄的;

  不是为人排忧解难来的。

  「好吗?」韩母听到夸奖很高兴。女人,谁不想多听几句好听的?何况她知道何叔不是凭空恭维,自己确实有这么一对好乳房。「我女儿随我。」她说。既不显山露水的浮夸,还捎带着为自己的女儿做了广告。

  「我说也是。」何叔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种场合完全应对自如。如果在万恶的旧社会,他可能还要韩母拿根筷子和一个小碟唱支小曲,再来两段荤段子调调情什么的。那是古时候特有的性生活的前戏。不过现在的人们都喜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下面痒不痒?」「想不想挨肏?」文艺男的外衣一旦脱去,露出来的不是女性化的矫揉造作,便是粗鲁与野蛮。

  而且即便是唱小曲,从前的做法也和现在的不一样:以前一定要让女人穿得花红柳绿的再唱;现在男人们即便能耐下性子来听小曲,也一定要将女人扒得精光之后再听。看那些女人如何在颤巍巍的抖动自己的双乳和阴毛的同时还唱得出来阴柔八卦的靡靡之音。

  「你先戴上套子好吗?」韩母递给何叔一支避孕套。

  「你没上环吗?」何叔不解的问。不过他马上想起刚才人家已经回答了。只是套子还有隔绝病菌,预防传染病的功能。便不再说什么了。

  如果是职业化的性工作者,为了减少类似的麻烦,女人此时应该自己主动为客人戴套。「我来吧。」她们往往会这样说。这样可以减少许多男人不愿意戴套造成的麻烦。还可以节省时间。

  这时候职业女人往往会捏瘪保险套顶端的小头,再将保持原始状态,卷成一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鸡巴的顶端对准阴茎头套上去。这时候她们有的用手,用虎口「唰」的一声将套套一撸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圆着红唇,用它对准套子卷起的一圈边缘,将卷着的套套向男人阴茎的根部推开,推长。因为中国男人阴茎搏起后的平均长度达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着玩『深喉』便可以为男人戴好套套了。

  不过业余的便难说了。象韩母这样,如果不是女儿曾经让她顺路去买过套套,(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买);象她这种不设防的心态,连戴套都想不起来。

  屋子没有人住,里面很杂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堆满了刚刚晾干,收回来的衣物、床单、尿布什么的。在何叔低头撸套的时候,韩母随便的在床上划拉出一块不大的空地方,主动躺了上去。这样与男人们的要求便有了一定的差距。来这里寻欢的男人通常不会仅仅为了『性』;他们多半会有诉求。要求女方陪着聊会天什么的。主要是为了释放白天的压力。

  面对韩母这样的『生手』,何叔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过分的要求,随行就市了。有的男人矫情,我花这么多钱不是光来操逼的!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矮油,你这怎么比你女儿还紧!」韩母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打开,何叔趴在韩母的身上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不由得感叹说。

  「你别动。我来。」韩母说着拳起一条大腿,向一侧抬起那半边的身子;上半身侧弯着将同侧的胳膊从一条胖胖的大腿底下掏了过去。「在哪呢?」她终于握住了何叔甩到她手里的热乎乎的大阴茎。将海绵体的头头轻轻抵在自己的阴道口上;又用另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拨开杂乱的阴毛,分开两片厚厚的阴唇。

  「老不用了,荒废了。」「你轻点。别使劲,跟我慢慢的往里走。」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枇蔽野大军。

  「你不老!摸摸水出来没有?」然后何叔心想,『这还是个技术活呢。』男人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女人的身上,很是费力。所以有此想法。

  「我不知道。你随便摸吧。」韩母因为心理年龄大了,对自己不太自信,连摸一下自己内生殖器的勇气都没有。

  「没问题。水多着呢。都流出来了。」何叔在女人阴部伸手一抹,只觉得沼泽地一样黏糊糊的一片。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受到了鼓舞的他终于磕磕绊绊的进去了。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何叔很快缴枪了。

  「你怎么停了?接着动,快点。」韩母不知道何叔已经软了。还在催促。

  如果是职业性工作者,她们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动情,也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高潮。而且她们确实也不可能每次都高潮,高潮通常都是装出来讨好顾客的。算得上是职业道德,职业操守。否则一天十好几个顾客,每次都动情,都高潮还不把人累死!现在还不讲究内射,得不到补偿,几天后岂不成了皮包骨头。

  韩母则不同了,八百年遇不到的这么一次机会,她希望得到满足。

  现在更像叫鸭了。没有办法,何叔硬着头皮用已经软化,但是还勉强停留在女人身体里的阴茎再次上下的抽动了几下。男人半软不应的东西在紧紧的女性阴道中勉强又戳了几下。结果不但戳不上劲,还把自己的小家伙给挤到外面来了,阴道里只留下又软又粘的一个空的避孕套。

  韩母收缩了一下阴道,感觉到男人的东西确实已经不在里面了。「你这么快便不中用了?还不如我们家老头呢。」韩母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这也是职业道德所不允许的。埋怨顾客不但达不到目的,而且往往适得其反。

  「岁数大了。」何叔满脸惭愧。『下次一定给你好瞧的。』何叔暗下决心,这个面子不能丢。

  「这可怎么办啊。」我差几下便好了。韩母焦急的坐了起来,拉出自己身体里的安全套扔到地上。

  「我用手给你试试。」何叔无奈的说。他本可以甩手不管,天下哪有嫖客为妓女服务的道理。

  女人的因性的不满足而导致的不安,如果没有新的刺激,一般会很快自行消失。但是何叔不知为什么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这个责任。

  何叔让韩母重新躺好。自己侧卧在女人的身旁。一支胳膊插到女人的项下。

  另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阴部,拇指放在阴埠,中指放在阴缝里。

  手在下面使劲;上面的人则一动不动,瞪着眼睛,憋着气,毫无表情的面对面的互相看着。

  韩母首先受不了了,「要不算了吧。都挺大岁数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的。一会再让他们撞见。」

  何叔仍然不说话。不过下面的手却在紧张的工作着。灵活的手指时而拨弄滑溜溜的阴蒂头,时而插入充满液体的阴道中辍弄个不停。很快韩母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突然何叔来了第二春,雄风大作,下面那根东西也有了起色。立刻立马提枪再次骑到了女人身上。

  「戴套,,」韩母在男人的身下说。

  这种关头哪个还顾得上戴个啥子套啊。何叔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接着一顿狂轰滥炸。

  韩母根本不想耽误时间,见事已如此便接受了。她闭上眼睛搂紧何叔的粗腰享受着,好像若不抓住他便要跑掉一般。

               第44章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相互会心的一笑。

  约翰一把将肉丝从『躺』的姿势翻转到『趴』的位置。阴埠放到了台球桌沿。

  两条腿耷拉在桌子下面,双臂则像举手投降一样放在台球桌面上。

  「啪」的一声清脆,约翰厚重的手掌拍到了肉丝娇小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大手印。

  「啪」的一声沉闷,男孩一巴掌拍在了琼崖的肚皮上。肚皮上没有什么反应。

  随后两个人「噼噼啪啪」的打起了鼓点。很快肉丝的屁股上隆起了两个红肿的大手印。

  一顿拍打之后,两个人达成了默契。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啪啪啪』的买卖去了。

  肉丝重新躺回到台球桌上,膝盖以下垂在桌沿的下面。细小的阴裂显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约翰抬起了肉丝的双腿,摘掉了她的鞋子,只留下雪白的短袜。他用一只大手使劲攥了攥肉丝的一只小脚丫。一把便握了个严严实实。不过约翰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西方女人的脚比较粗犷,从来不是性审美的焦点。以至于西方女人做爱时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却不愿意脱掉自己的鞋袜,以掩饰脚部的不美。她们的性审美焦点基本上都在性的第二特征的范围内,例如乳房,臀部,阴毛及腋毛等。

  相比之下,中国人的性审美对一些不在第二性特征之内的部位很在意,例如脚丫,头发,指甲等。对于那些明显的性第二特征,乳房,屁股等反倒不敢提及,好像那里有多么肮脏似的。

  而东西方审美一致的地方多是些人为的东西,例如女人的内衣,首饰,唇色;

  男人通过锻炼才能得到的结实的肌肉等。

  约翰把肉丝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把她的屁股尖和台球桌的桌沿对齐。这时肉丝的大腿悬空了,很难受,只能把它竖起来拳到胸前,和琼崖的姿势一模一样。约翰的一只胳膊绕过女孩的大腿,用拇指横着在女孩的阴埠上平刮了一段距离。女孩太小,连阴毛都还没有几根,整个阴埠都白白净净的,不像琼崖的那样毛喳喳的十分脏乱。

  这时他向男孩那边瞄了一眼。

  男孩显然想去吻琼崖。这个念头在交管中心的中控室里便已经有了。只不过一直没有下手机会。但是这时琼崖的脸被她自己折过去的双腿挡着。所以男孩准备把琼崖的腿抬起来。

  琼崖憋着劲,不让男孩轻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了?」男孩懒得跟琼崖较劲,逼她自己就范。

  「求你了。我的手都麻了。你把我的手松开好吗?然后你再干你的。」借这个机会琼崖央求着。她的手被压在身体的下面,确实不好受。

  「你先让爷高兴了。」

  「你不松开我的手便不要做梦了。」琼崖寸步不让。

  约翰在另一端看了一眼,向男孩点了点头。

  「只松手啊。」男孩说着真的从琼崖的身体下面拉出了她的手。

  琼崖也作了充分的配合,让他剪断了镣扣。

  琼崖揉着自己的两只手腕。上面已经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红色的印痕。如果随后可以报案这就是罪证,已经是绑架造成的轻度受伤了。

  趁男孩没注意,琼崖突然抬起身子准备逃跑。没想到两只脚还被绑在一起,根本起不来。原准备做个铁板桥,就是靠腹肌由躺着的姿势一下站起来。然后双脚蹦着跳出去。这个台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刚才呼救外面听不到,如果打开门呼救的声音便可以传出去了。但是男孩只是轻轻一按,琼崖又躺回去了。

  琼崖又打算分开一只脚蹬桌子,却因为两只脚被绑在一起,使不上劲,没有起来。镣扣的材料很结实,根本挣不断。琼崖用手去拉,还是拉不断。

  这就是约翰自信的原因。不使用工具,仅凭蛮力不可能弄开镣扣。牲口都不行,更别说人了。

  男孩所幸什么都不做,看着琼崖在那里自己折腾。

  「完了没有?」看到琼崖不动了男孩才问,「咱们早完事,你就早回家。要不然我就等着,直到你求我肏你。」说着男孩把琼崖的一只手拉过头顶。

  这回琼崖不再挣扎。任凭男人将自己黑乎乎的腋毛暴露在众人面前。浓密,但是分布得不太长。有的人的腋毛生长的区域比较大,几乎从小臂的肘弯一直延续到了肋下。非常难看。琼崖的不是那样只是生长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

  很多传统的东方女人不愿意去除腋毛,原因是她们认为自己的体毛不重,也没有气味,或是很少有让别人看到自己腋毛的机会。头发、体毛受之于父母,不能轻易去掉。但是,机会总是那么奇怪,呼之不来;不经意间却又那随便的出现了,偏偏琼崖又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那类人。腋毛十分浓密。

  男孩嘲笑般的揪了揪敞露的女人腋毛,拉着那些乱糟糟的毛发对约翰说,「见过吗?」

  「我看看。」看罢约翰摇了摇头说「这种东西不好看。我们的女人没有。」

  『看什么看,看瞎你的购眼。』琼崖心里极不愿意让男人们如此评论自己。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比这更丢人的事情都让人家干了。

  「没有还是不要?」男孩调侃道。

  「对,对。是不要。全都拔掉了。」

  男孩拿出一根新的镣扣,「肉丝你把胳膊伸到我这来。」男孩说。

  和琼崖头对头,肚皮朝天躺在那里的肉丝忙不迭的把手伸到了男孩的旁边。

  男孩把肉丝的手捞了过来,先用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乱抹了一番,然后把它和琼崖的那只手铐到了一起。再然后跪在琼崖头的旁边尽情的吻了起来。

 一股酒味呛得琼崖喘不过气来;一根僵硬的舌头在琼崖的嘴里和脸上上下乱

  窜。两个人都不停的流出口水。口水混合到一起后又涂抹到琼崖的脸上,流进了她的肚子里。

  琼崖无力抗拒那肮脏的口水,也顾不上恶心的酒味。她皱着眉头在想一件事,『他们准备怎么收场?』如果没有逼琼崖喝下只有他们才有解药的五毒攻心散,琼崖出去后肯定报案。对此他们难道就没有防备吗?

  一个大官在本地也许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受害者肯定利用上网在全国范围内伸冤,他们如何挡得住?当然,他们可以说琼崖石在造谣,帮她在帖子上创造点击数,够五十次之后便可以抓她。可是琼崖也是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路数。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剩下的手段只有收买,威胁恐吓,甚至杀人灭口了。

  杀人灭口!琼崖担心的正是这一点。她现在后悔没有让男友来接自己;然后又暗自庆幸告诉了他自己目前的位置。这个地方可能已经有很多人知道,现在才对阿陈下手已经晚了。但是对方知道这一点吗?

  很多女孩子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自己真实的处境,那是很危险的。家人,也许有时偶尔会说些风凉话,但是关键时刻是会帮助自己的;是能够救自己的命的。

  「你要干什么便快干吧。我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找我了。我刚才在大门旁已经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了。」这是暗示坏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很多歹徒总以为自己干的事情别人不可能发现,所以才肆无忌惮。它们这是过高的估计他们自己了。

  所以受害者应该谨慎的提醒他们,你们干的早就有人知道了。很多罪犯干坏事之前从来不考虑后果,但是这时绝大部分的凶手都会衡量一下自己的处境,选择一个最有利的逃脱的途径。停止迫害,并放弃杀人的动机。

  她说『你们要干什么便快点干吧。』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催促对方强奸自己,而是缓和这里的气氛。使得听起来更像是在替凶手着想。否则如果对方认为自己是在挑衅,恼羞成怒,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划道口子或是扎上一刀也很难承受。

  但是真实的意思是,『表干了。都特么被人发现了你还干什么!吃了豹子胆了?』男孩果然一愣。他看了约翰一眼,对方没有什么表示。「算你狠。」他好像在对自己嘟嘟囔囔的说。

  男孩又吻了吻琼崖干净的那边的乳房,咬了咬她的小乳头。

  琼崖疼的都快叫出来了。痛疼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可惜只咬了几下。还没品过味道来,男孩已经跪着转到了琼崖的正下方,对着她的阴户,扶起了那根打了两层包装的小棍子,向下对着琼崖的阴道口戳了过去。

  琼崖白说了,他居然顶风作案。

  「啊!!」另一头的肉丝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你的东西太大了!!!」

  她想逃脱出来,但是哪里挣扎得动。

  约翰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换一下好吗?」他对男孩说。这说明他对琼崖的尺寸还是有信心的。

  「不能换。」女孩喊道,「她有病。」刚才琼崖说了那么多,该吓得没下着;

  不该吓的却听了个真卓。

  男孩向肉丝看去,只见她赤条条的躺在台球桌上,两只脚在台面上不停的乱蹬。一脸的可怜相,眼泪都快下来了。一身浓厚黑毛的约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向女孩身体里用力。

  「肏死她。」男孩说。竟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样!』琼崖愤愤不平的想。「她那里太干了。你们这样会伤害她的。」尽管女孩刚才参与了控制琼崖的行动;琼崖还是对她报以同情。

  大概认为琼崖说的有道理,约翰四下里看了一下,准备找些润滑的东西。但是只有些刚才男孩用过的涂抹杆头的蜡块,按在女孩的阴户上涂抹了几下没有任何作用。他重新抬头找了找,直到看见不远处有盒滑石粉。

  约翰抓了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了肉丝的阴部。一阵白雾散去后,肉丝的阴埠像京剧里丑角的小白脸一样显露出来,阴毛则像被霜雪压弯的小树,孤零零的分布在稀树原野上。令人发笑。还好,由于没水,暂时也没有和泥。

  巨大,沉稳的台球桌里面衬有沉重的石材底座。四个人在上面疯狂的交媾,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杀猪般的叫唤和哭泣中,约翰完成了他的使命,浓稠的精液灌了小半管避孕套。到出来能有半个啤酒瓶子那么多。

  男孩也勉强完了事,可是琼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还不如肛门里的那个台球杆的头让她有感觉。

  如此无耻的事情,竟然这么发生了,又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兜风去不去?」约翰问道。

  男孩和约翰一边穿衣服,一边表示要带着两个女孩开车出去飚车。

  几个人都同意。为了脱身。琼崖也假意答应了。

  「我们走。谁坐约翰的车?」

  男孩为琼崖剪开了手上和脚上的镣扣。琼崖揉着自己发麻的手和脚半天不能动弹。

  「我的衣服呢?」琼崖问道。

  「你要是穿衣服你便不要出去了。」

  琼崖想了一下默认了。只要能脱身没有衣服也认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盘算着只要能见到交警,即便不认识也得是个脸熟。那时候便可以获救了。

  「你做约翰的车吗?」男孩问琼崖。

  琼崖摇了摇头。约翰刚才喝得太多了。相比之下男孩喝的少一些。她对酒驾非常在意。

  没人愿意坐约翰的车。男孩拉着两个女人上了她的双座跑车。「你能开吗?」

  琼崖对男孩说,尽管喝得少,琼崖还是不放心。

  「坐你座位上去。」男孩根本不回答琼崖,反而命令到。

  因为座位不够,两个纤瘦的女孩挤在副驾的位置上。琼崖坐在里面,女孩靠窗。约翰自己驾车跟在后面。

  「戴上安全带。」琼崖说。

  「两个人没法戴。算了。一会就到了。」安全带在女孩一侧,她说不用琼崖也没有办法。男孩从来不带安全带。

  已经接近清晨了,黑色跑车在盘山路上飞驰着。开车的男孩像来的时候一样,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操都让人家操过了,这回琼崖没有抵抗。她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不过当男孩的手再次伸向琼崖阴部的时候,琼崖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了。男孩一晃,车向前面立交桥的桥墩一头撞了过去。

               第45章

  「地上的套子怎么办?」完事后何叔一边提裤子一边问道。

  「把它从窗子扔到楼后面去。那些小姐都这么干。不能扔马桶里。这里是一楼,下水道堵了以后,楼上那些人不讲道德,仍然接着用厕所。那些污水便全都从我们家倒灌出来了。又是屎,又是尿的,满屋子都是。别提多脏了。」韩母穿衣服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皮肤仍然饱满富有弹性,一点不让少女。

  当何叔和韩母从小屋里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客人已经走了;韩某露已经接了第三个客人正在房间内鸳鸯戏水。这两天老公总是不停的要钱,韩某露不由得多约了两个人,没想到溢出了。

 房间里不时的能听到一两声女人极为压抑的浪叫和男人卖力后发出的剧烈的

  喘息声,让听到的人心里好像有头小鹿一样乱撞乱跳。

  这时大门赫然自己打开了,英生闯了进来。

  「又输了?」韩母不屑的问。同时用手敲了敲主卧室的门,意思是说,『小声点。有人来了。』「刚开始赢。我今天肯定能开个大的。」英生说,「她在里面呢?」

  「你别找她要。客人刚进去。还要等一会才能给钱。」

  正是这句话让何叔明白了这家人之间的关系。

  「不行等不及了。再等手气都没了。前面客人的钱呢。」赌徒的心理是,为了输赢已经没什么脸面要保护的了。他不但不介意老婆在干什么;甚至连装出不知情的样子这层窗户纸都不要了。

  赌博是对人生最大的威胁。以前的有钱人家宁肯逼儿子抽大烟也不能让没有出息的儿子赌钱。因为反正这孩子也废了,抽大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赌博可能在一夜之内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输光了。

  英生突然看到韩母手里的何叔刚交的体己钱眼睛一亮。一把从韩母手中抢了过来。「我先用用这个。」

  「那是我的。」韩母看到自己的钱被抢走了不甘心,想抢回来。

  「你也卖?」英生轻蔑的看了韩母一眼。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认为这也不是不可能。

  「滚。」看到女婿说话这么不三不四的,韩母有些动怒。

  英生也知道话说过了,赶快拿着钱跑走了。有道是,二黄蜂送他妹子,一股狼烟没了远近。

  韩母气得在后面直骂『作孽』。她不敢说这不是他媳妇挣的,所以也不敢要回来那笔血汗钱。古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叔在旁边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后来琼薇说韩某露的老公是凶手的时候,他的眼前立即出现了这一幕,『这怎么可能。』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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