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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衣【全】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4550 ℃

补衣

“报告主人,目标已伏诛。

“嗯。”沈夜颔首,那家伙明明不是城主血脉,却一直和顽固派勾勾搭搭要维护城主一脉的荣光,也算是是性情中人?可惜热情用的不是地方……他死了,也能让顽固派的宵小们惊吓一段时间,也算给他们提个醒。

不过那人能爬到这个位置,也是有本事的,处理起来颇为棘手。果然只有初七……沈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初七,却发现了端倪,“初七,为何捂住胸口?可是受了伤?”

初七把头低了下去,“请主人恕罪。方才缠斗中被利刃伤了胸口衣物……”

‘“伤口如何?”

“很浅,已经修补好。”

“既然这样,晚上去我房中待命。”

初七微微惊讶地抬了一下头,又埋了下去,“是,主人。”

入夜,初七抱着刀倚在沈夜床边。

沈夜还未回来,初七虽面色如常,心中却有着难以言说的心绪,似是忐忑,似是兴奋。

初七明白“房中待命”是什么意思。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时时被主人唤到房中“待命”,然后被压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初七思慕沈夜已久,自身亦是有所欲求,对此事倒是有几分欢喜,只是沈夜从来未曾在他执行任务回来那天唤他……怕是不喜那血腥味。

今日难道是因为衣服的事情么……也对,流月城衣物贵重,今日破了怕是会给主人带来麻烦,惩戒亦是应当……只是这般暧昧的惩戒,明日怕是不得全身而退了……

初七想着,却直了直腰,笔挺地站好。沈夜进入殿内便是看见初七一副要进入战斗蓄势待发的样子,心中略无奈。

初七察觉到沈夜气息,将手中唐刀按在地上,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主人。”

沈夜嗯了一声,并未正眼看初七,只是一件一件脱下繁复沉重的大祭司服饰。

初七没敢抬头,心里有些紧张,却被脱下繁复服饰坐在床边的沈夜示意过去。初七迟疑地站起来,将手中的刀放在案上,靠了过去,却被直接按在床上。

“主人?”

沈夜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翻弄起初七被划破了的前襟。伤口大概是因为很浅吧,治疗法术作用后竟没留下痕迹,只是位置不太巧,刚好在那敏感尖端下方一些,粉色的小点就在破裂处的缝隙间若隐若现。沈夜蹩眉:“来去路上可有被人发现行踪?”

“不曾。”

“嗯。”

微凉的手指抚过敏感处,初七不由感到一丝酥麻从脊背蜿蜒而上,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这具身子虽是傀儡,对痛感相对麻木,但是正是因为对痛感麻木反而对这类触觉更加敏感,即使是不带玩弄的抚摸,初七也觉得情欲蠢蠢欲动了起来。

初七尚在胡思乱想,沈夜却目光一凝。初七这一动,反而让松动的衣服下滑了点,正巧把心口的那块肌肤露了出来。苍白的肌肤上,狰狞的疤痕分外明显,昭示着这原本是多么严重的伤,连治疗法术都无法完全抹去……手下的肌肤没有什么温暖,更是感受不到一点点属于生命的脉动,血液的流动都是靠着精密的偃甲和灵力维持……

沈夜手上劲越发大了起来,初七看他表情,知道他又想起那谢衣。也许自己的确和那破军祭司有几分相似,初七是知道的。曾经去杀一个人的时候不慎被夺了面具露了真容,那人却如同见了鬼,死前还不可置信地吐出“破军”二字……然而初七下意识地对此事避而不提,并未和沈夜汇报。惊才绝艳的破军祭司又如何?不过是个死人罢了。初七心中冷哼,但那加大的手劲却又如同在细微火苗上泼了一勺油,情欲一下燃了起来,苍白的肌肤上终于浮起一层粉色,冰凉的身体也仿佛拥有了温度。

沈夜发现了身下之人的变化,停下手,站起身来。

“脱衣服。”低沉的声线带着一丝危险的暗示。

初七倒是毫不羞赧,或是说已经习惯了,轻车熟路地将滑落的褂子和破损的里衣,甚至最里的亵裤尽数脱下,抬头看沈夜的表情。

沈夜目光划过初七挺立的欲望,只是轻笑一声,挽起袖子,却取过床头小案上的针线包,竟是拿起初七划了口子的衣服缝了起来!

初七心中惊讶,却不敢发声。沈夜挑眉:“怎么,惊讶?哪有衣服让人穿在身上缝补的道理?初七想要试试?”

“属下不敢。”初七听出了沈夜话中戏谑,不敢再做声,跪趴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沈夜熟练地缝起衣服。大概已经很久了之前了吧,他还是个初生的傀儡,流月城衣料珍贵,他是一个不觉冷暖的傀儡,自是只有蔽体之物。这个男人为他拿来了旧衣服,也是像这样,一针一线地修改之后拿来给他穿……

沈夜把衣服翻回正面,皱眉看着上面细密的针脚,虽然工整,却不禁细看。沈夜想了想,又取来别色暗色丝线,绣起暗纹来。沈夜是大祭司,永远是威严而高贵的,又有谁能想到,他竟是一个会温柔地为妹妹缝玩具,为情人缝衣衫的人呢。

情人……初七咀嚼着这个词,他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和沈夜的关系。是主人和下属却有着更加亲密的关系,说是情人却不曾有任何承诺甚至甜言蜜语……下属给主人暖床,倒也无可厚非……只是然而此刻,看着沈夜飞针走线,看着他柔和起来的眉角,仿佛真的是在给最珍视的人缝补。

初七有时会想若是自己真的是破军便好了,那破军祭司……定能见到沈夜更多的温柔吧?若是那人,主人定会耐心地试探,细细密密地亲吻,温柔地进出……想到这里初七脸颊上也染上浅绯色,却毫不客气地掐断了自己不知道已是第多少次的妄想。

罢了,这样也很好,如今主人能更好地释放自己的欲望,自己也并非毫无欢愉,能陪在主人身边,这便是足够了。破军祭司谢衣?那不过是个死人罢了,即使主人为他留下了所有的温柔,他也再不可能再体会到一丝一毫。

破军祭司……初七品味着这个词,总觉得这个人对于沈夜或者自己,都是特别的存在……为什么……

心中胡思乱想,欲望却在强烈地灼烧着。初七却不敢自己抚慰,曾经他意乱情迷之时也曾这样过,却被主人折腾得体内的偃甲差点过荷坏掉……倒不是害怕,只是那时沈夜眼里燃起的陌生的执念,让初七觉得心情复杂难以承受罢了。只是后来主人竟然亲手修理那偃甲……

沈夜缝好一针,余光瞟了瞟浑身赤裸姿势诱人一脸冷峻但是双颊绯红却神游天外的初七,准备收针的手顿了顿,直接把挂着还针线的衣服拎了起来,“试试。”

回魂的初七动作麻利地穿好了衣服,对其中的异物竟毫无所觉,深色的衣物挡住了春光,沈夜摇头,直接把人压回了床上。

“主人?”

“噤声……”耳垂被叼住,灵活湿热的舌尖缠绕上来,深沉慵懒的声音让热气从初七耳朵开始蔓延全身,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沈夜伸出手,探进前襟摸索,却故意避开最需要他温度的地方,好像只是在认真找什么东西。

“主人……”初七伸出手,勾住沈夜的脖子索吻,却被沈夜抓住。沈夜从他前襟直接拽出一根带着线的针,“别急……针线还没做完……”

身上的男人微微抬起身,翻开衣领,灵巧的手捻住针,用针尖轻轻地点了点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尖,满意地看到初七无法克制地跳了一下,不慌不忙地收起针来。然而不知是有意无意,冰凉的绣花针总是蹭过挺立的细嫩尖端,引得初七颤抖不已,明明知道是男人在玩弄自己却不敢挣扎。

终于沈夜将残余的线了绕,看上去是结束了,初七不由松了口气,沈夜却低下头去。初七正忐忑,沈夜却是咬住了线,轻轻一扯,终于宣告了补衣事件的结束。然而沈夜当然不会放过初七,左手越过人把针放回小案,右手却直接捏上了当然被折腾几番的小点,“刚才一直神游太虚,在想什么?”

“……”

“欺瞒于我?”却并非怪罪,充满了戏谑的口吻。

“……属下不敢。”

“呵,罢了……”

“唔……哈……主人……”嘴上说是罢了的沈夜怎会真的罢了,直接咬上了形状漂亮的锁骨,收回的左手上了几分巧劲玩弄着身下人一直被忽略的右胸,右手却是彻底拨开两片刚刚修不好缝上花的衣物,顺着矫健的腰线摸去了初七早已挺立的下身。向来不会在他经历苦战之后要了他,只是看他有了反应,玩弄一番也就罢了,然而作茧自缚,无法散去的血腥味从鼻端传来,无疑刺激了沈夜。并不是讨厌那味道,反而是这血腥在无时不刻提醒着自己,这个人的堕落和黑暗。身下的这个人曾经那么向往飞翔,连造房子都要带上翅膀,现在却已经被他亲手折了双翼,牢牢禁锢在身边,藏在黑暗和血腥里。若是他恢复记忆,眼见这些年他亲手所做的罪孽,不知他可会后悔?大约不会吧……然而就如那人不曾后悔一般,沈夜自然也是不会后悔的……

“初七,我的初七……”他衔住身下人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磨着,仿佛要把这猎物剥皮拆骨,吞噬干净。

初七仰着头,深深喘息着。身上最脆弱的几个部分都在被沈夜玩弄着,身下早已滴出水来。被叼住喉结,仿佛被征服一般,其实初七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也许即使是傀儡也留存着雄性的本能的原因吧,初七很想反抗……然而那人是沈夜,他的主人,即使是被征服被玩弄,心中却渴望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初七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解沈夜的衣服。以往都没有机会这么做的,今日却莫名觉得就是应该这么做。

沈夜一愣,然后停手支起身,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放在一边,顺势剥去初七唯一一件刚刚捂热的中衣,又覆了上去。

炽热的唇舌顺着唇角,颈子,胸前一路滑下,逗弄了一下结实的小腹,含住了灼热的尖端。初七倒抽了一口凉气,然而沈夜却并没有彻底将那坚硬含下去,而是很快松开,捉住初七的腿分开。他重新伸出舌,顺着柱身背面舔了下去,划过会阴,柔软的舌尖拨开紧闭的穴口,直接刺了进去。

“……!”初七惊慌不已,两手伸向高高的床幔,却什么都抓不到。沈夜却像是觉得现在的姿势不太方便,直接将人翻了个个儿,使初七双膝分开,跪趴在床上。捧起两瓣雪白的臀肉,又顺着臀缝舔了下去,探进柔软的穴内。初七刚用手肘撑起自己身体,回头看沈夜,却正见他闭目埋在自己臀间,额前的辫子时不时蹭过臀部敏感的肌肤,麻痒难耐。羞耻的画面冲击着大脑,和舔舐带来的微妙快感交织在一起,初七撑起的手肘又落了下去,整张脸埋在床单里,乌黑长发散乱了下来,更衬托出结实却苍白的双臂。他声音颤抖,“主人…………脏……”

沈夜停下了动作,他抱住初七精瘦却坚韧的腰,贴近初七,将头靠向初七的颈窝。即使初七的视线里尽是发丝和床单,也能感受到那硬烫之物,想象出它的形状,和它在自己体内驰骋的情形。“脏?”沈夜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性感,“流月城人不饮不食,你可不用这地方……怎会脏?”连发声带起的震动,都在彻底逼迫着初七的感官,“还是说,初七竟然会自己……”一只手指竟直接试图挤进那被舔湿了的穴口。

“啊!属下……哈……属下不曾……”初七试图放松,可那手指干燥温热,不曾有任何润滑之物,根本无法被容纳。

“唔……暂且信你……”沈夜嘴上说着,却将只堪探进一点指尖的手指抽出,三指直接塞进初七口中,灵活地逗弄着舌头,尚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自然顺着手指淌了下去,那种无法控制的反应却让初七呼吸更加粗重了。

沈夜抽出濡湿了的手指,又顺手在早就滴泪的铃口刮了刮,重新将一只手指探进了紧绷的穴内:“放松……”

初七虽然痛感迟钝,却依然被这异物入侵的微妙不适感弄得轻轻哼了几声,然而怕被沈夜察觉,便默默抿着嘴,慢慢吐气,试图放松下来。沈夜并非毫无所觉,嘴角微翘,向着记忆中那极乐所在攻去。指尖刚触到那处,初七竟低吟了一声,腰一挺释放了出来。

粘稠的白液大多粘在结实的小腹和细嫩的腿间,显得无比淫靡。微腥的气味萦绕在鼻尖,沈夜亦是眼神一凝,扶着初七的腰,迅速把入侵的手指加到三根。

当小穴刚刚得以容纳下三根手指进出,硬热的东西便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方才的润滑并不算充分,狭窄的通道中粘膜和硬物激烈地摩擦着,几乎像是要把身体内部绞碎一般。初七并不喜欢这个姿势,进的太深却总是抵不到要害,又带着一丝屈辱的意味,总觉得不舒服。然而沈夜今日难得尝试一回,也不好太过败兴,初七咬住下唇,抓着手下皱成一团的床单,默默承受着背后传来的撞击,虽然随着节奏时不时闷哼出声,埋在枕头中的脸上颧骨一片绯红,却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沈夜自然不会是只顾自己欢愉的愣头青,相反,他的控制欲在床上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初七的每一分变化他都恨不得掌握在手心。沈夜喜欢初七在他的手段下欲罢不能主动求欢,而不是默默承受隐忍不语。他承认有时会出于不能言说的心思,玩一些初七并不喜欢的花样,但每一次都是初七自己先被快感逼得忍不住滴下泪来,而不是从头到尾无动于衷。

硬物被抽出的时候初七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却被抄起来平放在床上。沈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出手抚摸唇上的咬痕,然后捏住一字字慢慢吐出,“不喜欢?恩?”

“属下不敢……唔……”

肌肤相触,唇舌交缠,初七微微阖上眼,不由双手环住沈夜的颈子,容那灵巧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那软物探索抽动着,像极了交合时的动作。粗糙温暖的手摸到下身要命的地方,极其缓慢地揉捏着……热气在贴合的身体间蔓延,最后吞噬了清明的头脑。初七难耐地努力喘息着,清冷的面上彻底绯红一片,脑子一片模糊,情不自禁地张开腿,磨蹭起沈夜的身体。

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方才沉睡的硬物再次滚烫起来,沈夜勾起一个并不明显的微笑,起身捉住身下人不安份的腿举起分开,架在自己肩上。方才被侵犯过的小穴暴露在眼前,虽然看起来已经紧闭,却湿润通红,昭示着刚才经历过怎样的玩弄,刚被硬物触到,就饥渴地吞进了膨大的顶端。

初七睁着眼,看到身上男人的顶端和茎身一寸寸没入自己的身体,触到极乐之处时,他毫不羞赧地呻吟出声,环紧身上人,顺从地任由身上人狠狠地进到自己身体深处。

沈夜,我的主人,他是喜欢我的。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亲吻,喜欢我的呻吟……初七发现自己竟然对此是有些得意的,作为一把锋刃,真是堕落……可是心中有什么在鼓噪着,那种强烈的情绪几乎透体而出。

“啊……主人……恩……”在强烈的攻势下,快感迅速积累起来,堆得越来越高,初七被逼得抛开一切思绪,声音亦是不再如平时般沉稳清冽,带着一丝腻人的哭腔。体内的敏感之处被冲撞着,下腹的要害在两人几乎贴合的腹间时不时地被磨蹭着,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臀,迎合着身上的撞击。身体被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唇舌再次如同有什么吸引一般交缠到了一起,不同于刚才的缠绵而是失去理智得炽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划过修长的颈。

沈夜见身下人颤抖得厉害,便知他快去了,攻势更加猛烈了起来,终于沈夜感到初七后穴一紧,浊液洒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却把即将到达顶点的硬物抽了出来。

犹自喘息的初七不满地睁开眼,看到男人正握着自己的硬物抚摸着,他撑着高潮后无力的身子爬了起来。

“……!初七,你……!”本就临近顶点,初七张开嘴将他硬物含住之时,饶是自制力极强如沈夜也没绷住,粘稠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初七的口中。

而脸色依然绯红却恢复了清冷表情的初七,只是平静地将口中液体全数咽下,伸出手指抹了抹嘴边的残余。

沈夜只觉得喉咙一紧,酝酿许久后,用低沉磁性到几乎让人绵软下去的声音开口道:“不过是补个衣服罢了,你竟如此感激?”

初七低下头,沉默。

“很好……”沈夜捉住跪在身前的人的双腕,把人按了下去,“本来打算放过你的……既然初七这么饥渴……”

流月城身处极北,冬夜漫漫,又有谁曾留意大祭司的寝殿中那一室的春光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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