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an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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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遥控（上）

　　「你真的没必要这么做，主人。」Ｍｕｌｄｅｒ紧张地说。

　　「胡说。」

　　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微笑总是带着一种惊人的视觉表现，Ｍｕｌｄｅｒ想，他艰难的移开视线。

　　「坚持。」Ｓｋｉｎｎｅｒ斥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Ｍｕｌｄｅｒ咽了口唾沫。

　　「你想让我绑着你吗？」Ｓｋｉｎｎｅｒ愉快地问，「那会有帮助吗？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把你摆在深束缚的状态中。」他胁迫地曲起手腕。

　　「哦，不。我还可以坚持。」Ｍｕｌｄｅｒ咬住嘴唇。「你以前做过这个，不是吗？」他问，并且看了一眼他的主人。

　　「当然。」Ｓｋｉｎｎｅｒ平滑地说，他拿起一个小小的黑色皮包，然后拉开了它的拉链。

　　当Ｍｕｌｄｅｒ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不由地再次咽了口唾沫。三个闪亮的工具被安放在深红色的丝绸上，Ｍｕｌｄｅｒ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现在几点了？」Ｍｕｌｄｅｒ问。他想要喊叫，他不要让那些工具中的任何一个接近他。

　　「对于了解怎样使用它们来说，时间足够了。」Ｓｋｉｎｎｅｒ安抚似的微笑道。

　　Ｍｕｌｄｅｒ在惊恐的波浪下挣扎。

　　「放松。」Ｓｋｉｎｎｅｒ把手放在了Ｍｕｌｄｅｒ的肩膀上，他的奴隶惊跳了一下。

　　「我们的神经很强韧，不是吗？」Ｓｋｉｎｎｅｒ沉思着说，「如果不是我了解更多，我会以为是某人不信任他的主人。是这样吗，奴隶？」

　　这是Ｓｋｉｎｎｅｒ最危险的语气，Ｍｕｌｄｅｒ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同意他主人的意见比冒让他主人大怒的风险更明智。

　　「哦，不，它只是……」一个想法进入他的脑中，他抬起头用一个纯洁的，天使般无辜的微笑看着Ｓｋｉｎｎｅｒ，「今天是你的日子，主人。星期天——是主人的日子，记得吗？你不应该为我做任何事——应该是让我来为你做一些事！」他得意地说。

　　「噢，你会的。」Ｓｋｉｎｎｅｒ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在我完成了这个之后。」他举起了那个最亮，最锋利的工具，Ｍｕｌｄｅｒ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摒住了呼吸。

　　「为什么这么紧张，奴隶？」Ｓｋｉｎｎｅｒ问，「我不可能做出比屠杀你的头发更坏的事情。」

　　Ｍｕｌｄｅｒ在镜子里愁眉苦脸地望着他的主人。他现在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完全赤裸着，他潮湿的头发披在他的头顶上，并且掉进了他的眼睛里。

　　「我更喜欢剪草。」他牢骚着说。

　　「它似乎让你想起了被荒废的剪草机？唔，是的，我能够看出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Ｓｋｉｎｎｅｒ低声地说。「它们长出来是很值得高兴，但是它们现在长的太长了。我上个星期就应该修剪它们，可是我忘了。下次记得提醒我，奴隶。」他弯起了他握着的那把长长的，闪亮的剪刀。

　　Ｍｕｌｄｅｒ按捺下一个低低的呻吟。

　　Ｓｋｉｎｎｅｒ从精致的黑皮包里拿出一把银梳子，熟练地分开Ｍｕｌｄｅｒ的头发，然后他用梳子梳开那些黑色的，粘在一起的头发。

　　「我不是在怀疑你的能力，主人……」Ｍｕｌｄｅｒ开始紧张，「只是，你严格的来说并不是一个正规的理发师——我的意思是，让我们正视它。」他絮絮叨叨地说，「你只是一个ＦＢＩ的雇员，为了上帝的缘故，虽然同时你也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副主管，但是那并不意味着……」

　　「我能够看出你希望见到一个关于我的头发修饰能力的合格证书。」Ｓｋｉｎｎｅｒ放下梳子，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捏起一撮Ｍｕｌｄｅｒ的头发，「那是一种强求，因为你不会得到它。相信我，我有一年的时间至少每个星期都为某一个人修剪头发，而他从来没有抱怨过。」

　　「他是谁？」Ｍｕｌｄｅｒ立刻问道，他的心脏跳得太快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嫉妒波浪在他的内部和他的好奇心做战。

　　「一个老朋友。」Ｓｋｉｎｎｅｒ微笑着说，「那就是我会说的全部。」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关于你的过去，主人？」Ｍｕｌｄｅｒ转过他潮湿的头看了Ｓｋｉｎｎｅｒ一眼。他的主人穿着一条牛仔裤，但是其它的地方都是裸露的，他赤裸的胸膛就在和Ｍｕｌｄｅｒ的视线平行的位置上。他移开视线，它今天早上特别吸引人，Ｍｕｌｄｅｒ想。

　　「为什么在你的计划里有这么多的拖延战术，奴隶？」Ｓｋｉｎｎｅｒ反击道，然后他坚决地将Ｍｕｌｄｅｒ的头转回到面对镜子的方向。

　　「用一个问题回答另一个问题，典型的回避战术。」Ｍｕｌｄｅｒ在喉咙里咕哝着说。

　　「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警告地说。然后他再次抓起Ｍｕｌｄｅｒ潮湿的头发，并且张开了剪刀。

　　Ｍｕｌｄｅｒ闭上眼睛，戏剧化地畏缩着，不敢去看……但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Ｍｕｌｄｅｒ重新睁开眼睛。Ｓｋｉｎｎｅｒ正在看着他，剪刀仍然停留在那里。

　　「你想要一个眼罩吗？」Ｓｋｉｎｎｅｒ用一种好玩的语调建议，「我相信那是可以被安排的。」

　　「不，主人。」

　　「那么就看着并且学习。接下来我想让你来修剪我的头发。」Ｓｋｉｎｎｅｒ告诉他。

　　头发…？什么头发…？Ｍｕｌｄｅｒ偷偷地想。接着，他就被一个落在他大腿上的重击吓了一跳，「Ｏｗ！为什么？」他要求知道。

　　「为你正在想的。」Ｓｋｉｎｎｅｒ答复他。

　　「你不能为我正在想的事情惩罚我。」Ｍｕｌｄｅｒ埋怨地说，「呀，这算什么——１９８４？那个自以为是的警察？」

　　「不，现在是２０００年，这一年这个奴隶将最终学会去做他被告知的，并且投入到他主人的愿望中，而且我注意到你没有否认你正在想的东西。现在，安静，否则我就要用那把剃刀把你的头发全部刮掉。」Ｓｋｉｎｎｅｒ说，并且指了指黑皮包里的电动剃刀。

　　认命地叹了口气，Ｍｕｌｄｅｒ投降了。

　　事实上，就像他说的一样，Ｓｋｉｎｎｅｒ证明了他的能力。尽管没有什么伟大的创造，但是他还是熟练的修剪好了Ｍｕｌｄｅｒ的头发。他用剃刀把他奴隶的后面刮干净，然后再为他擦干。

　　Ｍｕｌｄｅｒ不得不承认，不仅是看起来不错，而且只是从可以不必不停的把头发从眼睛上拂开这一点来说就很好了。

　　「现在——我想要我完整的星期天服务。」Ｓｋｉｎｎｅｒ告诉他的奴隶，并且挥了挥潮湿的毛巾。「全套的——刮胡子，剪头发和身体按摩。」

　　「是。」Ｍｕｌｄｅｒ说，并且爬起来抓住了毛巾，然后他停了下来，「主人不想要什么别的东西吗？」他问。

　　「例如？」Ｓｋｉｎｎｅｒ挑起一条冷淡评估的眉毛。

　　Ｍｕｌｄｅｒ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鼓起他所有的勇气，「唔，你说过我可以……那一天我可以……

　　「是？」Ｓｋｉｎｎｅｒ交叉起手臂横在宽阔的胸前，Ｍｕｌｄｅｒ突然希望地面能够裂开一道口子将他吞下去。

　　「……在上面，主人。」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不是高过你。」他连忙澄清，「只是用一种不同的方式为你服务。」

　　Ｓｋｉｎｎｅｒ思虑地看着他，Ｍｕｌｄｅｒ咬住嘴唇，「对不起，主人……我不应该有……」他立刻道歉。

　　Ｓｋｉｎｎｅｒ打断了他，他拉过他，并且专注地凝视着他，「永远不要为想要取悦我的建议道歉，奴隶。」他说。

　　Ｍｕｌｄｅｒ安静下来，在这样的细看下脸红。Ｓｋｉｎｎｅｒ的眼睛里蕴含着一种深义，他不了解而且他很想知道那究竟代表着什么。

　　最后，Ｓｋｉｎｎｅｒ摇了摇头，并且发出一声真诚的叹息，「Ｆｏｘ，我会想要你像那样的为我服务，但是你还没有准备好。」

　　「为什么没有？」Ｍｕｌｄｅｒ争辩道，「还要准备什么？」

　　Ｓｋｉｎｎｅｒ皱起了眉头，「我会给你我的答案，但是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可以来讨论它，也许它会对你有帮助。到这来。」他将他裸露的奴隶拉到床上，然后在他的身后坐了下来，用他巨大的手臂环住Ｍｕｌｄｅｒ的身体，将他奴隶的手腕握在他的手中，从而将他圈在他温暖的拥抱里。他的腿包着Ｍｕｌｄｅｒ的腿，沉重而有力。Ｍｕｌｄｅｒ有片刻的时间感到很紧张，觉得他就好像正处在一种束缚状态中，但是当Ｓｋｉｎｎｅｒ亲吻他的脖子时，他放松了下来。

　　「好，告诉我，当我使用你的时候，你的感觉是怎样的。」Ｓｋｉｎｎｅｒ轻柔地说，并用鼻子摩蹭着Ｍｕｌｄｅｒ的肩膀和他的颈背。

　　「我的感觉？」Ｍｕｌｄｅｒ转过头不解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

　　「是的，告诉我。」Ｓｋｉｎｎｅｒ吹了一下他新剪过的头发。

　　「它感觉很强烈，你知道的。」Ｍｕｌｄｅｒ耸了耸肩。

　　Ｓｋｉｎｎｅｒ的手臂在他的周围收紧，Ｍｕｌｄｅｒ与他想要在这种拥抱下挣扎的强烈欲望抗争着，它太坚固，太紧密了。

　　「我说过，告诉我。」Ｓｋｉｎｎｅｒ发出嘶嘶的声音。

　　Ｍｕｌｄｅｒ放弃了与想要挣扎的强烈欲望抗争，他向它投降了。

　　「放开我！」他徒劳地扭动身体，推搡着他的主人，并且尽最后的努力试图逃离他。

　　最终，他喘息着放弃了，但是，他仍然怒视着他的主人。

　　「让我们重新开始。为什么谈论这件事这么难？」Ｓｋｉｎｎｅｒ问。

　　「因为它本来就是。」Ｍｕｌｄｅｒ咬着牙说。

　　Ｓｋｉｎｎｅｒ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主人。」他不高兴地加了一句。

　　「好，让我来帮你说出来。你的关于肛交的幻想总是比做爱更让你觉得受支配，不是吗？」Ｓｋｉｎｎｅｒ问，他的呼吸温暖地喷在Ｍｕｌｄｅｒ的脸庞上。

　　Ｍｕｌｄｅｒ变得僵硬起来。

　　「唔？」Ｓｋｉｎｎｅｒ逼问他。

　　「通常。那又怎样？」Ｍｕｌｄｅｒ反击道。

　　「当我在你的聚会后和你做爱时，那是你第一次允许自己只是被另一个男人爱着，也许是被任何一个人，不是吗？」Ｓｋｉｎｎｅｒ问。

　　Ｍｕｌｄｅｒ感觉到了又一阵被限制在这里的挫败冲击，无法逃跑，被迫着面对这样详细的审查。

　　Ｓｋｉｎｎｅｒ为了寻求他的答案，箍紧了环住他奴隶身体的手臂。

　　「是的！是的，该死的！这有什么重要？」Ｍｕｌｄｅｒ咆哮着说。

　　「因为你喜欢它，所以它就是重要的。」Ｓｋｉｎｎｅｒ用丝绸般柔滑的声音在他奴隶的耳边低语，「你不是吗？」

　　「是的，我当然是，你知道那个，你该死的就在那里。」

　　「那很好，不是吗？可以没有任何控制的去享受它？只要享受好的，老式的，普通的性爱？你曾经为你自己能够去享受它感到过一点点的自豪吗？」Ｓｋｉｎｎｅｒ停了下来，但是Ｍｕｌｄｅｒ无法做出回答，他闭上眼睛，重重的喘息。

　　「在你的脑子里，享受被统治，享受被操，它让你感觉软弱。你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感觉不平等，它让你烦恼。当你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知道你是什么，你和它达成了协议，但是你没有，你避免那么做。」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声音残忍地钻入他的灵魂。

　　Ｍｕｌｄｅｒ想要尖叫。

　　「所以，如果我允许你用给我肛交的方式为我服务，那会让你怎么想我？」

　　Ｍｕｌｄｅｒ感觉到斗志离开了他的身体，他跌落在Ｓｋｉｎｎｅｒ的怀里。低垂着头，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他突然吸了口气，就好像他又被重新震回了现实里。

　　「那样你就是软弱的，主人。」他低声地说。

　　「没错。接着你就有可能会轻视我，就像你轻视曾经和你在一起的那些ｔｏｐｓ一样。然后你就会去反抗，去逃跑，并且让你自己相信我不是你需要的，你会从这种让你恐慌的亲密中，从你努力去否认的期望中逃跑。不是吗？」

　　「不。」Ｍｕｌｄｅｒ闭上眼睛，「还有一些比性更多的东西。」他说，「你不仅仅是因为你对我的身体做的那些事才成为我的主人的。你的权威，你的技巧，你说的事情，你对待我的方式，还有……你对我的关心。它们的全部加在一起使你成为了我的主人，而我成为了你的奴隶。你在更多的方面都是我的主人，不仅仅是性……更多更多的方面。」

　　有片刻的沉默，然后Ｓｋｉｎｎｅｒ坚定地亲吻他奴隶的颈背，「好，我知道了，我很高兴你也知道。」

　　Ｓｋｉｎｎｅｒ放开了他抓住Ｍｕｌｄｅｒ手腕的手，并且爱怜地抚摸他奴隶的手臂，「你可以挣到用那种方式为我服务的权利，Ｆｏｘ。我将享受它，不过，你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学习——对于力量和软弱。在我和你一起冒那种风险之前，无论如何，一些报酬是必须要去挣取的，而且在经过昨天在公众场合的不服从后，我没有意愿去给你这种等级的报酬。」

　　「你是对的，我不值得它。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尽管我理解。Ｓｈｉｔ，这并不是说我没有针对我的症结问题去研读过心理学。你将让我直接面对它，毫不妥协的，不是吗？」他转过一张恐惧的脸面向他的主人。

　　Ｓｋｉｎｎｅｒ对着他微笑，并且温柔地拂过他奴隶的脸庞，「是的，宝贝。我保证，当我最初接受你的时候，并没有漏掉它。可是别担心，Ｆｏｘ。你那没有限制的头脑，和自发去学习的习性是你最好的品质之一。如果你能把它们适用在你自己身上，并且报以同样的理解和同情——那些你在其它方面所显示出来品德。那么这个课程将比学术上的更容易。事实上……」他叹了口气，他的声音是衷心的，「唔，它可能是非常痛苦的。」他再次拥紧Ｍｕｌｄｅｒ，让他安心。Ｍｕｌｄｅｒ溶化在他主人强壮的身体中。

　　「我对你的过去感到很好奇。」Ｍｕｌｄｅｒ承认，「你曾经做过ｓｕｂ吗，主人？我需要知道，我必须知道。」他绝望地说，「你说过某些事情……我看见你的这幅画面——跪着的，我不能…我不能让我的脑子接受它。它并不是你是什么的问题……」

　　「它不是，你知道我是什么。」Ｓｋｉｎｎｅｒ巧妙地回避道。

　　「你？」Ｍｕｌｄｅｒ抬起头，「你是怎么进入这个圈子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知道你结过婚，可是你却和男人有了瓜葛……为什么？」

　　「这么多的问题。」Ｓｋｉｎｎｅｒ推开他，爬了起来，Ｍｕｌｄｅｒ紧紧地跟着他，被想要去了解的需要吸引着。

　　「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到时候，小东西。」Ｓｋｉｎｎｅｒ轻柔地说，并且转身面对他的奴隶。

　　他主人暗黑的眼眸是严肃的，但Ｍｕｌｄｅｒ无法在里面得到他正在寻求的答案。

　　「但是现在还不行。」Ｍｕｌｄｅｒ怨恨地说，他必须要去了解在他体内焚烧着他的东西。

　　「还不行。Ｆｏｘ，有这么多崭新的东西，而且你的脑子现在也正处在易碎的状况下——我想你会同意吧？我在悬崖的边缘找到了你，而且刚设法将你拉回了几英寸，我可不想让你转身又跳下去。」

　　「你一直在玩弄我，所有时间都在洞悉我的灵魂。」Ｍｕｌｄｅｒ痛苦地指控。

　　「而你又在试图对我做什么？」Ｓｋｉｎｎｅｒ反击道，「自从你来到这里，你就一直在冲击边界，奴隶。」他将自己完全的挺起，他的胸膛宽阔而坚实，「你从一开始就在测试我，而你现在仍然是。」

　　Ｍｕｌｄｅｒ愤怒地摇头，「那又怎么样？我不要承担一个该死的风险，你握有所有胜利的酬码。」他反驳道，「你总是这样——那个奴隶契约，那些和我以前的ｔｏｐｓ的会面，那些你慢慢地渗入我脑中的方式。我不可能会赢，我不可能会战胜你。」

　　「不只是那些。」Ｓｋｉｎｎｅｒ说，他的声音是要命的认真，「你不想要赢。反抗我就像是在反抗你自己。况且，在今天的最后你和我两人想的事情是一样的。」

　　「我们做吗？」Ｍｕｌｄｅｒ窒息似地问。

　　「是的，我们做。」Ｓｋｉｎｎｅｒ的眼睛深邃而强烈，他拉近Ｍｕｌｄｅｒ，将他奴隶的头坚定地握在他的双手间，并且热烈地亲吻他的嘴唇。

　　Ｍｕｌｄｅｒ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然后他就投降在那熟悉的，亲密的触摸中。他的手臂环抱着Ｓｋｉｎｎｅｒ的腰，他的手抚摸着他主人裸露的后背。Ｓｋｉｎｎｅｒ也给了他同样的爱抚，他拉近他的奴隶，用他的嘴掠夺他奴隶的嘴……

　　过了很长时间，Ｓｋｉｎｎｅｒ放开了他，并且粗鲁地弹了一下手指，「服从的姿势，奴隶。」他命令道，然后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Ｍｕｌｄｅｒ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将自己拉拔到一个完全的高度，在反抗的边缘徘徊了好几分钟，然后他跪了下来，「你这个混蛋。」他低声地说，「你甚至没有看着以确保我会跪下来——你知道我会。」

　　「是的。」Ｓｋｉｎｎｅｒ简短地说，「在我这方面，奴隶，会在你的帐上加上５下——今天晚上在你的卧室里用皮带加上。我注意到这堂课并没有让你了解你所使用的『混蛋』这个词的意思。」

　　「是，主人。」Ｍｕｌｄｅｒ认命地叹了口气。

　　他慢吞吞地走到他的主人身边，饥渴地看着Ｓｋｉｎｎｅｒ足以令人晕眩的体格，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可怜和无助的崇拜融合在一起的表情。

　　Ｓｋｉｎｎｅｒ露出了一个微笑，他轻轻地拍了拍他奴隶的头，「我们会到那里的，宝贝，我保证。」他温柔地说，「现在，你今天为我计划了些什么？」

　　「计划？」Ｍｕｌｄｅｒ茫然地重复道。

　　「计划，是的，就像你这么正确的指出的，今天是主人的日子，而我想要感觉到惊喜。」

　　「没错。」Ｍｕｌｄｅｒ在他的脚后跟上坐了下来。他这一整个星期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自己的问题上，丝毫没有去考虑过主人的日子。他抬起头在Ｓｋｉｎｎｅｒ的眼中里看到了一抹受伤的表情——他的主人知道了他根本没有计划过任何东西。

　　「对不起，主人。」他飞快地说，「但是事实是，和你对我的了解相比，我对怎样去取悦你的了解要少的多。就像你昨天为我做的那样，它是完美的，而我也想为你做同样的事，但是我不知道要怎样的内容才会让你高兴。」

　　「很合理，我们可以来讨论它。」Ｓｋｉｎｎｅｒ同意了，「而且Ｆｏｘ，你并不需要关照我一整天。你只要做一件让我吃惊或让我高兴的事，我不介意是什么事，只要你认真地考虑它，并且尝试。」

　　「唔，我确实有一个想法。」Ｍｕｌｄｅｒ说，他想起了几天前他和那个按摩老师ＣｌａｒｋＨａｍｍｏｎｄ一起上的第一堂课，「我不肯定它能做到很多，但是我希望我能把它做的很好。」

　　「好的。」Ｓｋｉｎｎｅｒ微笑了起来，「我要去洗个澡，然后你可以修剪我的头发并且帮我刮脸，在那之后——我就在你的手里了。」

　　「是，主人。」Ｍｕｌｄｅｒ幸福地微笑。他看着Ｓｋｉｎｎｅｒ脱去他的牛仔裤并且消失在浴室里。

　　这一件事持续地让他感到惊讶——他是多么享受将自己投入到这个奉献的奴隶的角色里。

　　加热好Ｓｋｉｎｎｅｒ的毛巾，擦干他的主人，并且用一种热切渴望的方式看着他安逸的样子，这带给他几乎像做爱一样多的快乐，他尽情享受着它。

　　他用剪刀尚算合格地剪好他主人脑后的头发，然后他将Ｓｋｉｎｎｅｒ领到床上，并且为他做了完整的身体按摩。

　　之后，他为他的主人煮好了早餐，并且免去了自己常规的服务，以便为给他主人的特殊款待做好准备。

　　他找出先前一个星期买来的香味蜡烛，并且点亮了它们，然后他拉上客厅的窗帘，关掉灯，将Ｓｋｉｎｎｅｒ领到躺椅前。

　　「你必须坐在地板上。」他抱歉地说。

　　Ｓｋｉｎｎｅｒ挑起了一条眉毛，但他还是答应了。然后Ｍｕｌｄｅｒ在他后面的躺椅上坐了下来，把他的膝盖放在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头两边。

　　「我知道这和我刚刚给你的按摩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我的意思是它们是同一类型的事。」Ｍｕｌｄｅｒ飞快地说，「但是Ｃｌａｒｋ说过头和脚在按摩时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区域，而且，唔，我知道这是一件我真正喜欢的事，所以我希望你也会享受它。」

　　他将平稳的手放在Ｓｋｉｎｎｅｒ的肩膀上，温柔地摩擦，然后叫Ｓｋｉｎｎｅｒ靠在他的身上放松下来。他的主人听从了，他深深地，衷心地叹了口气，然后闭上了他的眼睛。

　　接着Ｍｕｌｄｅｒ将一些油倒进手中，搓热了它们，然后把他的指尖放在了Ｓｋｉｎｎｅｒ光光的头皮上。他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爱抚他主人的头部，允许它们在那些光滑的头皮上逗留，并且享受着那种油在赤裸的，粉红的皮肤上滑动的感觉。

　　他能够感觉到Ｓｋｉｎｎｅｒ靠着他大腿的身体渐渐变得沉重。他一边工作，一边对着自己微笑。

　　他的手指在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头上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凸起，他把它们记在了脑子里。「你知道颅相学吗，它认为有些人的个性是由他们头上的肿块决定的？」他用一个很低的声音对Ｓｋｉｎｎｅｒ说。

　　「哦——哈。」Ｓｋｉｎｎｅｒ回应道，很明显仍然处在自己那种幸福的飘然状态中。

　　「我想问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吗，主人？」Ｍｕｌｄｅｒ低声地说。

　　「嗯……我不知道。」Ｓｋｉｎｎｅｒ说。

　　Ｍｕｌｄｅｒ的手指移动到他主人头上坚硬的骨头处，缓解了积聚在那里的紧绷，然后他轻轻地抚弄他主人的耳后。「当我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我的祖母经常给我做头部按摩。」Ｍｕｌｄｅｒ说，「过去我经常头疼，她就会用熏衣草水来按摩我的头皮。我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好，直到Ｃｌａｒｋ提醒了我。」

　　「那很好。」Ｓｋｉｎｎｅｒ昏昏欲睡地说。

　　Ｍｕｌｄｅｒ幸福地微笑，并且多工作了好几分钟。

　　接着他的动作变得更慢，更温柔。他散布了若干的吻到他主人被摩擦的闪闪发光的头顶上，然后他结束了按摩。

　　Ｓｋｉｎｎｅｒ朦胧地摇了摇头，「结束了？」他问，并且抬起头看了他的奴隶一眼。

　　「那部分是，现在轮到你的脚了。」Ｍｕｌｄｅｒ说。他轻轻地拍了拍睡椅，Ｓｋｉｎｎｅｒ在他的旁边躺了下来。

　　Ｍｕｌｄｅｒ将他主人的脚放到他的大腿上，并且开始按摩它们。Ｓｋｉｎｎｅｒ蠕动了一下，Ｍｕｌｄｅｒ

　　抓住他的脚踝，「别告诉我说，我的主人会怕痒？」他淘气地问。

　　「我不介意用力的敲打，刚才是你的动作太轻了。」Ｓｋｉｎｎｅｒ辩解道。

　　「就像这样？」Ｍｕｌｄｅｒ用他的指甲搔了搔Ｓｋｉｎｎｅｒ的脚底，他的主人发出咯咯的笑声，并且拼命地扭动想要逃开。

　　Ｍｕｌｄｅｒ紧紧地抓住他，「我会记住这个。」他眨了眨眼睛。然后他开始用力地按摩，重重地敲打Ｓｋｉｎｎｅｒ的脚，Ｓｋｉｎｎｅｒ又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他躺回躺椅中，陶醉在按摩里。

　　Ｍｕｌｄｅｒ花了一些时间，按摩了那双金色的脚的每一英寸。当他结束时，他抬起Ｓｋｉｎｎｅｒ的一只脚放到他的嘴边，吸吮每一根脚趾，然后又换到另一只脚上。

　　他飞快地咬了一下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大脚趾，得到了一声咆哮，然后他放开他的脚，顺从地在他主人的身边跪了下来。

　　Ｓｋｉｎｎｅｒ把一只手放在他奴隶的肩膀上，用力地按了一下。「非常好，男孩，我可能会习惯它。我想不起来以前有什么人曾经像这样的按摩过我的头皮，这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感觉。」

　　「谢谢你，主人。」Ｍｕｌｄｅｒ感觉到一股快乐的波浪横掠过他的身体，那是一种几乎击倒他的力量。

　　「我为了服务而存在。」他低声地说，并且执起Ｓｋｉｎｎｅｒ的手，亲吻他的手指。

　　「唔，有些时候。」Ｓｋｉｎｎｅｒ说。

　　Ｍｕｌｄｅｒ垂下头，他的主人太了解他了。

　　「你做的很好，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真诚地告诉他，「我喜欢它。」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Ｍｕｌｄｅｒ过去拿起它，把它递给了他的主人，他的头低垂着，仍然沉浸在他的奴役状态中。

　　Ｓｋｉｎｎｅｒ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回话，「喂？是的，不，我是Ｗａｌｔｅｒ。是的，他在，请等一下。是Ｉａｎ，」他把电话递给了Ｍｕｌｄｅｒ，Ｍｕｌｄｅｒ吃惊地看着他，「是你的新朋友——我给了他我们的号码。给。」说完，他站起身，走进了厨房。

　　Ｍｕｌｄｅｒ小心地拿起电话。

　　「嗨，我是Ｉａｎ。我想问你今晚是否有空去喝杯啤酒。」那个男人问。

　　「唔…我需要去问……」

　　「你的主人。我知道！」Ｉａｎ笑了起来，「真见鬼，那勾起了我的回忆。我希望我也能有一个我不得不去问的人。」他叹息道，「那么去问他。」他催促他。

　　Ｍｕｌｄｅｒ咬住嘴唇，有一半希望Ｓｋｉｎｎｅｒ会说不。他那天是很高兴能认识Ｉａｎ，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好心到会为了那家伙的事到外面去喝啤酒。他喝不了多少，而且他也不能只是站在旁边看着，说一些男人间的废话……

　　「Ｉａｎ想约我今晚出去喝酒，但是今天是你的日子，所以我会告诉他我不能去。」Ｍｕｌｄｅｒ说，他跟在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后面进了厨房。

　　「为什么？」Ｓｋｉｎｎｅｒ皱眉，「这比陪我要好，出去享受你自己吧。我还有一些电话要打，而且不管怎么说我今晚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噢。」Ｍｕｌｄｅｒ不确定地站在那里。

　　「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指了指电话。

　　「好吧。」Ｍｕｌｄｅｒ耸耸肩，然后转身回到客厅，一点也不确定这是否就是他的社交生活的新发展。

　　几个小时后，Ｍｕｌｄｅｒ小跑下楼梯。他穿了一条牛仔裤和一件蓝色的衬衫，并且穿了一

　　件夹克，已经准备好出去了。

　　Ｓｋｉｎｎｅｒ打量着他，「去，换一件红色的衬衫。」他说。

　　「什么？为什么？」Ｍｕｌｄｅｒ问，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他穿的衣服。它感觉起来很保守，而且也很舒适。

　　「因为我这么说。」Ｓｋｉｎｎｅｒ回答道。

　　Ｍｕｌｄｅｒ怒视着他的主人，并且紧紧地握住拳头，「从我是一个小孩开始，我就已经自己穿衣服了。我确信我知道要穿什么该死的衣服去一个该死的酒吧。」他不满地说。

　　Ｓｋｉｎｎｅｒ站了起来，Ｍｕｌｄｅｒ把手放在楼梯扶手上，准备好了逃跑——如果有需要的话。

　　「Ｆｏｘ，你是我的奴隶，所以你在公共场合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和你怎样表现你自己，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现在去换，而且你的记录上还要再加上５下。」

　　Ｍｕｌｄｅｒ考虑更进一步的抗议，但是一天下来他差不多已经累计了将近２０下的拍打，因此再为不同颜色的衬衫大惊小怪似乎不太值得，即便是红色的那件比他现在穿的这件要俗气的多。

　　他去换了衬衫，嘴里不停喃喃地抱怨着，然后他停了下来，并且想着——Ｓｋｉｎｎｅｒ不可能真的在乎他穿什么颜色的衬衫，他只是在找一种方法提醒他的奴隶他是属于谁的，虽然这是自从他签订了他的契约后第一次出去参加自己的社交活动，但他仍然是属于Ｓｋｉｎｎｅｒ的，而且他应该把这个事实记在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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