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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1-5),2

[db:作者] 2025-06-15 13:06 5hhhhh 8300 ℃

  两个女人可以感觉到车子重新发动了,两人随着车身晃了一下,挤压在一起,不约而同的“呜”了一声。他们把陶菲菲放进来的时候,似乎是刻意的把她的头脚朝向与宁丽错开,这样可以完全利用空间,或许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避免她们有什么交流。两人的身材都不高,但还是必须蜷缩起身子侧卧着,腿无法伸直,不得不曲起膝盖搁在对方身上。宁丽早就给闷出了一身香汗,陶菲菲感到她紧贴着的身体热乎乎的,自己也开始躁热起来。虽然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知道一双脚丫子就在面门前,由于车身颠簸时不时蹭到自己脸上,她厌恶地扭过头去,但很快又转了回来。本来就像只虾米一样低头弯腰蜷在角落,还硬要扭动脖子当然会吃不消。狭小的后备箱里越来越闷热,空气浑浊,夹杂着宁丽的汗味,只听见两个女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沉闷的呜咽。

  车子七拐八弯上了国道。瘦子和平头确不是本地人,这些战利品足以让他们满意而归。瘦子点起一根香烟,盘算着人和车怎么处理妥当。边上平头叨咕着要下车方便,搅的他心烦。“真是*** 懒人屎尿多!”瘦子找地方停下车,他也想检查一下绑在后面的两个女人,尽管捆的都是死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再往前就要经过收费站,万一出什么差错就麻烦了。瘦子打开箱盖,却大吃了一惊。他看见陶菲菲正用嘴解着宁丽脚踝上的绳子。

  原来宁丽急中生智,蹭掉陶菲菲嘴上的丝袜,用脚趾夹住露在嘴外的布团,一点一点给拽了出来。嘴巴一获得自由陶菲菲就用牙齿去解宁丽的绳子,并想用同样的方法把宁丽的堵嘴物也去掉,只是她穿着袜子虽然蹭掉了蒙在脸上的东西却无法夹住布团。两人正忙活着,冷不丁后备箱被打开了。

  陶菲菲被吓的不知所措,瘦子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提起来,扯下勾在宁丽脚趾上的堵嘴布,作势要重塞进她嘴里。陶菲菲本以为那只是抹布一类的东西,难闻的气味可能是机油什么的,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咬在嘴里的东西竟然是一只白色的臭袜子,不禁一阵反胃,忙紧抿住嘴,拼命摇头,却被一捏脸颊硬塞了进去。瘦子见她似乎还想吐出来,动手扒掉她自己的两只短棉袜,一只接一只把陶菲菲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张大呈一个O 形,再勒上丝袜不让东西掉出来,又把宁丽的嘴也重新塞紧,用丝袜蒙住。平头办完事回来见这情形,赶紧上来帮忙。两人将宁丽和陶菲菲的双腿弯曲,手腕脚踝用力拉近,找来尼龙绳把上面的绳套紧紧栓在一起,捆成驷马倒攒蹄样趴着。“这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瘦子狠狠的盖上箱盖,把两个女人连同她们的挣扎和闷哼一起关在里里面。

  十几分钟后,顺利的过了收费站,坐在车里瘦子仍心有余悸,要不是自己多个心眼刚才那地方两个女人声张起来,弄不好这次就砸了。总算再往前不会有什么问题了,瘦子松了口气,又点了支烟,重新盘算起来……

 (3)

  陶菲菲和宁丽被绑来已经有一个星期了,瘦子把她们藏在一个废弃的防空洞里,每天喂一到两次吃的,还要轮流遭受两个壮年男人野兽般性欲的折磨。两人的衣物早就给扒了个精光,多数时候都是被捆紧手脚,塞住嘴巴,装进麻袋里扔在角落。

  说起瘦子,他原先做过警察,后来犯了事儿,被开除出队伍,这才回到了老家,因此他对刑侦方面的工作相当了解。为了避免引起周围邻居的怀疑,他把抢来的车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关两个女人的防空洞位置就在他家附近,那是自己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出口隐蔽而且里外他都加了锁,确保万无一失。他尽量把一切做的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瘦子的房子是祖上留下的,小院平房,原本就他一个人住,现在多了个平头。此刻瘦子躺在床上抽着烟,那个蹭吃蹭住的家伙趴在沙发上睡的正香。宁丽的买家已经找好,说是过几天就从外地赶过来看货。至于陶菲菲,他还没想好,宁丽也算得上漂亮但和陶菲菲一比就只算是小家碧玉,这样一个美女卖到山沟里给那些村野莽夫糟蹋实在是浪费,或许——瘦子念头一转,可以把她卖给地方上的黑社会,他们识货,出得起大价钱,由他们控制着卖淫也好,拿来贿赂官员也罢,人是不可能逃得出来的,也可免去后顾之忧,况且陶菲菲本来就是做小姐的,连被强* 的时候都透着股子骚劲儿,自己原先又当过警察,黑道上混的多少还认识几个。想到这里,又一块石头落了地,心中暗喜,拿过香烟盒,打算再抽一根。

  盒子是空的,瘦子坐起身,上下口袋翻了翻,别说烟,连钱也没找到多少。上次本来就没弄到多少现金,这几天都用的差不多了。“妈的,老子没钱花了。”瘦子骂了一句。边上的平头翻了个身,嘴里稀里糊涂不知道说着些什么,继续鼾声如雷。这小子倒舒服,白天吃饱了就睡,夜里下去折腾两个女人,要是再不快点出手早晚让他玩出事情来,瘦子想。买宁丽的几个人还要过些天才会来,这期间他得找地方再搞点儿钱去。两个女人家里的情况他都已经从她们口中了解过了,宁丽的丈夫估计这会儿早就报了警,比较麻烦,基本上是没什么指望了。陶菲菲倒是没亲没眷孤身一人,她应该还有些钱在家里,他觉得这条路还是行得通的。主意打定,瘦子上前摇醒了平头:“还睡!你他妈给我起来,做事了!”……

  午休时间,林雪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一看来电,陶菲菲?显然很有些意外。

  “喂?陶姐吗?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我还当你失踪了呐。”

  “没,没,有个老板带我到南方去玩几天,没事儿的……”

  “噢,这样的啊,我想呢,你要再没消息我就去报警了——”

  “不要!好妹妹,千万别报警……”

  “现在当然用不着了,看把你急的。我说,你打电话给我不会只是为了讲这个的吧?”

  “呃,那个,是这样的,我两个朋友晚上要到家来拿点东西……”

  “啊?今天晚上啊~ ”

  “对对,不会太晚大概七点多吧,你帮着开个门就可以了,东西在我房间他们知道的……”

  “那行,没别的事我挂了——”

  “别挂别挂!我……”

  “陶姐,你今天怎么了,不大对劲呀,出什么事了吗?”

  “我……”信号断了。

  “什么嘛,叫我别挂,自己倒先挂了。”林雪嘟哝着。虽然两人姐妹相称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同租一处住房而已。

  林雪是城里中心医院的护士,白衣天使的职业高尚受人敬仰,却不能平静这个女孩的心绪,她不愿意就这样普普通通做一个小护士,她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万众宠爱的明星,成为世人追捧的偶像。这种想法并不是没来由的,小时侯大人们就常说林雪是个美人胚子,见了没有不夸她长得好看的,成年后,更是出落的越发水灵,尤其是那双单凤眼,被小姐妹们称为“桃花眼”,虽然不大但笑起来自然地微微一眯,那媚态简直迷死人。如果是生长在大城市,隔三* 五的选秀活动,走在大街上都可能被拉去拍广告,说不定真能进演艺圈发展,可在这种小地方,想要成名真比登天还难。

  有资本的女孩子难免会心高气傲,医院里好些男医生垂青于她却都被一一回绝,林雪根本瞧不上他们。她觉得以自己的条件,要嫁就得嫁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当然,最好年纪别太大,卖相么也要好一点……

  一个下午转眼就过去了,林雪跟着医生巡完最后一圈病房就下班了,她回到休息室准备更衣回家。她脱下雪白的护士制服,换上一件V 字领的短袖T 恤,下身一条七分裤,脚上一双帆布鞋,配着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休闲短袜。护士帽被摘掉,乌黑的齐肩长发披散下来,束到脑后绑成一个俏皮的马尾。整个人打扮得清纯可爱,背着双肩的小包走在街上,看起来就像个刚刚放学的高中生。

  林雪和陶菲菲合租的是一套公房,两室户,没有厅,煤卫独用,又是一楼,租金也便宜。林雪打开门,脱鞋进屋,五六米长的过道,通到两人的卧室,彼此相邻,过道一侧依次是厨房和卫生间。天气闷热,林雪在家里喜欢光着脚,她扯下短袜,拿近一闻,一股馊味,不禁秀眉紧簇,用袜子擦去残余的脚汗,顺手搭在门口的鞋架上,取下双拖鞋,换上回卧室去了……

  陶菲菲被捆得跟个粽子一样窝在麻袋里,四肢麻木,下身隐隐作痛。她感到有些内疚,由于自己的原因很可能会给那个花朵般的姑娘带来麻烦,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事到如今自身难保只能任人摆布,她只希望两个男人不要太为难那个女孩子。

  坦白说林雪并不喜欢陶菲菲,特别是她的职业。虽然陶菲菲没有跟她挑明过自己是做什么的,但一个女人每天晚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接起电话张老板长李老板短的,谁都看得出来。不过陶菲菲待她倒是不错,时常送她些漂亮的时装和化妆品,再加上同处一个屋檐下,也就没有必要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吃过晚饭,林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本想洗个澡,但考虑到一会儿有生人要来,穿着睡衣睡裤不方便,只好忍住一身的粘腻等着。陶菲菲很注意,从来不把男人带回家,林雪觉得这方面她很照顾自己,今天这种情况从没有过,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东西要取吧。一集电视剧看完,时钟指针接近八点,还没有人来,林雪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不是说七点左右吗,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来,等陶菲菲回来一定要跟她说说,她想着。

  其实她等的人早就来了,依旧是那辆枣红色的桑塔纳,他们在外面转悠了几圈,把周围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这可是瘦子的老本行,干起来可谓驾轻就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两人这才悠悠来到了门前。

  听到门铃响起林雪一激灵从沙发上蹦起来,谢天谢地,总算来了。趿着拖鞋跑来出开门,只间外面站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

  “你们找谁?”小妮子还是挺警觉的。

  “陶菲菲是住这里吗,我们是她朋友,来……”

  “噢,你们进来吧,”林雪打开铁门,把两人让进了屋,“跟我来。”说着,自顾自往里走。瘦子使了个眼色,平头跟了上去。

  瘦子打量着屋内,尽力把眼前事物与陶菲菲的描述联系起来。他们进来的时候很小心,没有接触任何东西,瘦子取出一副医用的橡皮手套戴上,轻轻把门反锁。里屋传来什么响动,估计平头动手了,这个废物没有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瘦子快步跑了进去。

  果然,平头从后面紧紧抱住林雪,一手捂着她的嘴巴。林雪也不停的反抗,虽然被制住,平头一时却也奈何不了她,两人在房间里扭作一团。瘦子二话不说,上前抱起女孩的小腿,把她放倒在地,按捺着上身,平头空出手来,抄出一把弹簧刀,“老实点儿!再动!我宰了你!”显然恐吓起到了作用,女孩被眼前的刀子镇住了,不敢再挣扎,“我现在把手放开,你要是敢喊,别怪我不客气!”平头继续威胁。林雪的余光扫见窗户,该死,玻璃窗关得死死的,就算叫了声音也传不出去,她无奈地点了点头,一双好看的凤眼惊恐地看着凶巴巴的男人。捂住嘴巴的手果然送开了,但随即自己又马上被翻过身,双手硬扭到背后拢在一起,两个男人用绳子开始捆绑林雪。冰冷的绳子从她的粉颈开始象两条蛇一样在手臂上围绕,缠得如此紧密,把手臂勒得两段白藕似的,林雪不知怎的双手被用力向上一提,就再也动弹不了了。此时另一个男人也已经捆好了她的双脚,脚腕和膝盖上各自捆了两三道,两人把捆成根柱子样的女孩抬起扔到床上。瘦子丢给平头一副胶手套:“看住她。”自己转过身去翻箱捣柜。

  林雪看他有条不紊的样子觉得奇怪,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对房里的东西这么熟悉?陶菲菲的房间连她也很少进。想到这里,她环顾了一下周围,房间不算太脏但显得十分零乱,床头随意的扔着衣物和丝袜,林雪皱了皱眉头,难以想象漂亮的陶菲菲生活习惯如此糟糕。

  平头苯手苯脚戴好手套,见瘦子忙活着没功夫搭理他,顺手捡起一只丝袜放到鼻前闻了闻,没什么气味,想必是陶菲菲穿了一下,觉得不喜欢就扔在旁边了。平头感到一阵扫兴,尽管陶菲菲早已是他们手里的玩物但他仍希望能从袜子上觅到一些美女的气息。不过当他抬眼看见林雪无助的眼神,失望的情绪立刻一扫而光。这姑娘长得确实漂亮,宁丽和陶菲菲一个是少妇一个是小姐,林雪少女的清纯是她们身上所无法找到的,此刻目光里流露出的恐惧与委屈更如梨花带雨般显得楚楚可怜。

  见平头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林雪紧张起来:“你,你要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平头色咪咪凑到跟前,伸手在她前胸轻薄地抓了一下。林雪手脚被绑,只能把身子向里一滚躲到床的内侧,挣扎着直起身背* 墙角缩成一团。平头并不在意,他抓住一只脚使劲往外一拽,林雪“呀”的一声,重又倒在床上。

  瘦子把找出来的财物装进带来的旅行袋里,扭头见平头正对林雪动手动脚,忙一声喝住,“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我到她房间去看看,问问她钱都放哪儿了。”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听见没,快说!”

  “钱……你们不都找到了吗?”

  “妈的,跟老子装蒜!”平头甩手给了林雪一个耳光,“你的钱呐?都放哪儿了?”

  粉白的脸颊立时留下五根清晰的手印,林雪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却又不敢声张,紧咬着嘴唇,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平头左手一捏林雪的下巴颏,右手随便抓过一只丝袜揉成团送进了她张开的嘴里。林雪嫌脏,使劲摇着头,可没等她吐出来口中又给塞了什么进去,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平头堵上林雪的嘴巴显然是为了防止她突然大喊大叫,不过现在他还不打算对女孩做什么侵犯性的举动,他并不是不想这么做,只是怕惹瘦子恼火,他最恨自己做事的时候动其他脑筋。

  平头瞅了林雪一眼,女孩脸颊绯红,满是少女的娇羞。“不说没关系,有法子叫你说!”他握起林雪的脚踵,把一双雪白粉嫩的脚掌拉到面前。林雪的脚弓纤细,肥瘦也适中,加之她非常注意足部的保养,肤质也是细嫩柔滑,脚趾上还涂了透明的指甲油,晶莹亮泽,在灯光下映射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先前我们已经提过,平头对女人腿脚的癖好不亚于身材与相貌,无论是裸足还是袜莲只要合胃口都能让他兴奋上一阵,因此他当然不会放过玩弄这双典型美脚的机会,忍不住亲上一口,并把鼻子凑到足尖深深闻着,美女的脚香令他陶醉。

  林雪对眼前男人的举动很不理解,无法想象竟然还有人会对臭脚丫子感兴趣。她曲起腿想把捆住的双脚收回来但马上感到对方的手腕加了力,只好作罢。脸上的痛楚告戒她不要作无谓的抵抗,他们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

  平头松开手,见左脚根给勒出了一道红印子,有些心疼,倒不是怜惜林雪,他觉得红色的印痕破坏了美感,忙用舌头去舔,却引来了林雪的一阵恶心。平头从她的眉宇见多少看出了厌恶的神色,微微一笑,伸出小手指,长长的指甲轻轻划过白里透红的脚心。

  林雪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把脚缩了回来。这反应在意料之中,女人多数都怕痒,尤其以脚心最为敏感,平头正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地虐玩一下她这双美脚。

  他一把拉过林雪脚踝上的绳结,不顾女孩的挣扎强行把双脚夹在自己的腋下,用小指顺着脚掌的纹理在细腻柔嫩的脚心上来回拂动,他的指甲又长又硬,尖但却不利,林雪顿时感到脚底奇痒无比,脚趾头紧紧扣在一起,她使尽力气想把脚抽出来可无济于事,腿被死死夹住丝毫动弹不得。林雪想求饶,但嘴巴被堵着,连那些不由自主的笑声听来也含糊不清,她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整个人像掉到地上的鱼一样在床上拼命扭动,翻滚,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尖利的“呜呜!”声。她精疲力尽,浑身酸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平头见她已经笑不出声音了,就停下来。林雪的面色通红,朝着男人使劲摇头,求他放过自己,两行眼泪顺着眼角夺眶而出,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屈辱的缘故。平头可不吃这套,他低下头,改用舌头去舔舐嫩白的脚底。林雪只觉得什么温热潮湿的东西蹭着脚心,这折磨比起刚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再一次剧烈地哼哼起来,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不一会儿,就开始象病人一样发抖,抽搐。平头在两只脚心间来回地舔着,又顺水推舟慢悠悠地把两只脚尖凑在一起,将十个脚趾挤进自己嘴里,狠狠地吮了一遍。

  就在他折腾得正起劲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门铃响了。

  平头的兴致一下子给赶到了九霄云外,他慌慌张张起身,瘦子从门外探头进来,看得出他也有些紧张,两人对视一眼,瘦子很快就镇定下来,吩咐道:“我来应付,你看住她。”

  林雪知道这是个机会,不管来人是谁,认不认识自己,她要想办法引起他的注意,或许,可以弄出点声音来,至少让对方觉得这屋子里不大对劲。她像条虫子似的在床上蠕动着,试图用头去撞旁边矮柜上的台灯。台灯比想象中要稳,林雪一下没撞倒,却被平头听见了响动。“妈的!还不老实!”平头上前一把将她拖起来重新扔回床里侧,林雪一下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疯狂地踢打,被堵住的嘴拼命地呜咽。但一个女孩子到底不是男人的对手,她最终还是被平头制服,死死压住,嘴巴给狠狠地塞紧,又用被子把上身兜头蒙住,为的是彻底不让她发出声音。林雪觉得自己好象突然和外面隔离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粗重的鼻息,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再说瘦子这边,他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心一下子定了下来。楼道里光线太暗,只能看出个大概的轮廓,但可以肯定外面的人身材矮小苗条,应该是个女人。瘦子本来不打算节外生枝,但考虑到屋里的灯光已经从门缝透出去了,有人却不开门更容易让人产生怀疑,没办法,只好用强硬手段了。他四下里一看,瞟见门边鞋架上搭着双袜子,抄起来握在左手手心,并把左手藏到身后,不动声色地用右手开了门。

  门外确实是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女孩,身形娇小,个头与瘦子差开一大截,看起来似乎还不到一迷六。校服校裙,雪白的学生短袜配上红色塑料拖鞋,显然还是个学生,估计十六七岁的样子,稚气未脱发育得倒还到位,一对胸脯把衬衫涨得鼓突突的。俏丽的短发外加脸颊上一点天生的婴儿肥,透出种天真无邪的可爱。

  这个女孩子叫赵小婷,今年刚上高一,是林雪和陶菲菲的邻居,就住在楼上,与她们两个都熟识,她向往两个姐姐这种自由自主的生活,所以有事没事总爱往楼下跑,今天就是来找她们解闷的。

  见一个陌生的高个子男人开了门,小姑娘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她轻声轻气地问道:“请问……林雪姐姐在吗?”

  “她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了,你找她吗,进来等吧。”瘦子笑嘻嘻地说,他微微俯下身,尽量保持表情自然,那样能使自己看起来更和蔼可亲。

  不知道是警惕还是直觉,赵小婷感到气氛不太妙,她本能地后退了半步,“那,我还是先回去吧……”

  “先进来再说嘛,就回来了,很快的。”说着,瘦子伸手去拉她。

  “不要!”小婷奋力甩开,转身就要走。

  到了这地步瘦子当然不会也不能放她走,趁着转身背对自己的机会,他一个箭步蹿出来,左手用力捂住了小婷的口鼻,只要她一张嘴,就立刻把捏成一团的袜子顺势塞进去。同时右手把人拦腰抱住,倒退着将呜呜直叫的女孩拖进屋,用脚踢上了房门。一眨眼功夫楼道里重又恢复了宁静。

  平头正把玩着林雪的双脚,见瘦子拖了个人进来,赶紧上前帮忙。“呦,怎么还弄了个幼齿,好嫩啊,我先亲一口……”

  “去,快帮忙捆上。”

  赵小婷到现在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一切都太突然只知道是碰上坏人了。进来的时候她看见床头还斜躺着一个女人,脚脖子被尼龙绳绑住,上身用被子套着,下摆直拖到膝盖这里,胸口和臀部的位置还给绳子绕了几道勒紧束着,想必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挣脱出来。她正在试图分辨那人是林雪还是陶菲菲,忽听男人说要捆自己,心里一动,死命地摇晃身体,不让他们下手。

  “先弄倒再说,我上边你下边!”平头听了一猫腰,把小婷原本* 开的双腿揽到一起抱住,女孩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被两个男人横放在地,七手八脚捆了起来。捆绑过程中她没有放弃挣扎,紧紧绷直的脚面和翘起的脚趾平头看在眼里,一只拖鞋进屋的时候已经甩丢,另一只刚才也被撸掉,白色的棉袜近看并不很干净,袜底和袜根印着汗渍泛黄发硬,袜尖沾了灰尘有些发黑。平头情不自禁凑上去闻了一下,青春期的少女汗腺分泌旺盛,使得袜子上的气味浓郁,夹杂着一种劣质皮革的味道,肯定在皮鞋里闷了一整天,平头想。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瘦子直起身,“这小丫头的家人多半知道她来这儿,很快会找过来。”“那她们呢?”“没办法,她们认得出咱们,都带回去。”见赵小婷不停地冲着自己摇头,呜呜直叫,瘦子拿过一条厚厚的毛巾毯,像林雪一样把她上身蒙起来并且用绳子缠上几道捆紧。两人把女孩们抬到门口,瘦子从猫眼向外张望。这几天天气突然转冷,没有人愿意晚上顶着寒风出门,所以周围几乎没有人进出。瘦子确定安全,两人飞快地扛起女孩出了门。好在只是一楼,车又就在楼道外面停着,一切非常顺利,没费什么手脚就把人塞进了后备厢。瘦子叫先平头发动汽车,自己跑回去拿装着钱财的那个旅行袋。

  “又是买一送一。”回程途中,平头的愉悦溢于言表。瘦子没理他,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丫头突然出现或许还可以多找点值钱东西,不过现在也算不错了,对了,还得找地方停一下,被毯子包着,要是把两个小妞憋坏了就不划算了……

 (4)

  今年的寒流似乎来得比往年都早,月底的一场雨淅淅沥沥之后就一直没暖和过,偶尔见得太阳,也只是露一下脸,转眼又没了影,南方特有的阴冷天气让人感觉象是冻到骨头里去了。

  瘦子这些天想办法给弄来的车像模像样地搞了套手续证件——当然全都是假的,然后就心安理得开上了街。显而易见是打算在此经常活动了,不过这样一来没个落脚点可不成,于是他又到偏僻地段租了间暂住房,在新邻居眼里他俨然就是个老实八交每天辛辛苦苦跑出租的光棍汉子。至于平头,瘦子让他留在家守着他们那些个货,尽管平头办事让他很不放心,但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这天晚上,天刚擦黑,平头探头探脑出了门,装着若无其事朝后山荒地溜达过去。约莫一顿饭工夫,只间他鬼鬼祟祟扛着个沉甸甸的麻包回来了。

  乡下人吃过晚饭一般不再出门,平头来去进出没有任何人看到,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下,进门落锁。

  他直接钻进了院角一间闲置的杂屋,把背着的麻袋搁到地上,歇口气,从角落里拖出个大木盆,然后就开始忙活着往里灌热水。倒在一边的麻袋轻微地蠕动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转眼平头就把一切准备停当,他擦去额头上渗出的汗,蹲下身去动手解扎着麻袋口的草绳。袋口很快被打开,平头从里面拽出一双女人白嫩的光脚,脚脖子用什么绳子捆着。接着他抓住袋子上部用力一提,里面的人给倒了出来。原来是宁丽,此刻她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双眼紧闭,四肢瘫软,可能是给人喂了什么药。

  平头耐着性子给昏迷不醒的宁丽松开身上脚上的绑绳,嘴里塞的布团也抽掉,然后把光溜溜的女人放进了木盆里。水可能有点烫,宁丽不易察觉地哼了一声。经过了这么些天身心的折磨她明显有些消瘦,嘴唇干裂,脸上也是毫无血色的苍白,不过总有种女人天生丽质,即便是病态也难掩其妩媚。

  平头可能从没给人做过这事情,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但做得倒也认真仔细。洗去了腥臭的秽物宁丽重又现出凝脂般的肌肤。平头把她擦干抱上一条铺开在一边的棉被,取出一个小包,里面是胸罩内裤和袜子。宁丽自己的内衣裤早已不知去向,几个女人中林雪和她身材最为接近,因此这些贴身物品都是来自林雪身上,人被扒光关起来后由平头收着,这或许是他的癖好。

  平头替宁丽把东西换上,又用一种细棉绳重新捆上了她的手腕脚踝。绳子很轻巧,结实而柔软,不会磨破细腻嫩滑的皮肤。平头看着眼前曼妙的胴体,心里琢磨着洗干净了果然不一样。他本打算把人在这里藏一个晚上的,现在看来那样做无疑是种浪费。平头笑嘻嘻地像卷铺盖似的把宁丽裹起来,只露出下面一双穿着白色棉袜的女人脚掌,然后把被子卷扛到肩上,兴冲冲回了自己房间,“乒”的关上了门。

  响声惊动了远处的野狗,引来好一阵狂吠,在这静寂的小村夜晚听来格外的闹心……

  宁丽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过阳光了,以至于在她睁开双眼的一刹那有种从噩梦中惊醒的释然感,但这种错觉很快就被击碎。双手反绑在背后,嘴里也塞了东西并用布带蒙住,自己盖着条棉被躺在一张床上。四肢酸软浑身无力,头也晕晕乎乎的,眼眶发热,沉重的眼皮迫使她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宁丽感觉到被子里面自己并非一丝不挂,虽然内裤穿得好好的但下体的知觉还是忠实地向她反映出了昨晚男人的兽性。说起来那男人也有阵子没碰过自己了,宁丽总有些隐隐的担忧,现在联想到他把自己一个人转移出来,莫非……恐惧突然占据了宁丽的心头,她猛地睁开双眼,勉强抬起头来环望四周,陌生的房间,简单的家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窗外有人经过,他们用当地的土话大声地说着什么。宁丽“呜呜”直叫想引起他们注意但显然是徒劳的。伴随着声音的远去她绝望了,静静躺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宁丽想起了丈夫,想起了那些同事和朋友,想起了遥远的家人,而这些印象却已经开始变得那么虚无,那么模糊……

  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开锁的声音,平头推门进屋。“嘿呦,醒了啊,”见宁丽张大了眼睛他好象并不奇怪,“渴了吧,老老实实别出声。”说着平头解开布带抽出布团,把桌上的一大杯水送到宁丽嘴边。水的味道有点苦,宁丽知道里面肯定搀了什么药,但她无法拒绝,长时间滴水未进,她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

  喂下了整整一杯水后平头看来很满意,他扶宁丽躺下,找块干布重新堵上嘴后,又出去了,留下宁丽一个人。头还是晕晕乎乎的,而且没过多久视线也开始模糊,她知道自己又将进入一段长长的昏睡状态中。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相当准确的,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形下。正如宁丽所担心的一样,平头把她单独弄出来说明转手的时刻到了。自己会被卖到什么地方去,等待着的又会是什么,这或许只能留给她到梦中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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