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an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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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戒指，主人？

　　Ｍｕｌｄｅｒ仍然躺在那里，一只眼睛紧紧地盯在时钟上，看着时钟上的数字一点一点的变化，带着世界末日也离他越来越近了。

　　５：５８，５：５９……

　　他应该在一个小时之前就起床了，他应该去游泳，他应该正在为他的主人煮咖啡，并且给他他的唤醒ｃａｌｌ，可是，相反的……

　　６：００。

　　Ｓｋｉｎｎｅｒ的闹钟嗡嗡地响了起来。

　　Ｍｕｌｄｅｒ惊跳了一下。他的主人是不会允许他的奴隶在工作的第一天就忘记他的唤醒ｃａｌｌ的。Ｍｕｌｄｅｒ不知道他是否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翻了个身，颈上的链条发出了叮当的响声。他听见了Ｓｋｉｎｎｅｒ起床的声音，于是紧紧地闭上了他的眼睛……

　　一个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是一声深沉的，发自内心的叹息，「在装睡吗，小狗？」

　　他感觉到一根脚趾拱进了他的肋边，于是坐了起来。「不，主人。是的，主人。你在对我生气吗，主人？」

　　「还没有。我应该是吗？」Ｓｋｉｎｎｅｒ在他奴隶的身边蹲了下来，Ｍｕｌｄｅｒ望着他主人深邃而幽暗的眼睛，然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Ｓｋｉｎｎｅｒ拿出一把钥匙，将他的奴隶从他的床脚上解了开来——Ｍｕｌｄｅｒ是在昨天半夜将自己锁在这里的。

　　「去，准备咖啡，然后把它拿过来。要快，Ｆｏｘ。我们已经比原定时间落后了。」

　　「但是，主人……」Ｍｕｌｄｅｒ开口道。

　　「你可以在我手上端着一杯咖啡的时候，再来向我解释为什么你会睡到我的房间里来。对于错过了我通常早晨的勃起机会，我已经很生气了。而且毫无疑问的，在我喝完我的早咖啡之前，我的心情都不会很好。快跑，奴隶，在你煮咖啡的时候，最好认真地想一想你将如何向我解释。」Ｓｋｉｎｎｅｒ警告道。

　　Ｍｕｌｄｅｒ叹了口气，然后点点头，跑出了房间。他没有被邀请到床上去，某种程度上，这并不让他感到吃惊。

　　当Ｓｋｉｎｎｅｒ一边快速地翻着报纸一边匆忙地喝着咖啡的时候，Ｍｕｌｄｅｒ在他的床边跪了下来，然后，他的主人对着他皱起了眉头。「好了，小狗。蜜月期已经结束了，我们没有时间拖延，所以，请快。」

　　「我睡不着，主人。」Ｍｕｌｄｅｒ承认道。

　　「为什么？」Ｓｋｉｎｎｅｒ敏锐地看着他。

　　Ｍｕｌｄｅｒ耸耸肩。

　　「你还有别的什么噩梦吗？」Ｓｋｉｎｎｅｒ追问道。

　　Ｍｕｌｄｅｒ咬住嘴唇，「不完全如此。」他承认。

　　「唔。」Ｓｋｉｎｎｅｒ伸出他的手，Ｍｕｌｄｅｒ犹豫了一下，然后想起了他的训练课程，于是四肢着地的趴了下来，将鼻子压进了地毯里。

　　「我似乎记得我给你的许可是，只有在你做了一个噩梦后你才可以到这里来，而并不是在你不能睡觉的时候。」

　　「是的，主人。我知道。」Ｍｕｌｄｅｒ叹了口气，「这是因为……我知道我有这个可能性睡在这里，而且我不想由于太过于疲倦而把今天搞的一团糟，所以……」

　　「所以，你就认为你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的就在你主人的房间里蒙混一个晚上。」Ｓｋｉｎｎｅｒ下了结语。

　　「不！也许吧。」Ｍｕｌｄｅｒ扮了个鬼脸，「唉，不要以为我不讨厌我自己这么贫乏的样子，主人。」

　　「贫乏？不，这只是你的一个问题，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说。

　　Ｍｕｌｄｅｒ吃惊地抬起头。

　　「如果你是贫乏的，我就不会坚持要你必须签订那个契约了。你已经和我粘在一起了，不管我是否想要它。冷静地想一想，你就像是一匹喜怒无常的小马，然而却并非是贫乏的。一半的你烦恼于你看不见你需要的是什么，而且你也不知道你要怎样才能得到它，那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的原因。」

　　「是吗？」Ｍｕｌｄｅｒ眨了眨眼睛。

　　「是的。现在，把马鞭拿给我，然后进入优雅的姿势，快。」

　　Ｍｕｌｄｅｒ慌忙照他说的做了。他有一种感觉，这次真的会很痛。他没有猜错……在先前的那个晚上，Ｓｋｉｎｎｅｒ给了他一顿温和的鞭打，他的手臂，或许是他的心，很明显的不在状态中。但是今天早上，他已经重新回来了——马鞭带着一种令人生畏的精准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所能做的只有在这种冲击下勉强维持着他的姿势。

　　「你的陈述，奴隶。」Ｓｋｉｎｎｅｒ要求道。

　　「我是你的，主人。」Ｍｕｌｄｅｒ叫喊着。

　　「只有在这里？」Ｓｋｉｎｎｅｒ追问他。

　　「不！任何地方！」Ｍｕｌｄｅｒ痛苦地尖叫。

　　「你今天会记住它吗？」

　　「是的！噢，上帝，是的，我保证！」

　　当Ｓｋｉｎｎｅｒ最终和他一起完成的时候，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他的脸颊。在哭泣中，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速。

　　Ｓｋｉｎｎｅｒ弹了下手指，Ｍｕｌｄｅｒ感激地跪下来亲吻他主人的脚。

　　「现在，记住，即使是小小的快乐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Ｓｋｉｎｎｅｒ告诉他。然后，他弯下腰，坚定地亲吻他奴隶的嘴唇，「你会做的很好的，Ｆｏｘ。」他低声地说，「如果你不是，你的屁股将会知道后果。」

　　「主人是……」Ｍｕｌｄｅｒ开口道。

　　「残酷？强硬？是的，就像我说过的，男孩，蜜月期已经结束了。昨天是放任的一天：我纵容你，你纵容我。而今天，我们要回到前线去，回到办公室里，你既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奴隶。你能够并且会处理好它。在这段路程中的每一步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现在，去洗澡吧。」Ｓｋｉｎｎｅｒ命令他。

　　Ｍｕｌｄｅｒ立刻跳着离开了。

　　今天早上，Ｓｋｉｎｎｅｒ的态度非常强硬，非常敏锐。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它？

　　几秒钟后，Ｓｋｉｎｎｅｒ也来到了浴室和他一起冲澡。他将他的奴隶压抵在墙上，在水下拥抱他，然后，他再次亲吻他……当他允许Ｍｕｌｄｅｒ呼吸的时候，他所说的第一句话是，「避孕套。」

　　Ｍｕｌｄｅｒ将手伸进浴池帘子的角落里，并用手指沿着浴池的搁板摸索着，直到他找到了它。

　　他把它递给了他的主人，然后就站在那里等候着进一步的指示。

　　「转过身去。」Ｓｋｉｎｎｅｒ命令道。

　　Ｍｕｌｄｅｒ颤抖着，他的阴茎正在变硬。见鬼，可是他喜欢Ｓｋｉｎｎｅｒ这种专横的方式，它是如此地让他兴奋。他将手放在墙上，然后张开他的腿，挺起他的臀，准备好了等着接待他的主人。

　　他感觉到Ｓｋｉｎｎｅｒ站在了他的身后，并用手抓住了他的臀，轻轻地爱抚着那些灼热的肉体。他的主人将一根手指探入了他的体内，然后是两根……Ｍｕｌｄｅｒ呻吟着，甚至张得更开了。当他感觉到他主人的阴茎那熟悉的顶端抵在了他的洞口处时，他发出了一声纯粹的幸福的叫喊，然后Ｓｋｉｎｎｅｒ猛力地插入了他，直到最深处，夺去了他全部的呼吸。

　　「你是属于谁的，小狗？」Ｓｋｉｎｎｅｒ问，他的胸膛温暖地贴在Ｍｕｌｄｅｒ的后背上。

　　「你，主人。」Ｍｕｌｄｅｒ气喘吁吁地说。

　　「好。今天一整天都要记住这一刻，它应该会帮助你集中精神。」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娱乐的味道。

　　然后他继续地插入Ｍｕｌｄｅｒ，而且是这么的猛烈，这么的快速。Ｍｕｌｄｅｒ认为自己就快要晕倒了。在他前列腺上的刺激和Ｓｋｉｎｎｅｒ专横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带给他的兴奋实在是太多了。

　　「继续将你的手放在墙上。你可以射，但是要在我之后，就像一个好奴隶一样。」Ｓｋｉｎｎｅｒ命令道，然后紧接着，他就抓住了Ｍｕｌｄｅｒ的阴茎，并且开始伴随着他插入的节奏抽动它。Ｓｈｉｔ，太棒了！Ｍｕｌｄｅｒ不停地摆动着他的头，让水流下他的脸庞，并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坚持着，直到几分钟后Ｓｋｉｎｎｅｒ达到了高潮，接着，几秒钟后，Ｍｕｌｄｅｒ也让自己得到了释放。

　　然后，他们两人就站在那里，喘息着。有好长一段时间，Ｍｕｌｄｅｒ都在享受着他们之间共同拥有的这种快乐余波的感觉。

　　然后，Ｓｋｉｎｎｅｒ撤了出来。

　　「好了，男孩，你必须要对我说什么？」他问道。

　　Ｍｕｌｄｅｒ咽了口唾沫，然后在水中跪了下来，「谢谢你，主人。你简直就像是一匹没有阉割过的种马。」Ｍｕｌｄｅｒ咧开嘴笑着说。

　　Ｓｋｉｎｎｅｒ皱起了眉头，然后他轻轻地用手臂箍住他奴隶的头，「而你总是忘了在你赤裸的屁股上所领略到的我的皮带的滋味。要记住它，奴隶。」

　　「是，主人。」这一瞬间，Ｍｕｌｄｅｒ允许自己沉迷在这种爱慕中。然后，他站了起来，开始用肥皂清洗他的主人。

　　「只要洗你自己就好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缘故上班迟到。」Ｓｋｉｎｎｅｒ坚持地告诉他。

　　Ｍｕｌｄｅｒ点点头，然后快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并且用眼角留意着……当Ｓｋｉｎｎｅｒ洗完后，他将淋蓬头递给了他的奴隶。

　　「你不想让我为你擦干吗？主人？」他急切地问。

　　「不，今天不。擦干你自己，然后快点上楼准备，你已经被解职了。」Ｓｋｉｎｎｅｒ简短地告诉他。

　　「是，主人。」Ｍｕｌｄｅｒ洗完后擦干了自己，然后他跑回到他主人的卧室，发现Ｓｋｉｎｎｅｒ正在穿着他从壁橱里拿出来的衣服。

　　Ｍｕｌｄｅｒ跑过他，将一只手放在了门上，然后，鬼使神差般的，他又转了回去。

　　他悄悄地走近他的主人，亲吻着他的颈背，并且眷恋地抚摸着Ｓｋｉｎｎｅｒ光滑的肌肉。

　　「办公室见，主人。」他低声地说。

　　Ｓｋｉｎｎｅｒ埋怨地转过身，并且重重地拍了下他炽热而裸露的后背，让他痛叫了起来。

　　「我也爱你，主人。」他抛下这句话，然后就匆匆地离开了。某些东西告诉他，逗留不会是明智的。

　　在他去上班之前，他没有再看到Ｓｋｉｎｎｅｒ。他不知道他是在他的主人之前还是之后离开公寓的。

　　他穿上了一件新衬衫并且戴上了一条Ｓｋｉｎｎｅｒ帮他买的领带，然后他站在镜子前检视着自己——他看起来很棒，雪白的衬衫，高雅的海军蓝领带……他的主人一定也会很满意。这么想着，Ｍｕｌｄｅｒ笑了起来，然后他抓起他的钥匙和手机离开了公寓，跑向电梯间。

　　他感觉自己充满了活力！他以前从来没有在去工作的时候感觉这么精力充沛过，他的感觉好的简直是不可思议！

　　Ｍｕｌｄｅｒ选择了搭乘地铁去上班。他的臀如针扎般的疼痛，坐地铁至少可以让他站着度过整段行程，让它有时间恢复过来。

　　他愉快地走进胡佛大楼，向每一个他认识的人打招呼，并且在他们回头看他的时候对着他们微笑，心里还在想着他是不是也应该向另外一些人打招呼。

　　他沿着走廊信步地走着，不耐烦等电梯下来带他下去，而是改采楼梯两级两级地跑了下去。他在通往地下室的门外稍稍停顿了片刻，然后伸出手去推它……然后，他呆住了。

　　Ｓｈｉｔ！戒指！Ｓｃｕｌｌｙ会看到它，并且会向他问各种问题。该死的，他究竟要怎么对她说？Ｍｕｌｄｅｒ后退了几步，退到了楼梯上，然后他停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可以告诉她，他只不过是结婚了……不行，该死的，她会感觉受到了伤害，因为你连结婚的日子都没有通知她！唔，他可以告诉她这是突然间决定了，他只不过是遇上了某一个人，并在上个星期和她闪电结婚了……不行，这样的话她就会问一大堆关于你新婚妻子的问题，并且坚持要见她！

　　对，他还可以告诉她……

　　他对那些结果感到了厌倦和疲惫，那将是永无止境的。是的，没错，今后说不定只要她一看到你，就会来和你聊这个话题。因为它们是那样的令人难以信服。

　　这样…如果我告诉她真相的话？Ｍｕｌｄｅｒ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内部的一个声音甚至对这个建议不屑一顾。好吧，那么，到底要怎么样……

　　地下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今后的日子在Ｍｕｌｄｅｒ的眼前一闪而过，他立刻做出了决定——他脱下了结婚戒指，并迅速将它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抬起他的脚，并在Ｓｃｕｌｌｙ走进回廊时对她露出了一个虚假的愉快笑容。

　　「噢，嗨，Ｍｕｌｄｅｒ。」她一边快速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他，「假期过的好吗？」

　　「就像做梦一样。」他叹息着说。

　　她敏锐地抬起头，「它肯定很好。噢，上帝，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难以置信地问。

　　「你是什么意思？」Ｍｕｌｄｅｒ低头看了一眼，他的乳环透出来了吗？不，那是不可能的，他还特意在里面穿了一件背心来隐藏它们。难道，是Ｓｃｕｌｌｙ突然有了Ｘ光眼？她能够看透他的裤子吗？那么，她是不是连他的阴茎环也看到了？

　　「你！噢，上帝！」Ｓｃｕｌｌｙ绕着他转了半天，然后低低地吹了声口哨，「你看起来是这么的…干净，而且衣服也穿的很整齐，还有……Ｍｕｌｄｅｒ，你是在发光吗？」她怀疑地问。

　　Ｍｕｌｄｅｒ的脸红了起来——只有我的屁股，Ｓｃｕｌｌｙ。「不，只有怀孕的女人才会发光，Ｓｃｕｌｌｙ，每个人都知道。」他故作傲慢地告诉她，然后就消失在他的办公室里。

　　「Ｍｕｌｄｅｒ！你确定你不是怀孕了吗？」她紧跟在他的身后，并且揶揄着他，

　　「哈，哈。真滑稽。不，我没有。」他轻轻地朝她丢了一个纸夹。

　　「那么你肯定正在热恋中。」Ｓｃｕｌｌｙ紧迫盯人地说。

　　他立刻抬起头，抬的太快了。

　　「你正在热恋！我知道了。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她在她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了下来，然后期待地望着他。

　　「没什么好说的，你一定是浪漫小说看多了。」他说，并平淡地环顾他的办公室。噢，回来真好！他走向他的档案柜，钻进他心爱的Ｘ档案中，「我想念你们，宝贝。」他对着它们低吟。

　　Ｓｃｕｌｌｙ翻了翻眼睛，「它们不想念你，Ｍｕｌｄｅｒ。你应该更经常的去度假，它们很显然也会同意的。」

　　「是的，也许吧。毕竟它不是那么坏。」Ｍｕｌｄｅｒ轻柔地说。

　　「我很高兴。当你上个星期五离开这里的时候，你是那么的紧张和不安，我以为你是正在走向你的死亡或是之类的一些东西。但是和你预料的比起来，它显然要好多了。」

　　「是的。」Ｍｕｌｄｅｒ看了她一眼，嘴唇边露出一个害羞的微笑，「是的，它是，Ｓｃｕｌｌｙ，它是。」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捆文件，然后将它们倾倒在他的桌子上。

　　「你在找什么？」Ｓｃｕｌｌｙ皱着眉头问。

　　「一个被性所改变的人。」他对着她露齿而笑。

　　她放弃地摊开手，「是，Ｍｕｌｄｅｒ。你是在说你自己。」

　　她回到她的办公桌后。他松了一口气，并坐了下来，但是他立刻就痛叫着跳了起来。

　　「怎么了？」Ｓｃｕｌｌｙ挑起一条眉毛询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嗯……忘了这把椅子有多硬了。」Ｍｕｌｄｅｒ给了她一个无力地笑容。

　　她的另外一条眉毛也挑了起来，「你确定你感觉还好吗，Ｍｕｌｄｅｒ？」她问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回来之后，看起来就好像…好像是变成了Ｓｋｉｎｎｅｒ或是其他的一些人。你是这么的干净和清爽，就好像是在闪闪发光似的，一点也不像你平常的邋塌。然后你还谈论了怀孕和改变性的性经历，而且你现在还跳了起来，就好像是在你的裤子里有一些蚂蚁在咬你……一个女孩肯定会对此感到惊讶的，Ｍｕｌｄｅｒ。」

　　「我很好。」他坚持地说，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到他的椅子上，「事实上，从来没有感觉更好过。」

　　「那就好。」她露出一个甜美地微笑，然后将记事本递给他，「因为在你到这里之前，Ｓｋｉｎｎｅｒ刚好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他想要在１０分钟之内见到我们俩个人。Ｍｕｌｄｅｒ？喂？」

　　Ｍｕｌｄｅｒ将头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１０分钟，他还以为他的主人能给他更长的时间来做调适，虽然他不能将稍后等待着他的检查归咎于这个男人。

　　１０分钟……１０分钟之后，他就不得不和他的主人坐在同一个房间里。Ｓｃｕｌｌｙ坐在他的旁边，他必须要假装在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打屁股，奴役，和一整个星期的性交这些事……Ｍｕｌｄｅｒ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接下来的１０分钟里，他疯狂地搜索他的办公室，寻找着他之前所做的报告，他几乎已经把它们给忘记了，但是，Ｓｋｉｎｎｅｒ肯定会问到。

　　他在一大堆破烂的邮件底下找到了它们，而且还有一打或是更多的空白备忘录被他随手扔进了垃圾堆里。他快速地翻阅着文件，试着回忆起关于这件案子的要点。幸好，他对它的记忆很快就重新变得清晰起来。他感到有些惊讶，他怎么会这么快的就回到了他的工作状态中。

　　「你完成了它们在医学上的证据了吗？」他问Ｓｃｕｌｌｙ。

　　她点了点头，并且将另外一份资料递给了他。他浏览着它，被她的调查结果迷住了，「我说过你会在脑组织中找到有关Ａｌｚｈｅｉｍｅｒ的明显证据，Ｓｃｕｌｌｙ。」他告诉她。

　　「是的，Ｍｕｌｄｅｒ。而且你总是正确的，Ｍｕｌｄｅｒ。」Ｓｃｕｌｌｙ朝他做了个鬼脸。

　　「唔，我是！」他咧开嘴笑着说，「唔，不管怎么样，关于这种东西……」

　　「到时间了。」她看了一眼她的手表，然后一口喝完了她的咖啡。

　　「见鬼，我还没看完……」Ｍｕｌｄｅｒ抬起脚，并且拼命地翻阅着文件。

　　「别把它弄湿了，搭挡！」Ｓｃｕｌｌｙ为他打开门，然后将他推了出去，「Ｓｋｉｎｎｅｒ知道你去度假了。嗨！而且Ｓｋｉｎｎｅｒ也去度假了，所以他可能也会被延误一会。」

　　「没错。好的。」Ｍｕｌｄｅｒ将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新衬衫浆挺的领口下，将它稍微松开了一些。

　　在Ｓｋｉｎｎｅｒ叫他们进去之前，他们在Ｋｉｍ的办公室里等了好几分钟，Ｍｕｌｄｅｒ一直在焦虑地踱着步。

　　「Ｍｕｌｄｅｒ！」Ｓｃｕｌｌｙ望着他，「冷静点坐下来。在你度假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调查过什么东西？」她怀疑地问，「在这里是不是正在进行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哦，没有，我没有出去调查过，Ｓｃｕｌｌｙ。我去度假了，就像我说的，我只是去度假了。」Ｍｕｌｄｅｒ抗辩道，「事实上，我这一整个星期几乎哪都没去。」这绝对是真的，「我是一个家庭杂务和公寓的奴隶。」他为自己的小玩笑露齿而笑。

　　Ｓｃｕｌｌｙ没有时间做出回应，因为Ｋｉｍ的对讲机响了。然后，他们俩人被同意进入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办公室。

　　Ｓｃｕｌｌｙ是第一个进去的，Ｍｕｌｄｅｒ紧跟在后面，他的心脏就像是在他更熟悉的地方第一次见到他的主人似的猛跳个不停——Ｓｋｉｎｎｅｒ正穿着Ｍｕｌｄｅｒ所熨的白衬衫，而且他看起来充满了破坏性和……致命的危险。

　　他主人的眼睛掠过了Ｍｕｌｄｅｒ，就好像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他其他的下属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他是。只要继续这么做，笨蛋，别做任何愚蠢的事。Ｍｕｌｄｅｒ紧张地拖着脚步走到Ｓｋｉｎｎｅｒ的桌子前，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欢迎回来，Ｍｕｌｄｅｒ探员。」Ｓｋｉｎｎｅｒ彬彬有礼地说，「我相信你度过了一个很好的假期，是吗？」

　　Ｍｕｌｄｅｒ痉挛地咽了口唾沫，希望他的声带还能够正常地运作，「是的，先生。」他设法用嘶哑的声音说，「事实上，那是我曾经度过的最好的假期。」他从睫毛底下瞄了他的主人一眼，并在Ｓｋｉｎｎｅｒ隐晦而遮蔽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会心微笑。

　　「那很好。」

　　「我听说你也去度假了。」Ｍｕｌｄｅｒ在他的椅子里坐好，感觉稍微放松了一些。

　　「是的。」Ｓｋｉｎｎｅｒ接过Ｓｃｕｌｌｙ递给他的文件，并且打开了它。他没有再透露更多关于他的假期的信息，让Ｍｕｌｄｅｒ感到有些失望。他认为它对Ｓｋｉｎｎｅｒ来说也是很好的，但是，也许它不是？也许Ｓｋｉｎｎｅｒ曾经训练过更好，更聪明，更服从，并且在性上更贪求无厌的奴隶……也许Ｍｕｌｄｅｒ只是一长串心甘情愿为他的主人熨衣服的人中的其中一个……上帝知道，Ｓｋｉｎｎｅｒ从来就没有穿过任何未经过仔细熨烫的衬衫。所以，他可能有一传输带的奴隶，来为他做洗熨的工作。当一个人搬出去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马上搬进来……

　　「Ｍｕｌｄｅｒ探员。」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声音突然闯入他灰黯的思绪中。

　　「是。什么事？」他吼了回去。Ｓｃｕｌｌｙ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

　　「你也在给我写一些报告，是吗？」Ｓｋｉｎｎｅｒ提醒他。

　　「它们还没有完成。」Ｍｕｌｄｅｒ咬着牙说。

　　「你把你的东西带来了吗？」Ｓｋｉｎｎｅｒ温和地问，他黑色的眼睛令人厌恶地探究着Ｍｕｌｄｅｒ。

　　「没有，因为你不喜欢收到未完成的报告。」Ｍｕｌｄｅｒ绷着脸说。

　　「一份有进展的报告也是可以接受的。」

　　「是。」Ｍｕｌｄｅｒ耸了耸肩。

　　「那你对Ｓｃｕｌｌｙ探员的报告有任何的补充吗？」Ｓｋｉｎｎｅｒ追问道。

　　「是的，这很明显是来自于Ａｌｚｈｅｉｍｅｒ的先进水平，单凭ｐｅｒｐ是不可能做的出这些罪行的……」Ｍｕｌｄｅｒ开口说。然后他的眼睛闪烁着离开他的老板，掠过了放在他办公桌旁地板上的盒子——他的喉咙立刻变得干燥，他认出了那个盒子！那是他的盒子，那里面有着全部独特的，雕刻着狐狸图案的工具……Ｓｋｉｎｎｅｒ把它带到这里来了！Ｍｕｌｄｅｒ的喉咙在惊恐中枯竭。毫无疑问的，肯定是的。Ｓｋｉｎｎｅｒ不会是打算在办公室里对他使用它们吧？噢，上帝，不！

　　「Ｍｕｌｄｅｒ探员？」Ｓｋｉｎｎｅｒ看起来非常关心，「你想要一杯水吗？」

　　「哦，是的…请……」他低声地说。

　　Ｓｃｕｌｌｙ站起来，为Ｍｕｌｄｅｒ倒了一些水，并且把它递给了他。他接过来，感激地咽下它。但是，当他将玻璃杯放回到桌面上时，才意识到他没有戴上他的戒指。ＳＨＩＴ！Ｍｕｌｄｅｒ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耳边崩溃。为什么他没有在会议前将戒指戴回去？为什么他会忘记？ＦＵＣＫ！他快速地收回手，然后将他的右手盖在他的左手上，试图将它从Ｓｋｉｎｎｅｒ的视线中隐藏起来。

　　「你的结论是？」Ｓｋｉｎｎｅｒ愉快地问道。

　　「我的结论……」Ｍｕｌｄｅｒ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转回到盒子上，他的手指紧张地抚弄着他那少了的戒指应该在的地方。上帝保佑，千万别让他注意到，求你！「……那是，嗯，在ｐｅｒｐ变得虚弱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被接管了，被某样东西，或是被他身体里某些能够做出这些罪行的物质所占据。」Ｍｕｌｄｅｒ急促不清地说。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详细解释这个特殊的结论，因此他也就没有费事的为它装饰上更多可接受的词藻。

　　「我看，换句话说，就是ｐｅｒｐ被附身了。」Ｓｋｉｎｎｅｒ中肯地做了注释。

　　「嗯。是的。」Ｍｕｌｄｅｒ的脸变红了。

　　「被什么？或是谁？」Ｓｋｉｎｎｅｒ问，「邪恶的灵魂？」

　　Ｍｕｌｄｅｒ耸耸肩，试着勇敢地将他的眼睛从盒子上拖离开来，「没错。」

　　Ｓｋｉｎｎｅｒ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Ｓｃｕｌｌｙ，「那么科学的观点是什么，Ｓｃｕｌｌｙ探员？」

　　她微笑了起来，「某些人由于Ａｌｚｈｅｉｍｅｒ的逆行而倒退回他们更年轻而且更强壮的时候，并且经历了作为他们自己的现实。我会猜想是在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谢谢。」Ｓｋｉｎｎｅｒ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哈！是的，相信他，然后再采纳科学的解释，Ｍｕｌｄｅｒ痛苦地想。

　　「告诉我，Ｓｃｕｌｌｙ探员，在ｐｅｒｐ的身上有任何的鉴别标志吗？你能肯定我们找到的人就是他吗？」Ｓｋｉｎｎｅｒ问。

　　Ｓｃｕｌｌｙ挑起了一条眉毛，这是一个很恰当的问题，但是她在她的报告里隐瞒了它，「是的，先生。他戴了一枚特殊的结婚戒指。」她说。

　　Ｍｕｌｄｅｒ的心沉了下去，他抬起头，望着Ｓｋｉｎｎｅｒ暗黑而冷漠的眼睛，他的主人也在冷淡地回望着他。

　　「我看到，他一直都戴着他的结婚戒指，尽管你说他的妻子去世已经……」Ｓｋｉｎｎｅｒ快速地翻阅那些文件，「１０年以上了。他是多么的专情啊。」他用一种全然冰冻的目光看着Ｍｕｌｄｅｒ，「而有些人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效忠不超过五分钟的时间，就把它给忘了，而且还会很高兴地丢掉那些关于他们之间誓言的可见标志。」

　　Ｍｕｌｄｅｒ感觉地面仿佛裂开了一个口子将他吞了下去。他注意到了！噢，上帝，现在他已经掉进了这样的一个深渊里。

　　「很好，探员们，我想这就是全部了。」Ｓｋｉｎｎｅｒ将文件还给了他们，Ｓｃｕｌｌｙ微笑着接过它。她站了起来，Ｍｕｌｄｅｒ发现自己也不知不觉地跟着她到了门口——他的腿发挥了自我导航的功能。他几乎已经到达了那里，他是这样的接近安全，接近自由。事实上，他的手已经通过了门，而且他的一只脚也已经迈出了办公室……

　　但是这时，Ｓｋｉｎｎｅｒ又将他收了回去，就好像是收起了一条钓在鱼线末梢上的鱼。

　　「Ｍｕｌｄｅｒ探员。」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声音就像丝一般的柔滑，但是Ｍｕｌｄｅｒ没有被他骗到。他呆站在那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转过身。

　　「我想和你谈一些私人的问题。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Ｓｃｕｌｌｙ探员。」他越过Ｍｕｌｄｅｒ的肩膀对她微笑道，「我有一个小小的任务要分派给Ｍｕｌｄｅｒ探员，他可能要在这里待一会。」

　　Ｍｕｌｄｅｒ的心脏已经占据了他的胃的位置，并且现在已经逃进了他的鞋子里。他投给Ｓｃｕｌｌｙ绝望的一瞥，用心灵感应恳求着她的帮助。但是她显然没有接收到。她只是微笑着继续了她的脚步，将他一个人留在了这个必死无疑的地方。

　　Ｍｕｌｄｅｒ静静地关上门，然后转过身，「在你说之前，我可以解释！」他不顾一切地说。

　　「好。」Ｓｋｉｎｎｅｒ坐了回去，然后期待地看着他，「但是它最好比『我神智不清』这个解释更有说明力一些，Ｆｏｘ。」

　　「那是真的！」Ｍｕｌｄｅｒ抗议道。

　　Ｓｋｉｎｎｅｒ挑起了一条眉毛。

　　Ｍｕｌｄｅｒ确定现在不是说出细节的最好的时机。「看，我很抱歉。」Ｍｕｌｄｅｒ走回到桌子旁，站在他的主人面前，「我知道我不该脱掉戒指，但是我不想让Ｓｃｕｌｌｙ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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