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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全) - 24,2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1930 ℃

  「习惯了,不幸苦。」

  宋甘宁说。

  女乡长在宋甘宁的床边坐下,她穿了条过膝的长裙,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得厉害。宋甘宁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女乡长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不住地捏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憋不住似的。

  「你怎么啦?」

  宋甘宁低声问。

  「我……我全身痒得厉害,特别想你的那种。」

  女乡长低声说,「这有些不正常呀!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心里有我嘛,早想好了住我这里。」

  宋甘宁说着,想把灯盏吹灭。

  「不能这样,我住这里只想跟你在一起,没有那个意思。」

  女乡长挡住他。

  「没事儿,这个地方只要把门一关,就是我们的世界。」

  宋甘宁说。

  女乡长叫他去把祠堂的门关了,她竭力在控制自己,可是身子不争气,腿里面腻得慌,总需要有个东西来安慰。

  宋甘宁正想关门,李翠兰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

  宋甘宁问。

  「这几个灵芝,你拿去送女乡长,她在你这里住一宿不容易。」

  李翠兰说着把两个大灵芝塞在宋甘宁手里。

  宋甘宁收了灵芝。李翠兰说她想偷偷看看女乡长,宋甘宁只好把她带进去,随手关了门。

  胡菜花回到家,村书记问她把事办得怎么样。胡菜花说女乡长洗澡洗了老长时间,手不断在下面揉。

  「妖娘精,便宜了宋甘宁这小子。」

  村书记说。

           第202章出丑事被抓当场

  胡菜花回到家,村书记问她把事办得怎么样。胡菜花说女乡长洗澡洗了老长时间,手不断在下面揉。

  「妖娘精,便宜了宋甘宁这小子。」

  村书记说。

  胡菜花想起自己差点跟宋甘宁假戏真做,心口又堵得慌。她不停地问自己要是女乡长不在隔壁,她跟宋甘宁会怎么样。

  「赵财赵金醒了没有?」

  村书记问赵柳青。

  赵柳青说还没有。

  「没用的东西,我早交代过今晚有事,他们却喝得像猪一样。」

  村书记恼怒地骂着。

  赵柳青不敢回嘴,跑出院子去想把赵财弄醒。

  村书记问宋甘宁怎么样。胡菜花说他裤子里的东西翘得老高了,酒还没有消醒。

  「这就好!这就好!娘隔壁,我一定叫这对狗男女光溜溜地在桃花坪出丑。」

  村书记得意出去叫人。

  赵柳青给赵财擦了脸,又喂了一杯凉水,他还没有醒,嘟嘟哝哝地推着她。在这个骨节眼上不争气,赵柳青很生气,捏住赵财的鼻子想把他弄醒。赵财迷迷糊糊地一拳甩来,把赵柳青打翻在地。

  「你还长志气了!」

  赵柳青怒不可遏,股蛋被摔得老痛,脸也肿了,她一咕噜爬起来冲着赵财抽耳光。

  「你别打他,他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胡菜花有些心疼。

  「娘,他把我脸打肿了。」

  赵柳青委屈地地说。

  「你回去,快回去。我来照顾他。」

  胡菜花说,她的心一紧,竟然涌出一股做贼的窃喜感。

  赵金已经被自己的媳妇弄醒了。他伸伸懒腰,跑到水井边洗了脸,赶紧往外走。

  「娘,今晚的风头又得被赵金占去了。」

  赵柳青担忧地说。

  「没事儿,你先回去养好脸。我会弄醒赵财的。」

  胡菜花说。

  赵柳青和胡菜花把赵财扶到屋里。胡菜花拿了些醒酒汤喂他,无奈赵财醉得厉害,打着呼噜大睡。赵柳青脸上辣乎乎地痛,一狠心就往自己家里去了。

  胡菜花收拾好桌子,盖了桌罩,就没事可做了。村书记和赵金他们没过半夜肯定不回来,他们去听女乡长的墙根了,要是女乡长跟宋甘宁做那个时儿,保准被逮个现场。

  安静得慌。

  院子里的大狗也不叫了。胡菜花看看天,天色不太好,没有一点月光,暗沉沉的。

  「这天气好啊!」

  胡菜花说。

  也许这个时候,村书记安排的人已经接近女乡长的房间了,他们像捕猎野猪一样布下圈套,只等宋甘宁和女乡长跳进来。

  「可惜了,可惜了。」

  胡菜花幽幽地叹口气。

  院子的门被什么东西碰着了,胡菜花出去一看,原来是大狗回来。她开了门,大狗欢溜着跳进来,跟着大狗进来的还有一条漂亮的母狗。

  「这个小畜生,也学会勾引了!」

  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两条狗在院子里互相追逐着。大狗不时嗅着母狗的后面。母狗似乎有些害羞,大狗一来它就躲着。大狗把母狗逼到墙角,一条长舌甩来甩去,追着母狗的后面不放。母狗慢慢变乖了,温顺地靠着墙。

  胡菜花知道接下去大狗要干什么,心一跳,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去,大狗已经扑到母狗上面,那个红溜溜的活计直愣愣往里戳。胡菜花憋了半天的痒痒,终于发了出来,她靠着门框喘了几口气,赶紧往里走。

  赵财还在睡,胡菜花推了推也没反应。

  「该死的!」

  胡菜花欲念难忍,好不懊恼。

  她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又回到院子里。院子里已经安静了,大狗和母狗静静地靠在墙边,美美地喘着气儿,它们的后面紧紧贴在一起。大狗一走,母狗也被拉着走,真是撩人。

  胡菜花捡起一块石头朝那只母狗砸去。母狗受惊乱跳把大狗拉得翻来翻去。两只狗愣是没有分开。

  「畜生!」

  胡菜花更恼了,也不知道这两只狗碍了她什么,抓起一根竹竿朝两只狗当中戳去。

  两只狗汪的一声,被胡菜花的竹竿插住。胡菜花的竹竿一头插着泥地,一头猛地往上抬起,她想把两只狗分开,这样的夜晚,这两条狗真让她难受。可是两只狗挂在竹竿上,愣是不想分开。

  胡菜花看那竹竿上,一根红溜溜的活计比小孩的手臂还大。她的手一软,抛了竹竿猛往屋里跑。

  赵财嘴角流着口水,浓郁的酒气布满整个房间。

  「赵财,赵财,你快醒醒。」

  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第203章后妈偷偷解郁闷

  「赵财,赵财,你快醒醒。」

  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胡菜花解开赵财的裤子,两个胸儿胀得难受,多想赵财来吃吃。赵财的嘴撇了撇,似乎还在回味酒香肉味。

  「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贪吃鬼。」

  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她吹了灯,幽暗的窗户只有一点点亮光,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胸儿只隐约可见。胡菜花反倒觉着从未有过的新鲜,她赤着脚跳到床上,轻轻扶住赵财的丑物,一哧溜坐下去。

  赵财嗯了两声,身子绷得紧紧的,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什么。

  胡菜花顾不了那么多,只顾上下起伏着。院子里两只狗都叫起来,胡菜花一惊,以为来人了,赶紧跳下来,走到窗边细听。院子外没有动静,两只狗都走到窗户底下了,还在叫,还在亲昵地追逐着。

  「死远一点!」

  胡菜花对着两条狗呵斥道。

  两条狗一惊,头朝向胡菜花又汪汪叫个不停。

  胡菜花摸回到床上,幸好赵财的活儿没有歇掉,她股蛋一分又坐下去。这一次比刚才更有酥痒了。胡菜花觉得赵财的东西老长老长了,几乎挠着了她的心窝。她的股蛋像磨盘似的旋来转去,直到一片浓浓的豆花淌出来,才抱着赵财歇了。

  「财儿,你真乖,把娘弄得好舒服。」

  胡菜花摸着赵财的脸打趣道。

  赵财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还睡着,只不过身子不时抖一下,好像还沉浸在美梦中。

  狗也不叫了,村书记的大院又陷入无边的寂静里。

  胡菜花穿好衣裳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整个桃花像平时的夜晚一样安静。谁都不会知道这个安静下面有个巨大的陷阱。想着宋甘宁就要被扫地出门,胡菜花竟有些不舍。跟宋甘宁比,赵财总让她有负罪感。她披了件衣裳想去学校看看,刚打开院子的门,又觉着不妥,要是帮了宋甘宁,无疑是养虎为患。

  「娘,赵金他们回来了吗?」

  转角边打过一道手电来。

  胡菜花一看是赵金媳妇。

  「娘,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的心总是乱得慌,千万可别出事。」

  赵金媳妇说。

  「不会出事的,你公公做了几十年村书记,哪件事不妥妥当当。」

  胡菜花说。

  「人家毕竟是乡长啊,还有宋甘宁,他是老师。」

  赵金媳妇还是挺担忧。

  赵金媳妇本来已经睡了,睡着睡着,仿佛看到宋甘宁被绑起来泡了冷水缸,他还大麦地里的丑事说出来,气得赵金都快疯了。

  「娘,能不能不冒这个险?」

  赵金媳妇说。

  「他们男人的事,我们管不着。」

  胡菜花说,「也真是的,宋老师看起来文文气气的,没必要惹他呀!」

  「是啊,宋老师哪看得上村书记这个位置,他顶多过一年就回去了。哎,这样冒险真不应该。」

  赵金媳妇憋着话,可又不能说。

  婆媳两人一边说,一边朝学校走去。

  学校里一片幽暗。宋甘宁和女乡长的房间里都没有灯了。

  村书记派两个伸手敏捷的年轻人进去探听,不一会儿就回话说,宋甘宁和女乡长搞上了。

  「娘隔壁,我让你搞。我不搞死你才怪!」

  村书记灭了香烟,带着几个心腹从桃林出来,直往祠堂扑去。

  赵金走在最前面,这是个表现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几个人从矮墙翻进去,蹑手蹑脚到了女乡长的窗外。

  「痒……痒啊……快摸摸……」

  女乡长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

  窗户外的男人们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个个都憋足了劲,只等村书记一声令下冲进去捉个现行。

  床轻轻地咯吱咯吱响着。

  「干上了。」

  赵金低声说,「娘个壁,怪不得宋甘宁作威作福,原来是女乡长的相好。」

  「痛……痛,你轻点儿,里面痒……快点……」

  女乡长的声音越发动听了。

  几个办事的男人想着女乡长白面一样的身子在床上扭动,被宋甘宁狠狠地折腾,心里说不出多嫉妒了。

  「村书记,今晚捏着把柄,你也办一次,给桃花坪长长脸。」

  大牛说。

  「别出声,准备好,你先进去。」

  村书记说。大牛的提议真值得考虑,桃花坪的女人有些腻了,换个女乡长弄弄肯定不一样。

  大牛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撞门进去。村书记带着赵金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手电光同时打在床上。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

           第204章花容失色遭强人

  大牛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撞门进去。村书记带着赵金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手电光同时打在床上。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进来!」

  女乡长大声呵斥道。

  「乡长啊,我们在村里巡逻,听得屋里声音不一样,以为你遭强人了,特意过来看看。」

  村书记说着,打手电找人,果然在床边发现一个缩成一团的身影。

  「你……你们……这是故意的,我的门闩着呢。」

  女乡长气得花容失色,抓起枕头朝村书记砸去。

  村书记把枕头打到地下,用手电照住床边的人,大声喝道:「宋甘宁,你出来,别以为你的这点丑事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晚上这个事,你原来有预谋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女乡长怒不可遏,可碍于那么多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从床上起来。

  「预谋也好,不预谋也好,反正我要让桃花坪的人都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

  村书记伸手把床边的人拎起来。

  大牛的手电筒打了过来,只一照,他的脸就变成了。村书记也觉得不对劲,手里的人太轻太小了,还不住地抖着。

  「你是什么人!」

  村书记的声音都变了。

  手里的人怯怯嗯了一声,转过脸来,竟是李翠兰!

  「宋甘宁呢?」

  村书记厉声问道。

  「宋老师在隔壁睡觉。」

  李翠兰说。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牛伸手要打李翠兰,被女乡长喝住。

  「她是来陪我的,这个鬼地方那么冷清。」

  女乡长说。

  村书记的脸变成了死灰色,狠狠扇了大牛两个耳光,骂道:「你怎么搞的,事情没弄清楚竟敢乱说。」

  「我……我……」

  大牛捂着脸不敢申辩。

  村书记打了大牛又给女乡长赔不是。女乡长阴沉着脸,一声不吭,村书记感觉不妙,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出了祠堂。

  到了桃花林里,村书记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好设下的圈套,为什么宋甘宁和女乡长没弄到一块去,难道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胡菜花和赵金媳妇感到桃林,见村书记急匆匆出来,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村书记狠狠骂了一句,把胡菜花吓个半死。

  「娘,李翠兰这个寡妇怎么到了祠堂里?」

  赵金问。

  「李翠兰,我离开的时候都没见着她呀!」

  胡菜花说。

  「一定是宋甘宁料到我们会惩治他,才叫了李翠兰来陪女乡长的。我们都上了他的当,这小子够狡猾的。」

  赵金说。

  村书记叹了口气,让其他人都散了。回到大院,村书记仿佛一下子老了,过门槛时差点跌倒。

  「我这个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村书记忧心忡忡地说。

  「爹,你得早拿主意。」

  赵金说。

  「还有什么好主意,等着女乡长来收拾我吧。娘隔壁,跌在她手里我不甘心啊!」

  村书记倒了一碗酒喝个干净,把碗狠狠摔到院子外。

  「爹,一不做二不休,我找几个人,把女乡长和那小子一起做了。」

  赵金说。

  村书记瞥了赵金一眼,摇了摇头,他知道跟政府作对的下场。

  「爹,干脆带几个人把女乡长和宋甘宁一起绑了,把两个人都脱得光光,那个事不成也得成了。」

  赵银说。

  「胡闹,纯粹胡闹!」

  村书记拍着桌子嚷道。

  赵金和赵银都住了声。村书记沉思片刻,问胡菜花赵财哪里去了。胡菜花说赵财还在屋里睡觉,酒一直没醒。

  村书记让胡菜花去叫赵财。赵财的酒还没醒完,揉着眼睛,迷糊糊地出来。胡菜花突然看到他的裤子还没系好,那耷拉的活儿露出一大截来,暗叫该死,自己只图一时爽快,竟然忘记善后。

  幸好大家都有心事,没有注意到赵财的尴尬相。胡菜花挡住赵财,笑着说:「你也真是喝多了,刚上过马桶,连裤子都没系好。」

  赵财迷迷糊糊地把那活儿塞回去,胡菜花才放他过来。

  「爹,我……我该死,喝了那么多。」

  赵财说。

  「我这书记让你了,明天一早就召集党员开会。」

  村书记说。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不但把赵金赵银吓了一跳,赵财更是差点跌倒地上。

  「爹!」

  赵金赵银当然不服气。

  「不用多说了。你们两个都进了女乡长的房间,她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当中即使有一个人被推选上去,也会被她卡死的。她可兼着乡党委书记的职。」

  村书记说。

  赵金赵银都觉得怨,可也没有办法,与其村书记的位置给了别人,还不如先让赵财当着。赵财白白捡了村书记的位置,感觉像做梦一样。胡菜花执意要送他回去,到了半路,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第205章村书记恶霸娇妻

  赵金赵银都觉得怨,可也没有办法,与其村书记的位置给了别人,还不如先让赵财当着。赵财白白捡了村书记的位置,感觉像做梦一样。胡菜花执意要送他回去,到了半路,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娘,我终于等到了。」

  赵财哭着说。

  「叫我菜花。」

  胡菜花笑着说。

  赵财把胡菜花拉到路边的金竹林来,双手摸住她的股蛋疯狂地亲着。两个人的情绪又高涨起来,胡菜花被压在两杆金竹中间,身子往后仰去,两个胸挺得厉害。赵财隔着衣裳乱吃,弄得胡菜花扭来扭去。赵财一激动,扛了她的一条腿,动手剥她的裤子。

  「别这样,我得回去了。」

  胡菜花说,「以后有得是机会。」

  「我想呢。」

  赵财说。

  「已经弄过一次了,你还想。」

  胡菜花伸手在赵财下面摸了一把,果然没有大举动。

  「什么时候弄的?」

  赵财问。

  「你醉了的时候,大着呢,真舒服。」

  胡菜花说。

  赵财用力想想,也想不起胡菜花是怎么弄他的,不过刚才想庆祝一下,也没鼓起劲来,知道胡菜花没有骗他。

  村书记等胡菜花和赵财出去,拉住赵金赵银两兄弟,无奈地摇摇头。

  「爹,赵财太软弱了,只怕位置管不稳。」

  赵银说。

  「我知道,可有什么办法呢?今晚的事太臭了,该我倒霉。」

  村书记说。

  「爹,我们先忍上一两年,这个匹乡长总会走的,她是城里人,呆不住。」

  赵金说。

  村书记知道兄弟两人还不服气,明着不敢来,暗中肯定要和赵财斗。他的眉头皱得厉害,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赵金和赵银都不敢说话,他们知道父亲这个样子肯定有重要的决定要说,果然村书记走到第三圈的时候停住了,把赵金赵银拢到面前。

  「你们两个不要有怨气,这事就算过去了。作为补偿,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不过你们得发誓,要同享这个秘密,不要有私心。」

  村书记语重心长地说。

  赵金赵银跪在村书记面前发了毒誓,村书记把阴阳洞藏有大批银元的事告诉了赵金赵银,叮嘱他们要一起去找,一起分享。

  「爹,阴阳洞这么大,我们怎么找呀?」

  赵金问。

  「具体位置我不清楚,那些银元都是土匪头子埋藏的,藏宝图在三姑手里。你们两个只要盯住三姑和紫叶不怕找不到那批银元。」

  村书记说。

  「哥,这有什么难的,只要花上时间,我们把阴阳洞翻个底朝天,还愁找不到银元吗?」

  赵银说。

  村书记摇摇头,说以前村里也组织人马找过,一直没见踪影。

  「为什么藏宝图会在三姑手里?」

  赵金问。

  「她公爹原来是村里的书记,儿子傻了,藏宝图当然会留给三姑。」

  村书记说。

  「那批银元有多少?」

  赵银问。

  「有好几大箱子,要是找着,几辈子都花不完。」

  村书记说。

  「爹,你给我们兄弟俩取名赵金赵银,就是想找到那批银子吧。」

  赵金说。

  村书记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进里屋去了。赵金赵银很兴奋,睡意也消了,两人正商量着怎么去找那批银元,胡菜花回来了,她看到赵金赵银还在有些意外。

  「你爹呢?」

  胡菜花问。

  「爹进去睡觉了,我们不放心,还没走。」

  赵金说。

  胡菜花让他们回去,兄弟俩假装关心了一阵就走了。

  胡菜花拿着灯盏回到里屋,村书记抽着烟,还没睡。胡菜花端了一盆水给他洗好脚。村书记懒懒地靠着床头,昔日的霸道和得意都不见了,显得很落寞。

  两个人一时无话。换做平常,村书记肯定不在胡菜花的床上。胡菜花看看这个比自己整整大了一倍的男人,竟然觉着陌生了。

  「睡吧,明天的太阳不一样了。」

  村书记伸手来拉胡菜花。

  胡菜花轻轻推开他的手说:「我擦个身子,走了那么多路,都是汗。」

  她把村书记的洗脚水倒了,添进一盆温水来,蹲下身子擦股蛋。

  村书记眯缝着眼睛,看胡菜花的股蛋像整个满月一样露在盆子里,一个激灵跳起来抱住她说:「娘隔壁,你比那些个寡妇都勾人!」

  「我还没洗好呢。」

  胡菜花背过手来推开他。以前她千等万等等不到,今夜村书记乖乖在家了,她却觉着有点怪怪的,不想他来碰自己。

  「娘隔壁,还装嫩呢!」

  村书记说着把胡菜花从水盆里抱起来。

  胡菜花的股蛋还滴着水,显得水灵灵的。村书记的一只手绕过股蛋,紧紧扣住里面。胡菜花一阵厌恶,可挣扎不得,任由村书记按倒在床沿上。

  没有亲热,也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相互的交流。胡菜花的裤子也只被村书记撩到腿弯处,只露出那片该死的地方。村书记骂骂咧咧地扑上来,哧溜一声就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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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6章女乡长发桃花颠

  没有亲热,也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相互的交流。胡菜花的裤子也只被村书记撩到腿弯处,只露出那片该死的地方。村书记骂骂咧咧地扑上来,哧溜一声就到了底。

  胡菜花皱着眉头一点感觉都没有。村书记喘着粗气,一次次猛烈地冲着,一分钟还不到就歇了。胡菜花生气地把他踢开。

  「娘隔壁,你还长劲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找女人去!」

  村书记觉得面子丢了。

  「你去找呀!今天晚上还能找着,明天晚上就不一定了。」

  胡菜花没好气地说。

  「你……你也奚落我。」

  村书记狠狠揍了胡菜花一拳,把她半张脸都打青了。

  胡菜花拿了灯盏到另一个房间睡去。

  村书记隐在黑暗里第一次感觉到被遗弃的滋味。他披起衣裳摔了门想出去,走到院子里竟然没有勇气了,慢慢踱了回来,把自己像死人一样放倒在床上。

  祠堂里,女乡长依旧惊魂未定,门破了,再也关不上。

  李翠兰更是吓坏了,村书记恶兽似的眼神紧紧攫住她的心,她不知道明天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这群人简直像土匪!」

  女乡长说。

  「这是圈套。他们在你的汤里放了桃花颠,想把你跟宋老师逮在一个被窝里。」

  李翠兰说。

  「这个村书记比畜生还坏!得治治了。」

  女乡长说。

  「对,得治治。他在桃花坪就是个恶霸。」

  李翠兰说。

  宋甘宁等村书记他们出去好一会儿才过来。女乡长半掩着身子,脸上的怒气还未消尽。宋甘宁递给她一只水蜜桃。女乡长咬了两口,甜甜的,很爽口,直说好吃。李翠兰说桃花坪的水蜜桃都好吃。

  宋甘宁想把门修好,可弄得满头是汗,门还是关不上。女乡长爱怜地说:「别修了,我坐着过夜吧,反正睡不着。」

  宋甘宁让她去自己房间睡,他睡这里。

  李翠兰说不可,吃了桃花颠要是睡着男人的床,只怕更难受。女乡长笑了,说:「我偏不信邪。」

  李翠兰拗她不过,只得陪女乡长去宋甘宁房间睡。

  宋甘宁躺在女乡长的床上,床上还留有她的温度和香气,很舒服。他偷偷扑在板壁缝里瞧去,女乡长已经躺到他的床上,正拿了一本书看着,两只雪白的脚露在外面。李翠兰拿了凳子坐在床沿,托着腮帮打盹儿。

  「这个李翠兰也该回去了。」

  宋甘宁想。

  可能是看到有趣的段儿,女乡长轻轻笑了出来,很好看。盖着的床单掉下一半,没有束缚的胸儿隐约可见,只是灯光太暗,宋甘宁看得不甚清楚。女乡长又翻过一页去,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看四周。

  宋甘宁吃不准女乡长抽了哪本书来看,直到她翻过封面,他才晕着了。这么多的书中,女乡长竟然抽了一本《金瓶梅》这个书那时很罕见,是宋甘宁托一个朋友从黑市里淘来的。

  女乡长越看越动情,把被单又撩下去一些,她懒懒地靠着,一副思- 春的模样。宋甘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看这样的书真是无耻!可这个秘密被她知道了。

  「翠兰,我又痒得难受了!」

  女乡长说。

  李翠兰揉揉眼睛,猛地惊叫一声:「坏了坏了!」

  「怎么啦?」

  女乡长问。

  李翠兰撩起女乡长的手臂给她看,只见上面满是点点斑斑的红晕儿,她白藕似的手臂像绽开桃花一般。

  「怎么会这样?」

  女乡长害怕了。

  「你身上的毒性未散,又见着男人的气息又复发了。」

  李翠兰说。

  「这个房间哪来的男人?」

  女乡长很奇怪。

  「这是宋老师睡过的床,当然留有他的气息,你发的这么快,说明宋老师是个不寻常的真男人。哎,我不该心软,让你到这边来,这可怎么办?」

  李翠兰急出一头汗来。

  「难不成会死人?」

  女乡长问。

  「死倒是不会死,只是痒得受不了。前些年有个寡妇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下了桃花颠,还半夜去偷人,人没偷着,回来后痒得难受,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成为笑柄。」

  李翠兰说。

  女乡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这一挠真要命,那* 儿一下子扩散去了。李翠兰赶紧抓住女乡长的手,说:「不要挠了,一挠皮肤破了,会留下疤痕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下面也痒了,钻心的慌,你快想办法呀!该死的村书记,我不治死你才怪!」

  女乡长抖个不停,也顾不得难为情了。

  「我去叫宋老师过来了。这个桃花颠说毒也不毒,明天一早起来,保证你的皮肤好好的,像没发过斑一样。」

  李翠兰说。

  女乡长当然听得懂李翠兰的意思,可她不想在一个寡妇面前放下身段,狠狠地把她责骂了一顿。李翠兰抹着眼泪,低声说她回去了。

  李翠兰走到宋甘宁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宋甘宁应了一声,赶紧出去。李翠兰已经到了祠堂门口。

           第207章躲到野外消消火

  女乡长当然听得懂李翠兰的意思,可她不想在一个寡妇面前放下身段,狠狠地把她责骂了一顿。李翠兰抹着眼泪,低声说她回去了。

  李翠兰走到宋甘宁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宋甘宁应了一声,赶紧追出去。李翠兰已经到了祠堂门口。

  宋甘宁拉住李翠兰问她女乡长的病怎么治。李翠兰笑了,轻轻揉了揉宋甘宁,低声说:「你都准备好了。不过不能太贪,吃了桃花颠,会害死人的。」

  宋甘宁有些不相信。李翠兰郑重地告诉他,前些年有个外地人宿在桃花坪被寡妇用桃花送了性命。宋甘宁不禁毛骨悚然。

  李翠兰见他害怕,又笑了,说:「女乡长不是寡妇,不会贪了又贪,没事儿。不过,村书记既然给她下了这个药,肯定还会来,你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他抓着。」

  宋甘宁回到女乡长房中,刚刚关上门,女乡长就扑了过来,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儿盘住他的腰。

  「甘宁,我痒死了,好难受。」

  女乡长说。

  宋甘宁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果然烫得厉害,女乡长抓住他的手往凹地里送去。宋甘宁想起李翠兰的叮嘱,不敢在学校里放肆。

  「怎么啦?你嫌弃我。」

  女乡长气恼地问。

  宋甘宁把李翠兰的话学了一遍,女乡长也觉着在理,要是村书记杀个回马枪过来,可逃也逃不了。

  「怎么办?我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撕了。」

  女乡长说。

  「我去地里弄个黄瓜来,你将就着熬过去吧。」

  宋甘宁说。

  「嗯——我不喜欢。」

  女乡长拉上宋甘宁的衬衫,把叉开的腿里面在他腰上蹭着。蹭得宋甘宁热乎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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