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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全) - 25,2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2780 ℃

  刚才只顾着紧张,不感觉到冷。宋甘宁走了以后,小梅才感到这个岩洞比外面冷多了,丝丝的寒意从四周包围过来,冻得她缩成一团。她想自己去把衣裳拿回来,又怕碰着外面的人。

  「这个宋老师,死哪里去了!」

  小梅有些幽怨,探头朝洞外看着,只见一个黑影子过来,几乎遮住整个洞口,她吓得一声惊叫,魂都掉了三分。

  「是我,不要怕。」

  宋甘宁闪进岩洞。

  小梅把光光的身体整个儿投到宋甘宁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急切需要一个温柔的安慰。宋甘宁发觉小梅的肌肤冰凉冰凉的,赶紧解开衬衫把她贴在自己的身上。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吓死我了。」

  小梅问。

  「你的衣裳好难找,我找了三次才找到。」

  宋甘宁说。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小梅依旧惊魂未定。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宋甘宁说。

  两个人抱了好久,小梅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她的身体一暖和,感觉就不一样了。如果说刚才的相拥只是彼此间的安慰,现在却变成了干柴烈火。小梅在宋甘宁的怀里有种被融化的渴望,全身肌肤酥酥麻麻的,像吃了酒一样难受。

  宋甘宁本来对小梅并无企图,陪着她到水潭里游泳只是出于好奇,刚才受了阿秀的刺- 激,心情大变,对小梅再无珍爱之心。再说小梅也有投怀送抱之意,两个人很快纠- 缠在一起。

           第224章身骨俱酥明月夜

  宋甘宁本来对小梅并无企图,陪着她到水潭里游泳只是出于好奇,刚才受了阿秀的刺- 激,心情大变,对小梅再无珍爱之心。再说小梅也有投怀送抱之意,两个人很快纠- 缠在一起。

  「洞里冷,去外面……」

  小梅喃喃地说。

  宋甘宁把衣裳塞给小梅抱着她走出岩洞。月光还是那么明亮,只是偏向西边。整个桃花坪静谧而安详。晒谷场上的灯也灭了,一夜的热闹终结于美好的梦境。

  「我们还是去水里吧。」

  小梅说。这个从小在水里泡大的姑娘,对于人生的第一次,也想水给她安慰和勇气。

  「这事不能在水里做。」

  宋甘宁说。

  「听说很痛的,对吗?」

  小梅问。

  「一点点痛,很快就会过去的。」

  宋甘宁说。

  「我还是害怕。」

  小梅突然间改变了主意,从宋甘宁怀里挣脱下来,胡乱地穿着衣裳。

  「你耍我!」

  宋甘宁很生气,从背后抱住小梅,把她推到溪边的草地上。

  「我真的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

  小梅哭着说。

  要是换做平日,宋甘宁肯定被小梅的眼泪打动,可今天晚上不一样,阿秀带给他的伤痛深深刺着他的心。他夺过小梅手里的衣裳扔到草地上,然后像一座山似的压下去。

  可怜的小梅吓坏了,不敢呼救也不敢反抗,只是傻愣愣地盯着宋甘宁。这个结果跟她想象中的欢爱全不一样。草地上的小梅丰腴饱满,像只熟透的水果,咬一口就会流出甜美的浆汁来。宋甘宁心火大炽,一双手在她身上揉来摸去。

  小梅在草地里滚来滚去,躲避着宋甘宁的进攻。月亮静静地照着两人光光的身体,像两条大白蛇纠缠在草丛里。小梅的反抗更激发了宋甘宁的野性,他愤怒地分开小梅的双腿,狠狠一冲,小梅终于啊的一声叫起来。凄厉的声音划过桃花坪静谧的夜空,惊得一些大狗叫个不停。

  宋甘宁根本不给小梅喘息和缓和的机会,他像一匹发疯的野马,踏踏有声,把小梅珍藏了十八年的沃土地耕得水液飞溅。小梅一直笼罩在疼痛和惊恐中,根本享受不到男女之欢。过了许久,宋甘宁的爆风骤雨才消歇下来,变成了柔风细雨,他喘着气满头是汗。

  小梅望着宋甘宁觉得他的脸好难看,不由轻轻抽泣着。宋甘宁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脸,柔声说:「对不起,我心情不好!」

  一句体贴的安慰顿时解开了小梅的心结,她紧绷的神经舒缓开去,刚才的疼痛已经消失,一丝丝痒痒在身上蔓延开去。

  「你把我吓坏了!」

  小梅说着,一双小手在宋甘宁胸膛上掸来掸去。

  「我不该对你这样。你肯定把我当坏蛋了。」

  宋甘宁笑着说。

  「我不怪你。」

  小梅说着,羞涩地闭上眼睛,股蛋儿轻轻晃动。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好奇和幸福。

  宋甘宁抱了小梅的股蛋把她朝前顶去,这一次他没有发飙,只是精耕细作,一记记着了小梅的痒处。小梅嘤嘤叫着偶尔睁开眼睛媚媚地瞟着宋甘宁。两个人缠得如胶似漆。

  姑娘果然跟媳妇不一样,媳妇们热情又狂野,可以策马飞驰;姑娘娇娇致致,羞中带媚,可缠绵而不可摧残。宋甘宁很快懂得了其中的景致,把小梅弄得是身骨俱酥,面如桃花。

  直到月亮半个落下山尖,两个人才歇下来。

  小梅穿好衣裳,还舍不得离开。宋甘宁把她抱回到溪滩里,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小梅幸福地依偎在宋甘宁怀里,好奇地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宋甘宁望着怀里满脸幸福的小梅,这个刚刚还陌生的姑娘,现在竟成了最亲密的人。他感到有些荒唐。

  「宋老师,你认识我小姑吗?她经常提起你呢。」

  小梅说。

  宋甘宁摇摇头。

  小梅笑了,胡菜花是她小姑。宋甘宁心里咯噔一声,想起那次吃酒时,胡菜花曾提起她的两个侄女,一个就是小梅。

  「怎么啦?」

  小梅见宋甘宁一脸惊愕,柔声问道。

  宋甘宁摇摇头,心里窝着火,这次只怕又要掉进村书记一家设下的圈套里。

  「你是不是后悔了?」

  小梅被宋甘宁的情绪感染,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没有。」

  宋甘宁说。

  「我不会缠上你的,真的,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

  小梅摸着宋甘宁的脸,把他紧紧抱住。

  「小梅,你是个好姑娘,我不该欺负你。」

  宋甘宁说。

  「我不后悔。」

  小梅说。

  两个人聊了好久,宋甘宁感觉到小梅并没有受胡菜花的指使来跟自己好,心里才好受一些。

  宋甘宁把小梅送到家,她家的门已经闩了。小梅拉着宋甘宁的手从院子绕过去到了后门,后门有扇窗户,小梅叫宋甘宁抱起她,从窗户里爬进去。

  「你也进来睡一会儿吧,天亮之前我送你离开。」

  小梅拉住宋甘宁的手说。

           第225章你要怎样就怎样

  宋甘宁把小梅送到家,她家的门已经闩了。小梅拉着宋甘宁的手从院子绕过去到了后门,后门有扇窗户,小梅叫宋甘宁抱起她,从窗户里爬进去。

  「你也进来睡一会儿吧,天亮之前我送你离开。」

  小梅拉住宋甘宁的手说。

  宋甘宁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搂过小梅亲了一口,叮嘱她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许说。小梅懂事地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宋甘宁。

  东山的田地几乎占了一半多,天还没有下雨的意思。看着西山的庄稼长势良好,分上东山田地的村名终于熬不住了,纷纷到赵财家里逼宫,弄得他家乱哄哄的,饭也吃不好。

  赵柳青很生气,点赵财的额头骂他窝囊废。赵财被逼急了,决定召开村委和党员会议,要把修水渠的事定下来。赵柳青叫他不要鲁莽先摸摸底,要是这个事通不过去,到时候没法下台。

  赵财问宋甘宁的反应怎么样。赵柳青说宋甘宁答应帮忙。

  「你怎么说服他向着我的?」

  赵财很奇怪。

  「宋老师可大度了,他识大局,不会跟你一样小心眼。」

  赵柳青说。

  「你老是说他好,是不是……」

  赵财盯着赵柳青不怀好意地问。

  「放狗屁!你老婆是这样的人吗?」

  赵柳青狠狠踢了赵财一脚,说这个事她不管了。

  赵财只得去哄赵柳青,虽然他挂了村书记的名,可村委和党员之间的关系都是赵柳青去协调的,没有她,赵财更显得孤立无助。

  赵柳青也没真生赵财的气,被他哄了一阵,脸色就缓和了。她告诉赵财李大宝开始修水渠了,正好借着这个风,把东山有田地的村民组织起来进行大规模修建,村里只要出些水泥就行,这样费用就降下来了。

  「老婆,你真聪明!」

  赵财抱着赵柳青亲了一口。

  赵柳青嘤嘤躲着,叫赵财快去暗中动员,她去探探党员干部的口风。

  赵财暗中找了几个人都不敢出头跟老书记作对。因为老书记在村头小店里公开说过,分田地害得大家没有收成,他反对修水渠。

  「这个老东西,分明想压垮我,好把村书记的位置捞回去。」

  赵财很生气。

  赵柳青找了宋甘宁,问他四婆和梨花家去过没有。宋甘宁说去过了,四婆和梨花公公都支持修水渠。尤其是四婆还写信给在城里工作的儿子,让他拨点钱下来支持这个工程。

  「真是太好!」

  赵柳青真想抱住宋甘宁啃一口。

  「你怎么感谢我?」

  宋甘宁笑着问。

  「你要怎样都行!」

  赵柳青扭着股蛋轻轻碰了碰宋甘宁,眼睛里洋溢着笑意。

  「我要把你放在村部的办公桌上草。」

  宋甘宁说。

  赵柳青狠狠拧了他一把,转身跑出祠堂去。

  「要修水渠了。」

  李翠兰进来,无关紧要地说了一句。

  宋甘宁点点头。

  「真要修呀!」

  李翠兰似乎有些不相信。

  宋甘宁又点点头。

  李翠兰放下正要下锅的面条,拉住宋甘宁的手说:「这水渠修不得!」

  「为什么?」

  宋甘宁问。

  李翠兰劝他不要参与修水渠这个事。宋甘宁笑了笑,觉得李翠兰好自私,自己分了西山的田地,就不顾别人的死活。

  李翠兰把面条下到锅里,放了点咸菜和辣椒,又到祠堂的矮墙头摘了些韭菜,一锅热腾腾的面条就做好了。李翠兰说面条够两个人吃的。宋甘宁让她一起吃,李翠兰笑了笑,跑了出去,把正在批改作业的大杏叫了过来。

  「你们两个吃吧,我回家去了。」

  李翠兰把大杏按到凳子上。

  大杏望着碗里的面,没有动筷子。

  「吃吧。」

  宋甘宁说。

  大杏看看宋甘宁,没有说话,两个人反而显得陌生了。宋甘宁把李翠兰为自己做的荷包蛋夹到大杏碗里,大杏鼻子一酸眼泪流下来。

  「你怎么啦?好好的,又哭。」

  宋甘宁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甘宁,你娶我吧,我求你了!」

  大杏紧紧抓住宋甘宁的手,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好像她一松手宋甘宁就会消失一样。

  「我们不是说过,暂时不提那事儿,先把毕业班带好,再过一个月就要考试了。」

  宋甘宁说。

  大杏愣了一会儿,放开宋甘宁的手。两个人默不出声地吃面,宋甘宁吃得呼呼有声。大杏则挑挑捡捡好像吃不下去。

  「不合你的胃口吧。这个李翠兰,我叫她少放辣椒,她放了那么多。」

  宋甘宁关切地问。

  大杏摇摇头,又勉强吃了几口,突然停住筷子。宋甘宁见她脸憋得通红翻恶心的样子,劝她不要吃了。大杏摇摇手,站了起来,还没走到院子里一口吐了出来。宋甘宁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大杏恶心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回到屋里,大杏扑在桌子上大哭。宋甘宁怎么哄她都不行,弄得他心乱如麻。

  许久,大杏才仰起脸看着宋甘宁,低声说:「我有了!」

           第226章心如鹿跳好紧张

  大杏摇摇头,又勉强吃了几口,突然停住筷子。宋甘宁见她脸憋得通红翻恶心的样子,劝她不要吃了。大杏摇摇手,站了起来,还没走到院子里一口吐了出来。宋甘宁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大杏恶心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回到屋里,大杏扑在桌子上大哭。宋甘宁怎么哄她都不行,弄得他心乱如麻。

  许久,大杏才仰起脸看着宋甘宁,低声说:「我有了!」

  宋甘宁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真是报应啊!在桃花坪草了那么多女人他都可以不负责任,别人给大杏留下的孽种却要由他来埋单。他不敢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要不大杏会彻底崩溃。

  「你说句话呀,我有了!」

  大杏见宋甘宁没有一丝高兴的神情,眼泪流得更凶了。

  「大杏,这孩子我们不要好吗?」

  宋甘宁说。

  「你……你怎么能这样狠心!」

  大杏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时我们都吃了酒,要是这孩子生出来有个闪失,还不是耽搁一辈子。我听一个做医生的朋友说过,酒精对孩子的损伤比遗传病还厉害。」

  宋甘宁只得好言相劝。

  「我不管,这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你不想要,我一个人带。」

  大杏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好,好,这孩子我们要了。」

  宋甘宁见大杏像只随时会爆裂的气球不敢再刺- 激她。

  大杏才缓和下来,把剩下的面条吃完,又吐了一次。宋甘宁劝她回家去吃饭,并把她送到桃林外。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娘想早点请大舅。」

  临别时,大杏问。

  宋甘宁说等下半年吧。大杏有些不满意,说她娘都快操办好了。宋甘宁知道她怕自己下半年调回下面去,遂发了誓,三年内都不离开桃花坪。大杏悬着的心才放下去。

  宋甘宁看着大杏慢慢远去,觉得自己好冤屈,可这个冤屈跟谁都不能说,只能烂在肚子里。李翠兰在对面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唤了一声。她家的后门正对着桃林,几个孩子在桃林里胡闹。

  「你过来呀!」

  李翠兰向宋甘宁招招手,把几个孩子赶到桃林深处去玩。

  桃林和李翠兰家隔着一条小水沟,宋甘宁顺着台阶下去,跳过几块垫在水沟中央的大石头,再爬上一堵矮墙就到了她家后门。

  李翠兰家后门种满了小金竹,把她家的房子掩得严严实实。她家的前门是毛竹林,碧绿的竹叶堆积在她家房子顶上,小木屋就像藏在碧玉中的一个小黑点,不仔细看,真不知道这片竹林里还有一户人家。

  「你快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翠兰拽住宋甘宁的手进了屋。

  屋里光线有点暗,刚从太阳底下进来的宋甘宁很不适应。李翠兰说婆婆被大女儿接去住了,家里没有其他人,叫他不要拘束。宋甘宁笑了。李翠兰脸一红,说:「我没那个意思。」

  「你没什么意思呀?」

  宋甘宁问。

  李翠兰知道他明知故问,把他推倒在稻草堆里,小拳头轻轻擂他。宋甘宁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下面,去吃她的胸。

  「脏死了,快扶我起来。」

  李翠兰说。

  宋甘宁拉起李翠兰,终于看清了屋里的情景。屋子并不大,四周垒着乱石,也不平整,风可以随时灌进来。几扇窗户没有玻璃,只糊了些发黄的报纸,门也不像门,几块破木板钉在门框上不牢实,风一吹喀拉喀拉响。房子只有一层,靠墙有两张床,中间有一张吃饭的旧桌子,几块厚木板放在石头上算是长凳。

  「我不该叫你过来的,这家也不是家的样子。」

  李翠兰说着鼻子一酸,眼泪落下来了。

  宋甘宁给了擦了眼泪,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去楼上坐,下面脏。」

  李翠兰说。家里养了鸭和鸡,地上满是鸭粪鸡屎,踩上一脚跟着丑。

  「楼上?」

  宋甘宁一愣,他看不出这个房子还有楼上。

  「来,在那边。」

  李翠兰拉着宋甘宁的手,走到靠墙的两张大床边上。

  宋甘宁这才发现两张大床上面还有几条直梁和横档,铺了一层木板,也不大,上面最多能放下一张床的样子。

  李翠兰牵着宋甘宁从竹梯上去,上面果然有个小房间,只是底下的木板没有上钉子,踩上去会走动,很吓人。靠墙那边的用石头垒出几个大孔算是窗户,倒也明亮。里边则很吓人,用几条野藤拦着,不小心会摔到下面去。

  李翠兰所谓的楼上除了一张不大的床,什么都没有。床倒是收拾得干净,被子洗得很清爽,带有太阳的味道。蚊帐也刚换上,米黄色,旧得很,有几个破洞。床头放着李翠兰平时换洗的衣裳,叠得很整齐,看来她就睡在这里。宋甘宁觉得李翠兰倒是挺讲情趣的,要是有个好的生活环境,肯定会把生活打点得舒舒服服。

           第227章每次总有新鲜感

  李翠兰所谓的楼上除了一张不大的床,什么都没有。床倒是收拾得干净,被子洗得很清爽,带有太阳的味道。蚊帐也刚换上,米黄色,旧得很,有几个破洞。床头放着李翠兰平时换洗的衣裳,叠得很整齐,看来她就睡在这里。宋甘宁觉得李翠兰倒是挺讲情趣的,要是有个好的生活环境,肯定会把生活打点得舒舒服服。

  「你要是累了,躺一会儿,上课到了,我叫你。」

  李翠兰说。

  宋甘宁靠到床上觉得很舒服,从乱石缝里吹来的风柔柔的,还带有竹子的清香。李翠兰那几件洗过的衣裳似乎有她身体的味道,淡淡的,却让人沉醉。他闭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真的想睡一觉。

  李翠兰坐在床沿,轻轻捏着宋甘宁的手脚,让他感到很放松。在桃花坪的每一天除了没完没了的上课下课,就是跟村书记一家纠缠,搞女人弄权力,宋甘宁真觉着烦了。可不搞下去也不行,要么被他弄得灰头土脸离开桃花坪,要么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你要是喜欢这里,以后中午都可以过来休息。」

  李翠兰说。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呀?」

  宋甘宁问。

  「我倒是不怕,怕的人是你吧。」

  李翠兰笑了。

  「我真有点喜欢上你这个小寡妇了。」

  宋甘宁把李翠兰拉下来跟自己并头躺着。

  「桃花坪这么多姑娘新媳妇你不喜欢,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小寡妇?」

  李翠兰问。

  宋甘宁也说不上来,只是觉着跟李翠兰在一起没有什么负担,她也不会给自己惹事,而且李翠兰很聪明懂得怎么保护他。当然她也有山里女人的小算盘,会耍一些小精明。

  李翠兰见宋甘宁不说,扑到他身上挠他的痒痒。宋甘宁捧住李翠兰的小股蛋用力一紧,她呀的一声叫,张嘴来咬宋甘宁,两个人吻在一起。

  「我让你来休息的,不要这样好吗?」

  亲了一会儿,李翠兰推开了宋甘宁。

  「你真让我来休息的吗?」

  宋甘宁笑着问。

  李翠兰又红了脸,可这大白天的,真要在家里做那事儿,她倒觉着是造孽。

  宋甘宁见李翠兰红着脸不说话,搂过她解开衬衫的纽扣去吃两只鹅蛋似的胸儿。

  「你下午还得上课呢。」

  李翠兰说。

  「你把家里人都打发走了,不就是想要我吗?」

  宋甘宁终于点破了她的小九九。

  李翠兰不再推脱了,任由宋甘宁在自己身上抚来弄去,一个守寡的女人身上的火气总比那些姑娘媳妇们大。更何况碰着宋甘宁这样的优秀男人,她的把持也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宋甘宁剥出李翠兰的股蛋,闻到一股肥皂的气味,笑着说:「你刚刚洗过呀。」

  「嗯,我知道你爱干净。家里没有香皂,只好用肥皂洗了。」

  李翠兰不好意思地说。

  宋甘宁说下次回家给她买块香皂,让她把全身都洗得香喷喷的。

  「你还真把我当小白猪呢,洗得香香给你吃呀!」

  李翠兰伸出纤纤玉指在宋甘宁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真吃了,吃了。」

  宋甘宁扑到李翠兰腹下张嘴吃得啧啧有声。

  李翠兰哟哟叫两声,双眼翻白,横成一条细细的线,整个人抖个不停,她没有想到宋甘宁来真的。宋甘宁并不觉得李翠兰脏,这个生过三个孩子的小寡妇,身上的每寸肌肤都保持了姑娘时的细- 嫩和清爽,不能不说是个奇迹。李翠兰解开宋甘宁的裤带,慢慢把她想要的东西找出来。

  宋甘宁望着李翠兰那张嫣红的小嘴儿,热血沸腾起来。李翠兰媚媚地看了宋甘宁一眼,慢慢俯身下去。宋甘宁的心都悬了起来,这个小寡妇总能让他感觉到新鲜。他跟李翠兰之间说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欲,反正在一起总是充满活力和期待。

  「娘,小妹掉到番薯窖里去了。」

  李翠兰和宋甘宁一惊。李翠兰拉过床单盖在宋甘宁身上,自己套了外裤穿上,顺着竹梯子溜下去。

  宋甘宁看到李翠兰的小裤还留在床上,可能是为了节约布料,她的小裤做得小小巧巧,倒是很新奇。宋甘宁拿着看来看去,也觉得别致,只可惜刚才没看清楚穿在李翠兰身上的样子。

  李翠兰跑到门口,回头对宋甘宁说:「你先眯会儿,我去把孩子抱上来。」

  宋甘宁把小裤拿起来给李翠兰看。李翠兰的脸一红,说:「等不及了,番薯窖里可能有毒气的。」

  宋甘宁一听也慌了,赶紧套上外裤跟着下去。

  到了桃树林里,听到番薯窖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李翠兰和宋甘宁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片桃林里有许多番薯窖,村里留种的番薯都贮藏在里面。有些番薯窖很大,可以容下十多个人,要是番薯窖里进了水,小孩掉下去很危险。幸好现在是大旱天。

           第228章丑陋事儿办到底

  到了桃树林里,听到番薯窖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李翠兰和宋甘宁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片桃林里有许多番薯窖,村里留种的番薯都贮藏在里面。有些番薯窖很大,可以容下十多个人,要是番薯窖里进了水,小孩掉下去很危险。幸好现在是大旱天。

  李翠兰爬进番薯窖里,把小女儿递给宋甘宁。小女儿吓坏了,扯着嗓子哭。宋甘宁摸出一块糖放在她嘴里,小女儿就不哭了。

  回到家,李翠兰把大女儿呵斥一顿,叫她带着两个妹妹去竹林里玩。大女儿好奇地看着宋甘宁,说:「妈妈,今天你为什么老是把我们往外面赶?」

  李翠兰脸色一变,动手就要打她。宋甘宁赶紧拦住。大女儿刮刮脸对宋甘宁说羞羞羞。李翠兰捏了把笤帚,大女儿笑着跑了出去,急得两个小妹妹像小鸡跟母鸡似的蹒跚跑去。

  「我们上去吧。」

  李翠兰说。

  到了楼上,两个人的兴致都没了。宋甘宁说想困,李翠兰给他盖了床单,坐在床沿上陪他。

  「我真不该来你家。」

  宋甘宁说。

  「没关系,小孩子不懂事,惹你生气了。」

  李翠兰说。

  「她们无邪的眼睛照出了我的丑陋。」

  宋甘宁说。

  李翠兰笑了。宋甘宁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笑得更厉害。宋甘宁问她笑什么。李翠兰说什么丑陋不丑陋,喜欢就好上一阵子,不喜欢了各自散去,谁也不欠谁,谈不上丑陋。

  「你跟我好,觉得自己丑陋了。我跟你好,也觉得自己丑陋了,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只要我们没有妨碍谁,怎么着都行。」

  李翠兰倒是很看得开。

  「只怕咱们的事会影响孩子们。」

  宋甘宁说。

  「这几个小丫头,还没到那份上。要是真到那个份上,也不会来管我们了,早被野小子缠去。」

  李翠兰说完,又觉着过分,笑得有些不自在。

  宋甘宁把李翠兰的小裤拿给她看。李翠兰羞红了脸,低声说:「天气暖了,布料能省一些就省一些。」

  宋甘宁说很好看,很有味,要她穿上看看。

  李翠兰忸怩着不肯,说在番薯窖里弄了一身泥巴,脏得很。宋甘宁缠着要她穿,李翠兰被逼得没法,只好推托明天中午穿给他看。宋甘宁说如果再做一件包胸的,就像电影女主角的泳衣。李翠兰笑,她也想象过电影里的女主角,可那个世界离她太远了。

  宋甘宁看看时间不早了,起了床要回学校。

  李翠兰把他按住,说:「修水渠的事,你真不要管。」

  「为什么我不能管?」

  宋甘宁问。

  「会出人命的。」

  李翠兰说。

  「啊?」

  宋甘宁一脸惊愕。

  「桃花坪只有一条溪流,如果东山修的水渠拦了大水潭里的水源,西山那边就没法浇灌了。西山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把水渠扒掉,东山的人当然不会同意,你想结果会是什么!」

  李翠兰说。

  「你太自私了。」

  宋甘宁笑着说,「要是你的田地在东山,你也会支持修水渠的。」

  「你不懂桃花坪,以前为争水出过几次人命。」

  李翠兰无奈地说。

  从李翠兰家回来,宋甘宁还是不相信修水渠能弄出人命来。不过现在修水渠的意义,跟前些天完全不一样了,他提不起劲儿来。想到修水渠,他就会想到阿秀,想到阿秀就会浮现出那尴尬的一幕。宋甘宁心里清楚一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如果得到男人出手相助,两人之间很容易产生情愫。

  赵柳青回到家,看到赵财躺在椅子上摇来摇去,一脸沮丧。她就知道赵财没有把事情办好。

  「谁都想吃饭,可谁都不想出头,活该他们饿死。」

  赵财骂了一句,只做了烟来抽。

  「李大宝不是在修了吗?」

  赵柳青问。

  「那个烂胖杉,看着人高马大,胆子比苋菜籽还小,今个早上我爹过去看了他几眼,他不敢修了。」

  赵财说。

  赵柳青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合适的人来。赵财说这个水渠不修了,让东山的人叫皇天去。

  「你不能这样撩手不管,修水渠的事要是做不好,你这个村书记等于拱手让掉。」

  赵柳青说。她明白这是公公在考验赵财,看他有没有能力从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修也修不成,放又放不得,你让我怎么办?」

  赵财无奈地说。

  「你去找路南看看,他连你爹都敢打,也许能带个头。」

  赵柳青说。

  叫赵财去求路南。赵财真拉不下脸面。赵柳青好说歹说,他才勉强同意。毕竟村书记这个位置太诱人了。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山兔,打了三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第229章连哄带唬逼到手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山兔,打了几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天大旱,地里没法种东西。小店里倒是聚集了一些人,只是拉着哭脸,很难看。只有路南和几个毛小子兴奋得很,纸牌甩得啪啪响。

  赵财在外边转了一阵,不知该如何向路南开口。

  老板娘眼尖,从闹哄哄的人堆里看到了赵财,堆着笑脸从店里出来,拉住他的手叫他去店里坐坐。赵财进了小店,几个毛小子住了声,彼此看了看,收起纸牌想走。路南按住纸牌,说:「还没打完呢。」

  几个毛小子扯扯他的衣裳,意思是说村书记来了。

  「打牌打牌,该谁出牌了?」

  路南大声叫着,把店面板拍得嘭嘭响。

  赵财知道他故意向自己示威,也没理睬,从柜台的玻璃瓶里抓了一把核桃酥啦啦吃着。几个毛小子看看赵财,畏畏缩缩地把一副牌打完,任凭路南怎么说他们都不敢再接下去打了。

  赵财让老板娘倒了两碗白酒,一碗给自己,一碗给路南。

  路南疑惑地望着赵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围观的人往外散了一些,暗中都在传路南刀不离身,杀人眼都不眨一下。

  「来,把酒喝了。」

  赵财笑着说。

  路南阴鸷地盯着赵财,慢慢把碗拿起来。两个人一饮而尽,赵财若无其事,路南却呛得大咳,不过没有吐出来。

  「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喝大碗的酒,娶漂亮的女人,来,叔跟你说个事去。」

  赵财伸出大拇指对路南赞了一番,拉着他走出小店。

  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个结果,都觉得好奇,又不敢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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