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种情况，我能不能跟他分开？」

　　阿秀又问。

　　宋甘宁觉得好奇怪，他盯着阿秀。阿秀哭了起来。宋甘宁走过去按住她的肩头，轻声安慰她。阿秀抱住宋甘宁说想跟他在一起。

　　「等赵独眼回来，你跟他办了手续，我们……我们在一起吧。」

　　宋甘宁说。

　　「你……你不会嫌弃我！」

　　阿秀的眼睛里冒出一缕欣喜的光芒。

　　「你跟了我，你哥怎么办？」

　　宋甘宁问。

　　阿秀眼里的光芒又黯淡下去，调亲的婚姻就像绳索一样紧紧捆死了她的幸福。宋甘宁知道自己问错了，说都是新时代了，不要有那么多顾忌。阿秀还是高兴不起来，又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路上，阿秀碰到阿鲁媳妇。

　　阿鲁媳妇问阿秀想分哪块田地，阿秀觉得好奇怪，问：「田地不是村里分的吗？」

　　「当然是村里分的，可分田地的人是村书记。你这个死脑筋也要变变了。分田地是一辈子的事，分了就不会更改了。」

　　阿鲁媳妇说。

　　阿秀觉得无聊，转身就走。阿鲁媳妇拉住她，说：「我知道你听不进去。可田地的好差关系到一家人的吃喝，你……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金贵。村里都传开了：谁家媳妇俏，分的田地是个宝，谁家媳妇丑，分的田地不长草。」

　　阿秀一愣，眼前又浮现出村书记那个霸道的丑物。阿鲁媳妇知道阿秀心里想着宋甘宁，轻轻叹口气说：「命里不属于你的，想也想不来，还是过好眼前的日子要紧。」

　　「我偏要想。」

　　阿秀固执地说。

　　　　　　　　　　　第１４８章拉下脸面贪好事

　　阿秀一愣，眼前又浮现出村书记那个霸道的丑物。阿鲁媳妇知道阿秀心里想着宋甘宁，轻轻叹口气说：「命里不属于你的，想也想不来，还是过好眼前的日子要紧。」

　　「我偏要想。」

　　阿秀固执地说。

　　阿鲁媳妇笑了。阿秀问她笑什么。阿鲁媳妇说阿秀只是嘴硬。阿秀突然低着头哭了。阿鲁媳妇道破了她的心事，让她觉得生活没有指望了。

　　「走，跟我去晒谷场走走，顺便打听打听分田地的事。」

　　阿鲁媳妇安慰道。

　　阿秀擦了眼泪扭头往家里跑去，唯一让她感到踏实的是田地真的要分了。

　　天刚擦黑，赵金媳妇就到了桃枝家。桃枝闻到赵金媳妇身上的香皂味儿，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看得赵金媳妇红了脸。

　　桃枝叫赵金媳妇坐到烧火凳上，她往灶膛里添了些干柴。赵金媳妇以为桃枝没有吃晚饭，也帮着她添柴。不一会儿，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

　　「这么晚了，你家还来客人呀？」

　　赵金媳妇问。

　　那时酒是个稀罕物，村里一个月才发一两斤酒票，家里不来客人，绝对舍不得喝。

　　「嗯，有贵客呢。」

　　桃枝说。

　　「我回去了。你家里有客，多不好意思。」

　　赵金媳妇起身要走。

　　桃枝抱住赵金媳妇，把她坐到自己腿上，说：「我好不容易请到你这个大美人，怎么舍得让你走？」

　　赵金媳妇羞红了脸，挣扎着要起来。桃枝说今天晚上的贵客就是她。赵金媳妇才安了心。桃枝把赵金媳妇放倒在自己怀抱里，说她漂亮。真的，赵金媳妇因为从来不下地干活，养得细腻白净，又没生养过孩子，三十出头了，依旧保有姑娘的身材。

　　「桃枝，你太过分了，弄得我不好意思呢。」

　　赵金媳妇说。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大老爷们，不会吃了你。」

　　桃枝说。

　　「你要真是个大老爷们我倒不怕，可你也是个漂亮的媳妇，你这样抱着我，倒是怪怪的。」

　　赵金媳妇开玩笑说。

　　「你……你在想野男人……」

　　桃枝指着赵金媳妇的鼻尖说。

　　「才没呢。野男人有什么好想的，都一个样。」

　　赵金媳妇说。

　　「错了，打错特错，每个男人都不一样的。」

　　桃枝说。

　　「你好像很有经验，给我说说，你跟过哪些野男人？」

　　赵金媳妇抓住把柄追问不休。

　　桃枝笑了，抓了赵金媳妇的胸儿揉来揉去。赵金媳妇嘤的一声躲到桃枝怀里。桃枝又说赵金媳妇香，问她用什么洗的。赵金媳妇说是赵金从镇上带来的香皂。桃枝拉开赵金媳妇的衣裳，在她光洁的小腹上闻了闻，弄得她好痒痒，一激灵从桃枝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好像对宋老师充满期待。」

　　桃枝说。

　　「说什么呢，总不能让我在他面前出丑吧。」

　　赵金媳妇低着头坐回到烧火凳上。

　　「那里洗了吗？」

　　桃枝问。

　　「洗了。」

　　赵金媳妇的声音轻得像蚊虫叫。

　　「让我看看。」

　　桃枝故意捉弄赵金媳妇。

　　「不行不行。」

　　赵金媳妇抓住裤子不放。

　　「也不见得比我稀罕，不看就不看，你是洗得干干净净给宋老师看嘛，是不是对他有想法？」

　　桃枝笑了。

　　「你这样说，我回去了。」

　　赵金媳妇本来就怕得紧，被桃枝说来说去，更是放不下脸面来。

　　桃枝又把赵金媳妇抱回来。酒已经暖了，她拿了一条四方凳子摆上瓜子和花生，把一搪瓷杯的酒分成两份，吹了灯，两个人借着灶膛里的火光剥瓜子吃酒。

　　赵金媳妇不胜酒力，喝了几口浑身发热，脸红得更厉害了。桃枝酒量比赵金媳妇好，她一点事儿没有，赵金媳妇要倒些酒给她，她推住不让。

　　「我这样吃下去，真要醉了。」

　　赵金媳妇说。

　　「醉了也好，等会宋老师过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免得难为情。」

　　桃枝说。

　　「他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

　　赵金媳妇问。

　　「你公公死了，他都能救活，你这个小毛病，当然药到病除了。」

　　桃枝说。

　　「可……可这个病，他肯定没治过。」

　　赵金媳妇还是担心。

　　「他治过的，你放心好了。」

　　桃枝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

　　果然赵金媳妇问她宋老师为谁治过。桃枝推脱不得，只好实话相告，说自己以前也身子痒，是宋甘宁帮她看好的。

　　「也是痒心痒骨的那个痒吗？」

　　赵金媳妇问。

　　桃枝点点头，把宋甘宁为自己捉虫子的事说了一遍。赵金媳妇信了，因为那个痒真的像有虫子在里面爬。

　　桃枝把自己跟宋甘宁的那点病史挑破，气氛开始变得融洽起来。两个人又像回到姑娘时代，酒喝得越多，人靠得越近了。赵金媳妇不住向桃枝打听宋甘宁治病的细节，桃枝更是添油加醋说个入骨，两个人都心儿痒痒，只盼着宋甘宁早点过来。

　　　　　　　　　　　第１４９章翠兰勾搭宋甘宁

　　桃枝把自己跟宋甘宁的那点病史挑破，气氛开始变得融洽起来。两个人又像回到姑娘时代，酒喝得越多，人靠得越近了。赵金媳妇不住向桃枝打听宋甘宁治病的细节，桃枝更是添油加醋说个入骨，两个人都心儿痒痒，只盼着宋甘宁早点过来。

　　宋甘宁本来想早点到桃枝那边去，给赵金媳妇看病，让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意，更何况她是桃花坪有名的美人儿。宋甘宁看着天一点点暗下来，心里的那只小兽早跳得欢快了。他正要出门，李翠兰走了进来。宋甘宁以为她要为自己烧洗澡水，他说已经在小溪里洗过了。

　　「天还凉，你怎么能到小溪里洗澡呢？」

　　李翠兰责怪道。

　　「没事，我不怕冷。」

　　宋甘宁笑着说。

　　「你不该去的，男人弄了那事儿碰冷水不好。」

　　李翠兰说。

　　宋甘宁一愣，知道他和桃枝的事被李翠兰看到了，当即红了脸，转身往屋里走。李翠兰跟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说：「你别误会，我跟谁都不会说的。我只希望你好。」

　　宋甘宁反手把李翠兰抱到面前，李翠兰的脸上满是泪水。

　　「你怎么啦？」

　　宋甘宁问。

　　「村里要分田地了，我只怕……只怕再也不能给你做饭了。」

　　李翠兰说。

　　「等村里分了田地，以后我上你家吃饭去。我给你钱。」

　　宋甘宁说。

　　「你能来吃饭，我高兴，哪能要你钱？」

　　李翠兰说，「不过，不可能的，你怎么成天在一个寡妇家出入？村里人会笑话你的。」

　　宋甘宁被李翠兰这样一说，也觉得有些伤感。虽然他从来没有对李翠兰动过真感情，可她对自己是用了心的。李翠兰见宋甘宁被自己的情绪感染，强装了笑，在宋甘宁的胳肢窝里挠了挠，把他也弄笑了。宋甘宁抱了李翠兰把她放在桌子上亲着。李翠兰很不好意思，闭着眼睛不敢看宋甘宁，任他亲了一会儿才挣脱下来。

　　「我婆婆带着几个孩子走亲戚去了，晚上，我……我一个人在家。」

　　李翠兰说。

　　「你早点回去睡吧，一个人在家冷清。」

　　宋甘宁知道李翠兰的意思，却假装糊涂。

　　「我一个人害怕，最近半夜老是闹鬼叫。」

　　李翠兰说。

　　「这世上哪有鬼呀？那是夜鸟在叫。」

　　宋甘宁说。

　　李翠兰本来想叫宋甘宁夜里去她家，可宋甘宁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反而开不了口，只是一再说自己害怕。宋甘宁怕李翠兰纠缠自己拿了教案来写。李翠兰站在宋甘宁背后轻轻地为他捶背。

　　「你回去吧。」

　　宋甘宁回头说。

　　「我一个人反正睡不着，等你要睡了，我再回去。」

　　李翠兰说。

　　宋甘宁怕李翠兰耽搁自己去桃枝家，正愁没办法哄走她，紫叶来了。李翠兰一听门口有动静马上变得规矩起来，坐到宋甘宁旁边的凳子上低头织毛衣。紫叶一进来，李翠兰殷勤地拿凳子给她坐，又帮她把书包拿下来放到桌子上。紫叶对李翠兰并不客气，她冷冷地看了李翠兰一眼，坐到了宋甘宁对面。

　　「我以为你晚上不来了呢？」

　　宋甘宁说。

　　「我为什么不来呢？」

　　紫叶盯着李翠兰，不怀好意地反问道。

　　「宋老师，你别怪紫叶，现在也不迟呀。」

　　李翠兰帮紫叶说好话。

　　「我来迟来早关你什么事！」

　　紫叶不买账，瞪了李翠兰一眼，弄得她好不自在。

　　李翠兰给紫叶也掌了一盏灯，收拾了毛线针默默回去了。

　　「你不该这样说李翠兰，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不容易。」

　　宋甘宁说。

　　「她这样讨好我，还不是想分一块好点的田地？我最讨厌这样的人。」

　　紫叶说。

　　「她跟你说过分田地的事？」

　　宋甘宁问。

　　紫叶说没有。宋甘宁叫紫叶对三姑说说，多照顾照顾李翠兰。紫叶勉强点了点头。宋甘宁又叮嘱了一番，紫叶疑惑地望着他，宋甘宁对李翠兰的好意，让她心里慌慌的。因为外面都在传言李翠兰给宋甘宁烧饭是想从他身上揩油。

　　宋甘宁不敢看紫叶那双清澈单纯的眼睛，以前他对紫叶有点美好的怀想，现在他觉得自己不配，在紫叶面前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日到桃花坪的宋甘宁了。

　　紫叶见宋甘宁躲着自己的目光以为他心里有鬼，一赌气拿了作业唰唰乱写。宋甘宁生气了，夺了她的作业要撕。紫叶紧紧抓住作业不放，宋甘宁用力一拉，紫叶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宋甘宁抬手要打紫叶，紫叶把自己的脸送了过去，他下不了手，一拳砸在桌子上，血从指关节流出来。

　　紫叶吓坏了，扑在桌子上哭。宋甘宁拿了一些药粉止住血，又去哄紫叶。紫叶拿起书包冲出祠堂，叫嚷着：不学了，不学了。宋甘宁跑到祠堂门口截住紫叶，紫叶还是不肯回来。宋甘宁抱起她，把她扛回到屋里……

　　　　　　　　　　　第１５０章有你半夜也心甘

　　紫叶吓坏了，扑在桌子上哭。宋甘宁拿了一些药粉止住血，又去哄紫叶。紫叶拿起书包冲出祠堂，叫嚷着：不学了，不学了。宋甘宁跑到祠堂门口截住紫叶，紫叶还是不肯回来。宋甘宁抱起她，把她扛回到屋里……

　　宋甘宁把紫叶慢慢放下来，紫叶却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宋甘宁感觉到紫叶日益发育的胸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和香气，她往上拉起的衣裳下雪白的小蛮腰显出成熟的曲线。宋甘宁搂住她小腰的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滑。紫叶的股蛋暖烘烘的，有一股让人心醉的湿气。

　　当宋甘宁的手掌滑到两边股蛋中间时，他觉得自己在犯罪。紫叶从未让一个男人抵达过她的私密之地，一阵轻微的颤栗在宋甘宁的手掌上蔓延。宋甘宁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手掌收回来。

　　紫叶抬起头，动情地看着宋甘宁说：「我想跟你好，我不许你跟别的女人来往。」

　　「小姑娘，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在桃花坪也没跟谁好过呀！」

　　宋甘宁说。

　　「我们拉钩，你要等我长大。」

　　紫叶伸出纤纤的小指和宋甘宁的小指拉在一起，她笑了，狠狠亲了宋甘宁一口，从他怀里跳下来。

　　宋甘宁把紫叶的作业重新理好，紫叶变乖了，认真地写着作业，写好一份抬头看看宋甘宁，从心底里发出幸福的微笑。宋甘宁偶尔指导一下，紫叶总是一点就通。

　　等紫叶写好作业，夜深了。

　　宋甘宁要送紫叶回去，紫叶磨蹭着不想走，眼睛落在他的单人床上。其实紫叶也没有跟宋甘宁睡觉的意思，她只是觉得跟宋甘宁在一起很美好。

　　「这里太脏乱了，我送你回去。」

　　宋甘宁说。

　　「我睡课桌上也行。」

　　紫叶说。

　　宋甘宁把紫叶拉出来，紫叶赌气不走，要他背。宋甘宁托了她的股蛋才发现底下湿湿的一片，看来紫叶真长大了，他感到有点害怕。

　　宋甘宁把紫叶送到家，整个桃花坪都入睡了，没有一点灯火。他借着月色朝桃枝家走去。

　　桃枝和赵金媳妇把一斤老酒和一盘瓜子花生吃完，还没等到宋甘宁，两个人急得心如虫咬。桃枝两三次开门出去张望，连宋甘宁的影子都没见着。赵金媳妇忍耐不住，闹着要回家去。桃枝说半夜三更东山经常闹鬼叫，吓死人。

　　赵金媳妇天生胆小，被桃枝这样一唬，再不敢提回家，也不许桃枝开门出去。黑暗里，只有灰塘里一点点炭火的光，各种影子晃动，确实吓人。两个人等得无聊，又不敢睡去，只怕宋甘宁突然过来。

　　桃枝提议讲讲床头床尾的那点事儿，到了这个时分也只有这个话题才能提神。赵金媳妇叫桃枝先说。桃枝说她家大牛看着壮实，可那事儿不太行，到了关键时分，她股蛋一收准把他弄个一塌涂地。

　　「哎，我总是被他晾在半空里，腿窝里痒痒，心窝里痒痒，我这个毛病就是这样落下的。」

　　桃枝叹口气说。

　　赵金媳妇笑了，说：「我还以为男人都这个样子的，一想了猴急猴急的，一弄进去刚把人挠得痒痒，他就没了。我也不敢问他，以为那事都这样。」

　　桃枝抱住赵金媳妇直叫命苦。两个人同病相怜，心靠得更近了。

　　「哎，你说桃花坪哪个男人最讨女人欢喜？」

　　赵金媳妇问。

　　「当然是你公公了。」

　　桃枝笑着说。

　　赵金媳妇白了桃枝一眼。桃枝见她认真，说桃花坪最讨女人欢喜的男人是宋甘宁。他有文化，模样儿好，对女人很温柔。

　　「你这么了解他，是不是……」

　　赵金媳妇红着脸问。

　　「你是不是想跟他好？」

　　桃枝反问道。

　　赵金媳妇被桃枝问得难堪，拿起火烧棒要在她脸上画花猫。桃枝也拿了根火烧棒。两个人正愁无处开心，相视一笑，在彼此脸上画了起来。画毕，两个人咯咯大笑。你道画了什么，桃枝在赵金媳妇脸上画的是一条粗线下面两个圈圈，赵金媳妇在桃枝脸上画的也是一条粗线下面两个圈圈。

　　两个人正笑得起劲，只听门吱呀一声，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赵金媳妇和桃枝没来得及擦去脸上的杰作，宋甘宁已经到了灶膛边。宋甘宁盯着赵金媳妇和桃枝脸上的图案，还没看出是什么名堂。赵金媳妇和桃枝羞得满脸通红，捧了脸正想擦。宋甘宁不让，他要看个仔细。

　　宋甘宁从灰塘里拿了根柴火把灶头的煤油灯点着。桃枝和赵金媳妇紧紧抱在一起，把头埋进对方的怀里。桃枝和赵金媳妇的紧张更激发了宋甘宁的好奇心，他一定要把这两个漂亮女人独处时的秘密看个清楚。他从灶头上捉了一只蟑螂放到桃枝头发上。

　　桃枝察觉头上有东西，用手一摸呀的一声叫起来。那只蟑螂被桃枝一吓爬到赵金媳妇那边。赵金媳妇胆子小，吓得几乎哭起来。宋甘宁清楚地看到两个人脸上的图案了，分明是男人的物器。

　　　　　　　　　　　第１５１章仇人老婆到手心

　　桃枝察觉头上有东西，用手一摸呀的一声叫起来。那只蟑螂被桃枝一吓爬到赵金媳妇那边。赵金媳妇胆子小，吓得几乎哭起来。宋甘宁清楚地看到两个人脸上的图案了，分明是男人的物器。

　　「桃枝你给我脸上弄了什么？」

　　赵金媳妇不敢看宋甘宁，只是埋怨桃枝。

　　「你给我画什么，我也给你画什么！」

　　桃枝倒是不再羞涩了。

　　两个人从灶膛里起来，要去洗脸，宋甘宁拉住不放，说这样好看。

　　「你真要说好看，我们就不洗了。」

　　桃枝笑着说。

　　赵金媳妇想用手擦去脸上的那个物器，又怕把自己弄成大花脸，手抬到一半，愣在哪里。桃枝捏着她的手说：「这个图案辟邪，你的病会好的更快呢。」

　　桃花一句话把宋甘宁和赵金媳妇逗笑了。

　　桃枝从灰塘里刨出几个煨得香喷喷的洋芋头几个人分着吃了。洋芋头沾满了灰，宋甘宁吃得慌，弄得脸上东一抹西一抹的，赵金媳妇掩嘴笑他。桃枝有些醋意，心里莫名地恐慌，跟赵金媳妇比，论姿色论柔情，她都逊了几分。可村里那块好田像磁铁似的吸住了她，她一定要分到手。听大牛说村书记有意把位置让给赵金。

　　桃枝从汤罐里舀了热水，让宋甘宁和赵金媳妇擦了脸洗了手。宋甘宁和赵金媳妇反而变得拘谨了，两个人都不敢彼此对看。桃枝叫宋甘宁去楼上自己的房间里给赵金媳妇看病。

　　「你也去嘛。」

　　赵金媳妇挽住桃枝的手不放。

　　「我去不方便。」

　　桃枝打了个哈欠，说自己困了，倒在灶膛外的柴火堆里就睡。

　　宋甘宁拿了灯盏慢慢上楼，不一会儿赵金媳妇借着灯光也上来了。她低着头，心跳得很厉害，不知道站在哪里好。宋甘宁把灯盏放到楼板上，免得灯光四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金媳妇背着宋甘宁，脸烫得厉害，好像刚刚过去的酒劲又重新上来了。宋甘宁问赵金媳妇哪里不舒服。赵金媳妇只说痒。宋甘宁问她哪里痒。赵金媳妇扭头要往楼下走，可是楼梯处黑洞洞的，她怕一脚踩空，倚在门口进退不得。

　　宋甘宁扳住她的肩头，轻声说：「桃枝都告诉我了，没什么大碍的，我保管能治好。」

　　赵金媳妇迷迷糊糊的，脚下一阵飘忽，任由宋甘宁搂了去坐到床沿上。赵金媳妇觉得像做新娘子一样，又害怕又期待。宋甘宁的手很有魔力，碰到哪里，哪里就有异样的感觉。

　　「让我看看吧。」

　　宋甘宁说。

　　「你把灯盏吹了。」

　　赵金媳妇低声说。

　　「吹了灯盏怎么看得见呀？」

　　宋甘宁笑了。

　　赵金媳妇也笑了，她瞟了宋甘宁一眼，又看看自己的裤子。赵金媳妇特意穿了一条有松紧的裤子，新做的，很漂亮。宋甘宁转过身去，他知道桃花坪的女人虽然野性十足，可要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宽衣解带也不容易做到。

　　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宋甘宁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桃花坪最霸道的书记的儿媳妇，自己不共戴天的赵金的老婆，竟然在自己身后脱个光光了。宋甘宁闻着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的水蜜桃的甜味儿，想着自己要在赵金媳妇光洁的肌肤上尽情纵横，一阵阵报复的快意涌上心头。

　　「我好了，你转过来吧。」

　　赵金媳妇的声音轻而颤抖，好像一滴幽泉落在琴弦上。

　　宋甘宁掌了灯盏过去，发现赵金媳妇把衣裳裤子脱在床头的柜子上，人已经钻进被窝里。他把灯盏移到赵金媳妇脸上，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喘着气，脸涨得比桃花还红。

　　「我们在床上看吗？」

　　宋甘宁问。

　　「嗯。你把灯盏吹了，这里有手电。」

　　赵金媳妇从床头摸出一支手电筒递给宋甘宁。

　　宋甘宁大喜，拿个灯盏不好干活，有了手电就方便多了。宋甘宁吹了灯盏，打开手电，手电好久没换电池了，昏黄的一团光，不过对宋甘宁来说已经足够了。赵金媳妇往里面让了让，示意宋甘宁进来。

　　日夏的被子很薄，赵金媳妇裹在里面的曲线显露无遗。宋甘宁脱了鞋爬到床上，赵金媳妇下面果然空空的，上面也只剩贴身的小衣了。她的小衣是自己绣的，色彩艳丽很诱人。绣的是一簇桃花和两根桃枝，两根桃枝绣得很长，一直绕到前面。宋甘宁真想把赵金媳妇搂过来看看，前面到底绣着什么图案。可他怕吓着赵金媳妇。

　　宋甘宁轻轻在赵金媳妇腿上摸了摸。赵金媳妇几乎没有做过农活，腿形很好看，修长洁白，下收上放，到了腰股间又显得丰腴有味。宋甘宁好想扳开她的腿看看里面，可他并不着急。一个漂亮的女人要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密接触需要过程。

　　　　　　　　　　　第１５２章千娇百媚真受用

　　宋甘宁轻轻在赵金媳妇腿上摸了摸。赵金媳妇几乎没有做过农活，腿形很好看，修长洁白，下收上放，到了腰股间又显得丰腴有味。宋甘宁好想扳开她的腿看看里面，可他并不着急。一个漂亮的女人要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密接触需要过程。

　　赵金媳妇大气都不敢出，她吓坏了，更充满莫名的期待。宋甘宁的手摸到她腿上跟赵金的手摸到腿上全然不一样。她甚至渴望宋甘宁的手再用力一些，再大胆一些。可宋甘宁好像也害怕，只是轻柔地轻柔地掸着她光溜光溜的腿，掸得她痒痒，掸得她心慌。

　　「你这样背着我，不好看病呀！」

　　宋甘宁轻声说。

　　赵金媳妇慢慢转了过来，正好跟宋甘宁面贴面儿，两个人的嘴都碰到一起。赵金媳妇嘤了一声，轻轻闭上眼睛。宋甘宁叫赵金媳妇平躺好，他把被子拱了起来，打着手电钻到下面。赵金媳妇微微颤栗着，两腿似闭非闭，似开未开。宋甘宁闻到一股香皂味儿带着赵金媳妇的气息在被窝里涌动，让他的裤子突然一紧。

　　「你把腿分开些，我要看个仔细。」

　　宋甘宁说。

　　赵金媳妇的腿像有千斤重，移开一点点又不动了。她突然想到了赵金，要是赵金知道自己跟他的老对头宋甘宁这个样子，非打死自己不可。赵金媳妇浑身燥热，心窝里满是汗水。

　　宋甘宁把手插到赵金媳妇腿中央往两边一分。赵金媳妇突然把腿夹得紧紧。

　　「你怎么啦？」

　　宋甘宁问。

　　「我……我不想看了。」

　　赵金媳妇说。赵金媳妇不像桃花坪的其他女人，她跟赵金订的是娃娃亲，从做姑娘开始，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有想法。赵金媳妇想像其他女孩一样疯一阵都没有机会。嫁给赵金以后，虽然有些不满意，可也只认准丈夫一个男人。

　　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要打开她的腿，往她柔- 嫩的最里面看病，赵金媳妇觉得自己接受不了。她不像把那事看做吃饭一样随便的女人，至少在桃花坪，她也算得上有脸面的人。

　　宋甘宁可由不得赵金媳妇拒绝，她越是看重自己的身体，宋甘宁就越有把握报复她。这样的女人最重面子，哪怕被男人摧残，也只会把秘密烂在肚子里。宋甘宁双手用力把赵金媳妇的腿往两边一分，赵金媳妇嘤的一声，几乎哭出来了，她拼命想把腿缩回来，可是宋甘宁的两只手像大虫的爪子一样有力，让她动弹不得。

　　借着手电的光，宋甘宁发现赵金媳妇要看病的地方一点毛病都没有，光洁粉- 嫩，还有一丝洗过的幽香。赵金媳妇又用力挣扎着，一滴水露慢慢出来。宋甘宁只觉着脑袋嗡的一声，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宋老师，看好了没有？」

　　赵金媳妇着急地问。

　　「真有病呢，这病在里面，得进去看看。」

　　宋甘宁说。

　　「你小心些，是不是跟桃枝的病儿一样？」

　　赵金媳妇问，到了这个地步，她不再反抗了。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最难突破的是这层纸，这层纸破了，反倒自然许多。

　　「是一样呢。我得用个物器，你熬着点。」

　　宋甘宁说。

　　赵金媳妇嗯了一声，一想到宋甘宁用物器，她憋忍不住，股蛋下早湿了。赵金媳妇羞涩难挡，扯了被子蒙住脸面。宋甘宁心中有数，跨身上去，只一下就到了底。赵金媳妇比桃枝紧致许多，宋甘宁差点熬不下来。

　　赵金媳妇觉得宋甘宁的治疗有些异样，可不敢伸手来摸，直到宋甘宁抱住她的股蛋和小腰一阵阵要来。赵金媳妇才明白上了他的当，她哭着闹着要宋甘宁下来。宋甘宁压住她不放，还把头拱进她的小衣里吃。

　　「该死的，该死的，你……你让我怎么做人……」

　　赵金媳妇双手在宋甘宁背上乱抓。

　　宋甘宁忍住痛，被窝里像有野兽在疯，他怀着对村书记和赵金的复仇之心，每次都拱得深深的。赵金媳妇里面有了反应，层层包裹而来，美妙的时刻就要降临。

　　「哟……该死的……该死的……哟哟……」

　　赵金媳妇的咒骂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嘤声，一阵接一阵，很快就连成了一片……她的手不再抓宋甘宁的背，而是紧紧抱住他的腰。

　　「你好些了吗？」

　　宋甘宁故意问。

　　赵金媳妇不说话身子悄悄动了起来，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毛病出在哪里。宋甘宁掀了被子，扛起赵金媳妇的两条腿来。赵金媳妇在手电昏黄的光里更是千娇百媚。

　　门吱呀一声，一道雪亮的光芒照在宋甘宁和赵金媳妇身上。桃枝很夸张却很低声地啊了一声。宋甘宁和赵金媳妇被桃枝一吓，那个时刻反而提前到来。两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要赶紧分开，可两个人都舍不得。宋甘宁抓了被子把自己和赵金媳妇裹住。赵金媳妇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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