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４６章阿秀怀里死甘心

　　赵路南不相信，他知道每个进入阴阳洞的人都得被清身，东西根本带不进来。为了打消他的顾虑，让他重新振作起来，阿秀撕开自己的棉袄，从里面倒出一些炒米来。

　　「这些炒米够我们两人撑过六天的，你下来吧。」

　　阿秀说。

　　赵路南还是没有力气。阿秀怕他在上面支撑不住，沿着洞壁爬上想接他一程。赵路南看到阿秀爬上来，吓坏了，一边劝阻，一边鼓起勇气往下爬。他爬到洞壁的第一个歇脚处，正好阿秀也上来。两个人互相看着，眼里涌出泪花。

　　两个人互相帮扶着，一脚一脚爬下来。

　　阿秀把所有能用的东西整理一番，有藏在棉袄里带来的一些炒米，半个早上吃剩的麦鼓，半壶赵路南带来的水，一条宋甘宁送给她的大毛巾。六天就要靠这些东西支撑过去，阿秀觉得很艰难。

　　两个人尽量不说话，不活动，更多的时候互相靠着睡觉或静卧。

　　赵路南情绪很不稳定，他总是怕自己被饿死，一睡醒就吃东西。阿秀只好严格控制，每一次给他一块比饼干还小的麦鼓，水更是不让他喝。她知道水比食物更重要，非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半壶水，六天两个人平均下来只能喝一小口。两天下来，赵路南出现了幻觉，他说自己可以飞出阴阳洞去。阿秀没有办法，找了几根枯藤把他绑在一块大石头上，让他整天躺着。

　　赵独眼想了很多办法给阿秀传送食物和水，可惜有两道门隔着，中间还有一个弯道，食物和水只能推到弯道处。阿秀根本够不着。

　　转眼间到了第五天，麦鼓和炒米都吃光了。水壶里的水只有一点点了，阿秀怕赵路南一口喝光，每次喂水时都绑着他。一丁点水痕刚刚沾着他干渴的唇，阿秀就把壶竖回来。

　　「姐，你给我喝一口，我快要死了。」

　　赵路南苦苦哀求。

　　「你不能死，我们要靠最后一滴水活下去。我还等着你长大来娶我呢。」

　　阿秀只好这般安慰他。

　　「姐，你真的愿意跟我好，真的吗？」

　　赵路南问。

　　「真的。姐愿意跟你好。」

　　阿秀肯定地说。

　　她看到赵路南脸上现出久违的笑容，不再喊渴喊饿了。她抚摸着赵路南的脸，他明显消瘦了。赵路南捧住阿秀的手，像孩子依恋妈妈，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光晕。赵路南说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阿秀，谁欺负她他就跟谁拼命。

　　「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对吗？」

　　阿秀问。

　　赵路南点点头，把阿秀拉下来，让自己的脸贴在她胸上。这一次阿秀没有拒绝，两个人之间没有了火热的欲，只有彼此间美好的依偎和鼓励。

　　赵独眼依旧百折不挠地往阴阳洞里送东西，食物的香味让阿秀和赵路南感到肚肠在燃烧。赵路南想办法做了一个竿钩，想把赵独眼送到第二道门外拐角处的食物拉进来。可是这段距离太长，竿钩送远了他根本拿不住。

　　阿秀把竿勾抽回来，把顶端捣碎，变成很多小刺刺。两个人趴在地上扶着竿钩慢慢往前送去，到了拐角处的糯米饭团处用力戳一戳，顶端的小刺刺就能带着几粒糯米饭过来。

　　第一次带回来七粒糯米饭。赵路南小心地一粒一粒捉下来，放到阿秀手心里。七粒糯米饭有三粒变得黑乎乎的。阿秀小心地吹了吹，递给赵路南。赵路南用指头捏了一粒放进嘴里，把阿秀的手推回来。阿秀也捉了一粒。两个人慢慢嚼着，像享受一顿美味大餐。

　　七粒糯米饭赵路南吃了四粒，阿秀吃了三粒。两个人都吃得很艰难。赵路南说有食物了，一定能活下去，值得庆祝一下。他走过去拿来水壶，拧开盖子，轻轻用嘴碰了碰，递给阿秀。阿秀一愣神，没接住，水壶在石头上跳了跳落到岩缝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阿秀和赵路南的心都随着水壶的下落沉下去，这可是两个人最后的救命之水呀！

　　「姐，都怪我。我去找回来。」

　　赵路南后悔极了。

　　「是我没拿住，不怪你。天无绝人之路。也许到晚上就下雨了。」

　　阿秀说。

　　两个人又拿了些糯米饭粒，可没有了水，这些饭粒吃到嘴里像咬小石子一样，根本无法下咽。赵路南又后悔，坐在石头上哭。阿秀说哭会流失水分，一滴眼泪能让人多活几分钟呢。赵路南才止住哭。

　　本来两个人心里还有些依靠，水壶掉下去之后，干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火一样从唇向全身扩散。到了傍晚，两个人的唇开裂了，血丝不断冒出来。阿秀叫赵独眼送些水进来，赵独眼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成。最后他拿来一根打通的长毛竹，把水灌进来，可惜在拐角出有道裂缝，水流到那里，都顺着裂缝走了。

　　　　　　　　　　　　第４７章初尝甘意少年郎

　　本来两个人心里还有些依靠，水壶掉下去之后，干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火一样从唇向全身扩散。到了傍晚，两个人的唇开裂了，血丝不断冒出来。阿秀叫赵独眼送些水进来，赵独眼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成。最后他拿来一根打通的长毛竹，把水灌进来，可惜在拐角出有道裂缝，水流到那里，都顺着裂缝走了。

　　阿秀把长竿钩伸过去还差一大截，她忙活一阵，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赵路南失去主心骨，又产生幻觉，他看到阴阳洞里的石头都变成了曼头和汤团，他抓起一块块石头用力啃着，牙齿啦啦作响，嘴角满是血。

　　阿秀醒来，看到赵路南这个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担忧，夺了他的石头把他搂在怀里。赵路南在阿秀怀里乱拱，像饥饿的婴儿搜寻着母亲的乳。阿秀不忍心他被干渴折磨疯，掏出自己的乃喂给赵路南。赵路南像找到水源一样，拼命地吸着，揉着，弄得阿秀都痛了。

　　还有两天，再没有水，要个人都可能昏迷过去。阿秀记得一本书上说过，身处绝境，水比食物更重要。没有食物，靠喝水，一个人可以活半个月，甚至更长，没有水，活不过七天。

　　等赵路南安静下来，阿秀又想办法，她把竿钩接了一根树枝，然后撕下自己棉袄里的棉花绑在树枝上。她小心翼翼地把竿钩伸过去，正好够着那条裂缝。树枝上的棉花吸足水分，阿秀又小心翼翼地拉回来。

　　「水，有水了！」

　　阿秀嘶哑地喊着，把那团棉花凑到赵路南嘴边。赵路南贪婪地吸着，差点把缠棉花的树枝都咬断。甘甜的水流进身子里，他的神智又清醒起来。

　　「姐，你也吸吸。」

　　赵路南把棉花团递给阿秀，一看棉花团都成甘蔗渣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学着阿秀的样子去打水。这一次赵路南太急了，竿钩断成两截，再也拿不回来。赵路南看着手里的半截竿钩欲哭无泪。

　　阿秀笑了笑，说自己不渴，还有两天能熬过去。赵路南知道她骗自己，心里更难受。天快黑了，竿钩已断，连弄点糯米饭粒也不可能，剩下的两天只有靠意志挺过去。

　　赵路南说他去弄点野物来。阴阳洞那么大，肯定有山老鼠什么的。阿秀没有答应，赵路南已经很虚弱了，一不小心就会跌落下去。

　　「姐，你咬我的指头吧，咬破了可以吸我的血。」

　　赵路南把手指伸到阿秀嘴里。

　　阿秀轻轻吸了一下，笑着吐出来，说：「你有这份心，姐跟你一起死都愿意。」

　　月亮升起来了，又是个大好的天。

　　阿秀想老天也跟自己较劲，平日里时不时下个雨，现在进洞五天了，一丁点雨毛都没下。赵路南躺了一会儿，起来撒尿。

　　「哎，你别撒。」

　　阿秀叫住他，尿对两个人来说也是救命的水啊！

　　可是山洞里没有接尿的东西，要是撒在岩石凹里，很快会被干燥的石头吸干。阿秀觉得很为难，心跳得老快。

　　「姐，为什么不能撒？」

　　赵路南问。

　　「这是救命的水。」

　　阿秀说。

　　「姐，我们要喝自己的尿。」

　　赵路南明白了。

　　阿秀点点头。赵路南把身上的东西翻了一遍，也没找出能盛尿的物件。他望着阿秀，希望她能有好办法。阿秀感到难以启齿，她比赵路南大两岁，嫁给赵独眼快一个月了，可没过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她现在的状态跟纯情少女没多少区别，要让她去吃赵路南热乎乎的尿液，她说不出口。

　　「姐，怎么办？」

　　赵路南问。

　　阿秀莫名地紧张，脸烫得很。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赵路南不明白阿秀怎么想，只好憋着，越憋越难受，腹底像塞了块石头。阿秀慢慢拉开赵路南的拉链，张着嘴巴蹲在他下面。

　　「你尿吧，我接着。」

　　阿秀说。

　　赵路南刚把自己的宝贝掏出来，那宝贝忽地挺起来，他使劲再使劲，还是尿不出。阿秀望着赵路南，心怦怦乱跳，赵路南的宝贝比村书记和赵独眼的丑物漂亮多了，没有难看的皱褶，还有一股蓬勃的气味，一点都不难闻。

　　「姐，我尿不出。」

　　赵路南说。阿秀仰着脸，张着嘴，让他想起张二婶来。一想张二婶，尿就憋得更慌了。

　　「你闭上眼睛，再放松，不要想我在你面前。就当前面是一片草地……」

　　阿秀只好慢慢劝导赵路南。

　　赵路南还是尿不出来，脑子里都是张二婶和阿秀的影子。一会儿阿秀变成了张二婶，一会儿张二婶变成阿秀，她们白白净净的姿势很撩人。

　　阿秀突然用两个指头把赵路南的宝贝捏了一下，正好捏着顶端，赵路南一疼，终于尿了出来。年轻人的尿很有劲道，阿秀接不住，只好一手扶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嘴不小心碰着赵路南，他一激灵，尿停了。

　　　　　　　　　　　　第４８章畜生不如惹火急

　　阿秀突然用两个指头把赵路南的宝贝捏了一下，正好捏着顶端，赵路南一疼，终于尿了出来。年轻人的尿很有劲道，阿秀接不住，只好一手扶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嘴不小心碰着赵路南，他一激灵，尿停了。

　　「姐，我……我很想你。」

　　赵路南说。

　　阿秀知道他想要什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让他把宝贝收起来。赵路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坐在石头上抱着头，很难受的样子。他这个年龄，欲念一旦被激发，就想火星落在干柴上。阿秀没有理他，这个时候不应该想那些事，保存体力最要紧。

　　赵路南偷偷抱住阿秀，在她脖子根亲着。阿秀扭过头，生气地盯着他。赵路南跪了下来，可怜地望着阿秀。

　　「你这样做，会把我们两个都害死。」

　　阿秀说。

　　「我……我真憋不住。我想你。」

　　赵路南说。

　　「你去吹吹风，冷静冷静。心要尽快静下来，好熬过最后两天。」

　　阿秀把赵路南拉到第二道门边，让他坐在那里吹风。

　　最后两天成为严峻的考验，洞里可以利用的资源消耗殆尽。阿秀的体力消耗很大，显得很虚弱，她也开始产生幻觉，走几步都会觉得身子飘起来。她很想睡，不过在睡着之前必须把赵路南带回来。她硬撑了半个小时，走过去看赵路南时，他已经睡着了，双手抱着门上铁栏杆。阿秀挨着赵路南坐下来，把带来的那件棉袄披在两人身上。

　　春天越来越显示出它的活力，夜风中飘来各种野花的香气。阿秀尽情闻着，辨别着花的种类，很快睡着了。

　　宋甘宁和赵大杏找乡书记为阿秀求情没有成功。他一直惴惴不安，有一天夜里他偷偷爬上阴阳洞，想探探阿秀的情况，看到赵独眼守在入口处，怕被发觉，只得悄悄回来。

　　赵大杏是个细心的姑娘，她看出宋甘宁这些天很反常，说话老是走神，觉得阿秀跟他的关系不一般。她很庆幸，也很担忧。

　　这天放学之后，宋甘宁照样做在祠堂的矮墙上，看着东山发呆。

　　「在担心阿秀吧？」

　　赵大杏问。

　　「不是，真不是。」

　　宋甘宁说。

　　「没有人能在阴阳洞熬过七天的。可怜的赵独眼。」

　　赵大杏。

　　「村书记这个畜生！畜生！好好一个人就这样折磨死了。可惜啊！桃花坪真是个愚蒙之地。」

　　宋甘宁感叹道。

　　「阿秀不是你老婆，用不着你心痛的。她这是报应，跟赤脚宝这样的人也能有一腿，真没看出来。」

　　赵大杏有意贬低阿秀。自从答应宋甘宁去救阿秀，阿秀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她的心里，比蕙珍还讨厌。蕙珍只存在与信上，阿秀却天天可见。

　　「你怎么能这样说阿秀？她不会跟赤脚宝有关系的。她的为人我知道。」

　　宋甘宁生气了。

　　「她就是个破鞋。一搞两搞，送掉两条人命，活该！」

　　赵大杏不敢对宋甘宁撒气，把怒火转到阿秀头上。

　　宋甘宁气得从矮墙跳下，一路朝桃林外的小溪跑去。赵大杏望着宋甘宁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她觉得宋甘宁不应该忽视自己而去关注赵独眼的老婆阿秀。阿秀连赵独眼这样的男人都能嫁，肯定不是好货色。

　　傍晚的小溪落着夕阳的余晖，倒影着两岸盛开的桃花，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画卷，显得格外美丽。宋甘宁沿着小溪一路走去，阿秀进洞已经五天，他知道没吃没喝，熬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走完桃林，小溪拐进一个山坳，显得更幽静了。村里已经收工，山野上很少有人走动。宋甘宁不想回学校听赵大杏唠叨，也不管溪边路难走，继续攀着乱石上行。

　　一阵叮叮咚咚的水声传来，宋甘宁眼前出现一个水潭。水潭边上一个女人蹲在那里，股蛋朝着他，下面冒着一股热气，正在小解。女人的股蛋雪白雪白的，散发着凝脂一般的光泽，在一汪碧水的映衬下让然浮想联翩。

　　宋甘宁看了一眼，扭动想往回走。可是那个股蛋太迷人了，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不好，那个女人起身转了过来，正好跟他打个照面。宋甘宁暗叫该死。要是传出去，他可没脸在桃花坪教书了。他低着头准备挨骂。桃花坪的风气虽则放浪，可偷看女人小解也不是光彩的事。

　　「宋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惊喜地叫起来。

　　宋甘宁抬头一看，那个小解的女人正是村书记的二媳妇赵柳青。赵柳青一只手提着裤带，一只手向宋甘宁招摇，在乱石上跳了跳，跳到他面前。她显得很激动，小脸儿涨得红红，胸前两个粉团在不断起伏。

　　　　　　　　　　　　第４９章春风又来赵柳青

　　宋甘宁抬头一看，那个小解的女人正是村书记的二媳妇赵柳青。赵柳青一只手提着裤带，一只手向宋甘宁招摇，在乱石上跳了跳，跳到他面前。她显得很激动，小脸儿涨得红红，胸前两个粉团在不断起伏。

　　赵柳青正好站在一块不太稳的乱石上，乱石晃了晃，她差点跌倒下去。慌乱中撒了手去抓宋甘宁，正好抱住宋甘宁的肩头。乱石咕咚一声滚进水潭里，赵柳青呀的一声惊叫，顺势一跳，整个人挂在宋甘宁身上。她还没系好的裤子一下子溜到脚后跟。

　　宋甘宁觉得有一条雪白的带鱼挂在自己身上。赵柳青的身材很好，丰腴而不肥胖，纤长而不瘦弱，养过孩子，肌肤却没有一点松弛的迹象。她好像很怕自己掉下水潭去似的，双脚乱蹬想圈住宋甘宁的腰，无奈脚上被裤子缠住挣脱不出。

　　「宋老师，抱紧我呀，掉下去了！」

　　赵柳青轻轻尖叫着。

　　宋甘宁托住她的股蛋，只隔着一条薄薄的小裤，都能感觉到里面湿热的温度。赵柳青双脚不着地，只凭双手抱住宋甘宁根本使不上劲，不得不紧紧贴住他。宋甘宁把赵柳青往上搂了搂，她竟然踢掉裤子，双脚圈在宋甘宁腰上。宋甘宁没想到赵柳青这样大胆，让她快点下去。赵柳青嗯了一声，抱住他亲。她的舌柔软缠滑，碰得宋甘宁一阵酥痒。

　　「快下来，会被人看到的。」

　　宋甘宁害怕极了。

　　「都回家吃饭去了，不会有人的。收工时，我尿急走最后一个。」

　　赵柳青说，「那晚之后，我整日整日地想你。按理说，你也没有特别之处，也没有特招女人爱女人疼的大活计，可我就是忍不住要想你。」

　　「你下来，我们在溪边走走。」

　　宋甘宁想把赵柳青放下来。

　　赵柳青却往上爬，把两个鼓鼓的胸儿凑到宋甘宁嘴边，要他吃。宋甘宁被赵柳青弄得心火难熬，又怕被人瞅见，急得如蚂上身，甩也不是，贪也不是。赵柳青是村书记的二媳妇，只要一翻脸，村民们的钉耙锄头会把他扎成肉酱酱。

　　「我带你去个地方，保管没人看见。」

　　赵柳青说。

　　在她的指引下，宋甘宁抱着赵柳青来到水潭后面的一个石洞里。这个石洞靠着山崖，一半被水潭挡住，一半被山崖挡住，要从一堆溪柳丛绕过去才能看到。宋甘宁想不到这个小溪边上还有这样神秘所在。

　　赵柳青痴痴地望着宋甘宁，低声说：「快一个月了，我的月事来过一次，没怀上呢。」

　　宋甘宁抱过赵柳青把她放倒在一块倾斜的石头上，赵柳青把脱出的裤子垫在下面，仰面躺下。这块平板的石头有三十斜度，离地面半人高，赵柳青一躺下正好。在这个石洞里宋甘宁镇定许多，不由细细打量起赵柳青来。

　　赵柳青的肌肤在幽暗的石洞里显得更白了，似乎还有温润的反光，两条腿未开未合，因为怕掉下来向上竖着。宋甘宁第一次看清楚了女人的神秘之地，心怦怦乱跳。赵柳青的外套已经脱了，里面是一件织着两朵桃花的毛衣，毛衣卷得高高，露出半个饱圆的胸儿。赵柳青见宋甘宁盯着自己看，轻笑一声，把腿慢慢分开，幽暗里开出一朵沾露的桃花来。

　　宋甘宁的眼神定住了，他觉得有个厉害的小兽在自己身子里蹦动。赵柳青那一夜带给他的享受他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一次要好好补偿。

　　「宋老师，这次你一定得让我怀上。」

　　赵柳青软软媚媚地说。还没抱到洞中，她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为什么，碰上宋甘宁后她感觉自己选入了热恋。

　　赵柳青这句话充满了撩拨和期待。宋甘宁的脸都涨红了，他刚靠过去，就被赵柳青用脚一勾扑倒在她身上。宋甘宁把头拱进赵柳青的毛衣里面，轻轻吃着她的胸儿，赵柳青发出好听的哟哟声。她的一只小手偷偷解开宋甘宁的裤子，慢慢地导引着。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宋甘宁比那一晚强悍不少，一只小手满满的，烫得很。

　　宋甘宁在这个尤物面前还怎么把持得住，赵柳青又是村书记的二媳妇，他甚至带有狠狠报复的味道。赵柳青只撸了撸，宋甘宁一憋劲对真水意浓浓的赵柳青猛草进去，尽然一下到头。赵柳青一疼一喜，啊的叫了一声。她的喊叫没有让宋甘宁停下来，反而激发了他的怒火，把村书记对阿秀的欺负之怨全撒到赵柳青那里。

　　赵柳青不懂宋甘宁的心思，以为他对自己动了真情，只顾扭着腰享受。宋甘宁抱住她的股蛋，两个人的身子都贴住了，记记着了深处。赵柳青憋都憋不住，也不管石头粗粝，把毛衣也脱了，像一条白鳗扭曲着……

　　　　　　　　　　　　第５０章水潭石洞野桃情

　　赵柳青不懂宋甘宁的心思，以为他对自己动了真情，只顾扭着腰享受。宋甘宁抱住她的股蛋，两个人的身子都贴住了，记记着了深处。赵柳青憋都憋不住，也不管石头粗粝，把毛衣也脱了，像一条白鳗扭曲着……

　　这一次宋甘宁很持久，赵柳青背上都磨痛了，她爬下石头，两个人站着抱着又疯狂一阵。宋甘宁才熬不过赵柳青翻滚的酥痒，啊的一声咬住她的肩头。

　　寂静幽暗的石洞里只有爱的余味在弥漫。两个人隔一会还抖上一阵，直到渐渐有些凉意了才分开。

　　赵柳青拉着宋甘宁走到洞口，天快暗了。宋甘宁让她快走，她说没事，村书记那贼儿子软得很，一点都不像他爹。现在他已经做好饭，在院子里等着她呢。

　　两个人走出小溪，赵柳青见宋甘宁情绪低落，像吃了大亏似的，有些不高兴，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妇人，没有姑娘漂亮，让他心里难受。宋甘宁摇摇头，阿秀的事绝对不能求赵柳青。

　　赵柳青是个直性子的女人，宋甘宁不说，她闷得慌。到了两人分手的岔路口，她站住了，缠着宋甘宁让他说。宋甘宁不说，她就一直抱着他。赵柳青知道宋甘宁怕桃花坪的人看到自己跟他在一起。

　　宋甘宁只好把阿秀的事告诉赵柳青，问她有没有办法救阿秀。赵柳青知道公公没有在阿秀那里占到便宜，会把她往死里整。她想了想，告诉宋甘宁只有三姑可以救阿秀。

　　三姑是村书记最小的妹妹，在桃花坪，能让村书记服服帖帖的人只有三姑。只要她出面为阿秀求情，村书记肯定会答应，何况阿秀已经关了五天，早点接回来也不坏习俗。

　　宋甘宁问赵柳青村书记为何畏惧三姑。赵柳青说不上来，只是隐约觉得是三姑把他拱上村书记的位置。

　　两人分了手，赵柳青说晚上在祠堂外边的小溪边等宋甘宁，陪他去找三姑。宋甘宁点点头，小跑着往学校去。赵柳青又想起什么，跑上去拦住他，问：「你是不是跟阿秀好过？」

　　宋甘宁摇摇头，赵柳青说他不老实。宋甘宁说真没有，他救阿秀是因为刚上桃花坪时，阿秀帮过他。他把喝冷水的事跟赵柳青说了一遍。这个事赵柳青听说过，信了三分。

　　「你不用那么害怕，真的跟阿秀好过，我也会帮你的。在桃花坪，哪个男人不偷人？你们做老师的只不过扯不下面皮罢了，骨子里也是一样的。」

　　赵柳青说。

　　宋甘宁被她道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赵柳青在他脸上亲一个，跑着走了。

　　祠堂里黑乎乎的，显得有些阴冷，天黑之后，那些牌位好像都会动似的，总有一些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响。平时这个时候，赵大杏都帮宋甘宁做好晚饭，摆上筷子等他吃。今天把她气跑，宋甘宁才觉得真冷清。他点了个火，随便把饭菜热热，填饱个肚子就行。吃了饭，宋甘宁把碗一搁，想念起赵大杏来。他跟赵大杏谈不上爱，可赵大杏能带来亲人一般的温馨和亲切。

　　宋甘宁走到祠堂外的小溪边，赵柳青还没有来。宋甘宁沿着小溪往下走，想着该如何开口求三姑。在他的印象里三姑一定很威严，甚至有些恶毒，这样村书记才怕她。

　　不知不觉，宋甘宁走到了张二婶的鸭塘边上，鸭子正在归巢，扑棱棱地在水塘里溅起朵朵水花。张二婶没有看到宋甘宁，见鸭子全进去了，关好门，走进窝棚去。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她轻轻娇娇的低吟声。

　　宋甘宁觉得奇怪，那声音分明是男女欢爱时才有，难道张二婶窝棚里面有人？他轻轻靠过去，从窝棚的裂缝处往里看。窝棚里点着一盏煤油灯，张二婶坐在床沿，脚下摆着个脸盆，脸盆里冒着热气。原来她在洗脚。可洗脚为什么把裤子都脱个光光呢？宋甘宁正好对着张二婶，腹底的一丛黑草都能看到。

　　「该死的赵路南，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也不来帮我捡鸭蛋。」

　　张二婶骂着赵路南，心里更难受。

　　宋甘宁更奇怪了，张二婶家也没多少鸭蛋可捡，她一个人完全忙得过来。赵路南不来也用不着咒骂呀。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只见张二婶洗着洗着，慢慢分开两腿，把手按在自己的私家地里，竟然弄出许多白沫沫来……宋甘宁看得脸红心跳，正要走开，耳边贴过一个人来，回头一看正是赵柳青。

　　「张二婶，你也喜欢呀？」

　　赵柳青问。

　　「我……我听里面有声音，以为有贼。」

　　宋甘宁说。

　　「是花贼偷元宝吧，让我也看看。」

　　赵柳青也凑过头来，只看了一眼，差点笑出来。张二婶可能真熬不住了，放了个小鸭蛋进去，没想到一滑进去，出不来了，急得脸都变型了。

　　　　　　　　　　　　第５１章窝棚一夜落灯花

　　「我……我听里面有声音，以为有贼。」

　　宋甘宁说。

　　「是花贼偷元宝吧，让我也看看。」

　　赵柳青也凑过头来，只看了一眼，差点笑出来。张二婶可能真熬不住了，放了个小鸭蛋进去，没想到一滑进去，出不来了，急得脸都变型了。

　　宋甘宁也想笑，赵柳青怕张二婶听到，拉着他轻轻走出来。走到桃林里，她笑着让宋甘宁去帮张二婶把鸭蛋取出来。宋甘宁轻轻擂了她一拳。赵柳青又是笑。两人一路走，研究着张二婶如何把蛋取出来。

　　「找个钳子夹出来嘛。」

　　宋甘宁说。

　　「你真傻，鸭蛋落到那里面，滑溜溜的夹得住吗？」

　　赵柳青说。

　　「再不行，用手掏。」

　　宋甘宁说。

　　「看看你的手多大，能掏进去吗？」

　　赵柳青拉起宋甘宁的手看了看，好像掏她的身子一样。

　　「那你说怎么办？」

　　宋甘宁问。

　　「生出来呗。」

　　赵柳青笑着说，「女人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一个小鸭蛋算得了什么。」

　　两个人又是一阵嬉笑。赵柳青觉得自己好像真被宋甘宁掏过了，走路时，两腿擦着腻腻的。

　　宋甘宁问给三姑带点什么礼物去。赵柳青也说不上。再说宋甘宁孤身一人在桃花坪，身边也没有东西。赵柳青说不用了。宋甘宁总觉得不妥，他想起自己办公室里有几十斤全国粮票，慌忙跑去拿来。全国粮票在当时很宝贝，出门都用得着。

　　三姑家在西山那边，独家独院的，好大一块地方。可以看出村书记权力的影子。赵柳青把宋甘宁送到三姑的院子外，里面传来两声狗叫，她赶紧往回走。

　　「柳青，你得陪我进去。我跟你三姑不熟。」

　　宋甘宁说。

　　「你傻呀，我陪你进去，三姑要是告诉我公爹，那还了得。」

　　赵柳青说着，闪进一条小路，消失在夜色里。

　　宋甘宁在三姑院子外站了好久，始终没有进去的勇气，他怕三姑拒绝自己，更怕桃花坪散布自己跟阿秀的流言。

　　狗叫得更厉害了，院子里有了动静，门一开，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女孩。女孩很清秀，美人坯子已经形成，只要再稍稍成熟，肯定是勾人的尤物。女孩一双水意盈盈的眼睛打量着宋甘宁，问他找谁。

　　宋甘宁说找三姑。

　　「妈有人找你。」

　　女孩冲着院子里喊了一声。

　　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生得跟女孩一模一样，不用说是女孩的妈了，也就是赵柳青的三姑。宋甘宁没有想到三姑这样年轻，这样风韵，愣着一时说不出话来。三姑把宋甘宁打量一番，叫了声宋老师。

　　宋甘宁觉得很诧异。三姑把他让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个男人在逗狗玩，嘴里挂着口涎，一看就是傻子。女孩叫了声爹，男人嘿嘿笑着，又逗狗玩，狗爬到他背上，他竟然弯下腰扑倒地上。

　　「紫叶，不管你爹，带宋老师进去。」

　　三姑说。

　　紫叶把宋甘宁带到屋里。三姑扶着傻男人去了隔壁的一个小房子。

　　「宋老师，喝茶。」

　　紫叶给宋甘宁泡了一杯蜂蜜，上面放了桂花，很香。这样的待遇也只有三姑家拿得出来。

　　宋甘宁刚喝了一口茶，三姑进来了，她在对面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全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威严。宋甘宁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让三姑劝劝村书记，现在都是新时代了，不应该搞旧习俗。赵独眼这么大年纪才娶个媳妇，活活饿死太可惜了。

　　「宋老师跟阿秀同村吧。」

　　三姑问。

　　宋甘宁点点头。三姑哦了一声，拉过紫叶，问宋甘宁收不收年龄大的学生。宋甘宁有求于三姑，笑着说收的。紫叶不好意思地低着，偷偷拿眼瞟着宋甘宁。宋甘宁觉得她的眼睛里有点怪怪的味道。

　　三姑告诉宋甘宁紫叶原来在乡中学读的，可下面的男生知道她是桃花坪来的，老是欺负她。连地方上的几个小流氓也到学校来要跟她处朋友，吓得她上学都不敢去了。宋甘宁知道乡中学的情况，校长都是那副德行，学校怎么能治理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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