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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全) - 7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1210 ℃

            第53章酒浓情浓荞麦地

  三姑不声不响走了过来,夺过宋甘宁手里的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个精光。她叫村书记马上放人。村书记说三姑替宋甘宁喝了一大半酒不算数。三姑揪住村书记的头发想打他,却被村书记推到地上。胡菜花过来扶起三姑。村书记已经扬长而去。

  胡菜花跑出去追,被村书记痛打一顿。她灰头土脸回来说村书记真醉了。

  三姑拉起紫叶气冲冲回家。紫叶说脚还痛,她还想宋甘宁背一次。宋甘宁的酒劲已经上来,头痛得厉害,不过神智还清楚,托住紫叶的小股蛋把她背了上去。紫叶的身子很轻,背着很贴心,宋甘宁倒是不觉得吃力。

  胡菜花要送三姑,三姑不让,说从此以后再不进这个家门。胡菜花笑着赔不是,说等村书记酒醒后上门谢罪。

  赵柳青一直在院子外面偷听,见三姑没把事办成,感到很扫兴,狠狠咒了村书记一句。

  宋甘宁把紫叶背过小溪,登上西山的高坎,他的脚步有些飘忽了。三姑的酒劲也上来,呼哧呼哧喷着气,她一只手扶着宋甘宁才不至于摔倒。宋甘宁把紫叶往上托了托,要命的是他的手指竟然陷入紫叶的股蛋中间。紫叶的裤子比较薄,宋甘宁明显感觉到里面小沟的存在。

  没喝酒之前,宋甘宁对紫叶一点心思都没动过,她充其量是个还未懂事的小女孩。喝了半斤多土酒,宋甘宁对紫叶的感觉不一样了,她柔柔的身子让他感到很好受,尤其是那个小而圆的股蛋,托着捏着都舒服,他甚至感觉到一股澎湿的热气在手掌心蔓延。

  紫叶开始是怀着捉弄的心情让宋甘宁背自己,没想到在背上跟他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竟暗自生出情愫来。宋甘宁的书卷气和男人味深深吸引着她,紫叶觉得热得慌,贴在宋甘宁背上的两个柔团团满是汗。宋甘宁一双大手脱着股蛋,有两根手指还陷入到里面,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痒痒,这个痒痒随着路上走动,越积越猛,似乎要爆发出来……紫叶感到自己要尿了,又不是尿,股蛋竟然自动抖了起来,她紧紧搂住宋甘宁不放。

  宋甘宁酒喝得差不多,对紫叶的异样没有觉察。紫叶再也不敢呆在宋甘宁背上,要是他摸到自己腻湿的裤子可倒霉了。

  「紫叶,你的脚好了呀?」

  三姑关切地问。

  「宋老师帮我揉过,又背了那么久,真好了,一点都不疼。」

  紫叶说。她咯咯笑着往前跑去,惹的三姑在后面追不上。

  温和的夜风吹在紫叶脸上,紫叶感到无比的幸福,似乎宋甘宁身上的热气还在激荡着她的心灵。她越跑越快,好像要把自己飞起来。

  「这孩子,怪里怪气的。」

  三姑笑着骂了一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宋甘宁本来想回学校去,见三姑这个样子怕她从高坎上掉下去只好扶着她回家。三姑真的醉了,满身酒气,走路跌跌撞撞,一忽儿倒在宋甘宁身上,一忽儿倒向路边的庄稼地。宋甘宁把手绕过三姑的腋下架着她走,三姑扭来扭去,弄得他也头晕目眩。走到一片荞麦地时,两个人忽溜一声倒了下去。

  两个人都摔懵了,互相摸着想把对方拉起来,也不知道摸着哪里。宋甘宁抓住了三姑的一只乃,三姑抓住了宋甘宁的宝贝。两个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使劲拉。哎哟一声,两个人都感到痛。宋甘宁想起那个嫩嫩又弹性的东西是什么,三姑也想起那个硬硬热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两个人都愣了,酒也醒了不少。

  「你摔着了没?」

  三姑问。

  宋甘宁说没。他帮三姑掸去头上的荞麦叶子,拉起三姑。三姑的身子很软,须趴着宋甘宁的肩头才行。

  「三姑,我背你回去吧。」

  宋甘宁说。

  「嗯,我真醉了,小心吐你一身。」

  三姑说着,竟然呼呼着睡了。

  宋甘宁的心跳得好快,睡着的三姑有着迷人的风韵。她本来就是个大美人,醉酒后更显得媚惑力十足。宋甘宁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何不趁着醉酒跟三姑在荞麦地里做番好事?他把三姑慢慢放下去,解开她的衣裳,三姑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嗯嗯嘤嘤着。

  月色下的三姑,像是等待宠幸的妃子,尽显女性的柔媚与期待。宋甘宁想三姑嫁给傻子,肯定那事很少有,说不定她也借醉勾自己。他扯上三姑的毛衣,轻轻在她的胸上碰了一下,三姑没有反感。宋甘宁大喜,用嘴去吃,三姑竟然发出嗯嗯的欢叫声……小嘴微微张开,小舌儿卷来卷去,一副很渴的娇样儿。宋甘宁一路往下,很快摸着了三姑的玉丘之下……

            第54章抓住把柄新婚妇

  月色下的三姑,像是等待宠幸的妃子,尽显女性的柔媚与期待。宋甘宁想三姑嫁给傻子,肯定那事很少有,说不定她也借醉勾自己。他扯上三姑的毛衣,轻轻在她的胸上碰了一下,三姑没有反感。宋甘宁大喜,用嘴去吃,三姑竟然发出嗯嗯的欢叫声……小嘴微微张开,小舌儿卷来卷去,一副很渴的娇样儿。宋甘宁一路往下,很快摸着了三姑的玉丘之下……

  宋甘宁不敢脱裤子,荞麦地在路边冷不防会来人的,他想速战速决。三姑的裤子也只脱到膝盖处,他把她抱起来就能够得着。宋甘宁正要动手,却发现紫叶站在面前。

  「宋老师,你小解也抱着我妈,多不方便啊。」

  紫叶说。她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没有看出宋甘宁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不是我小解,是你妈要小解,她醉成这个样子了,我怕她撒到裤子上,只好抱着她。」

  宋甘宁说。

  紫叶总觉得有些不妥,到底哪里不妥,她也说不上来。她抱住三姑把她的裤子穿好,宋甘宁背着紫叶响亮地撒了一泡尿,尿得老远老远的,在月亮地里划出一道白亮亮的弧线。

  宋甘宁把三姑背到家。三姑的酒劲有些消了,不过说话依旧温温绵绵的,反而显得更加腻人。紫叶给三姑喝了一碗吊兰茶,三姑靠了一会儿,神智才恢复清醒。三姑显得很难为情,始终没有看宋甘宁,只叫紫叶把他送到院子门口。宋甘宁想三姑对荞麦地里的事肯定有印象,自己的出格之举让她很尴尬。

  紫叶把宋甘宁送到院子门口。宋甘宁问她脚好了没有,她说还有点点痛。宋甘宁脱了她的鞋又揉了一次。紫叶说不痛了。宋甘宁叫她明天来学校上课,他会单独给她安排课程。紫叶抑制住内心的幸福,朝宋甘宁用力挥挥手,跑进院子去了。

  宋甘宁没能救得阿秀,心里像闷了一团火,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根本无法入睡。他不想回祠堂去,在村子里闲逛。入夜的桃花坪像是世外桃源,错落有致的房子们安静地睡着,偶尔有牲畜叫上一两声。宋甘宁从村西走回到村东,又在村东绕了一圈,想象着阿秀在阴阳洞里的煎熬,他恨不得把村书记揪出来给杀了。

  走到村东赵兴家。宋甘宁愣了一下,赵兴家竟然亮着灯。赵兴最近娶了个漂亮的媳妇,惹得桃花坪几个不三不四的男人老是往他家里凑。宋甘宁没有见过赵兴媳妇也感到好奇。

  赵兴家的院子只有一堵矮墙,宋甘宁很容易翻身过去。屋子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宋甘宁一听,是村书记。

  「真是天助我也!」

  宋甘宁正愁没把柄要挟村书记,这次可抓到机会了。他悄悄靠了过去,贴近窗子。赵兴家的新娘房在底层,宋甘宁不费力气就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

  赵兴没在家,村书记竟然摸到了新婚房里。新婚妇不知所措地盯着他,退缩到大床侧面。村书记带着酒兴慢慢逼近新婚妇,色笑着说:「赵兴媳妇,都说你漂亮,今晚一见果然不一般。」

  「村书记,你快出去吧。赵兴回来看见可不得了。」

  新婚妇可怜地恳求着。

  「好啊,你陪我睡睡,我睡好就走。」

  村书记用满是酒气的嘴亲着新婚妇。新婚妇闭着嘴,惊恐地望着他。新婚妇是桃花坪人,村书记是桃花坪的土皇帝她自然清楚。

  「村书记,我身体不舒服,你饶过我一回吧。」

  新婚妇几乎哭出来了。

  「身体不舒服,没事,让我瞧瞧,桃花坪很多女人的病都是我治好的。」

  村书记解开新婚妇的衣裳,在她胸上摸了摸,捏了捏。新婚妇皱着眉头,缩成一团,又不敢反抗,只得由村书记的魔爪乱捏。「舒服点了吗?」

  村书记问。新婚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点点头。

  「上面舒服了,我再给你看看下面。」

  村书记说着把新婚妇的裤子拉下来。新婚妇啊的一声叫起来,空空的感觉让她无法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保持镇定。她捂着脸转过身去。

  宋甘宁看到村书记把脸贴在新婚妇的股蛋上磨来磨去,一只手顺着腰过去,肯定是摸着要害了。新婚妇身子抖个不停,把床碰得动起来。

  「村书记,你把灯吹了吧。」

  新婚妇见躲不过村书记的糟- 蹋,想给自己保存点颜面。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意思,不吹不吹。」

  村书记把新婚妇扳转过来,蹲了下去,把通红的脸凑到下面……

  宋甘宁听到里面穿来猪吃汤料的声音,大骂村书记真无耻。新婚妇开始还「不要不要」地抗拒着,没多大功夫,声音就变了,哟哟嘤嘤地应顺村书记。宋甘宁知道她被村书记征服了。

            第55章大兴洞房书记来

  宋甘宁听到里面穿来猪吃汤料的声音,大骂村书记真无耻。新婚妇开始还「不要不要」地抗拒着,没多大功夫,声音就变了,哟哟嘤嘤地应顺村书记。宋甘宁知道她被村书记征服了。

  果然,新婚妇放弃了反抗,被村书记放倒大床上,两腿竖起。村书记站在床下,那个丑物沾着白沫儿,做得起劲。宋甘宁越看越燥火,怕自己做出错事,退到院子门口,他要来个瓮中捉鳖。

  不一会儿,院子外走来两人。可能是赵兴的父母。走到院子门口,两个人就听到了婚房里传来的销- 魂声。老头子勃然大怒,抓了院子门口的钉耙往里冲。老太婆拉住他说:「你听清楚了再进去,要是弄错,老脸可搁不住。」

  「赵兴在老舅家还没回来,房间里肯定是野男人,我进去给个一钉耙,看两人还怎么浪?」

  老头子说。

  老太婆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老头子问她怎么啦?

  「你仔细听听,好像是村书记的声音。」

  老太婆说。

  「听不甚清楚,我过去看看。」

  老头子说着往窗外摸去。

  老婆子拉住他,不给他过去。

  「刚娶的媳妇眼睁睁看着被人草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老头子说。

  「真的是村书记,你过去还不是自毁脸面?听说要分田地山林到户了,村里婆娘媳妇都像鲫鱼似的往他身上蹦。送上门的,他不一定看上呢。」

  老太婆说。

  老头子重重叹了口气,把钉耙放下。老太婆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只见自家媳妇趴在一个大枕头上,白白的股蛋撅得老高,村书记那个畜生跪在后面,草得起劲。两个人都脱得光光,一点顾忌都没有。

  「死妖精,死畜生,不要脸……」

  老太婆狠狠骂着,这情景太荒唐了,简直是畜生的行当。她直埋怨儿媳妇,弄这个事儿黑灯瞎火的,抱在被窝里乐乐也就是了,竟搞出这样的动静,要是被外人看到可丢脸了。

  村书记到了兴头上,把新媳妇翻转过来,仰肚仰沟对面大草。老太婆叫声阿弥陀佛捂了脸,心惊肉跳地退到床边。老头子凑过来,正要往里瞅。老太婆捂住他的眼睛,说:「看不得看不得啊!」

  「真是村书记吗?」

  老头子问。

  「除了那个畜生,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作孽啊!」

  老太婆怕老头子看到那情景憋熬不住,拉着他出了院子,坐在一棵梨树下。

  老头子老太婆坐下没多久,新婚房里的声音歇了。不一会儿,村书记哼着野野的小调走出来。老头子气得牙齿咯咯作响,紧紧握住手里的钉耙。老太婆狠狠掐他,叫他不要过激。

  村书记的酒已经醒了,步履有些轻飘,到了梨树下,他看到赵兴父母,叫了声大婶大伯。老太婆哎哎地应着,老头子哼了一声。

  「村书记呀,听说要分田地山林了,你可得照顾照顾我们。」

  老太婆说。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这田地不会分的。我是来看大兴媳妇的,果然水灵,啧啧……我都不想回去了呢。」

  村书记得意地打着酒嗝,满嘴的酒气喷在老太婆脸上。

  「你再回去坐坐,我给你煎个荷包蛋。」

  老太婆说。

  老头子瞪了她一眼,又掐她的腰。老太婆没有理会,凑过去继续挽留村书记。村书记说不饿,看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饱了。老头子对着院子里的狗窝喊了一句:「畜生,死哪里去了,主人回来都不叫一声。」

  村书记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大婶子,你的荷包蛋先记着,明晚或者后天晚上来,叫你媳妇做给我吃。」

  狗从狗窝里懒懒地爬出来,走到老头子跟前低低嗅着。老头子狠狠踢了一脚,大骂道:「踢死你这个畜生,看个门都看不住。」

  狗汪的一声尖叫,远远逃了。新媳妇房间里的灯灭了。老头子和老太婆重重叹口气,呆呆地坐在院子里。

  许久,老太婆说:「这事每家都会遇上,算我们倒霉吧。」

  「倒霉,真倒霉!」

  老头子说。

  宋甘宁在村东的大樟树下截住村书记,冷冷地盯着他。

  「你想干什么?阿秀她是自找的,死了也怨不着我。」

  村书记以为宋甘宁跟阿秀相好,半夜来找他算账。

  「你这个畜生,别以为干了坏事没人知道。今天晚上你如果听我一句,我什么都不说。不然,我把你的丑事传遍黄乐永三县。」

  宋甘宁说。

  「好,我听你一句。你说来听听。」

  村书记不知道自己什么把柄落在宋甘宁手里,先来个缓兵之计。

  「你和我连夜上山把阿秀放了。」

  宋甘宁说。

  「你凭什么要我放阿秀?」

  村书记问。他不是没有女人,阿秀越不顺他,他就越要较劲。

            第56章缩头鸟龟做一遭

  「好,我听你一句。你说来听听。」

  村书记不知道自己什么把柄落在宋甘宁手里,先来个缓兵之计。

  「你和我连夜上山把阿秀放了。」

  宋甘宁说。

  「你凭什么要我放阿秀?」

  村书记问。他不是没有女人,阿秀越不顺他,他就越要较劲。

  「凭我在赵兴家婚房外看到的一切。」

  宋甘宁说。

  「你说赵兴那新婚娘啊,娘隔壁,真水灵,我把她草了,怎么着,她还高兴呢,一直哼哼哟哟的,还夸我的家伙厉害。」

  村书记说,他一点廉耻都没有,好像刚才在赵兴家吃了一顿晚饭一样,算是给赵兴家面子。

  「我……我明天告诉赵兴去。」

  宋甘宁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好啊,最好当着我的面告诉赵兴。」

  村书记说。

  「你不怕赵兴打死你!」

  宋甘宁没想到村书记这样无所顾忌。

  「哈哈,我要是怕他打,就不会去他家了。你猜明天赵兴会怎么说。」

  村书记问。

  「他会怎么说?」

  宋甘宁也好奇。

  「他会说娘隔壁,你草深一点,给我弄个大胖小子出来。」

  村书记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宋甘宁呆呆站在大樟树底下,他看到的桃花坪竟然比传闻中的桃花坪更肮脏,更丑陋。

  第六天一早,赵独眼照例喊阿秀。喊了几声,阴阳洞里没有动静。赵独眼心里一凉,拿了一根木棍跑到洞外嗡嗡敲着铁门。平时阿秀一听到赵独眼的叫喊都会用石头敲着洞壁来回应,可是这个早晨阴阳洞里静得像一潭死水。

  「阿秀——阿秀——」

  赵独眼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把整个桃花坪吵醒了,大家暗暗叹息,多好的一个女人说没就没了。赵独眼哭着冲下东山,操了大铡刀,往村书记家奔去。他好几天没有洗头洗脸了,头发乱蓬蓬地朝上竖起,胡子满脸如乱草,一双眼睛睁得通红。看到他的人都被吓呆了,没有人敢去阻拦他。

  阿秀婆婆吓坏了,她正好从溪里回来,扔了一菜篮衣裳,操小路跑过来抱住赵独眼,劝他不要做傻事。

  「娘,不要劝我。我要把村书记一家人头落地,看他还能不能在桃花坪糟蹋女人?」

  赵独眼扛着大铡刀,愤怒地盯着村书记家的院子。

  「快放下刀,阿秀不是什么好女人,死了就死了,娘再给你说一个来。你要是犯事,剩下娘一人怎么过呀?」

  阿秀婆婆跪在赵独眼面前哭成个泪人。

  「娘,妹妹会照顾你的。你去找她吧。阿秀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赵独眼摔开老娘,直冲村书记家。

  村书记家的大黄狗汪的一声扑出来。赵独眼大铡刀一挥,大黄狗只剩下个身子倒在门口,狗头噗的一声飞到院子外,落在几个看热闹的婆娘脚步,溅了她们一身的血。她们呀的一声大叫。

  后边看热闹的人,见血花四溅,大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整个桃花坪的宁静被打破了。有人朝村书记家赶来,有人逃离村书记家,场面一片混乱。

  「畜生,你滚出来。你搞遍桃花坪的女人,我家阿秀就不让你搞,怎么着?你把她往死里整,我也把你一家往死里整。」

  赵独眼站在院子里高声叫骂。

  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独眼踢开门,找遍每个房间。村书记家的大院子空荡荡的。除了那条被他杀死的大黄狗,一个活物都没有。赵独眼满脸杀气,却找不到可杀之人。他在院子里又转了一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这个缩头乌龟,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赵独眼扛着大铡刀,走出村书记家院子,满地乱跑,他要把村书记揪出来,铡下他的狗头才解气。

  这一天像是桃花坪的大节日,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工,孩子们也没去上课。大人小孩都跟着赵独眼。赵独眼看起来像个大英雄。这是桃花坪最解气的一天,村书记一家老老小小被赵独眼追得躲来躲去,像丧家之犬。

  阿秀婆婆怕赵独眼真杀人,看到宋甘宁在人群里,把他拉过来请他去劝赵独眼。

  赵大杏不让宋甘宁去,她怕出意外。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宋甘宁说。

  「我不许你去。赵独眼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不听你劝的。」

  赵大杏抱住宋甘宁几乎哭出来了。

  孩子们都把注意力转移到赵大杏和宋甘宁身上,几个高年级的学生轰的一声笑起来。

  宋甘宁扳开赵大杏,爬到一堵矮墙上冲着赵独眼喊道:「赵独眼你有种去把那个铁门砸了,把阿秀抱回来,不要在村子里瞎转悠了。村书记不会让你找到他的。」

  赵独眼愣了一下,搔搔脑袋,嗯了一声,扛起大铡刀朝东山跑去。看热闹的人群像出逃的蜜蜂一般,都跟着赵独眼涌向东山的阴阳洞。

            第57章一点暖水万分情

  宋甘宁扳开赵大杏,爬到一堵矮墙上冲着赵独眼喊道:「赵独眼你有种去把那个铁门砸了,把阿秀抱回来,不要在村子里瞎转悠了。村书记不会让你找到他的。」

  赵独眼愣了一下,搔搔脑袋,嗯了一声,扛起大铡刀朝东山跑去。看热闹的人群像出逃的蜜蜂一般,都跟着赵独眼涌向东山的阴阳洞。

  阴阳洞盘踞头顶,一扇大铁门像是魔鬼的大嘴,让人不寒而栗。赵独眼就是屠魔的人,他一手抓着铁链,一手提着大铡刀。大铡刀拖在台阶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不时有火星爆出。

  「阿秀,我来救你!」

  赵独眼猛吼一声,双手举起大铡刀朝铁门的巨锁劈去。铛的一声,巨锁纹丝不动,赵独眼被震得差点滚下来。

  阴阳洞的铁门铁锁都是用精钢做的,那时为了防止土匪头子逃走,选用最上乘铁料,请了能工巧匠打制出来。虽然过去半个多世纪,铁门巨锁依旧没有一点生锈的痕迹,反而显得乌光发亮。

  赵独眼稳住脚步,翻过大铡刀一看,蹦了个口子,摸摸铁门上的巨锁,只有可以感触的刀痕,刚才没有造成多大的破坏。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尽全力又砍出一刀,火花四溅,响声震得嗡嗡直响。赵独眼晃了三晃,站立不住,从台阶上滚下来,弄得鼻青脸肿。

  阿秀婆婆从人群里挤出来,扶起赵独眼哭着求他不要再砍大铁门了,她说闹土匪那阵子,有个土匪头子被关在里面。半夜里有一股土匪来救,放了两个炸药包愣是没炸开铁门。

  「娘,我死也要跟阿秀死一块,你别拦着我。」

  赵独眼认准的事,他会一根筋走到底。

  阿秀婆婆知道自己劝不住,赵独眼如果再拿铁门较劲,不是摔死就是活活憋死。她走到悬崖边上,对赵独眼说:「你再做傻事,我就跳下去。」

  「娘,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想跟阿秀死一块。」

  赵独眼跪在地上,大声哀号。

  宋甘宁没想到自己出了个馊主意,不但救不出阿秀,还把赵独眼娘俩逼到绝路。他看了赵独眼砍巨锁,知道光凭蛮力不能打开铁门,得想办法。他走过去对赵独眼低语两句。赵独眼点点头,也不闹了,收起大铡刀跑下山去。

  「谢谢你,宋老师,要不是你,我们娘俩可没法活了。」

  阿秀婆婆感激地说。

  宋甘宁爬到阴阳洞的铁门外,叫了几声阿秀,只有嗡嗡的回音。已经六天了,阿秀即使没有死,也没有力气回应。宋甘宁叹口气,默默走下台阶来。

  阿秀和赵路南都接近虚脱了,外面那么大声音也没惊动两人。因为第二道门上厚厚的帘子隔着。

  赵路南醒得比阿秀早,他用力抬了抬眼皮,觉得天还没亮似的,又闭上眼睛。阿秀就靠在他边上,他想推推阿秀的力气似乎也没了。口渴得让嘴都失去了感觉,他用力咽了咽,喉咙痛得如火烧。

  「姐……姐……我要水。」

  赵路南迷迷糊糊地说着。

  阿秀一点动静都没有。赵路南把她的脸转过来,阿秀头一歪,倒在他怀里。

  「姐,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赵路南害怕极了,他一遍又一遍摇着阿秀。

  阿秀终于醒过来,借着门缝外阳光的影子,她知道快到中午了。

  「姐,我要死了……我梦见很多鬼,还有阎王爷,它们叫我去。」

  赵路南说。

  「你不会死的,姐也不会死,我们要活着出去。」

  阿秀说,其实她觉得自己也撑不住了,活着有一口气凭的是意志。

  「姐,有水吗?我真快要死了。」

  赵路南感到血管和筋都在收缩,他明知道没有水了,还是问了一句。

  「没有了。」

  阿秀无奈地说。

  「姐,你吃我的血吧。你……你要……活下去。」

  赵路南费力地把手腕抬到阿秀嘴边。

  「路南,姐想尿。」

  阿秀突然觉得一阵尿意袭来,她费劲地拉下裤子,想蹲下来,竟然站不起,睡了一个晚上整个人都麻木了。

  「姐,怎么吃?」

  赵路南问。女人跟男人的生理构造不一样,他吃不到。

  阿秀把裤子脱到膝盖处,还是不行。

  「路南,你帮我全脱了。活下去最重要。」

  阿秀说。

  赵路南爬到阿秀脚边,把裤子拉下去,阿秀的两条腿白亮白亮的,像刚挖出的竹鞭儿。

  「路南,过来,姐要……尿了。」

  阿秀说。

  赵路南扑到阿秀腹底,也不知道把嘴接在哪里,乱拱一通。他想起那天晚上张二婶要他做的事,以为也这样,把嘴凑得更深。阿秀哟了一声,怎么也尿不出来了。

  「不……行,这样不……行……」

  阿秀心慌意乱,痒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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