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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白】荼毒

[db:作者] 2025-07-05 19:08 5hhhhh 5870 ℃

所謂神明,應該是由眾人的信仰和與生俱來的天尊所構成。

簡言之,就是眾人無可置疑的依靠的存在。

但現在象征祥瑞的白澤,卻需依靠他人而存。

一個人的生與死只關一個人的事。明明已經看淡了歷史沈浮,明明已經看透了世人萬心,原本無所依附的獨自存在到了現在,眼中的萬物早已變得黑白平化,但惟獨對他的印象,仿佛立體浮雕般凸顯於腦海中,如何都不能不讓自己去在意。

這樣算墮落嗎?與自己的尋花問柳、正常發情相比,這樣正常嗎?

———不正常。

因為我是如此地,渴求著他。

白澤心中的答案這樣重復著,吶喊著,徹夜不休。

白澤試圖通過與更多可愛的女孩相處來減緩這種本質顯現出寂寞的感覺,但往往適得其反。看著女孩子們的笑顏,眼前浮現出的卻是那家夥面無表情的側臉,而內心的那聲叫喊還在一直回蕩著。

白澤偏愛美好的事物,也因此會自然避開厭惡的負面事物。行樂主義至上的他,卻偏偏避不開與他相對的讓他如此厭惡的鬼神,並且對他如此在意。

“鬼燈”這個名字猶如雲煙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並開始漸漸陷入,無法自拔。

而現在,這種“在意”已經上升為“依賴”。一段時間沒有與鬼燈見面,只是偶爾從下屬桃太郎口中聽到關於他的消息,原本以為喜悅的心情卻漸漸被不知名的失落所替代。

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白澤始終不想承認對鬼燈的這種特殊依賴。明明他不在,自己可以和更多的女孩子,用更多的時間,以更多的精力一起相處,而這個時候,自己卻竟然會產生強顏歡笑的錯覺。與此同時,內心的那聲吶喊不斷回蕩,白澤覺得自己強撐著的心理防線快要崩潰了。

無所畏懼的神明應該早已習慣了孤獨,真心也應交至平靜之地,再無波瀾。

所以,這段時間如此大的情緒起伏,是怎麽回事?

白澤習慣了等待,習慣了時間流逝,這兩樣猶如白駒過隙的事物在現在的他看來卻是每一天都被等待拉得十分漫長。

試盡了轉移註意力的辦法但也無濟於事。

渴求猶如一個缺口,越擴越大。

尤其到了晚上,白澤總感覺,帶著微涼氣息的夜風能從這個缺口穿透他,由胸口逐漸蔓延到全身冰涼。

獨自這樣惡性循環了一段時間,白澤連表面習慣性的微笑都快扯不開了。

依賴的荼毒。

加深至思念。

在一次例行的外出歸來中,回到桃源鄉,毫無預備地在門口看見了鬼燈,手中的藥箱應聲落地。

“白澤先生,好久不見。”一貫的毫無情緒的語氣。

桃太郎見自家上司楞在原地沒有回應,便帶著抱歉的微笑向鬼燈解釋道:“鬼燈大人,抱歉,白澤大人最近精神不太好,請見諒。”

“嘖,是被女孩拒絕太多了嗎?真是可憐。”還是一貫的調侃。

在這之前,白澤從未想過,自己對這樣的日常會如此地奢望和想念。

兩人又開始了日常的無營養的爭吵,一切都似乎恢復了正常。

但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

當日常恢復以後,自己又開始渴求更多。

這就是所謂的“欲望”嗎?

與女孩子相處是因為不會產生欲望,也就不會付出真心。

但白澤已不滿足與鬼燈現在的日常。

還想與他有更多更多更多的交集。

還想與他有更深更深更深的關系。

而鬼燈卻始終與自己保持著一定距離。

並且,這個距離被越來越大。

故意與他爭吵,他開始一兩句話平淡地帶過。

執意與他正視,他也會借故偏頭看其他東西。

白澤隱約猜到了什麽,平日還當沒事一樣照常尋花問柳。

心心念念的名字,像爬山虎一樣爬滿了分割內外世界的那堵墻。

某日,白澤在外尋訪後,獨自一人來到地獄的居酒屋,在熱鬧的人群中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幾壇老酒,準備喝完酒去找妲己玩。

正當自己喝得昏昏沈沈準備起身離開之時,不小心撞到剛要進來之人。瞇著眼睛低著頭對對方說了聲“抱歉”便打算擡腿就走,從眼底略過的一抹黑色讓他下意識地抓住了對方的衣袖。

“是…鬼燈…嗎?”白澤還是沒有擡頭,頭發遮住了眼下的視線。

“是我,白澤先生。”沒有一絲波瀾的聲音。

“你為什麽,不和我打招呼?”

“早些回去,別來荼害女孩子了。”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略顯尷尬的沈默。

鬼燈徑直向屋內走去,沒有顧及白澤依舊拉著他的衣袖。白澤在原地待了一會兒便出了熱鬧的居酒屋。

而當鬼燈回到自己住所時,卻發現白澤蹲在門旁,整個人蜷成一團。

鬼燈直接略過他開門進屋,在關門時卻被突然驚醒的白澤硬生生卡了進來。

鬼燈看著低著頭沈默不語的白澤,“白澤先生還有什麽事嗎?”

“我來討個說法。”白澤依舊沒有擡頭。

“什麽說法?”

“鬼燈,你是在躲我嗎?”語氣中的平靜讓人有些害怕。

“不是。”

“那你就是在,”白澤慢慢擡起頭,語末微揚的笑聲和他此時淚水滿面的樣子完全不符,但他的嘴角仍是帶笑,“忽略我。”

白澤現在,完完正正地,苦笑著直視著鬼燈。

短暫的幾秒沈默。

鬼燈看著白澤的神情沒有什麽變化。

畫面定格。

只有那眼淚,從眼眶,慢慢劃過臉頰,最終劃落。

毫無聲息地消失在地面上。

“嗯,所以呢?”鬼燈在這靜止的幾秒後終於先開了口。

不帶任何情感的語調使情緒起伏較大的白澤慢慢變得冷靜。

“原因?”

“我覺得白澤先生對我抱有,”還是一貫冷徹的語氣,“不同於他人的情感。”

“我不是一直對你與他人的態度不同嗎?”

“白澤先生,”鬼燈的音調突然高了幾度,在略顯尷尬的沈寂氛圍中顯得格外明顯,“也許是我的錯覺,但請你,不要否認自己真實的情感。”

未擦幹的眼淚如這沈默一樣定格在白澤身上。

“…啊,原來你,察覺到了…嗎…?”一反常態的低沈聲音,而對面的鬼燈並沒有接話。

“所以,你就準備…這麽忽略我了嗎?”

待鬼燈反應過來時,白澤已將他壓在床上。強硬的力道與之前低沈的狀態截然相反。

未等鬼燈開口阻止,白澤便俯下身來,用舌緩慢舔舐著鬼燈的喉結,一只手隔著布料摩擦起鬼燈的下體。

明明取悅的是鬼燈,白澤自己卻開始變得燥熱。

原先因缺口導致的全身冰涼現在也在被不知名的情感捂熱。

原始的渴望現在如同毒藥般開始麻痹白澤的神經。

白澤始終知道,自己對著不該期望的人抱有強大的期望值。

但,這是,渴求許久的觸碰。

不夠。

遠遠不夠。

“白澤,你發情…也要看對象…”

頭頂上傳來的這句話,使依舊在挑逗著鬼燈的白澤有那麽一瞬間停下了動作,原本幹涸的眼眶也因這句話又開始變得濕潤。

就是因為是你,我才變得如此不正常。

但白澤沒有回答,只是越發賣力摩擦著,而舔舐喉結的唇舌也一路下移,觸碰產生的輕微聲音略帶情色,如催化劑般慢慢融進這奇怪的氛圍裏。

感到鬼燈的性器越來越大,白澤順勢將礙事的布料褪去,身體向下壓了點,毫不猶豫地含住了那炙熱的物體。

與鬼燈其他部位的體溫不同,這個地方和白澤一樣,那麽溫熱。

終於,感染到他了麽。

心裏這般苦笑著,嘴上仍賣力地取悅著。

靈活的舌苔一遍一遍劃過鈴口,發出的淫靡的聲音染紅了白澤的臉龐。即使被卡的如此難受,白澤卻覺得這樣才會讓自己安心一點。

不敢去看鬼燈的神情,怕看到對自己十分厭惡或惡心的表情。

糟糕透了,又做了讓他厭惡的事情了。

吞吐著口中的碩大物事,白澤的手不自覺得伸進自己的褲子裏,胡亂地在自己的穴口來回打轉。

強忍自己的不適感,白澤將食指緩緩探進去,沒有借助任何的潤滑,疼痛感一下傳到白澤的大腦,連口中的活都被迫停止了下,但隨即又開始了正常的律動。

好難受,只有疼痛感。

深入身體的那份疼痛感。

而身體似乎一直渴求著的,就是這樣的疼痛感。

果然,自己是被虐慣了吧。

不去看鬼燈的反應。

不去想之後會發生的事。

不去思考鬼燈對自己的厭惡之情。

只專心對付口中的物事。

伸入後穴的手指逐漸擴加至三根,口中的性器也變得越來越熱。

白澤爬起身,將身上的衣物褪下,一只手扶住鬼燈早已挺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努力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到最大,用那性器濕淋淋的頭部在自己的穴口周圍摩擦打圈。

體內在瘋狂叫囂著。那蠱思念在情欲的催化下使之前的疼痛都可暫時忘記,熾熱的觸碰摩擦,渴求漸漸占據了上風。

馬上,就能得到了。

借著濕潤的頭部,白澤深呼吸,努力使自己放松,慢速度地坐下去,但每一寸進入都是撕心裂肺的痛,通過脊椎直接傳到腦內。而那仿佛如毒癮般的思念與渴求在這過程中以驚人的速度瘋長,使這樣的疼痛潰不成軍,完全潰敗。

待鬼燈的性器完全進入的那一刻,一直徘徊在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順著臉頰劃過嘴角,沿著脖頸向下蔓延。

為何會,如此悲傷呢。

明明不是因為疼痛才哭的。

只是生理性鹽水,為什麽會如此的苦。

被忽略,真的會那麽難過嗎。

不被在意,真的會難麽傷心嗎。

巨大的疼痛使白澤原本半硬著的性器軟了下來。

不知道在哭什麽,明明已經得到想要的了。

這不是,更深更深更深的關系麽。

還沒等後穴完全適應,哭著的白澤便開始了緩慢的抽動。

現在不能想這些。不能想。

沒有外界的潤滑,就這麽生生地抽動著。

白澤像是在和自己賭氣一般,明明這麽生疼,卻越動越快,也不顧自己疲軟的性器。

體內的性器又腫大了幾分,白澤咬著牙上下起伏著,汗水和淚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視線。

體力的超支使後穴不受控制的打開,而在這快速的抽動中,逐漸累積的怪異感緩緩侵入腦內,並漸漸擊退了持續已久的疼痛感,頹軟許久的性器也終於擡起頭來。白澤下意識地用手摩擦著,卻依舊不比和鬼燈結合處那般炙熱。帶著溫度的喘息聲漸漸被擴大,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雙方的神經。

毫無技巧的抽插,卻激起了雙方的快感。後穴開始下意識地收縮,終於有些濕潤的甬道攪動著鬼燈的性器,擼動自己性器的手也越來越快,在自己射出的一瞬間,後穴的收縮達到了極致,鬼燈也被這一激射了出來。

白澤癱倒在鬼燈身上,下巴磕著鬼燈的肩,口中吐出的灼熱氣息足以把人融化。全身被汗水浸濕,明明偏個頭就能看到鬼燈,但從一開始就不敢去看他的白澤此時還是沒有那份勇氣。

過分的事終於做盡了,也該離開了。

不知道是要滿足自己還是要證明什麽,明知道這樣做,對誰都不好,但還是做了。

果然,是對我,厭惡至極了啊。

沒休息幾秒,白澤便用盡全力,顫顫巍巍地支起上身,小心翼翼擡起臀部,想努力抽出鬼燈的性器,然後穿上衣服滾回桃源鄉。

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麽…?

這麽想著的白澤正忍著疼痛準備起身,眼看著鬼燈的下體快要脫離自己的穴口時———

一只手突然扶上自己的腰,硬生生將自己又按了下去。

“啊———嗯……”感覺更…深入了。

不可思議地擡起頭,第一次看向鬼燈,卻發現對方正嚴肅地看著自己。

“白豬,你到底想幹什麽?”不同於往日的語氣,問句裏似乎還帶了些許寵溺。

而另一邊的白澤則完全被嚇傻了。

盯著說完話的鬼燈看了好幾秒,白澤突然驚恐地叫了起來:

“鬼啊——————詐屍啊———————”

一個撲騰,白澤已被轉換位置,壓在身下。而此刻的眼前滿是布滿黑線的鬼燈的臉:

“我本來就是鬼。另外,請您解釋一下,白豬先生,如果說我詐屍,那你剛剛的行為,應該叫,”鬼燈直直地盯著白澤已被嚇白的臉,“「奸屍」吧。”

“…我我我…”

“哦不對,應該是被「屍奸」吧,您還真是重口呢,您說呢?”鬼燈故意在白澤耳旁一字一字吐出這句話,此時的白澤早已失去了辯駁力,羞紅的臉頰出賣了一切。

“還有啊,”鬼燈似乎還不想死心,“您剛剛是在自high嗎?完全不顧另一方的感受,也根本不看對方,你是連對象也不看就亂發情的淫獸嗎?啊?”

剛剛還處於石化狀態的白澤聽到這裏瞬間炸毛:“才不是!!因為對象是你所以我才會做到這一步的!”

脫口而出的語句完全不經大腦思考。

啊,還是這麽直白地說出來了。

以為對方會把自己一腳踢到床下,沒想到鬼燈卻居高臨下地質問他:“那你為什麽過程裏都沒看我一眼,還根本不顧我的反應,明明是主動方連KISS都不願意。”

意料之外的問題使白澤楞了幾秒,心裏掙紮了一會兒才低著頭回答:“因為…因為我怕你覺得惡心。”

一陣讓人緊張的沈默。

“噗。”

“你你個混蛋這有什麽好笑的?!”惱羞成怒的白澤指著露出難得神情的鬼燈破口大罵,“對我反應那麽冷淡我會不擔心嗎?!那麽多年了我還是最弄不明白你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對你如此在意,這種如此蠢的行為卻一直對你做,對你不該抱有期望卻一直對你抱有期望,果然鬼燈什麽的最…”

“白豬你是被下毒毒傻了嗎?”

“啊?!你說什麽?!”

鬼燈抓住白澤指向他的那只手,扯著嘴角笑著說:“你,忘了我還有兩只手了吧,小偶蹄類。”

看到鬼燈笑的頭皮發麻的白澤覺得,自己真的是被荼毒了。

“啊,不過,夜還長著呢,讓我來好好治—愈—你吧,順便糾正和提高下你那些拙劣的簡單粗暴的技巧。”輕巧的語氣讓白澤下意識地想擡頭反駁,卻發現無能為力———

“首先從那個自以為會讓我覺得惡心的KISS開始吧,小白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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