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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1-43章) - 2,1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4090 ℃

  6、哥,你下面硬了

                 -

  「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周飞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他一身的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

                 -

  「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他起身低头看着她,一双眼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快…」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回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的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的说。

  「好,好,不看。」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舔舐之后,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颤。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欲望,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他爬上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疼了你怎么办?乖,乖,再过几天,等周末我们再作…」

  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来哥!…插我!」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

  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厥过去。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耸大入,转眼连抽百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膣户深处被凶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好…好深!哥…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里,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那两只小手死命抓着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荡着,让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纯的叫声不绝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深更狠。

  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启,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

                 -

  「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上划着圈圈。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一会儿我们还作吧?」

  「刚才还喊疼呢,不疼了现在?」他细细的抚弄着两对小乳鸽。

  「有点…可人家就是想嘛。」

  「会弄伤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还没出来呢,今天怎么这么久也没出来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我们同学都说了,要是不出来会伤身的…」

  「谁说很快?」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你…嗯,琳琳那样多久了?」

  「哪样?」

  「就是干坏事呀。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后,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后来看她偷偷盯着你那发情的样子,就越来越肯定了。」

  「瞎说,琳琳什么时候那样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几分。

  「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捉她的现形吧哥。」亭亭忽的说道:「哼,告我们的状,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

  「嗯?怎么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给你敞着点门,到时发个信短给你,你悄悄过去,多简单…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哥,刚才你那个…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

                 -

  (本篇性爱处有抄袭,向「默默猴」大仙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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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哥,你操妹妹是不对的

                 -

  周飞悄声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对着他向里躺着,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停下了轻哼,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颤动。

  两个人静静僵持着,忽的房间里灯光大亮。另一个少女穿着睡衣睡裤站在远处,冲他眨眨眼笑着踮脚走过来。

  床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闭眼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哪里不舒服琳琳?」他开裂着嘴唇,沙着嗓子说,「刚才亭亭发短信跟我说你病了……」

  「……」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

  「是不是发烧了?」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额头上,上面热热的。

  「……」

  「还装!」也不知在喝斥哪一个,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温柔的伸手一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从上到下整个掀掉。

  只见床上那少女弓着身子,侧身向里躺着,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里,右胸处睡衣给高高顶起一处小丘,而给压在身下的右手却插在睡裤里,瞧不到里面是怎样一幅美妙光景。枕边小脑袋旁边另摆着一截洁白的纸巾。

  「这里不舒服么琳琳?」柔声说着,他弯腰俯身把左手插进少女睡裤之中,搭在那只冰凉颤抖的小手之上。

  「还是这里?」又接着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着睡衣抓紧附在上面的另外一只。

  他弓腰站在那里,下面宽松的内裤早被顶起一面大大的帐篷。地板上站的那个少女低头呆呆的看着那团突起,不知是被它吓到了,还是这间屋里的剧情严重超出了她的预想。

                 -

  「别在这儿了,你走吧……求你了哥……」床上的那个少女轻声哀求道,像是快要哭出声来。仍是一动不动。

  「哥帮你揉揉吧,好么?」也没等她回答,便已把睡裤里的那只左手插在里面的那只小手下面,触着一片凉凉润湿的所在。少女身子猛的向后弹了一下,把自己守在里面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像是阻止,又像是勉励。

  「亭亭,别光是在一边看!」他抬头轻声批评地下站的那个晕红着脸呆呆的少女说:「快帮你姐姐把上衣扣子结开……,没见你姐这么难受么?」那少女像是被施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双手哆嗦着解着扣子。躺卧少女放在胸前的那只小想伸出来制止,却被它上面那只大的紧紧攥住。

  下面那处小缝在他轻柔而又绵绵不绝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温热了起来,指下越来越滑,汁液愈来愈多,仿佛要把那根调皮的中指漂浮起来。上面大敞的半页睡衣间,少女的娇嫩左乳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让其上的那一点殷红更是鲜亮无比,连旁边那位冷颜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里,再也无法娜开。

  在躺卧少女渐渐加重急促的喘息声里,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鸽,虽然其比她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间,这之后舌尖便轻压在殷红乳峰之上,细细的一吮。那少女浅浅嘤咛一声之后,喘息声又加急了一分。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只手随着这边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紧,把那小手和乳鸽罩在一起揉摸着,待他停下去揭开一直压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发现那只小手已经自己在乳鸽上颇为自觉的轻轻揉弄。

  房间里回荡着那躺卧少女的娇喘声,偶尔有唾液的吞咽声,却是那站立之少女不经意间发出的。

  在他的上下抚弄之下,那娇白躯体愈来愈热,慢慢泛起红晕,像是要喷出热气。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让哥哥帮你看看吧?」在片「嗯」「啊」的回答声中,他抬头瞅站立的那少女。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后,慌乱的挪过身子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姐姐睡裤给脱了下来。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调成仰姿,让她两小腿折屈着张开摆在两侧,股下又垫上枕头,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舌尖径直奔向花蒂处,张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弹簧般向上跃起,还没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弹起,那大口却一直贴在那逼户之上,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着那腰身在上跃下跳。这样反反复不知有多少回合,最后那腰身绷在最高处久久不落,整个身子静静的像是给停在了那一刻,穴口在下一刻猛然张开,接连激射出几股汁液,全打到那肇事人的脸上。接着臀股重重的落回床面,樱口微张,在剧烈的一阵颤抖过后,涌泪大哭。

  旁观的那少女张着小口,像给点了穴般的呆立在一边。

                 -

  那少女抽泣着躺在那里,汗水在灯下晶莹一片。他从小腿处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慢慢向上,最终叼住了那小口,那抽泣声也早已变作了喘息。在一阵游斗之后她终于放开牙关放那大舌进去,蜷缩其里的小舌在一阵躲闪之后,终于被擒住,给拖将出来,在一阵吮吸之后,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在那里与那大舌缠绵开来。同时,鼻翼飞快的抽吞着空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小脸憋的通红,从小嘴处不断吐出类似小猫般的咛叫声。

  按于下面阴缝处的尖指也随着那声响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躯体远远望去,尤如一条刚给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鱼。

  「你下面是不是很痒呀琳琳?」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让哥哥帮你……让哥哥进去好么?」

  「可这是不对的呀哥……」娇喘声里,她闭目随口喃喃应道:「这是不对的呀……」

  他坐于床上,背身斜倚着墙壁,指导着少女大开着双腿面对着他坐于其大腿之上,然后让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两侧,在他的托扶下两个小臀瓣慢慢升起。「这是不对的……」那少女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像被什么操纵住了一般顺从的做着每个动作。最后,让湿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处尖端之上,在两只大手的协助下,慢慢且艰难的一点一点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喃之声却仍是不歇――「这是不对的呀哥」。

  两人配合的越来越是熟练,那铁杵在泥泞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来愈深,反复中黏稠滛液顺着柱身不住淌下,最终浸湿整个铁杵。在某个下沉的瞬间,他按住她两侧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听「啊」的一声,少女身子颤抖着直直的挺坐在那里,仰首张口轻轻沙哑喘着气,像是给肉龟戳到了嗓眼处。再看下面,几乎整个铁杵都已没入逼户。

  过了许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侧脸贴靠在他胸膛之上,刘海早已被汗水打透附于前额,小眼微微眯起,一片安详之色,微微一叹,说道:

  「这可是不对的呀哥。

                 —

  那边少女站在床边,脸颊晕红,小口微启,似乎在极力说着什么,嗓眼里却一丝声音也没发出。

                 -

                 -

  8、姑娘,你要走好

                 -

  周飞从卫间里梳洗出来,这时餐厅里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吃饭了。」

  「琳琳,你刚出去买饭了?」他走进餐厅,见大妹正忙着拿碗分豆浆,走路有些不太利落。

  「嗯……」她避过他的眼神,又低着头慌乱的在碗橱里翻找着什么。

  「妈走前还一直嘱托,让我照顾你们呢?」他脸有些发热:「那个……走路不碍事吧?」

  「嗯……,没……没事。」

  「亭亭还没起么?」

  「妹妹先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条……」她慢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

  「……」他奇怪的看着她。

  「妹妹给我时就这样了哥……」对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释。

  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团纸展开,见开篇几条大字,力透纸背:「姓周的!从此(我)老娘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那「我」和「一刀两断」应该是最初写上的,又被狠狠几笔划掉,在下面填了「老娘」跟「恩断义绝」六个大字,余下的地儿则全是感叹号,能看出来其作者当时心情之恶劣。他一时间脑大无比。

                 -

  「能跟我出去一下么?找你有点事……」这天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刘静憋红着脸站在他座位旁。

  旁边那死胖子在奸诈的笑,周边别的一些男女同学也是面带诡异笑意,也不知他们各自脑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再扭头看斜后方,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静静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

  「有事不能这里说么?」他皱皱眉。

  「求你了……」她压着嗓子低低的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

  周飞跟着她,两人出了教学楼向学校北楼走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别的级部不太熟悉的老师,以及一个四处捡拾着地上垃圾的校内清洁工。

  他也不问什么事需要走这么远,只是偶尔斜过眼仔细的打量着,见她穿着黑色过膝校裙,眼角带羞,脸布红晕,娇声细喘,像朵鲜花娇开在阳光底下。他一时看得呆了。

  路上她不时要停下来,弯着腰一手唔嘴一手按着小肚,轻轻呻吟几声。他这才意识到她从教室出来这一路,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着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去医疗室?」,「没……没……没事……」她秀眉轻皱,额角带汗:「快……快……就快到了……」

                 -

  北楼,顾名思义是在这所高中北面,是学校里最北的建筑,它身后是一处小山,小山后面是一处小湖。

  这里曾是学校的教学楼,在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之后它便被闲置,正等着要被拆除。

  他跟着她几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楼爬,三楼处还遇见一对谎乱向楼下走的男女同学。「你到底怎么了?……快去医疗室看看吧……不行的话我背你去……」他再次说道,几乎是在吼,心里有撕扯般隐隐的痛:「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别再走了……」

  「没……没事……」她虚弱的冲他挤出一丝笑意,几缕长发粘在额边:「快……快……快到了……」

                 -

  五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他们站在一处窗前,看来近处那座小山,视线越过小山还可以触到其后小湖的一角。

  「给……」她递给他一张卡片。

  看过一眼,周飞这才意识到她手里一直攥着的是张生日邀请函,更具体点说是刘小悦同学的生日邀请函。

  「……」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他说他给……你……你的话,你……是不会……不会去的……」

  「嗯?……」

  「这……这个,他也让我交给你……」她把一个黑色的像是大号U盘又像是汽车电动钥匙的东西递给他,他拿到手里,感觉有些粘粘的,想是由于一直攥在手里,被汗水浸湿过的缘故。

  「……」他看着她,越来越糊涂了。

  「那……上面那个……那个钮,你向上推一下……」

  「嗯?这是个什么宝贝?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他嘲讽着说,看着她像完成任务了般,侧身把双手搭到窗沿上,垂头大口的喘着气。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像是只正被一群猎人耍弄着的小野兔。

  「哪道会是个炸弹启动开关么?」他把那个小圆钮向上推了一格,然后接着讽笑说:「炸弹不会就安在这幢楼里吧?」

  在他推开关的那个瞬间,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气息稍微平稳一些,又颤着嘴唇道:「你……再推一格……」

  「……」他犹豫着又向上推了一下。这里耳朵里清晰传来一阵阵嗡嗡声,他这才意识到,这之前来这儿的路上,他也听到了这样的声响,只是那时声音太小他没太在意。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他转身四处找着声音是从哪里来的。这时只听她爬在那里几乎是呜咽着叫:「请把它……推……推到顶……」

  「……」这时嗡叫声骤然大作,他也马上意识到这来自哪里。他转头惊讶的看着她尖叫着把一只手扶在窗沿上,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屁股前后上下一摆一摆着,速度越来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瘫倒到满是灰尘的花岗岩地板上。怔怔的埋头坐在那里,像是没了一丝生机,任由那「嗡嗡」的声音在胯下不屈不挠的响着,一动不动……

  他愣在那里,呆看着她,那个应该是叫遥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重重的击在地下,嗡叫声戛然而止。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从一滩水渍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着他,侧对着窗,把长裙缓缓掀起,现出胯处一座空无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顶开裂处霍然竖着一小截物件,应该是某种柱状物的尾端,给几道透明胶带紧紧缚于大腿根处。大腿内侧涂满晶亮汁液,阳光下耀眼夺目。

  「他说这样的话,你才会答应去的。」她淡淡的说。

  「……」他哆嗦着手指,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了几下,然后回头猛的向教室外冲去。

  要出门时,听到后面隐约响起了抽泣声。

                 -

  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他跌跌撞撞恍惚里差点撞到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侧头看他,只见其眼中带泪,楚楚动人,在这空野之地,让男士们顿生要蹂躏一番的冲动。

  再仔细一看,却是上周六晚男厕所里的那位女英语老师,赵老师,赵小雅。

                 -

  9、妹妹,这是臭流氓对你的惩罚

                 -

  「胖子,上周六晚自习课上,那个,刘静的事…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周飞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么…什么事?」

  「少装!那边身子挡着,还有桌上书遮着,从上面跟本看不见,从下面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

  「少给我编!别说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说就跟我说实话!」

  「那个…小悦让我告诉你的…我想他也是为你好,早知道她其实是个骚货不是更好?…」

  「她不是骚货!」他一拳打在胖子倚着的门板上,低吼道:「以后再当着我面叫她骚货我就没你这个朋友!」

  「今天吃错药了这是?要知道以和为贵么?」胖子喃喃看着走廊里那个远去的背影,侧脸看到脑袋旁那木门竟给打凹进去一块,印出一个清晰的拳头形,回头愣了会儿又喃喃说:

  「这些个奸商!」

                 -

  「她是骚货!…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晚自习后回家路上,周飞反反复复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门口。

  「她最初不是的!」最后他说。

                 -

  周飞敲敲门走进妹妹房间,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着他:「哥,今晚我做了排骨,给你留了些。」

  穿着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冷哼一声后,大眼圆瞪,喝斥道:「谁允许你进女生屋的!真不要脸!」

  「亭亭,来你哥屋,咱俩单独谈谈。」他轻声说。

  「我没有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听话,别使小性子了。」他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耳垂。

  「别碰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盯着那满是怒气、胀的通红的小脸,脑袋里却现出那个嘴角微带凄苦的苍白眼神,阳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缝处的按摩棒柄端粘着汁液闪闪作亮。档下的茎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裤管之中。他怔怔的上步贴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柜门上。

  看着那幅呆滞的神情,她有些慌乱,却仍是大喊:「你要干什么!」

  他抓住那小小睡裤的一处针角处,两手一分,「哧」的一声让那档部开了一个大洞。「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流氓!」话音还未落,那火红鸡巴已给从裤档里掏了出来,弓身抵在了逼缝之上。

  「你要干什么!臭流氓!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诉妈!」她下身不停扭动着,用力挣脱着被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小手。忽的「啊」的一声,下面小逼已给肉龟重重顶了一记,刚要说话,「啊」的一声,下面又给挨了一记。只觉穴口处疼痛无比,低头望去,见肉龟仍徘徊于蓬门之外。见哥哥低头往那胀成紫黑色的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茎身,把肉龟狠狠在穴口挤揉一番,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个细嫩无骨的小身子顿时给鸡巴挑在了半空之中。她又「啊」的大叫一声,感觉身子从下到上整个给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上去帮忙,却一时不知该帮哪个,犹豫了一番,便向门口走去。

  「别走琳琳!在这儿看着!」那个男人怒吼道:「看我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妹妹!」

  随着鸡巴的在窒道里的大进大出,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张开手在空里乱抓却什么也没抓到。

  「臭流氓!就会想着法的,唔,操自己的亲妹妹!哦,哦,有本事你连妈跟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呜…呜…哥你慢点…我不行了…哥你慢点,慢点…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呜…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边,面色红晕,通身燥热难耐,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只有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妹妹也睡衣睡裤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中心那一处小逼所在,被鸡巴盈盈填满,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两人之间地板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像是谁尿在了上面。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再也拿将不开,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有一股汁液顺着腿根缓缓而下,心里一个声音重复着:「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

  亭亭瘫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定睛向上一看,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合拢。只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膝盖贴着她的头顶,大声喘息着,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仰着脖颈,嘴里唔唔有声,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慢的进出,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随着那鸡巴不断抽插,不时有唾液沿着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

                 -

  周日,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乌黑的辫子已垂到下腰处,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泛出贤淑温润的光泽。

  周飞慢慢向她走去,想着她在他前世里,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禁不住又红了眼。

  「等多久了?」他问。

  「没来多久,我来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还好吧?」

  「嗯。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我爸不该冲你发那么大脾气的。」

  「没什么。这事找我。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我们家谁也不让看,不过,即使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样的人,嘴里从来不服个软…」

  「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门口现在。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

  「嗯。对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说话无意伤了你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他说要考虑考虑,怎么样了现在?」

  「有些难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宝贵的东西,从下生就带着。有次我爸跟我说,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活着。再看看吧。」

                 -

                 -

  10、妹妹,你才是我亲妹妹

                 -

  「妹妹,坐着歇会儿吧。」

  他把一个装着习题课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板上,抬头跟她说。

  亭亭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撅着嘴:「哥,你怎么叫徐妤姐妹妹啊?两个妹妹不够么?」

  「你们徐妤姐比哥哥小,当然得叫妹妹了,难道得喊妈妈?」他转身看着她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过来把你给乐的…眼珠子都冒泡了…」亭亭不阴不阳嘴撅得更高,又说:「今天晚上你来作饭吧哥哥,二姐作饭太难吃了…」

  「哥哥一会儿还要看书呢。你就不能自己学着做?」

  「我做吧哥。」旁边徐妤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

  「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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