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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魂传(1-100) - 5,2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9250 ℃

  纯真的星涯压根儿不知他那腐女老妈在说些什麽,两代人产生了沟通障碍,但他没忘记自己前来的目的:「妈咪,我要在武术大赛上胜出!为了不被人欺负,我一定要赢!不管什麽方法,你帮我!」

  「啊?」星寐瞪大眼睛,把小儿子从头到脚看了又看,满脸不可致信,为了不被「欺负」,她秀气文弱的小儿子难道要反「受」为「攻」?「星寐宫主觉得有些为难:」这……恐怕不太容易吧。你怎麽看都像被压的……「

  天宫御用占星师的这番言论,让从头到尾被凉在一边的贵客,听得额头青筋乱跳。带著微怒的一声低斥:「星寐!你在浪费朕的时间。」盛威的语气,让占星殿恢复了一贯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可是,这种庄严又被星寐宫主接下去的话

              轰得粉碎──

  「咦,天帝陛下,原来您还在啊?」

  天帝差点吐血,咬牙维持优雅的微笑:「是,朕还在,请问宫主可以开始占星了吗?」他隐在暗处,本不易被人发现,但他此刻身上散发的强烈气势,却让星涯不自觉地往他母亲怀里缩了缩。

  星寐把小儿子推到天帝面前,温声提醒他:「来,星涯,给陛下行礼。」

  星涯怯怯看了一眼那位容貌俊美,气势如千刀万刃般锐利的王者,匆忙行了个礼,又退回母亲身边,噤若寒蝉,再也不敢造次。

  「陛下不要怪他失礼,星涯还小,没见过什麽大场面。」星寐宫主的言辞之间,甚是护短。「让他留下看著也没关系吧。」星寐向天帝欠欠身,带些恳求的语气,一边用手轻抚著小宝贝雪白的发,她满目是慈母的柔情:「虽然这孩子天眼未开,但只要在命定的日子遇到了有缘人,便会能力大长,最终成为超越我之上的占星师。」

  天帝看了娇弱的星涯好几眼,心里不禁为自己的继承人感到忧虑。这小家夥,真能如他母亲所说,长成一位了不起的占星师,辅助天宫的下任新王吗?说实在的,他非常怀疑,但嘴上,却用一副委以重任的口吻承诺:「好吧,既然如此,便留下他在场观摩吧。」

  星寐浅笑,推开儿子:「宝贝乖,站远一点。」她言毕,眉目一闭,手中权杖一点地面,铮然作响。额间那点猩红精光迸射,天眼开启,顿时满室生辉。占星殿中星华流转,星寐脸上映著清冷的光辉,庄严肃穆,让人望而起敬。

  千丝万缕的光线,从占星师的权杖里流泻而出,如同无数人间牵绊。宫顶夜幕上的星星轨道开始产生变化。此刻,占星师要把自己天眼所见到的命数展现在

              他人眼前──

  「命运,不过是操纵在上天手中的棋。」随著她预言的开端,广袤的墨蓝色夜空中出现了恐怖的星象──整整七轮明月悬天而挂。当中一轮硕大的银蓝色明月,占据了半边天际,有些不真实,像海市蜃楼倒映的远方的群山,它的周围以六芒星的阵式,围绕著六颗略小,光辉略暗的月亮。分别是三颗银白,三颗暗红,梅花间竹地排列。

  「七个……有七个月亮?!」星涯惊异得屏住了呼吸。

  天帝淡然说,「只有七个吗?再看仔细点。」

  经他提醒,星涯把眼睛瞪得老大。果不其然,在那轮巨大的银蓝明月背後,还隐隐藏著了一弯镰刀似的暗红月影,要是它完全露出真面目,无疑也会占据另一半天际。

  星涯完全呆住,不自觉喃喃自语:「第八个月亮!」

  占星师以手指天,「上古文书记载,银白的那颗最大的星名唤『曜星』,为『极善之源』。暗红的那颗叫做『暗星』,是『极恶之本』。各自由三颗『惑星』守护。如果三颗惑星全部泯灭坠落,它们的主星就会转化为另一种极端属相。现在,曜星和暗星已经降临,命中注定,在天界相遇。然而,曜星身边的一颗惑星其实早已陨落,现在它所呈现的,只是残留的余辉。」

  天帝突然语重深长地道:「不知真相的人,永远被蒙在鼓中,受知情者摆布,但倒也活得无忧无虑;得知真相的人,惊叹命运的残酷无常,可以掌握主动,寻求机会扭转乾坤。」他低头,灼灼的目光看著星涯:「要是让你选择,你愿意做哪一种人?」

  星涯想都不想:「第一种人!」不知情有不知情的好,多知无益,就让他当个简简单单的快乐人好了。

  天帝嘴角抽搐:这是先见该说的话吗?他无奈摇头,广袖一挥,大步离开了占星殿。

  「我说错了什麽吗?」星涯眼中闪著货真价实的泪光。

  他母亲含笑凝望他:「你没有错,好孩子!只有遵从自己的心愿行事,日後才不会生悔。」

  「可是……」星涯指指天边的一团黑影:「那个是什麽,黑糊糊的一团,看不真切。」

  星寐宫主深感诧异:「你也能看到?」

  她喜出望外,扔了手中的权杖,一把搂住小儿子。「乖宝宝,你真的能看到那团东西?呵呵呵,我故意把那东西隐藏起来,瞒过了天帝的法眼,没想到居然还是被你看穿了。」她激动地往星涯白嫩嫩的小脸上猛亲了几下:「都说咱家宝宝将会是最厉害的占星师,天眼未开就能看到『影霞』,其他人还不信!」

  她突然抬头,面容严肃,眼里闪著又寒又亮的光:「星涯,你要牢记,将来你尽忠的君主,必是你心甘情愿侍奉的人,无关乎身份地位,财富权势。要是选定了一人,你就要尽心尽力侍奉他,不管与谁为敌,让你放在第一位考虑的,只能是你的『君主』。违反了这个原则,必将遭受天谴,这就是占星师的宿命。记住母亲今天的话了,星涯。」

             天魂传第五十六章

  「这有什麽不好呢?」依泉满脸激动:「只要赢了比赛,就能当上队长了。

  到时候小殿下你要他们向东走,他们不敢走向西;你让他们站著,他们绝不敢坐下。干脆借这个机会,好好地整治那班神族,挫挫他们的锐气,多解恨哪!「

  「哪有你想的这麽简单。」冥夜不管身边聒噪的麻雀,仔细地在书架上搜寻著。

  另一边的畏辰望月也开口:「我倒觉得,四亲王这番决定,有他的用意。你们想想,如果这队长一职当好了,让底下的人对你心服口服,回来之後,这些人或许能为你所用,最起码,他们也不会以你为敌,这是个收复人心的好机会。但反过来说,如果当不好这个队长,不但是得罪了那几个孩子,还会连带惹怒他们身後的整个家族。那可是大麻烦!就不知四亲王是要让你达到那种效果。」这位前任太甫一向惜言如金,可一旦有什麽重大事件,他也不会吝於指教。

  冥夜失笑:「嘿,瞧你们说的,好像这个队长我就当定了一般。」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了几下又失望地放了回去,接著又拿出另一本来看,如此反复,嘴里不以为然地应付著身边二人:「说老实话,我可真的不想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又不是非要借助神族的力量不可,干嘛要刻意去收复他们?还是当个队员比较保险……啊!我找到了!」

  「你到底在找什麽啊?」小家夥钻进藏书阁待了半天,放著正事不管,也不让其他人帮忙。畏辰望月很不满意他心不在焉的态度。

  冥夜神神秘秘地把书往怀里揣,不再留下来看那两人的脸色,脚底抹油地溜了。他找到的,正是那本记载了「缩时」秘技的古老典籍。缩时,是一招可以让人瞬间长大的法术,在有限的时间里,爆发出处於人生颠峰状态时的能力。

  天界开始进入了雨季,整天就阴沈沈的,雨下得细而绵。在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声里,魔族小殿下的婚礼,在紧密而安静地筹备著。很多人都对这场婚礼不甚关注,其中包括了当事人,因为众所周知这只是一场政治上的逢场作戏。但有一个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後,却是非常惊讶和伤心──

  「怎麽?原来他一直都没告诉你吗?呵呵,这些难怪,你是什麽身份,充其量只是个一时受宠的男妓而已!不知什麽时候玩腻了,他随手就把你扔了,又何必跟你说那麽多?」

  恶毒的话,像针一样刺痛著千帆的心。但让他更痛的是,他居然不能否定那人所说的话。

  呈隆这个奸诈的魔鬼,为了不让冥夜发现,他在隔了两个星期之後,再次找上千帆。这次他带来的人数比上次还多。那些长久积聚兽欲而无处宣泄的军人,三两下就扒光了千帆的衣服。鉴於上次的经验,他们这次还带来了不少情趣玩具。

  几个强壮的男人,把赤裸的千帆绑到一把特制的椅子上。椅背以一个微妙弧度向後弯曲,让坐在上面的人,腰背也跟著後仰,胸部得以高高抬起。他们把千帆的双手反绑在椅背,再把他的腿一左一右,大大拉开,分别绑在两旁的扶手上。

  因为椅背的造型,千帆被逼挺直腰干,臀部也因此翘得更高。双腿大张,让他腿间的秘密全部展现在众人面前。在强迫他摆出这副淫荡的姿势後,呈隆再把小殿下即将大婚的消息告诉他,但说得很隐晦,至少在场的军人,除了专注欣赏千帆白皙秀美的胴体之外,并没注意他们说了些什麽。

  背部往後弯曲让他呼吸不畅,千帆的每一下喘息,都让胸脯加倍地起伏,看得那十几匹恶狼饥渴欲扑。

  呈隆拿出一只玻璃瓶,递到千帆面前晃了晃,告诉他:「这里面装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你跟那孩子亲近,趁机倒进他日常的食物里,每天一滴即可。如果你答应配合,我不但放了你,还保证让你从此以後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他用手细细抚摸著千帆左边的乳房,又轻轻拢了几下,惹得千帆又喘又叫,才满意地说:「毕竟,以身侍人不是长远之计。你想那孩子会宠你多久?这次他娶的女孩,是族里出了名的美人,身份也高贵。也许他成婚之後,心性成熟起来,很快就把你给忘个干净了。到时候你又要何去何从,嘿嘿,新任的夫人又岂会轻易放过你?」

  千帆身子轻颤,不知是因为听了他的话觉得寒心,还是他手里的动作让他感到不适。

  见他闭口不答,呈隆加重了手劲:「放心,我没想要那孩子的命,只是他太不让人省心了,对付不听话的小孩,必须给他一点教训,让他清醒过来,明白自己的立场。你说是不是?」

  千帆干脆闭起眼睛,把脸偏向一边,气息短促但坚定:「我不会帮你害他的,你不必再白费唇舌来劝我。」

  「真的不干?」呈隆眯起眼,里面闪著狠毒的光芒。「哼,你到底有多忠心,让我们走著瞧,终有一天你会哭著来求我的。」他从一旁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著一根注射器和数支透明药水。

  他利落地用注射器抽干了其中的一支药液,「你猜猜这里面的是什麽?」

  千帆不看他,只是冷笑。除了会给他注射媚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个暴戾的贵族还会什麽?

  他的不屑与嘲讽,让呈隆非常兴奋。他仿佛看透了千帆的想法,阴森一笑,他回头对身後的手下说:「上次,大家都玩得不尽兴,就因为这男宠不肯把乳汁释放出来,供大家品尝享用。所以这次,我们要用上一些手段。」他说话的同时,手指往注射器上弹了弹,再用指头推动活塞,白森森的针尖,马上射出很细的一道水柱。

  千帆有不好的预感,他惊恐地盯著呈隆手上的针管。

  呈隆俯低身,用那只没握针筒的手,不断玩弄著千帆的乳房。千帆反射性想要退缩,但被捆绑的身体,却让他高挺著胸部,无奈承受著他人的猥亵轻薄。雪白而柔软的乳房,被一只大掌握住,不断搓圆摁扁,渐渐摩擦出一片豔丽的粉色,如一只熟透的蜜桃。在千帆的喘息声中,他身子逐渐发软,乳头却硬挺了起来。

  呈隆突然一手掐住那颗鲜红的乳蕊!用两只手指捻住,拉扯,转动。

  「啊啊啊……」千帆躲不过去,难受地仰起头,尖声大叫。

  「看你骚成这副浪样!那小子调教得不错嘛。」呈隆把手里的针头,对准乳蕊上面的小孔。「明白告诉你,这里面装的是催乳剂。产後少乳的产妇,就是用这种药水来刺激乳房分泌奶水的。你这骚货,被我摸了几下,奶子就胀大了这麽多,再用了这个药水,哼哼,还怕你今天不出奶?」他大笑著对身後早已口水泛滥的男人说:「兄弟们今天可有口福了。」

  千帆知道那针管是要扎进自己乳头时,吓得脸色惨白,只恨自己不能马上晕过去,他眼泪失控地往下掉,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反反复复只重复著:「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

  呈隆理也不理,拢住他高挺的椒乳,就把冷冰冰的钢针往乳孔里面插。

  乳头是多麽敏感的地带,被略为粗糙的东西摩擦一下都不得了,更别说把针头这种锋利的利器插到里面。

  五花大绑的身体,因为害怕而颤动,微微泛红,入了那群狼眼,真是红粉菲菲,如牡丹般美豔. 可不知身体的主人,承受著怎样的痛楚?

  「呃……啊哈……不不……不要啊……」千帆无法挣脱束缚,也不敢挣脱。

  生怕一动,利器就会洞穿他的乳房。一阵发麻尖锐的刺痛,伴随著丝丝的冰冷寒意,针管缓缓刺进他的乳蕊,凄惨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天魂传第五十七章

  魔族天性冷酷而残暴,围观的十几个军人,一张张狰狞的脸上,无一不是一副施虐者的疯狂。看著千帆原本美丽而温和的脸容因疼痛而扭曲,平时连说话都不会大声一点的他,不断发出骇人的惨呼,他们在精神上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快感。

  刺穿乳道的钢针所带来的痛楚,旁人岂可想象?那神经线密布的敏感之处,又怎堪经受这种摧残?千帆痛得几欲崩溃,然而更可怕的痛楚还在後头,钢针一分分深入,到了一定深度,呈隆开始推动活塞,进行缓慢的注射。乳房里面微细而脆弱的管道,被倒灌进药水,整只椒乳,登时肿大了起来,让本来就红润欲滴的乳头,看上去更加风骚翘挺。胸口像被人用剪刀生生剖开,再塞进一大团异物,强烈的胀痛感让他怀疑自己能不能挺过去。千帆痛得手脚都在痉挛,他不住地摇头拒绝,惨叫声听得自己都觉寒心,却取悦了身边的野兽。

  「痛……好痛……你不是人……你住手……快住手啊……」他破口大骂,汗水满布了全身,湿淋淋的躯体,竟越发诱人。

  足足注射了整筒药水,呈隆才慢条斯理把针头拔出,钢制的利物从柔软组织抽离的那刻,从乳尖上飞溅出来的,除了针头残留的透明药水外,还有几丝殷红的血沫。千帆低头看了自己胸膛一眼,确认那恐怖的刑具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後,绷紧的肌肉才顿时软下,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余悸未平地喘息。

  呈隆盯著乳头上挂下的几缕血丝,不无歉意地说:「天哪,居然出血了。看来我的手法还是未够精湛啊。这样吧,既然是我手艺不好,我就负责帮你止血。」

  他低头,一口含住那点娇红。

  光是听那羞人的响亮声音,就可知他嘴里的动作和使了多大的劲道。

  千帆头部後仰,眼睛大睁,「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根本顾不上嘴角流下的银丝。胸乳遭受了一轮凶猛的吮吸,乳头就像颗被熟透的葡萄,泛著紫红的颜色,肿大得不象话。

  「现在就叫得这麽欢,还有一边没给你打针呢,不必急著发浪,一会儿等药力发挥功效,还有得你爽的。」呈隆又上满了一针管的药水,准备侍侯千帆的另一颗乳头。「怎麽样?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答应帮我给那小子下药吗?」他边说边下手,时轻时重地揉著另一只柔软。

  「受这种罪,何苦呢?那小子又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见得会感激你。

  魔族没有真心的,他收留你只是一时兴起罢了,你又何必这样护著他?但如果你甘心犯贱,天生就爱被人玩弄,那又另当别论,我这里的人今天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千帆脸上泪水纵横,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承受不住,眼神逐渐涣散,嘴巴一张一合,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断断续续:「你……你杀了我吧……不要再……

  再这样折辱我……「

  呈隆见他成了这副样子,还是不肯妥协,心中怒火骤起,「不识时务的蠢货,兄弟们还没快活呢,哪能让你死得这麽容易?」手里的针管,对准千帆另一颗凸起,狠狠扎了下去。

  一寸来长的针头,几乎整支插进了乳首里面。这番不见血的酷刑,超出了人可以忍受的范围。千帆在极端痛苦中,惨叫一声,身下茎体绷直,居然射了出来。

  点点腥白,喷到了立在他腿间的呈隆身上。

  呈隆一见,先是大怒,一掌轰到千帆脸上,打得他七荤八素,再掏出手帕拭净了衣服上的污痕,转而又笑著嘲讽,道:「好清澈的污物。」他把手帕递到千帆面前,「你这不男不女的贱货,射出的这些,到底是男人的精华,还是你一时憋不住,失禁拉下的尿?」低级无聊的话,马上惹得周围男人的一阵哈哈大笑。

  他把腥臭的手帕塞进千帆嘴巴,「别再叫了,万一嗓子叫哑了,会让那小子起疑。」

  呈隆往後退出位置,却让针头仍旧插在千帆乳首,他以命令的口吻对其他人说:「任那东西插著,别把它拔下来,你们尽管干他。我要看他的脾气到底能硬到什麽时候?!」

  一群人狼早就对眼前的胴体垂涎不已,恨不得把这柔弱的美丽男妓压在身下尽情操烂操死。

  众人摩拳擦掌,一个个狞笑著,趋向前来,围著千帆。数只狼爪迫不及待伸出,往千帆身上乱摸。高耸的胸膛,柔软的小腹,翘挺的酥臀,都是他们最喜欢的部位。那麽多只手同时触碰著他身体,一时之间,百感交集,痛痒酥麻等等的感觉同时袭来。千帆紧闭双眼,泪水流个不停,被堵塞了口腔,他只能发出微弱「嗯嗯」的鼻音。眼前渐渐发黑,知觉远离,惘惘然就不知世事了。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幸运地晕阙过去时,身下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身体被洞穿,幽谷里捅入了一根粗大。那强壮的军人在他体内狂冲猛刺,又热又硬的阳物,把他身子撞得前後晃动。更要命的是,他乳头上还插著根沈甸甸的玻璃针筒,身体的摇晃带动那根管子晃个不停。因为针头插得太深,剧烈的震动居然没能把针筒甩掉。千帆只觉那细如发丝的钢针,插在他乳道里像个搅拌机一样,把乳房里面的柔软组织都搅碎搅烂了,叫他痛得肝胆尽裂,却求死不能。

  身後伸来的两只粗糙的大掌,毫不怜惜地在他酥胸奋力一抓,千帆再也无法守住最後的尊严了,两边乳房同时受到压挤。他压抑地闷哼一声,立刻奶如泉涌,两道洁白芳香的奶水,从两颗乳头顶端喷薄而出……

  天魂传(轮奸# SM,不变态的勿入)第五十八章

  千帆再见到冥夜是在三天之後。自相识以来,小家夥从没试过这麽长时间不回寝宫。

  在这几个独眠的日子里,千帆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想,为什麽小殿下不将大婚的消息告诉他?这等大事,居然一点都不跟他提及。是否真如那贵族所说的,自己在小殿下眼中不过是个玩物,轻贱得只配在床上承欢主人,其他的事情,他根本不需要知道?这样想来,千帆很伤心难过,不晓得掉了多少眼泪。

  无限寂寥地打理著院子里的果树,这是他在宫里唯一的消遣。

  天界的雨季来临,雨水很丰沛,树上的樱桃必须赶快采下来,不然果肉的糖份会因树根吸水过多而流失。

  难得遇上一个没有下雨的午後,他遣小童子找来了折梯,攀了上去摘樱桃。

  成熟的果实呈现一种美丽的深紫红色,是挑食的小殿下最喜欢的水果,每当把一颗樱桃放进嘴巴的时候,他都是满脸幸福陶醉的样子,不知是否受了他影响,千帆最近也爱上了这种酸甜得当的水果。

  一手抱著果篮,一手在树枝上努力采撷,直到果篮已经满得再也装不下,他才作罢,缓缓从梯子上走下来。

          沾了泥土的鞋底竟突然打滑──

  心有灵犀一般,走廊上的冥夜远远便看到这叫人提心吊胆的一幕:「千帆!」

  那时候,冥夜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上去抱住千帆,无论如何都不让他摔伤。那电光火石的半秒间,强烈的信念激发出潜藏的灵力,他身形一闪,人已瞬移到千帆身後,伸手一捞,把他护在怀中,截停了下落的趋势,最後两人一起滚在地上。当然,这次做肉垫的,依然是倒霉的小魔王。

  千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就听到身下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嗷嗷呼痛。「千帆,快起来,哎哟,你压扁我了。」

  正奇怪著为什麽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却一点都不痛,千帆赶快移开身子,惊讶道:「小殿下?你怎麽会在这里?」他扶起痛得咧嘴呲牙的小家夥,满篮子的樱桃撒了一地,很多都被压坏了。

  冥夜摸摸鼻梁,幸好鼻子没被压歪,他恼怒地瞪了千帆一眼,满口怨言:「差点连屎都快被你压出来了!没事爬那麽高干嘛?耍杂技啊?」因为天界有突发事件,让他忙著应付处理,已经三天没睡的小魔王,脾气异常火爆。

  千帆看见冥夜的襟口有一滩鲜红的血迹,心里一紧:「小殿下,你受伤了!

  快给我看看!「他猛地拉开冥夜的前襟,却发现那不过是颗被压烂的樱桃流出的汁水,登时整个人松了口气。

  「呵呵,几天没见,千帆变得好主动哦。」敞露著胸膛的小魔王不正经地调笑。

  千帆窘迫,手连忙往回缩,却被冥夜牢牢按在胸膛上,不让他动。瞥了一眼四周散落的果实,冥夜以不容违抗的语气说:「以後这种危险的工作,让下面的侍从来做就可以了。」

  「可是……不干这些,我也没其他的事情可做了……」千帆低下头,掩住眼里的寂寥。

  小魔王比谁都清楚深宫生活的沈闷,他微微一笑,靠近千帆,温声细语:「给我点时间,等我把这里的功夫通通都料理妥当了,我答应你,千帆,到了那时候,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人间的国度,过些平凡人的写意日子。」

  千帆一怔,不可致信地抬头:「小殿下……你……你刚才说什麽?」

  冥夜在他唇上亲了一记,帖著他耳边悄声重复:「我是说:我跟你,到宫外,过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他歪歪脑袋,问了个很现实的问题:「千帆,你懂什麽赚钱的方法麽,让我们在外头不会穷死饿死?」

  受他引导,千帆连惊喜都来不及,直接苦恼著谋生的大问题。他使劲想了想:「嗯……我……我只会做牛肉面……」

  「开面馆?倒也可行,但是……」冥夜看著千帆,「有人说过你做的面好吃吗?」

  千帆沈默……

  「这样啊……」冥夜也跟著沈默……

  看著面前娇美的容颜,握著柔弱无骨的纤手,冥夜认命地叹气:养妻活儿的重担还是自己担起来吧。这麽漂亮的老婆,他也不舍得让他在外面打拼讨生活。

  稚嫩的小脸上一副大男人的担待,千帆见了直想笑,可突然,胃里有股酸气涌上喉咙,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别开脸到一边干呕。

  「你没事吧?!」

  千帆难受得脸色都白了,冥夜赶紧上去给他轻轻拍打後背。「我让御医来看看你!」

  「不用!」千帆摇头,「我没事,只是最近……腹部总是有些异样,也许是消化不良……」说著,又是一阵干呕。

  冥夜心疼地扶起他:「回房间,我给你揉揉。」

  给千帆和自己换过一身干爽的衣裳,冥夜扶他在床上躺下,然後试著发动天魂,凝聚灵力,一团银光在他掌中闪闪跃动,他大喜:「呵呵,千帆你看,被你一吓,我的灵力好像恢复了一点,难怪我刚才能使出瞬间转移了。」

  「那就好。」千帆替他高兴,「你也累了,如果没有要紧的公务,不如也歇会儿吧。」冥夜眼下有两个明显的青黛色眼圈,千帆知道他是个忙起来可以不要命的人,把他拉进怀里,紧紧搂著,千帆心想:小家夥肯定累得头脑不清,居然说要放弃这里的一切,跟他跑到人间去生活。他苦笑,心感安慰,却完全不当真。

  因为他太明白人生的变幻莫测,所以没有幻想,没有奢望。日子过得一天便是一天,完全不去想以後或许会如何,那样活著,才比较轻松。

  冥夜心里默念治愈灵咒,手上凝聚了他精纯的灵力,慢慢靠近千帆腹部,耳边传来千帆一声舒服的嘤咛。他仔细控制著灵力的释放,因为人类的身子始终不像魔神,稍大的灵力都有可能造成冲击,所以冥夜把灵力用得很小心,理所当然,他也会更容易疲累。才没多久,缩在千帆怀中的小魔王居然先睡著了。

  呼噜呼噜地睡得香甜,待他再醒来,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灯火通明。

  因为知道他熄了灯就无法入睡的习惯,千帆让侍从把房里的灯全亮著。可他自己,在明如白昼的灯光下,却是再困也难以入眠。

  冥夜自他怀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他目光柔柔地看著自己,张口便问:「你为何不睡,肚子还疼吗?」

  千帆只是摇头。

  冥夜的洞察力很强,心思细微,思索几秒已然了悟。他摇了摇呼唤铃,传来了外头当值的女官,让她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小殿下,你不必如此,我会慢慢习惯的,你不用迁就我。」千帆急急地说,心想自己要是夜里睡不著,顶多大白天里补眠。但如果小殿下晚上睡不好,日间又那麽忙碌,他小小年纪,又怎麽吃得消?

  冥夜把他按回床上,「没事,我的怀习惯也要改一改了,你快睡吧。」

  过去,他在黑暗中,总会看到种种可怕悲惨伤感的画面,但如今千帆在他身边,他愿意试一试,看自己是否能在黑暗的吞噬下,再次找回平静的心。

  千帆感到怀里的小身子有些微颤,他不知道冥夜在过去到底经历了些什麽,也不知道此刻他心中正进行强烈的自我克服的抗争。千帆只是有种潜意识,明白小家夥现在最需要什麽。默默地,他又将冥夜拥紧一些。

  脸被挤在柔软的双乳间,冥夜咽了下口水,伸出舌头舔著那片滑嫩的皮肤。

  「千帆,我想喝甜的东西……」他张嘴,含住了距离嘴巴最近的那颗乳头。明显感到千帆的身子一僵,扶在他脑後的手也跟著一紧。

  前几天被那班军人弄伤的乳道还没痊愈,乳汁流过总会引起尖锐的刺痛感,千帆用尽全力才压下几乎要溢出口的痛呼,深呼吸好几下,他稍稍适应了那痛。

  而冥夜却惊奇地发现,几天不见,再次吮吸千帆的乳汁,居然觉得那些液体更香浓也更充盈了,千帆的乳房鼓鼓的,他轻轻一吸,奶水就流个不停,异常流畅。

  黑暗中,千帆的声音很弱,他问:「小殿下,你准备让我搬去哪里?」

  冥夜微感突兀,停止了吸嘬:「你说什麽?」

  黯然的神色隐藏在一片夜色中,「你就要大婚了,你的王妃是要住进这宫里的吧?那麽……你打算如何处置我?」声音中已经带了些哽咽。

  是谁把大婚的消息告诉他?

  冥夜心里沈吟,但又想到宫里人多口杂,可能一些侍从私下讨论给千帆听了去也不奇怪。他的吻离开了千帆的胸部,缓缓上移,吻过了精致的锁骨,再亲吻他修长的颈项,最後落在他脸上,竟吻到了濡湿的泪痕。

  「傻瓜!你哭什麽?」

  哭声由压抑的哽咽渐渐变成低低的饮泣,冥夜听得心都拧了起来。

  「你是怪我没把这件事告诉你?」小小孩子已经开始懂情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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