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Ｍｕｌｄｅｒ说，下意识地，并且强烈地。

　　「真话。」Ｓｋｉｎｎｅｒ低声说，他的声音挠动着Ｍｕｌｄｅｒ的耳朵。

　　Ｍｕｌｄｅｒ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是的，主人。」他承认，「我能接受更多。」

　　「好男孩，我的勇敢的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拉起他奴隶的头，亲吻他的嘴唇，并轻轻地分开它们，给了Ｍｕｌｄｅｒ一个最甜蜜，最亲切的吻，然后轻轻地将他推回柱子上。

　　当他的主人再次走开，回到他先前的位置上时，Ｍｕｌｄｅｒ发出了哀鸣。他闭上眼睛，听着那可怕的破裂声，他整个身体都畏缩了起来。但是这次，他在模糊中知道那根鞭子其实并没有接触到他的身体。劈裂声发出几秒钟后——痛！快速地一闪，刺痛深入到他的肉体中。片刻的停顿后，是又一次的爆裂声，这一次他感觉到鞭子落在了他肩膀上另两道鞭痕的旁边。

　　然后，Ｓｋｉｎｎｅｒ重新出现在他的身边，并把手铐从柱子上解下来。Ｍｕｌｄｅｒ瘫倒在他主人脚边的地板上，「我正在流血吗，主人？」他低声问。

　　Ｓｋｉｎｎｅｒ笑着拉起他，把他紧紧地搂在胸前，「我没有弄断皮肤，宝贝！」他喊道，「你以为我会想让我的奴隶留下疤痕吗？」他推开Ｍｕｌｄｅｒ，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Ｍｕｌｄｅｒ咕哝了一声。

　　「跟我来。」Ｓｋｉｎｎｅｒ把他带到镜子前，让他看他的背。他的肩膀上有三道明显的红色印记，但是它们并不比他屁股上的那些更严重，而且它们看起来甚至更细。

　　「怎么…？」Ｍｕｌｄｅｒ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噼啪声并不是鞭子落在肉体上的声音。」Ｓｋｉｎｎｅｒ告诉他，仍然紧紧地搂着他，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鞭子首先撞在地板上，地板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量。如果我直接撞击皮肤，那么你就不会有任何皮肤能够留下来，小东西。我踱步是为了确保只有鞭子的尖端能够碰触到你。你感觉到的只是鞭子的最后一英寸。比起它实际上是怎样的，更让你恐惧的是你认为它会是怎样的。我能做的比这更厉害，小东西，但是我们还有一整天忙碌的计划，我没有意愿给你比这更多的。三下敲打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我想你原先预想的是比鞭打更多的惩罚，对吗？」他抬起Ｍｕｌｄｅｒ的下巴。

　　「你这坏蛋，」Ｍｕｌｄｅｒ咕哝道，「你让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和你感觉到什么，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Ｓｋｉｎｎｅｒ简短地告诉他，并解开了他的手铐，「利用言语和预期让你感到紧张，是自从你到这来以后，我一直对你使用的一种方法。你是很聪明的，Ｆｏｘ，你肯定会表现出来。」

　　Ｍｕｌｄｅｒ闭上眼睛，回想起Ｓｋｉｎｎｅｒ第一次进入他时，曾经谈到过粗暴，和彻底，但是当他实际插入时，他却做的很慢，很小心。在他谈论『使用』他的奴隶时，它改变了Ｍｕｌｄｅｒ，帮他在头脑中创造出了更多他所喜欢的服从空间……

　　「至于被称为一个坏蛋……」Ｓｋｉｎｎｅｒ叹了口气，然后没有预兆的把脚放在橱柜的架子上，并将Ｍｕｌｄｅｒ拉到他的腿上，对着他奴隶朝上的屁股送上半打激烈的掌击，「不要再那么说，它真的让我很生气。」

　　「对不起，主人。」他做了个鬼脸，「这只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曾经深入过我的头脑，让我像这样失去理性。这只能说我还不习惯玩的这么好。」

　　「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抬起他的下巴，低头看着他，「你是唯一一个玩游戏的人，」他警告道，「我是要命的认真。所以，我才抢先和你达成了协议，这对你会更好。现在，去把衣服穿上。」

　　「穿衣服。」Ｍｕｌｄｅｒ茫然地重复说。

　　「是的，除非你希望我和你走在街上的时候你还是完全赤裸的。」

　　「哦，不。」Ｍｕｌｄｅｒ抬起脚。

　　「Ｆｏｘ，你先去洗个澡，你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还有，Ｆｏｘ？」

　　Ｍｕｌｄｅｒ停了下来，他的手放在门把上。

　　「你要穿贴身的短内裤，和蓝色的牛仔裤，还有那件海军蓝的Ｔ恤衫。你的脚上要穿Ｔｉｍｂｅｒｌａｎｄｓ。」

　　「是，主人。」Ｍｕｌｄｅｒ点点头。对于被口授该穿什么衣服，让他感觉有些怪异。但这并不比赤裸了几天后被命令穿上衣服更怪异。

　　他一边沿着走廊跑回他的房间，一边奇怪自己居然会为要去逛街购物感到高兴。通常他是很讨厌为了买衣服去逛街的，他一年最多疯狂购物一两次，而且是不顾一切的，并尽可能的快速，好让他能够快些回去追踪飞碟。

　　Ｍｕｌｄｅｒ的卧室门半开着，他推开它走进去，但马上又停了下来——Ｗａｎｄａ正坐在他的床上，用一只掠夺的眼睛看着他的鱼缸。她肯定是从门那边上来的，尽管它通常是被关上的。

　　「出去！」他命令道。

　　她给了他轻蔑的一瞥作为对他的命令的回应。

　　「我说，出去。」他重复了一遍，并拎起她，盯着她傲慢的绿眼睛，「它是一个鱼缸，而不是猫的电视。」他告诉她。

　　她怒视着他，他打开门，潇洒地把她丢在卧室门外的地板上。「别让我告诉你关于那些凶恶的变种食猫鱼的故事，它把明尼苏达州一个小湖半径五英里内的每一只猫都消灭了。」他告诉她。

　　她把头侧在一旁，故意用一种毫不感兴趣的样子搔了搔自己的耳朵。

　　「这是真的——我有一份关于它的Ｘ档案在办公室里。如果你不当心点，我就把它带回家读给你听。」他说。

　　然后，一抬头他就看见了他主人质问的黑眼睛，而且他的一条眉毛还挑了起来。「我只是，嗯……ｏｈｆｕｃｋ。」Ｍｕｌｄｅｒ叹气。

　　「衣服，Ｆｏｘ。现在，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你超过的每一秒都会得到一桨。」Ｓｋｉｎｎｅｒ拍拍手，「就像日光般的强烈，奴隶。」

　　穿上衣服的感觉很奇怪。九分五十七秒后，当Ｍｕｌｄｅｒ跑下楼梯时，他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穿上衣服让他立刻从Ｆｏｘ，奴隶男孩，重新变成了Ｍｕｌｄｅｒ。

　　Ｓｋｉｎｎｅｒ，正穿着一件漂亮的夹克，在门口等他，并低头检查着他的皮夹。当他的奴隶沿着楼梯下来时，他抬起头看着他，有片刻的时间在评估他，然后，他弹了下手指。

　　Ｍｕｌｄｅｒ望着他，然后突然想起不管穿没穿衣服，他都是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奴隶——他弯下了膝盖。

　　「有点慢。」Ｓｋｉｎｎｅｒ责怪地拍了拍他的头。「好了，这是你成为我的所有物后第一次和我一起到公共场合去，那对你会有些困难。我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你是我的奴隶。不管是穿着衣服还是裸体，也不管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在私人场所，在工作时还是在家里。你是我的，这是一条底线。如果你一直把它记在脑子里，你就会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也会有很多提醒你的方法。」他咧开嘴笑了，用一种很无聊的口音说。

　　Ｍｕｌｄｅｒ叹了口气，这很明显只是他主人的一种滑稽表现，那里没有对外出的任何预示。

　　「你现在不是处在深服从状态中，而且我也不希望你跟在我后面。我不认为在外面称呼我为『主人』是明智的，你可以称我为『先生』。这你应该很习惯了，不管怎么样，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这么做的。你还什么问题或担心的吗？」

　　「没有，主…先生。」Ｍｕｌｄｅｒ回答。

　　「好，那么来吧。」Ｓｋｉｎｎｅｒ打开门，Ｍｕｌｄｅｒ雀跃地跑出去，就好像一条热心于出去散的小狗。Ｓｋｉｎｎｅｒ笑了，并摇了摇头。

　　Ｓｋｉｎｎｅｒ并没有如Ｍｕｌｄｅｒ预料的那样带他去商业街。相反，他开车把他带到了一个Ｍｕｌｄｅｒ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

　　一个高大的银发绅士热情地和Ｓｋｉｎｎｅｒ握手欢迎他，「Ｗａｌｔｅｒ还是像平常一样准时。」这个人有着平滑，有教养的声音，而且风度也是一流的。他穿着一件无可挑剔的银灰色西装，别着一条与粉红色领带相配的手帕，他看起来很高贵。

　　他年轻的助手如影随形地跟在他的身后。他大约比那个银发的男人年轻了二十五岁，有着一头蓬松的金发，和一双Ｍｕｌｄｅｒ曾经见过的最蓝的眼睛。

　　「Ｅｌｌｉｏｔｔ。」Ｓｋｉｎｎｅｒ热情地握住老人的手，然后朝Ｍｕｌｄｅｒ的方向挥了挥，「这是Ｆｏｘ。他需要一些新西装，和各式各样的便装，以及一些有品味的……」他强调着这个词，并给了他奴隶意味深长的一瞥，「内衣。」

　　Ｍｕｌｄｅｒ想起了星球大战中的那些奇装异服，和他第一天服务时，他的主人曾经展示过的那种拳击手短裤。

　　「此外，如果你能给他看看你收集的领带，我将会非常感激。」Ｍｕｌｄｅｒ翻了翻眼睛，他的领带哪有那么糟。「基本上，他的服装品味需要……再教育。」Ｓｋｉｎｎｅｒ语气不祥地说。

　　「噢，我亲爱的，是的。」Ｅｌｌｉｏｔｔ用不赞成的眼光盯着Ｍｕｌｄｅｒ的牛仔裤和他皱巴巴的Ｔ恤衫。

　　Ｍｕｌｄｅｒ突然意识到他的样子和他衣冠整齐的主人比起来有多么的不端庄，他感到了一丝怨恨——他只不过是穿了Ｓｋｉｎｎｅｒ让他穿的东西。当然，他知道他实际上也没什么漂亮衣服，客气的说，就是像Ｓｋｉｎｎｅｒ穿的这种衣服，但是他仍然感到不公平。

　　「帮助这个年轻人将是一种乐趣，Ｗａｌｔｅｒ。」Ｅｌｌｉｏｔｔ想了一下，然后引着他们坐在一套舒适的扶手椅上。

　　Ｍｕｌｄｅｒ觉得这就好像是ＪｕｌｉａＲｏｂｅｒｔｓ和ＲｉｃｈａｒｄＧｅｒｅ在漂亮女人里的场景，这不是一种好的感觉。

　　Ｅｌｌｉｏｔｔ的助手似乎参与了他老板对Ｍｕｌｄｅｒ的服装缺乏优雅的意见，他用一种评估的眼光打量着Ｍｕｌｄｅｒ，使得Ｍｕｌｄｅｒ的火暴脾气迅速上升。那个年轻男人的蓝眼睛经验丰富地扫视着Ｍｕｌｄｅｒ穿着随便的身体，并以一种傲慢的样子检视他乱糟糟的，只是随意用毛巾擦干的头发，和露出胡茬子的下巴。

　　「Ｄｏｎａｌｄ，请为我们的客人准备咖啡。」Ｅｌｌｉｏｔｔ挥了挥手，他的助手给了Ｍｕｌｄｅｒ一个自鸣得意的微笑，然后就消失了。在Ｅｌｌｉｏｔｔ和他的主人闲谈时，Ｍｕｌｄｅｒ随意地浏览着周围，感到非常无聊。啊，真没意思，他看上去就像一个陪妈妈出门买鞋子的小孩。他忙碌的大脑需要能够让它分心的事，还有……刺激。在全世界那么多的主人里，他不得不与一个对所有事情都有一些怪异嗜好的人在一起。我的意思是，究竟Ｍｕｌｄｅｒ穿什么衣服，会有什么关系。当他的奴隶裸体时，他的主人会对那个感兴趣吗？……Ｍｕｌｄｅｒ对着自己傻笑着，玩味那个想法——他的主人似乎对他的身体非常感兴趣。当他想到今天早上被『玩』的时候，他的脸红了起来。啊，那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一想到它，他就能感觉到自己变硬了。

　　「……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正期待地看着他，但是Ｍｕｌｄｅｒ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什么？我没在听。」他承认。Ｓｋｉｎｎｅｒ对着他皱眉，Ｍｕｌｄｅｒ的胃拎了一下，「对不起，先生。」他醒悟地加了一句。

　　「要注意，Ｆｏｘ。我不希望每件事必须要说两遍。」Ｓｋｉｎｎｅｒ申斥道，他把一只手放在Ｍｕｌｄｅｒ的颈背上轻轻地按压着，来表明他的目的。

　　Ｍｕｌｄｅｒ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这时，Ｄｏｎａｌｄ端着咖啡出现了，他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补偿自己的过错。

　　红潮从Ｍｕｌｄｅｒ的发根处涌出来，Ｓｈｉｔ，他们都认为Ｓｋｉｎｎｅｒ是他的金主，带他出来，给他买衣服，就好像他是那种愚蠢的１８岁的玩物男孩。真是该死的丢脸，而且真相甚至更糟，奴隶男孩？心里一个嘲笑的声音问。他感觉到愠怒的情绪开始像暴风雨云一样在他的周围堆积。

　　「我正在说，从现在起你将成为这里的一个常客。我在这里有一本账，你将为我收集它们，就像为你自己一样。」Ｓｋｉｎｎｅｒ告诉他。

　　「是，我懂。」Ｍｕｌｄｅｒ咕哝道，觉得这整个地方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矫揉造作，从Ｄｏｎａｌｄ好像第一夫人般的身体语言，到Ｅｌｌｉｏｔｔ精致的假发，和粉红色的领带……我的意思是，粉红色只适合用在宗教仪式上！

　　「如果你愿意跟Ｄｏｎａｌｄ过去，他将为你量下尺寸。我们会把你的尺寸记录下来，就像我们为Ｗａｌｔｅｒ做的一样。」Ｅｌｌｉｏｔｔ告诉他，「这样，当你需要新衣服的时候……」

　　「我不需要。」Ｍｕｌｄｅｒ猛然说，「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好？」他转向Ｓｋｉｎｎｅｒ。

　　「没有。」Ｓｋｉｎｎｅｒ温和地回答道，他深邃的眼睛掩饰了他的失望，就好像它们已经厌烦了洞入Ｍｕｌｄｅｒ的灵魂，警告他，「也许这是你穿衣服的习惯，但是它们看起来确实有点……皱巴巴的。而且不管怎么说，你显然是可以多准备一些备用的，特别是考虑到你穿的衣服经常需要穿过森林，掉进沼泽，沾上绿色的粘稠物……还需要我继续吗？」

　　「我想你已经表明了你的看法。」Ｍｕｌｄｅｒ不快地咕哝。

　　Ｓｋｉｎｎｅｒ挑起了一条眉毛。

　　「先生。」考虑了几秒钟后，Ｍｕｌｄｅｒ又追加了一句。

　　「好，马上开始。」Ｓｋｉｎｎｅｒ朝着试衣间的方向点了点头，Ｍｕｌｄｅｒ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平息从他喉咙深处涌出的那种咆哮和叹息交杂在一起的感觉。

　　在开始测量之前，Ｄｏｎａｌｄ高傲的样子让Ｍｕｌｄｅｒ重新燃起了斗志。

　　「如果先生愿意脱掉衣服……」Ｄｏｎａｌｄ抿着嘴唇，用一种隐晦的无礼语调说着『先生』这个词。

　　他是个这么明显的同性恋。当Ｍｕｌｄｅｒ脱掉他的Ｔ恤衫时，心里暗暗地想。和我不同，我的意思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只是喜欢被我高大的，强壮的，男主人——老板控制。巨大的差别……狗屁！他一边扒掉裤子，一边在脑中飞快地报怨。Ｄｏｎａｌｄ没有对他的乳环发表任何意见，但是Ｍｕｌｄｅｒ抓住了他的表情，对于吊在另一个男人婴儿般粉红的肌肤上的环，他知道Ｄｏｎａｌｄ是怎么想的，以及他会怎样地嘲笑他。他转过身，想避开另一个男人自鸣得意的注视。但是当他听到Ｄｏｎａｌｄ发出的尖锐吸气声时，才为时已晚地想起了他背上的三条鞭痕。他立刻转过身，及时捕捉住了另一个男人吃惊的表情——在它被那个有礼的，傲慢的面具取代之前。

　　强烈的困窘波浪冲刷着Ｍｕｌｄｅｒ。他准备编一些故事来解释这些鞭痕，但是却想不出任何不会让人再关注它们的故事，甚至还有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坏。如果Ｄｏｎａｌｄ以前对他和Ｓｋｉｎｎｅｒ的关系还有任何怀疑的话，那么他现在都不会了。

　　Ｍｕｌｄｅｒ张开嘴，然后他发现自己在说：「这个，Ｄｏｎ—小鬼，你是更喜欢被称为Ｏｓｍｏｎｄ的Ｄｏｎｎｙ，还是Ｄｏｎａｌｄ……鸭子？」

　　Ｄｏｎａｌｄ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松软的头发，「Ｄｏｎａｌｄ。」他礼貌地回答，「现在，如果先生愿意……」

　　「噢，省掉所有这些关于『先生』的废话。」Ｍｕｌｄｅｒ吼道，「你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你认为我就是你在街上散步时碰到的那种人。」

　　Ｄｏｎａｌｄ用带子压了下Ｍｕｌｄｅｒ的腿，催促着赶紧让他完成任务，「请，先生。我只需要量下你的尺寸。」

　　Ｍｕｌｄｅｒ感觉到血涌上了他整个身体，从脚趾一直到他的脑门。哈，如果Ｄｏｎａｌｄ对他背上的鞭痕感兴趣，那么他更应该去看看他的屁股。Ｏｈｓｈｉｔ，Ｍｕｌｄｅｒ想起了Ｓｋｉｎｎｅｒ还想让他买内裤。如果他的主人只是想让他为了他的赞赏而试穿它们，那可真算是他的运气了……

　　在整个测量过程中Ｍｕｌｄｅｒ都感到烦躁不安，然后当Ｄｏｎａｌｄ闪进另外一个房间时，他就在闷闷不乐的沉默中等待着。Ｆｕｃｋ，这整个购物的过程对他来说就好像身处在地狱里，他为把他放置在这种处境下而怨恨他的主人。

　　几秒钟后，Ｄｏｎａｌｄ回来了，他婴儿般的蓝眼睛里充满了某种情绪——Ｍｕｌｄｅｒ把它理解为某种压抑不住的快乐，他在嘲笑他！

　　「你的……嗯……」Ｄｏｎａｌｄ犹豫着，不知道要如何称呼Ｓｋｉｎｎｅｒ。

　　「主人？」Ｍｕｌｄｅｒ提供给他一个词。他知道自己正在表现的很糟糕，他体内的某些魔鬼想要让它变得更坏，因此故意试图去惊吓他。

　　Ｄｏｎａｌｄ的脸变得苍白，「嗯…是Ｗａｌｔｅｒ先生，Ｓｋｉｎｎｅｒ，哦，他说试试这些。」Ｄｏｎａｌｄ虚弱地低语。

　　Ｍｕｌｄｅｒ野蛮地从另一个男人手上抢过那条米色的长裤和衬衫，然后套上它们，对着镜子扫了一眼——见鬼，他看起来真蠢！

　　「噢，看起来真不错。很适合你，先生。」Ｄｏｎａｌｄ鼓舞人心地说。

　　Ｍｕｌｄｅ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镇压住他的热情，然后他走进另一个房间，「这些，都没用。」他对他的主人宣布，「我不会穿它们。」

　　Ｓｋｉｎｎｅｒ冷淡地看着他，「我想把这件衬衫扣好并塞进裤子里会更好些。」他观察道，「回去，整理好再过来，适当地展示你自己。」

　　Ｍｕｌｄｅｒ从眼角看见了Ｄｏｎａｌｄ——那个男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视线从奴隶转到主人，然后又转回来，对着Ｅｌｌｉｏｔｔ闪烁着。Ｍｕｌｄｅｒ感到一股热气从他的体内升起，他知道，只要他们一离开，这两个怪人就会笑掉他们的脑袋。

　　Ｍｕｌｄｅｒ服从了他的主人，他重重地踏着地板回到了试衣间，感觉到他的脾气正在盘旋着失去控制。他讨厌这米色的衬衫和裤子，他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穿这样的衣服，Ｓｃｕｌｌｙ会嘲笑他，Ｓｃｕｌｌｙ……当他想到他的搭挡时，不禁感到了一阵痛楚。自从他认识她以来，除了她被诱拐的时候，这是他第一次超过两天的时间没有看到她或和她说话了。对此，他感到有点内疚，他是这么喜欢并且在乎他的小搭档，可是他竟然一整个星期都没有想到她。

　　他重新整理好他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Ｓｋｉｎｎｅｒ正在和Ｄｏｎａｌｄ谈话，那个年轻人的蓝眼睛带着隐藏的敬畏注视着他的主人。

　　「趁你在这的时候，不如也试穿一下新衣服，Ｗａｌｔｅｒ。」Ｅｌｌｉｏｔｔ在说，Ｄｏｎａｌｄ也急切地点头。我认为，他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放在他的身上。Ｍｕｌｄｅｒ愤怒地想。

　　「今天不用了。」Ｓｋｉｎｎｅｒ摇摇头，「今天是为了Ｆｏｘ，改天吧。」

　　「是，没错。除了炫耀我的身份以外，你还会做什么！」Ｍｕｌｄｅｒ爆发了，「这看起来怎么样？」他讥讽地转了个圈问道，「我是什么？一个为了那些讨厌的小丑表演的猴子吗？」

　　震惊的沉默……

　　然后，Ｓｋｉｎｎｅｒ冷静地转过身，对着Ｅｌｌｉｏｔｔ和Ｄｏｎａｌｄ微笑道，「很抱歉，请问，你是否能让我们单独待几分钟？」

　　「当然。」Ｅｌｌｉｏｔｔ立刻领着他的年轻随从离开了房间。

　　Ｍｕｌｄｅｒ肯定自己能够听见他们离去时吃吃的窃笑声。那个想法让他的头脑更加直接地了解到即将来临的危险。他紧张地吞咽着，看见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咬紧嘴唇，叛逆地抬起头迎视他主人暗黑的眼睛……但是，Ｓｋｉｎｎｅｒ的表情是为难的，而非愤怒的。

　　「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把手放在他奴隶的肩膀上，「事实上，我认为你看起来很漂亮。」他的手指抚摸着柔滑的丝织品，「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它，我们也就不会买它。我并不是想改变你的品味——我相信那需要我们双方都能接受才行。」

　　「我不会穿任何像这样的东西，你知道的。」Ｍｕｌｄｅｒ咆哮道。

　　「唔，但你也许有必要把你的范围拓宽一点？」Ｓｋｉｎｎｅｒ温和地建议，「现在，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这样的，宝贝？」

　　「他们认为我们在一起睡觉。」Ｍｕｌｄｅｒ冲口而出。

　　「唔，我们是。」Ｓｋｉｎｎｅｒ指出，「这有什么问题？」

　　「我是什么，我喜欢什么……这是个人的隐私。」Ｍｕｌｄｅｒ低声说。

　　「昨晚它不是。」Ｓｋｉｎｎｅｒ告诉他，他的手继续按摩着他奴隶的肩膀，「昨晚，我在一个充满人的房间里展示了你的裸体。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而且你也喜欢它。」

　　「那是不同的！」Ｍｕｌｄｅｒ抗议道，「那是我们的，私人的场合，和理解的人在一起。而这是……」

　　「公共场所？Ｆｏｘ，我认识Ｅｌｌｉｏｔｔ很多年了。他的谨慎是出了名的，而且他也不会雇用任何在这点上不能遵守他的规则的人。无论这里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超出这四面墙的范围。」

　　「但是……」

　　「你是感到羞耻。」Ｓｋｉｎｎｅｒ抬起Ｍｕｌｄｅｒ的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对你是什么感到羞耻，小东西。为什么？这没有必要，我喜欢你的本质，而且在今天结束后，取悦我将是你唯一要关心的事。」

　　「他在嘲笑我，他认为我是软弱的。」Ｍｕｌｄｅｒ咕哝着，试图在面对他主人的善意时保持他的愤怒，但是，他失败了。

　　「谁？Ｅｌｌｉｏｔｔ？他当然不会……」

　　「不是Ｅｌｌｉｏｔｔ——是Ｄｏｎａｌｄ，那个愚蠢的鸭子脸。」

　　「Ｆｏｘ，他不是在嘲笑你，就算他是，那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什么，是你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而不是别的任何人，或你自己的担心上。」

　　「对，是。我知道他只是一个愚蠢的裁缝助手，但是当某些重要的人发现时，又会发生些什么事？」Ｍｕｌｄｅｒ咆哮道，「Ｓｃｕｌｌｙ会怎么想？」他用一个支离破碎的语调问。

　　「啊。」Ｓｋｉｎｎｅｒ转了转脚踝，「那就是背后的原因。」

　　「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Ｍｕｌｄｅｒ伸手环住自己的身体，搂住自己。

　　「唔，Ｓｃｕｌｌｙ是你的搭挡，还是一个见鬼的好朋友。你为什么不相信她不会来审判你？」Ｓｋｉｎｎｅｒ问。

　　「因为，因为……」

　　「你认为你自己是这样的苛刻，所以你就认为别人也同样会这样的来判定你。而且，你一直恐惧着爱的存在，那不就是你试着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原因吗？」Ｓｋｉｎｎｅｒ问，并靠近他，探索着他的眼睛。

　　「我…为了你像这样的了解我而诅咒你。」Ｍｕｌｄｅｒ低声说，感觉他的胃好像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Ｆｏｘ，你是我的，我需要了解你。我有很长的时间一直在学习你。我了解你，宝贝。我能够帮助你，但是你必须学会信任——我，Ｓｃｕｌｌｙ，和大部分的你自己。」Ｓｋｉｎｎｅｒ的眼睛在它们的亮度下越发显得深邃。

　　「Ｏｈｓｈｉｔ。」Ｍｕｌｄｅｒ握紧拳头，愤怒地重击在墙壁上，全身充满了自厌的感觉，「你在想我为什么会这么该死的难搞。不管你带我到哪里，我都会惹出麻烦。我无法在真实的世界里处理这一切，先生。我做不到，等我们回去工作后……」

　　「它将是艰苦的。」Ｓｋｉｎｎｅｒ耸耸肩，「我们都知道。但是，你只是一个人，Ｆｏｘ。当你搞砸的时候，我就会惩罚你，然后你就能学会，我们就能继续前进。我并不期望你会变得没有任何问题，这需要时间，我们有很多的时间，你已经把余下的生命都交给了我。」

　　「无期徒刑，哈？」Ｍｕｌｄｅｒ做了个鬼脸。

　　「如果你喜欢。让我们期待它会是漫长而快乐的，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Ｓｋｉｎｎｅｒ微笑着，把他紧绷的奴隶拉进怀里。

　　Ｍｕｌｄｅｒ变得更加僵硬，但最终他还是在他主人的手臂里放松下来，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现在，我要惩罚你。」Ｓｋｉｎｎｅｒ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应受的，Ｆｏｘ，不是吗？」

　　Ｍｕｌｄｅｒ有一点不能同意，「这里，主人？」他抬起头，惊慌地睁大眼睛。

　　「是的。这样我们就能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让你在接下来的行程里不再感到内疚。脱掉你的裤子，Ｆｏｘ，还有你的内裤，然后趴在扶手椅上。」

　　「主人，请…不要在这里。」Ｍｕｌｄｅｒ紧张地看着门，他知道Ｅｌｌｉｏｔｔ和Ｄｏｎａｌｄ就在外面，他不敢想象当他们听见一声声的尖叫时会有什么样反应。

　　「这里，现在。」Ｓｋｉｎｎｅｒ坚持地说，「然后，它就结束了，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他允诺，并温柔地安抚他的奴隶，抚摸他的头发，爱抚他的背脊。

　　Ｍｕｌｄｅｒ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点点头，照他说的做了。他趴在扶手椅上，胃部感到了恐惧的凹陷。然后，他从眼角看到Ｓｋｉｎｎｅｒ松开了他的皮带。当那根皮带被从Ｓｋｉｎｎｅｒ的裤环上拉出来时，响起了熟悉的嗖嗖声。接着，他的主人将皮带对折起来，对着手轻轻地拍打着。

　　Ｍｕｌｄｅｒ闭上眼睛，感觉到那个凉凉的皮革制品放在了他的臀上，然后，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你将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Ｆｏｘ？」Ｓｋｉｎｎｅｒ问。

　　「Ｓｈｉｔ！」Ｍｕｌｄｅｒ把头埋在手臂里，又一个舔吻闪落在他的屁股上，「要…有礼貌，不去在乎其他人的想法…ｏｈｓｈｉｔ，先生，我不知道！」

　　「好。」Ｓｋｉｎｎｅｒ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让他安静下来，而且他还暂停了皮带的攻击，「我想它还是可以归纳为信任的问题，还有诚实。如果你在感觉崩溃之前告诉我，我们就能避免它。不是吗？」

　　「是的，主人。」Ｍｕｌｄｅｒ同意。

　　「喜欢昨晚吗？」

　　「是的。」Ｍｕｌｄｅｒ叹了口气。

　　「好。那么把它记在心里，我会把这计算在内。」Ｓｋｉｎｎｅｒ再次挥动皮带，对着Ｍｕｌｄｅｒ的屁股交付了一打的舔吻。

　　Ｍｕｌｄｅｒ试着让自己不要尖叫，但是它是这样一种全然的该诅咒的刺痛，于是，他开始痛喊，比以前更加大声地痛喊……然后，它结束了。

　　Ｓｋｉｎｎｅｒ停下来，用手穿过他奴隶乱糟糟的头发，「顺着你所得到的，宝贝。这件事结束了，或者，是当你向Ｅｌｌｉｏｔｔ和Ｄｏｎａｌｄ道歉后。」

　　「是，先生。」Ｍｕｌｄｅｒ悔悟地喃喃道。在某种程度上，他知道Ｓｋｉｎｎｅｒ将坚持那一点，他的主人是非常强调礼貌的。

　　「准备好了吗？」Ｓｋｉｎｎｅｒ问，并将一只强壮的手臂环在他奴隶的肩膀上。

　　Ｍｕｌｄｅｒ长叹了一声，然后靠向身后，「是的，先生。」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好。晚些时候我们将到一个非常高级的法国餐厅去。」Ｓｋｉｎｎｅｒ咧开嘴笑着说，「毕竟，我不想破坏我美丽的奴隶的——精美的服饰，上等的美食和美酒。」

　　Ｍｕｌｄｅｒ给了他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然后再次穿上那件讨厌的米色裤子，并垂着头站了起来。Ｓｋｉｎｎｅｒ大步跨出门口消失了，几秒钟后他拉着Ｅｌｌｉｏｔｔ和Ｄｏｎａｌｄ重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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