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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新郎(1-6卷82) - 4,1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6390 ℃

           第三十一回邂逅二表姐(二)

  西门海走出镇政府,因为路程不远他决定安步当车步行前去,他立即汇入下班的人流中,路上不断有人讨好的和他打招呼,他不得不和人们虚与委蛇地寒暄。山里人热情,但也小肚鸡肠,如果你不答应人们的招呼,别人会说你不懂事,有官架子。三、四里的路竟然走了半个多小时,应酬的口干舌燥,不胜其烦。他来到中心小学附近,远远看见夏荷俏丽的身影,她正站在路口张望着,他心头一热快步上前,热情地拥抱着她:「二表姐,让你久等了!」

  「海子!你来了,我们回家吧!」

  夏荷也被他的热情感染着,语调都有些异样。他们边往回走边热烈地交谈着。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看着她那优美的曲线,美妙的身材,刚才在柳青身上还没有来得及发泄的欲望有点抬头,两眼色眯眯地看着她的背影,感到有十分的亲切:「二表姐,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我转业回来怎么就没有见到你呢?如果不是今天检查工作,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可以和你相见呢?」

  「我一直住在学校很少回家,大家都很忙才没有见面的机会。海子看见你长大了真好,都当书记了,让表姐好高兴哟!」

  「呵呵!」

  西门海傻笑着,「长大有什么好呀?记得小时候,二表姐总是从镇上给我带好吃的,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那时的东西好吃,是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美味。」

  「海子,你这个小人精还像以前一样嘴巴就像抹了蜂蜜似的,尽说好听的。就在这里,已经到了。」

  这是学校分配的教师宿舍,夏荷住在一楼,外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子中有一个菱形的花坛,里面种植的都是从山上挖来的花草,有兰花、映山红、端午饼、百合、射干、桂花,可是,此时是初冬季节欣赏不到鲜花开放的美景。

  一进门是一间十几平方米的会客室,里面放着一组沙发和茶几,中间放着一张小巧的红油漆的木桌子,既当牌桌,又作餐桌,此时桌上已经摆着夏荷烧好的几个菜肴和一瓶五粮液。他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海子,这么多年不见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几个菜。」

  「二表姐,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一进门我就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感到很舒服,很温馨。」

  他们面对面地坐下,夏荷倒了两杯酒,「海子,来,表姐给你接风,干!」

  「干!」

  几杯酒下肚,夏荷的脸红得像水密桃似的,娇艳无比,妩媚极了「二表姐,你真漂亮!」

  他由衷的赞美道。

  「哪里呀!现在老啰!」

  夏荷故作感叹的说。

  西门海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二表姐哪里老了?你看皮肤还这么好!」

  「臭海子,」

  她将他的手打落下来,「你占表姐的便宜啊!」

  她还像以前一样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西门海看见她那副神情想起小时候,住在她家的情景,她们姐妹四人,秋菊、冬梅比他小,他最喜欢春桃和夏荷的怀抱,只有春桃温柔地接纳了他,他每次想到夏荷被窝里睡觉,都被她严厉地拒绝了。有几次趁她睡着了钻进她的被窝,还是被她踢了出来,每当想到这些他就感到很失败。

  「哪里啊!我什么时候占过二表姐的便宜?」

  「还说没有,」

  此时,夏荷的酒明显已经喝多了,她看着西门海「呵呵」直笑:「你呀!从型是一个色狼,每次脱光衣服往表姐的被窝里爬,不管怎么说我总是未婚女子吧,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屁孩占便宜呢?」

  「二表姐,你现在结婚了吗?表姐夫在哪里工作?」

  「我还没有结婚,哪里来的表姐夫呀?」

  「怎么还没有结婚呢?是没有遇到心上人,还是什么人伤了你的心?」

  「都不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就是不喜欢男人碰我,谈了好多次恋爱都没成,每次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去谈朋友,控制着自己厌恶男人的情绪去和他们接触,可是牵手、接吻就是不行,男人一碰就感到恶心。假如到了结婚的时候,男人要和我上床不就更不行了吗?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结婚,每次回家父母总是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这也是我搬出来住,不常回家的原因。」

  「二表姐,你这是有心理障碍,一定要到医院去看看,不能再耽误了。」

  「去看过,还是什么心理专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后来,觉得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的,就不去想它了,顺其自然吧!」

  酒后她向他敞开了怀抱。欲知后事请看《邂逅二表姐(三)——

           第三十二回邂逅二表姐(三)

  「二表姐,你这是心理疾病,心病还要心药医,也许,我就是治你心病的人,就是打开你身体之门的钥匙。」

  「臭海子,你调戏表姐呀!」

  夏荷还像以前一样抬手在西门海头上轻轻地打了一下。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趁机放在嘴边,恶作剧地吻了一下,她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这顿晚饭吃得很温馨、惬意,喝了两瓶酒,他没有想到她酒量也这么大,他原本想将夏荷灌醉了好乘机浑水摸鱼,占她的便宜,结果两个人都醉了。

  西门海将夏荷扶到床上,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丰腴的身体,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夏荷醉熏熏地依偎在他的身边,「海子,有时间去看看我大姐,看看你的女儿。」

  「什么?我的女儿?谁是我的女儿?」

  「你这个混蛋,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和我大姐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人小鬼大,从型是个色狼,整天往我大姐怀里钻,我大姐不在,你就打我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也想搂着你,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是怕怕的,感到羞耻。可是每次看到你和大姐亲热,心里痒痒的,不舒服。后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搬走了,我还偷偷地去看过你们。你上初三的下学期,大姐怀孕了,找我商量,我告诉她赶快找个男人嫁了,不然事情就会很糟糕。大姐听了我的意见,随便找了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出去,婚后,不久就生了星星,好在那个男人不知情,不然大姐就惨了。再后来大姐的男人死了,大姐就辛辛苦苦地带着星星相依为命。我有时候去看望她们,给她们一些帮助,但是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大姐为了你嫁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为了星星独自一个人生活,这些年大姐再苦再累都是一个人自己扛着,打落的门牙含血吞,她要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今天看到你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你去帮帮大姐,她需要你,星星也需要你。」

  「二表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说实话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恨大表姐绝情,恨她突然离开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难怪我见到星星有一种强烈的亲切感,原来是父女天性。我没有想到她就是我的女儿,而且都这么大了,星星在你们学校上学吧?」

  「是啊,星星很聪明,也很懂事,特别要强,学习成绩在全年级都是第一的。」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女儿,样样都随老爸,将来肯定有出息。」

  「你就贫吧!」

  夏荷媚眼如丝,粉脸潮红,「海子,记得当年你只不过十四岁,听大姐说:除了她身上来事了,其余的你们每天晚上都干那事儿,怎么那么厉害?」

  「哈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我天生的就这么厉害呀!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厉害,每天晚上不干那事就感觉身体里有种冲动有种东西在膨胀,我每次都能干很长时间,每天晚上至少能干两次。」

  「海子,和表姐说说,男人和女人干那件事是不是很快乐?」

  夏荷真的是醉了,不然按照她的性格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问这样的问题。

  「的确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它能让人身心愉悦,感到满足,有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

  西门海这时才想起夏荷还没有和男人做爱的体会,怎么会明白这些事情呢!他转过头去看她,红润的脸娇艳如花,呼吸间含着酒气和女人特有的香气,看着那性感的红唇,他忍不住吻了下去。她吃了一惊,本能地想退让想逃离,他那有力的手臂早就将她抱住,让她无法躲避,何况在酒精的作用下身体也无力反抗和挣扎。她的嘴唇很软很湿滑,他将舌头深入到她的口中,吮吸着她的香唇。夏荷羞涩地躺在西门海的怀抱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端庄的味道,像个妩媚的小女人。她在他的热吻下意乱情迷,身体融化了酥了,成了不设防的城池。他乘机去抚摸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玉体,去实现他多年来没有实现的愿望。

  夏荷的反抗越来越弱,西门海的进攻越来越猛烈,双手攻城略地占领了双峰高地,她的乳房虽然没有春桃的大,也是丰满型的,他解下她的乳罩,双手像揉发面团似的揉搓着。他知道今天夏荷酒醉了,如果不乘机去开垦这块处女地,说不定她酒醒了,就不会这样顺从,就会大费周折,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攻下高地后,他的双手跃过峡谷,穿过平原腹地,乘胜追击向下游的草地进军。

  夏荷在酒精作用和西门海的挑逗下,反应热烈,身体在他怀抱中扭动着,心中躁动不安,欲望像决堤的洪水,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后来竟然主动的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她喘着粗气迷醉地说:「海子,要了表姐吧!让我也体会做女人的滋味。」

  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他们都很冲动。西门海很想立即进入夏荷的身体,当听到她这样的话受到了鼓励,立即去脱她的衣物。

  柳青被西门海撩拨得咯咯的笑,她帮他脱去衣服,他也帮她解除了武装,两个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翻滚到床上。」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风骚的柳青》——

            第三十三回风骚的柳青

  西门海脱了夏荷的衣服,将手伸进她的内裤,浑身一颤如同触电般的呆了,傻眼了,好像被人当头淋了一桶冷水——凉了半截。他的手摸到了她内裤里垫着厚厚的卫生巾,他顿时感到无比的郁闷,错过了今天的机会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得到她,好不容易取得的战果,却因为女人生理上的原因功亏一篑,让他的激情戛然而止,心里就像吃美味突然吃出了一个臭虫懊恼极了。

  夏荷见西门海突然停了下来感到很奇怪,「海子,怎么啦?是不是不喜欢表姐?」

  「唉——」

  西门海无限惆怅地叹了一口气:「二表姐,我们是不是真的无缘?你,你那事在身上。」

  夏荷这才想起现在正是每个月的例假期,她也感到失落和郁闷。「海子,是表姐不好,对不起你,要不你就要了表姐吧!」

  「二表姐,我不能害你,月经期同房容易落下病根子,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的爱你疼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西门海安顿好夏荷,穿上衣服回到镇里去找柳青,走到她的住处,看见她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灯光,估计她已经休息了。刚刚在夏荷身上挑起的欲火正无法排解,只好找柳青发泄。他不管不顾地敲她的门。

  「谁呀?」

  「老婆,是我,你老公!」

  西门海走了那么多路,此时酒劲上涌,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勉强地站立着。以前他只和王萍「老婆」「老公」的叫,今天酒喝多了,又有求于柳青就亲热的叫她「老婆」「等一下,我就来了。」

  柳青开了房间的灯,穿着睡衣出来开门,「老公,你怎么啦?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想你了,下班的时候让你弄得火烧火燎的,你倒好,撒腿就跑,丢下人家不管,跑到哪里喝了这么多酒啊?」

  柳青扶着踉踉跄跄的西门海,边走边埋怨着。

  「老婆,你怎么这么啰嗦,还没结婚就想管我呀!」

  「人家还不是关心你吗?酒喝多了伤身体噢!」

  柳青扶着西门海在床沿上坐下,他接过她递过去的温开水一口喝干。「老婆,你是不是还要说『美酒虽好是穿肠的霸药,美女虽好是刮骨的钢刀。』?我告诉你,男人离不开金、瓶、梅,金是金钱,瓶是美酒,梅就是女人。你说男人如果没有了金钱、美酒、女人活着还有什么劲呀!」

  「好了,老公睡觉吧!斗嘴,我不是你的对手,我甘拜下风。」

  「怎么啦?等不及了?你不光斗嘴不是我的对手,在床上你也没有胜过呀?」

  「好了好了,我老公是超人,干什么都是一流的。」

  「这还差不多!」

  西门海色迷迷地盯着在他性爱滋润下身体日渐丰满的柳青,女人成熟的魅力逐渐在她身体上显现出来,越发的性感迷人。他一把将柳青搂到怀里,热情地吻她的秀发,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

  柳青被西门海撩拨得咯咯的笑,她帮他脱去衣服,他也帮她解除了武装,两个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翻滚到床上。」

  老公,快,快点」她天生对性爱要求强烈,在床上表现尤其突出。她学着黄色录像里的动作,花样百出,不断翻新。

  「老婆,」

  西门海故意放刁逗她「除非你说你想你要……」

  「老公,甭折磨人了,老婆我想了,要了……」

  「你想什么要什么呀?」

  「老公,你好坏哟!我想要你的小弟弟……」

  第二天,西门海仍然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办公室,在大家的眼中他是一个年轻有为,勤勤恳恳,工作认真的好干部,对人和蔼可亲,特别有人缘。谁也不知道他的私生活是如此的糜烂,转业到地方不到一年,就有了金枝、王玲、王萍、汪淼、柳青等五个情人,昨夜,如果不是夏荷来例假了,她又成了他的情人。他一想起昨夜的事情就感到非常的遗憾,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拨通了夏荷的手机,好半天才传来她懒洋洋的声音,「喂!是海子啊!」

  「二表姐,昨晚,没,没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酒喝得太多了,现在头还痛,今天不想上班了。」

  「要么,我来看看你?」

  「别嗟,你不用来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的休息休息。」

  西门海没有听到夏荷有责备他的意思,心里安心了许多,这样看来以后还有希望,他耐心地等待着下次机会的到来。

  「别,别这样,叔,你和我妈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可是她的女儿呀,跟你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如果我们这样不是乱伦吗?」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寡妇的女儿》——

            第三十四回寡妇的女儿

  西门海给夏荷打完了电话,心情愉快,他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想去看看洪解放。他这个堂舅是他们兄弟的恩人,正是因为有他这棵大树为他们兄弟遮风挡雨,他们在失去父母后才少吃许多苦。特别是他曾经在他家生活过好几年,他只有四个女儿,没有儿子甚至把他当儿子看待,他们的关系更深一层。在镇里工作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没少关照他,才使他的前途和事业更加顺风顺水。他来到洪解放办公室的附近,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对话声。

  「别,别这样,叔,你和我妈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可是她的女儿呀,跟你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如果我们这样不是乱伦吗?」

  「唉——该死,我真该死,我发糊涂了,你和你妈长得太像了,看见你,我就忍不住了。你妈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有时,我还真的想她。」

  「叔,难得你还没忘记我妈,如果是这样,你就更应该帮我了,何况公司还有你的股份。」

  「不是我不想帮你,我老了,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建议你去找西门书记,别看他来的时间不长,他年轻脑子灵活,门路又广。」

  西门海听到这里连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听得出在洪解放办公室里的女人是他的老情人田寡妇的女儿李小红,李小红在洪解放的帮助下办了一个鸿运石材公司,估计是公司遇到了麻烦来求他帮忙,他趁人之危想占她的便宜遭到了她的拒绝。想不到五十多岁的洪解放仍然如此好色,难怪孔夫子说:食色性也,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西门海正胡思乱想着,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立即正襟危坐故作威严,「请进!」

  门外进来一个漂亮的女人,上身穿一件雪白的毛衣,下穿一条黑色的冬裙,外面披着一件火红的貂皮大衣。女人满脸堆笑,轻启朱唇,微露贝齿,吐出莺声燕语,「西门书记,你好哇!」

  「哎哟!这不是李总经理吗?欢迎欢迎!」

  两双手握在一起,四只眼睛对视着,眼神热烈地交流着。西门海给李小红倒了一杯茶,他们在沙发上面对面落座,「李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他们是一个村的,打型熟悉,说话也就随便起来了。

  「海子呀!你也开你李姐的玩笑哇!李姐一个女人家忙里忙外的累也累老了呀!」

  「怎么就你一个人,姐夫呢?」

  「甭提那个死人了,」

  李小红神色黯然了,「成天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没办法,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不该惹李姐伤心。」

  两个人热情地叙了半天话。

  中午,李小红在桃源大酒店请西门海吃饭,他临时邀请了汪淼作陪。汪淼在气质上胜过李小红,在容貌上却稍逊一筹,两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总爱比较,不知不觉的暗中较劲。尤其是李小红总是用妩媚的眼光看他,给人一种放电的感觉,这让汪淼很不舒服。她们表面上客客气气,暗地里波涛汹涌,他则坐山观虎斗,乐得看她们表演。

  「西门书记,王主任,我敬你们一杯,以后还要二位领导多多关照。」

  「李总,你太客气了!我们一起喝!」

  俗话说:十个厂长九个捞,还有一个酒中泡。李小红是搞企业的,是久经(酒精)考验也是个海量。西门海昨夜喝了很多酒,不想再多喝了。他还想看看两个女人拼酒的好戏,就捂着胸部满脸歉意地说:「李总,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陪你多喝,就由王主任陪你喝吧!」

  李小红娇笑连连:「西门书记,你就陪大姐喝一点,我保证不让你多喝。」

  汪淼以能为西门海挡酒为荣,她当仁不让地冲锋在前,「李总,西门书记确实身体不适,你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我陪你喝吧!」

  「那今天就不难为西门书记了,改天再请你好好的喝一次。」

  西门海冷眼旁观,两个女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气氛虽然不够热烈,但酒却喝得相当快。一会儿就喝了一瓶多酒,两个女人脸色更加红润,越发显得娇滴滴的,「西门书记,王主任,二位人头熟,面子大,我们公司遇上了难题,想请你们帮忙。」

  「什么事呀?」

  这早在西门海的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什么是事情,难不难办,如今是吃人的嘴短,只好静听下文。

  「是这样的,县税务局建大楼时进了我们公司一大批货,一年多了一直没有打款,我有点事情急需资金周转,想麻烦二位帮忙做做工作,要回来了按百分之五提成。」

  「好吧,我就帮跑跑腿吧!不过,要得回来要不回来可不一定。」

  西门海还没有说话,汪淼已经应承下来了。李小红见事情解决了非常高兴,酒桌上气氛也热烈起来,一顿饭吃到两点钟,两个女人都有点醉了。西门海亲自开着镇政府的车送她们回去,先送李小红回家。他将她半抱半扶地送到楼上的房间里,其间与她丰满的身体亲密的接触,两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春意。这个外人眼中的女强人,尽管将家装修得像皇宫一样,可是在家里却是孤家寡人。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迟迟不肯松开,如果不是汪淼还在车里等着,也许他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享受这个风情万种,风骚入骨的女人。

  西门海将汪淼送回家,两个老情人毫不客套,进入了房间就表演起了激情戏。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仍然依偎在一起不肯分开。「汪姐,你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李小红的要求,现在要钱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啊!」

  「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你知道税务局长是谁吗?他是我哥。」

  「哦,原来如此,我还打算找王书记托关系呢!现在看来不用了。」

  「呵呵」汪淼不无醋意地说:「在你的眼中只有王书记是万能的,哪里还有其他人呀!你这么上心为李小红要钱是看中她的提成,还是看中了她的人?」

  「两样都不是,」

  西门海狡猾地说:「我们是一个村的,是看在乡里乡亲的情谊上的。」

  他将她推倒在木沙发上,客厅里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和木沙发不堪重负的叽叽呀呀的声音,还有她那久违的特有的呻吟声。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拒认生身父(一)——

           第三十五回拒认生身父(一)

  傍晚,西门海来到桃源中心小学附近,等着星星放学。自从昨夜听到夏荷说星星是他的女儿后,他就特别想见她,心里很内疚,孩子都九岁了他这个父亲都不知道,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现在既然知道了就要好好的补偿她们母女,最起码不能让她们还像以前一样受苦受罪。他正想着心事,远远看见春桃挑着一担废品吃力的往收购站走,他的心中一阵阵的绞痛,想不到这些年春桃就是靠走村串户收购废品来养活自己的女儿的。他站在收购站的外面等了一会儿,春桃从里面大踏步的走了出来,她身穿着粗布衣服,额上滚动着豆大的汗珠,肩扛着一条竹子扁担,扁担上挂着两根麻绳,随着她的走动麻绳在扁担上荡悠悠地摇摆着。

  「大表姐!」

  西门海心中一阵激荡,快步迎上前去。

  「海子,你怎么来啦?」

  春桃感到非常意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是来接星星,想和你们一起吃饭。」

  他说着嗓眼竟然哽住了。

  「海子,甭这样。」

  春桃的眼睛湿润起来。

  「当当当……」

  学校放学铃响了起来,操场上,学生们排成十几个纵队,按照子地片区为单位,一个片区一个路队,每个路队都有路队长,一个路队就是一个小集体,在路上同学们互相照顾互相帮助,特别是刮风下雨的天气大同学必须照顾小同学,特殊天气老师还要亲自护送,背学生过河是经常的事。在大山区当老师确实不易,不仅要搞好教学,还要负责学生校内外的安全。学生们唱着歌曲一队队离开校园,西门海看见此情此景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一放学学生们就一窝蜂似的往外跑,小同学摔倒了被踩伤的事时有发生,他心中暗暗佩服二表姐还真是个人才,将学校治理得秩序井然。

  「妈妈,干大,你们来接我呀!」

  星星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来到西门海、春桃的面前。

  西门海看到星星兴高采烈的样子也非常地高兴,眼睛有点湿润,他多么想大声地喊:「女儿,我的孩子!」

  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星星,干大,今天来接你和妈妈吃饭,想吃什么告诉干大。」

  他说着就将星星抱了起来,忍不住去吻星星红苹果似的脸蛋。

  星星咯咯的笑着挣扎着:「干大,别这样,我怕痒痒。」

  三个人来到饭店,西门海点了春桃和星星最爱吃的菜,看着星星狼吞虎咽地吃着,既高兴又心酸。

  「海子,甭光看着我们吃,你也吃吧!」

  「大表姐,你们吃,我不饿。」

  「干大,你们当官的,是不是天天都下饭店吃好的呀?」

  「是呀,干大,天天都吃好的,以后干大也让星星天天吃好的。」

  「那可不行,我们家没有钱,怎么能天天吃干大的呢?那我们不成了不劳而获的寄生虫呀!」

  「嘿!小星星真了不起,说话都文绉绉的了,像个小知识分子了。」

  吃完饭,西门海将春桃和星星送回家中,星星做了一会儿作业就上床睡了。西门海和春桃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是什么容易他们谁也没有看明白。他俩都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中,心情非常地复杂,「大表姐,我都知道了,二表姐全部告诉我了,这些年可苦了你们,当年我太不懂事,什么都不知道,那时我还恨你,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的愚蠢。」

  「海子,甭讲了,那时候,你太小,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怀孕的时候正是你要参加中考的关键时刻,我不敢吱声怕影响你的前途,就和夏荷商议,她给我出主意让我赶快嫁人,把事情遮掩过去,才没有出大的乱子。后来你去砸玻璃,我知道你恨我绝情,当时我心中也很难受,我嫁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一个二十六岁的大姑娘怎不能嫁给你这个还在读中学的孩子吧?俗话说:男大十岁不为大,女大十岁做妈妈。我们如果在一起无论是社会舆论,还是情理都无法放过我们,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大表姐!」

  西门海动情地将春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她,一边看着她饱经风霜,未老先衰的面容,「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是我害了你,害了你一生,毁了你的幸福。现在我回来了,我要报答你、补偿你、疼爱你,我要和你一起抚养星星,把她培养成才。」

  「海子,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我不要你的补偿,你也不欠我什么。」

  春桃已经好多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被西门海一阵爱抚,就忍不住春心荡漾。他抚摸着她已经松弛下垂的巨乳,山里人称春桃这种类型的乳房为「吊罐奶」;一般的小型的比较坚挺的乳房为「羊角奶」这是典型的老百姓自己的语言,你不是生活在那里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些。

  西门海很小的时候就迷上了春桃的乳房,如今久别重逢再抚摸她的乳房,既熟悉又亲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动听。他将她推倒在木沙发上,客厅里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和木沙发不堪重负的叽叽呀呀的声音,还有她那久违的特有的呻吟声。

  「你这个坏蛋,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两个欲火中烧的人忘乎所以,在客厅里疯狂地做爱。本来房子就小,隔音效果又不好,睡在房中的星星惊醒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拒认生身父(二)——

           第三十六回拒认生身父(二)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西门海和春桃阔别了近十个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十年,西门海读高中、当兵、转业回地方,他曾经睡过不同类型的女人。可是,怎么也忘不了春桃,他从型迷恋她的乳房,她的怀抱。自从十四岁那个雨夜,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她始终扮演着母亲和妻子的双重角色,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替代和填补的。

  作为女人第一个男人是最刻骨铭心的,很多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还有少数是遭到强暴的,不可思议的是有些女人竟然因此爱上了那个强暴她的男人最终嫁给了他。此风只能抑制不可助长,倘若女人都是这样的心态,强奸案发生后岂不是没有人报案了?这给社会带来巨大的危害。

  春桃和很多女人一样喜欢上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小男人开启了她的性爱的开端,也是唯一给了她男欢女爱乐趣的男人。她虽然结过婚,与丈夫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可是,丈夫在新婚之夜受了惊吓成了阳痿,无法让她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据说,男女在房事时受惊吓最容易落下毛病。

  传说当年宋高宗赵构,还是康王爷时正和一个宫女偷欢,忽然,有人禀报:金兵来了,一下子吓成了阳痿。后来,神鸟引路,夹江泥马渡康王,他登基坐龙庭当上了九五之尊的皇上。试想一个常常在女人身上打败仗的阳痿皇帝,有什么雄才大略,远大的理想,怎么可能直捣黄龙府,重整旧河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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