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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哪里逃(1-160) - 20,2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4650 ℃

  他原以为自制力一向很好的凌锦云,可以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样就此打住……但是现在看来——

  「云,你清醒点……你不能……啊……」

  脖子上传来的痛楚让他企图唤醒这个冲昏了头脑的猎豹的求饶声瞬间化作了轻咛!

  凌锦云将头埋在他肩上,双唇落在他织白的脖子上,像吸血鬼一样狠狠地攥取着每一寸的甜美……狠狠的吮吸,伴着急促的喘息一个个鲜红的印子油然而生。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明明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还会为了救那小子来求我……为什么我就不能……」

  ……脖颈上传来含混的低吼和清晰的水渍跟皮肤交融的声音,凌锦云的一只手用极大的力度将他固定在身下半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却早就开始恣意地在他白皙的胸膛滑动。

  「恩……啊……」

  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却终究还是抵不过疼痛和体内莫名的焦躁,官羽浔觉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第一次,这个男人的眼中没有因为心疼而再次妥协的打算。

  随着凌锦云逐渐下沉的吻终于落在他胸前,原本放在那里的手也跟着下移,粗暴的扯开他的裤链,将牛仔裤一股脑的扯下来丢在一边,碍事的内裤则干脆撕开,可怜的布头无力的压在身下……官羽浔本能的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凌锦云强行跪在他两脚之间——

  「云……不要继续下去……我不会原谅你的……」

  官羽浔几乎带着哭腔想要做最后的交涉。

  「哼,那个洛优那样对你,你不是一样会救他……」

  酒精和不平却早已将这个男人的思维燃烧殆尽。

  「啊——」

  凌锦云的技巧并不像洛优蓝漠那样纯熟,面对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居然什么都没做就直接一个狠狠的挺身——

  没有成功的进入,倒是这痛让官羽浔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这叫声,总算让凌锦云彻底陷入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一丝理智……或者说潜意识里,这个男人还知道不能让他受伤!

  迷糊的抬起头环视了周围一圈,凌锦云浑浑噩噩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茶几上——茶几角上还放着一杯没有开封的酸奶,伸手就能拿到!

  将酸奶的盖子揭开,一个拿不稳,已经有半杯都流淌在官羽浔白净的胸前……这个不小心,将眼前的「美景」修饰的更加迷人!

  官羽浔像看到鬼一样,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近乎疯狂的行为,下身的疼痛和全身的无力感,让他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哈……云,住手……」

  伴随体内突如其来的一抹凉意的刺激,官羽浔轻声难受的表达着自己的痛苦,可惜现在陷入混沌的凌锦云已经听不到了。

  艰难而毫无用处的拒绝,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将剩下的半杯酸奶尽数涂抹。

  官羽浔羞愧得无地自容。

  带着像孩子一样简单,却又无比炽热的表情,凌锦云缓缓地将手指拿了出来——

  「啊……恩……」

  滚烫灼人的身体和酸奶冰冷的温度混杂在一起,在刹那瞬间将他充盈。

  而进入他身体的男人,把所有的热切和急躁都写在脸上——

  ……

  静谧的夜,依旧不起一丝风云……再白的月光,也照不到所有的相思和悲鸣。

  就在官羽浔被凌锦云这个他眼中最好的男人酒后失控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喊天不应喊地不灵、泪湿沾巾的时候……另一个人却在这同一轮明月下,喃喃自语着他的名字——

  手上的碎纸片是白天被他撕碎的契约……并不是后悔,只是前所未有的患得患失——

  蓝漠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害怕」——这个词,却在他把心完全沦陷在那个人身上之后,频频出现在脑海。

  没有了这张契约……他还能留下那个人在身边么?

  羽浔,你要我怎样,才肯留在我身边?

          正文第一百四十七章纸包不住火

  凌锦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午过了。

  昨晚没有拉上的窗帘,让外面的骄阳肆无忌惮地钻进来,对于宿醉醒来的人而言,刺眼无比。

  昨天……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

  床?

  望着自己正睡在铺在地毯上的褥子上,凌锦云愣住了——

  高档的织物上,污迹一片连着一片不说,其中还夹杂着少许淡淡的血迹,而充斥在房间里的淫靡味道……这分明就是……

  皱着眉头,因为头昏昏沉沉而闭上了双眼,昨晚残缺不全的画面却像幻灯片一样冒出来。

  「啊……糟糕……混蛋,怎么会那样对羽浔……」

  终于将残缺的画面勉强连在一起,男人痛苦的揪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他现在连悔恨的时间都没有了!

  昨晚那种粗暴的做法……跟那些畜生有什么分别!

  羽浔自己离开了……一定很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现在如果不赶紧找到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别指望被原谅了!

  ……

              与此同时——

  阳光也顺着干净的病房玻璃洒进来,只是对话的两个人之间却保持着一贯的平淡——

  「帝,跟御堂秀约定的日子还有四天,现在发生这种意外……要不要推迟日期?」

  七绪表面平静,内心却不可否认的震撼的很。

  没想到蓝漠能为了那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以他认识的那个「漠帝」而言,根本不可能!也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用官羽浔做「饵」的话,说不定早就得手了,自己也不用被那个混蛋御堂秀如此的玩弄!

  ……可是……用官羽浔做「饵」……说不定现在也来得及,问题是他舍得吗?

  舍得?不舍得……七绪原本以为自己早就离这种情感远去了……可是面对那个善良的不可救药的男人,一次次看着那个人悲惨的生活画面……反倒突然在心底生出想要拉他一把的冲动。

  「不用,见个面而已,如果我们单方面不守时的话,以后的交易也很难办吧。没事的,断掉的肋骨已经钉好了,明天就可以出院,到时候万一有什么意外的话,不是还有你在么?你不会让我受伤吧?」

  反正该要面对总要面对,又何必拖下去呢?

  最后一句,话里有话……七绪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他也没有自信能够瞒过病床上的男人。

  「七绪知道。帝,您在等什么人么?」

  为了岔开话题,七绪顺着蓝漠的视线始终停留的方向望去——

  病房的门上有一扇小窗子……蓝漠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那块巴掌大的玻璃上。

  「没什么。」

  蓝漠这才抽回了视线……他以为官羽浔会一大早来看他,毕竟就算没有喜欢的成分,那个善良的男人也一定会把他变成这样归罪于自己……

  而且……洛优的房间就在隔壁,去那里的话,也一定要路过他的房间。

  虽然他很不情愿这么想——但是,那小子还昏迷不醒,官羽浔这个人更不可能袖手旁观。

  这也是他急于要出院的原因——不想让他们再扯上太多关系,赶紧把官羽浔带离这家医院!

  可是眼看下午了,官羽浔别说来看他……连路过都不曾!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意外……

  七绪不留痕迹的观察着他脸上根本藏不住的焦急……记忆中,这个冷漠的帝王何曾展露过如此的表情?

  然而,应了那句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

  当门被轻手轻脚的推开一条缝,官羽浔那张忐忑的脸从门缝里出现时——

  蓝漠脸上的表情瞬间便多云转了睛!

  「蓝漠,你好些没有……对不起,来晚了,本来我煮了些适合病号吃的清淡饭菜……不过现在好像已经过了吃饭时间了。」

  无奈的摊摊手,官羽浔把一个简单的饭盒放在一边的桌上。

  ……昨晚,被神志不清的凌锦云折腾了一夜,被强压着反反复复做了多少次,最后快要昏过去的他都记不清了……直到早晨,那个人才终于昏睡过去……

  幸好楼上那间专门给他用的病房设备比较齐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凌锦云家里出来,打车直接回到房间后,他足足洗了两个小时的热水澡,然后吃了点东西,才勉强可以让自己看上去比较正常的出现在蓝漠的面前。

  ……只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时间果然是迟了。

  「没有啊,这里餐厅的饭我根本吃不惯,还饿着呢。」

  蓝漠毫不掩饰自己的喜出望外,把这个男人禁锢在身边这么久,还从来没亲手做过东西给他吃……看来,受伤还真是幸福!

  七绪在一边一脸黑线,不敢说什么——明明他来的时候带来了厨师专门给漠帝准备的营养餐,丰盛得很,护士也才刚收拾完碗盘出去了……

  「这样啊,那我帮你盛点,看你能不能吃得惯。」

  官羽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笑了笑,蓝漠吃不惯小医院餐厅的东西在他意料之中,不过想起以前在蓝漠家的时候,每餐的丰盛,他对自己的手艺也难得的没有信心起来。

  很简单的午餐——一个豆腐汤,一个蛋清炒木耳。

  因为做得急,看上去也不怎么好看。

  七绪吃惊的望着好像真的饿急了一样、风卷残云的蓝漠……这种东西如果出自别人之手,这个男人绝对会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命人丢掉吧……

  蓝漠……这次太认真了。

  「真的好吃么?」连官羽浔也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鸡蛋和豆腐都是补钙的,你的骨头受了伤……如果吃不惯的话,今天也先忍耐一下吧。」

  他实在无法理解——蓝家的厨师那么好,明明七绪站在这里,为什么会没人送饭?

  「很好吃,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以后回家我就把厨子辞掉,你给我做饭吧?」

  蓝漠摆出一脸耍赖的模样,活像是在跟恋人撒娇一般。

  「这……」官羽浔面带难色,想了很久,「你伤好之前,这点事情倒是没问题……」

  我已经自由了,伤势痊愈之后,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关系——官羽浔在心中偷偷补充了一句。

  「咦?今天刻意打扮过啊,样子很可爱呢。」

  这点心思怎么瞒得过蓝漠,可他也不说破……大不了就让他的伤「慢点好」,他有足够的信心慢慢培养感情……所以在这个时候,才干脆岔开了话题。

  其实官羽浔今天的确刻意「打扮」过——专门脱去了病服,穿了件高领衬衫,为了防止看上去很诡异,连病服的裤子也换成了牛仔裤……只是房间里只有约翰的衣服,对他而言有些大,尤其是领口的宽松……他还特意加了一条不和季节的围巾,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全部都是为了遮住脖子上那些耻辱的痕迹!

  「没有……只是烧退了,约翰说没事了,就不想一直穿着病服走动而已。对了,明天想吃什么?」

  这次想要转移话题的人换做了官羽浔。

  并且一边说,一边已经动手收拾碗筷。

  ……可惜,他并没有成功……

  「羽浔,昨晚你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蓝漠的声音瞬间降到了冰点!

  ——在官羽浔低下头给他收拾碗筷的时候,虽然衬衫的扣子全部扣的完好,可惜约翰的衬衫果然是太大了……他还是隐约透过领口看到了!

  「啊?昨晚在病房休息……啊……」

  官羽浔吃痛的轻声惊叫了一声,手上的碗筷「啪」的落了地顿时摔得粉碎……而自己已经被蓝漠大力的扯住手腕,拽到怀里。

  蓝漠扯着的……正是昨晚被凌锦云攥出大片乌青的地方,也无怪他会痛的扭曲了漂亮的五官。

  这个不同寻常的反应,蓝漠立刻注意到了,在放开他的同时掀起了他袖子——大片的黑青夹杂着淤血勾勒出几根手指的形状,那手印当然不是他刚才抓出来的。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看得心疼,蓝漠的口吻自然的缓和下来,反手扣住他腰际的手却没有松开。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是……是我自己上楼的时候不小心……」

  想到蓝漠胸前的伤,这次官羽浔不敢用力挣扎……可惜掰瞎话依旧不是他的专长——

  蓝漠没等他说完,另一只手伸出来一扯,衬衫前的扣子便「噼噼啪啪」的散落了一地,织白的胸膛上,殷红的吻痕带着一片片淤青从脖子一路遍布下来。

  「这也是摔伤的?」

  这一次,蓝漠没有质问,而是一把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看得出,弄得这么青一块紫一块惨兮兮的模样,官羽浔绝对不是自愿的!

  「告诉我,是谁?」

  蓝漠低压的嗓音充满了危险,七绪在一边听得心惊肉跳——

           正文第一百四十八章吻痕之战

  官羽浔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并不是还想要保护着谁……只是已经够了……他不想再让自己这具残破的身体引来任何的争纷了。

  可是,蓝漠是何等的聪明!

  「是那个凌锦云?」

  此言一出,官羽浔吓得煞白的脸色,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洛优昏迷不醒,唐枫下落不明,炎被他放出的假消息误导的团团转,眼下恐怕还在东京那边找人,而黑泽弦现在应该还在欧洲开他的世界巡回演奏会……

  剩下的……他脑海中只剩下那个平时跟他一样装的温柔无害的男人!

  「蓝漠……算了……」

  顿时放弃了辩解的官羽浔木讷的摇摇头……他不会在为谁求情,他只是希望……昨晚的事情能够就此打住……

            谁知道偏偏这个时候——

  「羽浔!」

  ——门被来人毫无礼貌的、急匆匆的撞开!

  这个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闯进来的人——正是凌锦云!

  「羽浔,我到处找你……你……」

  焦急的话说了一半,凌锦云这才看清楚眼前的情形——

  官羽浔正衣衫不整的,而且好像是被迫的坐在蓝漠的怀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干什么?」

  凌锦云的怒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么?还是你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进门之前要敲门吗?」

  ——感觉到官羽浔正在怀里发抖的厉害,蓝漠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爆发,只是不痛不痒的回敬了一句而已。

  「放心,你如果不打算计较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行过……」压低声音的耳语传到官羽浔的耳朵里,让他既尴尬却又多了一份安心。

  「羽浔,上楼换件衣服,然后去看看优少爷吧,他好像还没有醒……」

  ——七绪反应极快的站出来给他使了个眼色。

  ……如果现在不想面对这个人的话,那就抽身离开……七绪巧妙地将蓝漠的心意传达给不知所措的男人。

  「恩……」

  官羽浔低低的应了一声,没敢抬起头,却发现蓝漠已经放开了拥着他的双手。

  迎上对方一个认可的眼神……如获大赦的松了口气。

  可是朝着病房的门口还没走两步,便被凌锦云挡住了去路——

  「羽浔,你听我说……昨天我……」

  「凌警官……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有,请你不要挡着我去换衣服……难道你还要我这副样子站在这里被人参观吗?」

  没等他说完,官羽浔便迅速的打断。

  ——昨天的事,他不想再回忆,更不想凌锦云在这里说出口!

  用淡淡无力的口吻表达着自己的拒绝……凌锦云一怔,就这么被他擦肩而过,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病房的门已经再次关上了。

  而从「云」变成了「凌警官」……其中的疏离,在场的人当然都听得出来。

  「羽浔——」

  凌锦云刚想要追出去,只听得背后蓝漠冰冷的一句——

  「你还想去哪里?」

  感觉到背后一股冷气袭来,凌锦云敏捷的一躲,「砰」的一声,冷风擦着耳际划过,在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印……他顺着那股强劲的冷风的轨迹寻去——

  一枚飞镖正扎在医院苍白的墙壁上,整个金属的部分全部都没入水泥墙体,力道之大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想干什么?」

  意识到对方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追出去,凌锦云这才回过头来,凌厉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怯意。

  蓝漠无视医院的规矩,悠哉的点了支烟,整个过程始终用冰冷的像是可以化作冰锥穿透他一样的目光盯着他。

  「七绪——」

  「在——」

  「给我杀了这个人——」

  男人的口吻没有一丝温度。

  「是——」

  当然,七绪也没有任何的迟疑。

  风驰电闪之间,凌锦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耳边「嗖」「嗖」几声,一进卒不及防的男人胳膊和身上的衣料已经被划出了几个血淋淋的口子!

  所幸他身手足够敏捷,才完全避开了要害,只留下一些轻微的划伤。

  这才定睛——七绪修长的手指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些细薄如柳叶的飞刀!

  指间仅剩两枚,其余的六枚——一把卡在门缝的地方,巧妙的位置让外面的医生护士想要进来变成了不可能;一把划断了门帘的拉扣,自然散落的帘子将门上的窗子堵得严严实实的,想要从外面看进来也是不可能的……其余的四枚分别擦过他的身体后散落在地上——

  凌锦云下意识的去摸刚才被飞刀划过的位置,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怪不得刀刀都是直取左边腋下!

  他的配枪已经被对方在不知不觉间划掉了周围的衣物,如法炮制的钉在了墙上!

  ——上次在办公室,从他敏捷的挡在官羽浔身前的时候,七绪就知道他不是个可以简单解决的角色!所以最被不过是虚晃了几枪……七绪是不会在医院这种公开场合开枪给主子惹麻烦的,但是凌锦云就不一样,他是警察!

  如果被逼急了,他会开枪……大不了到时候可说是遭遇袭警!

  相同水准的对手,在不同的起跑线上的话,胜负就没有了悬念——深知这一点的七绪,接到命令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先下手为强,废了他的枪!

  七绪手中最后两把短刀和其他的不一样,稍长,可以直接刺穿对方的心脏,而且还带了手柄,一看就是用于近身格斗的……看得出,他是打算用这两把短刀取凌换云的性命!

  意识到对方思路的凌锦云,也冷静下来,不惊反笑——

  「你就那么看不起我么?对付你……原本我也没打算拔枪!」

  冷冷的嘲讽之际,他迅速的从右边腋下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比七绪手中的略长,并且在手中一搓——像变戏法一样,一把刀变成了两把,在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寒气!

  ……就兵器而言,优胜之势顿时逆转!

  「哼,不是刀长就一定厉害!」

  七绪反唇相讥之际,人已经迅速欺身过来——

  两人的动作都异常的谨慎和敏捷,完全没有办法像嘴上说的那样轻松慵懒——对手不是泛泛之辈,这一点,在交手之前各人的心里便有了数,谁也不敢轻敌半分。

  蓝漠始终安闲自在的旁观,掐了烟蒂,又不自觉的点了一支。

  反正,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加入进去也不见得能占到便宜;而且他也不想去——

  难得的精彩表演,为什么要错过?

  就算今天七绪不敌,他倒要看看御堂秀会不会袖手旁观?

  毕竟要把七绪交给那个男人的话,看看对方的真心也是必要的。

  只是……这个警察太不简单了!

  或者说,根本不会有这样素质的警察!

  这个局面,不得不说是他始料不及的。

  ……这边几个回合下来,七绪已经渐渐落于下风。

  两人各自一身伤口,衣衫早已在刀锋交错之间变得破破烂烂,全无平日的优雅风度。

  虽然都勉强的避开了要害,但是七绪的伤口要更深一些,原本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他,让身上的一片片鲜血看上去相当的醒目。

  以命相搏的厮杀仍然在继续,两人皆是招招狠毒,无一不是志在取命!

         蓝漠终于在床上活动了几下手脚——

  看好戏固然重要,可是他不能让七绪把命丢在这里!

  伤在肋骨,身上其他的伤势可以忽略……他也好久没有认真的活动一下筋骨了!

  这个可怕的男人带着冰冷危险的笑意,从床上慢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

          正文第一百四十九章救命的琴音

  感觉到床上的男人步步靠近,对于现在的凌锦云而言,如同听到了地狱的弦音——表面上微小的优势,已经足以让他对七绪这个看上去漂亮纤弱的男人大开眼界!

  如果再多加一个蓝漠……他将会一丝胜算都没有!

  然而……蓝漠的脚步却没有因为他的大汗淋漓而停下来,一个侧身划过顺势一个肘击——动作到力度完全不像出自如此重伤的人,甚至这种状态下他都要比七绪快得多、也狠很多!

  被吓到的不只是凌锦云,连七绪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叫绝……他有多久没看到过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现在居然是为了救他……为了救不但无法完成任务、反倒被对手逼入下风的自己,漠帝带着重伤亲自出手了……

  七绪心中暗自体味着这种尴尬——再过4天,他会要了这个人的命!这一点,心意已决不会再改变……只是现在,这个人却为了他……

  漠帝,我在你心目中究竟算是什么!

  ……这一击准确的落在凌锦云背后被七绪划伤最深的伤口上——蓝漠动手这前早就瞄好的位置!

  受到重击的凌锦云本能的在刹那间放慢了动作,肚子上又立刻被七绪补上一刀——这一刀虽然不至于致命,却比之前的要深得多!

  ……蓝漠和七绪本来就是青梅竹马,儿时一起打架的经验数不胜数,虽然彼此不愿承认,又这些年来没有配合过,但此时搭档起来却猛然发现——

  当初的默契都还在!

  在这样下去,自己不出十分钟,一定会被这两个人杀掉!

  ——想及此,凌锦云有些后悔陷入这场无谓的混战中,却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这时候一个意外的人却闯了进来——

  「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

  约翰的视线在三人身上停留了一秒钟,迅速将门重新反锁。二话不说加入了这场已经足够混乱的战局——

  他只不过是安顿好了洛优那边的事情之后,顺便来查个房……可是被扣死的大门,钥匙也打不开……加上里面住的是蓝漠这个大麻烦,让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只是没想到,会看到这么离谱的一幕——

  他当然是帮凌锦云的!

            于是优劣之势再变——

  七绪对上了约翰!

  约翰的身手本来比起七绪来略有不及,可七绪跟凌锦云纠缠多时,体力消耗了不少,加上一身刀伤,两人竟打得难分难解,一时间之间分不出胜负!

  而蓝漠的对手自然是凌锦云,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可惜一个内伤未愈,一个遍体外伤……居然也打得平分秋色……

  如果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天簌之音」,这四个人恐怕要打到全部倒下才会停手——

  钢琴的声音!

  完美的让人产生不现实的错觉的钢琴曲……像是一陈天使送来的暖风,可以直接吹进人的心里,软化掉所有的杀意一般……

          这是官羽浔在弹钢琴的声音——

  …………

  五分钟之前,洛优的房间里——

  换了一套衣服后,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这里,检查完他昨天交代安顿的一切,送走了不断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约翰,对面还坐着一个防止意外发生的护士,当然……还有尘。

  此时的尘,安静的坐着,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他的不安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望着官羽浔的眼神却不再有任何防范。

  这个男人本身就是那种让人永远不会产生危险意识的人,温和无害的让人心疼,却又善良的可以包容所有的恶意……

  任由他怎么做——他是现在唯一能救少爷,并且愿意救少爷的人!

  官羽浔坐在洛优的床边,一脸严肃的望着床上平静的没有一丝气息波动的少年睡颜——

  「洛优,你听好了——」明明知道对方什么都听不见,他依旧一丝不苟的注视着对方紧闭的双眼,「我不会原谅你,但是依旧要谢谢你那晚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不觉得比起你曾经对我的伤害而言,我欠了你什么……但是,我依旧希望你可以醒来!机会,只有今天一次——如果你真的像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么在意我的话,那你就醒灭菌——因为这是我的愿望!」

  从洛优的床边缓缓的起身,不再看他一眼,官羽浔坐在昨天交代尘准备好的钢琴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刚才约翰交代过,为了让这种状态下的洛优更容易捕捉到外界的信息,给他用了一种特殊的药!这药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他的大脑潜意识,但是对身体的副作用也很大,所以只能用一次!

  那个约翰似乎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不过,他相信那个人!

  ——今天是唯一的机会!

  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望着眼前熟悉的琴键——

  这个少年曾经让他无比羞耻的面对他的钢琴,他以为这双手再也不能弹琴了……可是今天,他却要用这双手来弹琴,想要唤醒这个少年!

  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他想要这么做……想要救洛优……望着自己的心,他无比清楚自己这个愚不可及的念头,并且他一定要这么做!

  于是,悠扬的琴声在手指触及到琴键的那一刻开始,飘荡在整个房间里——

  《爱之梦》。

  ——这一由,是第一次以家庭教师的身份见到洛优时,由这少年来弹奏给他听的。

  官羽浔想了很久,决定选择在他们共同的记忆里,最让洛优记忆深刻的曲子……当然,这首曲子留给他的记忆,全都是自己被次被玩弄,这一生都不愿再回忆起的画面!

  一样的曲子,由不同的人来弱……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

  尤其……当这个是官羽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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