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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夜初】隐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4710 ℃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纤尘不染。

房间里的东西齐整划一地摆放着,靠墙的盆栽严格安置在方形地板的一块格子内,不大不小,没有超出丝毫界限。

沙发、桌椅是清一色的黑色,与办公桌身后雪白的文件柜相得益彰。

书桌和柜子里的文件干净整洁,仿佛是用标尺量出的位置,分毫不差。

此时,办公桌前正坐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者,神情冰冷,左眼被一只黑色眼罩挡住眼中情绪,而右眼则是和他神色相符的冷冽。

他静静坐在桌前,戴着白净手套的手,十指交叉托住下颚,凝神听着前方沙发上的男子陈述他的病情。

“瞳医生,我最近总是很焦虑。”

沙发上的男子有着高大的身形,英挺的五官,一身得体的上好西服更是将他衬托得俊朗无双。他在说的话的时候,眉间微蹙,不同常人的分叉眉微微拧起。

听说有着这种眉形的人,素来薄情寡恩,处事决绝,而他此刻眉宇间的忧愁,却与他的面相有些不符。

他轻声说着自己的忧虑:“自从初七出事后,我就总是害怕他会再次离开我。我必须随时随地看着他,即使有那么一秒的时间,他没有出现在我的眼中,我都会感到害怕和急躁。我想把他锁在身边,又怕他会受不了我的独裁而再度离开我。我知道这种行为叫控制欲,但我克制不了我自己。瞳医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男子歪着头,看着坐在桌后神情冰冷,以至于连周遭的空气都随之降低几分的白大褂,在这个下午,第一百零一次地说出自己的疑惑:“瞳医生,我还是觉得你很眼熟。你很像当年初七出车祸时,给他做手术救他一命的那个医生。”

“那是你的错觉。”

瞳启唇,吐出的言辞也如他人一般的冷冽。他平铺直叙的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沈夜——不,为了我们能更好地合作,我还是叫你阿夜吧。阿夜,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是个心理医生,而不是你说的,救回你爱人一命的外科大夫。”

“可是,真的很像。”

沈夜皱着眉头回忆:“我记得那个医生,也是左眼戴着眼罩,当时我还怀疑,这样的医生能不能替病人开刀。”

“会有这样的错觉,是因为你病了。”

瞳拉开抽屉,戴着白手套的手从整洁的抽屉里拿着一个药瓶。他来到沈夜身边,倒出一颗药丸递到沈夜嘴边:“来,张嘴吃药。”

沈夜当然不会吃瞳递过来的药丸。事实上,他不会张嘴接过除初七以外的任何人的喂食,因而他只是拿过瞳手中的药瓶,放在手上细看揣摩。

一串看不懂的不知哪个国家的字体,上排以H开头的黑体大字尤为醒目。

“这是什么?”

沈夜皱眉。

“调理心气,安神定悸的药物,每日三次,一次两粒。”

瞳一本正经地看着沈夜:“药物只是辅助,像你这种控制欲和占有欲极强的心理疾病,需要长期的心理咨询。有空多来这里坐坐,还有,若是你那位,嗯——”

瞳歪头想了想:“哦,初七。若是你的初七晚上有时间,可以让他替你按摩按摩,适当的按摩有减压效果,对缓解心浮气躁很有帮助。”

“按摩?”

沈夜口中念着这两个字,揣度着这两字带来的含义。

那代表着,他的初七,将在晚上的时候,穿着光洁的丝质睡衣,带着刚出浴后的沐浴露的清香和水润的气息,坐在床头,骨节分明的纤纤十指,似落非落地,点在他的身上。沿着额角的位置,慢慢往下,滑过下颌,喉结,锁骨,来到他长久锻炼、保养得当的结实胸腹间,最后滑到下方那处危险而又暧昧的地方……

初七会埋首在他腿间,眼波斜扫,然后低头,轻启淡色双唇……

沈夜唇边的笑有些意味不明,他拍拍瞳的肩膀:“多谢你,瞳医生,我一定会配合你的治疗。”

沈夜回家的时候正是下午,屋内安安静静,房间所有物品陈设井然有序,一如他出去之前的样子。

沈夜在房中走了一圈,确定没有初七的身影,想起早上他还在被窝时,初七在他跟前说要去公司处理一项紧急事务,迷迷糊糊中,他还捞过初七来啃了一口。

看看手机,没有初七的来电。沈夜从瓶中倒出两粒药丸,在饮水机接了点水,和着药丸吞下。百无聊赖,干脆躺倒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阅读。

阳光斜洒窗棂,跳跃的金色粒子在客厅里投注下一片晕黄,黄晕渐渐西移,沈夜手中的专业书盖在脸上,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

房间没有开灯,没有了阳光照射的屋子,显得有些昏暗。

“初七?”

刚醒过来的沈夜还有些迷糊,张着低哑的嗓子喊了一声。

没有回答。

似乎还没回来。

沈夜不死心,扔开砖头一样的书本从沙发上坐起,到卧室转了一圈,甚至推开卧室里自带的浴室的门,毫无收获后复又离开。

厨房、盥洗间、书房、阳台……沈夜一一转过,越是转着,就越是心头火起。

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回家?!

沈夜把沿途经过的门摔得震天响。

最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沉着脸回忆早上的时候,初七向他交代的事。

“阿夜,我要去一趟公司。”

“嗯?今天不是周末?”

“是周末没错,但刚才接到对家老总秘书的电话,合同方面似乎出了点问题,我过去处理一下。”

“嗯……”

沈夜迷迷糊糊,从被中伸出手,凭直觉地揽过初七,初七站立不稳,一下摔倒在他身上,被他趁机在唇上偷了一吻。

“早去早回。”

“嗯,我最晚六点就回来。对了,我给你新联系了一个心理医师,你千万要记得过去,地址我放在床头了,医生的名字叫……”

初七后面的话,被沈夜抛进了深沉的梦境里。

反正那个医生叫什么,对沈夜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现在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初七说过最晚六点回来,而现在已经……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精致的表面显示着五点五十五分。

很好。

沈夜想。

他拼命压住即将升腾上来的怒气,双手在沙发处紧握成拳,上头青筋暴起。

我就等到六点,若六点你再不回来……

沈夜在心里想了千百种处决初七的方法。比如缚住他的双手将他扔到床上,不顾他的反抗撕开他的衣裳,狠狠侵犯他,直做得他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跑到别的地方去。

或者将他捆在床尾,缚住他的双腿,不顾他的哀求,永生永世也不放开他,让他再没办法离开房间一步。

又或者,割断他的手脚筋,让他整日只能躺在床上,反正初七什么都不用做,他会为他端茶倒水,将他照顾得好好地……

就在沈夜的想法越来越偏离正常的轨道,脸上的颜色越来越阴森恐怖的时候,大门处响起了清脆的钥匙声。

门开了一条缝,探进一个少年的脑袋来。

“医生。”

少年小心翼翼打开门,身上的白衬衣干净如雪,站在明显比他高了一个头的瞳面前,看着房中明显整洁了一个档次的陈设,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医生,今天下午有人来过吗?”

他记得,他今天应该是有一个预约的。

少年放下手中的保温瓶,里面是他从家里做好带过来的香喷喷热呼呼的饭菜。

“没有。”

瞳好像失忆了一般,将下午发生过的事抛去了九霄云外。听到少年的称呼,他挑挑眉,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看着少年的背影,突然眯起眼睛:“我认得你,你叫十二。”

一瞬间,瞳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在十二将保温瓶中的饭菜一一摆放出来的时候,他褪去身上明显小了一号的白大褂,摸出刚才整理房间时发现的一条皮鞭。

十二转过头来,正看见瞳右手拿着鞭子,在左手上轻轻一磕。

“脱衣服。”

瞳目光冷冽,神情冰冷,十二不禁打了个寒颤。

初七刚打开门,还未来得及看清房内情形,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

唇舌被堵住,男人火热湿润的软物探进他的口中胡搅蛮缠,力道之狠,几乎让初七怀疑那人是想将他吃下去。

好不容易被放开,尚来不及平稳呼吸,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将他打横抱起,几个大步走到卧室,下一秒,把他狠狠地摔到床上。

“阿夜,你怎么……”

初七被摔得头晕眼花,仓促中坐直的身子,立刻被沈夜覆上来的身躯压下。

“你去哪里了?!”

沈夜头抵着初七额头,昏暗的房间里,但见沉沉双眸,闪着阴郁的光芒。

吐在唇边的气息有些灼热,一如沈夜现在的身体温度。

初七一愣,立刻意识到沈夜有些不太正常,想问他是不是没有听他话去看心理医生,还未开口,就被沈夜一口咬在颈项。

“啊!”

初七吃痛,双手搁在沈夜肩膀企图将那沉沉压上来的重量推离:“阿夜,等等、你听我说……”

然而初七的抗拒只是适得其反,在沈夜残虐的脑中形成一个印象:初七反抗了,初七要离开他。

他绝不允许初七离开!

沈夜红了眼睛,像只嗜血的兽,一把抓过初七双手放置头顶,扯下腰间皮带,利落地将初七双手捆缚在头上。

“阿夜。”

初七好气又好笑:“你做什么?”

“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沈夜眼底的光危险而又涣散,看着身下再没能力逃脱的初七,沈夜很是满意,突然扯开身下人的衬衣,衣衫迸裂,纽扣四散飞溅,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然后渐渐趋于安静。

“阿夜……”

初七有些无力,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几件衬衣了。

来不及为逝去的衣裳哀悼,初七在意识到沈夜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时,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如今初七正以一种弱势的姿态躺在床上,双手被高缚在头顶,衬衫大开,露出胸腹大片白皙而匀称的肌肉,而那完美的肌肤上,一道狰狞的伤口自左胸斜劈下来,没入肚脐的地方。

沈夜目光灼灼,死死盯着那道伤口,像看着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的敌人。

那是初七当年车祸时留下的伤痕。

许是沈夜的目光太过炙热,初七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不知在何时,已经泛起一层薄汗,却不是因为情热,而是对现状的隐隐的不安。

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竟一时出不了声。

而沈夜下一刻的动作,却让初七直接叫了出来。

沈夜俯下身,在初七伤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啊!!”

初七吃痛,整个身体弹跳起来,却被沈夜狠狠压下去。

沈夜双手扣住初七劲瘦的腰肢,埋首在初七腹间,用唇齿在初七那道再也不能消逝的伤口处,或轻或重地细细啃咬着,灼热的呼吸,透着一丝迷乱。

直觉地,沈夜讨厌这道伤痕。

这道伤痕,差点带走了他的初七。

那么,若是这道伤痕不在了,初七是不是就永远不会离开,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了?

被这个想法刺激到,沈夜脑中充满了狂喜,混沌的意识里似乎开启了一道明亮的光,在这道耀眼的光线中,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比之前那千百种方法更好的,能让初七永远留下来的办法。

只要这道伤痕消失就好了。

“初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沈夜呢喃着,更卖力地在初七伤口上辗转啃噬,引起身下人阵阵战栗。

虽说是几年前的旧伤口,平时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然而沈夜现在这种恨不得将之拆吃下腹的噬咬,还是让初七感觉到些许疼痛。初七呻吟着,泛红的脸上冒出层层汗水,也不知是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被捆缚的双手搁在眼角,挡住泪水迷蒙的眼睛。

伤口泛起红色的咬痕,沈夜伸出手指抠抠,不平的手感让他很不满意,再次用力咬下。

“阿夜,好痛……”

初七的微颤的声音落入沈夜耳中,带着些许润湿的腔调,仿佛一记重击,敲在沈夜的脑中。

“很痛吗?”

沈夜紧张地抬头,展开双臂将初七温柔包覆,埋首在他颈边蹭蹭:“不会痛的,一会儿就不痛了。”

这么说着,撕扯初七裤子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沈夜神情迷乱,直觉地找到那个能让他得到救赎的地方,挺身狠狠刺了进去。

“唔……”

整洁宽敞的办公室里,已经开启了灯,灯光照彻每一个角落,所有的细节,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十二衣衫不整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已经分开到极限,右手食指,探进两腿间的蜜穴,在瞳的命令下不断搅动。淫靡之音,在房中清晰可闻。

十二脸色酡红,全身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栗,手下的动作无以为继,然而站在前方冷冷看着的瞳,却仍嫌不够。

“腿再张开点,做个前戏都要这么久,怎么取悦客人。”

我哪儿来的客人……

十二心里吐槽,继而又觉得不对。

他的客人,不都是瞳医生这类的么?

十二额角冒汗,忍住难堪,埋在体内的手指动了动,向里探进些许。

手指摩擦内壁,立刻被紧紧吸附,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十二再无力动弹,忍不住向瞳低声乞怜:“医生……”

长鞭带着呼啸的声响,落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瞳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说了,我是调教师,你应该叫我先生。”

“先生……”

十二从善如流,赶紧改口,带着水汽的眼眸哀哀看着瞳:“先生,我不行了,求求你……”

“……求我什么,十二?”

瞳一向冷冽的声线,竟带了一丝连他本人都未曾觉察的热度,而此时身在水深火热中的十二,更是没有发觉。

沈夜搂着初七,不断在他颈侧落下轻吻:“初七,初七,痛吗?会不会痛?”

叠声的询问。两人紧密相连的部分传来阵阵鼓动,熟悉的紧缚的感觉,让沈夜莫名心安,律动的节奏不复初始的癫狂。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初七脸上,颈边,在褪去了最初的不适之后,初七的呼吸也渐渐灼热起来。

“阿夜……”

有些意乱情迷,初七昂首承接着沈夜雨点般的啄吻,搂紧沈夜的脖子,慢慢开始回应。身体如同小舟,在沈夜渐趋平静的波涛中轻轻摇摆。

迷茫的双眼落到放置床头的药瓶上,想起沈夜一连串的莫名举动,初七心下明了。

与此同时,远隔数十里之遥的十二,也发出同样的叹息。

哎,医生(阿夜)又犯病(吃错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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