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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1- 3卷257章全本) - 21,2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8220 ℃

  牛得力把关派那边立场不坚定的人都动员过来了,保证到时投徐伟一票。唯有这个卓永昌不太好弄。

  他为人太奸滑,好像是一个软硬不吃的家伙。

  尽管面对着徐伟就要担当全省大任的局面,他也知道轻易不该跟徐伟为敌,但是,关旭东那边开给他的支票太有诱惑力,一旦关旭东执掌大权,人家保证了会把他调到省里来当厅长的。

  正因如此,牛得力把一个又一个的中间票都拉了过去,独独这个卓永昌怎么也拉他不动。

  徐伟这天问他具体的工作情况时,他把卓永昌的事说了。

  「不就差他那么一票吗?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徐伟说。

  「是。」

  牛得力答应,「不过,我想也许在最后的关头那一票就是决定性的呢。老板,我想咱们还是得想办法把那家伙拿下来。」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差不多了。」

  徐伟没问他是什么办法,牛得力也没有说。这种事最好自己在私底下悄悄办了,不要跟老板明说,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牛得力知道在官场里没有任何人是刀枪不入的,要想拉谁下水,你只要发挥想象力就一定能找出办法来。

  要诀就是:就像是练武之人在习武时常说的那样,你要找出他的命门,也就是他身上的弱点。

  人人身上都有弱点,官场中人的弱点就更加明显。

  卓永昌的命门在哪里呢?

  牛得力很快发现此公好色。

  他不是一般的好色。现在官场上可以说无官不好色,但是,这个卓永昌跟别人都不大一样。

  他天生好嫩色,就是说,他搞的女人不是稚龄一概不要。被他祸害的那些女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四五,最小的恐怕连幼儿园都没毕业呢。

  为什么会有如此怪癖?

  牛得力打听明白了,原来现在官场中不仅仅他一个人这样,许多人都相信幼女能治病,不但能滋阴壮阳,更能延年益寿。

  再加上现在性病泛滥,官员们一方面滥炮轰天下,一方面又特别怕得艾滋病。跟幼女干不等于是上了保险套吗?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官员现在都特别迷信,道家有一个「幼女萌佳运」的说法,官们现在只要一进庙里观里听那些和尚道士讲法,便会听到一大堆这类的诲淫诲盗的邪说。听得他们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专门找低幼下手。

  这天晚上,牛得力大摆酒宴,招待他在几个地县相熟的人大代表。那些人里,就包括了大腹便便的卓永昌。

  散席之后,牛得力特意把卓永昌留下,说要单独跟他说一会话。

  卓永昌知道牛得力现在是候选省长的眼前红人,以后在省政府可以说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对他自然不敢轻看。

  现在牛得力对他巴结起来,卓永昌当即受宠若惊!

  两人说了一会闲话,牛得力便将话题扯到了人大代表最后的选举上,暗示如果卓永昌能在最后一刻弃暗投明,转到徐派这边来,那以后他是要吃香的有香的,要喝辣的有辣的。

  没想到卓永昌对此似乎早有准备,也许是关旭东在他临来之前给他打过了预防针,不管牛得力怎么说,他就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只是在那里王顾左右而言他,不往正题上说。

  这就等于是委婉地拒绝了!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实行自己的B计划了。

  他把卓永昌带到娱乐城,叫来了一大堆小姐来玩。谁知卓永昌看着那些长身玉立的姑娘,一点兴趣也没有。

  牛得力心里好笑,知道他喜欢的是什么。

  于是,不一会他就轻声吩咐妈咪把那个人带进来。

  五分钟以后,包间的门开了,妈咪领进来了一个小姐。一看那个女孩子,卓永昌的下巴差一点掉到了地上。

  说实话,他当时就在那里达到了**. 原来这不是一般的小姐,而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雏儿。

  这个小女孩之所以让人吃惊,是因为她长得虽然是幼女的体貌,却有一种选美冠军一样的气质,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像极了当年美国那个轰动世界的谋杀案的主角——琼贝奈黛。

  她的样子完全就是一朵小花,甚至是一朵花骨朵。

  但是,这朵小花却有着惊人的艳美,美得你会误以为画中人下来了。

  她的小脸蛋是纷红色的,一双眼睛大得如同两个小湖,碧波荡漾,令人魂销。

  她的身体虽然是小女孩式的,那么纤细,那么稚嫩,却自有一种勾人的魅力,只有妖狐才有那样的魅劲儿。

  她的胸还没有发育出来,却开着很大的领子,露出雪白粉嫩的胸脯,又用特制的* 罩在那里挤出了一道美人沟,美得让人眼睛一上去就再也下不来了。

  她的腿也好,胳膊也好,都是那么细柔,让人想去摸又不敢摸的那一种。而她走路的样子也好,看人的眼神也好,都让人在那里会一时间手足无措,简直要当场丢丑了。

  进屋之后她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因为她是穿着一件超短裙,一扭一摆之时,已经把话都说出来了。

  那小蛮腰也好,那小PP也好,都在那里无声地说着这样的话:我来了,谁想要我?

  「呵,我……我……我想要……」

  卓永昌这时再也不跟牛得力装了,也不跟任何人摆架子了,他摇摇晃晃地就朝小姑娘走了过去,一把就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

             第206章黄鳝血

  卓永昌把小花拉进了小屋里,在那里胡天黑帝。

  外面,牛得力坐在门口,用心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在里面卓永昌在动手脱小花的衣服,小花似乎有点害怕,脱得很慢,卓永昌就自己动了手。

  又听到他在那里赞叹,小姑娘怎么长得这么嫩,就像是葱白儿一样,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说到这里,真地掐了小花一把,把小姑娘差点给掐哭了。

  然后,他就在那里动起了嘴巴,亲着小姑娘的身子。

  那个亲法真让人不敢恭维,牛得力奇怪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听着那一声声的动静,他差一点在门外吐了起来。

  再接下来,卓永昌就在那里动了强。

  他要强行进入,小花显然还是一个未经过这事的娃娃,吓得不知抓住了哪里,死活也不让他进。卓永昌又是高兴,又是气恼,高兴的是他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小丫头还没开过苞,气恼的是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却怎么也不能如愿,急得快要炸了。

  后来终于进去了,就听到小姑娘一声惨叫。

  然后她就在那里不住地哀求,说大爷行行好,你放过我吧,我好* 啊。

  卓永昌在她的身上呵呵大笑,说大爷我好舒服,放过了你我上哪儿去舒服?

  小姑娘又在那里求他,说大爷你饶了我吧,我要死了,我不行了,我的身子都要撑裂了。卓永昌一听更来劲了,说老子的劲头真有这么大吗?那也没办法,小姑娘啊,你以后就跟大爷我吧,我让你天天都这样,每个晚上都当新娘,好不好呀?小姑娘哭个不停,卓永昌却好像很喜欢她的尖叫,她的眼泪,在那里忙活得更来劲了(百度搜索本书名+ txt55看最快更新)后来,不知他又使出了什么怪手法,小姑娘发出了一种鸟一般的惨呼。

  那是极为痛苦之时才会发出的叫声,可是,这不但没有让卓永昌停下来,他反而在那里弄得更欢了。

  一边弄一边叫:好你个小母鸡儿呀,好你个小鸡娃呀,大爷我好喜欢你的小身子,好喜欢你的小**,好喜欢你的小肉* 啊!

  在那里说啊,叫啊,做啊,不知进行了多久。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那门终于怯生生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小花。

  只见她光着身子,一脸的泪痕,头发全都乱了。

  在那雪白的纤弱的身子上似乎还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慢慢地,就看到她的两腿之间有一条血线流了下来。

  流得好长好长,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牛得力当天晚上又一次跟卓永昌谈话,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卓永昌好像是铁了心,这回一定要跟住关旭东,你就是说出大天来他也不会改了。

  既然这样,我就只好不义了。得力想。

  牛得力第二天就找到了人代会的秘书处,跟秘书长在屋子里谈了约有二十分钟,并将录有卓永昌当晚玩乐的一段对话的MP3交给了秘书长。

  很快人大会议召开了。

  一切都按照牛得力当时的计划进行,到了最后投票日,眼看徐伟高票当选再没有任何悬念了。

  没想到,就在这时发生了变故。

  那些他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过来的中间票,不知为什么就在投票的当天都纷纷倒戈,又投向了关旭东!

  牛得力一打听,还是老一套,关旭东给他们每个人都开出了天价的支票,许诺事成之后每人保证都官升一级。

  官场里没有道德,只有缺德。

  没有原则,只有厚黑学。

  在官场里混的人谁不把升官当成第一生命?——父母给的那个倒成了第二生命了,不信你打听去!

  现在有了关副省长的保证,他们一个个都失去了理智一般,如同吃了死孩子的野狗,眼睛都红了,牛得力再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何况,现在也没有时间了。

  投票,已经开始!

  眼看着一票一票在那里唱着,在那里显示着,牛得力看得脸色如土,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徐伟的得票率必须超过百分之五十,当选新一任省长才算有效。

  赞成票与反对票一直相近。一直在那里紧咬。

  刚有一张赞成票,下一张肯定就是反对票!

  牛得力在出汗,他的脑袋里响成一片,嗡嗡嗡,一片轰炸机要来轰炸的怪叫声,那炸弹就要落下来了,恐怖已极!

  唱到了最后,就差那么一票了!

  现在,赞成票是303,反对票是302。

  只要那一张票投了出来,就可以决定今天的最后的得胜者究竟为谁了!

  是徐伟吗,还是那个关旭东?

  牛得力看不见他们,也不可能再往他们那边看了。

  他的眼睛一直在瞪着,瞪向电子显示屏幕。就要显示出那最后的一票了,而这时,他的心忽然沉了下来,因为他发现,有一个人正在向他发出邪恶的微笑。

  正是那个卓永昌,最后的一票,竟然就在他的手里。

  他,马上就要投下去了!

  只要是平局,徐伟今天的任命就不可能通过,他就失败了,牛得力也就完蛋了!

  这时,牛得力心里好奇怪:自己明明已经把那个录音给了大会秘书处,交给了秘书长本人啊,为什么他们那里一点也没有反应?

  是啊,如果有反应的话,那么,卓永昌的这一票就不该投出了,对,绝不该这样啊。

  看来,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了。眼看卓永昌的手已经按到了那个座位前的红色按扭上,也就是说,他马上就要投下他的那一张至关重要的反对票。

  牛得力再不敢看。他闭上了眼睛。

  差不多,也闭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他没有听到唱票人唱票。慢慢地,他把眼睛睁开。结果,看到了什么?

  我的天啊……

  只见有四个纪委模样的人走进了会场,走到了卓永昌的身边。

  他们向他出示了一张纸,牛得力看清了,那分明是一张拘捕证。卓永昌不明白,还要质问,还要反抗,但是没有用,最后还是被人家带走了。

  而且,是戴上了手铐。

  接着,大会秘书长在前面宣布:鉴于西元县人大代表卓永昌涉及严重违法乱纪,现已决定正式取消他的代表资格。并且,已经将他移交司法机关,严肃处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唯有牛得力在那里笑了。

  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卓永昌搞的那个所谓幼女实际上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姐,只不过她生得天生稚嫩,才一直被老鸨子拿来骗客人,骗人家的一次又一次的「开苞费」实际上,她每一次用的都是黄鳝血。

  而最关键的是,当天晚上卓永昌跟她在那里**之时,为了催动自己的情* ,卓大胖子不停地对她说着自己的搞幼经历,说他最近一次把一个当街玩耍的小女孩都给抱进了车里,好一顿**,那个女孩还不到五岁呢。

  所有这些对话,当然都被早有准备的牛得力给录了下来。

  他把MP3交给大会秘书处之后,秘书长亲自安排人去西元县调查,很快就找到了受害女孩,取得了第一手物证。

  卓永昌后来被判了五年,经过群众质疑,又改判了十二年,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反正他是再也不能为害徐伟和牛得力。

  当天的投票,因为卓永昌的代表资格被取消,他的那一张反对票也被取消了。

  徐伟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新一任的省长!

           第207章省长夫人紧急召见

  徐伟搬到了省长办公室,也就是以前齐省长所用的那间屋子。那是一个大套间,装修高档,视野极好,从大落地窗里可以俯看全城。人在这里坐着,不知怎么就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牛得力现在调任省长秘书了,级别也要往上走一走,他的正处级报到了省委组织部,相信很快就批下来了。

  这几天他忙着熟悉省长秘书工作的一些细则。虽然以前一直做秘书,但是现在是省长秘书了,毕竟不一样,有许多东西要重新学起。

  此外,他还要为北京三月份要召开的全国两会做准备,到时候,徐伟要带着XX省的两会代表去参加,前期的准备工作相当复杂。

  在此期间,骆红涛打过好几次电话,要他去学校接她,得力都因为太忙没能抽出时间来。他一再在电话里解释,可是小姑娘还是把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没办法,以后找机会好好地补偿吧。

  正在那里忙得脚打后脑勺时,一个他又熟悉又陌生的电话打进来了。

  那号码他当然认识,是徐伟家的。

  打电话的人他却想都不敢去想,因为,那是——温馨!

  接起电话时,牛得力发觉自己的手都在那里哆嗦着。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他对自己都无法解释。反正只要一听到温馨的声音,一想到她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他就不能不这样。

  「牛得力吗?」

  她轻声说。

  「是我……」

  「你在哪儿?」

  「在……在公办室。」

  「徐伟在吗?」

  「在,在,你等着,我去找他……」

  「不用,我是说,你有时间没有?」

  「时间?有……什么时候?」

  「下午吧,什么时候都行,我想请你来家里一趟。」

  「好……」

  牛得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站在那里,他的心一直有力地跳着,震得他后背都有些发麻。

  他看了看表,已经中午了。自己该怎么办呢?吃午饭时间里,他陪着徐伟,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到后来,他决定还是要告诉徐伟。

  「她让你去家里?」

  徐伟淡淡地问。

  「是。」

  「那,你就抽时间去一趟呗。」

  他说话时,一直在看一份文件,语气之平和,就像是在说一件非洲难民的新闻。

  「好。」

  牛得力在下午二点半离开办公室,三点差五分便抵达了欧洲森林小区。

  温馨正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即没看电视,也没有喝茶。牛得力进来之后,她仍然坐在那里,看着得力,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让人感觉好勉强。

  多时不见,她好像瘦了一些,人显得更白了。

  如果这个女人生在古代,恐怕连西施也不一定比得了吧?牛得力的心里不知怎么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他觉得这个念头好唐突,觉得温馨似乎能明白他在想什么,脸上不由得红了。

  温馨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给他倒了一杯日本绿茶。她总是喝日本茶,说中国茶里面农药残留太多,喝中国茶等于是慢性自杀。

  她问牛得力工作是不是很忙,得力说是。

  她问你们是不是就要去北京了?得力说还得一段时间,现在正为北京的两会做准备,各地的代表推荐还有审核工作一大堆。

  温馨说是啊,现在徐伟是省长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也是省长秘书了,人家不是说了吗,等于是二号首长了。

  牛得力一笑,说哪有的事,我还是我,一个跑腿而已。

  温馨也笑了一下。

  屋子里这时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些不那么自然。为什么会这样,牛得力一时间说不上来。似乎,是因为温馨的眼睛这时忽然变了,变得那么忧郁,那么深沉吧。

  「我就怕你马上就要走,上北京了,所以,想在你走之前跟你说点事。」

  「不会走的,还得一个多月呢。」

  「你知道吗?」

  温馨似乎没听见得力说什么,「我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个房子里可能随时会出事。随时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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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得力的后背划过一阵寒意。

  「这房子里有鬼,我上回跟你说过了。虽然这段时间里,我一直要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那件事,可是,那个感觉一直都在。」

  「不就是镜子上写字的那件事吗?」

  牛得力说,「当时也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可能,就是心理作用吧。」

  「不是。」

  温馨平静地摇着头。看看牛得力,她忽然问:「你那个小朋友,她现在还在找她妹妹吗?」

  「许如玉?好久没联系了,不知道。也许还在找吧?」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妹妹就在这里。」

  「什么?」

  「就在这座房子里。」

  屋子里一下子静如死地。牛得力张开了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是不是以为我神经不正常?」

  温馨微笑了一下。「不,我的神经很正常。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的。」

  「你是说那个许如玉的妹妹,就在这房子里,就在你们家?」

  「对。」

  「可是……」

  「你听我说。」

  温馨变得更严肃了。「记得我说过你那个朋友跟我见过的一个小女孩的照片挺像吗?现在我知道了,那个小女孩叫小丫头。」

  「小丫头?」

  「是的。我们家的那个银阿姨,也就是那个保姆,有一天她也看到了我的手机上的那张照片,是她说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小丫头。」

  「可是,手机上的照片,不是消失了吗?」

  「对,不清楚它为什么有时会出现,可是,你却无法保存,很快它就会消失。」

  「奇怪。」

  「奇怪的事太多了。现在,我就跟你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有时间吗?」

  「有。」

  牛得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那茶好苦好苦,苦得他差一点吐了出来。

             第208章小丫头

  「据那个银姨讲,小丫头是一个姓胡的老板介绍给徐伟的。换句话说,是那个胡老板当作礼物送给他的。」

  「银姨说,那个小丫头太美了,不知有多少个大老板开着大奔驰去接她,等着她,守着她,长得太清纯,太好看哩,没承想最后还是让胡老板给弄到手了。自己一下子都没玩,干干净净地送到徐伟这里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得力问。

  「好像就在一年以前,那时我已经跟了徐伟,只是还在别的地方住着,没有搬到这座房子里来。而徐伟呢,把小丫头弄到了这里,让银姨照顾着她。

  「银姨说:「也就是去年,春节刚过,我记得,那小丫头一来,差一点把我都给看傻了眼,都说俺四川出美女,可也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女子,她喜欢穿白衣服,冬天是白大衣,夏天是白裙子,就带那么一点点的素花,真是像啥哩……像出水的水仙花一样可人哩。

  「『她喜欢白衣服?』我问。

  「『岂止是白衣服啊,她什么都喜欢白的,喜欢素气的,不喜欢那些大红大绿,说那太俗气,一看到那些大红大绿气就不打一出来……』银姨说。

  「『那么,她在徐伟家是住……住在哪一间屋?』我问。

  「『就是紧挨着你和徐伟现在住的那间啊,在书房对面的,那屋子你不是以前也进去过吗?跟别的屋子不一样,一片雪白,连床啊什么的都是白的。那时候徐伟和我都管她叫白雪公主。』「『她本名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反正徐伟管她叫小丫头,我也一直管她叫小丫头。』银姨说。

  「我问:「她……就一直住在那间素白屋里吗?』「银姨说:「是哩,她一直住在那间白屋里,干净得要命。有时候徐伟跟她一块住,可我看她的那个样子,恨不能连徐伟也不让进去,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一尘不染的才好呢。真像是林黛玉一样娇气又干净。」

  「『恐怕是像妙玉吧。』「『妙玉是谁?』「『好了,你再接着说,她后来为什么又离开了徐伟呢?』我问道。

  「银姨说:「你要问这个,我也奇了怪了呢。我真是不知道她跟徐伟分了手,这回徐伟让我家来做事,我还以为女主人仍然是她呢,巴巴地差一点先打电话问个好的,多亏没打,要是打错了,没准你还得生我的气呢。』「『你不知道她和徐伟分了手?』「『不知道。问徐伟,他也没有说明白。』「『会不会……会不会她和徐伟还在联系呢?我是说,会不会她有时候还会来这里,只是我……我没看见,但是……但是……』「银姨一愣,怪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我得做饭去了。』她说。

  「看着四川女人一摇一晃地往厨房里走,我真想追过去把她揪起来,把她撕开,将她肚子里的所有秘密一股脑倒出来,倒到光滑的瓷砖地面上,让我看个一清二楚。

  「听了她的话我真是又惊又疑。气火冲顶,让我一时间真忘了一切,忘了自己刚才还对楼上的那个房间惧得不行。

  「我决定马上就去那间白屋,再仔细地看一看。我当然不相信那里还会住着人,可是,银姨对我说话时的那个眼神,还有那屋子里发生的怪事,让我自己越发放不下心来。

  「就好像自然之谜让科学家睡不着觉一样,我自己家里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她到底想干什么,我也一定要搞明白。

  「我就怀着一种平静心情,迈着平常步子进了那间屋。

  「真是不可思议,不久前我还觉得这里比太平间更骇人,以为自己再不敢朝这边迈一步,此刻,由于激愤情绪,我毫不畏惧地站在屋内,如果这时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哪怕她是一个闻所未闻的鬼怪,我想我也会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脑袋说:「你好啊,小丫头,别来无恙乎?』「这一次,我哪儿也不关注,专门走到那张床跟前,像医生检查病人的心肺功能那样低头去看,恨不能用听诊器去听,用电子鼻去闻。

  「如果还有人在这里睡的话,我想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的。

  「我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整个这张床就像刚刚出厂的一样新而净,没有一点点的人味。

  「看来,银姨是在那里胡说了,小丫头不可能还住在这里。

  「我想转身出去了。这一转,眼睛就对准了一个地方。

  「是里面的那个梳妆台。

  「记得吗?上回你也进去看过,说那面镜子上没有什么红字,也没有找到那支口红。我走到了梳妆台那里,盯着镜子看,果然,上面什么也没有。不是让人把字擦掉的那种干净,而是一种从未在上面写过字的干净。

  「看到这个情况,我的心不知怎么就有些慌了。先前的平静一扫而光。

  「这个镜子太不正常。

  「这个梳妆台大有问题。

  「我检看着台面,每一寸都看了,不管是上面的细条台,还是下面的大台面,都不见那支口红。

  「把抽屉拉开,在里面摸了又摸,也没有。

  「只有一个事实可以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人进来写了字,然后又把口红拿走了。

  「但是我不能接受这个解释,除非她是一个隐形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干事,我无法看见。否则,再也解释不通,完全超出了世间的逻辑。

  「这时,我才感到不自在了。先前由于银姨的刺激造成的激愤,让我气壮如牛,忘了恐惧。

  「现在,这层防护盾不知何时消失。热血凉了下来,我打了一个冷战,于是,知道『它』又来了。

  「就是那个让我心头悸跳的那个觉得这里不是我家,不是我喜欢的屋子,甚至连阳世都不算的那种感觉。

  「这里果然就是那个『小丫头』住过的屋子。口红是她的,梳妆台是她的,床单也是她用过的。那么,镜上的字是谁写的呢?难道也是她?

  「『小心……尔命!』她为什么要写这样的字给我?想把我吓跑吗?

  「问题是,她现在在哪里?

  「会不会是那个银姨在搞鬼?小丫头根本就离开了,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而银姨却为了折磨我,为了达到她的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暗中躲藏着,趁我不注意时就在镜子上写出了那几个字?

  「歪歪扭扭的笔划,像极了幼儿园的水平,当然,也像是由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写的。

  「有这个可能。

  「如果是那样,我就应该付之一笑,不再害怕了。可是,此时我为什么还是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为什么一点也放松不下来?

  「我知道,自己在心里根本没有说服自己。我根本不相信是银姨干的。

  「我要迈步离去,但是,没有走得动。

  「有一样东西,拴住了我的脚。

  「还是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我此时正对着它,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苍白无血的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可是,就在我要转身走时,那镜子上忽然出现了异常。有什么发红的东西在上面爬动了起来。

  「初看之时我还以为是一条虫子,像蚯蚓那样的虫子,只不过是血红色的。

  「它爬得极慢,颤动得厉害,好像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从光滑的镜面上掉下来了。可是过了一会我发觉自己错了,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在镜子上爬的哪里是什么虫子,竟是一支红色的笔。不,是那支口红!

  「看不见手,也看不见口红本身。我能看到的只是那口红在镜面上歪歪扭扭、颤颤抖抖划出来的一条道道。

  「慢慢地,那条道道就形成了一个符号样的玩艺。不,那不是玩艺,而是一个字,一个汉字。

  「汉字的特点就是当你盯住某一个字看时,那个字会在你的眼睛里忽然失去本来的面目,你再也难以认识那个字了。此时,我面对着口红划出来的那个字就有这样的感觉,觉得它像是一个鬼咒,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阴险的鬼脸。

  「突然间,才省悟过来:它是在对我说话呀!

  「『快离……余危险……』「我看着,等着。那红色的道道不再往前爬,停在那里。不一会,它完全不见。

  「镜面上的那五个血色歪字,清楚无比地对着我,像是五个血淋淋的生命在那里对我狂笑,对我呐喊,对我挤着邪邪的眼睛。

             第209章镜中女孩

  「『快离……余危……险……』我无声地念着那五个字,却一点也搞不懂它们的意思。

  「你是谁?你在哪儿?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大声地问,问了好几遍。

  「终于,我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发出声音,是在肚子里拼命地叫唤着。

  「我的额头上渗出了汗,一层冷冰冰的汗。它们顺着我的眼皮往下落,掉到地上的声音像是打雷一样。至少,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任何声音都骇人无比。

  「我知道『它』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它』能看见我,我却看不见『它』。

  「『它』还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怕什么。

  「『它(百度搜索本书名+ txt55更新速度快全文字手打。)』一心要向我传达什么东西,这东西可能是生路,可能是一个机会,但是更可能就是死亡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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