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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1- 3卷257章全本) - 10,1

[db:作者] 2025-07-05 19:09 5hhhhh 6200 ℃

             第91章身轻如燕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许如玉忽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牛得力一惊,以为她死了。近前一看,发现她眼睛闭着,呼吸平稳。

  再一细看,他差一点叫出了声。

  这个女子,居然在这最关键的一秒钟内睡着了!

  牛得力看着她,有好几分钟他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慢慢地,身子冷了下来。他穿好衣服,又坐在桌子前。

  床上的许如玉睡得好沉,发出轻微的鼾声。

  牛得力心想她是不是假装的?

  那么,到底哪一个她才是真的呢?是刚才的那一个,还是现在的这一个?也许她是在演戏,或者刚才是在梦游?

  时间到了午夜,牛得力觉得眼皮好沉,自己趴在桌上就要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发现她站在了身好。

  衣服穿得好好的,脸上是一片淡漠的表情。

  「不是让你叫我吗?为什么没叫?」

  「这个……我……」

  「算了吧。现在我要走了,你上床去睡吧。」

  「你要走?上哪儿?」

  「跟你有一毛的关系吗?」

  「还是想去那里,弄那个保险箱?」

  她一语不发,在那里收拾自己的东西。牛得力走到她的跟前。

  「你不能就这样走。」

  「那么,该怎么走?」

  她一脸的嘲讽。

  「请问你干这事,有没有完全想好?我怎么进去,怎么打开那保险箱,都有计划吗?」

  「我有钥匙,可以进他的屋子,也可以打开那保险箱。难道在他身边干了这么多天,我是吃屎的吗?」

  「密码呢?你知道那保险柜的密码吗?」

  「左旋至9,右转回到13,再顺时针拧五圈。」

  「好,就算你都清楚了,可是,如果武修明在暗地里设了警报器,你还是会被发现的。那个人是个险恶到了什么程度,你现在应该比我还清楚。」

  「那你说怎么办?」

  「解决他的警报器,这是第一步要做的。」

  「他如果安了那东西,怎么会让让轻易给解除?那是高技术的活,一般人是不可能找到的。」

  「找不到不要紧,可以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想啊,任何警报器都得靠电来驱动。咱们先把电源给他掐了,警报器也就没用了。」

  许如玉定定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还有点脑子。」

  「怎么样,让我加入吗?」

  「快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让许如玉更意外的是,牛得力还准备好了一只手电。是那种钢笔式的充电式电筒,电量足不说,还可以夹到脑袋上戴着,灯光直射向正前方,又方便又实用。

  五分钟以后他们悄悄出屋,小心地下楼。

  开店女人在前台的后面睡着,身子朝里,把肥大的屁股对着门外。

  屁股上是不可能长眼睛的,这一点也不知她知道不知道。

  两人蹑手蹑脚地出了小旅馆的大门,没有弄出一点动静。

  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他们走的路又没有路灯。两人适应了一会才能看清方向。

  不多时来到了镇政府大院。那扇大门是关着的,里面还挂了大锁。

  传达室里黑乎乎一片,值班老头已经在里面睡着。不过,即使这样你也不能砸大门,牛得力心里说。

  「后面有一个豁子,可以进去。」

  许如玉小声说。

  他们转到后面,果然在院墙的西北角有一个缺口,那是墙外的一棵老桦树在大风天倒了下来,砸在墙上,把那里压开了一个不到四十公分宽的口子。

  早有准备的许如玉,自然把这一情况记在了心里。

  他们顺利地爬了进去。

  配电室就在院子东边的那个水房外头,跟宣传栏并排安在灰色的水泥墙上。牛得力让许如玉到自己办公室那边等着,他一个人摸了过去。

  很顺利地,他把总开关拉下,并且用力将五条铜板给扭弯,这样的话,即使有人发现是这里了毛病,也不可能一下子把电闸合上。

  返到许如玉身边,发现她已经将门打开。

  两人摸进了许生办的屋子。顺着那条过道直接奔向武修明的办公室。

  这屋子的气味还是那样,有一股浓烈的抽烟与喝酒再加上肝部有病的男人混合出来的那股子气息,对这牛得力已经熟悉了。

  许如玉在小手电的照映下,直奔向武修明桌后面。

  那里有一条字幅:宁静致远。

  她把字幅掀起,后面便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木门。那木门上并没有锁,轻轻一拉即开。

  小门开了以后,果然,在墙洞里出现了一只深绿色的保险箱。

  牛得力站在门口,一来给她望风,二来也防止出现不测情况时给她当一个安保。

  他的眼睛盯着许如玉那边。

  只见她把一只后配的钥匙插进了保险箱,再拧动密码把手,左转右旋,很快就开保险箱打开了。

  这期间,牛得力的心一直悬着,头皮有点发炸。

  警报器随时可能尖叫起来。

  但是直到那小铁门打开,屋子里仍然静得你都不敢大声喘气。牛得力的那颗心总算稍稍落定。

  许如玉玉在里面翻找着。

  她的手里拿出一样一样的东西,有现金,有春药,还有一些本子。

  就是没有她要找的那个电话卡。

  姑娘有些着急了,她站在那里,不停地一只手在里面狂翻,另一只手在抹脸上的汗。

  看到这里,牛得力也有点焦急,不由自主,朝那里走了过去。

  「怎么了?」

  他低声问。

  「那张卡没找到。」

  许如玉有些气急败坏,「记得很清楚,他是放在一个眼镜盒里的。可是你看,眼镜盒在这儿呢,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牛得力也有点着急,便侧过身挤到前面,也跟她一起在里面翻找。

  两人忙得一头大汗,眼睛全盯在那保险箱里面了,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年。

  这时,忽然觉得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颤了一下。

  身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咳嗽。

  两人惊骇地停住了手。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

  屋里的灯就在这时哗地亮了。

  灯光下,站着身子有点歪斜、一脸肝炎黄的武修明。

             第92章抱着她逃命

  他们俩被带到了一个一片废墟。

  那是正在拆迁的一个村庄。村里的房子有一多半被扒掉了,快成了平地。

  但是还有一些房屋剩下,门窗都没有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的骷髅。

  进入村子就像是进了鬼域。

  这里正是武修明的地盘。

  武修明把自己的一部分黑钱都投资了,跟几个黑白道都混的人一块搞小产权房。这儿,就是他的一个新开工的小产权房 .工地。

  进了这里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怎么弄都不会出事的。

  牛得力和许如玉被带到后面的一个家民院里。那里除了墙是完整的,房子基本上都拆得差不多了。

  进入那三间屋内,阴森森的一股股的小风直吹,让人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中间是厨房,东西各有一间屋是门对门。

  武修明让人把牛得力绑进西边的那间屋子,将许如玉推进东边的那一间。两间屋都没有门,可以听到对面的声音,也能看清楚那里头在干什么。

  武修明先到牛得力跟前来,用拳头朝他的脸上猛打,打得得力腮帮子破了,一颗牙活动,他一吐给吐了出来。

  可能把武修明的手也给硌疼了,他本来还想下死手再打,看看自己的手,有点伤着了,就骂了一句,说看老子一会怎么收拾你。

  重点还是要对付许如玉。

  他让人把牛得力绑好了。有人就找来一根粗铁丝,把牛得力反手绑在了屋里的一根木柱子上。

  武修明来到对面屋,看了一会许如玉。

  「你他娘的好厉害呀,还会卧底呢,嘿嘿。」

  他朝如玉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许如玉瞪着他,什么也没说。

  武修明厉声盘问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半夜里到他的办公室里来,盗开他的保险箱。

  她到底想找什么东西?

  最关键的是,她到底是受谁的指使?

  这最后一个问题是最让他揪心的。

  武修明从政多年,树敌颇多。他可以说每天都为自己干下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而睡不好觉,外面一有什么人走路,或者一有汽车急刹车的声音,他都会吓得心跳好半天。

  许如玉居然是卧底,居然是专门来探听他的机密的,这一点可把他吓出病来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相信这个小姑娘决不是主谋,因为她太年轻,自己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怎么可能来害自己呢?

  那么,背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

  + p;这么一个巨大的悬疑,才是让他魂不守舍的一个原因。

  在那里又是骂又是打,可是许如玉只是冰冷地看着他,咬牙切齿,一声也不吭。

  武修明一看没有办法了,最后歇斯底里地让手下人去轮* 奸她。

  牛得力在这边可以通过门看向对面。

  那里正发生的事令人发指!

  他看到武修明坐在炕沿上,让四个壮汉把许如玉的衣服扒光。

  他们有两个人分别抓着她的手和脚,让她无法反抗。

  另外两个人便脱下裤子,对着她的下身和上面进行兽行。

  许如玉的嘴巴被破布堵着,只是在那里拼命摇头,鼻子里发出一奇特的怪叫。

  这时,西屋里发出了一声响。

  是牛得力在那里挣了出来。

  本来他被铁丝紧紧地绑在那里,根本动弹不得。亲眼看着许如玉受辱,他周身的热血沸腾了!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内息自涌泉穴射出,直冲他的关元和中朊二穴。

  刹那间,他感到一阵极度的恶心,差一点张嘴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从老尼那里习得一定的内功心法,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自然而然的积蓄,已经内力大进,达到了一般人无法企及的程度。

  平时不用时,还真的什么也感觉不到。此刻,情急之下,他不知怎么就将那股神力调动了出来。

  刹那间,内息如万流齐发,直扑向膻中穴,就像是万条瀑流直射大海一样,在那里激起了一阵海啸。

  那是气海之啸!

  牛得力一叫劲,绑在他身上的铁丝就发出了呀呀响动。

  那铁丝本来是用来捆建筑材料的,七扭八歪,武修明的人把它从地上捡起,也没顾得上拉直弄平就将得力的手脚和身子同时捆住。

  这时,牛得力一用力,身上的那股力道何止数百斤,一下子,就把铁丝拉直了,甚至,拉细了不少。

  那铁丝不再紧勒,有了很大的空隙。

  牛得力再一用劲,就从铁丝套中挣了出来。

  他飞身奔向了东屋,屋子里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牛得力就动手了。

  他并没有学过什么武功,因为老尼传给他的都是内功心法。

  但是,上中学时,牛得力曾跟体育老师学过两天跆拳道。那老师是从东北来的一个朝鲜族,平时在村里并没有什么朋友,找不到知音的他就爱跟学生在一起玩。

  那个老师最大的爱好就是跆拳道。当然,他也是一般的身手,在会家子眼里不过是胡闹。

  可是别忘了,越是初学者越是对自己的专业有热耽。那体育老师不光自己练,还想带出几个高徒呢。牛得力就是其中之一。

  其实,得力对那先意也不是特别感兴趣,后来老师说只要他学成了,体育课的分数就可以多给他加一点。

  为了那十几分的事,牛得力硬着头皮跟他练了一个冬天。

  练来练去,什么也没学成。朝鲜族老师后来叹了一口气,说:「牛得力,你他妈的真不是练武的料。」

  他发现得力只会一招,就是飞腿直踢,便专门花了一些时间,让得力天天练这一招。临结业时,老师这样对他说:「你这一腿的功夫也算可以了,以后你这一招表演什么的当然谈不上,但是碰到敌人,只管闭着眼睛朝他直踢过去,保管见效。」

  牛得力听了这话,当天晚上就惹了一个大祸。

  村里柴老八家养了一条大狗,这年冬天不知怎么就变了性,像疯了一样,见谁咬谁。那狗又长得跟小牛犊子一样高大,站在那里,如同黑魔,村里人都被它吓坏了。

  只有柴老八拿它当祖宗养着。

  这晚上得力刚一出门就碰上了那条大黑狗。

  它朝着得力先是咧嘴狞笑一声,然后,就呼地朝着他扑了过来。

  眼看数秒之内,得力就有开膛破腹之厄!

  危急时刻得力也不知怎么,就用上了体育老师教的那一招。只听一声闷响,再睁眼一看,那大黑狗呢?

  十步开外,传来了一个呕吐声。

  牛得力一看,只见那大黑狗脑袋歪着,嘴边流出了黑黑的血,早就断了气。

  后来柴家差一点让得力给他家的狗殉葬。这场麻烦,真不知得力是怎么熬过来的。

  现在,牛得力一闯进东屋,眼见一个壮汉扑来,他闭着眼睛就踢了过去。

  一声惨叫,那大汉便飞了出去。

  那人的大腿给踢断了,是齐根断的,那力道连牛得力自己都奇怪:这一脚的劲头怎么这么大?

  又一人扑来,牛得力还是那一招。

  这一次叫声更惨,因为牛得力看来人长得更高,便把脚风朝下压了一下。

  只听一连三声脆响,那人的三根肋骨齐断,哇哇哇,喷出了不知多少口鲜血。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后面的两个人同时夹击,他们手里都抄着铁棍。棍风袭来,牛得力知道自己一旦挨上,不仅小命不保,许如玉肯定也完了。

  当下他再不留情,不但不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也不再惜命。

  先是一脚把左面的汉子踢倒,那动作不让它断下来,他一转身,把那脚又带着一股风踢到了右侧那人的下巴上。

  下巴断了。不是脱钩的那种断法,而是从鼻子以下,所有的骨头都是粉碎性的骨折。

  那人别说再动,连张嘴惨呼的能力都没有了。

  牛得力还要去找武修明,谁知那家伙不知何时早就逃走了。

  他再顾不得上别的,上前把许如玉的衣服穿上,抱起她来就跑出院子,没命地朝着西边逃去。

  很快就隐入了黑暗之中。

             第93章有点怕你

  两人来到县城,牛得力却没敢回自己住处,他找了一个比较偏的小旅馆安顿了下来。

  许如玉经过这事才看出牛得力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简单。

  他不但脑筋可以,而且还有那样一副身手,以前自己还真小看了他。

  想到这里,姑娘的脸微微发红,心理上,已经对他倾心相许。

  只是这话现在不便说出来,这是什么时候?两人身上担着这么大的事,那武修明跑了,没有抓到他的任何现行罪证,反过来,那姓武的却可以通过黑白两道来找他们。

  想到这里,许如玉更担心。

  她看着牛得力问:「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

  牛得力说我也不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在这里歇下来,把心神都稳定稳定。

  许如玉一听,眼睛就睁大了:「那,你呢?」

  牛得力订的是一个单人间,刚进来时,许如玉还心里想:「怎么他也订单人间,是不是晚上他还想跟我在一起?」

  不料牛得力说:「我回自己宿舍。」

  「那怎么行?」

  「没事,武修明不认识我,一半时他找到我。」

  许如玉说啊,就不再言语了。

  她先前跟牛得力在一间屋里睡时,并没有主动投怀送抱。牛得力这时也明白了,她真是有夜游证的毛病。事后,自己做过的事一点也不记得了。

  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毛病?

  凡是有夜游症的人都说不清楚,因为一旦他们恢复意识,那症状就没了,再也查找不到。

  这就像打呼噜的人一样,他在那里打得山响,自己并不查觉。一旦旁边的人将他踢醒,他睁开眼睛还会发愣,继尔生气:「干嘛把我弄醒?」

  对自己打呼噜的事,死也不承认。

  许如玉对自己做的事半点意识也没有,牛得力又如何去提醒?

  那种事想起来都让他心颤,又怎么能说出口?

  如果自己告诉她,晚上她如何如何,自己又对她怎么样怎么样,她还不得杀人?

  牛得力见她无语,但是,心情似乎并不是太好,便说:「其实,我急着走,是因为要去办一件正经事。」

  「什么事?」

  牛得力不说话,把鞋子脱下,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

  是一张卡。

  许如玉一眼就认出,正是那张从武修明保险箱里翻出来的卡。当时她并没拿它当回事,随手丢下。

  不料,牛得力却给捡了起来,而且,在武修明带人进来,把他们俩抓起之时,竟能藏起,没有被他们给搜到。

  要知道,当时两个人可是被打得够啊,身上也搜了一个遍啊。

  这个牛得力,他真不是一般人!

  「你拿这张卡,有什么用?」

  「你看这卡的后面。」

  牛得力说。

  许如玉接过卡一看,在后面那签名处,有人用蓝色圆珠笔写了三个字。

  字迹有些模糊,不知是当时就没写好,还是后来使用卡时在机器口处磨的。认了半天,她才认出那是「二小人」「二小人?这是什么意思?」

  牛得力摇头:「我也不知道,猜想可能是武修明写的,但是,这卡到底是不是他的就不知道了。那姓武的还有别的名字吗?」

  「没有啊。」

  许如玉想,就是有他也不会叫什么小人哪。再说,还是两个小人,更不可能是他的了。

  牛得力说:「我想拿这张卡到银行去。」

  「你有密码吗?」

  「不是在ATM机上试,没密码插进去就有可能给吃掉。我想到柜台上去问一问,假装忘了密码,让银行的人给看一下这卡主的名字。」

  「不是你的卡,人家不怀疑你吗?」

  「我当然不会说是别人的卡一秒记住了,只是想编个理由,看能不能把卡主的姓名给骗出来。」

  「编什么理由?」

  「现在还没想出来。」

  「那,你先别出去了。」

  「为什么?」

  「我一个人呆在这儿,有点害怕。」

  牛得力这时发现许如玉的脸上飘过一抹羞色。这个神情对她来说真是有点太罕见了,因而一下子就被得力给捕捉到了。

  他的心里扑通一跳。

  站在那里想了一会,他觉得自己还真不好离开了。

  这个女孩子是那种轻易不会表露自己软弱的那种人,刚才,居然说出了害怕的那种话,说明她真是怕了。

  再有,可能更重要,就是她更是一个轻易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那么羞羞的一红,不正说明了她心中那根难得一动的少女的情弦,在那里颤动了一下吗?

  这个旅馆的档次比昨晚那个要高一些,屋里没有臭味不说,还有一个小小的洗澡间。

  在那里有一个架子,上面叠放着两条浴巾。墙上还挂着两条擦澡巾。虽然质地都很粗劣,毕竟也是聊胜于无。

  看到牛得力留了下来,许如玉更不好意思了。

  「你留下是留下,可是不许你对我不尊重。」

  一般女孩子在这种场合会对男人说「不许你欺负我」可是她不,偏要说不许你不尊重我。

  可见这个女子性格有多么刚强。

  她在男人面前从来都不想低头,因为她从心里看不起男人,认为自己在方方面面都比男人强。

  牛得力是靠自己的勇略征服了她,否则今晚最多弄一个在旁边打一夜更的待遇。

  得力一笑:「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尊重了?」

  「别往一边扯,我的意思你明白,而且必须明白。」

  「遵命。」

  一般女孩子,只要得力这么一逗,准得格格娇笑。

  许如玉却盯着他,更严肃了。

  牛得力让她看得心里发毛。

  两人在屋里吃了点方便面,又看了一会电视。

  天晚了,都在那里不停地打着哈欠,互相看了一眼。许如玉说要不然你先洗去吧?

  「还是你先去吧。」

  许如玉就进去洗澡了。

  牛得力在外面看着电视,耳朵一直没有听演员说什么。洗澡间里哗哗的水声让他的心一会高一会低的。

  他坐在那里,一会又起来走一走。

  跟许如玉按理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她本人的那个样子完全是蒙在鼓里。

  这样一来,牛得力也觉得自己跟她什么也没有。

  一想到自己一会要跟她在一起,在这张床上睡觉,心里的血呼地一下子涌到了脑门子,又呼地一下子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又过了有二十分钟,她洗完从里面出来了。

  牛得力一见她,不由得要笑。

  这个许如玉没有用浴巾裹体,而是不怕费事,又把衬衣衫裤穿上了。

  「你去洗吧。」

  她对得力说。

  得力说不忙。

  「不忙,那你帮我一个忙。」

  她站在镜子前吹头发,吹风机是那种廉价的,很不好用。这个档次的旅店有吹风机就不错了,只是她用不好。

  牛得力就站在她的身后,手持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站在得力的前面,这时得力才感到她的身材有多好。

  她的个头并不算高,但是比例极为标准,下身要比上身长出好多。

  她的胸部虽不丰满,但是站在那里身子极为柔软,自然呈现出一个S型。在那里她用手拢头发,臀部很自 .然地就往后挺了起来。

  牛得力在那里摆弄不好使的吹风机,太用心了,没有注意到下面。等她的臀部顶到了自己时,他才猛然惊觉,急忙往后退。

  这时,他发现许如玉的耳朵红了。

  那片红晕一直到了她的肩膀上。

  她的脖子太细腻,如同洋娃娃一样。后颈一红,更显得她整个的人都柔美极了,牛得力刹那间有点忘情,低下头闻了一下她的香肩。

  那股青苗的味道更浓,更真切。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少女的体香吧?

  刹那间,许如玉的后背更红了。

  得力吹完之后,自己就进去洗。在里面他有点不安起来,因为吃不准一会自己出来怎么面对着她。

  是请她一起上床睡觉呢?还是自己干脆就不上床,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算了?

  没想到他一出来,发现许如玉已经躺在床上了,正大睁着眼睛看电视剧。

  牛得力不敢多看她,找到椅子,就把那上面的衣服拿开,自己坐了下来。

  她问,你不累吗?要累就先睡吧。

  那,你呢,得力说。

  我还不困,先看会电视。

  那,我也看吧。

  可是,两人还没看到五分钟,许如玉说算了,没意思,还是睡觉吧。啪,就将电视机关了。

  屋子里本来就没点灯,这一关,顿时黑成一片。

  牛得力呆在那里,忽听床上发出了一阵格格的笑声。

  她的笑声也特别,是那种介于淘气的小孩子和阴险的女杀手之间的那种笑,你听着心里又感动,同时又有点害怕。

  「你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呀?」

  笑完之后,她说。

  「呵,我……」

  「快点来呀,上床睡觉啊。」

              第94章偷听

  牛得力进了上去之后,她在被窝里往里退了退,说咱们可得约法三章。

  牛得力问她怎么个约法。

  「你往那边躺,我往里面躺,谁也不能碰谁,明白吗?」

  「当然了。」

  牛得力躺在床外边,还把身子侧向外面,用后背对着她。

  她说你为什么要这样?

  牛得力说怎么了?

  干嘛用后背对着人家?咱们自然点,就像最好的朋友那样,聊一聊天不行吗?

  牛得力心想刚才你还说困了呢,现在又聊什么天?

  得力只好转过来。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想看对方的眼睛,但是根本看不清楚。

  在他们中间,至少还可以再躺一个人。

  「你……真是县卫生局的?」

  「如假包换。」

  「那,你做这件事,就是因为那个什么女主任对你太坏了,你是为了自保?」

  「对。」

  「看不出,你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笨。」

  「谁说的,有人就说我是一个大傻瓜,正眼都不想看我。」

  「我那是……怎么说呢,反正你就再别往心里去了,我算给你赔个不是吧。」

  「这还差不多。」

  黑暗中,两人一时间没有说话。

  「你在哪儿学的那身本事?」

  「什么本事?」

  「别瞒我了,你一个人把那么壮的四个人都打倒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相信。你是不是学过武功?」

  「什么武功呵,瞎猫碰死耗子罢了。」

  「唉,你就是不跟我说实话。」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语声中带出一点忧愁,似乎又有一点喜欢。

  「这么跟你躺着,我吓得快死了,还能说什么话。」

  得力逗她。

  「你……你真想那个吗?」

  「想什么?」

  一只小手悄悄地伸了过来,握住了得力的手。「你要是想的话,可以稍稍地亲我一下。别的,你可就千万别想了。」

  得力拿住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还可以……还可以亲……亲我的脑门儿的。」

  牛得力又上前一些,亲了她的额头。

  许如玉在黑暗中把脸仰了起来,辣辣的呼吸喷到了得力的下巴上,香甜的气息直入喉咙。

  他的嘴巴下移,要亲她的小鼻子。

  不知是他主动的,还是她在那里迎合,两人的嘴巴交汇在了一起。

  牛得力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小小的两只玉鸟。

  它们在她的睡衣内哆嗦了一下,像是真的小鸟,想逃跑,想振翅高飞,可是最后还是在那里蜷缩起来,乖乖地让得力的大手给握着。

  握了一会,得力的手进寸进尺,掀起她的睡衣,一点一点,把它们紧紧地抓在掌中。

  她的皮肤之嫩,之滑,实在超乎想象。

  那两只玉鸟就像是抹了香皂一样要从手里滑走,他不得不加劲才能把它们控制住。

  在那里,它们颤动着,喘息着,哀求着。

  许如玉自己的嘴巴跟牛得力紧紧咬在一起。她的接吻功夫不怎么样,然而得力感到她用上了真情,舌头如同小小的蛟蛇在那里疯缠狂搅,搅得他的心里一起一荡,神思飞扬。

  她实在太忘情了,两只手不知往哪里放,在牛得力的身上一顿乱抓。

  忽地一下子,它就抓住了得力的身体。

  得力猛地一动,差一点叫出了声。

  许如玉却在那一刹那把牙一咬,差一点把得力的舌头给咬下来。

  痛死我了!

  可是得力不敢呼痛,因为他知道许如玉是在情激之下做出来的反应,那是一种本能呵,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抗拒它?

  她紧紧地握着得力的身体,喘得快要不行了。

  牛得力这时把那杆壮桅挺起,支起了裤子。

  许如玉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先前的理智也好,给自己设下的禁区也好,这时全都灰飞烟灭。

  她用两只手来抓得力,因为一只手根本不够,它太强壮了,对她来说如同洪水猛兽,不用全副的精力是根本不可能控制住的。

  而她,也根本不想控制它,只想跟着它一起飞扬!

  跟这个女子在一起,给得力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梦与现实交织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就好像是一个单身农夫天天一个人过日子,陪着他的只有墙上的一张年画,画的是一个美人。

  那美人天天看着他,他天天看着那美人。两人天隔一方,阴阳两界。

  忽然有一天,美人下来了,上了他的炕,进了他的被窝。

  得力搂着她,却不敢相信自己搂着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她一直是那么漠然,一直是那么冷静,好像除了理智之外这个女人再不会有什么感情。

  哪里想到,她会热得烫人!

  她身上的那股少女之香,那股春苗的味道这时更真切了,更浓烈了。

  得力贪婪地呼吸着,觉得那才是真阴,那才是自己最需要的气息。

  两人在床上一顿狂吻狂弄,把时间和空间感全搞美了,自己的手法也全都乱了。

  这种事最刺人之处可能也就在这里,不讲什么章法,越乱才能越有情激。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身子完全颠三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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