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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一)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9080 ℃

情况是从某一天开始恶化的。

由于剧情需要,再加上一部分二三线演员的推波助澜,叶想所扮演的金书冬在广月高中已然成为了“知名人士”。不仅是在高一六班,也不仅是在高一这个年级,整个广月高中,一提到金书冬,大家的印象就是入学仅两天便导出一场闹剧,性情古怪、为人懦弱的疑似患有某种精神疾病的窝囊蛋。

而在高一六班,一开始的戏码已经不能让那些近乎绝望的二三线演员满足,特别是在已经有二三线演员离奇失踪的前提下,大多数人借着剧本的名义实行着欺凌的实质。管你在影院里是急速蹿红、声名大振的恶魔猎人,在剧本的约束下,还不是要乖乖任我们欺辱发泄。

这样一种扭曲的心理,经过不断发酵,终于……

“不好意思啊……”

口头这样说着,那个三线演员的神情却分明是无所谓的,眼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语气也很随意,就差把欺负恶魔猎人实在是太爽了那几个字挂在脸上。

热闹的教室突然安静了下来,演员们都将目光投射/到恶魔猎人身上。叶想垂着头,白色的豆浆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流下,濡/湿了双肩、领口处的衣料。刚才那演员在路过他座位时,“啊”地叫了一声,很夸张地把手里的一大杯豆浆全部浇在了他头上。

“你……!”

雨朔猛地站了起来,愤怒的神情在她脸上一闪而逝,随即转换为了紧蹙双眉,一脸的不赞同。

“怎么了,我都说了不好意思了。”

那位演员啧了一声,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不好意思啊,金书冬。”说完,又小声嘀咕道,“真是,害我又要重新接一道……”

“金书冬同学……”

雨朔没有理会正走出教室的演员,而是坐了下来,小声地唤着。暗地里却传过来一则剧本讯息“没事吧,叶想?”

叶想没有回话。他摘下被水汽蒸腾得一片模糊的眼镜,没有眼镜的阻碍,头上残余的豆浆毫无遮掩地流了下来。眉毛、眼睛都未能幸免就不说了,连睫毛上也坠着几滴小小的温热豆浆,鼻腔中更是充斥着廉价稀释豆浆的味道。强忍着眼部的不适,他环视了一圈教室,不出所料的一片模糊,根本看不出各人的表情,也无法判断幸灾乐祸的是哪些人。

感觉到身旁雨朔隐含担忧的目光,他按着性子给雨朔回了个“没事”的讯息,然后站起身,推开椅子,朝教室后门走去。高度近视的设定让他在这个过程中被不知名的东西绊得踉跄了一下,结果本来寂静无声的教室轰地发出一阵哄笑,其中以周涛为甚。

叶想出了教室门,本欲直接到寝室冲洗换衣服,但沿路所见之人所投射在他身上的怪异视线再加上脸上不舒服的黏糊感,让他改了主意,半道拐进了男厕所。

冷水拂在脸上的冰凉让叶想的理智回来了一点。强压住心头汹汹的杀意,他抹了抹眼睛上的水珠,起身正准备戴上眼镜……

“哟,这不是高一六班的那谁谁吗。”

伴随着轻佻的声音,一根手指缠上了他的头发,“头发上全是温热的白色液体,看来被欺负得蛮惨的嘛。哎哟,都稀成这样了,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做过多少次……呵呵。”

暴戾的神色浮现在叶想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他猛然转身,左手化为恶魔之爪,以无法想象的大力将那人摔在墙上。下一秒……

叶想发现自己正低垂着头,双手刚好掬了一捧水打在脸上!

NG了!

与此同时,在高一六班,众演员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有人NG了,大多数人只是感叹又是哪个倒霉蛋不小心出的状况,雨朔却是有些担忧地望向教室外面。绝大多数演员都待在教室里,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插科打诨,也没有演员做出不符合人物设定的动作。只有几分钟前出了教室的叶想……

她低下头,将视线定格在课桌上摊开的课本那儿,心中思绪万千,也就错过了侯爵看似无意地一回头。余光瞥到雨朔身边的座位是空的之后,侯爵也没有立刻将头转过来,顺势就和后座的木岚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意识到NG后的叶想第一时间抬起了头,连水笼头都没关,转身就朝厕所外面走去。不料,他刚转身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什,脚下一打滑,竟仰身滑倒在冰冷的洗手池上。后脑重重撞上石质盥洗台,饶是恶魔猎人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他再想起要去拿放在台子上的眼镜时,已经晚了。

  

摸索的手指刚碰触到镜架边缘,一阵大力从旁袭来,随即他听到啪的一声,那是眼镜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诶,那么着急着离开做什么,离上课可还有好一段时间呢。”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是NG前的那个人!

眼前一片模糊,不得以,叶想打开了感知网,却发现眼前这个人不是任何一个演员,仅仅只是个NPC。苦恼的是,剧本也没有给出任何的提示,这似乎在告诉叶想此刻是他的剧本空白期。剧本空白期,演员固然可以自由发挥寻找更多有关于影片的线索,但也有演员被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桎梏,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都得小心又小心。叶想无疑属于后者。

不能做出任何不符合金书冬这个角色性格的举动;不能说出任何不符合金书冬这个角色设定的话语。不然就会NG!

“那……那个……”

  

没等叶想把话说完,一个黑影迎头盖了下来。

  

“看看你,脸上全是水,多狼狈啊!啊,还有头上,哪儿来那么多奇怪的白色液体啊,我给你擦擦。”

一边说着话,那人一边用力按/压着盖在叶想头上的东西。他这才感觉到这个所谓黑影是校服外套。托这儿寒冷的冬季所赐,广月高中冬季的校服很厚,也很重,卷成一团压在叶想脸上不仅遮光效果一流,还起到了防止呼吸顺畅的作用。

他伸手想抓掉盖在头上的校服外套,两只手腕却被反抓着按在了头顶,近乎九十度的弯曲让手掌与手腕相交的皮肉拧成奇怪的形状,叶想甚至能感觉到回荡在自己脑海中腕关节发出的悲鸣。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保险,那人又抄起露在外面的校服衣袖,左缠右缠,三两下就就把他的手固定在了头顶。

  

与此同时,一条腿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以一种奇异的力度摩挲着。叶想下意识地觉得不妙,但没等他做出恰当的反应,那条腿突然向上一抬,直接顶了上来。这一下来得又急又猛,叶想没忍住发出了一丝呜咽。

  

他睁大眼睛,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耳边传来那人低低的笑声,那裹着一层皮的圆润坚硬的膝盖骨正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顶着,犹如上好的转化剂,慢慢将一开始的疼痛一点点转化为夹杂着一丝酥/麻的异样钝痛。

叶想咬着牙,死命抑制住自己祭出夜血的冲动。这是在最高难度的无解恐怖片中,每一丝诅咒之力都不能浪费,尤其是在这么做会百分之百NG的情况下。他已经浪费了1300片酬,不能再浪费1300片酬!至于打开感知网这个选项,他更是在一开始就在这个选项上划了叉。

一方面感知网除了让他了解当前的处境外什么也做不到,除非他有病,才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观看自己被侮辱的场面;另一方面,打开感知网极有可能被侯爵那些一线演员发觉,要是他们来一个扫描……叶想是绝对不愿意被他人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的!

但要这样白白承受他也不甘心。身为夜王的尊严和身为一线演员的骄傲让他如何受得了自己被影片中的NPC这样侮辱?!极端的不甘和屈辱燃烧着他的理智,然而视觉与行动上都受到了限制,叶想只能屈辱地承受这一切。

“你那天和云松君他们一起去看毛片后发疯的故事都传遍了。哼,想不到神经病也会看毛片啊,还是说,神经病也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嗯?”

  

一边说着,那人一边用膝盖恶意地重重碾了一下。无法诉诸于口的感觉自那处升腾而起,陌生地让人恐惧。

  

“放开我……”

叶想轻微地挣扎起来。但这没起到丝毫的作用。他的腿刚抬起,就被按了下来,那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地向上滑动,之后停下。拇指插/进松紧带中,慢慢用力,一点一点地往下扯。

  

直觉在叫嚣着不妙不妙,他的挣动更为强烈了。

  

那人抓着他的头发砰得一下撞在了台面上,晕眩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虽然以恶魔猎人的身份来看这点儿伤根本不算什么,但以金书冬的宅男体质,这一下至少会让他失去反抗力量五分钟。碍于人物设定,叶想只能在校服的掩护下睁着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人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金书冬拖进了最里面的卫生隔间。

  

叶想感觉自己被放在了马桶盖上,盖在头上的校服也被拿了下来,放在了水箱后面。久违的光明透过薄薄的眼睑均匀地散在眼眸表面,他也就顺势睁开了眼睛。

意料之中的只能看到一片人形轮廓,五官什么的根本看不清楚,在心中第一百零一次吐槽金书冬这该死的高度近视的设定后,叶想开口,正准备说些什么,一个黑色的硬质物体强硬地挤进了他口中。“咔哒”一声,一左一右两根带子贴着他脸颊扣在了后脑上。

“这个是我新得到的小玩具,听说在国外很流行。正愁着没有合适的试验品,结果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人一边调整带子的松紧,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说完他还摸了摸叶想的头。

唯一的沟通渠道被破坏了,叶想只恨这人不是演员,剧本对他完全没有约束作用不说,也不能通过发送剧本讯息进行沟通。手上的结一直没被解开,在被扔到水箱后面的校服牵引下愈发缠得紧了。

做好了准备工作,那人的手并没有离开叶想身体,而是顺着头发往下滑。当他的手落在叶想裸/露在外的脖颈上时,苍白的皮肤不由地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人显然也是发现了这点,居然用宽大的手掌不停地来回抚摸那因起了疙瘩而不再光滑的皮肤,甚至还拉下了叶想的校服拉链,将手探入领口中,在锁骨处摩挲着。

叶想大睁着双眼,剧烈地呼吸着,有涎水从口枷的中空处流了下来,滴落在那人的手腕上。那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眼便对上叶想冒着怒火的双眸。那人笑了笑,一边看着叶想,一边伸出舌头缓慢而露骨地舔/舐着那滩无色的液体。舌面刮过,舌尖轻抬,擦过上齿,卷回腔室。然后他满意地看到叶想褐色双眸中燃烧的怒火更胜了。

就在此时,恶魔猎人优于常人的听力捕捉到了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好机会!

叶想一脚踹在那人身上,这一脚又急又狠,那人踉跄着退后几步,撞在了隔间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里面那位同学,没事吧?”

是南宫小僧的声音!

叶想大喜,正欲向南宫小僧发送剧本讯息,却突然听到另一人的声音。

“怎么了?”

木岚!

仅剩的理智压制了叶想向两位演员特别是南宫小僧发送剧本讯息的冲动。如果只有南宫小僧一人也就罢了,但是同行的还有堕星教团的黑衣大主教,而叶想是无论如何都不愿被敌对势力看到自己如此无力的一面。表面上看,这部影片严禁两大阵营相互厮杀,强迫两大阵营站在同一战线,但叶想是绝对不会将堕星教团视为同伴的。

  

……尤其是在如此尴尬的处境下。

  

在戴着口枷的情况下轻柔地呼吸似乎有点困难,叶想不得不小心控制着呼吸的频率,以此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涎水不住地滴落,很快沾湿/了一大/片衣领。趴在地上的人形轮廓摇晃着站了起来,见叶想没有再试图弄出些声响,他也就站在那里,背靠着门板,动也不动。而后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咧了咧嘴。

“嘶,没什么,不小心踩滑了。”

  

对着隔间外说了一句后,那人蹲了下来,注视着叶想的眼睛闪烁着兴味的光,“怎么不动啦,金书冬同学,”那人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粘/稠的吐息顺着耳廓传到耳道中,微妙的气流在耳蜗处震颤,搅得大脑一片混沌。“那是你同班同学吗,你是不想被他们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说完,他侧脸含/住了叶想的耳/垂,并用牙齿细细研磨。叶想的身体猛然间抖了抖,耳部那团软/肉被一片泥泞的湿热包裹着,细碎的刺痛经过热度的升温,慢慢蜕变为蚁噬般的酥意。

  

“咕……”

  

零碎的音节刚冒出个头,就被迫消散在胸腔深处。等传到那人耳中时只余下寥寥尾音,像幼猫般细细的弱弱的。

在隔间外的南宫小僧自是没有注意隔间内的细碎声响。在确认了隔间内只是名NPC后,他便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木岚身上。和木岚对戏,尤其在剧中他俩所饰演的角色还是好朋友,让小僧特别不适应。在演这出戏的时候,整根神经都绷得死紧。

  

倒是木岚,一进去就扫视了整个厕所,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副落在地上的眼镜。虽然他的视线只是一扫而过,却也看清了那副眼镜的样式。普通的圆框眼镜,和恶魔猎人所戴的是同一种款式。

  

但他什么也没说,默默跟在南宫小僧后面出去了。

  

南宫小僧和木岚出去后,叶想终于能在范围内做出一定的反抗动作了。他将头扭转开来,试图躲避那人的骚扰。同时背在身后的手也在隐蔽地施着力,他甚至在手上施加了部分恶魔猎人的力量,只求能尽快挣脱桎梏。

  

不想这却激怒了那个人。他一个巴掌打在了叶想脸上,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一手哆嗦着解开腰上的金属皮扣,掏出已经半硬的那活儿,草草撸了两下,就着中空的口枷捅了进去。

  

半溢满口涎的腔室柔软而湿热,捅/进去的时候有一些溅了出来,但更多的被这股外力挤了下去,小部分流下了食道,大部分则涌/入了气管,淌进了肺腔。烧灼感从喉头一路蔓延到肺腔,从上往下,整个呼吸管道似乎被人灌下了硫酸,连呼吸都是种奢望。

叶想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换来的却是那人不加掩饰的长长的舒畅呼气声和愈发严重的辣痛。

  

“杀……”

  

从喉头发出的微弱气流根本无法到达口腔,传到那人耳中早已变调成无意义的“嗬嗬”声。

 

愤怒和屈辱占据了叶想的整个大脑,他甚至忽略了那人的身份,说话的同时还直接无差别向四周发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的剧本讯息。

这里离高一六班的教室并不远,而且现在是下课时间,不是所有的演员都待在教室里,按常理应该有演员接到这个剧本讯息,上报给两大巨头。奇怪的是,非但没有任何人前来,连外面热闹的人声也在不知不觉间褪却了。

  

不过隔间内的两人,一个沉迷在欲望里,一个沉浸在仇恨中,竟是都没有觉察到这个变化。叶想不断咳嗽着,那人每一次的抽/送都带出几丝粘/稠的吐沫,下颌、脖颈处早已是黏糊一片,锁骨处的衣料早已与皮肤贴在一起,别提有多狼狈了。

在如此糟糕的情况下,叶想还是没有闭上眼睛。粗/硬的耻/毛不时扫过脆弱的晶体,针扎般的刺痛让叶想有一种眼睛正在一点点被毁掉的错觉。视线中除了黑色中偶尔夹杂的肉色,就只有极少数的几秒能让他瞥见上方的人形轮廓。但他仍旧坚持着,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切。

口腔中的抽/送频率突然加快了,力度也粗暴了许多,有好几次都戳到了喉咙口,壁腔在生理作用下柔软地蠕动着,给施暴者带来极佳的快/感。他恋恋不舍地退出了这等快活之地,看到叶想睁开的双眼时,他贴在冠状沟上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随即快速捻了几下,将精/液尽数洒在叶想脸上。

鼻端萦绕着腥臭的味道,虹膜上更是被溅上了不少白色浊液。视线立刻被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乳白色。异物入眼再加上能让眼睛烧红的愤怒,让瞳眸的烧灼感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愈烧愈烈。

  

眼睛在本能的保护下分泌/出滚烫的无色液体,积聚在眼眶内,点缀着点点泾渭分明的白色。毎眨一下,都会有几滴或透明,或乳白的水珠坠在眼睫上,星星点点,煞是惑人。

  

那人看着只觉眼涩鼻热,口干舌燥,连呼出的气息都沾染上了火星。心中的邪火以燎原般的姿态蔓延开来,刚泄过一次的身体在欲念的催动下叫嚣着不满,想要进入另一个更为柔软更为紧致的地方。

  

尚存一丝的理智告诫他不要把事态上升到更为严重的等级,但突如其来蹿升而起的欲/火焚尽了他所有的理智。咧开嘴,露出一丝纯粹恶意的笑,他扒下叶想的校裤,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男/根在柔软的内里试探性地戳着,凭着本能找准了地方。

他缓缓地往下压。里面很涩,也很紧,他不得不先抽/出,又挤进,如此反复,一次次向着更深处推进。借着体/液和肠液的双重润/滑,他终是完全将自己楔进那紧窒的甬道中。常舒一口气,他试着开始抽/送。

  

青春期的少年本来就精力旺/盛,先前不算润/滑的润/滑已经消磨完了他仅剩的耐心。当下逮着机会按住叶想的双手便是下死力地顶/弄。模仿着之前所看过的毛片里男主角的动作,他轻轻地抽/出,又重重地顶入,嫩/红的媚/肉被肆意翻/弄,黑色的耻/毛上沾染上了晶亮的黏/液,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滴滴晶莹。

叶想睁着眼睛,听着如同近在耳边的有节奏的噗滋水音。他打开了感知网,面无表情地看着现在进行时的兽行。

  

他看见自己目光涣散,眼角泛红,黑色的口枷上沾满了白色的浊液,那具躯壳正随着每一次的动作不断晃动。也看见压在他身上的兽双眼赤红,白色的眼白布满了骇人的红丝,宛如恶魔附体。

但他什么也没做,将那人所有特征都印在脑海中后,便撤回了感知网。意识不再专注于一处,之前被忽略的、分散在身体各处的那些感觉又明晰起来。口腔的酸痛、喉咙的刺痛、肉/穴的酥痛、以及……一直被刻意压抑的,男性特征的胀痛都齐齐涌了上来。

  

“呵,被男人操居然都能硬/起来,金书冬你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那人不怀好意地把手按在那处,恶质地用力一捏。叶想的身体猛然一抖,泄露出几点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含糊泣音。

  

被这样的声音一激,那人的兴致更高了。正准备伸手去解叶想的校服时,不小心接触到了叶想的目光——被眼泪所掩映、如同看着一具尸体的目光。没来由的心悸感击中了他,那人索性伸手隔断了那令人不快的目光。

    

眼球被压得生疼,被眼皮夹得死死的皮肉挤在表膜上,偶有从指缝泄下几丝光,也是模糊且晦暗的。叶想能感觉到那人压在他眼睛上的手越来越重,下/体交/合处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闭上了眼睛。

  

陷入黑暗后唯有感觉最为敏锐,他听得到那人泄/身后满足的喘息声;也感受得到一块类似布的东西替代了手,绑在了他的眼睛上。衣料摩挲的沙沙声逐渐消失,随后是门锁被打开的咔嗒声,最后是慢慢远去的脚步声。

  

一片寂静中,叶想一把扯下蒙在他双眼之上的布条,刺眼的光线涌/入他眼中,脆弱的眼睛怎经得起如此刺激,分泌/出大量的眼泪,他眨眨眼,看向窗外,正是正午时分,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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