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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 (11)-(19),4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4810 ℃

他一板一眼说了一大通,在柳闲看来,便是找各种借口开脱,最后还反怪自己没有好好修习心法。

柳闲嗤鼻:“如此说,你为我鞠躬尽瘁任劳任怨,反倒是我不识抬举?”

“无妨。”纪悠竟道。

柳闲气得差点昏过去,自己不过反讽一句。纪悠却理所当然,还理直气壮地原谅了自己的“不识抬举”!

“不过你看不懂也属正常。”纪悠已在床头笃定坐下,“本门心法入手不易,我会亲自示范于你。”

说着便退去自己的衣物,朝柳闲招手,示意他过来

春香起了催情的作用,他的皮肤上泛出浅浅的藕色来。

柳闲还在兀自生气,见到纪悠裸体,却是一瞬恍惚,忍不住对着那一具白玉般的修长身躯多望了几下。

纪悠只见他时不时瞥自己两眼,却缩在床里不动,顿时不耐,命令道:“来!”

柳闲不动,忽然问道:“你说的双修之法……一定是要……特定的姿势吗?”

纪悠甚是莫名,反问:“你想要怎样的姿势?”

柳闲只见他一边说话,胸膛一边随之起伏,胸口那两粒红樱跟着轻轻摇晃,馋人得紧,恨不得扑上去舔几口方才甘心。

柳闲忽撑了胆子,朗声道:“若……我在上你在下,这种姿势……是否可行?”

纪悠一怔,认真想了半晌,方道:“这种姿势……你会更辛苦一些。”

柳闲不料他口气甚松,似乎完全不介意谁上谁下,心中暗喜,忙爬了过来,道:“我不觉辛苦,我……我喜欢这种姿势。”

纪悠看了看他,最终竟然颔首,道:“你既喜欢,那就你上我下罢。”

柳闲心中顿时狂喜。他知纪悠是要教他武功的,这一场交欢在所难免,只是他没想到纪悠今天这般好商量,竟然连姿势也能由着他挑。可谓是一举两得,好事成双。

柳闲欣悦,难得起了讨好纪悠的心思,便伸手,主动摸入纪悠的胯下。

纪悠吸了春香,身体早就起了反应,那胯下坚硬滚烫,倒是面上还颇显沉静。

柳闲偷看他一眼,只见纪悠半靠床头,也垂头看着他,一双眸子乌黑透亮,并未阻止他的动作。

柳闲不自觉地咽口唾沫,愈发大了胆子,手顺势兜上纪悠股间的囊袋,揉捏一下。

纪悠的面色瞬间一变,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显然是柳闲毫无经验,这一下力道把握不好,捏痛了他。

柳闲捏得得趣,也没注意纪悠的反应,只觉那囊袋冰凉,和周遭炙热滚烫的皮肤截然不同,手感颇佳,因此低着头正打算揉捏第二下。

纪悠见状,哪能让他再胡来?忙伸了手将他抱坐而起。

柳闲只当纪悠是迫不及待了,心中暗暗称奇。他此刻坐在纪悠的小腹上,两人炽热肌肤相依,便忍不住拿自己的男根在纪悠的乳头上蹭了蹭,低声问道:“纪悠,你准备好了么?”

纪悠不作答,由着他拨弄自己的乳头,一只手一伸,却从自己褪下的衣物里摸出一瓶润滑用的膏脂来。

柳闲一愣,随即低笑道:“我倒是忘了这一桩……还是你想得周到。”说着伸手,去取那瓶膏脂。

纪悠看了看他,有些诧异地问:“你要自己动手?”

柳闲想到自己的手指沾满白色的膏脂,缓慢地捅入纪悠紧闭的小穴里去,随之轻轻搅动,又被那小穴层层绞紧的画面,整个人都兴奋得颤栗了起来,忙点头道:“是,让我来。”

纪悠也不勉强,随手递给他小瓶。自己单手捏了个手势,竟沉稳地闭眼凝气去了。

柳闲忙从纪悠身上翻下来,拧开瓶子,挑了些膏脂在自己的指尖上,回头望向纪悠。

纪悠倚在床头,未着寸缕,光洁的皮肤被烛光照耀,像镀了层亮闪闪的蜡似的。他的头发还用发带束着,一大捧乌黑的头发绕过他的脖子,半垂在他的肩头,愈发衬得他肤色白皙。他一条修长的腿此时正半支起,隐约露出他两股间的风光来。

柳闲想象着自己手上的白色膏脂被对方淡红的小穴来回吞吐,直至淫水泛滥,春色荡漾,顿时觉得面红心跳,几乎难以自持。

他忙凑上来,手再一次伸到纪悠腿间,打算涂抹膏脂。

纪悠察觉他的动作,忽地睁开眼来,道:“你做什么?”

柳闲见他似乎问得不善,便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解释道:“我帮你……滋润。”

纪悠眉头蹙起:“为何要帮我润滑?”

柳闲只觉他问得愈发莫名:“若不润滑,待会儿我进去……你受得了么?”

纪悠闻言,顿时冷下一张脸。

“待会儿你进去?”他慢慢坐直了身体,盯着柳闲瞧,“你要进哪里去?”

这是……翻脸不认账吗?柳闲当即怒道:“你刚刚还允诺我:只要我喜欢,便可以我上你下。”

纪悠怔了下,随即恍然,点头淡淡道:“原来你方才竟是这个意思。”

点完头忽然手一挥,将柳闲拖到自己胸口,单手牢牢箍紧他。

“你想上我?”他咬着柳闲的耳朵,慢条斯理地道,“柳闲,你这人真是有趣。”说着另一只手挑了点膏脂,就往柳闲的两腿间蛮横地抹去。

第十九章:

柳闲感觉他极具侵犯性的手指动作,不停挣扎,叫道:“纪悠,你出尔反尔!混账!我要杀了你!”

纪悠本就被他挣扎得不耐烦,听他最后一句,突然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霸道地托起柳闲的一条腿,强行扳开,将自己的那物抵上柳闲的小穴入口。

“好。”他的鼻尖贴上了柳闲的鼻尖,目光阴冷地几乎可以凝水成冰,“等你来杀。”

说着一只手忽然发力,压住柳闲的身体往自己胯下一按。

柳闲只觉空气挤入,胯下凉飕飕的,惟有纪悠那物滚烫,一记贯穿便狠狠灼伤了他。柳闲痛得哆嗦,不禁扭动身体大喊道:“你滚出来!无耻!”

纪悠冷着脸不理他。似乎是故意要惩罚柳闲,他强行托着柳闲的身体抬起又压下。来回几次,两人的身体互相撞击,“砰砰砰”发出沉闷的声响来。

柳闲只觉每一次下坠纪悠便进入更深,如开疆扩土一般,永无尽头。他疼得一身冷汗,嘴里却十分强硬,依然骂声不断。

如此十几下的抽插之后,纪悠似乎终于冷静下来,忽然松手放开柳闲。

柳闲被折腾得双腿都已经发软,忽然失去支撑,摇晃一记,一屁股坐下,顿时将纪悠的那物齐根含入了体内。

也不知这一下究竟是蹭到了他肠壁上的哪一处,柳闲只觉一阵剧痛和一阵酥麻同时袭来,顺着他的背脊骨一直冲到了头顶,一时之间,快感和痛苦纠缠交加,他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那音调倒似转过十八个山弯,凄惨里透了几分愉悦。

柳闲忙想将纪悠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根吐出来,没想到这一次进入实在太深了,肠壁和穴口都已经被撑到了极致,整个人仿佛是被钉在了纪悠身上,稍一动弹,便撕心裂肺的疼。

柳闲无计可施,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张嘴就往纪悠身上咬。

纪悠拦住。他已经彻底压制了先前心中的不耐,反倒低声哄柳闲:“你……自己动。”

柳闲一愣,片刻才领悟纪悠让他动什么,一下子羞愤至极,骂道:“谁要自己动!”

纪悠缓缓道:“你自己动才能不痛——我早说过这个姿势你会辛苦些。”

那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是责怪柳闲不听他劝告似的。

柳闲顿时气得发抖:“你明知我要的不是这个姿势!你,你出来!”一开口的功夫,又是牵扯到两人结合之处,不由疼得龇牙咧嘴。

纪悠忙又取了点膏脂,轻轻抹在两人的结合之处,嘴里颇为正经道:“我还未示你心法,不能出来。”

柳闲早被他折磨得晕头转向,此刻听他一言,才想起纪悠是来示范他心法的。这倒也不能怪他忘事,毕竟纪悠上来几下实在蛮横得很,几乎与强暴他无异。

柳闲暗想:今日我遭他如此侮辱,若不趁机多学一些,岂不是白白受了这番苦?想到这里,竟然忍痛不再无谓挣扎,反道:“你……你别急着射出来,多教我几遍。”

纪悠浅浅一笑,傲气十足地道:“教会你之前我不出来。”

说着“啪”的一声,手轻轻拍了下柳闲的屁股,示意他自行掌握力道吞吐自己的男根。

这一动作在柳闲看来羞辱意味甚重,他顿时脸色通红,几乎热到了脖子根。不过转念想到学会武功后的种种好处,便咬唇强行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依照纪悠的吩咐,扭了扭自己的屁股。

这一扭又牵扯两人的结合之处,柳闲只觉对方那物在自己的肠壁里缓缓搅动,又是疼痛又是酥痒,不由呜咽一声。

纪悠按上他的胸口,道:“别分心,注意我手移动的位置。”说完指尖沿着柳闲的足少阴肾经缓缓移动。

柳闲只觉体内那欲望而产生热流被纪悠引导,顺着他手指移动的位置慢慢淌过自己的经络。纪悠每隔几寸就停下,报一个穴位的名称,并牵引柳闲体内的热流强行去冲撞穴位。如此这般,从俞府一直到涌泉,他竟带着柳闲的内力沿着整根经络走了一遍。

如此这般,一直到把十二正经全都梳理完毕,足足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纪悠克制力惊人,这大半个时辰虽一直硬在柳闲身体内,竟然隐忍不射,最后只问:“你可都记住了?”

柳闲几乎要虚脱了,要不是想着要好好习武,只怕早就被欲望冲击得晕过去了。他喘了好几口气,方道:“是。”

纪悠点头,又一拍他的屁股,道:“那你起来罢。”

柳闲被他一拍,猛地有些清醒,奇道:“你……不射么?”

纪悠已主动兜起柳闲的膝盖,轻轻地将他的大腿分开至极致,人往后一退,便从柳闲身体里出来。

只听“噗”的一声,柳闲那里头倒是因为被纪悠肏久了,不自觉地流出些淫水来。此刻纪悠退出,那些淫水便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落得满床都是。

柳闲羞愤闭眼,扭头不看。

纪悠仿佛司空见惯,一边取了丝帕擦净自己的下身,一边回道:“只是示范你心法而已,又不是定契,射不射无关紧要。”

说着便气定神闲地翻身下床,很快将衣服重新穿戴好了。

柳闲瘫在床里,不可置信地望着穿戴整齐的纪悠,最终张了张嘴:“你……”

你了半天,却不知道该接什么。难道是责问纪悠你怎么能不射在我身体里吗?那他柳闲尊严何在?简直成了个笑话。

纪悠也不管他到底在想什么,将心法递到他面前,道:“照着练。如有不明,想想今日我示范于你的。”说到这里想了想,又甚为关切地补充道:“若实在想不明白,不要乱来,我可以再示范你一遍的。”

柳闲闻言忙捂住火辣辣疼痛的屁股,头摇得像只拨浪鼓似的:“不用,不用。我……我想得很明白!”

纪悠竟当真信他,点头道:“那就好。 ”

说完转身就走。路过书桌的时候,他望见柳闲先前作了一半的画。

垂柳拂岸,明湖如镜,有两人正在岸边,弯腰似乎要合力往湖里放什么东西。至于到底是要往湖里放什么东西,柳闲还未画完,因此不得而知。

纪悠驻足看了两眼,忽问柳闲:“这画中之人是要撒网捕鱼么?”

柳闲一怔,随即“噗嗤”笑了一声,回道:“是要放浮灯,我还没画出来罢了。”

纪悠点了点头,又默默看一会儿,又忽然问一句:“这放浮灯也是你故国的习俗?”

柳闲白了他一眼:“浮灯祈福,永修秦晋之好。这习俗天下大同,各国均有,你不会从没听说过罢?”

转念一想,却是通透:只怕是无忧城闭塞,和外界不通消息,因此不知浮灯之故。

不过纪悠也并未动怒,只又点点头,淡道:“有趣。”随即收回目光,走了出去。他走到门口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吩咐道:“你切莫自淫纵欲。如有需要,吩咐下人支会我一声,我带你去找姑娘。”

柳闲顿时想起自己对纪悠的那点龌龊心事,当下脸一红,便将头埋入被褥里,吼道:“谁要找姑娘?你给我滚!”

这一日之后过了足足三个月,一直到三九隆冬,纪悠也不曾现身。

到是柳闲还在窜个子,三个月便长高了不少,那几身衣服倒是显得有些短了。

柳闲每日照着心法练习,倒是的确感觉体内有真气流动。纪悠似乎在那一晚示范之时又传了他一些。柳闲凭籍纪悠的深厚内力,那一套心法练得风生水起,短短三个月的工夫,就能飞上屋顶。

只是即便飞上屋顶,放眼望出去,依然是云海翻涌,绝壁之巅,那千里之外的故国家土,丝毫也瞧不见,令人无端惆怅。

好在他还有纸笔能作画吟诗,那每日送来的饭菜似乎从他那一日下山后有所改动,颇为讨好他的口味,柳闲也渐渐多吃几碗饭。

至于人事上……虽然纪悠令他不要纵欲,不过隔三差五自淫一通,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每一次自淫,那沉沦的欲海里满满均是纪悠的模样,吞噬着柳闲的神志,将他推向高潮。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令柳闲又爱又恨。

越到后来,纪悠越是不出现,柳闲脑中纪悠的模样,反倒是越发清晰了。

柳闲不知为何纪悠不再现身,虽然他之前也常十天半月不见踪影,可这一次时间也太长了些罢?长到秋枫都已落尽,严冬也快过了一半。

柳闲不知道纪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想向小甲小乙打探,每次话到嘴边,却想:他如此辱我, 我为何要关心他?他死了才解我心头之恨。这样想了,便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那一日自淫完毕,他躺在床上,一个人发怔,只觉说不出的落寞。脑子里忽然记起纪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如有需要,吩咐下人支会我一声,我带你去找姑娘。”

柳闲将这话在心里念了几遍,忽然大喜,当晚吃完饭,他便理直气壮地对小甲道:“麻烦你去告诉纪悠, 说我闷了,想要找姑娘。”

“我今晚就去告诉纪公子。”小甲忙应了一声,随即嘻嘻笑道,“我听说烟红楼换了新花魁呢!柳公子,你尝完鲜后记得告诉我。”

听他的口气,纪悠似乎好好的。

柳闲大松一口气,嘴里却干笑一声:“自然。我可迫不及待要尝鲜了。”

是了,他可不是担心什么纪悠。柳闲心想。他只不过是三个月被困在山顶,闷得慌,所以要仰仗纪悠带他下山,去找乐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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