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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鬼】洞房花燭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5250 ℃

  天國 桃源鄉

  良辰吉日,夜晚的帷幕已拉下,繁星閃爍、月光柔美;對映屋外一片張燈結綵、喧鬧歡騰,不少神鬼與妖魔紛紛前來道賀,大紅囍字的剪紙貼在木質門扉和窗櫺上,更顯出喜氣洋洋。

  新娘一身鳳冠霞披,紅色喜帕蓋著頭;掩住新娘的絕色姿容,精巧的花紋刺繡,綴滿東珠與瑪瑙串鍊,無一不被吸引住目光,驚豔在場所有來客。拜過天地後的準新人,唯有新娘被送入喜房,新郎則留在宴席向客人敬酒。

  喜房內,新娘獨自一人坐在床榻,雙手交織地放置大腿,即使頭頂著沉重的鳳冠,鬼灯仍然挺直身子,安靜地等待新郎。

  照著中國禮俗,新郎通常會醉醺醺的回來洞房,依白澤的酒量恐怕敵不過每位客人的灌酒。想到這,鬼灯暗自冷笑了下,早在之前就託認識的朋友,一定要把祂弄得不醒人事,灌醉祂只是剛好罷了!

  透過喜帕望向關緊的門窗,依稀看見貼著大囍字;也看見外面的燈火通明,不免讓他的情緒複雜起來,對於應允嫁給祂仍感到不可思議。

  他們嘗試著交往,期間不乏有親密的接觸,鬼灯不曉得自己為何會答應祂?或許是祂的死纏爛打令他厭煩,或許是他的凶惡猛揍不足以逼祂知難而退!漸漸地……就這麼接受這樣的相處模式。

  鬼灯注意到桌上擺放著生餑餃以及含巹酒,象徵著早生貴子、百年好合,一對花燭在燃燒下,紅色的蠟液慢慢地流下,火光微弱卻點亮他內心的暗潮。

  為了討他的歡心,白澤不惜重金買下某一處土地,築起屬於他們倆的愛巢,當作新婚的聘禮之一,他當然不吃這一套,祂卻只想永遠膩在一起……

  這隻神獸如凡人戀愛就變蠢一樣,悄悄地栓住了他的心。

  忽然,一群吵雜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鬼灯不自覺地屏息以待,接著喜房的大門被人給打開──

  「哎呀,鬼灯大人真不好意思……」

  「我們把醉倒的新郎送到了!」

  隔著薄紗,鬼灯雖然看不太清,也能猜得出白澤整個人是被架進房,然後大家協力將祂放倒在床上,任由他處置。

  祂酒醉的喃喃低語,鬼灯不冷不熱的道:「辛苦了。」

  「那我們撤退了!」

  完成鬼灯託付的任務,一干人鬧哄哄的來、鬧哄哄的走,當然也不想打擾這對準新人,原本想鬧洞房的一干人,因為對象是鬼灯而不敢輕舉妄動,人家說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他們在心底由衷的祝福倆人新婚愉快。

  待人散去,望住祂未移動的身影,平穩的呼吸聲令他安心,在祂身上嗅出濃濃的酒氣,不禁也微微薰陶了他。

  鬼灯沉吟了半晌,打算熄掉燈火好好地歇息,正要自行扯掉喜帕時,手腕驀地被祂給抓住,頓然驚愕。

  「這喜帕得由我來揭開。」

  聽見祂爽朗的笑語,令鬼灯意識到一件事情。

  「祢裝醉?」他有點微怒,竟敢這樣欺騙大家!

  白澤拿起喜秤揭開了紅頭巾,他嗔怒的嬌顏薄施胭脂,大紅吉服與他十分相襯;即使他蹙著眉梢依舊美麗,因生氣而鼓起的兩腮顯得俏皮,祂惱怒含羞的黑瞳彷彿有吸引的魔力,恍若間看見了自己影子,令祂迷亂了心神。

  「我可是研發了『醒酒藥丸』,把它含在嘴裡,喝再多也不醉!」專治酒鬼的策略之一!

  白澤從嘴裡吐出一粒小藥丸,置於掌心給他瞧瞧,那抹得意的笑簡直刺痛了他的眼,彷彿早就料想到他的計畫。

  「我若醉死,豈不是浪費和你翻雲覆雨的機會?」

  「淫賤。」

  鬼灯冷冷地啐一句。

  「嘛,就別計較這些了。」白澤微笑地說,伸手摸向他滑嫩的雙頰。「灯灯,你真美!」祂打從心底的讚嘆。

  「少噁心了!」鬼灯忽地臉一紅,目光逃避著祂,斥道:「誰准祢喊這個名字?」

  「那你也可以叫我『澤澤』哦!」白澤毫不害臊的笑。

  鬼灯陰沉地瞪著祂,捏緊祂臉頰的肉,「才不要。」

  「疼……」

  計畫失敗也只能認命。「該喝交杯酒了吧?」鬼灯換個話題,轉移祂的注意力。

  「嗯。」

  兩人將酒杯拿起,彼此相視交互餵酒,從今日起結為連理──

  「真好喝吶!」白澤意猶未盡的舔唇,熾熱的目光從未在他身上移開。

  喝完交杯酒,或許是酒精作祟的關係,白澤半瞇迷醉的妖魅眼眸,酡紅的臉頰看起來格外可愛,那抹揚起的唇角有種幸福的味道,令鬼灯不禁怦然心動。

  早知道,應該要在酒裡下藥才對!

  雖然,婚姻大事的過程本來就很繁瑣,但鬼灯卻乖乖地遵照國家傳統的結婚習俗;沒有一絲不耐煩和抱怨,完全配合祂的這份重視令祂不由得地感動!

  能將鬼灯娶回家真是夢寐以求的事,如今他就在祂的面前,只為祂一人披上嫁衣,祂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

  「我幫你把鳳冠取下吧!」

  「好。」

  他難得的順從,讓白澤感到胸口湧出滿滿的喜悅,一股激動充斥著全身令祂發顫。

  祂貼心又溫柔地幫他拿下,頓時覺得壓在頭頂的重量沒有了,鬼灯輕鬆地吁氣,瞧見祂開心的模樣而不自覺跟著淺淺的揚笑。

  「吶,灯灯──」白澤噙著笑,俯身在他耳邊低啞地問道:「這件繁複的喜服,你要脫還是由我脫?」

  鬼灯還未回應,他的大手便摟住他的腰,不容拒絕地將他攬進祂懷裡,溫暖的氣息罩住他的呼吸,祂邪肆的舌舔吮、描繪他的耳廓,惹得他身體一顫,心臟猛烈劇跳。

  這隻急躁的神獸,正經模樣維持不到半刻鐘呢。

  在祂懷中;貪戀祂那份珍惜且柔情的輕撫,鬼灯漸漸粗喘起來,原本毫無波瀾的黑眸,蘊染了動人的水霧,白澤勾著若有似無的笑,單手解開了衣結……

***

  暈黃的火光照明著寢室,凌亂的華麗衣裳被丟在床炕下,軟榻上兩具半裸的胴體正依偎在一起,時不時地發出令人銷魂的聲響。

  鬼灯迷濛的注視前方,衣服被祂給剝光;只剩一件蔽體的肚兜,身旁一瓶被打開的藥罐,那黏膩的透明液汁順著瓶身悄悄滑落,他側伏著顫抖的身軀,難忍逸出唇口的呻吟,任由祂放肆的指尖,完全沒入他緊窒的濕穴……

  白澤占有性的在他潔白的頸項,留下一道道玫紅的吻痕;滿意地彎起甜膩的笑容,沾染潤滑的修長指尖不停地抽插,邪氣地勾弄著肉壁,感受他的收縮緊緊地吸附著自己,不禁和他一樣燥熱起來,身下蓬勃的慾望強烈地渴求。

  白澤囓咬他的香肩,微笑的調侃。「沒想到你真會穿上這件肚兜呢……」隔著薄弱的布料,空閒的另隻大掌正揉捏他的乳頭。

  繡有漂亮圖騰的湖綠色肚兜,將他的曲線呈現在祂面前,他冷傲的氣質和這種充滿活力顏色,有著反差卻很搭配。

  鬼灯漲紅了臉,不情願道:「還不是祢硬要我穿……」

  雖然音量很小,白澤仍聽到了,他笑出聲。「很美啊……穿在你身上,更讓我興奮吶……」祂變得沙啞的聲線讓他一陣羞赧。

  「說什麼噁心的話……」

  白澤就是喜歡他難為情的樣子,只能祂看。

  「我可以再說更噁心的話給你聽哦……」白澤忍不住低笑,目光深沉地睇著他。「你那兒好濕、好熱,似乎要準備好了吶……」長指順暢地在體內抽插,刺激著他的感官,分泌出的蜜液弄濕祂的手,也增加了潤滑效果。

  鬼灯羞愧的遮住臉,嬌怒道:「淫獸!」

  白澤笑得狂妄,俯首咬開他背後那根細繩,肚兜瞬間掉落而露出他起伏不穩的胸膛,扳過他的身體讓他面著祂,張嘴含住早已挺立的乳首,狠狠地吸吮、舔舐。鬼灯情不自禁地仰起身,想避開卻不知令他更能含於口中。

  「……啊……嗚……」

  他的雙手遮住了美目,看不見自己的乳頭被挑逗而變成美麗的粉色,只覺得那裏濕得很敏感。白澤舔唇看著他喘氣的小嘴,不禁有些急躁的加了兩指進入窄徑……

  「……嗚……白澤……」鬼灯起初不適的急喘,被擴張的那種疼痛並不排斥,慢慢地竟感到快意。

  「灯灯,還疼嗎?」

  鬼灯大口的喘著呼吸,不經意地露出可愛的小利牙,羞紅的臉龐令人難以自遏。回應祂的,只剩下他粗重的低吟,白澤舔著他嬌嫩的胴體,撤出了濕漉的指頭,轉而抬高他的臀部,臂膀有力地架起他的雙腿,拉下褲襠把那疼得腫脹的勃起抵向他的,折騰般的廝磨……。

  「不……啊……哈……」

  鬼灯被祂這麼撩撥,整個思緒混亂了,那兒被祂搔得既舒服又難受,這傢伙居然這樣對待他!

  「嗯?……迫不及待了?」細吻他勻稱的腿,瞧見他也挺起了慾念,白澤挑起眉笑,命令道:「說你要我!」

  掩住臉面的鬼灯,從指縫中瞪著祂,口是心非道:「不要。」

  他的回答是意料中事,令祂笑得邪魅。「說謊可要接受處罰哦!」

  「不……等等──」驚覺祂的意思,鬼灯還是晚了一步。

  白澤將那火燙的硬杵推入他的窄徑,不容他反抗地,深深的頂進他最脆弱的敏感點,享受著他的顫慄。鬼灯心跳因祂而狂亂,結合處的摩擦挾帶著疼痛與愉悅席捲了他全身,攫住了他的呼吸!

  鬼灯那濕潤又熱情的穴口迎合著祂,不管流出的水液弄髒了自己的褲頭,抑或弄濕了床單某一塊,白澤情難自遏地在他體內衝刺起來,彼此粗重的喘息越來越濃烈……

  兩人被慾念渲染的眸子互相凝視,被祂這麼狂野的佔有而感到全身的顫抖,鬼灯顧不得顏面,雙手只能緊抓著軟枕,微啟的杏唇吐出醉人的喘息。 

  「嗯嗯……灯灯的裡面把我裹得好緊……」

  白澤舒服的猛力挺入,不禁讚嘆道,他體內的痙攣完全緊附祂的,噬魂的快感不斷攀升,幾欲淹沒理智。

  「差勁的神獸。」鬼灯怒斥祂的淫辭穢語,卻無力阻止祂的行為。

  「儘管說無妨,我聽著呢!」

  知道他不會輕易說出內心的想法,他這樣的罵語倒是令祂更加興奮!鬼灯則洞悉祂的想法,索性不順祂的意,抿唇偏要和祂作對!

  白澤心動地瞅著他羞紅的神色,以及因激情而泛現粉紅色的胴體,毫無保留地映在祂眼底;他無聲的抵抗,白澤清楚他開始鬧彆扭了,帶著甜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瞧著他,令鬼灯直覺他的不軌。

  白澤將慾望撤出了他體內,趁著他還未反應;翻身讓他背對著祂,隨後俯身緊貼祂滑膩的美背,與他耳鬢廝磨。

  「一起射吧……」白澤渾厚的嗓音煽惑著他的感官。

  鬼灯愣了幾秒,正想開口便感到祂突然強勢的進入,冷不防地握住他火熱的勃莖,令他驚詫的忘了呼吸,面頰緋紅。

  「祢……啊……」

  鬼灯語不成句,軟弱無力的以半跪姿勢張開了腿,他的背摩挲著祂寬闊的胸膛,竟湧出莫名甜滋滋的快感。祂宛如瘋狂的野獸;不斷地挺入他的最深處,每一次的撞擊撼動著他的心,祂霸道又猛烈的索求,鬼灯漸漸地無暇再顧其他,只能隨祂的律動起舞,魂銷般的狂顫。

  「……嗚呼……」祂放肆的大手上下套弄著勃莖,跟著抽送逐漸加重力道……

  額際佈滿細汗,鬼灯意亂情迷的粗喘,被握住的慾望熾熱高漲,倏地,祂另隻手掌扣起下顎迫使他轉頭,祂溫熱的唇瓣隨即貼了上來──

  「唔嗯……」

  白澤濕熱的舌鑽入他口中,邪氣地挑逗他靈活的舌,勾誘著他的心神,縱容自己沉淪其中。

  「鬼灯……」

  白澤忘情的在他體內抽送,熱切且狂暴的激吻,吮得他連唾液還來不及吞嚥,順著嘴角而緩緩流出。感受到他狹隘的濕潤肉壁帶來一陣陣痙攣,傳出淫靡的水澤聲,撩撥心弦的嬌喘不絕於耳,祂知道他就快要到達頂點……

  鬼灯半瞇著醉濛的黑瞳,幾近哀泣的嗓音不禁逸出唇。

  「……哈啊……不行了──」

  話甫落,鬼灯抑制不住自身的慾望,就這麼射出了白色汁液,不經意地灑得祂掌心一股絲滑的灼熱,白澤在同一時間內,也把全數的熱源注入他體內……

  鬼灯無力的倒向軟榻,纖長的睫毛慵懶垂下,任由白澤趴伏在他身上,祂所碰觸的地方都令他舒服的輕嘆,一股倦意緩緩地襲來。白澤很喜歡撫摸他柔嫩每一寸肌膚,因祂而泛紅潮、流香汗;甚至是微顫,幾乎是迷戀的無法自拔,祂愛憐地吻了吻他嬌俏的臉,噙著笑意擁他入眠。

  夜已深,燭已熄。

***

  陽光透過窗照明了一室,床榻互相依偎的愛人,鬼灯枕靠在祂的臂膀,不自覺地窩進更暖和的地方。白澤反射性的收緊手臂,感到懷中人兒沉穩的呼息;令祂悠悠轉醒,睡眼惺忪地望著房內一片紅色的喜悅,而後盯住鬼灯沉靜的睡容,白澤的眸底有了柔情。

  「該起床了,鬼灯。」

  白澤頑皮舔吻他額頭上的尖角,大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盡情的遊走,忽然想起閻羅王曾說過鬼灯有著恐怖的起床氣,若執意吵醒他可有苦頭吃!

  不過,祂並不怕他的脾氣。

  指尖把玩著他的髮絲,白澤曖昧地瞅著他頸項被留下的印記,為昨夜的激狂增添了不少情色韻味,鬼灯撒嬌地往祂靠緊的可愛模樣,暖烘烘的幸福感充滿祂孤寂的內心。

  掀開棉被,祂爬起身壓向他,在他頸間細細的啄吻,慢慢地一路往下……

  「……」

  睡得迷迷糊糊的鬼灯,早在肌膚與冷空氣接觸而半醒,隨後察覺身體不斷被色豚騷擾便完全清醒了,但他就是不願睜開雙眼。

  白澤聽見他細微的輕喘,笑問:「還不起床嗎?鬼灯。」驀然伸舌舔著他的鈴口處,他渾身一顫仍繼續裝睡,白澤挑眉詭笑,打算再往下舔去──

  「我醒了。」鬼灯一臉恫嚇的瞪祂,大腿猛地的夾緊祂的頭。

  「哎呀,怎麼這樣對待夫家呢?」白澤停止了騷擾,頭顱被他夾得無法動彈,笑道。「早安!」

  瞪著祂的微笑,鬼灯嘆了一口氣,隨即放鬆開來。「早安!」被弄得痠疼的身體,他打算下炕梳洗一番,白澤卻不給他離開,一手將他抱在懷裡。

  白澤抵著他後庭,感到羞怯地抽搐,勾起邪佞的唇角。「嘛,美好的早晨不來一發嗎?」

  霎時,鬼灯不自在的困窘,耳根子紅了。「別一大早就發情,淫獸。」

  「你已經有感覺了是不?」祂輕輕地撫摸他的硬挺。

  被祂邪肆的挑逗,鬼灯半瞇眼,語氣無力。「才沒有……」

  白澤無所謂的笑了笑,吻住他的嫩唇,也封住了他的抗議!讓鬼灯坐在自己的腿上;這一次,白澤選擇了緩緩地進入他的窄穴,可能是昨夜的激情未退,裡面仍舊濕潤的令祂暢行無阻。

  宛如祂是救命的浮木,在沉溺之時緊緊地抓牢。「……呼……嗯……」祂臉上的愉悅看得很清楚,鬼灯羞恥的感到祂進得深入、充實,令他在痛苦和快樂的邊緣徘徊。

  白澤斂著眼眸,伸出的濕舌舔向他滾動的喉結,直盯他狀似哭泣又舒服的表情,那墮落的姿態十分誘人,想與他共赴極樂。

  「灯灯……我好舒服……啊……」

  「閉嘴……」鬼灯有氣無力的斥責,臉蛋紅撲撲的低喘。

  「啊……哈啊……要去了……」

  鬼灯抿唇壓抑著自己的吟哦,卻聽見白澤低嘎的喊叫,那甜膩的聲線給予他心頭一個重擊;忽然,他俯首狠狠地咬住祂的肩頭,他當然也能感受祂的熾熱深埋在體內,快感蔓延至全身,直達心底深處。

  白澤微笑的忍著疼痛,並沒有制止他,「疼呀……灯灯……」

  鬼灯沒有鬆口,即使他的肩膀已流出鮮豔的血,在祂有力的撞擊下,他只能咿嗚的緊咬著。

  那道慾火不斷竄動,直到燃燼。

  在屋子外,站著一對雙胞胎的座敷童子;已不知曉究竟在外站了多久,姐妹倆圓潤的大眼盯著緊閉的房門,她們倆並沒有要進去的念頭。聽聞兩人的新婚,一種「家」的感覺在她們的心裡油然而生。

  一子和二子互瞧彼此,心知肚明更早前兩人發生的求婚趣事;當時她們還問了鬼灯,可能鬼灯也沒發覺自己在回答她們時,嘴角漾起了一抹笑。

  「為什麼答應求婚?」一子問。

  「因為討厭那傢伙。」二子答。

  她們比誰都清楚這份幸福的愛,永不止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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