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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秘书生活】7-30精修版,8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6100 ℃

  「嗯………」晓筑马上婉转娇吟,在黑人怀中花枝乱颤。此刻真得佩服黑人的臂力惊人,伴随着晓筑的腿间发出「嘘嘘」的吸吮声,晓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的情况下,他依然能稳如泰山地抓住晓筑的两条腿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

  男人的头离开了晓筑的双腿间,只见他嘴边甚至鼻子上都一遍水亮,像一头刚饱餐完的饿狼一样舔着嘴边的水,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

  「啊……」只听到晓筑一声高亢的长吟,虽然我的视线被黑人挡住了大部分,但随着晓筑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还有男人得意的大笑,还有瓶子活塞般的运动轨迹,我已经猜到那恶魔般的男人在玩着什么把戏。

  「啊!不要……」随着晓筑一声尖叫看到原本瓶子是从下往上进行着活塞运动,此时却被男人改成从上往下并且加快了速度,红色的酒液从晓筑的丰臀间洒落在地上。「不……不要,会伤到……」晓筑的抗议还没说完,突然全身痉挛,脚背绷直,脚指头弯起。跟她多年夫妻我知道这是她高潮的表现,但是这比我给她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男人慢慢松开握住酒瓶的手,瓶颈依旧深插在晓筑身体里的空酒瓶竟然悬在空中,随着晓筑抽搐的身体晃动着。强烈的高潮过后酒瓶才慢慢从她的双腿之间脱出掉落在沙发上。此时仍然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晓筑像一滩烂泥一样闭着眼软瘫在黑人的怀里,只懂得本能地喘着气。

  「保罗,带你老婆进房间吧。」男人对黑人说。

  「Yes,Boss。」黑人换了一个姿势把晓筑横抱在自己怀里,向房间走去,晓筑在他怀里很不情愿的挣扎着,奈何高潮过后还没恢复力气,况且在这个像一头人猿一样的黑人怀里,她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

  当晓筑被抱进房间以后,姓侯的男人却没有进去而是坐回到沙发上,正到我焦急万分不知道晓筑在房间里面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的时候,姓侯的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墙壁上的超大电视亮了起来,画面正是卧室里面的情景,这犹如小杰的监控视频设备,只是在这房间安装的要清晰许多,此时通过电视的环回播放比亲身在房间里面还要震撼,只见晓筑无力地躺在那张特大的床上,而黑人保罗也已经脱得精光,正用手一边撸着自己黑得发亮的肉棒正一边爬上床,看到他手上的「凶器」,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至少20厘米长足有棒球棒一样粗,这叫柔弱的晓筑如何承受得住。

  保罗爬到床上架起晓筑的双腿,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早已春水泛滥的光溜溜的花蕊上厮磨着,屏幕上传来晓筑声如细丝的哼声。当沾满了爱液的时候,保罗握着自己巨大的黑棒慢慢撑开晓筑暗红的花蕊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原本紧小的蜜洞神奇地把这巨根死死地包缠住。通过大屏幕右侧的几个小窗口能看到晓筑紧皱着眉,嘴里吐着热气,全身紧绷,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当保罗的肉棒整根没入后,晓筑已经冒出一身冷汗,全身的肌肤已经好像涂上了一层油脂般。

  保罗开始做着匀速的活塞运动,他每动一下,晓筑的身体都会微微的颤抖着,在他一轮深浅轮番配合的抽插后,他们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晓筑的呻吟声也慢慢由痛苦变得悠扬再到骚媚入骨。

 姓侯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设换不同画面不同角度来欣赏着房间里面黑

  白交缠的激烈床戏,边用手套弄着那依然毫无生气的生殖器,面上却露出复杂的表情,面容扭曲,喜怒无常,突然扔下手中的遥控器,穿回裤子拄着拐杖离开。

  大屏幕上镜头从后正对着两人的交合处,黑人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晓筑已经叫不出声音,只能本能地喘着气,原本紧绷的身体此时已经软得像一滩泥,抓着床单的手也无力地平摊着。黑人伏下身子压在晓筑身上开始第一轮的冲刺,但让人出乎意外的是原本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晓筑却突然用手握住了黑人的巨棒阻止着男人的冲刺,并且微弱地跟黑人耳语了几句,黑人却出人意料的乖乖拔出了黑筋暴现的生殖器,晓筑双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狼藉的洞门还微张着,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黑人翻过身子躺在了晓筑身旁,没有黑人挡着镜头,我才清楚看到晓筑上身饱满的两个玉球上分布着10个刺眼的红色手指印。

  黑人躺下后晓筑勉强支起身体,背对着镜头跨坐在黑人身上,用手扶着黑人湿滑的巨大肉棒,抵在自己的菊门上,身子缓缓往下沉的同时弓着洁白无暇的玉背,头往后仰吐着粗气,喉咙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当粗长的肉棒被晓筑的后庭完全吞没以后,她主动抬起身子做着活塞运动,并且很快进入了状态,双手撑着黑人壮实的胸肌,身子做着曼妙的疯狂的扭摆,股沟和腰窝之间被带刺的蔓藤缠绕着的天使纹身透出一种暴虐的另类的美态…………

  「你还是我心中的天使吗?」房间里的春宫还在继续,我悄悄离开了房子(那已经不能叫做家了),初夏的天说变就变,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漫无目的地走在雨中,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打湿了我的头发打湿我的脸…………

                二十五

  我一个人租住在大学路的一家小平房,附近出入的大多数都是台北大学的大学生,繁华而宁静,我相信在这里比较容易隐藏自己,压抑的情绪加上暴雨的冲刷让我昏昏沉沉,全身乏力地卧病了一个多星期,一直发着低烧。

  就在我昏睡在床上的时候,一道声响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在这漆黑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道电话的铃响确是把我吓得不轻,如今确切知道我电话的人就只有张从,莫非是张从那出了什么事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吃力地撑起身子,走到还没卸包的行李堆里翻找着那几乎不用的手机,当我手忙脚乱地翻出了手机,铃声已经停止了。原来响的并不是我的电话,而是孙杰的,我立马解锁看到有一个未接来电,点开一看一张甜美的来电照片映入眼中,虽然已经年过40,但从照片上还真看不出来,肌肤保养还真是没得说,摸上去还弹性十足,想到这我拍了一下还由于发烧而痛着的头,连忙摇甩了几下胡思乱想的脑袋,刚才打电话来的正是影后杨洁,孙杰到临死前都放心不下的大嫂,并且一再嘱咐我要照顾她。

  正当我还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来的是一条短信,同样是杨洁发过来的:「小杰,你在哪里,怎么这么久都没消息了,快回来,别再让我担心了。」

  人在发烧的时候真的容易头脑发热,我想都没想连忙回拨电话过去,可是没响两声我就发现不妥,连忙挂断了,要是她真的接了我该如何说,如何跟她交代孙杰的死讯,一时半刻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于是,我马上回短信过去:「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现在是身在台北吗?」很快她就再次回过来。

  「是。」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可能是想让她安心吧,我犹豫着发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过去。然后我痴痴地坐在漆黑的房间里等了很久也再没等到杨洁的回复。

  我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在黑暗中沉淀着自己的思绪,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再次响起,又一次把我吓得不轻。电话上再次响起杨洁的来电,仅仅是一分钟的思想斗争却显得尤为漫长,当电话停止了声响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舒出一口气。我马上再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别担心我,我很好。」

  没一会手机再次收到杨洁的短信:「先生,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你的朋友手机留在了我们酒吧了。」

  看到这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回复我马上回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有一把男声说话:「先生,你的朋友的手机留在我们这里忘记拿了,要不你过来拿回去吧。」

  「你这是哪里?」我问。

  「我这里是45PUB,刚才你的朋友在这里喝醉了留下了电话,我就根据刚才的你们的通话记录找到你了。」对方说。

  「她一个人来的吗?」听到杨洁喝醉并且已经离开,我有点担心。

  「应该是一个人来的,但是见她好像是跟两个男人走的。」

  「有看到她去哪里了吗?」我听到这心里就急了。

  「这个钟点,一个美女喝得烂醉你说能去哪?」对方轻描淡写地说着。

  「估计是跟那两个男人去了对面的酒店了吧。你最好快点。」他继续补充道,对方的口气好像有点调侃的意味。

  「我现在过来。」挂了电话我强打了精神带上钱包立刻动身前往酒吧。不知道是出于对孙杰的承诺和悔疚,还是对于杨洁的坎坷的怜悯,毕竟她的遭遇虽然不是我一手造成,但也是从我身上开始,也可能是出于对跟自己有过一次缠绵的女人的怜香惜玉,在计程车上我心急如焚,煎熬地度过了30分钟的车程,当车停在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11点,我马上冲了进去,找到了吧台前的服务生,一开始服务生一脸的错愕,后来听完我说明的原委才向酒柜旁一年轻男子招了下手,那年轻男子马上走过来,他一过来就马上意会到我就是刚才跟他通电话的人,从裤袋里掏出一台手机递给我:「你就是那美女的朋友吧,这是她的手机,你检查下。」

  「好的,谢谢,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我焦急地问。

  「被两个男人带到对面的酒店去了,你现在过去可能还能找到她。」

  「你肯定?」我还是想得到一个十足确定的回答以免扑个空。

  「肯定,刚才门口的人都看到他们过天桥然后进了酒店,是不是啊?」说着年轻男子问了一下隔壁刚才那男服务生。

  「嗯,对,对的。」服务生连忙点头说。

  「好,谢谢。」我边说边朝门口跑出去。

  出了门口见到不远处有一座过对面马路的天桥,过了天桥就是一家很大的连锁时钟酒店,此刻我已经顾不上发烧所导致的疲乏与体力不支,三步拼作两步朝对面的酒店大门奔过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只有一名值班的女服务员见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惊恐。我顺势摆出一副震怒的架势问刚才是否有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被两个男人带了进来,女服务员点忙点头,惊慌失措的女服务员完全被我的气势震慑住,没几下功夫就套到了房间号码,并且乖乖地把开门卡递给我。

  我乘坐电梯直奔楼上房间,迅速找到房间利用手上的门卡直接门锁打开后,我一脚把门踢开,女人闷骚的呻吟声马上充斥入耳,酒味烟味迎面扑来。只见一男人全身赤裸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吸着烟观看着床上的春宫戏,而床上一女人双眼被一条男人的领带蒙住,双手被一双女人的丝袜绑在身后,脸侧着埋在枕头上雪臀高高翘起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而女人的身后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正在卖力地耸动着,地上散落一堆男人的西装和女人的红色连衣裙。见到我进来两个男人都惊愕了,床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正抽烟的男人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我迎面过去乘他不备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挥拳直接往他脸上打过去,硬生生地吃了我一拳男人往后跌倒。

  床上的男人见势不妙退了下来退到了床的另一边向我摆手说:「兄弟有事慢慢说,有事慢慢说,大家出来都是放松找找乐子,不用动粗的。」

  「你妈的,找乐子。」我被他的话深深地触怒了,往他飞奔过去,这没胆量的杂种一步跨上床又躲到了床的另一边,然后迅速捡起地上的一条裤子就往门口逃了出去,刚被我干翻的男人也捡起一条裤子边往外走边往腿上套,狼狈中裤子口袋里一个女人的胸罩掉了一半出来吊摆着。

  我已经没有力气追赶,也没有要追赶的理由了,走过去把门关上,紧绷的神经强打的精神一放松下来,我马上瘫坐在地上,歇息了好大一会我才踉跄地走到床边,床上的女人眼睛虽然被蒙住,但也遮挡不住她的气质,一个风韵的大明星,此刻倒在床上微微的喘息着,身上散发出香水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完全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我的眼睛还是情不自禁的瞥向了她是双腿之间,已经通红的阴户一遍狼藉的湿润,微微外翻着。我解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平躺下来,然后再慢慢地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领带,看来她还在酒精的麻醉下对刚才的一切浑然不知,此刻已经昏昏沉沉地睡去,我只好扶她睡好,可是当我背对着门口牵着被子正想帮她盖好的时候,感觉身后蹿出一个黑影,只听到「啪啪」两声,顿觉身后一阵剧痛,接着电流带来的麻痹感蔓延全身,我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想睁开眼却发现双眼被东西蒙住,我试图活动一下手脚却发现全身已经动弹不了,想张嘴喊叫连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塞住。

  只有耳边清晰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响,还有男人粗喘如牛的闷哼。

  到了这地步,我只能放弃挣扎,放松身体,试图不让他们发现我已经清醒过来,这才有思考应对办法的时间,按照道理刚才那两个人看上去三十来岁,被我几下就吓得落荒而逃,还有地上的衣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的装束,应该不会够胆再回来找事,难道是他们找了帮手?想到这里我深深地臭骂自己的不小心,早应该带上杨洁迅速离开这里,太大意了。想到这里一声男人的怒吼接着是一声女人的尖叫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场。

  紧接着是重实的男人下床的脚步声,接着听到床上再有动静,好像另外一个人爬上去,接着再次想起女人的呻吟。从这听得真真切切的呻吟声我可以肯定女人就是杨洁,自己的一时大意这可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

  「大哥,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干着超爽耶!」床上传来一把幼稚的男声。

  「这次咱们立功了,大老板赏给我们呢,便宜你小子了,哈哈,有能力就多干几回吧。」

  什么,老板,什么老板,谁是老板?听到他们的话我再一次犯浑了,这到底是什么回事?细心再想,怎么感觉整件事都好像是一个布局,突然通知我拿回杨洁的手机,然后酒吧服务生一开始错愕的表情,明确指引我去到酒店,顺利拿到房门卡……这一连串都是来得这么的顺利而又顺理成章,这到底是……,正当我还在思索着各种疑点,各种可能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接着好像又进来了几个人。

  正当我大感不妙的时候一瓢冰水突然泼向我脸,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老板,已经醒了。」

  「哈哈,干得好啊,没想到想抓一只老鼠却意外抓到一只王八。」说话的人带着戏谑的口气。

  听到这个人的话,我一下子神经紧绷,怒火被点燃,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促搏,但显然是徒劳,蒙着我眼睛的东西被牵开,强烈的光线让我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模糊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二十六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愤怒让我使劲地想挣开把我双手固定在凳子扶手上的绳索,可是绳子却是丝毫未动,我这只是做着无谓的挣扎。而眼前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像是以欣赏猎物做最后挣扎为乐似的,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我,他的身后站的是酒吧里面给我手机的男人,还有刚才被我打跑看似不堪一击的两人和一个40岁左右的一身江湖气的男人,在我身旁站着一个十八九岁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小伙子,手上还拿着一根应该是刚才蒙着我眼睛的领带。

  「陈老弟,别来无恙吧,怎么看着这么落魄啊!」

  我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怒鸣,一手毁掉我家庭的仇人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我现在只能怒目圆瞪,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

  「这样看来陈老弟拿了我的钱却丝毫没有跟我少作对,这笔帐我们可要慢慢算。今天要不是歪打正着,看来我的麻烦还真不少。」

  「嗯……」突然一声女人的娇吟打破了房间里面僵冷的气氛。只见在我左侧的床上,双眼迷离,嘴里吐着酥麻的娇喘,全身赤裸的杨洁此刻正欲火中烧,歪着脖子扭动着身体,修长的葱指正隐没在自己的双腿间,发出「唧唧」的水声,全然没理会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这跟她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还有我第一次撞破晓筑她们在小木屋里面的时候是一样的,这多半就是李承宗惯用的春药所起的作用。

  李承宗站起来走到床前,随手捡起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的一个小药瓶子,然后回头对着我身旁的小伙子说:「你们也够狠啊,哈哈,别弄坏了,她还有用,知道吗?」

  我身旁的小伙子有点不知所措,站沙发后的一身江湖气的男人马上接话:「我们有分寸的,老板放心。」

  我估计刚才就是他们两人把我电晕,并且在我昏过去的时候喂醉酒的杨洁吃了一瓶子的春药。

  「装清高的贱人,现在还不是像一条母狗一样。」只见李承宗用手捏着杨洁的下颚轻蔑地说,干柴般的杨洁却好像碰上了甘泉,拉着李承宗的手臂,伸出舌头就舔,李承宗一甩手把她推回床上。

  「把男的送上车你们再回来好好作乐吧,帮我看好她就行,她暂时还有点用处。」李承宗说完径自往房门口走去。在我还正担心着杨洁的处境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高压电再次把我电晕过去。

  当我再次被冷水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四面封闭的房间里,狭窄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犹如警察局里面的审讯室。我就坐在桌子一端的椅子上,身体被牢牢绑在凳子上双手反绑在椅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李承宗和他的手下就站在我对面看着我的窘相,我自知落入虎穴可能劫数难逃,但为了不失气势,我还是停止了挣扎,故作镇定地怒视他们。

  李承宗摆了一下手,身后的几个人全数退下,他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当初乃念你也是个人才,给了你机会,但你却不识时务,存心跟我作对,要是你不是冥顽不灵,你完全可以像你弟一样得我器重。」

  「呸……」我居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嘴巴没被堵住。

  「哼,到现在死到临头还逞强。」

  「告诉我,孙杰在哪里?」

  「哼……」原来他还不知道孙杰已经死了。

  「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有杨洁这贱人在,我不怕他不出现。」

  听到他提起杨洁,我的心不禁揪动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你是说那个装有你走私毒品,洗黑钱的证据的U盘是吗?」

  李承宗正眼看着我,眼里明显掠过一丝惊恐,但老狐狸很快又摆出一副冷静的神态,但他深抽一口雪茄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

  「里面的内容足够让你在监牢里面渡过下半辈子了。」我讽刺地说。

  李承宗明显失去了刚才的底气,一把站起来伸手揪住我的衣领说:「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地给我合作,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走出房间摔门而去。

  这一仗我好像获得了暂时的胜利,心里特别的畅爽。我一个人坐在房间,四周静得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到,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渐渐地我觉得寒气逼人,被水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让我特别地冷,我抬头看了下冷气槽,又是这种手段,去年已经在警察局领教过了。我哆嗦着,原本发烧未退,现在又受冷使得我更加难受。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室温却慢慢回升,对于刚经历严寒的我来说,哪怕一点点的热度也能让我身体舒缓不少。

  这时候房间的门再次打开,李承宗神态自若地走了进来,冷笑着打量着我说:「怎么样,冷静下来没有。」

  「哼,卑……鄙小人。」张嘴才发觉连牙关也冻僵而不听使唤了,我气若柔丝地说。

  「哈哈,或许我真是个卑鄙小人,对于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去得到,在我眼里这是进取,一个成功男人的应该有的态度,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哼,可笑。」我不屑地说。

  「每个人生存都有自己的目的,自己的追求,要是没有,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哼,你配给我说人生道理吗?要杀要宰爽快点,只要我死了我也要你垫底。」

  「呵呵,忘记告诉你,刚收到一个消息,原来孙杰已经死了,只要你也在这世界上消失的话,这些东西你们拿给阎王看吧。」

  听到他知道了孙杰的死讯我被吓了一条,但再回想过来那更好,他一直以为只有我和孙杰手上有他的罪证那就说明他还不知道张从的存在,那他就安全了,这些证据也安全了。

  「怎么,怕了!」

  「你以为我笨到单枪匹马就回来了,哈哈,那你有种就把我杀了,我看到时候你会是什么下场。」

  「好,你回来莫非就是为了晓筑,那我告诉你要是我有什么下场,晓筑两姐妹,你弟弟陈智伟他们也得跟我陪葬。」

  「啊!你还有个亲如父亲的叔父,他本来住台南乡下的,但前几个月我让小伟把他接到台北来了,让他安度晚年。」李承宗冷笑着补充道。

  听到叔父也在他手中,我气得奋力挣扎起来,此刻我只想挣脱绳索跟他来个同归于尽。

  「怎么样,没底气了吧。」

  「李承宗你敢动我家人,我让你不得好死。」我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到现在还说这种可笑的气话。你处处跟我过不去无非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这值得吗,虽然不得不承认晓筑真是极品,但有了钱有了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搞到现在如斯田地。」

  「哈哈,李承宗,我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在里眼里就只有金钱和权力,其实你就如同行尸走肉,连人最基本的爱都没有。」我讽刺地说。

  「爱,多可笑,多幼稚的字。」说着,李承宗再次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李承宗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把屏幕转到我面前说:「在你死之前我让你看看你所认为的爱到底有多少价值,让你死得瞑目。」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画面中应该是一家酒店的房间,大床上正侧躺着一个熟睡的身穿职业装的女人,镜头聚焦在女人身上,从头到脚地细细打量着,这张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脸上带着一点青涩,脸上的潮红显然是酒醉使然。

  镜头慢慢拉远并且正对着大床固定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然后爬到床上,大手轻轻地梳理着女人贴在脸上的发丝,细心地欣赏着女人那青春细腻的容颜。

  男人的手慢慢往下伸进了小西装里面隔着纯白的衬衣轻抚着女人的胸前,男人的大嘴慢慢地亲上女人的双唇,恶心的舌头舔在女人的脸上,所过之处留下唾液的湿痕。男人好像正在享受着人间美肉,动作轻柔缓慢,白色衬衣的纽扣一个一个地被慢慢轻轻地解开,粉红色的胸罩呈现眼前。

  男人的脸凑到女人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淡淡幽香,然后双手隔着胸罩轻轻握着那对与青涩的脸庞不相配的玉球揉动着,熟睡的女人出于本能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惹得男人一阵轻笑。

  虽然这已经是成为过去的事实,但同样看得我惊心动魄,我皱着眉心里呐喊着:「醒来啊,快点醒来,快点跑。」

  男人的大手已经不满足于只隔着胸罩的爱抚,他轻轻地掀起阻碍他的最后一道屏障,一对青春充满弹性的玉球鲜活蹦于眼前,两点嫣红点缀其上,男人一头埋在其上,大嘴贪恋的吮吸着,肥大的舌头巧妙地刺激着敏感的地方。

  「啊……!」女人突然惊醒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奋力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根本推不动,只能大叫着:「李总,你要干嘛,不要,放开我,求你……」说到最后已经吓得哽咽起来。

  「晓筑你太美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梦想着有这一天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吧。」男人不顾晓筑的反抗,一手压着晓筑一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裙底下。

  「啊,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呜……」晓筑拼命挣扎着,已经哭成泪人。

  「嘻嘻,小妮子嘴里说不要,下面却湿得这么厉害。」男人的手一边在晓筑裙底下探索着一边说。为了以免夜长梦多,男人的动作明显比刚才要显得急躁粗暴,以防不胜防的速度一下子把晓筑的套裙掀腰上,用力把带点稚气的少女款内裤扯了下来。

  接着男人拉下自己的裤衩,露出早已暴涨挺立的凶器,用力扳开晓筑还在不断挣扎的双腿压向她身上,然后男人跪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暴怒的男人性器抵在了晓筑娇嫩的饱满的阴户上。

  在感觉到男人性器触碰到自己的瞬间,晓筑挣扎得更厉害,不停的声色俱泪地呼喊着:「不要,李总,求求你停下来,放开我,求求你。」可是她的呼喊最终没有阻止到如野兽般的男人的侵入,「啊……痛,求你,停住,痛死了,要坏掉了。」只见晓筑全身紧绷,刚才激烈的挣扎骤停,这一瞬间仿佛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

  「哈哈,原来还是处女,这次可算捡到宝了,哈哈!」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笑声。

  「禽兽……呜……啊……别动,好痛,求你,轻点。」晓筑边哭边求饶。

  「好,我不动,我好好疼你,别哭。」说着男人停止了下半身的动作,接着俯身吻住了晓筑的嘴。

  晓筑别过脸想躲开但无奈被完全压制住无处可逃,只能任凭男人那条恶心的湿滑的舌头在唇上舔弄着,舌头慢慢游弋到粉脸上再到耳朵然后停留在玉劲上,舌头所过之处都像蜗牛爬过一样留下一路湿滑。

  可能由于交合处的剧痛使得晓筑不敢乱动,只能缩着胳膊想躲开男人的动作,但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舌头一直往下直达胸前两颗樱桃处轻轻地吸吮舔动起来,晓筑顿时全身震抖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哈,小妮子有感觉了啊!今晚我就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滋味。」说着男人的腰开始轻轻地挺动起来。

  「好痛……」晓筑的声音颤抖地哭喊着,但完全不能阻止身上的男人的动作,只见男人的出没间带着丝丝鲜红。

  男人的动作开始加大,晓筑原本痛苦的哭叫开始变调,她试图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但男人越来越重的力度,越来越快的频率一次又一次的瓦解了她的意图…………

  「怎么样,精彩吧!」李承宗一边点燃手上的雪茄一边得意地问。

  「那时候的晓筑多么清纯,跟现在是两种味道,这录像我偶尔都会拿出来好好回味一下,不过你肯定没感受过她那份清纯和羞涩,因为那时候她跟你还没有交集。呵呵,她肯定没跟你说她的第一次是我的,哈哈……」见我不作声,李承宗继续他那无耻的叙述。

  晓筑跟我一起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不是她的第一次,我也从来不介意这些,也从来没问,因为我爱她,尊重她,我也不在乎她的过去,但现在从李承宗这老狐狸嘴里知道晓筑的处女是被他夺走,一股无名的怒火和嫉妒充斥着我的脑海。

  我还没缓过神来李承宗再次点开第二个视频,虽然我知道他这是在对我侮辱,对我心理的打击,但是晓筑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慌张的语调还是让我无法不去看向屏幕,画面中面对镜头的身穿职业装的晓筑跟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拉扯着,晓筑明显想推开跟前的男人,并且嘴里喊着:「刘总,不要,刘总请你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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