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刚出生时家里来了个算命的道士，同我爹娘说，此子面相有异，不似凡人，日后定能马上封侯，骑狼驭虎，成就大事。

是以我丑陋的模样在种田人眼里倒成了异相，爹娘还对我寄予厚望，直至死时还巴望着我建功立业，荣归故里。可惜我封侯难说，倒是成了个马夫。

我醒来时脸湿了半边，赶紧抹了一把，引来那两人哈哈大笑。

“丑八怪梦见什么了？居然口水流了一枕头都是！”

我嘿嘿傻笑两声，并没有答话。他们又颇是无趣地踢了我一脚，道，“别瞎磨蹭，赶紧跟哥几个走着。”

不知发生何事，外头静悄悄的，我有些害怕是不是上头有人犯错，要拉下头的人抵罪，如果这次不幸轮到了我，那可就遭殃了。我吓得缩了缩脖子，被那两人看在眼里，淫笑道，“刚才梦里想婆娘了吧？”

这个话题还没断，另一人又道，“今天算你走运……”

“走得什么运？”

我缩头缩脑地问。我宁愿在那间破棚子里窝一辈子，也不想撞什么“大运”。大运从来都不是留给我这种人的，撞在了头上，就是一辈子的劫难。

那两人见勾起了我的胃口，又不说话了，笑得颇是意味深长，将我一路带到了大营中央。那里已经站了乌泱泱一群人，围成个圈，不知发生何事。我战战兢兢地跟在那两人后面，远处那群人看到我们，忽地骚动起来。

“啧啧，丑成这样，怪不得要被发配到马棚子里。”

“你看看那脸，若是我长成这样，早就跳河自尽了。”

“哪里用得着跳河？看一眼水面就该吓死了。”

一旁又有人道，“丑八怪，你平时洗脸的时候看到水面，会不会吓着自己？”

周围人听他这么一说，都哈哈大笑起来。我身材颇矮，双腿肿胀，两臂短小，加之面容丑陋非常，小时候被乡里孩童瞧见都要嘲讽几句，已然习惯。

待走近了一瞧，那群人团团围了个圈，中间一根柱子上绑了个人，一袭红衣倒是显眼。主帅咳了一声，我赶紧跪下磕了个头。主帅对我的恭顺显然很满意，他一咳嗽，周围的人声便止了，主帅道，“丑丁，你可知叫你来何事？”

我一脸茫然，道，“小的不知。”

周围人爆发出一阵哄笑，我将头低得更甚，主帅也不禁一声轻笑，道，“你看看这里，绑得是谁？”

我抬头一瞧，那人身材修长，蜂腰猿臂，生得一副英俊无比的皮相，即便被五花大绑在个木桩上，面上依旧是毫无畏惧之色。看得我自渐形秽，只敢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主帅问道，“你可知他是谁？”

我摇了摇头，道，“小的不知。”

周围寂静，主帅行至我面前，忽高声道，“好好好！”他连叫三声好，吓得我跌坐在地上，颤抖不已。

主帅哈哈大笑起来，“你不知也无妨，你且看此人，生得如何？”

我哆哆嗦嗦道，“好、好看……”

一人嗤笑出声，我也跟着傻笑起来。主帅心情愉悦，道，“那我今日，便将此人赏给你了。”

我吓得一愣，下意识朝那人看去，他高昂着头颅，甚至没看我一眼。主帅语气暧昧，“你在军中洗马辛苦，今日便将这人给了你，让大家伙儿看看，你平日是如何驯马的。”

我急道，“使不得、使不得……”

话音未落，我便被踢得趴在地上，一人喝道，“少废话，让你上你就上。”

主帅缓缓踱步回了帅位上，朝我道，“天赐的机会，丑丁，你可得好好珍惜。”

说着我被一群人推搡着去到那人跟前，一人道，“丑八怪，还不给你媳妇儿解开。”

我咽了咽口水，将手伸向绑他的绳子，那人目光凌厉，蓦地瞪了过来，吓得我一顿，背上又挨了一下，人在后头骂道，“还不快点！”

绳子一解开，那人便猛地撞了过来。他比我高半个头，一下将我撞倒在地，几个人赶紧上前将他按住。那人被按在地上，破口大骂起来，他声音也好听，骂得句句都变着花样儿，周围竟没一个人敢动他。主帅上前一脚踢在他心口，那人声音一顿，只听主帅冷冷道，“来人，给晋楚将军上药。”

原来他叫晋楚。

我勉强抬起头，发现他被三人按在地上依旧挣扎不已，被人掰开嘴塞进了几粒不知是什么东西。白净的皮面不一会儿就开始泛红，嘴里仍是骂个不停。有人请示说，“要不要将他的嘴堵上？”

主帅冷笑道，“让他骂，只怕过会儿就要浪叫起来。”又转头盯着我，道，“丑丁，还不去伺候将军。”

他被两人按着肩膀，死死瞪着我，如果他手里有兵刃，只怕早将我胸口扎了个窟窿。待我爬到他跟前，他寒声道，“你敢？！”

他一双凤眼，眼角微红，里头竟是含着些水光，看得我心脏狂跳，立时又不敢动了。有人不耐烦道，“丑八怪，你若再不动，就将你老二割下来给将军下酒！”

忽地有人将我架起来，扔在了他身上。我吓得赶紧爬起来，正对他那张俊美的脸，他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在我身下散发出滚烫的热度。我鬼迷心窍，将手伸向他的裤带。他刚一挣扎，就被身后的人死死按住了。我赶紧将他裤子扒了下来。

他的双腿修长且笔直，带着有力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红色的衣摆下头，露出一丛黑色的毛发，我颤抖着将那个衣摆掀起些，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已然闭起了眼睛，将头转到了一边，可他的脸颊却透着淡淡的红色。

我知道他嫌弃我相貌丑陋，又是恶心，好在他不再看我，我倒是松了口气，将他的衣摆轻轻掀了起来。周围的人皆是屏住了呼吸，隐约听见有人咽口水的声音。他的子孙根微微勃起，如同玉势一般好看，我不禁俯身吻了上去，他一颤，却没再骂，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细细舔舐着他的子孙根，他的囊袋在我畸形的手里变得逐渐饱满，顶端亦是渐渐渗出些液体。我忍不住伸手摸了几把自己的命根子，又偷偷瞧了他一眼，他眉头紧皱，死死咬着嘴唇，打定主意不吭声一般。我看到他白皙的腿根子在颤抖，慌忙脱了外头那件衫子，垫在他身下。

有人低声啐道，“丑八怪倒还会怜香惜玉。”

声音逐渐遥远，我什么都再听不见，只将他的腿轻轻分开，他仿佛死了一般由着我摆弄，但我却知道他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像是怕疼一般。我跪在他腿间，试探着揉了揉他浑圆挺翘的屁股，他想踢我，被我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将他双腿扛在了肩上。

他的臀瓣被我掰开，露出其中紧闭着的小穴。我额头上都是汗，滴在他的腿根子上，又滑到地上。我将脸凑过去，舔了舔那里。他抽动了一下，我再顾不得别的，将脸埋下去，舔舐起那个微微颤抖的小穴。肉红色的小穴害怕一般收缩着，让我忘记了他刚才无惧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无比。待将那里舔得软了些，又将舌头伸了进去，鼻子也像狗一样拱在他会阴上。我知道他的腿软了，无力地搭在我的肩上，任由我将他下头舔得湿淋淋的。

他的脸连同脖子都涨得通红，却仍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骨节分明的双手死死抠在地上，指间流血不止，看得我心疼不已。

我将他的手抓起来，想含在嘴里，却被他死命挣开了。我知道他是嫌我脏，便将他双手环在我脖子上，伏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莫紧张，我轻些。”

我又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的命根子，将那根肿胀器物贴在他腿根子上胡乱蹭起来。算命先生为了多要几文钱，曾说我下腹上连片的灰白色胎记是龙鳞。那片发皱的皮肤挤着他的小腹，在他身上蠕动着。

他的小穴已经被我舔得张开了一个口子，我将那里撑开，把自己的命根子慢慢塞了进去。

我已经满头大汗，那里紧得我不禁呻吟出声，赶紧揉着他的屁股，想让他放松些。但他根本不遂我的愿，肉穴反而越绞越紧，我吓得赶紧拔了出来，盯着那个肉红色的口子，突然有些怨恨。他无力地张着腿，我重新抓住他的腿根子，往他屁股眼儿里吐了几口吐沫，伸进几根手指，狠狠翻搅起来。

那里先前被我舔得湿软，里头的肉裹着我粗壮的手指，淫荡地吸着，水声渐渐变大，我听见四周皆是粗重的喘息声，无人再开口说话，无数目光盯着我们，我忽然得意地想，能得到他的只有我。

这让我胯下更是坚硬得发疼，酱紫色的龟头开始流水，拍打在他屁股上，将他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他被我挖弄得再无力气反抗，我扶着命根子，小心地重新插了进去。他里头又湿又热，我差点直接射了出来，赶紧忍了忍，轻轻抽插起来。

他八成不会感激我的温柔，在所有人眼里我都只是个玷污他身体的丑陋蝼蚁，但我却不在意，暗自欣喜着自己是占有他的第一个人。他的谷道因为被插到销魂处而绞紧起来，将我的命根子咬得死死的，我舒服得呻吟不止，汗水随着动作滴落在他身上。

我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到他衣领处，残缺的手指着魔地抚摸着他胸前的茱萸。那两颗肉粒像珊瑚珠一样挺立在他胸口，我俯上去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乳头，他白皙而厚实的胸膛贴着我的脸上，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主动将乳头送在我嘴里一般。

我趴在他身上动作着，像一条沾了蜜水的蠕虫。终于有人低声骂了出来，四周是一双双通红的双眼。主帅从阴影处走出来，我看到他胯下的昂扬将裤子顶起了一块，他揪着我的头发，想将我拉开。我被吓得颤抖不已，只觉得命根子被紧实的肉道死死咬住，卵蛋飞快地抖动了几下，射在了他里头。这阵射精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感到后背火辣辣地疼，不知是不是被他有力的双手抓破了。

我胯下一松，尿了出来。

他的小腹因为我的射精和失禁而微微隆起，萎缩下去的男根再堵不住他变松了的小洞，浊液从里头汩汩流了出来。看到我失禁，周围有人发出讥讽的笑声，有人颇为厌恶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我不知何时已经流了几颗眼泪，呆呆地看着他失神的脸。他从头到尾都没发声，无力地躺在地上，腿根子上是我捏得青紫的痕迹。

主帅颇为恶心地放开了我油腻的头发，将手在我衣服上擦了擦，说，“丑丁，将你媳妇儿带回去好生锁着，替你生几个好看点儿的娃。”

我慌忙朝主帅磕了几个头，赶紧将他裸露在外头的下身盖了起来，又替他掖好了上衣。

我费力地将他背回了我住的小棚子里，他被捆住了双手双脚，躺在破旧的被褥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一定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奸污他而将我恨到了骨子里，我看着他却满心欢喜，低头凑到他胯间，将刚才流下的污物舔得干干净净。一抬头，他正冷冷地瞪着我，脸颊上还留着红晕。我小心翼翼道，“你手脚都捆着，一定不舒服，我替你解开，你别跑行不行？”

他不说话，我只能虚张声势，“你跑不出去，我知道你被下了软筋散。”

我解了他腿上的绳子，他一脚将我踢下了床，我摔得眼冒金星，爬起来一看，他仍斜靠在床上，颇是轻蔑地看着我。

晚上我搂着他睡觉，他的身体热乎乎的，也没推我。次日一早，他胯下的小兄弟就直了起来，他背对着我，还是被我发现了。我想我伺候他也是应该的，他这样的人，从前肯定也有人伺候着。

我趴在他胯间，替他吸了出来。看到他后头那个小洞张着嘴，像饿了一样，又忍不住将那根捅了进去，他被我捅得摇摇晃晃，我闭着眼睛在他身上驰骋，当真飘飘欲仙起来。

他没再将我踢下床，任由我将精液灌在他肚子里，又猥亵地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他看我的眼神漠然，不像看一个人，倒像是看一个器物。我也不敢和他说话，怕他一开口又是谩骂。

我幻想着他意气风发骑在马背上的样子，又看着他被我骑在身下的模样，顿觉自己也像个大将军一样威风，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又像是根本不在意。我离开时将他捆在床柱上，此地靠近马棚，棚屋又破旧，除开前几日有人来瞧他，便再无人来过。

没过几天外头忽地火光大作，士兵们乱作一团，只听一人高喊道，“有人劫营！”

我心念一动，冲回了自己的住处。他被拴在床上，瞥了我一眼，又转了回去。我爬上床，将他的绳子解开，掏出前些日子偷来的解药，往他嘴里一塞，道，“你快走……”

他颇是讶然地看了我一眼，我将刀子送在他手里，只听外头连声惨叫，我回头看去，一个红衣银铠的将军骑在高头大马上，提着枪，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我心口一疼，是那柄切肉的小刀，从自己胸口穿了出来。他一放手，我便倒了下去。

白马将军从外头冲进来。他跨过我的佝偻的身体，朝那个将军走了过去，那人跟他说得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他看了我一眼，眼里没有鄙夷，只有惊异。

我拼命扬着身子，想对他们说出最后几句话，但我歪斜的嘴里只能发出野兽一样的怪叫。

他爬上了马背，他们消失在远处。

我倒真是信了那个算命先生说的，我这生总有机会骑狼驭虎，马上封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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